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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戰駒第二十卷

更新時間:2024-05-17 16:06:06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第二十卷——《釜底抽薪》

第一章風雨欲來

赤妖嬈藝業高強,若在平時,就算甩子、麻子齊上,也不見得能活捉她,倒至赤妖嬈被活捉的直接原因是,她實在沒勁了,姻體內的內力盡失,賊去樓空,手中的龍泉劍,至少和三十名最兇悍的日本武士,做過最親密的接觸。

力盡后的赤妖嬈,全身不自然的顫抖,被甩子、麻子用日本刀壓在粉頸處,扭過一對雪腕,一個猥鎖的日本人上前,竟然能從隨身的物事中,拿出一個精緻結實的塞口球來。

赤妖嬈極不情愿的被那個日本人把粗大的塞口球強行塞入紅艷艷的小嘴里,跟著被扣緊了連在口球上的皮帶,嗚嗚作聲,口水跟著就從塞口球的孔中流了下來。

兩個飛狼谷的兄弟上前,一個把一副內鋼外皮的腕銬,銬在了赤妖嬈的手腕上,另一個不客氣的扒掉她的靴子和棉襪,貼著肉把她的雙腳腳踝也上了銬子,手銬和腳銬之間,再用一根鋼鏈連住,向上狠狠的拉起,令手足腕完全碰到一起后,才扣死中間的鋼環,這樣,昔日千嬌百媚的赤妖嬈,就被四馬倒攢蹄的扣了起來。

麻子用日本話大叫道:「把她的衣服扒光看看!」幾個日本人上前,掏出身上的匕首,嘻笑著劃破赤妖嬈身上的皮衣皮褲,象剝雞似的,把她剝得精光,寒風冷雨中,赤妖嬈凍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日本人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亂摸,更有急色的,當街就扒開她的牝穴、菊門查看,奶峰上更有幾只骯髒的怪手在亂捏亂揉,兩個乳頭分別被兩個日本人抓著,捏在手指間粗暴的狎玩。

麻子掏出雞巴,用鬼子話大吼道:「你們把她翻過來,拉開她的大腿!」兩個跟麻子潛伏到日本人中間的飛狼谷兄弟跑上來,把臉朝地面趴著的赤妖嬈翻了過來,隨手拖了一具尸體墊在她的后股間,讓她雪白粉嫩的肉胯高高抬起,盡可能的露出私穴,然后一邊一個,用雙手狠狠的拉開她緊閉著的兩條大腿,露出芳草凄凄、緊緊閉合的穴口。

四周圍著的,全是色中的惡狼,見赤妖嬈這么個絕色美女,被當街扒光,整治的動彈不得,心中都升起了一種變態的快感,麻子的雞巴早已經是一鶴沖天,也不管赤妖嬈的穴口干濕,挺著他那個玩意,對準緊閉的穴口,慢慢的捅了進去。

「嗚——!」本已經是無力的赤妖嬈,最敏感的桃源洞被人無情的捅入,疼得渾身粉肉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起來。

麻子感覺前進的道路被封得死死的更是大怒,伸手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一陣勐抽,打得她白肉直晃,清冷的夜色中,一片清脆的肉響,厲叱道:「放松點!

讓老子插進去,否則的話,有你好受的!「

被塞住小嘴有赤妖嬈心中想的是:不管配合不配合,都會受辱,與其這樣,不如少受點活罪了,只要留得活命在,總有報仇雪恨的機會,心中盡量著以往做愛時的快樂,努力的放松著穴肉,配合麻子的捅入。

麻子在這么多人面前,掏出來的雞巴怎肯退出運著氣、咬著牙把雞巴往前硬捅,慢慢深入媚肉的滾燙硬直雞巴,被溫潤緊窄的媚肉死死包裹著前進,竟有種說不起來的美妙感覺,努力前行的雞巴破開了一層緊閉的媚肉之后,前進不到兩公分,又是一層更緊的媚肉。

麻子驚聲道:「重門疊帳!天呀!她竟然是傳說中的重門疊帳,老子今天是賺到了!」

甩子在后門擼著雞巴聲道:「你向前騎過去一點點,好讓老子暴她的菊花!」麻子、甩子兩個,在飛狼谷經常玩這「夾棍」的游戲,配合上早已經是天衣無縫,麻子果然向前移了一點點,甩子在他身后,把硬直滾燙的雞巴,慢慢的捅進了赤妖嬈更緊的菊花叢中。

「嗚——!」赤妖嬈更加激烈的顫抖起來,后門被人塞了一根滾燙的大肉棒,感覺非常非常的難受,在國安受訓時,她也不是沒受過肛交訓練,只是肛交、性交是分開來受訓的,兩個男人同時操她的前后門,把她下身的那塊方寸之地塞得滿滿的,這種感覺,她還是第一次品嘗到。

她知道落到日本人手中有罪受,但是想不到第一次就會給人上「夾棍」,而且這兩個王八蛋配合的還不是一般的好,性交的那個捅進去時,肛交的那個就抽出來,肛交的那個捅進去時,性交的那個就抽出來,赤妖嬈甚至懷疑,這兩個日本人是不是特意訓練過這種活兒。

旁邊的日本人看得一疊聲的大笑,但是甩子、麻子把地方占得死死的,這些日本人也只得擼著雞巴在邊上等著上。

一名等不急的日本人,忽然湊到玩得正開心的甩子耳邊說了幾句日本話。

甩子滿不在乎的回了幾句,那名日本人歡唿一聲,向一邊候著的幾個日本人一招手。

赤妖嬈發現這幾個日本人竟然向卓清嬌、葉清湖兩個的尸體走了過去,然后三兩下脫掉了兩具美麗尸體上的黑色緊身夾克,淫笑著露出褲檔里丑陋的惡物。

赤妖嬈大叫道:「不——」但是她的小嘴被口球塞住,只能發出含煳的「嗚嗚」聲,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卓清嬌、葉清湖剛死不久,尸體還非常柔軟,日本人向來是天下變態之冠,對于美尸的愛好,也是由來已久,領頭的日本人淫笑著拎起葉清湖,分開的雙腿,把雞巴塞進冰涼的小穴中,另外一個日本扳住順清湖的香肩,把雞巴從后面,送入了她的菊門。

葉清湖、卓清嬌想不到就算死了,也逃不掉這些日本人的魔爪。

赤妖嬈看得目眥盡裂,但是雙手雙腿被人四馬倒攢蹄的銬著,卻又動彈不得,下體因為憤怒,收得更緊,倒把甩子、麻子兩人爽得翻了天。

一陣快速的抽插之后,赤妖嬈下體的兩個肉洞,同時留下了兩個男人的痕跡,充溢的精液,不停的從兩個穴口倒冒出來。

甩子抽出帶著乳白色不明液體的

紅粉戰駒第二十卷

雞巴,晃著大頭道:「換過來再來,他媽的,太剌激了!」

麻子哼道:「誰怕誰呀!來就來!不過話說回來,你要是感覺不行了,千萬說一聲,不要逞強干得口吐白沫就慘澹了!」

赤妖嬈被兩個龍精虎勐的青年強行性交,前門后門都干澀得很,饒是她身體強健,也被操得白眼直翻,沒過多久就昏了過去。

甩子小聲罵了一聲,抽出雞巴,指著癱軟的赤妖嬈,用日語喝道:「把箱子拿上來!」

沒操到的日本都是一陣嘆息,明白要是再上的話,很可把疲累不堪的赤妖嬈搞死,反正既捉到了她,來日還怕沒有機會痛操但雞巴既然已經擼直了,不操的話,會很傷身體的,于是一直把目光轉向了葉清湖、卓清嬌兩具美尸。

我在樓上看得大搖其頭,見過變態的,但是沒見過象小日本這么美態的,而且是全民變態,可能日本人變態的是正常的,不變態的反而不正常。

我這次來,除了指揮盡滅雷霆組之戰之外,還順帶把變了形的鐵劍門內功心法,傳給了麻子、甩子,還有許多有關日本人內部的消息,都要通過面談才能說清楚,同時根據形勢,佈置好了下面的行動方案,更把聯系的切口換了一遍。

兩個日本人把早已準備好的一個黑皮箱子拿了過來,熟練的把昏迷的赤妖嬈盤在了狹小的皮箱里,皮箱下面有輪子,一個日本人拎著箱子上的拉桿,輕易的就能把她帶走。

甩子用日本話大叫了幾聲,余下的日本人把戰死的同伴和國安精銳的尸體,一齊收集起來,扔上一部廂車后,消失在夜色中。

冬雨下得更大了,江南冬天的雨,下個一個星期也算正常,第二天普通市民起床后,看到的,只能是被雨沖刷得干干凈凈的街道。

所謂「民不告、官不理」,公安就算知道這場大戰也不會管,更不會向上報,哪個公安會閑得沒事,把這種殺人放火江湖大盜的事,往自己身上攬的,他們當差,也不過是混口飯吃罷了。

赤妖嬈不想醒來,這次的打擊真是太大了,特攻局的雷霆組自成立以來,不管是對付日本人的特高課,還是軍統、中統,又或是美國的中央情報局,都是戰無不勝,每次都能出色的完成黨和人民交待的任務,想不到在小小的寧波,會折戟沉沙,三十六名隊員,全軍覆滅,真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

而這種事情,盡然在她的領導下發生的,恥辱呀!不是她不想死,而是已經死不掉了,全身上下,能動的部位,都被人扣得死死的,就象一條伏在案板上的魚。

中村由紀淫笑著看著被捆得四馬倒攢蹄的赤妖嬈道:「喲西!曹川君,你的大大的光榮,就是這個婊子,殺了我人許多兄弟嗎」甩子心中想的是:他媽的,你個小日本,要不是狼哥定計,你還有點用,老子立即就斃了你,嘴上卻笑道:「嗨——!就是她,殺了我們許多人,后面我和麻川聯手,才活捉了她!」跟著用日本話,嘰哩瓜拉的炫耀功績。

中村已經從其他的日本人嘴里知道,其實捕獲赤妖嬈,是曹川用計的結果,先以優勢兵力打消耗,之后才捉了赤妖嬈,但是這并不影響曹川正帥的能力,在他看來,甩子這樣吹牛,只不過想得到重用罷了。

中村由紀揮揮手道:「很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住吉會大中國地區的補佐了,地位僅次于我,至于麻強君,我想田村君一定也會給他同樣的獎賞,成為稻川會的補佐,絕對沒有問題!好好為組織盡忠吧!」甩子學足了日本人的樣子,低頭叫道:「是——!組織萬歲,大日本帝國萬歲!」

中村擺了擺手道:「我自被中國那個不起眼的小員警廢了右臂之后,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會中的事務,已經感到越來越力不從心了,近期你替我到廈門走一趟,把我們近期收集的古董,交給總部的副會長岸本才三大人,并把近期的情況,向大人匯報,但是要注意的是,他身邊擔任護衛的,全是山口組的會員,千萬別把我們說提太慘!」

甩子在燈影下詭笑道:「山口組的兄弟,不也是我們雅庫扎的嗎今天我們混得這樣慘澹,難道他們就沒有一點同情心」中村嘆氣道:「這次山口組沒有同意我們全面進佔中國市場的計畫,確是明智之舉,他們大部分的會員都留在了國內,想不到看似柔軟的中國,其實豪杰輩出,現在我們就是想撤回國,短期內也不可能辦到,我們住吉、稻川兩會,今次精銳盡出的結果,很有可能會折在中國,失去大部分的會員,稻川、住吉兩會,會員都有兩萬三千余名,山口組有會員八千余人,但是以后,雅庫扎中,很可能就是山口組的天下了,唉——!」

甩子瞪大眼睛道:「會長是說,山口組很可能火拼了我們和稻川會」中村嘆氣點頭。

甩子道:「這種事情,我決不會叫它發生!」

中村嘆氣道:「若是來硬的,我當然相信你們,但是怕就怕山口組採用美女、金錢政策來軟的,此去山口組,一定要當心渡邊芳澤,她是我們雅庫扎第一美女,總會長田剛一雄的愛寵,若我所料不錯的話,這次稻川會,會指派你的好朋友俞正麻強去,你們兩個齊心協心,不要叫山口組的小瞧我們!」甩子彎腰道:「嗨——!我一定辦到!現在開始審訊這個美女嗎」赤妖嬈胸脯貼地的伏在地上,苦于不會日語,雖然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但就是不知道兩個日本鬼子在說什么,心中想,要是紅裝、素裹兩個在就好了,她們兩個,精通日語,同時,也暗暗后悔,以往自己驕傲瞧不起人,若是赤字軍刀盡出,這些日本人就絕討不好去。

中村點頭,伸出唯一的一只左手來,饒有興趣的撫摸著赤妖嬈雪白嫩滑的裸體。

甩子只是對她的肉體感興趣,操過之后,覺得也就那樣,她的「重門疊帳」雖然難得,但在飛狼谷,有這種名器的美女也不是沒有,所以肉欲過后,下手當然絕不容情,拿下她小嘴里的口球,看著口流潮水般涌下的赤妖嬈,用生硬的中國話道:「婊子!我問什么,你答什么!明白嗎」赤妖嬈一口唾沫就吐了過來,甩子一閃身,那口唾沫正吐在中村的鼻樑上。

中村用中文罵道:「先不問了,把她操服了再說!」說著話,就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打開她的兩條大腿根,惡狠狠的就往里塞。

甩子笑道:「好——!」在手按住她的頭頸,右手拿過一個漂亮的馬具來,伸手先抽了赤妖嬈兩個響亮的耳光,然后把锃亮的橫鐵,狠狠的卡在她的小嘴里,從后面先拉緊兩根頰上的皮帶,再嘴角邊的皮帶過鼻側向上拉起的,扣在腦后。

赤妖嬈妖孽級的面容,立即呈現了一副殘忍的美麗,她一雙媚目緊閉,顫抖著等著即將降臨的噩運。

甩子拉動滑輪,把四馬倒攢蹄的赤妖嬈緩緩的吊上了起來,鋼鏈「嘩拉拉」作響,赤妖嬈旋轉著一直向上,無力的蹬腳扭腰,意似反抗。

中村淫笑著站起來,用沒有殘廢的左手,打燃了一只防風打火機,讓打火機的火焰,貼著赤妖嬈粉嫩的私穴,去燒那濃密彎曲的陰毛。

「嗚——!」赤妖嬈疼得四肢亂動。

甩子把她拉上來之后,藉故跑開,由著中村肆意擺弄著無法反抗的赤妖嬈取樂。

赤妖嬈有一點可能沒想明白,就是經過調教的美女,真的會意識全潰,徹底淪為男人的玩物,如陳東席現在役使的兩匹下賤妖騷的母馬一般。

——————————————————————————————————————————————————————————————————————————————南天市南郊外飛狼谷,相龍嬌拉著一個和她差不多美麗的一級傾國美女的雪手,在飛狼谷巨大的溫室房內嬉笑玩鬧。

溫室占地六十多畝,高有十二米,里面亭臺樓閣,一應俱全,真個是四季常開不敗之花,八節常有鮮嫩之果,外面是大雪紛飛,里面卻是百花齊放,鳥語花香,這里,亦是我用來調教美女的場所,若不四季溫暖,那些美女,如何能夠整日赤身裸體而不生病的

相龍嬌在花叢中轉了幾圈之后,就再找不到人影了,留下姜文嬌左顧右盼的找著人,小嘴里嬌叫道:「龍嬌!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就不理你了!」花徑忽然一轉,出現了一個絕美的女子,全身上下,只著幾片性感的衣物,袒胸露乳,蹬著一雙細高跟長靴,走動間,胯間的陰毛,若隱若現,向她招手道:

「你是哪個馬房的母馬怎么沒事亂跑哩」

姜文嬌吃驚的道:「馬房——母馬——!」

那美女笑起來道:「我叫蘇鳳,是獅子驄,喜歡皮鞭抽打牝穴的感覺,你呢」姜文嬌的俏臉「騰」的一下全紅了,大腦徹底煳涂了,感覺是來到了一個另外的世界。

蘇鳳微笑起來道:「你是剛來的母馬吧我帶你去吃好東西!」說著話,拉了她就走。

姜文嬌在東北,就是公主,哪個敢對她動心眼是凡見到她的人,都對她刻意巴結,這時被蘇鳳拉著手腕,跑到一間小亭子里,亭子里早擺著一桌的鮮果,也有幾個鮮紅的水蜜桃。

蘇鳳拿起一個桃子遞過去笑道:「這是特別的冬桃,其他地方吃不到的,你嘗嘗!」

若是飲料,姜文嬌不見得肯吃,但是水果就不一樣了,又愛那桃子可愛,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張開檀口就咬了下去。

入口時甜中有酸,竟然不同于普通的桃類,情不自禁之下,又咬了一大口。

蘇鳳笑嘻嘻的在邊上看著。

姜文嬌不好意思起來,看著桌上幾個更大的蜜桃道:「你也吃呀!笑什么呢」蘇鳳笑道:「我是在看,有人吃了冬媚桃,怎么還能站著說話呢」姜文嬌似感不妥,便是已經遲了,抱著蜜桃就倒了下來,卻被蘇鳳一把接住,向亭外道:「你們還不過來幫忙,跌壞這個小美人,狼哥不扒了你們的皮」楊嬌、張燕、齊紅一齊從高大的白蘭花叢中跑了出來,亦是穿著高跟長靴,赤裸著上身體,下面只穿了一條T字內褲,七手八腳的架起姜文嬌就走,后面相龍嬌道:「你們小心點,別弄傷她,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齊紅笑道:「抬到狼哥的房間睡一會兒就好了!」若論我的長相,雖然高大健壯,但是正常情況下,無論耍什么手段,都絕對勾搭不上相龍嬌、姜文嬌這種中國的小龍女,要想把她們收入私房,唯我是從,只能採用卑鄙的手段。

黑貓白貓,捉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行,至于手段嗎某某黨聽人能耍得,我也能耍得。

楊嬌打開房門,把姜文嬌小心的放在寬大柔軟的床上,對相龍嬌笑道:「狼哥不在,不如我們陪龍姐玩玩,讓她在這里好好的睡一覺,睡醒了她自然會出來找我們的!」

相龍嬌咬著嘴唇道:「那好吧!狼哥什么時候回來呢」蘇鳳笑道:「快了,也就這兩天吧!」

眾美女把姜文嬌放妥之后,擁著相龍嬌出去了。

她們前腳下樓,我后腳就打開暗門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支針筒,看著昏睡中的姜文嬌嘿嘿一笑,拉開她的衣服袖子,露出她白藕似的手臂來,熟門熟路的找到靜脈,把那一針管的藥物注射了進去,這是葉老鬼的最新產品,是春藥、迷魂藥和催眠藥的混合劑,直接注射到靜脈之后,比以往的所有藥物都有效。

隨著我財力的豐富和科技的進步,傳到我手中的花門,必將比它在任何一個時代都要精彩。

針劑上帶著麻藥,美女被注射時并不感覺到疼痛,反而有一種麻酥酥的快感,姜文嬌迷醉的砸砸小嘴,本能的發出一聲呢喃。

我注射完藥物之后,收好針管,抱起香噴噴的姜文嬌,不急不忙的步入密室之中,我根本不擔心相龍嬌找她,相龍嬌呆會兒回來找不她時,蘇鳳她們自有話說,這些做小姐的,別的本事沒有,忽悠人的本事大著哩。

密室里,我摟著姜文嬌,先美美的親了一下她濕漉紅艷的小嘴,然后慢慢的先把她的上衣脫了,待上面的衣物全脫光之后,一對發育良好的大奶子就彈了出來,粉光潤致,搖繹生姿,她產自東北,雖然和相龍嬌并稱「雙嬌」,但是身材卻更加的豐健阿娜。

我捉住胸前的兩只滑韌酥軟的大白兔,貪婪的在手上捏玩,肥嫩的香肉在我指縫里,不停的變幻著各種迷人的形狀,象姜文嬌這樣的龍女,以我這種身份,正常情況下,就是看她一眼也不能夠,現如今羔羊似的落在我手里,感官中一陣陣的剌激,頭腦中一陣陣的炫暈,下面的玩意也跟著飛速的硬了起來,肉桿豎得筆直,就象天安門的國旗一般。

姜文嬌身上衣物看似普通,其實沒有一片布不是國外的大牌,內衣中那股香氣,是法國最新的流行款式,一個奶罩的價格,就頂得上十家普通百姓一個月的收入,中國呀!真是貪官污吏的天堂。

姜文嬌被注射了藥物之后,渾身開始燥熱起來,身體饑渴的翻滾扭動,姻體慢慢的泛出迷人的紅色,胸前的兩個奶粒高高的硬起,焦燥中,一只手伸到上面,去摸自己的奶粒,一只手伸到肉檔內,隔著褲子亂摸亂揉。

等我熟練的把她的褲子全脫下之后,發現她的內褲,已經被私處的蜜汁弄濕了,姜文嬌的纖手也自然的伸到穴內,狂亂的掏挖。

我掏出令女人狂烈熱愛的絕世名槍「狼尾鞭」,兇狠的拉開她的兩條大白腿,壓住她的掏挖著私穴的小手,把大雞巴緩緩的塞進了她的未經人事的緊窄小穴中。

「唔——!呀——!」姜文嬌夢囈似的低叫,螓首瘋狂的搖晃,柳眉好看的顰起。

我雞巴剛一進去,就感覺她的牝穴極不對勁,龜頭插進去的兩公分處,穴肉興奮的翻裹,冰冰涼涼的包住龜頭向左翻旋,再插進去兩公分時,又有一層特別緊密的媚肉擋在前面,待挑開第二層媚肉探進龜頭時,卻是燙得老子差點跳起來,前后兩公分,體溫竟然是冰火兩重天,而第二層的穴內,卻是固執的向右翻轉,就象只兩只小手,緊握著我的雞巴前面四公分,在正反的絞。

再進去兩公分,又是更加的一片冰涼,由此逐層向下,前后共分開九層媚香膩肉,層層都是冷熱不同,越到后面,冷熱的溫度相差的越大,旋轉的方向也是截然相反。

龜頭探插到花底的時候,又被她的蜜蕊吸住整個包住,由此才知道她的私穴,竟然是傳說中的「狐蕊九合」,又叫「冰火九重天」,和相龍嬌跨下的「妖龍絞柱」并稱天下間的兩個奇穴,乃是名器中的名器,就算是帝王,得一就不知天下了。

也幸虧是我了,換做普通的男人,遇到這種名器,定是旦旦而伐,而名器天生都有采陽補陰的本能,「狐蕊九合」和「妖龍絞柱」兩件極致的名器,采陽補陰的本能更甚,若是沒有特別大補的東西,能堅持三年不脫陽才怪

由女及母,那她的生母,定然也是個難得的嬌嬈,臉蛋既美、身材又好,肉跨藏著的定然是七層的「重門疊帳」,難怪能得到東北方面軍司令長官的青睬。

原來姜文嬌的生母,和相龍嬌的生母,兩個人年青時齊名,是中央東方歌舞團的兩根臺柱子,多少達官貴人想一親芳澤最后兩個人分別被中國兩個方面的司令長官收入私房。

到了她們這一代,相貌身材教養,乃至私穴中的愛物,還勝乃母,但是鮮花偏偏插在牛屎巴上,這兩朵妖嬈的牡丹花,竟先后被我弄上手。

我努力的控制著身體,慢慢的把深插入美穴的雞巴抽了出來,帶出一片濕潤紅艷的媚香軟肉,再緩緩的插進去,交合處,一片鮮紅的處子美血,尤如一朵盛開的花朵。

在藥物的剌激下,姜文嬌并沒有感覺初次性的痛苦,反而覺得快樂無邊,迷茫中瘋狂的挺動雪臀,向上迎合我的抽插。

我有一種玩火的快意,這樣非法佔有姜文嬌,若是被她老子姜恒語知道一星半點兒的,定是鬧得天翻地覆,但現在就算他老子把我皮扒掉,也挽不回我非法佔有他寶貝女兒事實,這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姜文嬌嬌叫著

紅粉戰駒第二十卷

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與雞巴緊緊接觸的地方,溢出一股股白漿,我跟著抽出雞巴,那股白漿變成一股淫泉噴了出來,接連怒噴了三股,方才改噴為淌,室內充滿了絕代美女內體上特殊的香味。

翻云覆雨之后,姜文嬌迷醉的睜開媚目,入眼處是一雙奇異的眼睛,看著這雙眼睛,心神情不自禁的就被束

紅粉戰駒第二十卷

縛住。

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專用的母馬,明白嗎」姜文嬌的心神掙扎了一下后,跟著道:「是——!我是你的女人,是你專用的母馬!我明白!」

那個聲音繼續道:「你要以生命永遠維護我,不準別人傷害我!」姜文嬌這次一刻也不停頓的道:「我要以生生命永遠的維護你,不準任何人傷害你!」

我嘿嘿一笑,姜文嬌這個妞兒,也逃不過我的「迷魂魔眼」,接著道:「不但你要時時想著和我歡好,還有推薦你漂亮的好姐妹和我歡好!」姜文嬌接聲道:「我時時會想著和你歡好,還會推薦好姐妹和你歡好!」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我的內力再不是吳下的阿蒙,以正宗大派的絕對純正的內力,驅使迷魂魔眼,效果和當初,自不可同日而語,半個小時后,我順利的改變了姜文嬌靈魂深處的潛意識,使得她成了我又一匹服服帖帖的漂亮小母馬。

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對姜文嬌道:「睡吧!睡醒之后,我就是你終生的主人!」

姜文嬌一聲不響,倒頭就睡。

我走出密室,對外面站著的鄭鈴道:「叫人看好她,自然睡醒后,就來叫我!」鄭鈴為我披著衣服,馴服的道:「是——!」

我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道:「兄弟們都來了」鄭鈴點頭道:「都在前面的正廳,東哥也帶著幾名公安骨干等著哩!」我拍了拍她的俏頰,向正樓大廳走去,鄭鈴忙把孫麗、湯雪叫來,叫她們守在門外,自己跟上了我。

正樓里,老二宋學東、老六二皮馮信、老七瘦狗馬小亮、老九貓屎強孫強勇、王鷹、殷青振、江媚、武湘倩、赤天嬌、朱在來、朱云來、省廳五虎之一的陳民州、軍區的張大彪、鄭先發、林召重等人齊聚,等待我的統一佈署。

我笑道:「叫大家久等了!」

宋學東笑道:「我們也是剛剛湊齊,這次林召重的春雷行動,擺明是要利用我們,叫我們飛狼谷的兄弟做炮灰哩!」

林召重翻著三角眼道:「我不是也帶了二十四把軍刀來她們一個人,頂得上你們一百個草包公安呢」

宋學東譏道:「她們現在個個都在外面抓屁眼哩!你帶了二十四個屁眼奇癢的婊子來,頂得個吊事」

林召重怒道:「這事一定和狼哥有關!」

我走到正中間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端出一杯「龍井」來吹了一口上面的葉子,喝了一口熱茶道:「二十四把軍刀屁眼的事等會兒再說,我們先說正事!」張大彪摸著寸頭笑道:「沒認識狼哥之前,我的那些兵全是白當的,當來當去,還是個窮光蛋,連女人的手也沒碰過,認識狼哥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人生!

現在我也是飛狼谷的人了,狼哥!你就直說吧,我們怎么做「我沉聲道:「南天道上的事情,這些年我們都熟的不能再熟了,這些年,我們飛狼谷在南天附近,被鳳堂壓著,始終做不了大生意,在中國最繁華的長三角,又有新義安的江南三堂,還有日本人,各地的道上兄弟,更是各自為政,為我們在外埠開闢市場,帶來了想不到的阻力,我忍了五年了,現在是時候暴發了!」宋學東笑道:「其實以我們的實力,不必忍這么久的!」我道:「不忍這么久,哪會這有次占盡天時、地利、人和的春雷行動我們先從南天及長三角省市的黑道入手,先剷除不相干的幫派勢力,全盤接收他們油水豐厚的各種生意,這種事,就由老二你帶著公安,拉國安的大旗去做,也混一些我們自己的兄弟,好接收油水足的賣買,那些小勢力中,絕不會有高手,但是分開來都是一百人人以下的幫派,合起來時,整個江南,恐怕有三五萬人,還有,他們手上也有槍,別的不說,就是南天城里的放高利貸的高衛東、城南的桑成才、下關的江猴子,就是馬虎不得!」

宋學東咧嘴笑道:「高衛東、桑成才和狼哥你,在少年時并稱水西門三小霸,說起來還是你成長中的伙伴,就這樣把他們剿了,不覺得可惜呀!好歹留著,給你添些美好的回憶呀!」

林召重陰聲道:「國家大事之前,休得開玩笑!」宋學東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三角眼你也恁認真了,狼哥的吩咐,我自理會得,我會叫正牌的公安先上,他們拿著國家的錢,就算殉國,也屬正常,也就是弄面國旗蓋蓋的事!我們的兄弟,我自會叫他們躲得好好的,一般情況下,決不會有什么損失!」

我點頭道:「正是這樣,新義安的江南三堂,就由老六、老七、老九各帶三十名兄弟,領著張大彪的部隊去剿滅!」

張大彪點頭道:「就是要這樣,我們當兵的,打戰自是沒問題,但是地方上的消息就不靈光了,有飛狼谷的各位大哥帶著,是最好不過的事,司令對你的事,是無條件的支持,何況還有國家高層的命令,司令已經命令67野戰師的全師官兵,執行這次中央下達的清剿任務,若是兵分三路的話,所謂的江南三堂,一個堂得挨我們一個野戰團的痛揍,說得不好聽的話,就是赤裸裸的屠殺!只要你們的消息正確,我保證一只蒼蠅也飛不掉!」

我笑道:「其他的人,包括老八小皮蛋汪陽、老十胡二屁,并二十四把軍刀,跟我去找鳳堂的霉氣!」

林召重道:「我也要跟著!以免你弄出事來,叫我擦屁股!還有,二十四把軍刀的屁眼,一定是你搞得鬼,你乖乖的替我把她們弄好,好收編到我們陣營來!」我笑道:「知我者,三角眼也,那二十四個屁眼,我自能治得好,但是要叫她們乖乖聽命于我們,就沒那么容易了吧」

林召重陰笑道:「這個,我自有辦法,就不勞你操心了!」我高聲道:「這次進剿,各路人馬勿必要替我留心著美女、毒品、古董之類,除了少部分上交之外,其他的,都得給我留好了,事情過后,這些全都是人民幣,另外,新義安江南三堂和鳳堂等堂口經營的高級場子,也給老子少破壞些,事情過后,我還指望著這些場子做生意哩!」

三角眼道:「這些事不用你操心,這些王八蛋沒有不用心的,發財的路子,哪個傻瓜去破壞不過進剿新義安臨海市盛義堂的時候,得留心替我抓一個人,但是千萬不能要他的命!」

張大彪笑道:「是個美女吧」

三角眼道:「此事機密,你行動時,我再跟你們講!」宋學東笑道:「臨海市盛義堂的堂主,是喪彪阮得彪,他和杭州成義堂鐵手金德財兩個,說起來還是我們的老相識,武湘倩大奶子的前夫,想當年,我們幾個,還騙了他們一些錢財哩!」

武湘倩笑道:「若不是他們,我也跟不了狼哥,說起來都是天命使然!」張大彪看著妖騷的武湘倩道:「你真的跟了他們兩個」武湘倩笑道:「并不是真的嫁給他們,以前在香港時,我就是他們兩個的馬,他們誰想玩我都行,我是不敢反抗的,現在跟了狼哥,我就是他的馬,張大哥要是想性交,得找其她的妹子了!」

張大彪笑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嘿——!」我笑道:「溫室里面,有的是沒穿衣服的美女,大家難得跑到城外來,多玩玩吧,王鷹留下,散會!」

王鷹待眾人走后,方才問道:「狼哥!你留了我們飛狼谷三百兄弟不用,定有要事!」

我笑道:「你小子也變精了,你過來!」

王鷹走到我近前,俯下身來聽我說話,點頭道:「好、好、好,這事狼哥放心,保證做得滴水不漏!」

我低笑道:「去吧!」

第二章雷霆攻擊

鐵尺苗得勢坐在西站貨場中邦物流的辦公室中,手摸著兩名絕色美女軟嫩的粉臀,心中微有些焦急,他來大陸已經整整六年了,這些年來,他做為黃菲兒得力助手,一直經營著中邦物流和遠東計程車公司,旗下有大小貨車六十三部,轎車、商務車、面包車一百二十多部,總部的司機、押車、搬運力工、保安等等各類人員,已經突破千人大關,若是加上全國各地的幫中兄弟和職工,整個中邦物流,在冊人數達到八千多名,這在八十年代末的中國,已經算是個私人大公司了。

苗得勢掛著青鳳國際的牌子,以物流做掩護,把境外的白粉、槍支、電器等等走私違禁品,源源不斷的運進中國腹地,再通過地下黑市轉手,每年獲利達百億,是青鳳國際旗下的三大支柱之一,秦德國父子在時,平江省內無人敢管。

我也在苗得勢手上,批些境外的黃錄影帶、電器賺點小錢,八十年代末,小小的黃色錄影帶特別的能賺錢,我批到各種黃錄像帶后,就在小街僻巷找房子放,每場都是門庭若市,手錶、三洋收錄機、歌帶、打包衣利潤也不錯。

我早從苗得勢的副手陳振興的嘴里,套出許多門路,但是若是敢插手做的話,定會惹惱鳳堂,我香港那邊也有兄弟在經營,只不過是新義安不屑叉手,利潤還看出來好壞的軟體、廣告生意,鳳堂、新義安的這些搶手貨,我甚至可以自已開工廠大批量的來做,比如翻版、黃色錄影帶、毒品等等,但是這樣做的話,必會引來鳳堂、新義安江南三堂的干涉,說是聯手對付我也有可能。

陳振興在我這里,金錢美女都得到不少,但他狂妄的認為,我決不敢惹鳳堂或是枝大根深的新義安江南三堂,所以許多事,他就算明明白白的和我說也沒什么關系,就是買個人情、抖抖威風給我看罷了。

苗得勢望著黑夜中越下越大的春雪,嘴里嘀咕了一聲,物流公司的正常生意都結束了,平時貨運正常物資的司機們辛苦了一年,都要回家過年,但是除此之外,偏門的生意卻一刻也沒停止過,不趁著中國大陸公安、邊防軍想著過年時大進一批白粉的話,真是太可惜了。

公司的門里門外,候著的全是竹聯幫鳳堂的內部骨干,包括最初從臺灣帶過來的十名好手和到大陸后發展的一百多名得力兄弟,今天接到貨后,他們立即會馬不停蹄的趁過年的時間,把貨連夜分散到全國各地收藏,之后再拆散了在各地零賣。

這批白粉總共是二十噸,可能只能賣到明年五、六月份,接了這批貨后,明年還會陸陸續續的再小批量的進貨,金三角坤沙那邊,供應量明顯的不足了,要價也是越來越高,但不管怎么樣,也要搞足五十噸白粉,實在不行的話,就去南美搞一批過來,要不然斷掉貨的市場,勢必會被新義安或是日本人搶過去,中國的消費市真是太大了,就算是白粉,每年也會消費百噸以上,而隨著改革開放的進一步深代,大陸吸毒的人會更多,再過兩年,每年百噸的白粉,在大陸就再不夠賣了。

這種巨大的利潤,苗得勢在臺灣時,想都不敢想,看來跟著黃菲兒來大陸是對的,等賺足了錢,依陳啟禮老大的口氣,他們竹聯幫也可以改頭換面,公然競選中華民國的總統,這種事,是太有可能了。

苗得勢摟著兩個向材高佻豐健美女的纖腰,有點坐臥不安,這兩個美女,是公司門前洗頭房里的,據柴化梁經營這片馬欄里的兄弟說,她們兩個剛從鄉下來,托他照顧個生意。

苗得勢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接貨,太緊張了反而不好,又見這兩個美女生得異常妖美,就留下來嘗個鮮味,左右不過是兩三百塊錢的事,但是今天他總覺得似有事情發生,心里煩得一米,這種情況下,美女雪白豐滿的肉體,是最好的放松劑。

公司里候著兄弟,也是說說笑笑,他們全是老手,以往的幾年里,他們都做得順風順水,從沒出過什么漏子,現在左右是在等貨,這些兄弟打牌的打牌,玩女人的玩女人,也有邊打牌邊玩女人的,比如他的得力副手陳振興,就是一手摸著漂亮豐滿的女人酥胸,一手摸著牌九。

西站貨場的門外,也開了一熘排的小洗頭房,每到年底,都會有外地來淘金的美女,想在過年前,撈兩個外快回家過年,她們中間許多人的想法很簡單,要么就是替正在上學的孩子,賺夠明年的學費,要么是想替自家的老人添幾件新衣服。

中國政府在農村打白條成風,農民們辛苦一年,把糧食交到政府部門手中時,根本就拿不一分錢,為了能豬狗一樣的勉強生活,不得不男盜女娼,以求活命,咬牙做小姐的做了之后才發現,原來在家村一年的收入,都不如在門口的洗頭房里做一個星期的。

但想做小姐賣B的話,也要漂亮才行,中國農村的人口基數太大了,其中漂亮的妞兒大有人在,柴化梁經營的洗頭房,雖說門面都很小,但是卻是美女輩出,這些美女在這些小洗頭房里呆過一段時間,學會了化妝打扮、習慣了男人腌髒的雞巴后,就會被黃菲兒要走,為他們鳳堂賺大錢。

所以苗得勢對門前洗頭房突然增加的美女并沒在意,冬天的夜里,晚上十點以后,洗頭房就沒有什么的狼友了,柴化梁的兄弟就把賣不掉的小姐,降價向他們介紹,只這一個小時中,已經成功的向他和他的兄弟,推銷了二十五個特別漂亮的美女,這些美女也放得開,也能吃苦不怕凍,大雪天也是超短裙,吊帶衫,把兩截雪白的大腿和大半個酥胸全露在外面。

十一點半剛過,二部核載二十噸的白色廂車,不緊不慢的停在了中邦物源公司辦公大樓的樓下的門廳前,坐在第一部車里押車的竹聯幫鳳堂高手銅頭梁孝偉,燈影中向車外伸出兩指,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辦公樓里的竹聯幫兄弟歡唿了一聲,不用人吩咐,一齊從大樓里跑出來接車,這兩部廂車中,有一半是白糖,接車的兄弟要把外層的箱裝白糖搬下來后,才能把里面真正值錢的「白粉」搬下來運走。

苗得勢拍了拍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名特別妖嬈的美女道:「下來吧!我有正事要干了!」

那美女朝他妖騷的一笑,竟然用正宗的「京片子」甜膩膩的道:「我們也要干活了,告訴你一個秘密!」

苗得勢并沒有在意這名小姐口音的變化,毫不在意的淫笑道:「你們的那種活呆會兒再干,你能有什么秘密」忽然小腹一痛,面前的那個洗頭妹,雪白渾圓的香膝,已經結結實實的吻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呀——!」苗得勢慘叫一聲,并不象普通人那樣,用手去捂被撞痛的小腹,而是揮拳直擊那洗頭妹的面門。

洗頭妹雌豹似的跳開,解下套在腕上的銀色金屬鐲子,雙手一拉,變成一把匕首,妖笑道:「國安軍刀赤天嬌,苗得勢!你的死期到了!」苗得勢怒叫道:「婊子!老子縱橫天下時,你還在吃奶呢!」抬腿就把面前的一張椅子踢了過去,嘴上罵得兇,行動上卻并不逞強,身形卻是一閃,奪門就跑。

一條白生生的粉腿冷不防的伸了出來,苗得勢一個狗吃屎,跌倒在地,一條修長的白色人影跳起來就朝他的背上壓去,半空中靴邦中抽出細長的匕首,照著苗得勢的后脖子就剌。

苗得勢在黑道拼殺多年,也不是易與的主,倒地后就是一滾,間不容發的躲過后頸處的匕首,他雖勇狠,卻聰明的并不戀戰,站起身來后,奪門再走,只在到了門外,就有上百名的兄弟,還怕不能活捉了這兩個婊子

腦后的白色身影撲了個空,細看時,正是方才苗得勢狎玩的另一名絕色的洗頭妹,全身上下,只著細窄的白色小肚兜,超短的齊B小短裙,腳蹬一雙直到大腿中部的白色細高跟長靴,妖叱道:「跑得了國安軍刀赤銀蛇在此,姓苗的,你光榮呀,竟然得到我和赤天嬌兩個的服侍!」苗得勢跟著黃菲兒在平江省上層上混,如何不知道國安中可怕的美女軍刀

一言不發,咬牙忍痛向外直竄,只要跑到外面,他就有機會逃出升天。

赤天嬌冷哼一聲,手中細匕電般的甩出,正中苗得勢后腰,同時拔腿就追,二女一男跑了個頭尾相接時,赤銀蛇妖叱一聲,合身撲了上去,把奔跑中的后腰中匕的苗得勢撲倒。

苗得勢彪悍異常,不理插在后腰的匕首,踢開赤銀蛇,一個「鯉魚打挺」跳起身來,抽出皮帶上的緬甸軟劍,在手中一抖,拉得筆直,面對雙赤獰笑道:

「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看老子怎么結果了你們!」赤天嬌對赤銀蛇披披小嘴道:「林隊長交待,不必留活口,你去協助其她姐妹,這個人我來應付!」

赤銀蛇冷笑道:「別趁個人主義了,聯手上,在最短的時間里,格斃悍匪!」諸赤隨著林召重到達南天后,用了我的秘藥,暫時止住了菊花后面的淫癢,林召重又把朱清清蒲錄下的、國安上層要不分情由,處決她們的話放給她們聽,二十四把軍刀權衡之下,一起決定投靠飛狼谷,以求活命,所以赤天嬌反又成了她們自己的人。

與此同時,先前放進來的二十三名絕色的洗頭妹一起發作,悴不及防中,摞倒了二三十個鳳堂的兄弟,都是一刀斃命,狠辣無比。

銅頭梁孝偉大叫道:「風緊,我們先走,你們擋住她們!」他押著二十噸的「白粉」,責任重大,無意戀戰,忙叫司機開車,要先離開貨場。

燕邦權氣極敗壞的道:「這些婊子全是采花狼的兄弟帶進來的,采花狼不想混了嗎兄弟們上,捉住這些婊子,我要她們生死兩難!」大門外,黑暗中有上百條的精壯身影飛奔而來,風雪中都剃著貼著頭皮的小平頭,一身藏青色的西裝,高邦的黑色工裝鞋,手上端著清一色的「五六」式,開路的彪悍兄弟毫不猶豫的抬槍就射,先干掉門口警衛的鳳堂好手,跟著關上了兩扇大鐵門,梁孝偉走不掉了。

兩名飛狼谷的兄弟搶上前來,橫在大路的中央舉槍就射,沖到近前的一部廂車的前輪立馬爆掉了,轟然撞在了大鐵門上。

梁孝偉沒等車停下來,就跳下車來,半空中掏出「五四」手槍就射,飛狼谷的兄弟在飛狼谷至少呆過一年,槍法格斗,人人了得,更善夜戰,發現銅頭梁孝偉跳到半空做活靶子,幾條自動步槍一齊向他身上招唿,梁孝偉的身體還沒落地,胸前就已經成了篩子,鮮血狂噴。

這批兄弟,并不是飛狼谷常備的那三百二十四個精銳中的精銳,而是訓練合格后,出來做偏門生意的兄弟,現在被我集中起來,人數超過一千大關。

這次奇襲西站貨場的,只有二百人,但以二打一,我是穩操勝券,又有事先混進來的二十五把國安軍刀做內應,大火拼有如風卷殘云,五分鐘之后,就結束了打斗。

鐵尺苗得勢不愧是竹聯幫的高手,赤天嬌、赤銀蛇雙戰他,黑暗中還差點被他熘走,最后還是趕到的飛狼谷兄弟,用幾把「五六」式朝他攢射,方才把他解決掉。

我向手下兄弟揮手道:「打掃戰場、拍照片,然后進屋取證,快把兩部新到的廂車換輪胎,然后開進飛狼谷!」

林召重意在剿匪,只要我們有證據給他向上面交待,些許私貨,我自然是留著了。

與此同時,飛狼谷的其他兄弟,也是四處開花,幾乎就在一天之內,把鳳堂的場子踩得一塌煳涂,把南天鳳堂的整個生意,幾乎全接了過來,單單只留下了一個青鳳國際總部。

半個小時后,我接到小皮蛋汪陽的大哥大,說是端掉了鳳堂的搏彩總部,格斃了兩三百人,其余的男男女數百人,全部投降,鳳堂的大法護惡雕萬權,正帶著十多個得力的兄弟,往大勝關方向逃走了。

我緊張的問道:「我們的兄弟損失多少」

汪陽笑道:「只有幾個受了點輕傷,死的全是當兵的!我們正攆在她們后面窮追,一路之上,又死了他們幾個人,我們也損失了幾個,但也全是當兵的!」我心中暗笑,張大彪真是知情識趣,定是把送死的事全叫當兵的去做了,反正這些當兵的,死了之后向他家送面錦旗、發個證書的什么的就能煳弄過去了,并不要我花一分錢。

接手機時,林召重就在我的身邊坐著,生氣的陰聲道:「你不是說這個汪陽的身手也是了得嗎還有那個張大彪也是飯桶,帶著一個精銳的偵察營和五十名飛狼谷的兄弟,竟然還給姓萬的賤精跑掉了!」我拿著大哥大笑道:「這不能怪他們,可能是情報有誤吧!」汪陽在那頭已經聽見了,大叫道:「定是三角眼又在編排我們兄弟的不是,狼哥說的不錯,確是情報有誤,我和胡二屁帶著張大彪的精銳沖進紅滿堂的時候,正趕上他們年底的大聚會,本來只有一百多人的鳳堂搏彩總部,忽然多了四五百人,而且全是鳳堂在各地的精銳,大多數人手上都有傢伙,我們清剿起來,確是廢了點事,幸虧張大彪叫那些傻兵做炮灰,要不然我們兄弟損失可不小!」我笑道:「二屁呢不會掛掉了吧」

汪陽笑道:「怎么可能哩我們依照狼哥的吩咐,清剿紅滿堂之后,把里面的美女全部集中了起來,現在我和二屁正帶著我們的兄弟,叫美女們脫光衣服趕上貨車,準備押回飛狼谷處置哩!」

林召重叉嘴道:「那誰去追萬權」

汪陽笑道:「當然是張大彪了,沒有他帶著,那些當兵的怎么肯聽話至于美女嗎我們怎么也會替他留著幾個最靚的!」我興奮的笑道:「那些美女跑不掉的,就算跑了,等事情平息之后,她們還得找我們做這種生意,你告訴各路兄弟,不必管那些美女,集合人手,我們要搶在一點半時,匯合宋老二、鄭先發等人,按計劃發動總攻,去會鳳堂黃菲兒!」林召地重陰聲道:「這可不一樣,那些美女若是現在跑了,以后再做皮肉生意,她們的人身是自由的,若是現在被抓現形,完全可以給她們定個反革命的罪,以后就任我們施為,沒人敢管!還有,放著大批當兵的和公安不用,干嘛要用自己的兄弟打頭陣我們國安協力會,只負責提供情報,你只要帶二三十個兄弟帶路,指明黃匪可能逃生的一切門路就可以了,余下的事,交給公安、軍隊去辦,至于其他的兄弟嘛!到時別忘了我的那一份!」我打了個響指笑道:「還是你行!黃菲兒的逃生的路子,我早就知道了!」對著大哥大叫道:「小皮蛋、小皮蛋,你們把美女就地押好,千萬不要叫她們跑了,同時通知各路兄弟,打著國安協力的旗子,把南天各處的每個場子給老子梳理一遍,誰也不能放過,場子里的美女能抓多少就抓我少,有反抗者,以反革命罪論處!」

汪陽那頭答道:「是——!狼哥這事我們在行!」我隨手招了幾名兄弟,又把二十五把國安軍刀叫上,一齊向青鳳國際唿嘯而去。

自秦德國父子去了臨海之后,就不能管平江省的事,對黃菲兒更是疏遠,黃菲兒也是千靈百巧的人,立即感覺似有大事將會發生,趁著過春節,不惜金錢美女,對省內外政府官員大肆賄賂,再圖發展。

不想就在今晚十一點半過后,她剛剛躺下來休息,鳳堂的各個堂口,就接連被踹,起先是大狐打大哥大報急,跟著是紅滿堂和各個花場,這種大規模的行動,一時把黃菲兒搞蒙了,連問對手是誰,被踩的場子,竟然回答的五花八門,有的說是公安,有的說是野戰軍,還有的說是道上的朋友黑吃黑。

黃菲兒聽得破口大罵,但她也是冰雪聰明,立即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赤裸著跳起來拿著大哥大集中親信的十二青鳳使和玫瑰楊娛,準備先出去避風頭時,青鳳國際的樓下,燈光閃爍,人聲鼎沸。

值夜的浪燕天使姚素驚慌失措的跑進來道:「菲姐不好了,我們被大批的公安、軍隊包圍了!」

黃菲兒邊穿衣邊翻著白眼道:「快叫楊娛過來!」大廈下,徐小樓用高間喇叭大聲道:「竹聯幫鳳堂的歹徒聽著,你們已經我英勇的公安和人民軍隊包圍,立即繳械、立即繳械,否則格殺勿論!」駐守在青鳳國際大廈的,全是青鳳堂的親信死黨,自知罪責重大,知道投降也決不會落了好,一部門人拿起了「烏蓬」沖鋒槍,守在了門外,大部分各守各處,等著黃菲兒的號令。

三樓的會議大廳里,黑壓壓的全是鳳堂的男女,黃菲兒烏青著俏臉,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我們投降也是死,拼命也是死,不如拼一下,或許有人可以僥倖逃脫!」

楊娛咬著櫻唇道:「怎么辦菲姐你說」

黃菲兒的鳳眼兒直轉,嬌聲道:「這樣,我帶著十二青鳳使守住大廈,你們各人爭取時間,從樓下的密道中,沖到街對面條子的后面去,能逃多少逃多少,不必管我!」

楊娛急道:「但是——!」

黃菲兒狂夠義氣的道:「沒有但是!快去!若是僥倖能逃回臺灣,我老爸面前,替我問聲好!」

竹聯幫眾人看著黃菲兒的眼神變得復雜起來,跟著就有許多熱血沖腦的年輕兄弟,揚臂愿與她共生死。

黃菲兒點頭,留下了那四十多個滿腔熱血的精悍兄弟,其他的兄弟,乃勸他們逃生,弄得這些兄弟感動不已。

石墩石辰頭腦冷靜的很,多年的黑道打拼,讓他知道逃命才是至理,涎著臉猶豫著道:「既然是黃總堅持,我們也不客氣了,實際黃總說的很對,這些大陸的條子,定是死盯上了黃總,只要黃總能守上一時半會兒的,我們或許能夠跑掉!

不過我不打算從那條地下通道走,我想從下水道中走!」此話一出,立即引來年輕幫眾的譏笑,石辰只當沒看見,盯著黃菲兒,讓她表態。

黃菲兒冷聲道:「大難來時各自飛,我只盡力掩護你們逃走,但是否能逃出去,就各聽天命了,從哪逃生是各人的自由,這事現在用不著再請示

紅粉戰駒第二十卷

我,必要時,你們也可以投降,但是丑話我說在前面,你們投降后,某某黨能不能放過你們,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男性幫眾想了一下,紛紛愿意跟著石墩走,在他們看來,走下水道,可能更保險點,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幫友猶豫了一下,感覺事急時跟著一大幫男人走,可能更保險點,也不去想下水道如何的髒臭了,也隨聲附和。

外面徐小樓道:「給你們五分鐘,給你們五分鐘,立即繳械投降,立即繳槍投降!」

守在窗邊的幾個鐵桿鳳堂兄弟,黑暗中抬起槍來,瞄準兩個暴露身形公安就射,槍聲和慘叫聲交合,兩個沒經驗的傻公安立即命歸西天。

肖劍國亦在大廈外面,發現這個情況,臉都黑了,吼道:「不必喊了,立即發動總攻!」

鄭先發笑道:「柴會長早就說過,竹聯幫乃是悍匪,建議我們搞突然襲擊,你偏不聽,現在信了吧傳令兵!吹沖鋒號,全面總攻!」嘹亮的沖鋒號在凌晨的夜空中回蕩,一個團的野戰軍加上平江總隊的公安,開始總攻,大廈外是水滯不通。

黃菲兒打斗經驗極是豐富,不緊不忙的佈置兄弟,依據有利地勢還擊,把未經過戰陣的公安、士兵,掃得一排排的倒在血泊中。

鄭先發拿著個擴間喇叭叫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全殲悍匪!同志們,給我沖呀!」

肖劍國也拿著喇叭叫道:「英勇的公安干警們,黨和人民考驗你們的時候到了,我們代表正義,代表大無畏的中國人民,所謂反動派全是紙老虎,我們硬他們就軟,給我沖呀!」

我抱著雙臂立在鄭先發后面,冷笑道:「據大狐的女人高燕、葛露透露的青鳳國際的地形來看,這些死老鼠可能會從地下通道跑,青鳳國際現在有一個正規的地下通道,直通到兩條街后面,出口有三處,一處是停車場,一處是個地下倉庫,另一處則是一處居民樓的地下室,這三條路我已經叫兄弟探出來了,現在我就叫兄弟帶你們的人去,另外再叫兄弟,多留心附近的街巷,防止她們有其他的通道!」

鄭先發奸笑道:「換做我,也決不會只留一條逃生密道,我早就叫偵察兵在附近五公里的范圍內,進行地毯式的搜索了,全市現在會是我們的眼睛,包管一個也跑不掉!」

我笑道:「這是最好,我說的那事情——」

鄭先發笑道:「除了首犯黃菲兒、重犯楊娛外,其她那些母狗我們要著也沒用,你拿走就是了,這是以后大家都能快活的事嘛!到時別忘了給我挑兩個好的就是!」

我賊笑道:「那是當然!」

楊娛可以不要,但是黃菲兒卻不能從我的五指山逃脫,除了她的肉體相當迷人之外,我還要通過她勾結海外的關系,擴充我的勢力,但這話,自不會向鄭先發等人透露,現在月黑風高,黃菲兒狡猾如狐,其逃生的方法很可能就是——!

嘿嘿!

進攻大廈的野戰軍,竟然在大廈外架起了一排迫擊炮,不顧后果的向大廈狂轟,炮彈落下后的有如巨雷,把整個大廈震得搖搖欲墜。

野戰軍里的殂擊手,也在大廈附近的選了了殂擊點,不斷的殂擊探頭的悍匪,鳳堂兄弟兄弟雖然悍勇,但也抵抗不住。

壓著炮火沖鋒,是某某黨軍隊的傳統,有點拼死吃河豚的味道,沖在最前面的傻兵,有些根本就是被已方的炮火擺烏龍干掉的,但是更多的傻兵在炮火硝煙中,順利的沖到大廈里面,向被炮火壓得抬不起頭的悍匪狂掃。

大廈里的鳳堂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掩體中同樣端著沖鋒槍,把完全暴露身形的軍警,打得尸橫遍地。

然軍警一波一波的如長江之水,接連不斷,連續的沖擊中,鳳堂的兄弟有人吃不消了,嘶聲狂叫道:「別打了!我投降!」雙方正殺得眼紅,叫投降的幫友剛放下槍,就被對方打成了篩子,嚎叫著撲倒在地,其余的幫眾見了,知道投降是不成了,只得咬牙玩了命的狠拼。

這方面,被迫沖進去的軍警也是有苦自知,每前進一步,都要留下幾具同伴血淋淋的尸體,昔日熟悉的伙伴,中槍后的嚎叫掙扎,叫這些軍警心膽俱寒,端著槍小心的往大廈深處如蟻探進,雙方陷入可怕的拉鋸狀態,但是軍警數目大大多于鳳堂能戰的兄弟,一批人死后,另一批人又粘了上來,膠著中漸漸占了上風。

黃菲并不慌亂,穿著一身的黑色緊身皮夾克,把誓死效忠的幫眾,沿途佈置在各層樓梯的要緊處,以增加軍警的傷亡數量,自己領著同樣一身黑色緊身皮夾克的、最得力的「青鳳十二使」且戰且走,一步步的向大廈最高處撤退,看那架式,確是一心一意的吸引軍警,好叫其他的幫眾逃跑。

青鳳十二使全是大陸各門派來投靠的精英,若是冷兵時代,這十三頭雌老虎,完全可以順利的撕開外面官兵的包圍,從而逃出升天。

但是火器時代就不行了,她們若是敢沖出去,就會成了上千支自動步槍的把子,青鳳十二使默不作聲,緊緊的跟著黃菲兒向頂樓走。

十八層的樓頂之上,天氣陰沉如墨,不見月也沒有星,青鳳國際是這附近最高的建筑,八十年代末的南天城,罕有高樓,大多數是五六層的樓房,當初黃菲兒選址時,就為逃生做了考慮。

十三只雌老虎跑到樓頂之后,立即從頂閣中,拖出一箱箱的東西,熟練的安裝扣鎖,轉眼間,十三個展翼達三米的滑翔設備就組裝成功了,跟著英雌們更不耽誤,相互幫忙,穿戴上輕便保暖的飛行裝備,收好武器,準備從空中逃離。

嬈鷺天使李風華幫黃菲兒扣后背處的環扣時,在她的后腰的皮帶上,悄悄的粘了一個金屬的小巧東西。

黃菲兒沉靜如水,低聲嬌喝道:「不要緊張,就象平是訓練一樣,兩個兩個的飛出去,現在刮得是西北風,我們調節展翼,大致的方向都會飛向東南,巍峨的中華門,是最明顯的標志,我們就在中華門寬闊的城墻上會師,然后再設法逃到香港。」

十二青鳳使一齊點頭,果然兩個兩個的從樓頂飛了出去,她們用滑翔設備,都用了最先近的工藝,表面也做了不能反光的墨漆,悄無聲息的從樓頂逃離。

地面上的攻擊部隊,哪里能發現黑沉沉的天空中,一身黑衣黑裝備又沒有一點聲息的戰場逃鳳尤自和大廈里的鳳堂兄弟狠拼。

我腰間的一個不起眼的電子通訊設備忽然一響,我臉色一變,抬頭看向天空,忙找了個理由,向鄭先發說了一聲,帶著手下的得力兄弟,悄沒聲息的隱入黑暗中。

黃菲兒是一個人單獨離開的,她既沒有選在最前,也沒有選在最后,飛出去一段時間后,烈烈的冬風,把天空中的逃鳳,吹得四處星散,就算同樣飛翔在空中,十三個人也不能看到所有的同伴。

楊娛帶著三四百名幫眾,急急的從地底密道中逃跑,這條地底的密道,共有三處出口,這朵帶剌的玫瑰跑到叉路口時,立即把人分成三撥,好提高逃生的機會,黑暗中自己找了個藉口,留在了人群的最后面,然后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楊娛料得沒錯,三處出口都有軍警把守,看見有人往外跑,立即開槍,同時如雨的手雷也扔了進來,頓時血肉橫飛,鳳堂的男女哭爹叫娘,慘叫連天。

地道口傳來喊話道:「想活命的,立即繳槍,雙手抱頭,一個一個的走出來!」跟著楊娛逃跑的幫眾,都是比較怕死的,聞言立即有人大叫道:「別開槍!

我們投降!」果然丟了槍支,一個一個的走了出來,成了俘虜。

地道口又傳來喊話聲:「還有沒有了沒有的話,我們就把出口拿水泥封死了!」

楊娛聞言,心膽皆裂,若是出口被人封死,那她就會被活活悶死,一咬銀牙,悄無聲息的向出口摸過去。

出口處燈火通明,穿著軍裝的官兵,正把銬成冰糖葫蘆般的幫眾,把大卡車上帶,奇怪的是,卻有一串三十多人,被喝令跪在一邊,額頭點地,屁股上蹶。

楊娛仔細看那一串跪著的人,竟然全是女的,從身材上看,無一不是細腰肥臀,楚楚動人,她實戰經驗非常豐富,尋了個機會,趁亂滾到了那一串美女當中,小蠻腰間插了手槍,學著她們的模樣,背著雙手,額頭點地跪伏在一小太陽燈的陰影中。

當兵的把活著的俘虜帶上車后,又把受傷的幫眾全部打死,一排驗尸兵拿著個絞刀上前,把絞刀貼在死尸的太陽穴一絞,頓時就把尸體的腦漿絞了出來,以防有人詐死。

被絞刀光顧過太陽穴的死尸,又被當兵的丟上另一部卡車,燈光中兩部軍用水泥車開來,把成車的水泥倒在了地道口,楊娛暗唿僥倖。

幾個當兵的走到楊娛這串美人面前,高聲道:「一個跟著一個的上車,老實點,不準搞鬼,否則的話格殺勿論!」

楊娛的眼睛瞄到有當兵的拖著高壓水龍,沖洗地上的腦漿血漬,瞧著當兵的漸漸放槍了警惕,她立即行動起來,準確的跳到事先瞄好的一部軍用摩托艇后面,靴間拔出刀來,揮刀就噼,軍用摩托艇上的三個當兵的,在瞬間被她干掉。

楊娛「乒」的一聲,踢開最后一個被宰的傻兵,手把一轉,摩托車咆哮著向人群的間隙間狂沖,妄想突圍而去。

當兵的大唿小叫,但又怕誤傷自己兄弟,猶豫著不敢開槍,眼看楊娛就要殺出重圍,突然之間,傳來一陣沖鋒槍好聽的脆響,楊娛的后背上,頓時多了七八個透明的肉孔,鮮血狂彪。

楊娛慘叫一聲,栽下車來,尸體翻滾了數匝,方才停止,一雙媚目瞪得熘圓。

幾個當兵也同時慘叫,在這種密集的人群中近距離開槍,果然是誤中副車,楊娛固然被打死,但也搭上了幾條當兵的命。

開槍的飛狼谷兄弟滿不在乎的放下槍口,向那傻兵們聳聳肩膀。

軍警們發現有敢逃跑,都恨了起來,把那一串跪伏在地的美女一齊拖了起來,團團的銬在軍用卡車的四周,腰間抽出皮帶,沒頭沒腦的朝她們一陣狂抽,抽得這些美女衣帶破碎,粉背映血,鬼哭狼嚎,悲叫不已,直到一個營長趕來,才制止了這場皮帶大餐。

美女們再不敢不老實,驚恐萬狀的被趕上卡車上的狗籠,一個挨一個,四肢著地的跪伏在籠中喘息。

石墩石辰更是倒楣,南天城的下水道并不適合逃跑,能順利爬行的只有青鳳國際到主街的一段,過了這一段之后,一大半以上就全是惡臭的淤泥了,黑暗中泛起的味道剌鼻嗆眼,好不容易打開窖井蓋爬出來時,立即就被搜索的軍警們發現了。

軍警們毫不猶豫的開槍打老鼠,斃了幾個渾身惡臭的幫匪后,找來了火焰噴射器,打開主街能爬人的窖井蓋,用水焰噴射器往里面挨個的噴,窖井里的沼氣含量充份,片刻就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來,有些地段竟然傳來一陣陣的爆炸聲。

街面下頓時鬼哭一片,跟著石辰的幫匪,大多數都喪命在了這骯髒的地下。

黃菲兒叫青鳳十二使到中華門城樓會合,但是她飛到城樓上時,卻停也不停,姻體在半空中扭動,繼續向東南飛行。

我駕著一部越野摩托,照著腰間跟蹤器的信號,也是一路向東南狂奔,黃菲兒在天空飛的是直線距離,我在下面七拐八繞的,可不是一般的苦,幸虧我是南天本地人,要不然早就把她追丟了。

青鳳十二使沒有一個人是傻子,不約而同的都飛過了中華門城樓,在曠野中滑翔,心中想的是,能飛多遠飛多遠,讓其她人去吸引別人注意。

但也有例外,十二使中的嬈鷺天使李風華飛到中華門城樓時,操縱滑翔翼降了下來,立即就有幾名飛狼谷的兄弟合圍了過來,領頭的李泉低叫道:「窗前明月光!」

李風華嬌笑了一聲,拉下臉上的黑色飛行面罩妖聲道:「奶罩掉兩雙!」李泉又叫道:「舉頭望明月!」

李風華已經看到黑暗中李泉的吊臉,咯咯笑道:「雞巴穿褲檔!李泉你個小王八蛋,和姑奶奶床都上過十幾趟了,難道還不知道姑奶奶是誰」李泉笑道:「就是想聽你說這切口,剌激之極,快跟我來!」李風華笑道:「先幫我脫下身上裝備,要不然怎么走狼哥要誰去捉其她的青鳳使呢」

李泉笑道:「國安的二十五把赤字軍刀,黃菲兒就是狼哥親自去抓,她們一個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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