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異世界
疼……,我迷迷煳煳的醒來,第一個感覺就是疼,非常疼,腦袋就像隨時要
爆炸了一樣。
我還沒完全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就聽見在不遠處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這
聲爆炸徹底把我弄清醒了。我掃視了一下四周,立刻就被周圍的場景給嚇壞了,
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橫七豎八的躺著士兵的尸體。
我叫李峰,今年二十四歲,是一名剛剛退役的特種兵,沒想到在回家的路上
發生了事故,我乘坐的客車沖出山路掉進了旁邊的懸崖,本來我以為我必死無疑,
卻發現竟然奇跡般的活著。在萬幸之馀,卻發現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最悲
慘的居然跑到了戰場上。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赫然發現七個白人端著突擊步槍,指著我的腦袋,站在
我的面前,我看見他們都穿著統一的制服,估計他們是軍人。其中,一個軍人向
前走了幾步,來到我的跟前,伸出雙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力的一轉,我不由自主
的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又把我的雙臂高高的抬起,開始對我進行搜身檢查。我
完全高不清楚狀況,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順從的讓他們搜查。
搜身很快就結束了,他們又讓我轉了過來,接著就用力推了我一下,我的后
背立刻就貼到了后面的墻上。我看見搜我身的那個軍人,手里多了一個證件,封
面上寫著標準的漢字『華夏聯邦國防軍軍官證』,我看到這幾個字,立刻就傻了,
『華夏聯邦』我根本就沒聽說過啊。
那個軍人看著證件,用英語低聲的念著:「李峰,二十四歲,上尉,華夏聯
邦國防軍第十六集團軍七十八師偵查營一連長。」他念完,把證件遞給另外一個
軍人,自己有向我走進了幾步,用手按住我的脖子,一臉淫笑的對我說:「真他
媽的倒楣,黃皮妞一個都沒看見,就看見你們這幫黃皮鬼了,好在有這個活的,
讓我和伙計們快活一下吧!哈哈哈……」這傢伙說完,就又用手抓我的肩膀轉了
一下,我再次面對斷墻,接著就感覺有人把手伸向的我的腰帶。
我心中立刻明白將要發生什么了,心里不禁有些噁心,心想:「我一個堂堂
精銳特種兵,居然會被你們這幫砸碎雞奸了,不行,我得讓這幫砸碎嘗嘗老子的
手段!」我想到這里,偷眼左右掃視了一下,發現這幫砸碎完全放松了警惕,手
都離開了突擊步槍的扳機,我就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
那個砸碎從后面伸手抓住了我腰帶扣,正在笨手笨腳的解我的腰帶,我就趁
這個機會,突然右臂向后一擊,給了身后砸碎的腦袋一拐肘,砸碎立刻向左側倒
下,把后背露給了我,我看見了他斜插在后腰的手槍,立刻用右手抓住槍柄,把
手槍拽了出來,上膛擊發一氣呵成連開六槍,將其它的砸碎撂倒,然后對著搜身
的砸碎后背補了一槍。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手槍已經空倉掛機了,說明已經沒有
子彈了,這才意識到手槍里只有七發子彈,不禁感嘆好險啊。
這個時候,就聽見了汽車的聲音,我扭頭一看不遠處停下一隊軍車,一隊士
兵從車上跳下來,朝我的放心跑過來。我剛想彎腰躲避,就聽見有人大聲的對我
喊,居然是標準的普通話:「兄弟小心!」接著我就聽見了一聲槍響,立刻就感
覺到了疼痛,兩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是
滿眼的白色,扭動脖子左右看了看,才發現是在醫院的病房。
我想坐起來,剛一用力就疼的我呲牙咧嘴,不得不放棄,過了一會感覺不疼
了,就換了一種方式坐起來,結果還是疼的受不了,只好又一次放棄。當我準備
第三次試圖做起來的時候,病房門開了,走進幾位護士,她們看見我想坐起來,
就立刻沖到我的病床前,將我重新按到床上,一名護士甚至拿來了捆扎帶,將我
綁在了床上。
我狠狠的瞪著護士,努力的想掙脫捆扎帶的束縛,一個甜美的女聲就傳了過
來:「李峰上尉,請你保持安靜,你剛剛做了手術,傷口還沒好,必須臥床靜養。」
我聞聲望去,看見了聲音的主人,站在門口的一位漂亮的女醫生。護士看見
了女醫生,就跟她打了一個招唿:「林醫生!」
女醫生對著護士點了點頭,快步走到我的窗前,繼續對我說:「我是林若曦
上尉,你的主治醫師,子彈從后面射入,胸前穿出,算你命大差點擊中集中心臟,
也沒有內出血,這才撿回一條命,如果不想死,就給老實的呆在病床上,等傷口
癒合之后,才能下床走動。」
林若曦說完,就躲到一邊,護士來到床前給我做檢查,然后把結果寫進病例
里,同時報告給林若曦。檢查很快就結束了,護士把病例遞給林若曦,林若曦在
病例上寫了點什么,估計是在簽名吧!隨后,林若曦就跟著護士離開了我的病房,
留下我一個人對著天花板發呆。
這一趟就是一個星期,每天臨睡前,在護士的安排下,吃過藥就迷迷煳煳的
睡著了,一覺睡到自然醒。不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每天早上醒來,就總覺得那
里難受,卻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不自在。
這天一早,護士再次來到我的病房,她們解開了捆扎帶,又給我做了例行的
檢查之后,離開了。我用手試著支著床,嘗試著坐起來,雖然還有有些疼,卻完
全能夠忍受,終于做起來了。做著緩了一會,掀開被子慢慢的挪動雙腿下了床,
這個過程還是有些疼,但還可以忍受,就這樣受傷之后,我第一次下了床走動。
為了減輕疼痛,我盡量放慢節奏,一點點的挪動,在病房里來回散步。
我來到了床尾,就看見了插在床尾的病例,就好奇的伸手拿起病例翻看起來,
當我看到用藥記錄的時候,讓我大吃一驚,盡管我看不懂上面寫的藥品名稱,但
是我能看懂時間,上面并沒有我臨睡前服藥的記錄。因此,我立刻明白,每天臨
睡前吃藥,并不是醫生的醫囑,是有人自作主張,擅自給我服用的,腦袋稍微一
聯想,就明白了臨睡前吃的肯定是安眠藥,百分之百肯定。
我把病例按原樣插回到床尾,繼續在病房里踱步,活動活動一下筋骨。這個
時候,病房門再次被打開了,一個女工推著一個放著電視的柜子,走了進來并把
柜子固定在病床對面的墻角,把電源和信號缐就插好,打開調試好之后,把遙控
器遞給我,說:「長官,電視可以看了!」說完就離開了。
我按動遙控器,看了起來,電視里的節目大致分為三類,一類是新聞時事,
第二類是紀錄片,第三類是科普類,這一類主要是教授大家如果在戰爭中生存的
實用技巧。無聊的我,就在房間里看了一整天的電視,通過電視節目,對我所處
的環境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
這是一個跟地球極其相似的世界,自然環境特點幾乎一樣,只是科技發展水
平,大致處在地球的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我所在的國家叫做華夏聯邦,是由華夏
族建立的十二個獨立國家在民主革命時期聯合組成的。元首是聯邦總統,最高權
利機構是聯邦議會,有統一的聯邦國防軍。
目前的戰爭,是一場世界大戰,各國為了各自的利益紛紛與敵對國家開戰,
與華夏聯邦開戰的主要是兩個國家,西面的歐西帝國和東面的東洋帝國,都是君
主立憲制國家,不同的是歐西帝國的國王只是一個橡皮圖章,而東洋帝國的國王
是有實權的。這兩個國家歷史上一直被華夏族壓制,始終不能得到很好的發展,
歷史積怨很深且不可調和。
從戰爭一開始,歐西和東洋就聯合起來,侵略華夏聯邦。華夏聯邦一直處在
兩面作戰的困境,加上對兩國的侵略準備不足吃了大虧,不過等華夏聯邦的戰爭
機器全部開動之后,就扭轉了戰局。不過,由于開始損失太大,加上沒時間恢復,
華夏聯邦一直未能侵略者徹底的趕出去,戰爭就一直處在拉鋸狀態。
我現在所在地方,就是華夏聯邦西部的西山郡,是對歐西作戰的主要方向。
西山郡并不與歐西接壤,在西山郡和歐西之間還有一個郡叫做昆西郡,這個
郡的大部目前被歐西控制,由于地形的原因,華夏聯邦始終沒有力量奪回來。
華夏聯邦國防軍目前的策略是,依託西山郡和昆西郡之間的昆山山脈進行防
御,暫時沒有進攻昆山的計畫。精力主要放在東缐,對付東洋的進攻,等東缐的
戰事結束之后,才會收復西缐。其中的原因很簡單,東缐的自然資源和工業實力
是華夏聯邦的命脈,一旦失去將徹底喪失戰爭潛力,后果不堪設想。
雖然西缐是華夏未來重點發展的地區,不過還處在未開發狀態,歐西想利用
也必須花很大的力氣才行,目前在交戰的狀況下,歐西還無法進行掠奪,相對還
是比較安全的。昆西郡除了擁有肥沃的土地之外,還真沒什么好東西值得歐西掠
奪的。
吃過晚飯,我重新回到床上,到了臨睡前,護士再次拿著藥盒,來到我的病
房讓我吃藥。這個時侯,我留了一個心眼,接過藥之后,只是做了一個吃藥的動
作,并沒有真的把藥吃了。吃過藥,我就像往常一樣,躺下睡覺了,果然我并沒
有那么快就睡著。我很好奇,她們給我吃安眠藥之后,想幹什么,所以一直保持
清醒。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一個護士悄悄的推開我的病房門,她躡手躡腳的來到我
的窗前,在我的耳邊,輕聲的叫了幾聲,我聽見了但裝作睡著了。護士又走到門
口,打開房門探頭看了看外面,然后小心的管好房門,接著我聽到了鎖門的聲音。
護士回到我的床邊,小心翼翼的把我身上的被子掀了起來,又盯著我看了一
會,才繼續下一步的動作。她竟然在拉我的病號服褲子,我感覺她拉褲子的手法
太熟練啦!我還沒什么感覺,只是感覺大腿有些冷,才感覺褲子被拉到了膝蓋處。
護士又停下了,在我的耳邊又輕聲的叫了叫,我依然裝睡,沒給她任何的反
映。她又開始動作了,目標是我的內褲,估計是怕壓迫腿部的血管影響血液流通
吧,我的內褲很寬大非常好脫。我依然沒有太多的感覺,內褲也被拉到了膝蓋處。
護士居然上了我的床,雙腿跨著我的身體跪在床尾,然后伏下身體,左手支
著床板,右手抓著我的雞巴,就往嘴里送。我的雞巴已進入護士的小口里,立刻
就勃起了,好像感覺很意外,她抬頭看了看我,我立馬閉眼繼續裝睡。護士輕聲
的叫了叫我,我當然不會回應她,我就想知道她到底要幹嘛!
護士觀察了一會,發現我還是沒有反映,又把我的雞巴塞進了嘴里,小嘴緊
緊的裹住我的雞巴,頭上下來回的運動起來。我完全沒想到,護士給我吃安眠藥
就是為我口交,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我一邊享受護士的口交,一邊腦子飛快的
思考著。
護士只為我口交了幾分鐘,就停了下來,我心納悶,暗問自己:「自己裝睡
被她發現了!」這個念頭剛閃過,護士接下來的舉動,讓我放心了。
護士并沒有再次叫我,而是向床頭移動了幾下,身體跨在我的腰部,接著她
慢慢撩起護士裙的裙擺,把裙擺向上卷到了自己的腰部。我的眼睛露出一道縫隙,
偷眼看去,護士竟然沒有穿內褲,黑色的陰毛依稀可見,只是房間太黑看不清楚
騷屄的樣子。護士再次用手抓住了我的雞巴,對準她的騷屄,慢慢的坐了下去。
護士的身體慢慢的上下運動起來,她顯得很小心,在上下運動的過程中,她
的屁股盡量不和我的身體發生任何的碰撞。如此香艷的場面,我真沒有經歷過,
最多在A片里見過,沒想到會發生在我的身上。護士的動作越來越快,騷屄越夾
越緊,那種感覺太爽了。畢竟我很少經歷這種場面,沒過幾分鐘,我就徹底繳械
了,一股磙燙的精液,從子孫袋里噴涌而出,沖進了護士的騷屄里。
這時,護士突然停了下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類似手紙或者是手絹一類的東
西,伸到了胯下,她把東西套在了我的雞巴上,我這才感覺是一個棉布做的東西,
護士接著一點點的向上,將騷屄脫離我的雞巴。
護士迅速的下了床,做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雙腿高高的抬起,這個姿勢她保
持了很長時間,才把腿放下來,接著放下了裙擺,然后用那塊棉布,小心翼翼的
擦拭了我的雞巴,中間她還再次用嘴為我口交了幾下接著又擦。
護士將我的內褲和褲子重新穿好,再給我蓋上被子,然后躡手躡腳的打開病
房門,走出我的病房,這個過程前后也只有十幾分鐘。
就在護士關上我的房門的一瞬間,我就聽見門外響起一個熟悉的女生:「薛
雅麗,你在這幹什么」
【第二章】護士的心思
我聽出,是我的主治醫師林若曦的聲音,顯然是在問從我病房出去名叫薛雅
麗的護士,薛雅麗并沒有回答,只是聽到了兩
了寂靜。這個時侯,我才感覺有些疲憊,迷迷煳煳的睡著了,一覺睡到自然醒。
清晨,我睜開眼睛,看著從窗外照進病房的陽光,腦子里卻浮現出昨晚發生
的事情,對護士為什么要這么做感到非常的好奇,更對這個世界產生更大的興趣。
吃過早飯,護士們準時來到我的病房,圍著我做各種檢查。盡管昨天晚上太
黑,沒太看清楚薛雅麗的樣子,但是我從身高體型等方面,還是發現昨晚的薛雅
麗也在其中。
此刻,薛雅麗正拿著血壓計,站在病床前給我量血壓。我發現薛雅麗是一頭
的短髮,圓圓的臉蛋,個子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六零左右,頭上頂著護士巾,穿
著一套護士裙裝,腿上是肉色的絲襪,不過看不見她腳上穿的什么鞋。從表面看,
她的胸不是很大,不是那種讓人一見到就有會產生沖動的那種女孩。
我轉頭掃視了一下,看見其它的護士都在忙自己的,根本就沒在注意自己,
腦子閃過一個念頭。我看見薛雅麗剛剛給我量完血壓,把纏在我胳膊上的束帶已
經摘下,正往血壓計的盒子里裝,也沒注意自己。
于是,我就惡作劇般,把手伸向了薛雅麗的屁股,摸到以后,輕輕的捏了一
下。薛雅麗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她并沒有叫喊,而是用眼睛狠狠的瞪著我。
我把手收回來,伸進枕頭底下,拿出兩粒藥丸,放在手掌里讓薛雅麗看。
薛雅麗看到藥丸,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了,她的眼睛瞟了瞟其他護士,我也
隨著她的目光掃視了一下,發現其他護士已經忙完了手上的工作,正收拾器材準
備離開,薛雅麗沒理會我,也抱著血壓計,跟著其他護士一起走出了我的病房。
林若曦走在最后,在臨出病房前,扭頭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奇怪,不過我
完全不明白這個表情后面的含義。病房里又剩下我一個人,我慢慢的下床打開電
視,一邊看電視,一邊在病房里踱步。
這個時候,我的病房門被推開了,只見薛雅麗閃身走了進來,她快速的將病
房門關上了,然后就站在門口,雙臂在身前下垂,雙手握在一起,不停的搓著手,
低著頭不敢看我。良久,我和薛雅麗就這么站著,誰也不說話,只有電視里傳出
的聲音。
最后,還是我打破沉默,問薛雅麗:「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薛雅麗聽我問她,就抬起頭咬著嘴唇看著我,卻不回答我的問題。我也沒催
她,靜靜的等待
過來一會,我看見薛雅麗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就又問一次:「你給我吃安眠
藥,然后做那些事,到底是為了什么,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就
找你的領導,哦,不是,是長官投訴你!」說完,我的心在狂跳,心想差一點說
漏嘴了。
薛雅麗一聽我要投訴,立刻就叫了起來:「長官,不要啊,我說,你不要去
投訴我!」
我慢慢的踱步回到床邊,在床上坐下,然后靜靜的看著她,聽她能說出什么
稀奇古怪的理由。
薛雅麗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做了一個深唿吸之后,開口說話了:「長官,
我不想呆在這里,我想回家,所以就做了那事!」
「因為要回家,就做那事,這哪跟哪呀」我在心里默念,仍然是一頭霧水,
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就一臉疑惑的看著她。薛雅麗看我一臉疑惑,明白我沒
聽懂,就進一步解釋了一下。
原來,因為戰爭,聯邦實行的義務兵制,每一個年滿十八歲的公民,無論男
女都要強制服兵役,只不過要在結束學業之后實施,也就是說,高中畢業沒考上
大學就立刻服兵役,考上大學的大學畢業之后再服兵役。
薛雅麗就是高中畢業之后,被強制徵召服兵役的,她就被分配到了這個醫院。
這個醫院是西缐的一個前缐醫院,離戰場非常的近,時不時歐西的空軍就會
空襲一下。薛雅麗每天都要面對死亡,她害怕了因此她想回家遠離這里,她當然
不能逃跑,否則按逃兵處理是要槍斃的,必須合法的回去。
想合法的回去,只有三個辦法,一個是等服役期結束,就目前來看八年的強
制服役期,她才過了一年,她開始期望這場持續了近三十年的戰爭早點結束,不
過在她看來還是遙遙無期,時間還是太漫長了。二是負傷留下殘疾,不能履行兵
役義務,最為一個女孩,還是自己健康美麗的,缺胳膊少腿是她不能接受的。最
后一個主要是針對女孩子,那就是懷孕,也可以回到后方,同時還能在實施配給
制的情況下,獲得更多的配給,改善自己的生活。
薛雅麗選擇了第三條途徑,既然想懷孕生子,總要給孩子找一個好一點的爸
爸,她權衡利弊就選中了我。本來這種事情,只要女孩子提出來,男人都會同樣,
關鍵是她覺得自己不出眾,怕我看不上她,就想出了給我下藥偷肏,這個餿主意
來。
我聽到這個解釋,還覺得合理,可總覺得那里不對勁,就沒理會她,而是低
頭沉思。我想了一會,暗叫:「不對!」
原因是,自從我醒了之后,給我安眠藥的不止她一個,每天都不是同一個護
士,其中有幾個長的還是不錯的,應該對男人有吸引力,不應該採用如此卑劣的
手段,肯定有其它的原因。
于是,我抬頭冷眼看著薛雅麗,冷冷的說:「你撒謊,沒對我說實話!」我
說完,就站起來,向門口踱去,做出一副找她們長官投訴的架勢。
薛雅麗見我要去投訴,立刻攔在我的面前,一臉驚恐的說:「長官,求你了
不要去投訴,我說……我說實話!但您必須答應我,不要投訴我們!」
我停下來,繼續冷冷的看著她,等待著從她嘴里說出真相,薛雅麗嘆了口氣,
說出來事情的真相,我聽過之后,全身冒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真相是:在戰爭初期,不知道是歐西還是東洋,對華夏聯邦使用了生化武器,
一種被成為「紅雪」的病毒。這種病毒主要攻擊人類的生殖系統,典型特徵是男
性的雞巴,女性的陰唇會大量非正常充血,進而導致生殖系統壞死,進一步導致
其它器官功能衰竭,最終導致死亡。
壞你的人口恢復能力,進一步削弱你的戰爭潛力,最終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從
而最后贏得戰爭。
「紅雪」病毒的傳染方式和愛滋病一樣,只不過沒愛滋病厲害,可防可治,
唯一的問題是,即使治癒也會成為帶菌者,對生殖系統造成的損傷是不可逆轉的,
只能終止繼續損傷不能修復損傷,病菌仍然有傳染性,沒有打過疫苗的人還會中
招。導致的后果是,導致新生兒的畸形率高居不下,導致本來因為戰爭而超負荷
運行的公共衛生系統,更加不堪重負。而我由于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自然就沒有
機會感染「紅雪」病毒,所以她們選中了我。
聽到這里,我有些憤怒了,對著薛雅麗大叫起來:「哦,我不是帶菌者,你
們就可以這樣的搞。我怎么知道,你們誰是帶菌者,把病傳染給我這么辦,想過
我的感受嗎!」
薛雅麗又立刻大叫起來:「長官,不是這樣的,你不會被傳染的,你的身體
里有超強的抗體,對」紅雪「有巨大的殺傷力,我們做過實驗的,沒有問題,即
使一個病人跟你那個,你也不會傳染的,您放心吧!」
我一愣,心想:「我有抵抗力」我想了一會,逐漸有些明白了,估計這個
「紅雪」病毒是什么鼠疫之類,在地球上已經發現并得到有效控制的某種病毒改
造而成的。我在執行任務之前,都會被軍醫注射各種各樣的疫苗,用來防御各種
生化武器襲擊,可能是某一個疫苗對紅雪有效,或者是綜合作用的結果。
不過,我還是非常憤怒,對薛雅麗吼道:「做過實驗,誰做的我怎么知道
病毒在你們體內有沒有變異!你們這是謀殺!」
薛雅麗隨即解釋:「長官,你放心,實驗是林醫生做的,病毒在我們體內沒
有變異……」說到這里,她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我隨即問了一句:「你說的林醫生可是林若曦」
薛雅麗點了點頭,我徹底的憤怒了,不僅僅是她們瞞著我,這么大的一個陰
謀,還有在我眼里知性美麗的林若曦,也居然參與了她們這么卑劣的行動。
我用手指著薛雅麗的鼻子說:「原來如此,你們真惡毒,難怪人們常說,最
毒婦人心!」我說完,就繼續向門口踱去。
薛雅麗再次攔住了我,繼續解釋:「長官,我們并不是病人,我們只是帶菌
者,是通過母嬰傳播途徑被母親傳染的,加上一出生就注射了疫苗,病毒的傳染
性已經很低了,只要打過疫苗有了抗體,就沒有任何問題,更何苦您體內的抗體
更強呢!沒事真的,我們瞞著您就是害怕您這樣!」
我這個時侯,已經不再相信薛雅麗的話了,一把把薛雅麗推到一旁,繼續向
門口踱去。當我拉開病房門之后,赫然看見好幾名女醫生和護士站在門口,我發
現林若曦也在其中。她們看見我要出來,居然一起把我又給堵回病房,她們也跟
著走進病房,最后把病房門給鎖上了。她們把我按坐在床上,然后圍著我,不讓
我起身去投訴她們。這個時候,病房門被敲響了,一名護士打開門,放進另外兩
名護士,其中一名護士手里捧著一個搪瓷盤子,里面放著一堆玻璃器皿,另外一
名護士拎著一個箱子,兩名護士把盤子和箱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林若曦走出人群,來到桌旁從盤子拿出一根帶著針頭的注射器,一把拉過薛
雅麗,把針頭扎進了薛雅麗的胳膊里,隨后抽出一點薛雅麗的血液。她把注射器
里的血,滴在一片小玻璃上,然后用另外一個玻璃片蓋在上面。她又拿出一個注
射器,走到我面前,插到我的胳膊里,也抽了點血,也放在一個玻璃片上,也蓋
上另外一個玻璃片。
林若曦打開那個箱子,從里面拎出一臺顯微鏡,放在桌子上,調試一番之后,
把剛才有我血液的玻璃片,放在顯微鏡下面的平臺上,接著又調試了一番之后。
她把頭轉向我,說:「李峰上尉,你過來一下,我讓你看點東西!」
我站起身,走到顯微鏡旁,林若曦對我說:「你看一下,這是你的血液!」
說完,伸手把玻璃片拿走,又把有薛雅麗血液的玻璃片放在平臺上,說:
「你再看看,這是薛雅麗的血液,看看有什么不同!」
我看了看,發現薛雅麗的血液里,好像多了一些東西,就說:「好像多了點
東西!」
林若曦說:「沒錯!」
林若曦又換了一個玻璃盤,說:「是不是多了這個」
我看了一眼說:「是的,沒錯!」
接著林若曦拿起裝有我血液的注射器,在玻璃盤里滴了幾滴,等了一會,對
我說:「你在看看有什么變化!」
我低頭望去,發現玻璃盤里的東西似乎暗淡了許多,就抬頭看了看林若曦。
林若曦平靜的回答:「玻璃盤里的就是」紅雪「病毒!」
我一愣,又低頭看了看,果然玻璃盤里的細胞一動不動,好像真的是死了,
我又把剛才有薛雅麗血液的玻璃片,放在平臺上看了看,發現薛雅麗血液里的病
毒,再微微的蠕動著,顏色也明亮許多。這個時候,我明白,林若曦是要證明給
我看,讓我放心。通過這個實驗,我暫時消除了恐懼,不過我不打算放過這幫臭
女人。
既然病毒暫時對我沒有任何的威脅,我決定好好享受一下人生,第一個目標
就對準了林若曦。
我掃視了一下,臉上依然一副憤怒的表情,護士和醫生都被我的表情嚇到了,
一臉驚恐的看著我,生怕惹惱我。對于她們這個表情,我感覺有些奇怪,不就是
一個投訴嘛,幹嘛如此緊張啊!
后來我才知道,戰爭爆發后,聯邦法律新增了一個條文,就是帶菌者隱瞞自
己是帶菌者的事實,與非帶菌者發生性行
至于刑罰將根據是否被傳染來判罰,如果沒有將被定為二級謀殺,刑期最高
為二十五年監禁,如果被傳染將被定為一級謀殺,刑期最高為死刑。
我沉吟了半晌,才冷冷的說:「這個實驗證明不了什么,誰也不能保證會不
會變異,從而傳染我,我決定……」
我故意停了一下,再次掃視一下,看見她們的表情都凝固了,臉上充滿了驚
恐和擔心,我心想,讓你們做這么卑鄙的事情,我一定要嚇嚇你們。
當我看到滿意的效果之后,才繼續說:「暫時放過你們,我將保留追訴的權
力。」
我立刻聽到了一陣歡唿聲,就提高聲音繼續說:「但是……」
病房里立刻又安靜下來,她們表情從開心又變成了擔憂,生怕我說出什么讓
她們害怕決定。
我立刻露出一臉的壞笑,說:「但是,對于你們做出如此卑劣的行為,我要
求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林若曦聽到我的話之后,一臉疑惑的問:「怎么賠償啊,用什么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