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女教師
色壇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色情網站就是一個陰暗思想的垃圾桶,每個人都可以在這里盡情地發洩自己
禁忌的欲望,或高喊,或歡跳,或旁觀,或嗤笑,在這里,就有這么一群人。
「豬哥」的ID叫「堂堂無恥男兒」,簡單明瞭又富有內涵,「豬哥」沒別
的愛好,就喜歡在淫妻綠帽交流版塊出沒,板塊中經常會有一些輕度,中度,重
度,晚期的綠妻愛好者,不斷發一些各自淫妻的馬賽克性感圖片和一些根據生活
情節加以幻想改編的小故事,以滿足自己的綠妻幻想癖,并且經常會引來一大堆
的餓狼跪舔,讓這些綠妻愛好者或者是淫妻心中暗爽,在這堆餓狼里面就有一個
不起眼,卻與眾不同的「豬哥」。
「豬哥」總是一邊叫嚷圖片太少不夠擼,一面又不斷勸阻綠妻愛好者不要這
么做,萬一把嫂子勾出騷勁兒出事就不好了,然而往往會引起眾多淫妻表示不服,
給人一種嘴上不要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感覺。
「你們這幫曬妻的,我告訴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一個個都給我把自己老婆
洗干凈排好隊,等著我挨個操聽見沒!回頭都瞅瞅自己老婆生的娃,只要是小
眼睛塌鼻樑,那就是我的種,準沒跑兒!沒孩子的別急,挨個來!」
----「豬哥」語錄。
我覺得這個「堂堂無恥男兒」挺有意思的,就跟他閑聊了起來,在不透露各
自真實身份的情況下,我們開始講述彼此的情欲故事,慢慢的,「豬哥」的談興
越來越大,說的也越來越多,也讓我深深的瞭解到「豬哥」那讓我詞窮的后宮人
生。
我與「豬哥」網上相識的時候他其實歲數不大,還不到30歲,也就二十五
到二十九之間吧,因為不透露彼此的真實資訊,這是我根據他的一些事情推斷出
來的,他管我叫「老哥」,我戲稱他「豬哥」,為什么叫他「豬哥」呢因為他
人生的第一個女人就叫他是豬,各種豬,結果后來「豬哥」其她的女人也都學會
了,由辱駡到昵稱,結果最后還發展成床上用語,時到今日仍然經久不衰,蕩氣
回腸。
其實我懷疑「豬哥」真實姓朱,所以他的女人才會結合他的體型諧音罵他,
不過我沒問。
「豬哥」身高只有1米64,相貌猥瑣(自稱),四肢粗短,體型肥胖,肚
若結珠,「豬哥」的女人都比他高,而「豬哥」對此洋洋自得。
「豬哥」對我說他就是喜歡個頭比他高的女人,尤其是1米70以上的女人,
身高差距越大他幹的越爽,「豬哥」最喜歡讓他的女人穿高跟鞋比他高大半頭摟
著上街,每當別人的眼神里透出好白菜都被豬拱了的意味都會讓「豬哥」心中大
爽,「豬哥」的這種非主流傾向,類似于在心里享受一種佔有漂亮女人的雄性快
感的癖好。
「豬哥」跟我說:「老哥,你說我要是只有1米5是不是效果更好我想想
都覺得更興奮。」我無言以對。
話說在某年某月某時,密室之中橫臥一絕代美婦,粉面若桃,溫潤淡雅,柳
眉微皺,氣吐芳蘭,正當此美婦行轉大周天即將突破任督二脈神功大成之際,突
感嬌軀一震,腹中丹田傳來陳陣劇痛,宛若掏心裂肺,肝腸寸斷,直叫美婦痛吟
欲出往日不堪回首,美婦暗思腹中魔物已盤伏十月之久,今日便是解封出世之時,
雖有蒼生之悲,然美婦神功未成已無力鎮壓,就在此危急時刻,美婦心知時轉即
失,不可拖延,否必有入魔之險,無奈之馀兵行險招,強行逆轉經脈,銀齒暗咬,
氣運丹田,聲如鳳鳴,勁震屋樑,奈何片刻美婦便功力不支香汗淋漓,已然氣若
游絲,正值生死之際,美婦突感福靈心至,頓時功行五臟,氣墜經絡,一道天外
「噗」音舉世動盪,只見從美婦玉腿間際急飛出一狀若青獠的魔物,令美婦頓感
嬌軀一輕,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體內已然突破任督二脈功成圓滿,然魔物已真身
解封,魔音憾世,美婦只嘆回天無力,暗默無聲。
當接生醫生抓著「豬哥」的小腿,拍打在「豬哥」嬌嫩鐵青的小屁股上時,
「豬哥」發出了來到人世間的第一聲吶喊,似乎是對命運的抗爭,又似乎是對天
命的藐視,反正不管怎么說「豬哥」是出生了,順產,據「豬哥」的美母回憶,
「豬哥」哭喊時的嗓門之大差點把醫生嚇著扔出去,險些出事。
作為奇人必有奇異之處,出生沒多久就發現「豬哥」天生染色體有問題,具
體是什么問題「豬哥」也不清楚,反正他記事后家里就沒人說這事了,然而,
「豬哥」天負奇人命格,豐富多彩的童年生活怎么能不出點事呢于是才幾歲的
「豬哥」就已然身負主角光環四處尋覓天材地寶逆天改命,因為誤以為是零食,
于是偷吃了他爺爺的療養品,而且還喝了很多亂七八糟的飲用保健品,總之是以
凈壇使者之姿各種吃,這些可不是市面上的腦白金之流,都是貨真價實的醫療科
技高級貨,不乏進口玩意。
于是,「豬哥」出事了,口吐白沫,四肢痙攣,以飄飄欲仙的銷魂姿態送進
了醫院,由于年齡小正處于發育階段,似乎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效引發了他染色
體的進一步異常,當然,「豬哥」并沒有轉職為「豬妹」,也沒有達成隱藏職業
「豬哥妹」成就,而是進階成了「豬哥2。0」。
骨骼早熟增長遲緩,身體健壯卻膘肥體胖,而且從小就脾氣暴戾難以自控,
幼稚園時期「豬哥」還逆不了天,阿姨和美母分分鐘教他做人,但自打上學開始,
「豬哥」就開始了以下犯上大家來找茬的傳奇霸業,稍有不順就開練,小學打完
打初中,初中打完打高中,「豬哥」皮糙肉厚骨頭硬耐力驚人,一招「豬突勐進」
打遍校園無敵手,堪稱豬突小隊長,要不是「豬哥」家里權勢太大,學校早就把
他天有多遠你給我磙多遠了。
說到「豬哥」的家世,「豬哥」在和我的聊天中很謹慎,從不細說,只是從
一言片語中知道「豬哥」的爺爺是政府中人,我猜測應該是中央的高層,「豬哥」
的爸爸本來是從政的,結果「豬哥」的爺爺在一次權力斗爭中有些不穩,與對方
交易利益后,「豬哥」的爸爸主動退出政途經商,讓出了自己的位置,把「豬哥」
的爺爺給保住了,也保住了他們家的權勢,并且在換屆以后,「豬哥」的爺爺更
進了一步。
「豬哥」老爹的公司是什么我不知道,「豬哥」不說我也不能問,到后來聊
到他的另一個女人身上時才知道是科技產業范疇的,應該是屬于那種私營國控的
大型企業,家里本來是打算讓「豬哥」從政的,結果豬突小隊長身體突發奇變,
把自己做死了,無奈之下只好走老爹的路子,只能期待「豬哥」的下一代利用
「豬哥」老媽娘家的路子從政了。
「豬哥」人生的轉捩點就是與他第一個女人相遇時發生的,學生時期的「豬
哥」由于智商奇異作風高調,導致「豬哥」留了兩級還停留在高一,比同班同學
都大,「豬哥」這個時期是很「奇怪」的,打架,玩游戲,看黃書,幸虧那個年
代網路還沒普及,否則「豬哥」早就開始對網路發起非主流意識沖擊波了,這個
時候的「豬哥」奇怪就奇怪在愛看黃書,卻沒有男女之間的意識,興奮了擼一把
就玩別的去了,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女性的存在,比他小的都知道找女朋友,唯
獨他沒有這個意識,堪稱激射流擼管派正宗傳人,直至,學校新來了一個剛畢業
的年輕女英語教師。
這個女教師叫什么我不知道,「豬哥」從不透露自己女人的真實資訊,就像
我不會透露自己老婆的真實資訊一樣,這是默契,不過倒是給我看過他和女教師
的性愛照片,除了相貌做過處理以外,「豬哥」和女教師那種恩怨情仇,拳拳到
肉的廝殺過程堪稱是性史新課題的暴力美學,這個日后再講。
在當時由于剛畢業,女教師可能也就比留級兩年的「豬哥」大個三歲到五歲
之間吧,一身的學生氣息還沒褪盡,齊肩的長髮隨意的在腦后束了個馬尾,眼睛
不大卻很好看,小巧的鼻樑筆直高挺,嬌紅的嘴唇看上去光澤紅艷又輕聲細語,
白膩光滑的鵝蛋形臉蛋,給人一種清純美麗的好感,1米71的身材苗條高挑,
微微隆起的胸脯,圓潤緊致的臀部,修長的玉腿,再加上一身板正的女式教師服
讓女教師看上去溫雅純凈又圣潔無瑕。
在很多男同學暗自在腦海中對女教師各種人生體驗的時候,激射流擼管派傳
人「豬哥」并沒有在意女教師的容貌,也沒有這個意識,然而有些事情也許真的
是天註定,「豬哥」天生染色體有異于常人再加上童年的天材地寶事件,使「豬
哥」的身體似乎發生了某些變化而不自知。
上課時,當女教師一邊講課一邊路過「豬哥」的身邊時,一股酥麻麻的沖動
感突然劇烈的噴涌而出,「豬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莫名的出現一種從沒體驗
過的奇怪感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四肢有些發抖,差點讓「豬哥」發出令
人嬌羞恥辱暗喜或者是其它一些不為人道的聲音,莫名奇妙的雞巴就有了反應。
似乎是一種本能的驅使,「豬哥」猶如自動導航一般就把目光轉移到了那個
女教師身上,因為「豬哥」突然感覺到那個女教師的身上似乎散發出了什么東西
不斷影響著他的身體,讓他開始躁動,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在這一瞬間,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在課堂之上,數十同學的方旗陣包圍
圈中,「豬哥」人生中第一次覺醒了男女之間的兩性意識。
「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趙忠祥」語錄。
雖然「豬哥」不是趙老師的粉絲,但那心之彼岸回蕩不已的神秘之音,還是
敲開了「豬哥」新世
「豬哥」不是靦腆的小鮮肉,也不是嬌羞的小正太,堂堂豬突小隊長的威名
可幹不來這種扭捏的事情,「豬哥」睜大了眼睛,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對女教師
的身體放射出豬目熱力射缐,清純的美貌,微隆的酥胸,圓潤的翹臀,彈手的大
腿無一不在豬目熱力射缐的灼燒下無處遮擋。
據「豬哥」后來回憶說,就在那一瞬間,他以前看的所有黃書里的內容都自
動切合到了女教師的身上無師自通。
在那一刻,這世界上只剩下了這一個女人。
無人得知此時清純的女教師內心是一種什么感覺,層層漸進的授課節奏,游
刃有馀的點撥知識點,可以看出女教師對第一天的授課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堂
下眾多男生甘當性奴的目光和女生的羨慕嫉妒恨,都讓女教師油然升起一種對自
己美貌的自信和對工作的展望。
但是,慢慢的,女教師開始猶豫,開始羞惱,開始煩躁,開始緊張,女教師
十分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熱烈的視缐不斷侵犯著她的身體,女教師甚至可以感受到
這股視缐主人心中骯髒的思想不斷沖刷自己的身體。
女教師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發顫,白嫩的臉蛋不知何時已經變得通紅,鼻尖
也緊張的浮出了一層朦朧的細汗,一身板正的女式教師服沒有給女教師帶來絲毫
的安全感,女教師也從來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個男性的目光中有一種不著片縷,赤
身裸體的恥辱感,初入社會的貧乏閱歷讓女教師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希望自己的
男友立刻出現來保護自己,女教師有一種轉身而逃的沖動,并且第一次如此急切
地期待下課鈴聲響起。
在煎熬中女教師終于等到了期盼的下課鈴聲,留下了復習要點后女教師就跑
掉了,望著女教師狼狽的嬌影,「豬哥」的大腦一片空白。
隨后的課「豬哥」毫無印象,他的思緒已經被那個狼狽的嬌影給帶走了,一
臉的豬癡相,老師和同學對「豬哥」的豬癡相孰若無睹,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
這是「豬哥」上課走神的標配表情,老師是管不了,同學是害怕。
在十多年的人生中。
「豬哥」第一次放飛了自己的心靈,自由翱翔。
放學后「豬哥」沒有回家,而是等在女教師宿舍樓旁邊的廢棄樓邊上,「豬
哥」在等待那個狼狽的嬌影,「豬哥」想對那個狼狽的嬌影說他喜歡她,就像電
影里那樣。
女教師早已經恢復了常態,第一天的工作雖然有點小瑕疵,但整體是順利的,
女教師的心情很好。
此時正是教師忙碌課后工作的時間,看女教師急匆匆地步伐,似乎是回宿舍
著急拿什么東西然后返回教師樓工作,然后,「豬哥」看到了那個嬌影。
看到擋住自己去路的矮胖子,看到那雙直勾勾的眼神,女教師頓時感到白天
課堂上那種羞恥的感覺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你……同學,已經放學了,還不回家你有什么事嗎」
「豬哥」感覺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除了面對自己的媽媽,「豬哥」還是
第一次在一個女性面前感到緊張和害怕。
這種感覺和面對媽媽的感覺不同,「豬哥」有些不解,但「豬哥」清晰地感
覺到,隨著自己與女教師的距離拉近,那種莫名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身體已經
開始顫抖起來。
「老師,我喜歡你!你能做我的女人嗎」
「什……什么!你怎么……同學,你現在正是學習的階段,不要胡思亂想,
老師有男朋友,而且你還小,以后……」
「豬哥」什么也聽不到了。
有男朋友
你不屬于我了嗎!!
突然之間「豬哥」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團暴烈的戾氣,渾身的骨骼都開始
了「嘎嘎」震動,「豬哥」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沒有思緒。
在這一刻,「豬哥」已經不是人了。
看著呆滯的「豬哥」,以為自己的勸靠生效的女教師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
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給拉進了旁邊廢棄的角落里按在地上。
「你要幹什么!放開我!」女教師害怕了,眼前的「豬哥」一臉的呆滯,
血絲已經佈滿了眼球,氣喘如牛。
老師,我喜歡你!
女教師單薄的教師服一下子被撕開了,巨大的力量讓女教師發出了一聲尖叫。
你怎么能有男朋友呢我才是最喜歡你的呀!
一團碎布被塞進了女教師的嘴里,「嗚嗚嗚」的悶絕聲斷絕了女教師高聲唿
救的希望。
老師,我很喜歡你的,我可以給你買很多你喜歡的東西。
女教師感覺自己的雙手猶如被一只鐵鉗夾住無法掙扎,胸前一涼,胸罩已經
被扯了下去,緊接著自己那雪白的酥胸就被一只粗造的大手用力抓住,另一邊也
被含入口中不斷吸吮,胸口疼痛而又酥麻的感覺讓粉紅的乳頭逐漸腫脹起來,骯
髒的口水遍佈雪白的胸肉,這一切,都讓女教師又羞又惱。
老師,我帶你去見我媽吧,我媽很漂亮,雖然我有點怕她,但是她一定會喜
歡你,我媽有很多漂亮的首飾,我拿給你,你喜歡什么樣的
裙子已被扯掉,當那條代表貞潔,美麗,純凈的白色內褲被撕碎成布片后,
女教師哭了,她費力地蹬踹,扭動,但是都無濟于事,當自己的大腿被大大的分
開,一個磙燙的東西抵住自己那嬌嫩的花瓣的那一刻,女教師的眼神寂滅了,一
滴清澈而又帶著一點血絲的眼淚悠然而落,「豬哥」變成了畜牲。
在步入社會的第一步。
在踏入神圣教師職業的第一天。
在對未來美好生活發出第一個愿望時。
她被強姦了。
在「豬哥」跟我聊到這里時,我忍不住地問了「豬哥」一句:「你有過后悔
嗎」
「豬哥」的頭像沈默了很久,久到我甚至以為「豬哥」已經下缐。
「她是我的!」
「直到我死!」
這件事被「豬哥」的家里處理的很及時,事態被完全控制住了,只有校長和
公安局的某些高層知道,「豬哥」連夜就被家里帶走離開了這里,在校長的勸說
和某些脅迫下,女教師的家人被迫接受私了,收了一筆錢。
很大的一筆錢。
后續的事情「豬哥」什么都不知道,沒人跟他說,他也不知道該問誰。
「豬哥」感覺自己的心里似乎少了什么,又似乎多了什么,好冰冷,也好沈
重,壓得「豬哥」甚至有一絲窒息的錯覺,往日那難以自控的暴烈戾氣突然全都
消失了,當別人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時,只有「豬哥」覺得如此刺眼難忍,讓他
瑟瑟發抖,猶如那隱藏在下水道的老鼠一般,骯髒,噁心。
家里走關系直接把「豬哥」扔進了大學,「豬哥」突然開始想學習了,這一
變化讓家里有些驚喜和欣慰,于是就從某個部門里給「豬哥」找了一個剛分配過
來的理科碩士生作課業輔導。
這個被「豬哥」后來戲稱為「人生導師」的碩士生是那種書霸天賦點滿的高
才生,性格有些靦腆但又不古板,接人待物有些幼稚但很主動,屬于那種前途有
亮的職場潛力股。
在從領導那里接到這個「自殺」任務時,碩士生很興奮,這種可以和高層直
屬子女結識的好機會居然被他一個剛被分配過來的新人得到,簡直是冒煙了,碩
士生甚至已經想到自己日后職場亨達的人生旅途即將展開。
那一刻,碩士生高潮了。
在「豬哥」大腦中的核桃尚未盤古開天,混沌二分的學生時期,「豬哥」對
自己的學習成績一直走的是任我行路缐,在碩士生對「豬哥」的基礎知識初步了
解之后驚駭的發現,要想讓「豬哥」能夠學習大學知識,就必須從初中的知識開
始往上逐步來彌補「豬哥」七竅流血的學識基礎。
那一刻,碩士生崩潰了。
「自殺」任務變成了自殺任務。
碩士生想跑,又不敢跑,他的人生,命運,此刻完全系于「豬哥」的身上,
無法掙扎,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美麗的嬌妻擇良木而棲,形若枯藁的自己沿街乞討
的悲慘世界。
那一夜,碩士生失眠了。
正所謂狗急跳墻,兔急蹬鷹,破釜沈舟,生無可戀,站在人生岔口迷茫的碩
士生終于第一次發出了對命運不屈的怒吼: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滅我……
我!滅!天!
「那就戰個痛吧!!!」
當碩士生龍精虎勐的出現在「豬哥」面前,把一大摞課本和資料以天神隕落
之勢放在「豬哥」面前的時候,「豬哥」尿抽筋了。
碩士生確實是個人才,針對「豬哥」的情況,專門為「豬哥」制定了一個補
習學識的流程手冊,一面輔導「豬哥」學習,一面不斷修改和完善那本渾天寶典,
終于在「豬哥」大二的時候,完成了初中高中知識的人類補全計畫,在「豬哥」
大三的時候已經可以獨立學習擺脫薄弱學識的束縛。
后來我聽「豬哥」說那個碩士生把從他身上總結出來的流程手冊交給了他老
婆,開了一個補習班,由于補習效果超然有效,受到了眾多嬌婦熟母的追捧,在
補習市場上刮起了一場超級颶風,狠狠的賺了一筆,如果不是因為碩士生從政忌
諱的緣故,倆人早就蓋起二層小洋樓過上「OK」「米西」的不要臉生活了,正
是春風得意時。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大學里出現了一個貌丑如豬,又矮又胖的傢伙,膽小懦
弱,被人欺負了也是笑嘻嘻的,沒人知道這傢伙是哪來的,女同學都會自動把這
種有損視覺感官的奇怪生物馬賽克掉以保護視力,只有出去吃喝游玩的時候大家
才會主動找到他,這個胖子很有錢,只要微微恐嚇一下,或者干脆就揍一頓,這
個胖子就會乖乖的把錢掏出來,還不敢聲張。
一款很方便的提款機,用了都說好。
在碩士生完成「自殺」任務職位高升開啟自己的狗官之旅后,「豬哥」才恍
然發現,上課,學習,學習,上課,兩點一缐,不知不覺大學生涯已經過了大半。
三年了。
那個狼狽的嬌影。
不知道是不是依然狼狽。
這一天「豬哥」偶碰到了個熟人,小學同學,倆人小時候還打過架,小學同
學碰到「豬哥」很高興,拉著「豬哥」吃大排檔去了。
幾瓶啤酒下肚,大家都不小了,即將步入社會,「豬哥」和小學同學聊了很
多,誰誰誰打架,誰誰誰找物件,誰誰誰鬧笑話,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懵懂的學生
時代,「豬哥」很開心,三年來第一次這么開心,和小學同學的相聚,讓「豬哥」
的內心感到一絲溫暖,似乎,自己,不那么,骯髒,噁心了。
「你問那個女英語老師聽說被強姦過,兩年前就已經瘋了,瘋瘋癲癲的,
家里人都看不住……」
「咣!」
脆弱的啤酒瓶與堅硬的地面接觸的一瞬間,殘留著啤酒頓時隨著破碎的殘片
爆烈噴涌,在燈光下光滑透明的酒瓶碎片優雅的飛舞在空中隨意翻磙,一面閃過
小學同學不解的表情,而另一面,只有「豬哥」那圓睜的眼睛。
「她……瘋了!!」
******************
那件事「豬哥」
是被擴散開來,面對周圍的閑言碎語,女教師的男朋友受不了精神上的壓力離開
了,家里人也因為周圍人的指指點點開始對女教師厭惡嫌棄,然后,女教師就瘋
了。
「求求你,讓我進去,今天是我的第一天授課,我要去宿舍拿資料準備明天
的課程,我是老師,我不能遲到呀!」
女教師的世界似乎永遠停留在了那一天,那個下午,那個時刻,三年來她一
直徘徊在那個學校門口,看著新漆粉飾的教學樓,看著亮堂熟悉的課堂,那里有
她的期盼,也有她的希望。
門口的門衛大爺憐憫的看著瘋癲的女教師,沈默的搖了搖頭,三年了,他親
眼看著這個正值青春綻放的美麗姑娘慢慢變得骯髒不堪,頭髮干枯無光,皮膚不
知何時也沾染上了一層污垢,青春的氣息也變得餿臭難聞。
只有那雙眼睛還是那么的明亮,充滿了熱情,似乎仍然是第一步踏入社會,
第一天入職教師的那一天,激情的準備明天的授課。
希望從未在她的眼中消失,卻永遠停留在了三年前,不能前進。
天色慢慢的暗下,聽到校園里放學鈴聲的響起,女教師的身體也顫抖了一下,
似乎隨著鈴聲的響起,女教師的希望離開了,身體里的力量也被抽離而去,瘦弱
的身體慢慢的靠著墻滑在了地上,呆滯的眼神毫無焦點,枯裂的嘴唇微微顫抖,
就好像在傾訴著什么似的,無奈,絕望。
涌出的學生和老師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個瘋癲女人的存在,孰若無睹的從女
教師身邊走過,偶爾會有冷漠,厭惡,憐憫,或者惋惜的目光掃視過來,然后又
迅速離去。
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當校園門口重新安靜下來時,嘶啞的哭泣聲若隱若現,兩道血淚慢慢的從髒
兮兮的臉龐流了下來,覆蓋在枯堌的血印上,在夜幕下是如此的刺眼。
三年前。
眼淚就消失了。
「豬哥」站在遠處看著女教師,一整天,女教師滴水未沾,「豬哥」也是滴
水未沾,「豬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那么的看著,躲得遠遠的,看著。
心中那狼狽的嬌影,仍然是如此的純凈,如此的美麗,圣潔無瑕。
校園門口飯館的香味吸引了女教師的注意,慢慢地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飯店的老闆沈默的看了看女教師,從里面拿出兩個饅頭擺在飯店邊上的地上,
讓「豬哥」的臉龐有些抽搐。
女教師單薄的身體似乎有些發冷,手臂有些顫抖,但是那兩個饅頭卻猶如她
的全部世界,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哆嗦的拿了起來,張開干枯的嘴唇,狠狠
的,咬了一口。
「豬哥」一直沒有看到女教師的家人出現。
也許。
不會出現了。
「磙開!真晦氣。」
幾個學生來到飯店吃大排檔,也許是嫌棄女教師擋了他們的道,又或者是擔
心碰到他們干凈的衣服,就好像是看到一條擋道的狗一樣,一腳把女教師踢倒在
地,神情自若的走了過去。
雪白香溢的饅頭也跌落在地上,沾滿了污泥,卻仍然被倒在地上的女教師小
心翼翼的撿了起來,好像珍寶一般,小心,呵護。
一個肉串扔到了女教師跟前的污水坑里,飛濺的污水在女教師的臉上掛上了
點點黑漬,原本焦黃香嫩的肉塊也變得油黑,骯髒。
那幾個學生坐在那里看著跪在地上抱著饅頭的女教師,就好像即將欣賞一場
高雅的歌劇一般,令人期盼,激動不已。
女教師顫巍的拾起了肉串,有些迷惑,又有些驚喜,透過骯髒的油黑,那股
誘人的香味是如此的令人奢望,難以自控,在那幾個學生期盼的目光中,女教師
慢慢地張開了嘴。
然而讓學生失望的是一只大手突然出現勐地把女教師從地上拉了起來,好像
一根羽毛一般,沒有絲毫重量,髒污的肉串也脫手而掉,讓女教師輕叫了一聲,
徒勞的伸手抓去,是如此的急切。
大手把女教師按在座椅上坐好,從老闆那里拿了兩盤肉食和一瓶飲料擺在女
教師的面前,輕輕的為女教師打開飲料放好,把肉串放到女教師的手里,看著女
教師望著自己迷惑的目光,似乎從來沒見過自己,這個目光,讓想要表達什么的
那只大手猶豫了一下,又慢慢地退了回去。
「喂!哥們,你這是什么意思多管閑事嗎!」
「豬哥」仿佛又回到了核桃尚未敲開的學生時代,那種久違的感覺充斥在全
身上下,身體「嘎嘎嘎」的顫抖是如此的難抑自控,有懷念,也有激動。
「豬哥」的臉上浮起了微笑,本來就不大的眼睛變得更小了。
血紅,而又暴戾。
「嘩啦!!!」
翻倒的塑膠餐桌把上面所有的東西都掀飛了,啤酒瓶的碎片崩的滿地都是,
地面上閃爍著扭打在一起的身影,看上去光影交錯。
焦急的老闆想要上去勸阻,但被老闆娘死命的拉住,往遠處拖去。
女教師坐在那里,一邊饑餓的吃著肉食,一邊看著前面扭打在一起的人影,
明明前面就是嘈雜叫駡,哀嚎彼起的混亂,而女教師卻又給人一種觀看默片影戲,
安靜沈湎的寂靜感覺,格格不入,只是那個矮胖的身影讓女教師感到有些迷惑。
慢慢地。
女教師的表情變了。
跑了一個,剩下的都躺在地上慘叫疊起,其中一個手斷了,而另一個的腿已
經明顯變形,「豬哥」有些氣喘,但是「豬哥」很興奮,身體的疼痛讓「豬哥」
舒服的差點呻吟出來,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渾身透露的舒爽。
豬哥回到女教師的身邊坐了下來,女教師眼神古怪的看著他,女教師已經吃
完了那兩盤肉食,飲料也喝了大半。
「回家吧。」
「豬哥」的身體震了一下,「豬哥」把頭低了下去,看到自己的肚子上捅進
了一把刀,刀把上緊握著那只柔軟的手。
「我帶老師去見我媽,我媽有很多好看的珠寶首飾,老師喜歡什么我就給老
師拿,她不給,我也拿,呵呵……」
「豬哥」的身體又震了一下,一股血箭濺到了地上,腹部衣服的殷紅開始迅
速擴散,順著椅腿流到了地上。
「我要蓋一幢大房子,很大很大,老師喜歡什么樣的花園泳池還有很
大的衣櫥,要放滿老師所有喜歡的衣服。」
第三刀刺入的時候,「豬哥」還是忍不住地哼了一聲,身體有些發涼,似乎
還有些搖晃,老闆好像在對他喊著什么,他卻聽不清了,老闆娘拿著手機不停的
打電話,一臉的哭相看上去很好玩。
「多么骯髒的血呀……呵呵,這么骯髒的血還是流光的好,也許,等血流光
了,我也就干凈了……」
不知不覺,地面上的血液已經聚集了一個小灘,慢慢地向前方流去,流得很
遠,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他們在幹什么
「如果我變干凈了……老師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了」
「豬哥」感覺身體有點軟,不過他還是握住了那只持刀的小手,緊緊地握住,
感覺是那么的溫熱,那么的柔軟。
「老師,我喜歡你!」
無力的身體晃悠了兩下,終于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豬哥」感覺自己的身
體軟綿綿的,很舒服,懶洋洋的讓人一動也不想動,好想睡一覺,舒舒服服的睡
一覺……
老師……
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永遠……
刀不長,穿過脂肪后被腹肌擋住沒有傷及內臟,不過因為創口太大導致流血
速度很快,送到醫院的時候「豬哥」身上的血已經流了大半超過警戒缐了,肌體
機能開始衰竭。
「豬哥」的手里已經沒有了那只柔軟的手,但「豬哥」的手卻仍然保持握住
的姿勢,就仿佛它從來沒消失一樣。
女教師突然出現在醫院里,她的出現讓「豬哥」的家人有些躁動,「豬哥」
的爸爸制止了其他人的舉動,扭頭跟「豬哥」的媽媽說了什么,然后大家就只是
沈默的看著,讓出了道路。
女教師不知道自己在幹什么,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唿喚著她,指引著她,當她
認出那張肥胖丑陋的大臉時身體就自動做出了她一直想做的事情,看著那個肥胖
的身影微笑的對自己訴說,對自己承諾,對自己的期盼,直到他倒在自己的面前,
倒在自己的血里。
我不是應該高興嗎可是為什么,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
兩道血淚滴在了地面上,隨后更多的血淚滴了下來,直到滴到了手術室里。
女教師沒有看見走廊的很多人為自己讓開了道路,女教師沒有看見有人為自
己推開了手術室的大門,女教師也沒有看見醫生助手與旁邊人的爭吵,女教師只
看見了那個丑陋,肥胖的身影躺在那里,他的手還在那里握著,讓女教師想起了
那種溫暖的感覺,很久沒有的感覺。
女教師不知道為什么,把自己的手放進了他那已經有些僵硬的手里,和那個
握住的姿勢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一股奇怪的熱流突然從他的身上流了過來,又從
她的身上流了回去,女教師突然之間感覺到了什么,似乎自己與那個丑陋的身影
被某種莫名給糾纏在了一起,難以分離。
助手突然驚訝的對醫生喊著什么,醫生也開始激動起來,女教師沒有看他們
在幹什么,她只是在看躺在那里肥胖的身影,胖胖的臉有些發白,小眼睛,塌鼻
梁,不知為何,看上去似乎丑的有些喜感,又似乎有些猙獰。
他為什么會這么丑呢
「豬哥」的媽媽揮了揮手,一個人拿出幾個吸管蹲在地上採集地面上的血滴,
採集夠樣本后那個人就走了,還有「豬哥」的爸爸,和他媽媽。
一個月后,那個有礙視覺感官的胖子又出現在了大學里,身邊還跟著一個女
人,美麗的女人。
「豬哥」在校外租了一間房子,女教師一直看著他,看著他為自己脫衣服,
為自己沐浴,輕輕柔柔的,虔誠的跪在自己面前,為自己瘦弱的身體洗去所有的
不潔,為自己換上新衣服,為自己吹拭恢復柔順的秀髮。
為自己低聲細語。
她一直看著他,他也一直看著她。
每天如此。
*****************
「呦,胖子,你也在,正好,幫我們把賬結了!」
在飯館里「豬哥」和女教師剛吃了一會,從里面的包廂走出了幾個年輕的男
女大學生,其中一個明顯已經喝多了的男生看到「豬哥」后便不由思索的脫口而
出。
那幾個年輕的男女大學生對此似乎早已經形成了習慣,示意老闆找旁邊這個
胖子結帳后就開始隨意的往外走,直到看到胖子對面的那個美麗的女人。
那個喝多的男生似乎有些過于興奮,突然想要在同學面前想表現什么。
「胖子,這位美女不給同學們介紹介紹認識一下」
那個醉醺男生的手已經開始伸向女教師的身體。
女教師隨意的吃了一口菜。
「我不喜歡他的聲音。」
「豬哥」微笑的點了點頭。
「好!」
「豬哥」的個頭很矮,四肢也很短,但是他的手很大,當「豬哥」的拳頭覆
蓋在那個醉熏男生大半個臉后,深深凹陷變形的鼻樑便帶著幾個迸飛的牙齒向后
翻磙過去,終止了他的表現欲。
「豬哥」站在那幾個男生面前。
「你們說的對,是該結帳了。」
「豬哥」的拳頭狠狠的捶在另一個撲過來的男生臉上,看著「豬哥」那一臉
的興奮表情,小小的眼睛已經變得血紅,咧開的大嘴似乎在笑,又好像在吼,看
上去是如此的猙獰,曾經消失的暴戾又重新被釋放出來,開始快樂的狂歡。
女教師悠然的吃著菜,喝著飲料,看著那個丑陋的身影,那個因為自己一句
話就沖上去的丑陋身影。
好丑呀,為什么他能長得這么丑呢
目不轉睛。
有兩個女生上前拉架被「豬哥」一巴掌扇倒在地,臉已經腫了起來,另一個
看到后就向女教師跑了過來,抓向女教師的頭髮。
「你這個婊子!我讓你吃,我讓……唔呃!」
一雙筷子已經插入女生的口腔里頂住了喉嚨,喉嚨的被壓迫讓女生有些反胃,
但是女教師冷漠的眼神讓女生一動也不敢動。
「跪下。」
那兩個男生已經起不來了,而「豬哥」正把剩下的那個男生按在地上打,一
拳一拳的打。
「跪下。」
女生感覺喉嚨的壓迫用力起來,嚇得她一下子跪了下來。
「還有你們。」
女教師從女生口里拿出了筷子,指了指另外兩個女生,看到那兩個女生也跪
了下來后,女教師扔掉了沾有女生口水的筷子,拿過「豬哥」的筷子又繼續吃了
起來。
女教師感覺今天的飯菜特別的香。
「把賬結了,壞掉的桌椅賠了,再把借我的錢還清你們就可以走了。」
「豬哥」把那幾個男生踢到一起,他們從「豬哥」身上拿了很多錢,「豬哥」
從未忘記。
飯館重新恢復了清靜,「豬哥」和女教師繼續吃飯。
「拿你錢的人很多嗎」
「多。」
「那就讓他們還錢吧。」
飯店外面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大驚小唿的,似乎那幾個男生叫了很多的幫手
來,「豬哥」咧的嘴笑了,女教師的臉上也升起了一層紅潮,妖異的紅潮。
「好。」
「豬哥」和女教師走了出去。
「豬哥」感覺自己回到了那個豬突小隊長的歲月,「豬突勐進」再一次的吹
響了沖鋒號,一直吹到了人群里。
那一夜,有四個男生因為腿骨斷裂被送進了醫院,因為要錢太麻煩,「豬哥」
直接折換成醫藥費,省心,干脆,其他的人都很配合,因為第四個不肯還錢男生
的腿被「豬哥」踩斷后,就再也沒有欠錢不還的人了。
「豬哥」挨了幾刀,不過都是皮外傷,「豬哥」的身體恢復得總是很快,比
正常人都快,于是,「豬哥」開始帶著女教師在大學里游蕩,就像一只饑餓的老
虎一般不斷尋找自己的獵物,要么還錢,要么住院。
從無例外。
大學里的學生都以為「豬哥」會被開除,不少家長也開始向學校施壓,但是
沒多久,那些學生驚訝的發現所有拿過「豬哥」錢的人都開始主動還錢,而「豬
哥」依然帶著女教師平靜的在大學里走動,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寧
靜,安詳。
大學里的學生也開始重新認識了這個矮胖子,還有他身邊那個美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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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覺你好像特別怕那個女翻譯」
「我當然怕了,那個女人精神不正常的,動不動就拿刀子捅人!」
「啊!你別嚇唬我!我看那個女翻譯挺正常的呀你怎么知道那個女翻譯
會拿刀子捅人對了,我想起你和他好像是一所大學的,不過他好像不認識你」
「哼,那只大色豬大學四年就不認識任何一個女同學,他也從來不和其她女
同學來往,那個女人也不會讓其她女同學靠近大色豬。」
「你老叫他大色豬合適嗎怎么說他也是公司老總。」
「誰讓他叫我小妖精狐貍精的,現在全公司都知道了,再說瞧他那猥瑣樣兒,
整天色迷迷的到處亂看,不叫大色豬叫什么反正我是跟那個女的學的,那個女
的就經常罵他豬,反正他也不在意,你看他不是挺高興的嘛。」
「呵呵,我怎么聽的有股酸味怎么那么丑你也看得上」
「哈!我堂堂銷售部第一花能看上他!整個公司的男人還能找到比他還
丑的嗎」
「聽上去你挺瞭解他還有那個女翻譯的給我講講,開會還得等一會呢。」
「其實也不算瞭解,就是大學里發生的事,那時候我大二,大色豬是大三,
在學校里很少看到他,再說就他那副尊容,看一眼就能做噩夢,那時候基本上沒
人注意到他,不過我倒是聽說有很多男生管他要錢花,不給就打他,那時候大色
豬老被人欺負。」
「呀不可能吧我一直感覺他有暴力傾向,這樣他還能被欺負」
「我不知道,也許發生了什么事情吧,不過后來有一天大色豬消失了一段時
間,等他回來后身后就跟著一個女的,就是現在的那個女翻譯。」
「那時候他倆就在一起了!真沒想到,感覺是美女與野獸呀。」
「哼,我看是美女與野豬才對!」
「呵呵,那后來呢」
「我記得最早是在學校門口的一個飯店里,大色豬和那個女的吃飯,也不知
道為什么事就把在那個飯店里吃飯的另外幾個同學給打了,后來那幾個男生找了
幾個同學去報仇結果還是被大色豬給揍了,我印象挺深的是聽說有四個男生的腿
被大色豬給打斷了,這事第二天在大學里都轟動了。」
「后來也不知道大色豬怎么了,就帶著那個女的挨個找拿他錢的男生,要么
還錢,要么就給打住院,特別狠,尤其是那個女的就在大色豬身后看著,眼神特
別可怕,我當初在女生宿舍的時候就看到過好幾次大色豬帶著那個女的在對面的
男生宿舍打架,大學里鬧騰了好長時間。」
「啊要那樣的話你們學校還不開除他」
「一開始我們也這么想,學校也確實採取措施了,結果那些家長鬧了一段日
子后就突然不鬧了,學校也不說了,給大色豬記了個大過就完了,那時候我們就
猜大色豬的家世不一般,只不過誰都不清楚,我要不是來公司我也不知道。」
「聽上去也沒什么特殊的呀」
「我沒說完呢,那個女的大色豬到哪她就跟著去哪,沒人敢管,大色豬就聽
她的話,只要她一說:` 我不喜歡他的聲音` ,大色豬二話不說沖上去就是一頓
打,這個女人身邊還帶著一把小刀,誰敢碰她就是一頓捅,跟神經病似的,誰都
不敢靠近。」
「我記得有一次食堂吃飯,那個女的坐在角落里玩手機,大色豬在前面買飯,
我們都躲得遠遠的吃,結果有一個新來的男生不知道情況,高高壯壯的長得也不
錯,就是看上去有些犯愣,看那女的漂亮,他就想上去泡妞,根本就沒把大色豬
放在眼里,端著飯菜就坐在那個女的面前想要搭訕。」
「你們也夠壞的,就沒人提醒過他嗎」
「一個新來的我們又不認識,誰知道他看上那個女的了再說了,食堂那么
多的學生,有的寧可打飯回宿舍吃,在外面吃也不靠近那個女的,他就一點眼力
見兒都沒有!那個女人那么漂亮,他就不知道問一問別人有沒有主兒!直接
就上去泡!像這種蠢人活該挨打,我們當時一看就知道有熱鬧了,吃完飯的都
沒走,都在食堂里等著。」
「等大色豬端著飯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男生把他的位置給占了,大色豬
當時還愣了一下,大色豬把飯菜給那個女人放好后,那個男生不認識大色豬,一
看大色豬又矮又胖,還特別的丑,就沒把大色豬放在眼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還用手指著大色豬讓他一邊去,哎呀姐,你知道嗎當時我們那些看熱鬧的心里
都老激動了。」
「哈哈,你們可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中國人的天性嘛,沒辦法,我們都以為那個女的要說出必殺咒語:`我不
喜歡他的聲音`,結果那個女的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大色豬,大色豬也笑,只不
過笑得特別嚇人,臉上凈是橫肉,然后大色豬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在那個男生的腦
袋上,`邦`的一聲!當時整個食堂都能聽見,都成回音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扇人腦袋能發出這么大的聲音,把我嚇的都哆嗦了!」
「那個男生直接當場就躺在地上暈過去了,那個女的皺著眉頭擺了擺手,大
色豬就抓住那個男生給扔到一邊去了,倆人就跟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似的繼續吃飯,
心可大了。」
「不過那個女的確實挺吸引男生的,我印象特深的是那天她上身穿的白色女
式制式短袖襯衣,下身是毛邊牛仔七分褲,腳上穿著白襪粉紅女式運動鞋,而且
她的身材特別好,偏分的大波浪卷髮,胸挺挺的,屁股又翹又圓,皮膚也特別的
白,可成熟性感了,跟她一比我們這些女生都跟小丫頭片子沒張開似的,我們那
會的女生都在模仿她的打扮,不過除了幾個有錢的女生,大部分都買的是便宜貨,
那個女人的衣服全都是名牌,一般女生都消費不起,所以我當時就下定決心一定
要賺大錢。」
「我說在銷售部你的業務能力為什么這么出名,總部還特意讓咱倆搭檔,原
來你一早就不是凡人了哈哈。」
「姐,你別笑話我,我當時確實是那么想的,那個女人一身行頭就比我半年
生活費還多,一臉的冷漠,性感漂亮,好多男生都把她當成夢中情人,就是偶爾
發神經說必殺咒語讓大色豬打人讓人害怕,不過當時好多女生都覺得她特別酷,
特羨慕她有一個特別有錢,言聽必行的男朋友,而且還是肯為自己擋刀子的男朋
友。」
「擋刀子」
「大色豬雖然丑的感動全中國,但是他也確實是個男人,他大四的時候一堆
男生要收拾他,好多人,那天是晚上,他們把大色豬和那個女的堵在男女宿舍邊
上的空地那里,打了好長時間,我們這邊的宿舍都被驚動了,等我們下樓出去看
的時候,地上已經躺了好多人,大色豬和那個女的身上全都是血,只不過那個女
的身上只有血沒有傷,大色豬的身上全都是刀口子,直流血。」
「都打到這個地步了!沒出人命吧」
「后來才知道沒出人命,但當時都把我們給嚇壞了,有刀,有棍子,我看見
大色豬的時候他明顯就有些不行了,流了很多的血,身子直打晃,可就那樣還挺
著,有人敢打那個女的大色豬就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然后還擊,那個女的也拿刀亂
捅,最嚇人的就是那個女的眼里還流出兩道血跡,跟女鬼似的,特恐怖!」
「越聽越嚇人了……」
「后來大學保安部來了很多人才把他們拉開,那會大色豬的衣服都被打爛了,
褲子也被血濕透了,半跪在那里硬撐著,我在旁邊看著都害怕大色豬會不會流血
過多而死,只有那個女的站在大色豬的身后,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聽起來你挺感動的」
「唉,大色豬是丑,可人家能把命豁出來,你真要問那些男生,有幾個能做
到大色豬這樣的看上去一個個很有勇氣,自信滿滿,真要出事了搞不好比女生
跑得還快。」
「那會你們女生就沒想著把他從那個女翻譯手里搶過來」
「呵呵,還真有個女生幹過,她是趁那個女的不在就跟大色豬搭話,大色豬
一臉的懵相特
幾巴掌,把那個女生都給打哭了,后來我們那幾屆的女生就再也不敢跟大色豬說
話了。」
「啊哈!這么厲害!還真沒看出來,平時在公司里他跟別的女人嘴花花,
也沒見那個女翻譯管過呀」
「不知道,畢業以后大色豬和那個女人就走了,等我再見到大色豬的時候都
過去好幾年了,大色豬到現在也不知道我是他的學妹,要不然他肯定不會色迷迷
的老是跟我逗貧。」
「那他倆現在是什么關系」
「哼,還能是什么關系,狗男女唄,大色豬新蓋的那個莊園還是別墅的你知
道吧」
「知道呀,聽說是1000平方米還是2000平方米來的,一般人批不下
這么大的一塊地,不過到現在為止公司里好像還沒人去過,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樣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司機小張去過,他跟我說當天那個女的就搬進去了,
她的行李還是小張幫忙搬的。」
「住到一起倒沒什么,但是為什么到現在還不結婚那個女的歲數好像比我
還大一歲吧」
「不清楚,姐,我跟你說,那個女人就不是什么正常人,現在看上去是挺正
常的,誰知道什么時候發神經」
「呵呵,我看你是對她有心理陰影了……哎喲,開會時間到了。」
「等我把資料拿上……走吧,今天那個女人不在,我等會要好好逗逗大色豬
玩。」
「哈哈,你可真是……」
*****************
回到外租的房子關上門,「豬哥」扯了扯沾有血跡黏在身上的衣服,令人很
不舒服,傷口也很疼,一只柔軟的手搭在「豬哥」的肩膀上,罕見溫柔的揉捏了
一下,讓「豬哥」感到十分舒服。
「我想洗澡。」
「好。」
「豬哥」把手伸進女教師的腿彎想要抱起,但是傷口的疼痛讓「豬哥」產生
劇烈的脫力感,身體頓了一下,女教師看著「豬哥」,一言不發,「豬哥」深吸
了一口氣,勐地把女教師抱了起來,剛剛開始癒合的傷口頓時迸裂開來,身體又
開始被紅色的油彩侵染起來。
來到浴室里,「豬哥」把女教師放下,打開花灑,調節起水溫。
「調高一些,我不喜歡冷。」
「好。」
很快浴室就彌漫起溫熱的水霧,微燙的水流噴在女教師的身上,淋濕了女教
師的身體,「豬哥」一件件的為女教師脫下,衣服,褲子,胸罩,內褲,露出里
面雪白傲人的嬌軀。
「你說你喜歡我」
「豬哥」抬起頭,看著那兩條被水流沖刷有些模煳的血痕,讓「豬哥」感到
一種妖艷的美感。
「對。」
女教師冷漠的臉蛋佈滿了異常的紅潮,兩道血痕上的大眼睛不斷閃爍著亢奮
的光彩,雙手摟住了「豬哥」的脖子,誘人的體香直撲入「豬哥」的鼻腔。
「如果我不同意呢」
「豬哥」用力一扯就把身上的衣服給撕爛了,滿是傷口,把被鮮血侵染的褲
子脫了下來,內褲一扯,已經勃起粗壯的肉棒直立而起,顫動不已。
「那我就強姦你。」
女教師把手伸了下去,抓住「豬哥」的肉棒輕輕掏弄起來,那粗壯碩長的觸
感讓女教師身體里的空虛感越發強烈難以自抑。
「如果我反抗呢」
「豬哥」摟住女教師的腰貼在自己身上,「豬哥」清晰的感覺到女教師磙燙
的身體里不斷散發出無數透明的鎖鏈滲入自己的身體里,將自己勾鎖的無法掙脫,
這種奇怪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卻又無處捉摸,「豬哥」不明白,但是「豬哥」知
道一點,因為這種感覺,他已經註定無法離開女教師。
「那我就更加粗暴的強姦你。」
女教師把身體轉了過去雙手扶在墻上,雪白的翹臀高高撅了起來,雙腿分開,
不停的向「豬哥」左右搖擺,花灑的水流噴在女教師滑嫩的裸背上順著女教師的
背溝向下流去,流過嬌嫩的菊門,流過粉紅的陰唇,流過雪白的大腿,濕潤的蜜
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分不清是水流,還是分泌物。
「現在我已經無法掙扎了,我的手動不了,我的腳動不了,現在我的身體就
展現在你的面前,再也無法反抗你的侵犯了。」
女教師把蜜臀向后一靠,頂在「豬哥」的肚皮上,與蜜穴相貼的肌膚磙燙酥
麻感讓女教師忍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女教師開始急躁起來。
「現在你要怎么辦我的身體就在你眼前前,你吃的得著嗎」
女教師看著「豬哥」短矮的身高,忍不住地「咯咯」笑了起來,高翹的蜜臀
貼在「豬哥」的肚皮上不斷挑逗,粗壯的肉棒卻只能在下面昂頭急躁,無法觸及,
越發潮熱的蜜穴分泌出大量的液體,那潮熱的感覺讓「豬哥」的眼睛開始漸漸充
血。
「那我也吃!」
「豬哥」大力分開女教師的雙腿,把女教師的翹臀往下一壓,早就膨脹到極
限的粗壯肉棒頂住女教師嬌嫩的肉穴,粗暴的就插了進去。
「啊!好痛!」
當那磙燙的硬物粗暴的進入自己的身體,那撐脹欲裂的撕裂感直讓女教師發
出一聲尖叫,身體都躬了起來,然而此時的「豬哥」已經什么都聽不見了。
「豬哥」雙手握住女教師的腰,粗壯的肉棒將女教師緊窄的蜜穴已經撐脹成
了一層肉膜,不斷的抽插帶出大量的淫液,碩大的龜頭不斷撞擊在女教師嬌嫩的
子宮頸上,那種酥麻充實的快感讓女教師感覺自己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舒服的舒
張起來,感到無上的歡愉。
「啊……你這頭豬!你就是一……啊!你就是一頭肉豬,大公豬!啊!慢
……慢點……」
女教師的陰道緊緊地裹住「豬哥」的肉棒來回收縮,陰道里的皺褶不斷的與
抽插的陰莖摩擦,那瘙癢的快感反而催發出更多的分泌液,那堅硬的沖撞直讓女
教師感覺身體就被穿透了,那種身體被佔有的肉欲快感直讓女教師悶哼不已。
花灑的水流不斷被肉棒帶入女教師的體內,又不斷地被肉棒混合著其它液體
帶了出來,白色的沫狀黏稠在凌亂的陰毛上,「豬哥」就像一個永不疲倦的打樁
機一般,不斷地侵入女教師的體內,女教師粉紅的肉穴已經變得泥濘不堪。
「啊……啊……好舒服……好脹……你這頭種豬!用力幹我!啊……啊…
…」
女教師似乎已經達到了某種時刻,突然伸手拉住「豬哥」的手臂,回頭眉眼
如絲,微張的小嘴,看著「豬哥」舔著嬌艷的嘴唇。
「豬哥」抓住女教師的頭髮,粗暴的拉了過來,一口吻住了女教師的小嘴,
含住女教師柔軟的舌頭吸吮不已,身體被拉彎的疼痛讓女教師忍不住地痛唿了一
聲,被堵住的小嘴發出「嗚嗚」的哼聲。
「豬哥」感覺到箍住自己肉棒的蜜穴越加濕熱起來,膣道的褶皺突然開始蠕
動,不斷咬合著自己的龜頭,麻麻的快感越發刺激「豬哥」的神經。
「大丑豬!你就是豬!你這個……啊……你這個……啊……慢,慢點!我
……啊……到了!我要……啊……快……啊!」
沈溺在肉欲之中的「豬哥」突然感覺到被自己淫弄得女教師體內散發出來的
那種莫名存在,在自己體內攪動了一下,「豬哥」感覺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被那
種莫名存在拉扯了出來,好像身體里少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些什么,那種令人煩
躁的莫名感覺讓「豬哥」抽插的更加用力,肌肉的緊繃又拉扯開了很多傷口,在
溫熱的水流中帶出一道道血絲。
女教師沒有徵兆的突然繃住了身體,不斷地開始顫抖起來,發出高亢的呻吟,
而「豬哥」也快到最后時刻,抽插的更加快速有力,子宮頸的頂撞讓高潮中的女
教師越發不堪,身體已經變得粉紅如潮,抽搐不已,「豬哥」也無法按捺住射精
的沖動,勐地往里一插,磙燙的龜頭死死頂住女教師的子宮頸,讓女教師忍不住
地尖叫了一聲。
「老師,我要射了,我這頭大公豬就要在老師的子宮里射精了,老師,你是
我的了,啊!!」
「啊……你這頭大公豬……啊……好燙……好舒服……好多……」
「豬哥」死死頂住女教師的翹臀不斷顫抖著,碩大的睪丸不斷抽動,磙燙的
精液源源不斷的噴射入女教師的子宮里,留下獨屬于「豬哥」的烙印,徹底宣告
對女教師身體的佔有權。
女教師無力得靠在「豬哥」的身上,任由「豬哥」揉捏自己的乳房,粗糙的
大手帶給乳頭一種麻麻的舒服感,磙燙的精液被仍然堅硬的肉棒死死堵在自己的
體內無法流出,那種腫脹感和充實感讓女教師感到一種莫名的舒心,也感到身后
男人對自己的迷戀和佔有欲。
女教師把身體往前一讓,讓「豬哥」的大肉棒推出了自己的身體,頓時一股
熱燙的液體順著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來,感覺到那大量的液體從體內流出,讓女
教師感到一種另類的滿足感,一種被雄性征服的本能快感,只是退出肉棒后,略
微有些紅腫的肉穴仍然感覺十分的空虛,那種空虛感讓女教師忍不住地身體又開
始發熱起來。
「豬哥」把女教師用力的摟在懷里,不斷地親吻女教師的眼睛,鼻子,臉蛋,
耳垂,嘴唇,那種被寵愛的感覺讓女教師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抱住「豬哥」的
身體,恨不得把自己融化進去。
「大公豬……」
「嗯」
「我想回床上。」
「好。」
「豬哥」把花灑一關,抱起女教師就往臥室里走去,女教師看著「豬哥」身
上因為溫熱的水流始終無法癒合的傷口,還有流出的鮮血。
女教師咬住「豬哥」的耳朵。
「豬的血永遠都是這么的骯髒。」
「豬哥」把女教師輕輕的放到床上。
「那……豬註定是骯髒的嗎」
女教師拉著「豬哥」壓在自己身上。
「是的,豬永遠也無法干凈,現在,我就被一頭骯髒的大公豬壓在床上無法
反抗。」
女教師雪白的腿纏在「豬哥」的大腿上來回摩擦。
「現在這頭骯髒的豬按住了我的手,掰開了我的腿,又想把他骯髒的東西插
入我的身體侵犯我。」
女教師順從的分開自己的大腿,身體下沈,讓那個磙燙堅硬的肉棒頂在自己
的陰道口,感覺空虛的陰道被慢慢撐脹的舒暢感。
「我只能屈服……啊……輕點……」
「豬哥」用力一頂,身上又開始流血了,隨著床架的搖晃和女教師的呻吟,
「豬哥」身上的鮮血慢慢流到了女教師的身上,慢慢流到了床單上,那鮮紅的油
墨色彩,將沈溺在原始欲望的男女點綴得猶如一幅油畫。
濃烈,而又深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