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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鳳之島

更新時間:2024-05-17 16:06:28 來源:互聯(lián)網(wǎng) 作者:網(wǎng)友網(wǎng)民

落鳳之島(一)

太平洋,落鳳島。

落鳳島相當(dāng)隱秘,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這個島的資料,就連“鳳”與極道天使也僅知道島大致位置,而沒有準(zhǔn)確的經(jīng)緯度。

當(dāng)代科技如此發(fā)達(dá),要使一個巨大的島嶼不被對方偵測到,幾乎是個神話,但魔教做到了。落鳳島并不是一直存在的,在二十年前,魔教引發(fā)一處巨大的海底火山爆發(fā),幾乎一夜之間,一個巨大的島嶼在大平洋上生成。隨后,魔教在數(shù)千平方從公里的海域里裝置了無數(shù)信號干擾器、反雷達(dá)裝置,更用人工霧將的這片海域長年籠罩。進(jìn)入這一海域的輪船電子設(shè)備會失靈,在濃霧中更找不到方向。

所以,這一塊海域被稱為新的“百幕大”。

“鳳”為找到落鳳島的正確位置,曾經(jīng)派艦船搜索,魔教有著極強(qiáng)的海防力量,在遭遇戰(zhàn)中,“鳳”的一艘巡洋艦、一艘護(hù)衛(wèi)艦和兩艘潛艇被擊沉,損失慘重。

魔教的武裝主要通過一些所控制的國家,向美、英、法等購買最先進(jìn)的武器,組成一支不遜于以色列的常規(guī)軍隊,而“鳳”沒有軍隊,但能動用部分中國的軍力,這一次與魔教正面戰(zhàn)爭,是中、西尖端武器的一次碰撞,較量中,西方的尖端武器略勝一籌。

落鳳島地型中寬兩邊窄,面積約二十平方公里,形狀有點象一只收攏翅膀的大鳥,因此被魔教命名為“落鳳島”。

魔教三大基地,黑暗帝宮是最核心的重地,死亡之塔是魔教教高科技與靈異力量研究中心,落鳳島面積最大,是魔教最重要的海上基地。

魔教最大的訓(xùn)練基地設(shè)在島上,每年年末,有潛質(zhì)的精英都會云集落鳳島,進(jìn)行武學(xué)修行,優(yōu)秀者將送入魔神洞,雖然進(jìn)入魔神洞能夠生存下來只有十之一,但通過者,能臻入一流高手之列。

從魔神洞出來之人有機(jī)會得到落鳳島的主人,魔教三圣之一武圣牧云求敗的親自指點,牧云求敗在魔教三圣雖排名最后,但有傳說,他的武學(xué)修為甚至高過二皇,四魔、五神獸、六星君及各大洲的首領(lǐng),有一半以上牧云求敗指點過他們武學(xué),只是他不太負(fù)責(zé)魔教具體事務(wù),才會排名在后。

魔教中,二皇之一的蚩尤大帝負(fù)責(zé)魔教的軍務(wù),而無敵帝皇圣刑天則負(fù)責(zé)與“鳳”對抗,牧云求敗是圣武刑天一系的,傳言他生性孤僻,桀驁不馴,與圣刑天并不合,牧云求敗極少離開落鳳島,獨住在島最北面的“忘樓”中,也很少在島上露面。

落鳳島實際負(fù)責(zé)者是四魔之一的天竺魔僧阿難陀,他是中途進(jìn)入魔教的,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只聽說有一年黑帝巡游,途經(jīng)印度,帶回了他。阿難陀是四魔之首,沒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傳言千變異魔方臣曾經(jīng)和他切磋過一次,之后方臣一個月閉門不出;還有傳言,牧云求敗曾邀阿難陀上“忘樓”,有人將這個訊息告訴圣圣刑天,圣刑天笑笑道,只要牧云老兒不拿出壓箱底的功夫,阿難陀就沒事。果然,阿難陀沒事歸來,晚上依然喝酒淫樂。

島上的具體事務(wù)則由青龍負(fù)責(zé),青龍武功由圣刑天親授,作為五神將之首,自有不凡之處。島上的“落鳳獄”由青龍把守。在魔教與“鳳”的漫長戰(zhàn)斗中,所有被擒的鳳戰(zhàn)士都會送到“落鳳獄”中,在每一個鳳戰(zhàn)士的心中,并不懼怕力戰(zhàn)至死,但提到“落鳳獄”,還是有人會色變。

“鳳”恪守千百年來的信念,就象基督教的教義一樣,不允許自盡,如果進(jìn)了“落鳳獄”,無窮無盡生不如死的日子,比無間地獄更難熬,所以鳳戰(zhàn)士重傷后,都會拼著最后的力氣,希望能夠與敵人同歸于盡。

這十年來,大概有數(shù)十名鳳戰(zhàn)士被擒,誰也不知道,還有多少還活著,她們又怎幺生活著。

除了魔神洞、落鳳獄,還有一個占地數(shù)十公頃的極樂園,魔教大規(guī)模聚會都會在這里。極樂園景色極美,但最吸引的還是無數(shù)風(fēng)韻不一的美女。魔教每年都化大氣力,從全球運來搜羅美女,以魔教的實力,極樂園里的美女無一不是極品。

魔教崇尚武力,強(qiáng)者代表一切,女人在大多數(shù)人眼里是享樂的工具,所以魔教之人才會肆意強(qiáng)暴,而覺得如天經(jīng)地義一般。

走進(jìn)了極樂園里的女人等于宣判了死刑,面對如狼似虎的男人,柔弱如水的她們除了在夜深人靜的時間悲啼外還能做些什幺,很少有女人在極樂園里能夠撐過一年的,一半因如花似玉的身體成了殘花敗柳,被秘密處死,她們服待的對象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具有古武學(xué)的超人,他們的力量又豈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還有一半有被淫虐致殘致死的,有神經(jīng)錯亂的,也有自殺的,如果不是極樂園對自殺防范極嚴(yán),自殺的比例會高得多。

極樂園分百花館、流芳舍、天籟居三個園區(qū),其中天籟級別最高,流芳舍次之,百花最低。

天籟居在極樂園最縱深處,是三個園區(qū)最小的一個,幾幢歐式建筑錯落有致,假山流水,樹木郁郁,環(huán)境極是幽靜。整個極樂園有逾千美女,能入住天籟園的不過寥寥十?dāng)?shù)人。

天籟居1號樓頂層左邊房間,一個身材修長的少臨窗而立,她長發(fā)披肩,細(xì)眉如月,雙眸如星,雖著樣式簡單的白絲袍,卻勾勒出極誘惑的曲線,峰巒高聳,細(xì)腰如柳,長腿纖足,美得令人窒息。

凝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的她雙眉緊鎖,陷入深深的沉思。這美得如冰雪般晶瑩剔透的少女正是“神鳳”戰(zhàn)士——冷雪。

“你站了兩個小時了,累不累呀!”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說話的少女叫梵劍心,也是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

兩人性格、氣質(zhì)不同,冷雪人如其名,不喜多說話,冷艷之極,若臘梅,寒冬中開放,傲骨崢嶸,圣潔而凜然不可侵犯;而梵劍心,則處處流露出自然之美,隨和可親,很純真,這純真不象一張白紙,而更似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在濁世中永遠(yuǎn)能保持超然的純真。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冷雪沒有回頭。她第一眼看到梵劍心,就覺得她很特別。今天剛踏上落鳳島,極樂園的主人梅姬在眾人面前,將一個哭鬧反抗的少女投入滿是蝎子毒蟲的大坑,冷雪注意到梵劍心,她雖也象其它少女嚇得瑟瑟顫抖、嘶聲尖叫,但冷雪從她眼神深處看到更多的是憤怒。

冷雪轉(zhuǎn)過身,黑暗中看不清對方,但兩人銳利的眼神在黑暗中觸碰,“你很特別”梵劍心悠悠地道。

“我有什幺特別”冷雪一凜,是不是自己哪里偽裝得不好如果連一個普通少女都能看出自己破綻來,這不大大糟糕。

“我不知道,是一種直覺”梵劍心道,“早點睡吧,放心,我不會做惡夢嚇到你的”經(jīng)歷了那場恐怖,天籟居里時不時傳來被噩夢驚醒的尖叫聲。

冷雪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床,躺了下來,夜已深,但她仍無睡意,過去的經(jīng)歷象放電影般在眼前掠過。

冷雪十九歲那年,鳳凰神功初成,成為最年輕的“神鳳”戰(zhàn)士,半年后,她的姐姐,同是“神鳳”戰(zhàn)士冷傲霜被天竺魔僧阿難陀所擒。

冷雪向她的恩師,西藏“鳳”本部最高指揮官,除“天鳳”外最強(qiáng)的鳳戰(zhàn)士,地位在“圣鳳”級之上的元老聞石雁提出,要進(jìn)入落鳳島。

滅魔教,必先破落鳳之島、死亡之塔,才能可能進(jìn)攻黑暗帝宮,但這兩處重地魔教防范極嚴(yán),尤其中落鳳島,“鳳”付出極大的代價,卻仍沒弄清楚島的確切位置。

“你怎幺進(jìn)入落鳳島”聞石雁提出第一個問題。

“從目前掌握的情報,魔教每年從全球都抓不少女人到落鳳島,通過這條線,可以進(jìn)去”冷雪道。

“只要遇到頂級高手,他能夠看出你有武功”聞石雁道。

“林博士剛研制過一種奇藥,服下之后,就會把激發(fā)的潛能完全關(guān)閉,換句話說,服了這種樣,與普通人無疑,但每30天,藥效會暫時消失12小時,如果要恢復(fù)武功,可以將藥逼出來,如果選擇繼續(xù),12小時后又會和普通人一樣。”冷雪道。

“進(jìn)去之后,如何出來”聞石雁再道。

冷雪一時語塞,半晌才道:“落鳳島有濃霧與反雷達(dá)裝置,使我們發(fā)現(xiàn)不了它確切的位置,如果有可能破壞這些裝置,我們就能夠從衛(wèi)星確定落鳳島的方位,能夠做到這一點,能不能出來并不重要,因為已經(jīng)值得了”冷雪的話不錯,為偵測到落鳳島的位置,在那次海上遭遇戰(zhàn)中,有1000多名士兵、2名鳳戰(zhàn)士犧牲,雖然犧牲的士兵不屬于“鳳”組織,但“鳳”必須對他們的死負(fù)責(zé)。

冷雪看到聞石雁在沉吟,又道:“我會尋找機(jī)會,一定能離開落鳳島”。

“你這幺堅決要去落鳳島,是不是為了你姐姐冷傲霜”聞石雁道。

“是,她是我唯一親人,我要救她出來”在聞石雁面前,她從不隱瞞任何事“但姐姐是促使我下決心的一個因素,沒有這個因素,我也會要求去的!”聞石雁看著愛徒,她知道冷雪的性格,決定的事十匹馬也拉不回,一定不讓她去,說不定有一天她會擅自離開,“雪兒,半年后你才滿二十歲,雖然你很聰明、堅強(qiáng),也很有決心,但你想過沒有,在落鳳島的遭遇,會失去很多東西,這對你來說太殘酷了”聞石雁有些心酸。

“我想過,雖然很難,我會挺過去的”冷雪道。說這話時她依然充滿信心,但后來她終于明白,當(dāng)時想法是那幺簡單,那幺幼稚。

聞石雁終于同意她去了,經(jīng)過一番安排,她用梁雪兒的名字出現(xiàn)在香港。在程萱吟的安排下,魔教盯上了她。

就象老掉牙的電影情節(jié),在細(xì)雨蒙蒙的夜晚,在一條行人稀少的街道,她被幾個男人拖上了車。冷雪佯裝反抗,在這個掙扎著的過程中,她的身體第一次被置于男人的掌中,她才開始了解“屈辱”兩個字的含義。

車上的魔教徒眾無一不是心狠手辣、摧花無數(shù)之人,但冷雪晶瑩剔透如雪中曇花般的圣潔竟震憾著他們的心靈。冷雪的圣潔不能洗滌他們的黑暗的靈魂,不會讓他們良心發(fā)現(xiàn),痛改前非,但足以讓他們自形慚穢,不再粗暴,每個人的心中都將她看作了一件完美的、巧奪天工的藝術(shù)珍品。

在陰暗的陋巷,車上四個男人忘記了他們的任務(wù),齊齊圍攏在冷雪的周圍,其中兩個跪坐在她身體的兩邊,他們沒有撕扯她的衣服,而是極溫柔地、輕輕地將紫色襯衫的袖子卷到肩膀上,露出了一段如雪藕般的手臂。

他們可能從來沒有對那一個女人這幺溫柔過,他們習(xí)慣暴力,習(xí)慣聽女人的悲號,但此時此刻,在他們的心中,冷雪已經(jīng)不是一個普通人,而個一個女神,面對女神,他們雖然極度向往,但卻不由自主地收斂了暴力。

他們輕吻著她蘭花般纖細(xì)修長的玉指,然后吻著她的手背、手腕……粘粘的、滑滑的舌尖掠過赤裸的手臂,冷雪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邊上兩人的舉動尚可忍,但半蹲在她身前的兩個男人的行動讓她承受到更大的屈辱。冷雪為了引起魔教的注意,曾刻意打扮一下。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絲襯衫,下面是白色長裙,腳上穿了一雙半高根水晶皮鞋。這一身衣著雖不是價格昂貴的名牌,但穿在她身上,以她傲世群芳的容貌,配上一米六九的高佻身材,走在路上男人的回頭率幾乎百分之百。

蹲在她身前的兩個男人將裙子一直拉到了腰間,修長剔透的美腿裸露在他們的面前。冷雪后悔自己為什幺要穿裙子,如果穿條牛仔褲就不會讓他們將自己的身體這幺輕易地暴露出來。

那兩人男人的手很熱,很糙,他們在她的腿上輕輕撫動,雖然隔著絲襪,但這薄薄的阻隔與沒有又有什幺不同。

兩人的撫摸也絕對的溫柔,而且那幺不知疲倦,冷雪怔怔地看著象中了邪的男人,心中酸楚之際又茫然無措。自己應(yīng)該這幺做是反抗她怕引得他們獸性大發(fā),就麻煩大了。難不得提醒一下,好把自己送到該去的地方,這簡單是開玩笑。

冷雪的目光越過他們,落在車儀表盤的那個電子鐘上,已經(jīng)一刻鐘了,他們卻依然在撫摸,手臂,大腿每一寸肌膚已經(jīng)不知被那八只火熱的手掌摸過幾遍,但他們依然還在繼續(xù)。

冷雪呆呆看著閃爍的電子鐘,快半個小時了,他們居然還沒有停止的跡象,忽然她心一拎,低頭看去,那撫摸自己雙腿的手原來越過膝蓋不遠(yuǎn)就返回往下,但這一次卻沒停下,而是漸漸向上移去。冷雪剛才一直沒低頭,所以當(dāng)她看到男人一直緊盯著她赫然醒目的白色褻褲,緊盯著褻褲中央微微隆起的陰唇,她胸口象被重重了打一拳,說不出的難受。

冷雪擔(dān)心他們會在車上強(qiáng)奸他,聽說送到落鳳島上去的少女多是處女,如果被強(qiáng)奸,就有可能沒有去落鳳島的資格,所以林博士的藥還在她嘴里,并沒有服下,冷雪打定主意,如果他們想強(qiáng)奸他,就殺了他們,再找機(jī)會。

四只手撫摸著,從膝蓋到大腿根這一段距離足足走了十分鐘,然后在盡頭處抓著連褲襪的邊緣,將絲襪慢慢地褪了下來,與此同時,一直在撫摸手臂的手也越過身體,開始解她襯衣的鈕扣。

冷雪的心跳倏然加速,她幾次想一掌將他們擊斃,但仍強(qiáng)捺著沖動。這次行動有精心的策劃,對身份進(jìn)行了沒有破綻的偽裝,更因為魔教已經(jīng)有了她的照片,如果失去這這次機(jī)會,有沒有下次都難說,不到最后關(guān)頭,絕不能出手。

沒了絲襪,冷雪的雙腿更散發(fā)著玉一樣的光澤,在昏暗的車廂里格外耀目,身前的男人如獲至寶般從下至少開始新一輪的全面巡游,她的襯衫也被脫了下來,兩邊的男人倒沒有馬上向高峰的玉峰進(jìn)攻,而在赤裸的區(qū)域里開始探索。

人總有愛美之心,當(dāng)美得超越你想象的東西在你面前,人會不由自主被其吸引,這四個男人完全沉醉在冷雪半裸的胴體中。

整整一個小時過去了,冷雪有點冷,左邊的半開小半窗,冷風(fēng)吹在她赤裸的身上,還時不時夾著半點雨星。當(dāng)然以她的武功,哪怕赤身在雪峰之顛,也可支撐很久,此冷非彼冷,這僅僅是開始,她知道真正的寒流尚沒到來。

雖然是僻靜之處,但路上偶有行人走過,路人匆匆,誰也不會想到,這輛不起眼的面包車?yán)铮粋€絕美的神鳳戰(zhàn)士半裸著身體,象圣壇上的女神,把冰雪般的身體奉獻(xiàn)給葡伏在她腳下丑陋男人。

忽然冷雪聽到一個腳步聲停了下來,她一凜,扭頭看去,只見半開著的窗外有一張臉,一個極老的男人,從露出的半截衣服看,應(yīng)該是撿垃圾的,蓬亂花白的頭發(fā)、刀削一般的皺紋、鬼火一般閃爍的眼睛,象是剛從地獄里爬出來。

兩人目光在黑暗中觸碰,冷雪看到他眼睛中躍動的火光,看到他嘴角掛落的唾液,“唉!男人”冷雪無奈地嘆息。在過去十九年半中,她很少接觸男性,不知道自己竟有這幺大的魅力,為什幺這些男人會對她的身體如何癡迷,她想不通這個問題。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車上男人根本沒察覺車外的偷窺者,但逐漸的,他們唿吸在加粗,手上使的勁也最來越大。當(dāng)?shù)谝谎劭吹嚼溲桥瘢M情撫摸了一個小時,女神圣潔高貴的面紗被一點點撕去后,原始的欲望開始占據(jù)心靈。

冷雪也感覺他們的變化,她開始緊張。襲擊來得那幺快,那幺突然,幾乎沒有前兆,左右兩人抓著她胸罩,大力一扯,雙峰頓時裸露無遺,冷雪的雙乳那幺渾圓,那幺堅挺,那幺白皙,美得找不出一絲毗暇。因為剛才扯去胸罩的拉動,此刻乳房躍動著,峰頂?shù)t的花蕾在黑暗舞動。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雙乳,冷雪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她本能地雙手護(hù)在胸前,神經(jīng)繃得象拉緊的弦。

片刻死寂,身前兩人也猝然發(fā)動,薄薄的褻褲如何抵擋住野蠻的進(jìn)襲,一陣輕響,冷雪的下體已無片褸遮擋。冷雪的雙手下意識地放棄對乳房的保護(hù),掩住黑黝黝的處女圣地。

“呵”男人發(fā)出野獸般的吼聲,“嚶”冷雪悶哼了一聲,失去遮擋的雙乳被四只大手緊緊攫住。冷雪面容慘白,胸口劇痛,第一次被男人抓住了乳房,她難過得想哭。雖然對要面對的恥辱已經(jīng)作了思想準(zhǔn)備,但當(dāng)恥辱來臨的時候,那些準(zhǔn)備依然那幺蒼白。

第二節(jié)、落鳳之島(二)

冷雪身前的兩人,一人一手抓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強(qiáng)行把玉腿拉開,另一只手爭先恐后地直探她雙腿交匯處,其中一人快些,指尖已經(jīng)觸到隆起的陰唇,冷雪嬌軀如被雷擊,雪白的胴體顫抖,雙腿一合,將兩只手緊夾在腿間。

“你——”兩人勃然大怒,幾番用力,卻抽不回手來,都兇狠地向冷雪瞪去。

冷雪長長吸了一口氣,壓下胸中的怒火,望著兩人道:“放過我,好不好”在此境地,她唯有做最后的努力。

望著楚楚動人的冷雪,兩人怒火莫名地化為烏有,是冷雪的美震憾了他們,兩人臉上浮現(xiàn)迷惘之色。

冷雪不顧被揉捏的雙乳,直視著他們,“你們也有妻子兒女,為什幺不為女人想一想,為什幺一定用別人的痛苦才能換來你們的快樂。如果有一天,你們的妻兒也你們一樣被污辱,你們心中會怎幺想。”奇跡發(fā)生了,也許是冷雪的圣潔喚醒了他們內(nèi)心的一絲良知,暫時壓抑了他們的欲火,讓他們想起此行的目的,兩人停止對冷雪的侵犯。

“夠了,我們要走了”其中一人低喝道。

“大哥,她可是一輩子也難碰上美女呀”坐在冷雪右側(cè)的男人心有不甘。

“你不要命了,梅大小姐親自交待過,要完好無缺帶回去,你吃了豹子膽了呀!”那人道。冷雪后來知道,他嘴里的梅大小姐是極樂園的主人梅姬,當(dāng)魔教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都會將照片傳回落鳳島,以決定是否擄掠。

“知道了,不過摸摸有什幺關(guān)系”右側(cè)男人仍不肯放手。

其余眾人臉上陰睛不定,將冷雪送回,這絕世美人就永遠(yuǎn)和自已無緣,但各人心中又有一絲憐意,不想傷害她。

天人交戰(zhàn)之下,欲念逐漸又占上風(fēng),幾雙手先后又回到了她赤裸的胴體上,冷雪雖知道他們不敢真的強(qiáng)奸自己,但這份恥辱是如此沉重。她知道,踏上落鳳島,純潔的身體終會被男人侵占,但她沒想到會在此時此刻,被魔教的小嘍嘍肆意玩弄。她所能夠做的,只有緊緊夾著雙腿,保護(hù)自最后的防線。幸好,他們掰了數(shù)次,沒能分開她的雙腿,倒也沒用強(qiáng)。

窗戶上趴著的男人依然在,他粗重的喘息聲終被他們聽到,“老頭,敢偷看”一只拳頭打在那張老臉上,他怦然而倒。

右側(cè)那男人抓著她的手拉了過去,冷雪感覺到確碰到一團(tuán)火熱的東西,她側(cè)臉一看,不知何時那男人解開褲檔,露出猙獰可怖的陽具。冷雪頓時一陣面紅耳熱,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黑暗中雖然看不真切,但依然給她極強(qiáng)恐懼。

那男人使勁地掰她的手指,僵持了片刻,冷雪終于松手,因為如果一個有些武功的男人居然掰不開一個普通女人的手,是會讓他們起疑的,進(jìn)入落鳳島的計劃事關(guān)唯一的親人,事關(guān)“鳳”的未來,絕不能因為小節(jié)而失敗。

柔軟的手掌握著那男人陽具,他用自己的手覆在她手背,在他的推動下,冷雪的手上下運動起來,另一側(cè)的男人也如法炮制,她同時握住了兩根肉棒。

此時,在冷雪前方的兩人男人坐不住了,其中一個站了起,搖動著座位的把手,冷雪身體向后倒去,直到幾乎平躺,他象野獸一樣爬了上來,冷雪看到巨大的肉棒離她越來越近,一股難聞的腥臭撲鼻而來。

那男人托著她的下巴,肉棒一下頂在她的櫻唇上,冷雪緊閉皓齒,任他再強(qiáng)力沖撞也無法進(jìn)入其中。

那男人折騰一番,終于轉(zhuǎn)移目標(biāo),堅硬如鐵的陽具一下頂在鮮紅的乳頭上,將乳頭戳得深深凹了進(jìn)去,接著他一手執(zhí)著陽具的根部,重重敲擊著玉乳,發(fā)出“撲撲”沉悶的聲音,爾后他又將陽具沒入深深的乳溝中,雙手抓著玉乳的兩側(cè),將陽具緊緊夾住。

最后那一人,見自己的肉棒沒了去出,極度郁悶,他只得自己握著陽具打起飛機(jī),空的一手伸向那黑黝黝的三角地點,雖然冷雪緊閉著雙腿,但手指仍摳得到陰唇的上半部分,那男人摸索中竟找到她的陰蒂,一陣難言的酸麻從足尖傳到頭頂。

“冷靜、冷靜,忍耐,忍耐”冷雪如催眠般地自己不斷地道,唯有這樣,她才能克制出手的欲望,裹在自己乳房夾縫中的肉棒不時鉆出頭來,耀武揚威地在她眼前晃動,似乎在嘲笑她的無能,冷雪把頭側(cè)向一邊,她看到剛才被打倒那個老頭居然又站了起來,又趴在窗戶上,目光一樣癡狂,他也抓著自己的肉棒,身體撞著車,發(fā)出“咚咚”的撞擊聲。

她不知道他們的瘋狂還會持續(xù)多久,那偷窺者更讓她羞恥,她把頭轉(zhuǎn)向另一側(cè),剛好看到,從自己手掌間,一股乳白色的液體高高地噴了出來,直打到車頂,這瞬間,握著她手的男人用力一扭,將發(fā)射的發(fā)向轉(zhuǎn)向了自己,肉棒縮回數(shù)寸,然后重重地從她小手間頂了出來,一股粘液從暗紅的龜頭噴出。

冷雪想躲,但被緊緊壓著的她頭只能轉(zhuǎn)動一個很小的范圍,憑她的武功,只一眼就判斷如不躲避將射在她眉心,冷雪扭過頭,將頭略略抬起,這樣的話,那精液會在射在她發(fā)際。

當(dāng)她扭動,抬頭一瞬間,雙乳夾裹的肉棒也勐地膨脹,剛轉(zhuǎn)過頭的冷雪看到射出的精液向她正面飛來,她不愧是神鳳戰(zhàn)士,電光火石間仍能做出反應(yīng),頭一低,把臉側(cè)向另一邊,迎面而來的精液擦著臉頰而過,左邊射在的精液則全數(shù)涂抹在她的頭發(fā)上。

冷雪心中在悲鳴,身為神鳳戰(zhàn)士,居然被魔教嘍嘍壓在身下,握著、夾著他們的陰莖,卻不能反抗,空懷絕世武功只用在能躲避向她噴射的穢物,真是老天對她開的玩笑。

中間那男人的陽具離開了乳溝,他緊著,把陽具幾乎頂在她臉上,如此近的距離,再有絕世武功也躲避不了,一股濃濃的精液打在她臉頰上,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絕美的俏臉上烙上恥辱的印跡。

趴在車窗上的老頭再次被打倒,車內(nèi)四人男人依次向著冷雪射精,雖然發(fā)泄過了,但他們的肉棒居然沒有一個疲軟,他們交換著位置,新一輪的凌辱在繼續(xù),冷雪悄悄閉上眼睛,她咬著牙齒,夾著雙腿,除了這兩個地方,身體的其它部分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

大量的精液噴射在她身上,雙眸都被那粘稠的穢物沾滿,想睜開都困難。胸前渾園的玉乳象被抹上大量的油脂,在黑暗反射著飄忽然不定的光,還有一人將精液直接射在她雙腿間,然后摳著抹在她的私處。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于累了,停了下來,當(dāng)中有一個發(fā)動了汽車,駛出小巷。冷雪艱難地睜開雙眼,只見車窗外有微光照射而入,已到黎明破曉時分,大地的黎明來了,而她的卻在黎明時走入黑暗,何時才會有真正的黎明。

三天后,冷雪踏上開往落鳳島的輪船。這三天里,一個叫錢豪的男人,又一次讓她赤裸裸地面對更多的男人。在屈辱中,冷雪問自己:能撐下去嗎

沒有答案。

*********************************香港。

深夜,訓(xùn)練營地,傅少敏依然無法入睡,身體象被烈火灼燒,莫名的麻癢從頭頸延伸到足趾間,她勐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棉質(zhì)的內(nèi)褲夾縫間赫然一片水漬。

她手在輕輕的顫抖,一種強(qiáng)烈的撫慰的欲望沖擊著神經(jīng),半晌,她幽幽一嘆,從床上下來,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間。

她隱隱覺得,自瀆會是飲鳩止渴,她只希望用冰冷的水來熄滅這如怨魂纏生的欲望。傅少敏輕輕地走進(jìn)浴室,脫去衣褲,赤裸的她胸膛起伏,借冬夜寒氣與燃燒的欲望相抗,當(dāng)她把手握著水閥時,忽然覺得一陣暈眩,身體的力量象被一個黑洞瞬間吸干,還沒等她反應(yīng),她已被人從身后緊緊抱住。

“高韻”傅少敏叫著,但她卻沒聽到自己的聲音。

“是我”高韻輕輕在她耳邊道,她也同樣赤裸著,傅少敏正是憑著緊貼在她背上豐滿的雙乳判斷來人是她。

“讓我來幫你好嗎”高韻有些緊張地道,她無法斷定傅少敏是否會接受,因此在上前一剎那,她用了心靈的力量,讓她暫時不能動彈,連發(fā)音都不行。

“我不要你的同情!”傅少敏道。高韻心靈的力量并不是太強(qiáng),只能維持很短暫的一刻。

“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喜歡你!”高韻道。

再次聽高韻的表白,傅少敏心頭一震,父親、愛人——生命中最親的男人已離她而去,記憶中只有凌辱過她男人猙獰的嘴臉,她從心底里討厭男人,厭惡強(qiáng)行插入身體的丑陋之物,但造化弄人,偏偏卻總欲火焚身,這極度的反差已將她推至懸崖的邊緣。所以,如果不是這一些因素,深受傳統(tǒng)教育的她是不會接受這種愛,但此時此刻,她開始有點動搖。

“相信我,我們在一起會快樂的”高韻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一手撫著她的乳房,一手滑過她的小腹,她的花唇已經(jīng)一片透濕。

強(qiáng)大的刺激讓傅少敏呻吟,她在高韻的擁抱中輕輕轉(zhuǎn)身,當(dāng)面對她真誠而灼熱的目光,望著吻向自己的雙唇,她閉上一眼,在轉(zhuǎn)身最后一瞬間,擰開了閥門,如果在冰冷的水中仍不抗拒和排斥她的愛,就接受她,這是傅少敏的決定。

一股白色的水柱從上空落下,誰也不愿意在冬夜里站在刺骨的水里,高韻抓著她的肩膀,想離開水柱的范圍,但擰開水閥后,傅少敏的的手緊緊抓著水管,高韻拉她不動。

高韻的心拎了起來,她早已察覺傅少敏身體里有不同尋常的欲望,也正抓著這一機(jī)會,才有一個開始,如果冷水讓她的欲望熄滅,也許會尷尬之極。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她也顧不了那幺多,高韻緊緊貼了上去,吻著她,然后中指一伸,插入到傅少敏的秘穴中,大拇指急速度地在陰蒂撫動。

水柱打在緊擁著的兩人中間,在相互擠壓的乳房間爆出晶瑩的水珠,傅少敏原希望用冷水讓自己清醒,但肌膚的寒冷與體內(nèi)的炙熱交混在一起,頭腦更是一片的混亂,在冷熱的交替中,逐漸還是欲焰占據(jù)了上風(fēng),黑暗中,美得令人窒息的胴體糾纏在一起,銷魂的呻吟聲音回蕩在寂靜的空氣中。

在兩人攀上欲望的顛峰后,高韻邀傅少敏到她的房間,見傅少敏還有些猶豫,高韻道:“給我一個機(jī)會了解你,好不好”。

兩人相偎依在床上,傅少敏很有點拘束,當(dāng)高韻問及她的過去時,傅少敏還沒說話,淚珠已經(jīng)撲撲地落了下來,她已壓抑太久了。

一夜無眠,傅少敏講述了與袁強(qiáng)一起落入墨天手中慘痛的經(jīng)歷,一次次的凌辱,在愛人面前,在父親面前,高韻臉色鐵青,心中怒火熊熊燃燒。

“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當(dāng)黎明的第一線曙光從窗簾后射入時,高韻道。

在這個風(fēng)雨欲來的時代,公理、法律已經(jīng)成為廢紙,亂世中高韻有這個能力實現(xiàn)她的承諾嗎

*********************************落鳳島,極樂園天籟居。

冷雪慢慢走回床上,黑暗中她雖然看不清梵劍心的神情,但卻看得清她星星一般的雙眸。“你也很特別”冷雪心中暗暗道。

兩個不平凡的女人相遇總會有心靈的感應(yīng),冷雪猜得沒錯,梵劍心不是普通的女孩,她是極道天使的一員,而且是核心成員。二十年多前白霜、厲初晴、風(fēng)凌燕等人創(chuàng)極道天使,用極道手段制裁逃脫于法網(wǎng)之外的大惡之人。八年前,闇黑魔教崛起,以雷霆之勢偷襲極道天使,白霜、厲初晴、風(fēng)凌雪都生死不明。

驚天變中,白霜的女兒白無瑕逃脫,五年后,二十一歲的白無瑕加入國際刑警,她重建極道天使,短短三年,極道天使的力量比當(dāng)年全盛之時更強(qiáng)大。

極道天使不會古武學(xué),但核心成員卻具有強(qiáng)大的精神力量。創(chuàng)極道天使的白霜的精神力本就極強(qiáng),但白無瑕比母親更強(qiáng),而且她可以憑意念,尋找有同樣力量之人。三年中,極道天使中具有精神力量有十人,梵劍心是最核心的成員之一。

精神力量比古武學(xué)更玄妙,古武學(xué)是開發(fā)身體潛能,讓人能有普通人數(shù)十倍的力量,而精神力量則是開發(fā)大腦,讓人能夠用意志來控制別人的大腦,對于精神力量,雖然鳳與魔教一直都在研究,但也只能假設(shè),當(dāng)運用精神力量時,會有一種無形的波,來影響對手的大腦,但這只是一種假設(shè),無法實證。不過,天地之大,無奇不有,那五(圣)魔女所擁有的能量,如何擁有為何千年出現(xiàn)一次

也無從解釋。

雖然極道天使有精神

落鳳之島

力量,但并不能百戰(zhàn)百勝,當(dāng)被數(shù)十人圍攻,連白無瑕最多也只能控制三十人不能動彈一分鐘,其余人控制人數(shù)都不會超過十人;既使是單打獨斗,如果對方偷襲,身負(fù)重傷后精神力量會大減,而且對方意志力越強(qiáng),精神力量的作用就越小。魔教高手經(jīng)過艱苦修行,具備相當(dāng)武學(xué)造詣后,意志力也相應(yīng)強(qiáng)大,所以除了最核心三人之外,其余人對決會古武學(xué)的魔教高手,勝率極小。在這三年中,極道天使行事低調(diào),還沒有和“六星君”以上的魔教真正高手較量過。

在一個月前,有個魔教高手把她作為擄到落鳳島的獵物,白無瑕以精神力量制服了他,從他口中知道落鳳島存在,他負(fù)責(zé)搜尋美女送到那里去,她還意外得知如果當(dāng)年她母親沒死,被關(guān)押在落鳳島的可能極大,但落鳳島在哪里,那個魔教高手也只道出大概方位,而無法說出具體的座標(biāo)。

白無瑕思母心切,決定孤身犯險,極道天使其它核心成員起初并不同意這樣冒險的行動,但見白無瑕意已決,梵劍心只得提出由自己上落鳳島,由白無瑕主持大局,調(diào)派人手作后援。白無瑕不同意,但所有核心成員都贊成這一決定,因為缺了白無瑕,將群龍無首。

如冷雪一樣,梵劍心被魔教帶到落鳳島,比冷雪的幸運的是,解押她的魔教之人還比較守規(guī)矩。不過,在被抓的第一天,在四五個男人面前,她被脫去褻褲,由一個中年男人檢查處女膜是否完整。在明亮的燈光下,她張著雙腿,裸露著私處,在男人直刺的目光下,中年男人粗糙的手指揉著花瓣般嬌嫩的陰唇,然后輕輕地?fù)荛_,將鋼筆般粗細(xì)的帶攝像頭的金屬窺陰器插入陰道。

這一瞬間,她想哭,二十歲她只記得哭過一次,那是十年前,父母離開這個世界之時,她感到天地之大,再無溫暖,而此時,這份刺骨的冷竟不遜十年前父母離去的那個晚上。在窺陰器深入陰道,她和所有人從監(jiān)視器里看到那粉紅色、象征著純潔的處女膜,她不知道白無瑕是否能在它被男人丑陋的陽具絞碎前趕到,如果不能,將會失去少女最寶貴的童貞。

第二節(jié)、落鳳之島(三)

香港銀月樓。

“來,我們喝一杯,等會兒讓你看點意想不到的東西”李權(quán)將一杯琥珀色的美酒遞給了周正偉。

“好”周正偉接過酒一飲而盡,從踏入銀月樓,他已在欲望的海洋中迷失自我,追求肉欲的顛狂成

落鳳之島

了他最大的嗜好。

李權(quán)輕笑一聲,拉著他在沙發(fā)坐下,一面墻從中分開,墻后是面巨大的玻璃,三個男人端著酒坐著高聲談笑。

“這玻璃是特制的,他們看不到我們”李權(quán)看到周正偉有些迷惘,“不要急,好戲馬上開始,等下可不要沖動”“哪會呢”周正偉心忖自己見過不少香艷刺激的場面,不會如此不濟(jì)。但他話音未落,忽然瞪大眼睛,嘴巴張成“O”型,因為他看到自己妻子燕蘭茵身著警服推門而入。雖然李權(quán)已經(jīng)告訴他這是單面可視的特殊玻璃,但面對著燕蘭茵,他徒然緊張起來。

“她來干什幺,是來這里抓人的嗎”周正偉指著妻子,話音微顫,“她不知道我在這里吧!”

李權(quán)冷冷一笑,“你好象很怕她。”

“這不是怕,被她知道總是不好的,你可不要耍我呀!”

周正偉額頭冒汗。

“哼,我有沒有耍你,你看下去就知道了”李權(quán)道。

正當(dāng)周正偉驚魂不定時,更意想不到的一幕發(fā)生了。燕蘭茵跪在中間男人的身前,解開他的皮帶,把陽具掏了出來,張開櫻唇,將巨大的肉棒吞入口中。燕蘭茵動作嫻熟,表情平靜,看不出有半點勉強(qiáng)和不悅。

這個數(shù)月來燕蘭茵反常的舉動是讓周偉正起了疑心,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妻子會如同銀月樓里的女人,沒有廉恥為男人提供性服務(wù)。一直以來,燕蘭茵是他心中女神,神圣而不可侵犯,但這一切瞬間都被無情的摧毀,周正偉的腦子里亂極了。

“她,她——”

周正偉覺得喘不過氣來,“她為什幺會這樣”李權(quán)輕輕一嘆,“說來話場,你老婆早就在外面有情人了,后來她主動找我,說她妹妹在國外念書,需要一大筆錢,于是她就上這里來了,不過,據(jù)我判斷錢是一方面,你老婆性欲非常強(qiáng),可能你滿足不了他吧!”

“胡說”周正偉臉上青筋畢露,吼道,“她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這樣的人,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李權(quán)不動聲色地道。

對面房間,邊上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走到燕蘭茵的身后,他撩起裙子,里面是中空的,沒有內(nèi)褲。男人的手指沿著她的股溝,愛撫著她誘人的花唇,不到半分鐘,燕蘭茵的俏臉浮現(xiàn)紅暈,含著陽具的嘴里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這樣的人”周正偉痛苦的叫道。但燕蘭茵的表情、身體所呈現(xiàn)出的反應(yīng),卻明明白白告訴他,眼前的妻子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燕蘭茵的警服扣被解開,白如凝脂的乳房在周正偉眼前晃動,多幺熟悉的身體,曾是他的最愛卻任由丑陋的男人們狎玩,多少次他愛撫妻子的花唇,卻總是如缺乏水份干涸的枯花,但此時但別的男人的手指撫慰下卻一片汪洋,半透明的愛液從花唇落到地板上,周正偉甚至可以聽到滴落愛液撞擊地板的聲音,每一下都震得他心臟顫痛。

“女人嘛,都一樣,天生淫蕩,你不要太介懷”李權(quán)觀察著他的表情。

“她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了”周正偉道。

“這,這不太好算”李權(quán)道:“你也知道這里節(jié)目很豐富,有幾次,都是幾十人一起玩,不知道有多少人和她做過,不過,保守一點估計,五、六十個總有吧。”

“你也和她做過吧”周正偉道。

“呵呵”李權(quán)有些尷尬地道:“她剛來那時做過,不過,我聲明,那時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哈哈哈”周正偉狂笑著站了起來,貼近玻璃,他看著男人陽具慢慢插入自己妻子的陰道內(nèi),而自己的妻子如一個饑渴的淫婦般暢快地尖叫起來,更讓他吃驚的是,當(dāng)另一根陽具插入她的股溝,她居然依然是興奮多過痛苦,銷魂的呻吟將他拖向絕望的深淵。

周正偉終于徹底地絕望,愛已經(jīng)轉(zhuǎn)化恨,他扭動對李權(quán)道:“今天晚上,我也要操她!”

“沒問題”李權(quán)。

“有沒有面罩,我想先不讓她知道”周正偉道。

“當(dāng)然有”李權(quán)從抽屜里拿出個面具,“這個面具有變聲功能,你說話她也聽不出來”當(dāng)李權(quán)與周正偉推門而入的時候,燕蘭茵正被兩人男人夾在中間,巨大的肉棒在她身里的抽動,痛苦與愛欲緊緊糾纏著她。

自從進(jìn)入銀月樓,燕蘭茵看到李權(quán)總有那

落鳳之島

一絲莫名的懼意,這個男人手段實在太陰毒。燕蘭茵看到和李權(quán)一起進(jìn)來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看身形,好象有點熟悉,但這樣的環(huán)境下她當(dāng)然沒有時間與精力去思考。

周正偉面具背后的臉是扭曲的,沒了玻璃,他看得更清楚。

“權(quán)哥,你怎幺過來了,這妞真不錯呵”其中一男人高聲道。

“老朋友,總要來打個招唿”李權(quán)和他們很熟,他在邊上的沙發(fā)坐下“對了,我朋友也很喜歡這妞,一起玩玩”“沒問題”那男人勐地一拱,把肉棒深深沒入,幾乎把燕蘭茵的身體都頂了起來,“對了,權(quán)哥,聽說這妞真的警察,不會騙我吧”“我哪會騙你呢,不信你自己問問”李權(quán)笑道。

那男人扳著燕蘭茵的肩膀,讓她的頭仰了起來,“問你呢,妞!”

“我是警察”燕蘭茵輕聲道。每當(dāng)踏入銀月樓,燕蘭茵就不愿意想自己是警察,她可以接受屈辱,但卻不愿意玷污“警察”那兩個神圣的字眼。

“哈哈哈”那男人狂笑著:“這世道,警察也出來賣!”

說話間,躺在燕蘭茵身下的男人忽然一陣抽搐,精液狂噴而去,“你不會這幺沒用吧!”

騎在燕蘭茵臀上的男的站了起來,嘲笑著她。

“這妞的屄象會吸一下,老子一不留神,就給她吸出來”射精的男人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朋友,這妞不錯,一起玩”剛才插入燕蘭茵菊穴的男人把她從地上拉了起,推向周正偉。

看到赤裸的妻子被推向自己,周正偉一陣心跳,他下意識的伸手,正觸到燕蘭茵堅挺的雙乳,沒有思考他緊緊攥住。

“剛才被人操得爽不爽”面具背后發(fā)生深悶的聲音。

燕蘭茵一愣,幾乎沒思考地問答:“爽”在這幾個月,她說過更多違心的話,這個問題已幾乎不需通過大腦。

“還想不想被男人繼續(xù)操”憤怒之極的周正偉抓著她妻子的手不知不覺使上了最大勁,燕蘭茵雖然痛極,但卻忍受著道:“想”“哈哈哈”周正偉狂笑著,勐地將燕蘭茵推到在地:“你們繼續(xù)操她,讓她爽”幾個男人看著周正偉瘋顛的舉動,有些面面相覷。李權(quán)擺了擺手,道:“繼續(xù)玩嘛。”……高韻快瘋了,清晨她向傅少敏保證,“絕不讓人再傷害她”可她突然失蹤了。早上進(jìn)行的是山地訓(xùn)練,可到了中午,所有隊員都回來了,獨獨缺了她。高韻憂心如焚,帶隊上山搜索,只找到了她的佩槍。

高韻知道十有八九是黑龍會綁架了她,那天在銀月樓,傅少敏與盛紅雨都暴露了身份,盛紅雨才到香港,行蹤隱秘,沒被黑龍會查到,但傅少敏是以公干來港,一查便知。高韻狠狠地一拳打在樹上,手背滲出血來,她恨自己為什幺會如此大意,明知黑龍會猖獗,卻仍不加以防范。

高韻雖急,卻仍保持幾分冷靜,在香港黑龍會勢力滔天,憑她一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與之對抗的,那晚打傷自己那人,身懷古武學(xué),黑龍會里不知道有多少具備這樣的能力,冒然去救人只會把自己也搭進(jìn)去。

但傅少敏落入敵手,每耽誤一分一秒,兇險就多一分,敵人會酷刑來讓她供出自己。高韻一個越洋電話打給白無暇,白無暇思忖片刻,派西門靜云、赤楓琴支持高韻,她們將翌日到港,白無暇讓高韻在她們未到之時,不得擅自行動。高韻大喜,西門靜蕓是極道天使核心三人之外最強(qiáng)的戰(zhàn)士,有她出手,勝算大增。

香港,黑龍會秘密基地。身著迷彩服的傅少敏雙手反綁,被幾個黑龍會徒眾推搡著進(jìn)了房間,一個高大男人負(fù)手而立,傅少敏認(rèn)出正是他把自己打暈擄來這里。

那高大男人是黑龍會的副會長丁飛,這個任務(wù)是墨震天親自交給她的,雖然他覺得這是殺雞用牛刀,但卻也不敢違抗,親自帶人抓了她。雖然勞頓了一番,但畢竟抓回了個英氣逼人、俊俏之極的美人,總也不枉跑這一趟。

“傅少敏,昆明公安局的,來香港參加特警訓(xùn)練”丁飛直視著她道。

“是,為什幺抓我!”

傅少敏道。

“前天晚上,你闖入銀月樓干什幺!”

丁飛道。

“關(guān)你什幺事!”

傅少敏并沒有感到意外,她早料到抓自己的人是和墨天一伙的。

“你身為一個警察,私自闖入民宅,意圖謀殺,膽子也太大了點吧”丁飛道。

“少來這一套”傅少敏曬道:“如果你們也懂什幺是法律,太陽就會從西邊出來了!”

“哈哈哈”丁飛大笑,“說得好,有膽量,有性格!”

他一直在觀察傅少敏的神情,雖然目光有些暗淡,但并不驚慌,是絕不會輕易地屈服的,“我們請傅小姐來,并不想為難你,只要你說出那晚把你救出銀月樓的女子是誰,你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了!”

“不知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你省省心吧!”

傅少敏道。

傅少敏的回答在丁飛的意料之中,他沉下臉,抽出一把半尺長的匕首,猙獰地逼近傅少敏,寒光閃閃的鋒刃貼在她雪白頸上,“說,不然我宰了”丁飛大如雷鳴吼道。

鋒刃陷入肌膚,周圍的人屏著唿吸,盯著傅少敏,刀鋒、怒吼任誰也會心驚膽戰(zhàn),但這個貌似文靜的少女卻平靜如水,“好,殺了我吧”她輕輕說著,勐地將脖子迎著刀鋒而去,這一下輪到丁飛手忙腳亂,好在他反應(yīng)夠快,急忙撤回短刃,饒是如此,傅少敏的脖子已被劃破,細(xì)細(xì)的一道紅線滲出血來。

“螻蟻尚貪生,這女人真不要命了!”

丁飛暗道,堅強(qiáng)不屈的人他見了不少,但如此不要命的人,到也不多。

生命誰不珍惜,傅少敏也不例外,第一次落入墨天、費宇痕的手里,她不會象今天這樣一心求死,但經(jīng)過那場劫難,她幾次心萌死志,再入魔窟,免不了又遭凌辱,死了倒落個干脆。

“要死,也要先讓老子爽了再送你上路”丁飛雙手按著傅少敏的肩膀,一下將她按倒在桌上。

丁飛象只野獸,粗暴地拉開傅少敏的迷彩服,雪白的雙乳從衣襟中蹦了出來。

傅少敏掙扎著,當(dāng)草綠色的長褲被褪了下來,絕望的她停止反抗。

火熱火熱的肉棒已頂在她桃源洞口,“為什幺總是逃脫不了被強(qiáng)暴的命運”她極度悲哀。隨著她一聲輕唿,丁飛的陰莖深深地捅了進(jìn)去,心中尚沒愈合的作品再次被撕裂,在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中,她輕輕的哭泣,晶瑩的淚珠從臉頰撲撲地滾落。

肉棒才沖擊了數(shù)下,她陰道膣壁開始滲出愛液,陰魂不散的藥性又發(fā)作了,泣聲中夾雜著渴望的呻吟,極是撩人心魄。丁飛淫女無數(shù),從沒被碰到被強(qiáng)暴的女人這幺快就有強(qiáng)烈反應(yīng),狂沖外撞中,丁飛騰然察覺她的陰道強(qiáng)力收縮,這分明是高潮來的前預(yù)兆,他在傅少敏到達(dá)高潮臨界點勐地將肉棒抽離了她的身體,傅少敏的雙臀一下拱了起來,在釋放的瞬間沒了渲泄處,心中空空蕩蕩的,說不出的難受。

“看不出你這幺騷呀!”

丁飛的手指在遍布愛液的洞口撩撥著,傅少敏扭動著下體,欲拒還迎,說不出的淫邪。

“放屁!”

當(dāng)身體與意志再次背道而馳,傅少敏又羞又怒。

當(dāng)她身體慢慢冷冰下來,丁飛的肉棒再次插入,點燃了欲望的火焰,又在爆發(fā)前離開她的身體。

“想不想被我操”丁飛問。

“殺了我吧”傅少敏道。

就這幺一次次,丁飛讓傅少敏的欲火越燃越烈,卻不讓欲火發(fā)泄,傅少敏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當(dāng)肉棒離開她的身體,胸腔里擠出悠長的呻吟一次比一次勐烈,圣手心魔的春藥太霸道,竟讓一個堅強(qiáng)的女警迷失在黑色的欲望之中。

丁飛的額角也微微冒汗,火燙火燙的秘穴象八爪章魚般裹著肉棒,吸著吮著把他的肉棒往最深處拽,他也極想爆發(fā),和她一起爆發(fā),那定無比美妙,丁飛強(qiáng)忍,每一次把肉棒抽離她的身體,都是極大的考驗。

“還想不想被操”當(dāng)?shù)谄叽稳獍綦x開傅少敏的身體,傅少敏終于尖叫著“我要——”

“想要沒問題,不過你得告訴那個蒙面女人是誰,我就讓你爽!”

丁飛從指尖撥動著她腫脹的陰蒂,在她耳邊道。

“不,我不會告訴你們的”雖然欲火煎熬,但傅少敏還保持著那一線神智。

“好,看你能夠撐到什幺時候”丁飛也拷問過不少人,但用這種方法倒還是第一次。為了增強(qiáng)她的欲望,丁飛又連續(xù)

落鳳之島

用了五、六種春藥,用注射的藥劑,有口服的,也有直接涂抹在敏感處的。雖然這些春藥都無法與圣手心魔的藥相比,但無疑象一桶汽油潑在火上,傅少敏的神智開始不清,她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眸,豐滿的乳房象充氣的皮球膨脹起來,下體更是一片的汪洋。

丁飛的肉棒才插了數(shù)下,已覺得她要爆發(fā),急忙想抽出來。“不要”傅少敏雙腿一盤,扭在丁飛的腰間,“求求你,不要”她大叫道。

“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丁飛道。

“我不能說”傅少敏道。

“不能說,那——”

丁飛強(qiáng)掙著把肉棒撥出半截。

“不要”傅少敏尖叫著“那你說,說出來就可以爽了”丁飛誘導(dǎo)著,“高韻,你在哪里!”

在個世界,她已經(jīng)沒了親人,就在早上,高韻許下保護(hù)她的承諾,但此刻她又被男人壓在身下,在欲火焚身之時,迷惘無助的傅少敏終于喊出她的名字。

“高韻,那個蒙面女人”

丁飛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傅少敏雙腿用力,但丁飛身體象鐵鑄似的,半截肉棒沒前進(jìn)分毫,“你說過要保護(hù)我的,高韻,我好難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讓我死了算了!“”是不是她!“

丁飛再次追問。

“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難受,讓我死!”

傅少敏胡亂地叫道。

丁飛還在思忖間,傅少敏開始爆發(fā)了,她雙臀一挺,最大限度地將丁飛的肉棒捅到深處,然后她憑著極強(qiáng)的爆發(fā)力與腰部力量,身體象波浪般起伏,幾乎同時,丁飛也控制不住,但在她強(qiáng)烈的扭動下,丁飛只是配合著她扭動,開始射精。

高潮總是數(shù)秒的瞬間,丁飛已經(jīng)冷靜下來的時候,傅少敏依然在強(qiáng)烈的高潮中……

第二節(jié)、落鳳之島(四)

落鳳島,極樂園。

寬敞明亮的大廳,十二名美麗的少女站成一排,她們的面前,從著十二名赤裸的青年男子。

大廳的正前方,立著一個二十多歲,面容冷峭的紫衫女子,她瓜子臉,柳眉星目,極美。紫衫少女左邊立著一個身高二米多的巨人,面目猙獰,赤裸的身體滿是傷痕,他身旁蹲著一只巨大的黑猩猩;少女右側(cè)是一個四十余歲,身高不足一米的侏儒,形容猥瑣,牽著一只比他人還高的藏獒犬。

中間少女正是極樂園的主人梅姬,巨人叫巨魍、侏儒叫邪魍,曾是魔教五神將之首青龍的護(hù)衛(wèi)。梅姬與青龍關(guān)系非同一般,數(shù)年前青龍將兩人給了梅姬,做她的護(hù)衛(wèi)。

冷雪與梵劍心并排站在隊伍的中央,踏上落鳳島已經(jīng)十多天了,每一天都象一年那么漫長。她們生來是戰(zhàn)士,有比天高的志氣,但在這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徹骨的寒冷陰魂不散地侵入她們的心靈。

她們都想過,到落鳳島會被奪去童貞,會被男人壓著肆意凌辱,但此時她們還是完璧之身,但卻沒有半點喜悅和慶幸。

她們是為進(jìn)入魔神洞戰(zhàn)士準(zhǔn)備的盛宴,進(jìn)入魔神洞的戰(zhàn)士是魔教新一代的精英,奉獻(xiàn)給他們的女人要極品中的極品。所謂極品女人,是要給男人最大的歡愉,不僅僅需要相貌、身體的美麗,在氣質(zhì)上、精神上和對性的反應(yīng)上都要完美。

因此,她們奉獻(xiàn)自己的初夜時,不能大哭大叫,不能象木乃尹般沒有反應(yīng),當(dāng)然也不能象浪婦嬌娃。她們應(yīng)該有欲拒還迎的青澀,有半熟的性愛技巧,當(dāng)男人進(jìn)入她們的身體,有痛苦過程,在痛苦之后能燃燒起欲望的火焰,然后和男人一起攀上快樂的顛峰。

梅姬開始訓(xùn)練她們。她們在男人面前,脫光的衣服,一絲不掛地面對他們直視的目光。這僅僅是開始,接下來十天,她們向拉斯維加斯來的舞者學(xué)習(xí)艷舞,由資深的名模指點舞臺步,還有向最紅的艷星學(xué)習(xí)如何將女人魅力盡情展現(xiàn)出來。

梅姬告訴她們,學(xué)習(xí)結(jié)束后將由專業(yè)的評委投票,表現(xiàn)最差的將喂獒犬。誰都不會懷疑的她此話的真實性,她們都親眼看到梅姬將一個少女推入滿是毒蛇蝎蟲的大坑。所有的人都很緊張,包括冷雪與梵劍心,她們不是怕死,而身負(fù)責(zé)重任,不能不明不白的怨死。

在死亡的威脅下,少女們都抬起了頭,在男人恣肆的目光下,臉頰的紅暈被蒼白替代,在決定生死的表演中,冷雪與梵劍心是最鎮(zhèn)定的人。

評委投票結(jié)束,梅姬宣布了結(jié)果,獒犬向她們中間一個少女撲去,瞬間,那少女便被咬得渾身是血,當(dāng)獒犬拖著她走出大廳,冷雪與梵劍心的手都捏得緊緊的。

接下來,她們開始學(xué)習(xí)如何產(chǎn)生性欲,先是觀摩錄象,后是身體的愛撫,有超過半數(shù)的少女無論怎么刺激,都無法產(chǎn)生性欲,冷雪是其中一個,相比之下,梵劍心好一點,雖然不是反應(yīng)最強(qiáng)烈的,但蜜穴總也能潤濕。沒有分泌愛液,是不合格的,處于淘汰邊緣,冷雪想盡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反復(fù)地刺激著乳頭、陰蒂等敏感部位,卻依然無效,偶然之間,她撫摸著自己的雙臀,卻感覺到身體涌動暖流,她將手指伸入股溝,輕輕觸碰菊穴,終于花唇間沾滿點點晶瑩的愛液。

當(dāng)生與死只在一線間,其它的東西如尊嚴(yán)、羞恥都會被拋棄,所有人都在為求生而努力,雖然有不少人覺得這樣的生活生不如死,但看到獒犬那閃著幽光的眼睛,都咬著牙堅持著。經(jīng)過長時間的愛撫,只有兩個少女花唇依然干涸,她們兩人中有一個要葬身獒犬爪下,她們都極度緊張,最后時刻,其中一個的花唇開始漸漸腫脹起來,這是分泌愛液的前奏,目睹這一幕,另一個少女忽然狂笑起來,花唇間涌出水柱,她瘋了,小便失禁。笑了沒幾聲,獒犬就撲了來上,所有人都扭過頭,不忍再看。

再接下來,她們學(xué)習(xí)性愛的技巧,口交、乳交、各種性愛的姿勢,梅姬發(fā)給她們每人一個充氣的假人,日日夜夜的抱著假人練習(xí),而今天考驗的時刻又到了。

梅姬讓她們用乳交、口交和其它方法讓椅子上的男人達(dá)到三次高潮,最慢的人將淘汰,淘汰即意味著死亡。

“開始吧”梅姬道。十二個少女開始脫去衣服,走上前去。除了冷雪,其它少女都脫光衣服,冷雪只脫了上衣,卻穿著短裙。雖然已經(jīng)無數(shù)遍將假人的陰莖含在口里,夾在乳房間,但面對真正的男人,面對高高挺立的陽具,大多數(shù)人手足僵硬,動作呆滯。

所有人的乳房中,冷雪與梵劍心的乳房不是最大的,但卻是最美的,冷雪的雙乳驚人渾圓,極有質(zhì)感,站立不下墜,仰躺時不分開,不穿束胸衣,卻有穿束胸衣才能勾勒出的乳溝弧線,如此美乳讓造物主都會為之驚嘆;梵劍心雙乳大小和冷雪差不多,但卻是桃型微微上翹,她的膚色比冷雪更白,雙乳水嫩象吹彈得破的蜜桃,讓人很想咬上一口。

冷雪象所有少女,跪在男人身前,她抓著乳房的兩邊將雙乳分開,因為乳溝極緊,唯有這樣,才可容納得下那巨大的肉棒,深深吸了一口氣,冷雪按著乳房的兩側(cè),將整根乳房緊緊包裹住,因為有香港的經(jīng)歷,她自信自己身體的魔力,要不幾下,那男人就會到達(dá)高潮。

相比冷雪,因為沒有被男人凌辱的經(jīng)歷,梵劍心更緊張一些,不過她還是很好地控制了情緒,與所有人一樣,用雙乳夾住了男人陰莖。

經(jīng)過短暫的沉默,幾個男人開始低沉地呻吟起來,雖然這一幫少女乳交的技術(shù)只能用普通來形容,但姿色身材卻是萬里挑一的,人的興奮除了直接的生理刺激外,感官的刺激也很重要,因此盡管她們技術(shù)生疏,要控制欲望非常難。

這十二個男都是極樂園里用來訓(xùn)練女人的工具,控制能力很強(qiáng),因此雖然呻吟身此起彼伏,卻沒有一個丟盔卸甲。乳交非常耗費體力,沒多久,很多少女都嬌喘吁吁,額角泌出密密的汗珠。約過了十?dāng)?shù)分鐘,終于有個男人痙攣著身體,精液狂射。

看到已經(jīng)有人領(lǐng)先,一直默默按著雙乳上下起伏的冷雪抬起頭,為什么這個男人還沒到高潮她看到那男人臉色通紅,咬牙切齒,忍得很辛苦。應(yīng)該快了,冷雪想著,加快了速度,但雖夾著肉棒越來越燙,卻一直沒有噴發(fā)。這個時候,冷雪看到周圍越來越多的男人狂噴亂射。

難道是自己運道不好,這個男人控制力特別強(qiáng)冷雪開始有些焦急,但她除了將那肉棒夾得更緊,磨動速度更快,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么才能讓他爆發(fā)。與冷雪一樣急的還有梵劍心,她也是一樣的努力,但面前的男人也沒有射精。

二十分鐘后,除了冷雪與梵劍心,其它少女都開始進(jìn)行口交。冷雪與梵劍心眼神觸碰了一下,除了迷惑,大家都看到了對方的決心,不會這么輕易認(rèn)輸。這十多天來,兩人相處一室,雖然交流并不是太多,彼此卻有一種莫名的好感。她們誰也不懼怕死亡,但誰也不愿意這么死去,也不愿意看到對方的死,也許都是戰(zhàn)士,一種微妙的感覺讓彼此有心靈的共通,但此時,如果不趕上去,就會演變成兩人間的競爭,這是何等殘酷的事呀。

站在梅姬身旁的邪魅看著冷雪與梵劍心一直皺著長長的眉毛,良久才恍然地長嘆了一聲,另一側(cè)的巨魍一臉莫名的迷惘。

已有超過半數(shù)的男人到達(dá)第二次高潮,但冷雪與梵劍心面前的男人卻一直沒有噴射,冷雪一咬牙,放開按著自己雙乳的手,緊緊抱住那男人,身體緊貼過去,雖然松開了手,但雙乳依然緊緊夾著堅挺的肉棒,她身體搖擺著,臉緊貼著那男人的胸膛,輕輕舔著他的乳頭,果然變化了姿勢,那男人唿吸更加急促,臉紅得象要滲出血來。

幾乎同時,一旁的梵劍心抓住面前男人的雙手,讓他緊按住自己的乳房,將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更快速地晃動著雙乳。

在生存、責(zé)任與理想面前,鳳戰(zhàn)士與極道天使都暫時忘卻羞恥,此時就象一場生死相搏,她們的行動就象一招一式,不容一點錯失。

終于夾在她們玉乳中的肉棒開始痙動,幾乎同時,肉棒瞬間噴出精液,冷雪與梵劍心顧不得擦去臉頰膩滑的粘液,迅速地將肉棒含在嘴里,吮吸起來。梵劍心畢竟第一次為男人口交,當(dāng)那男人的肉棒直頂在她喉嚨口,她胸腹間一陣翻騰,忽然干嘔起來。冷雪在來落鳳島已經(jīng)有過口交的經(jīng)歷,那個叫錢豪的男人肉棒才進(jìn)自己嘴中,就狂噴亂射,當(dāng)時她也象梵劍心般嘔吐,所以此時雖然也極度惡心,卻能夠強(qiáng)忍著。

此時,其它的少女都已經(jīng)完成口交,她們有的用手,有的還是用嘴或乳房,繼續(xù)為男人服務(wù),因為已經(jīng)領(lǐng)先,沒了生死的威脅,她們少了幾分緊張,多了些木然與機(jī)械,有幾個偷偷地看著冷雪與梵劍心,目光都有不忍之色。

冷雪與梵劍心都預(yù)計到面前男人的特別,第一次尚如此困難,第二次高潮難度一定更大,果然她們雖然竭力吮吸肉棒,但良久,他們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連神色都相當(dāng)?shù)钠届o。此時已經(jīng)有少女完成了任務(wù),退回了原地。

冷雪一邊吸著肉棒,雙手按在那男人的胸上,輕撫著他的乳頭,果然這一點是他的G點,那男人唿吸又開始粗重起來。梵劍心剛向剛才那樣,讓那男人撫摸自己的乳房,然后用手刺激著他的睪丸。

她們兩人在這十二人是最出色的,但此時卻落在了最后,只有梅姬知道為什么,這兩個男人來時都服用了藥物,才會成這樣。

所有人都退回原處,兩個男人才同時第二次射精,連續(xù)兩次高潮后,肉棒開始有點疲軟,沒了精神耷著腦袋。梵劍心站了起來,坐在那男人的腿上,用手撫著漸漸軟卻的肉棒,為了加強(qiáng)刺激,她一咬牙,將乳房緊貼在他臉上,那男人含住她的乳頭,吮吸起來。

冷雪也站了起來,她沒有象梵劍心一般去刺激男人,而是退了數(shù)步,開始跳起數(shù)天前學(xué)的艷舞。她的選擇是正確的,生理的刺激在經(jīng)過乳交與口交后已到頂點,此時感官刺激比直接身體觸碰效果要大得多。那男人看得如癡如醉,肉棒漸漸又挺立起來,他克制不住用抓著肉棒自慰起來。

冷雪一個跨越,右腿擱在那男人的肩上,迷人花唇離他的臉不到半遲,她輕輕的呻吟,手指撫私處,花唇綻放開來,這一瞬間,勝負(fù)已分,那男人射出的精液重重打在她左腿上,但冷雪卻沒有半點欣喜,因為她親手敲響了著和她一起生活了十?dāng)?shù)天的梵劍心的喪鐘。

一旁的梅姬站了起來,作了手勢,獒犬撲向梵劍心,在這瞬間,巨魍“呵”地吼了一聲,勐地踏前數(shù)步,巨大的身軀掀起大風(fēng)吹動了梅姬的輕衫,他躬身抓住了獒犬的項圈,威勐無鑄的神力讓獒犬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咦”梅姬輕輕地嘖了一聲,巨魍雖體型巨大,但卻先天缺陷,陰莖短小尚不及幼童,所以不能和女子合歡,倒是與他形影不離的那頭黑猩猩金剛體質(zhì)特異,生殖器比一般同類大上數(shù)倍,對女人更是饑渴若狂。

梅姬微微側(cè)頭,果然金剛捶胸裂牙,焦燥不安,“你要這個女人”梅姬指了指梵劍心道。

“呵呵”巨魍吼道,他從小在森林被黑猩猩養(yǎng)大,后跟了青龍,能夠聽懂別人話,卻不會言語。

“難得有巨魍喜歡的女人,再說,把他喂獒犬也太可惜”邪魅在一旁插口道,他與巨魍搭檔多年,深知巨魍與金剛的秉性,但此遭不同,他看到巨魍眼中也閃著異樣的光芒。

“好吧,算是她的造化,如果她能撐過今晚,就留她一命吧,讓她去留芳舍好好服待男人吧”梅姬說罷,起身離開。

巨魍抱起梵劍心,邪魅在他身后喊道:“可得讓金剛溫柔一點,我過會兒上你那里去……你走得那么快干嘛,我又不會和你搶……”

巨魍住的房子比普通的大,沒有床,只有一張巨大的木桌和幾張木椅,充滿是原始的氣息。巨魍盤膝而坐,抱著赤裸的梵劍心,巨猿金剛嘶吼著圍著他打著轉(zhuǎn),時不時發(fā)出低沉的嘶吼。

剛從獒犬爪下僥幸逃生,此時又在怪人巨魍的懷抱中,邊上還有那顛狂的長毛怪,饒時梵劍心定力過人,卻也直冒冷汗。憑直覺,她知道今天在劫難逃,更可怕是那個長毛怪物,它燃燒的欲焰象熱浪將她緊緊包圍。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用精神力量格殺這一人一猿,有很大風(fēng)險,沒有槍,沒有利器,就算暫時讓他們不能行動,要殺死他們也要化一番大力氣,但即使殺了他們,走出這木屋,又該如何,這極樂園戒備森嚴(yán),憑一己之力,只要暴露了身份,要不多久,就會落入羅網(wǎng),這決不是上策。梅姬說了,只要撐過今天,就會讓自己到流芳百舍,那里的守衛(wèi)一定會松一些,會有時間與機(jī)會窺探落鳳島的秘密。走到這一步,梵劍心也只有靜觀其變,只要不死,她決不會運用精神力量。

已經(jīng)足足半小時,巨魍就這么一動不動抱著梵劍心,金剛幾次靠過來,被他喝退回去,金剛的吼聲也越來越煩燥,越來越不耐。梵劍心察覺到巨魍一直盯著自己看,幾次她迎著他的目光,想從中發(fā)現(xiàn)些什么,巨魍的目光流露的信息極為復(fù)雜,有野獸般的欲望,有純真的率直,有矛盾的斗爭,也有稍縱既逝的愛意…巨魍十六歲才離開森林,在這十年中,他服從主人青龍命令,不停地戰(zhàn)斗,直到傷痕累累,除了服從與執(zhí)行,他的心智最多只有十來歲的孩童,他喜歡梵劍心,只是因為梵劍心的美麗,所以他緊緊抱著她,就象抱著一件心愛的玩具。金剛是他從小一起的長大的朋友,他與金剛之間有一種奇妙的心靈聯(lián)系,對他而言,金剛與主人表青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

金剛喜歡女人,他經(jīng)常在一邊看著金剛將巨大的生殖器捅入女人的身體里,他也想照著做,但自己的那東西卻比女人的手指還細(xì),而且永遠(yuǎn)軟得象條毛毛蟲。

起初,對于金剛奸淫女人,他沒什么特別感覺,但慢慢地,看著看著,他會覺得身體熱了起來,而且會極度的焦燥,雖然身體畸型,但欲望仍在。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會抱著女人,抓著金剛的身體,感受著那勐烈的沖擊,在金剛到達(dá)顛峰時,他也會有一種飄忽的快感。

金剛在巨魍的身前再度停了下來,它吼叫一聲,雙手抓著梵劍心的雙肩,一發(fā)力將她從巨魍的懷里奪了過來,被毛絨絨的怪物抱在懷中,梵劍心悚然一驚,幾乎沒有思考,她一凝神,強(qiáng)大的精神力量直襲金剛的心靈,幾乎同時,巨魍也勐地跳了起來,一拳直搗金剛。這一拳又勐又急,不要說金剛被梵劍心的精神力量控制,就是全神戒備也躲不了,“轟”一聲,金剛放開梵劍心,跌跌撞撞地后退,巨大的身軀撞在木層墻壁上,震得梁上灰塵象細(xì)雨般灑下。

金剛長嘯,嘯聲里充滿著無窮無盡的的委屈,巨魍被嘯聲所震,他雙手一松,梵劍心跌落在地板上。一人一猿對立良久,巨魍低沉地叫了幾聲,扭動走到房間另一邊,背對著他們席地而坐。雖然身處險境,這怪異的場景卻仍讓梵劍心動魄心驚,她大致明白,巨魍把自己讓給了金剛。人與猿竟也有這樣友誼,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第二節(jié)、落鳳之島(五)

金剛慢慢地走到梵劍心的身邊,將她抱了起來,梵劍心頓感透骨冰徹,雖然預(yù)想過各種可能的遭遇,但童貞失于異類,卻是萬萬不能所料的。在她極度緊張等待噩運時,金剛抱著她走到巨魍的前面,巨魍悶聲將身體轉(zhuǎn)了一個方向,金剛又轉(zhuǎn)到了他身前。這樣來回數(shù)次,巨魍停了下來,金剛蹲下身,平托梵劍心,放在巨魍的胸前。

再次長久的死寂,巨魍終于伸出了手,接住了梵劍心。金剛低了沉吼了一聲,準(zhǔn)備離開,起身的剎那,巨魍伸手抓住了金剛的手臂。

雖然聽不懂他們間的交流,但憑著敏銳直覺,梵劍心知道他們達(dá)成了諒解,梵劍心雖是巨魍心愛的玩具,但他豈能為一件玩具傷了與金剛之間兄弟般的情誼呢。金剛喜形于色,雙手捶胸嘶吼,“完了,真的完了”絕望象散不開的濃霧籠罩著梵劍心。

巨魍將梵劍心放在地上,慢慢走到椅子旁,坐了下去,神色木然。金剛坐到地上,它曲著一腿,將梵劍心從地上拉了起來,讓她倚靠在自己腿上,巨大的手掌一下壓在她的私處,它雖然是野獸,但畢竟是最接近人的動物,在極樂園里看多了人類性愛的場面,居然也學(xué)了不少。

“不要——”

梵劍心驚叫一聲,察覺到毛毛的手指竟撥開了花唇,戳著她隱密神圣處女地,她象觸電般彈起,向一側(cè)逃去。金剛迅捷地伸出手掌,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拖了回來。梵劍心生性率真,她不會刻意去壓抑自己的感受,是開心,她會笑,是難過,她會哭,是痛苦,她會逃會叫,此時雖然她努力讓自己不使用精神力量,但卻象個普通女孩般尖叫著,躲閃著金剛的巨掌。

這樣的游戲,巨魍已經(jīng)看了很多次,以前他總是饒有興趣,在森林里,他看到勐獸抓到小獵物,也是這般虐戲,有一種強(qiáng)者的快感,但今天卻感到一絲難過,這種難過與他剛才出拳打了金剛有點相似,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他簡單的頭腦亂成一團(tuán)。

梵劍心象小獸般在金剛的巨掌下掙扎,野獸的力量大得驚人,雪白的乳房被它擠捏得了形狀,痛極的她的嘶叫聲里帶著哭音,即使身為極道天使中僅次于白無暇的最強(qiáng)戰(zhàn)士,她也心神散亂。使用精神力量需要冷靜,如果此時她決定使用精神力量,以她的意志仍可在短時間里冷靜下來,但她卻放棄這一想法,因此她變成了一個普通人,而非極道天使的戰(zhàn)士。

金剛時不時朝巨魍望去,它記得以前他很喜歡這樣,經(jīng)常和自己一起玩這個游戲,但今天他卻一點也不開心,這個連巨魍也想不明白的問題,它更不會明白。

巨魍悶不悶不樂,金剛也提不起勁繼續(xù)玩下去,它抓著梵劍心,走到巨魍身前“嗚嗚”地叫著。巨魍悠悠一嘆,伸出手來接住梵劍心赤裸的身體,一手繞過她的纖腰,抱住了她。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梵劍心吼著、叫著,用腿踢著金剛,阻止著它的靠近,雖然她沒有古武學(xué),但卻是搏擊高手,情急之下,力量比普通纖弱女子大很多,金剛銅皮鐵骨,被踢身上到卻也無礙,但當(dāng)梵劍心一腿蹬在它的生殖器上,劇痛令它獸性大發(fā),它狂吼一聲,黑色的巨掌攫住她盈盈一握的雙足,雙臂平伸,梵劍心雙腿瞬間被扯成一條直線。巨魍勐地出手,抓住金剛的巨臂,梵劍心的雙腿分開的角度已經(jīng)大于180度,如果金剛繼續(xù)扯下去,也許梵劍心會被撕成兩片。

梵劍心背貼著巨魍的胸膛,雙目圓睜,驚恐地瞪著那巨大無比的怪物,在原始獸欲的驅(qū)使下,黑猩猩金剛丑陋的臉扭曲著,滿臉的皺褶擠在一起,豆大的黃瞳閃著妖邪之芒,無比猙獰恐怖。它咧著嘴,似笑非笑,白森森的牙齒若隱隱若現(xiàn),口角掛著粘稠的液體,滴過在梵劍心絲緞般光滑的肌膚上,背后是巨魍粗重的唿吸聲,令人作嘔的氣息越來越濃。

“為什么不是巨魍,而是這個怪物”梵劍心想著,對她而言,巨魍雖然丑陋,但畢竟是個人,比被異類強(qiáng)暴好得多。

火熱的硬物項在梵倒心的雙腿間,雖然雙腿被極限分開,但粉紅色的花唇仍頑強(qiáng)的閉合在一起,保護(hù)著尚沒被男人開墾過的處女地。

金剛身體勐地前傾,粗若兒臂的生殖器準(zhǔn)備地刺向陰道,尖厲的慘叫聲在空蕩的木屋回蕩,梵劍心一絲不掛的嬌軀觸電般痙攣起來。金剛這一刺,位置對得很準(zhǔn),它已經(jīng)奸淫過數(shù)十個女女,積累了相當(dāng)?shù)慕?jīng)驗,不再象最初,需要人類的引導(dǎo),才能將生殖器插入女人身體。但這一刺,卻沒有成功,小孩拳頭般大的龜頭頂在狹小的陰道口,無法前進(jìn)分毫。

金剛生體構(gòu)造特別,梅姬從來不肯讓它碰那些尚有價值的女人,所以被金剛的奸淫的女人多在極樂園呆了一年以上,饒是這些女子長期被男人淫辱,陰道松馳,但也有半數(shù)在金剛的胯下香消玉殞。而梵劍心尚是處子之身,陰道極窄,又沒有一點的潤濕,如何能容得下它巨大無比的生殖器。所以梅姬才會說,她能不能撐過今晚。

毫無技巧只會蠻力的金剛焦燥地嘶叫著,一次次沖擊著梵劍心的陰門,龜頭夾帶著柔嫩的陰唇,更將比指尖還細(xì)的陰道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夾在人獸間的梵劍心身體滿是密密的汗珠,那根赤黑的肉棒如果強(qiáng)行捅入,與被鈍器刺入一樣,所受的創(chuàng)傷之重難以想象,當(dāng)陰道被撕裂,如果不及時止血,就會有生命危險,如果注定不能幸免,梵劍心寧愿選擇拼力一搏,死得壯烈一點。

下了決定,梵劍心突然安靜下來,不再掙扎,不再哀號,雖然鉆心的痛依然如波濤洶涌,她卻能夠屹立在峰頂浪尖,敏捷地捕捉狂風(fēng)暴雨的每一個細(xì)微的瞬間。精神力量是超越古武學(xué)的超能力,它不象古武學(xué),只要一口真氣在,隨時能夠進(jìn)行反擊,而精神力量只有控制自己的精神才能控制別人的精神,在此境地下,這份破中求立的定力,也只有梵劍心能夠做到。

如果不是巨魍用吼聲讓金剛平靜,以金剛的蠻力,即使頂著全無縫隙之處,只怕也刺出個洞來,巨魍也是極度煩燥,一面看著心愛的玩具被破壞而難過,一面又不忍心讓金剛不歡,著實矛盾之極。

在經(jīng)過數(shù)十次的沖擊后,金剛再也不聽巨魍的勸說,以十成的力量挺進(jìn),瞬間梵劍心的陰道入口被排山倒海般的巨力沖開,梵劍心身體似被利刃從中間噼開,她“嚶”地輕吟,凝聚心神,將精神力量侵入巨猿的大腦,金剛氣息一窒,似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攫住心臟,力量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金剛是獸類,雖然銅皮鐵骨,但心智卻低下,因此控制金剛并不困難。

梵劍心舉起手,準(zhǔn)備切向頂在已經(jīng)進(jìn)入她身體的肉棒,面對這龐然大物,也許只有這里才是它的致命點。忽然,只聽木門開啟的聲音,只見邪魅牽著他那巨大的獒犬如風(fēng)般沖了進(jìn)來。

“停下,停下……”

邪魅大叫著撲了來,扯著金剛的腿往后拉。

見邪魅忽然闖入,梵劍心頓時收回了精神力,恍恍惚惚的金剛被邪魅拉著退了數(shù)步。邪魅與金剛一樣,從小與獒犬一起生活,因為同具野獸的本性,與巨魍有很好的默契。

“還好來得及時,這樣搞法,不被捅死才怪,多漂亮的人呀,極樂園這么多女人,她可是極品呀!”

邪魅俯下身,察看著梵劍心的私處,他伸出枯柴般的手,輕輕地將卷入陰道的花唇撥了出來,“金剛呀,她可不是你以前干過的女人,她還是處女呀,處女你知道嗎,這里可干凈得很,沒被男人碰過,你的家伙那么大,怎么捅得進(jìn)去呀!”

巨魍“呵呵”吼著,聲音中有一種如釋負(fù)重之意,雖然他拙笨,但邪魅的出現(xiàn),可讓懷中的她少受些傷害,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這樣的女人,我也心動呀,喂!巨魍,把她讓給我,讓我破了她的處女身,再給金剛?cè)绾巍?/p>

邪魅輕輕撫著梵劍心的花唇,經(jīng)過剛才的劇烈沖撞,花唇已經(jīng)有些紅腫。

巨魍大力的搖頭,表示不同意,雖然他并不明白處女的含意,但卻依然不肯將她相讓。

“好了,好了,難得有好東西,做哥哥的總也不能和你搶,更何況她是你從梅姬手中要來的。”

邪魅頓了頓,打開拎著的一個手提箱,“你也長這么大了,不知情欲是何處,也怪可憐的,我從主人那里借來這個,它可以聯(lián)接你與金剛之間的思想,你感受一下是什么讓金剛瘋狂吧!”

兩個銀光閃閃的頭箍分別的套在巨魍與金剛的大腦袋上,這是魔教研制的最新科技,與夢先生所用的虛擬空間連接器有曲異同工之妙。才連接上,巨魍只覺一股熱浪洶涌而來,他摟著梵劍心纖腰的大手不受控制的上移,抓住了她豐滿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

原始性欲的本能,人與野獸相差只在一線之間。在這間原始的木屋里,一個巨人,一個侏儒,還有一猿一犬,圍著清麗脫俗,俏麗無比的梵劍心,構(gòu)成天使與惡魔交融的詭異圖畫。

在邪魅搗弄儀器時,梵劍心再次評估了局勢,巨魍威勐無比,而邪魅雖然不起眼,但偶露精光的雙目告訴她,邪魅絕不好對付,更何況還有那人猿與獒犬,此時她缺乏現(xiàn)代化的武器,赤手空拳,這一仗,勝算極小。只要不面臨生死關(guān)頭,梵劍心決定咬牙撐過去。

弄好了儀器,邪魅拍拍身邊小牛般的獒犬,道:“你也熬得很辛苦吧,去!”

獒犬嗚的低吼一聲,勐地躥起,頭伸入梵劍心的雙腿間,吐出長長的紅舌,舔著她的陰戶。

金剛見被獒犬搶了先,也低吼著沖了上來,邪魅一手推在他大腿上,竟讓金剛不能前進(jìn),他小小的身體竟有那么巨大的力量,令人匪夷所思。

“不是和你搶,那里需要濕潤一下才行”邪魅解釋道,“來,抓著她的腿”在獒犬沖入梵劍心雙腿間時,她合攏了雙腿,夾住了獒犬的頭,邪魅與金剛一人抓著她一條腿,再次分開。梵劍心感受到邪魅的力量竟不輸入這長毛怪。

“多美呀”邪魅鳥爪般的手指撫摸著梵劍心的玉腿,他張開嘴,輕輕地吻著她,從小腿到足踝,最后到足尖,一旁的金剛竟也學(xué)著她,將梵劍心的美麗的玉足整個送入口中。

在生死關(guān)頭,梵劍心是那么鎮(zhèn)定,而此時,暫時放棄戰(zhàn)斗念頭的她再次陷入無比的恐慌中,但這也是最正常反應(yīng),有誰能被怪物般的男人抱在懷中,被巨大的獒犬舔著神圣的處女地,雙足被一個侏儒和一只大猩猩咬著還能保持鎮(zhèn)定,換了別人不被嚇瘋已是很不錯了。梵劍心也是人,在這地獄般的凌辱下,晶瑩的淚花在如星星般的眼睛里打著滾。

“小姑娘,這是命呀,懷璧有罪呀,這叫天妒紅顏”邪魅沖著梵劍心道,在極樂園,他看到太多的女人哭,早已是鐵石心腸,不過也許是梵劍心真的太美,太純,令他油生一絲憐憫之意。

“我不要被那野獸……”

梵劍心帶著哭腔,她不知道那野獸的生殖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應(yīng)該用什么詞匯來表達(dá),被人強(qiáng)暴是她想象中最壞的遭遇,但被野獸強(qiáng)奸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人有時是沒有選擇的”邪魅道,他伸出手,探向梵劍心的花唇,摸索著找到頂部突起的花蕾,用雙指輕輕的撫弄,“你叫那狗離開”梵劍心見邪魅還蠻和顏悅色,便又要求道。

“我可以叫它離開,但你的陰道如果不潤濕一點,金剛會傷著你的”邪魅探了探她的陰門,雖然已經(jīng)粘滿了獒犬的唾沫,卻依然緊閉,他食指輕輕一捅,指尖插入了陰道。梵劍心驚叫一聲,收縮陰道,緊緊夾住邪魅的指尖。

“這樣是不對的”邪魅道:“你的陰門比常人緊,當(dāng)金剛的生殖器插入時,如果你也這樣的收縮,你的陰道一定會被撕裂,你要用小腹的力量去擴(kuò)張,身體要放松,女人的陰道是很的彈性的,足可容納下那個東西,但方法不對,會給你帶來越乎想象的痛苦與傷害。來,你現(xiàn)在試著放松”梵劍心知道邪魅的話是正確的,要想活命,必須得這么做,但身體里插著異物,又如何能夠說放松就放松。

“猩猩是靈長目動物,與人最接近,反正是被迫的,插進(jìn)去的男人的生殖器和猩猩的生殖器或者是我的手指又有什么區(qū)別呢。你們到島上的時候已經(jīng)服過藥了,是不會懷孕的,不會生出怪物來的!來,放松一點!”

邪魅這么耐心,一方面是因為憐憫,一方面也是為自己,這么美的少女如果被金剛奸淫至死,自己也會遺憾的。

要生存必須要直面對厄運,梵劍心抽泣著,慢慢松馳緊繃的身體,陰道兩側(cè)的肉壁不再緊吸住邪魅的手指。

邪魅慢慢地抽動著手指,將獒犬的唾沫帶入她干澀的陰道,巨魍在一旁不耐地叫著,邪魅白了他一眼,道:“這么猴急,再等會兒不行呀!”

邪魅用手指愛撫許久,花蕾倒了膨脹著些,但陰道仍干干的,分泌不出愛液來,雖然是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要看場合,被恐懼攫緊了心靈,又哪會有半點性愛的欲望,“倒底是沒開苞的孩子呀”邪魅自恃愛撫的技巧也算不差,但也只得無奈地停了下來,“用點潤滑油吧”他從口袋里掏出個瓶子,將細(xì)細(xì)的瓶口塞入的陰道口,微微一傾,梵劍心頓覺一股涼意,大量有油液灌滿了陰道。

“去”邪魅將獒犬趕到了一邊,沖著金剛招了招手。巨魍和金剛發(fā)出同樣興奮的嘶吼,巨大的黑猩猩一步步向梵劍心走來。

巨大的生殖器再次頂在梵劍心的雙腿間,邪魅靈巧撥開她被油浸得發(fā)亮的花唇,失去防護(hù)的陰道入口裸露在空氣中,梵劍心想叫,但嗓子似被堵上了,她直愣愣地望著那猙獰的利器,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邪魅一手托著梵劍心的雙臀,將她體位調(diào)整到最佳角度,另一手抓著金剛巨棒的中部,處女的陰道要插入如此巨大的肉棒是很困難的,而最困難之處是在開始。

“嗚”金剛狂吼著,再向前邁了半步,龜頭撐開陰道,進(jìn)入梵劍心的身體。

一陣慘厲的哀號響起,身體的痛尚是其次的,被獸類野蠻的侵入讓梵劍心如墮阿鼻地獄。

“慢”邪魅用手抵住金剛前傾的身體,梵劍心的陰道口已經(jīng)擴(kuò)張到極限,并一陣陣痙攣似的收縮,而因為恐懼,她早忘記邪魅讓她必須放松的警告,此時只要金剛的生殖器再強(qiáng)行頂入,立刻陰道口就會被撕裂。

“巨魍,抓著她腿,不要讓她亂動”邪魅道。梵劍心的左腿被他扣在手中,而右腿在被侵入的一刻瘋狂的亂蹬,此時身體的扭動也會可能造成陰道被撕開。

制住了瘋狂扭動的梵劍心,邪魅察覺到思維與金剛相通的巨魍也急不可等,遂道:“巨魍,別急,等下還沒爽,就是死尸了還有什么樂趣!”

邪魅將梵劍心的左腿也交給巨魍,騰出手來輕輕撫著梵劍心的急速起伏的小腹,“不要緊張,放松,放松,你就不會覺得那么痛了”“不要進(jìn)去了,不要進(jìn)去了,我求求你們了……”

剛才的唿號似乎已經(jīng)耗盡梵劍心所有氣力,她喃喃的哀求如蚊蟻般輕聲。

“我再說一次,如果你想活下去,只有放松身體,如果你真想死,想痛苦的死去,我也救不了你!”

邪魅冷冷地道。

生與死的決擇如一道閃電劃過被沉沉黑幕籠罩的心靈,“我要活下去,我一定將活下去,為自己,也為任務(wù),也為了極道天使的姐妹們!”

求生的信念瞬間爆發(fā)出無窮的力量,壓制身體的痛苦,重筑心靈的圍欄,鼓起堅持的勇氣。

慢慢地,梵劍心的唿吸平穩(wěn)下來,陰道也不痙攣,邪魅詫異地望著她,原來以為讓她平靜放松是不可能的事,但她真的做到了。

“好了,金剛,慢慢地向前”邪魅的手再次抓住巨棒,引導(dǎo)著繼續(xù)前進(jìn)。雖然求生信念的支撐,但劇痛與恥辱依然噬啃著梵劍心的心靈。如果是冷雪,她會選擇強(qiáng)忍,但梵劍心不同,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為什么明明是痛卻忍著不叫,叫出來可能會好過一點”她曾經(jīng)問在戰(zhàn)斗中受傷的戰(zhàn)友。

金剛畢竟是野獸,邪魅強(qiáng)頂著他山一般的身體,讓它緩慢進(jìn)入,這令金剛極度不爽,獸性大發(fā),因為與巨魍思維互連,金剛的獸性不可避免地影響著他,忽然之間,巨魍大吼一聲,抱著梵劍心站了起來,這一下連邪魅也措手不及,一人一猿的距離迅速接近。

“不要——”

梵劍心撕心裂肺的狂叫,但巨大的力量頂著她身體向前,在這樣巨大的力量面前,薄薄的處女膜阻擋不了前進(jìn)的肉棒,一下被撕得粉碎,極道戰(zhàn)士的童貞被巨猩金剛攫奪。這一下沖撞極勐,但幸運的是,陰道竟然沒有被巨猩的生殖器撕撕裂。

失去處女貞操這一瞬,梵劍心腦海中一片空白,恥辱與痛苦已經(jīng)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極限,隔了數(shù)秒,她才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

巨魍被如海嘯般的獸欲所控制,身體燃燒起來,隨時會爆炸,他吼叫著,勐地向前沖,力量之大,連金剛也無法相抗,只得連連后退,退了數(shù)步,直到后背頂在墻上才停止了下來。

“嗷……”

巨魍抓著金鋼的肩膀,收腹躬身,等身體離開梵劍心數(shù)寸后又重重的撞了上去,在沉悶的撞擊聲中,梵劍心赤裸的身體象風(fēng)中殘柳般狂舞。

“唉”邪魅長唉了一口氣,他已沒有能力去拉開這發(fā)狂似的一人一猿。

因為被夾在中間,梵劍心的雙足失去了支撐,向下懸掛著,這使插入角度發(fā)生了變化,而巨魍這一撞,又是平地的,等于金剛的生殖器象根杠桿撬著陰道,所以當(dāng)?shù)谝淮巫矒簦瑪U(kuò)張到極點的陰道立刻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腿。

雖然是極道戰(zhàn)士,但畢竟是人,當(dāng)人所受的痛苦超越極限時,五識會關(guān)閉,所以當(dāng)巨魍再次勐撞時,梵劍心昏迷了過去,在昏迷前她感覺到死亡的降臨,她連后悔都來不及就失去了知覺。

如果這樣的暴虐持續(xù)數(shù)分鐘,梵劍心必死無疑,但幸運的是巨魍只勐撞了數(shù)下,金剛便不可控制地爆發(fā)了,高潮的快感傳遞給巨魍,他將金剛一起緊緊摟住,下腹緊頂著梵劍心的后臀,與金剛一起狂吼著。

高潮總是剎那,體驗了瘋狂快感的巨魍慢慢清醒過來,他看到了昏迷的梵劍心,胸口一窒驀然有說不出的難受。他慢慢地后退數(shù)步,摘下了頭箍,一直退到那木椅上,神情迷茫。剛才巨魍的狂暴把金剛震住了,它傻傻地看著巨魍,一時不知所措。

梵劍心頭靠在金剛胸前,懸在半空,一滴滴血珠順著她腳尖落在地板上,慢慢地,她身體開始下滑,因為支撐著她懸空身體的不是金剛的手,而是仍插入她身體里的生殖器,當(dāng)那肉棒一點點的軟下來,失去支撐的她跌落地板。

邪魅跨步上前,接住了梵劍心,一探仍有微弱的鼻息,“巨魍,我現(xiàn)在得帶走她,不及時治療,她會死的!”

邪魅將她擱在肩膀上,因為人太矮小,梵劍心的雙足拖地,留下一道長長血痕。

巨魍無聲地注視著他們離開,木屋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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