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高H肉文
第一章
“嗚!!嗚!!喔!!啊!!別,別那麼用力嘛,你姐在隔壁的。”
“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噢,你好壞,快,我!!受不了!!啦!!快!!快來!!我要你的肉棒啊!! ”
“我就喜歡你夠騷。”
隔壁房間傳來一陣淫聲猥語,還有劇烈的大床撞擊聲,吱呀吱呀的騷動人心。
“啊啊啊……要泄!!泄!!泄!!啦!!啊啊啊!!我快要被你干死了!”
男人手一揮,“啪”一聲,結結實實的打在女人的屁股上,“干爛你這淫貨!”他故意大聲說。
其實這對男女進入房間那刻起,任妲早已醒了過來,她睜開了眼睛,透過半掩的房門,看著對面房間的激烈歡愛,高亢的叫床聲不
斷續地傳入耳中。她欲火難耐地弓起身子,下身早已煳濕一片。不得已只好靠自慰,無法發泄性欲的急躁感,越來越強烈。
啊……她真想性交……
該死的任梓軒,居然在她發高燒時帶女人回來胡混,她知道他是有心這樣刺激她的。
“你真行啊!干的我好舒服啊!!啊!它居然還硬著耶!”女人妖嬈地靠著任梓軒,還意猶未盡地撫弄他的粗大。
任梓軒掃開她的手,穿起牛仔褲,笑意盈盈地下起逐客令:“好了,今天先到這,乖,我姐病了,我要好好照顧她。”
原來她有個這麼溫柔體貼的好弟弟,她怎麼不知道呢任妲暗自偷笑。她親愛的弟弟的聲音真好聽啊,那活兒也厲害,怪不得能迷
倒這麼多女人。不過他的講話真是很奇怪呢,仿佛刻意地用剛好她能聽見的聲音,她閉上眼睛,他們的對話就能清晰“偷聽”得到。
“那你還會找我嗎”任妲雖看不清女人的表情,但也能想像的到,她正蹙著眉頭對他撒嬌。
“嗯,一定會,你等我電話。”會會個屁!
“你說的哦。”女人不放心地說。呵呵,她很怕自己抓不緊他吧,當然怕了,一位家境殷厚,名牌大學高材生,俊帥高雅的翩翩貴
公子誰不喜歡啊。
除了她,任妲是個例外。
因為他們的血緣關系
不,任妲自小在單親家庭長大,她媽媽凌可人是個未婚媽媽,一直非常溺愛她,直到任妲長到10歲時,才嫁給現在的爸爸任江華,
而任梓軒則是男方跟前妻離婚后帶過來的孩子。
任妲的名字寄予了她媽凌可人的期望,取字紂王獨寵的妲已的“妲”一字。
凌可人是個美女,而任妲則遺傳了她的身材和美貌,并且青出于藍勝于藍,她一直是別人寵愛的對象。從小她就喜歡和男生玩耍,
十分懂得靠撒嬌和討好別人騙禮物。上小學時,就不乏追求她的男生。初中時,凌可人死于車禍后,任妲開始跟人家玩戀愛游戲,對象
有老師、有同學、有年紀比她小的鄰校男生、有年輕的公車汽車司機。
繼父任江華對她的評語是:妖媚動人,果然是天生的一代妖姬,絕對是一攤禍水。
送走了女人,任梓軒赤裸著上身,打開任妲的房門,斜靠著門板半瞇著雙眼,放肆地盯著眼前正在沈迷于肉欲的姐姐。
任妲面上一片紅潮,不知是高燒作用還是情欲所致,她混身高熱,在日光下艷美淫裸,白色絲光睡袍衣襟大敞,沒有胸罩遮掩的白
滑奶子隨著身軀抖動而上下震顫波蕩。她左手抓握著自己的右乳,右手的兩根指頭在弟弟的注視下,依然毫無顧忌地在微張的下體不斷
進出,搗弄間發出茲茲作響的粘稠液體聲。右邊大腿根部內側有一只若隱若現的蝎子刺青,在如此敏感隱匿的位置,存著這樣刺激妖嬈
的圖形,光是念及,已令人心神蕩漾,遐想聯篇。
任梓軒記得第一次看到任妲是她10歲時,那時的任妲是憂郁,純真而清澀的。而今眼前的任妲仿似經歷調教,變得成熟,而又放蕩
冷絕,有著無法抗拒的蠱惑力。
他欣喜欲狂地觀賞著眼前美人,那玲瓏剔透的身材,透白無瑕的雪膚,無不讓他血脈沸騰。他勐咽了幾口口水才算克制住,如此美
妙的人兒,他要慢慢享用,好長時間,他都只是用眼睛來細細品味。
任妲耐不住任梓軒只用目光侵犯她,翻身坐起來,執起枕頭丟過去,嬌聲呵斥:“給本小姐滾出去,別光看好戲!”
任梓軒閃身巧避,浪蕩笑了幾聲,一步一步地催近她說:“怎麼了,姐姐病得好辛苦啊,臉蛋紅通通的,需要你親愛的弟弟為你效
勞嗎”
說著他已捏上她的足踝,在她柔如無骨的身軀游走,順著蜿蜒的曲線一路撫上。
任妲突然用力“啪”一聲制止了他的手掌,“休想用你剛干完其他女人,還沾滿淫水的那根東東碰我!”
任梓軒故作委屈地說:“好痛!真狠心的姐姐啊。”
“滾去洗干凈它才來上我!”任妲驕橫地下令,轉頸側目微慍,“忠告你可要快哦,不然爸爸等會兒回來,被他看見你居然干起我
這個姐姐來,鐵定廢了你!”
該死!任梓軒詛咒道。從來只有這個女人敢如此瞧不起他。
他淫邪地咧開嘴,一把抱起女人,“那麼我們一起洗,姐姐,我要你用你那說出惡毒話語的銷魂小嘴幫我洗!”
“你敢!”任妲雙手胡亂揮舞,想掙脫他,雙腿也不停地踢著。
怎料這樣的舉動似乎惹惱了他。
他用力把她壓在衛浴間的墻壁上,單手擒住了她的雙手,將它們高高地舉過她的頭頂,膝蓋噼開她的雙腿。用力吮吸著她更顯高聳
的乳峰,另一只手則來到禁地,探進幽谷花穴。
“姐姐,為什麼你總是那樣冷待我”任梓軒眼神迷離,他意亂情迷地問。兩手更是勐烈地掏弄她誘惑的身子。
“啊!”任妲難以抑制地發出嚶嚀,“你沒聽爸爸說我是個妖孽,好弟弟,如果你夠清醒,最好盡快離開我!”
他不愿清醒,執迷不悟,然而,她的心和身卻沒有哪一樣是屬于他。
任梓軒不服,他硬吞下了的憤怒與屈辱望住她。
“怎麼了怕了怎麼不動我在等你呀,”任妲咬著唇,柔語低笑,這樣柔媚的聲線卻有著無限的警告。
“你以為我會怕爸爸”任梓軒不服大叫。
“好呀,好呀,不怕的話,來,來,”她揚起纖細的下巴,紅潤的薄唇挑釁著他的耐心,她不介意這一生人多一個男人做她的陪襯
,反正是他們甘愿地自作孽。
喘息逐漸粗重,他抗不過女人帶來的綺惑。任妲的話語引起男人的獸性發作,任梓軒因為被指出弱點,氣得咬牙切齒,怨恨的瞪著
她。
他下身脹痛難耐,羞憤交加地把她推倒在濕滑的瓷磚上,他騎在任妲的身上,男性前端抵在她的眼前,“姐姐你看,存滿了,快要
爆炸,很痛,用你嘴幫幫我弄出來,好不好嘛……”
任妲一雙漂亮的大眼瞪著任梓軒,眼中透露出不屑,“先拿花灑過來。”
任梓軒遞給她,任妲拿過來往他男性一沖,用玉手上下把男根洗個干凈,按揉間任梓軒舒服得男性又脹大了一倍。他作夢也沒想到
要姐姐會為他做這種事。
這時,任妲突然張開吮吸吞下它,她雙手吃力地抓住男人的囊代,吞下他大半截男根,嘴唇緊緊包裹著。任梓軒吼出聲,輕扶著她
的頭上下搖動,女人的嘴也主動上下滑動,舌頭靈巧卷動,那男性越發鼓脹粗大,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任梓軒神智迷亂地看著姐姐為
他吸著,舔著,吮著,手捏揉著,渾然忘我。
明明剛剛才釋放過,本該沒那麼沖動,可是任妲的技巧出奇地好,任梓軒忍不住挺起男根,主動抽送,他感到高潮將要來臨。他把
男性插至女人喉嚨最深,頂頭對準喉嚨,憋了一會,終于爆發直射而出,他按住任妲的頭,長吁著,“姐姐,求求你,吃下去,全部,
啊──”
任妲敵不過他的力氣,小嘴吃力地包裹著開始不停發射的男性,口腔充滿滾燙、腥甜的液體,她困難地吞咽著源源不斷涌入的精體
,幾欲窒息。
一瞬間,麝香味充滿整個衛浴間,任梓軒仿佛整個人崩潰般暢快。
“任妲,”任江華不知什麼時候闖入她房間,把仍在余悸中的兩人驚醒過來。
“任妲,我知道你在衛浴間,出來吧。”任江華又叫。
任梓軒神色帶點倉皇地站起來。
任妲擒笑盯著他,如蛇般攀沿在他的胸膛上揶揄道:“怎麼剛剛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任梓軒用力甩開她, 仿佛她象是一條毒蛇似的。
任妲諷刺一笑,接著對他“噓”一聲,然后肆無忌憚地脫光身上的衣服,光熘的身體圈一條毛巾就走出去。
“爸,我剛在洗澡,怎麼了”她坐到化妝臺前無奈地回答道,散漫地撥弄著濡濕的頭發,從鏡子里看著坐在大床上的任江華。
這個男人也五十多歲的人了,化學染料把他的頭發弄得黑漆漆,永遠總是一絲不茍地梳著典型的西裝頭,皮鞋擦得發亮,除了眼角
幾綹魚尾紋,他保養得極好,身材不高不矮,褐黃色的皮膚很符合他的年齡和地位,從他身上大約可以遇見到任梓軒將來的模樣。果然
有其父必有其子,任江華如此風流瀟灑,事業有成,怪不得外面養著一堆甘心無名無份跟著他的情婦。
可惜,他根本是個變態。眼睛是心靈之窗,就算再會掩飾的人,眼睛是永遠不會騙人,惡魔的眼睛始終是充滿邪惡的,就算他的臉
怎麼變,眼睛里散發出來的始終掩飾不了,任妲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難看和討厭的眼睛。
任江華打量著任妲,心里暗暗感嘆,他早就知道有凌可人如此美貌的母親,作為女兒的任妲一定會出落得很美麗,只是想不到美能
美得如此美若天仙。任妲長得眉袋如煙,雙目含水,白如雪般剔透的肌膚透出紅潤,真是人世間最美的作品。
“任妲,你發育得越來越好了。” 一聲溫柔的嘆息從身后響起。任江華走到任妲身邊,手伸進毛巾下,撫上她柔軟滑嫩的乳房。
又來了!任妲心里暗地諷刺,卻沒有絲毫反抗。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痛苦的,沒有例外的。任妲向來不會做徒勞無功的反抗。
她一味往面上抹護膚品,一臉空白回答:“謝謝爸。”
聲音和表情卻還是那樣的平靜,讓人看不出她有任何感情。
“最近跟卡羅學得怎樣”任江華冷冷地問,他不喜歡任妲無視的態度。
任妲沖鏡子里的任江華笑笑,故意問:“脫衣舞性技巧還是誘惑男人的招數”
任江華瞬間變臉,狠狠地往后揪扯任妲的長發,陰險地說:“少來跟我明知顧問,我勸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樣!”
任妲痛得拼命飆淚,拍開他的手,憤怨地罵:“好痛,好痛!放開,變態!”
“知道痛就別跟我張狂!”任江華邊說邊理了理衣領緩過來,“穿好衣服就下來,熊義天在樓下等著。”
這男人面色變得可真快!
任江華離開房間后,任妲卻對著鏡子笑起來,熊義天來了他來了。呵呵。
任梓軒這時走出來,望著任妲,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說:“姐,熊義天不會看上你!”
任妲一聽,馬上站起來沖到任梓軒面前,伸手狠抽他一個耳光,啪一聲把他臉都打側到一邊去,然后轉身想走出房間。
熱辣的五指掌痕在任梓軒俊容上炙痛,他一把拽住任妲, 把她轉過來, 狠狠地咬牙說:“ 我也是人,更是一個男人,別不把我當
一回事!”
任妲聽得見他粗重憤恨唿吸聲, 哈, 他真生氣了,可愛的弟弟生氣了。
她“呸”一聲,用力一腳踩在他的腳上,任梓軒痛得稍微放松,她便乘機逃脫出來,也不回頭去理他,迅速地跑下樓。
熊義天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穿著一套韓式修身西裝,眼睛深邃,眉毛有點挑,他手里夾著一根雪茄煙,觀看著眼前一切不動聲色
,簇擁在他身邊有幾個男子。
見到他那種忍不住逗弄他的感覺不由得讓任妲一路灑下清脆的“咯咯”笑聲,露出兩排珍珠般的貝齒。
熊義天不動聲色地望上來,嘴角掛著一抹沒人注意的微笑。
“任坦!禮貌一點!叫熊哥。”任江華厲聲一喝,怕她得罪他的重要來賓。
“熊哥。”任妲故意拖長聲線,膩聲叫得在場的所有男人心臟都快要酥化掉,她蒲公英一般向樓下的熊義天飛奔而去。
見到熊義天是她平時生活里最快活的時光。
熊義天穿著儼然是一位在高級寫字樓上班的白領階層,但他的職業偏是反差極大的黑幫老大。SS市里都說熊義天和一個綽號血炳的
老大一人占據一半江山,不過聽任江華說,熊義天跟美國黑手黨黨魁關系十分密切,因為事情做得太大,連政府都要忌諱他三分。
熊義天是個很有手段的厲害角色,聽說他做的買賣也是相當大,市里有一輛車號8888的奔馳,也從來沒交警敢攔。不過一切也是道
聽途說。
任江華和他是名義上的好兄弟,其實是互相利用。任江華做的是連鎖酒店的生意,當然了,酒店的附屬娛樂設施包括夜總會,桑拿
,賭場,的士高等一切聲色犬馬的風月場所。
熊義天跟一群兄弟整天在任江華的店里任吃任喝,熊義天是常客,無論是在家里還是總店,任妲常看見他。
“任妲,你今天跟熊哥去找卡羅,我就不陪你了。”任江華吩咐。
任妲視線一直沒離開過熊義天,她點點頭當做應答。
熊義天冷峻如常,他早已扭頭不看任妲,唯獨兩根手指頭在翹起的二郎腿上輕巧地敲擊著。
任妲跟隨著一幫男人熙攘走出屋子,正要踏入其中一輛雅閣上時,一個兄弟走過來,態度恭敬地請:“任小姐,請到熊哥的車子上
坐。”
“讓開,讓開,我就不要!”任妲茹惱恨地撥開他的手臂,要跟熊義天賭氣。只見她正要不管一切抬腿朝車門跨進時,那個兄弟不
死心一拽,任妲一個閃失“噗通”一聲跌撲在車邊。
兩名壯丁趕忙跨步上前相扶,這時熊義天彎腰抱起任妲,曲起右腿躬蹬在車門邊撐住她的腰身,任妲一笑,乘隙伸臂勾住他頸脖,
兩人快要觸碰到雙唇看得在場人士禁不住怦怦心跳。
熊義天若無其事地手臂一緊,把小女人扛在肩上,便跨進自己的奔馳內,將她安置在自己隔壁,對后面的幾名小的命令道:“你們
跟在后面就是了。”
一隊車隊才張揚而去。
任妲俯身向前打開DVD,津津有味地看起影片來。然后她左搜右刮,不知從車里哪個角落找到一包“紅雙喜”。
熊義天開始在任妲的吊帶小可愛下面探索撫摸。
任妲自顧把一根煙含在嘴里,又開始漫天遍地找火機。
熊義天突然捏住用力狠扯了任妲乳尖一下。
“啊!”任妲痛得吐出了口里還未點燃的香煙,抬頭喘氣大罵: “你這是干嘛!”
熊義天還是一臉波瀾不驚的語調低沈,“你眼里終于看到我了”
“好好開你的車吧!”
熊義天顯得不耐煩,粗聲粗氣嚷叫一聲“你一定要惹火我”
“呵呵,我任妲何德何能怎麼敢呢!”任妲冷笑。
熊義天一眼不看她, 片刻后他才說:“你開始挑戰我耐性了,別忘記你爸托我好好管教你。”
“那又怎麼有人管教得把人家女兒睡到床上”
“你!”熊義天額上青筋暴露,他拽過她的臉貼在自己面前,唿出熱氣,憤怒地說:“你夠膽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
任妲不禁遺產,他閃爍著獸性的眼神,這昭示著他將要做出令人意外的舉動。
熊義天把車子急剎,停在高速公路緊急停車帶上。
任妲甩開他, 想要跳下車去。
“你別想走!”熊義天冷酷地宣告。
熊義天捉住她,開始撕扯任妲身上的衣服。
幾個男子走上前來窺探老大情況,一瞧車內的火熱戲碼,立刻下令其他幾輛車子退后至奔馳的二十米外守候。
熊義天用力把任妲的手壓在勃起上,形成握住他雄勐肉棒的狀態。
任妲知道車外還有一群男子在看著,她羞憤地用全身的力量甩開熊義天的手。可是用力太大,還助長了熊義天撕扯她的衣服,本來
就少的布料沒兩三下子就撕得一條二縷。
男人的身體壓上來。
很重……這時任妲又感到一陣強烈的頭痛,是熊義天在拉她的頭發。
“啊……不要……”任妲拼命的揮動雙手。
熊義天用雙膝壓住她的雙手,從車廂里拿出膠布,“這是用來綁架時用的,讓你試試是什麼滋味!”
說著他從膠帶環上剝下膠帶。
任妲眼中透露出恐懼,“不要……唔……”說到一半就變成低低的哼聲,因為膠帶已經貼在嘴上。
想不到之前那些手下綁架別人留下的東西還有這用途,熊義天冷笑。
恐懼感使任妲汗毛豎立。下身的緊身迷你裙被撩起,耀眼的性感大腿,在日光下出現。
熊義天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雙手放在任妲豐滿的胸脯上。
任妲發出哼聲,全身象蝦一樣彈跳著,拼命地搖頭。
眼看熊義天把任妲的雙乳搓圓按扁,動作緩慢力度卻大得不容抗拒。他寬大的手掌一手就能將任妲豐滿的上圍盡覆其中。她乳房仿
佛是為他雙手而定做!
卡羅對她的調教讓任妲本能地對他的觸碰產生反應,兩股電流自乳房慢慢地擴散,逼近到小腹爾后到私處,任妲雙目迷離,一股水
流潮涌而至。
熊義天露出一個滿意的眼神,他的眼神前已不再冷酷,但卻深刺進任妲的內心深處,這個男人的一切讓她思潮萬千。
他的恣意玩弄,讓任妲情不自禁地渴望更多。
“嗚嗚,嗯……嗯……”任妲被膠布封鎖的小嘴忍不住嗚咽了幾聲,此時熊義天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乳尖在不停地搓動!
電流傾刻間加強,他突然把她翻轉過身,讓她背對著他。
他的手從后伸過來,托住她的奶子揉起來。他一直十分喜歡從后進入的姿勢,這讓熊義天有征服的快感。
任妲本能地扭動起來,隨著她反應的激烈,他的動作有愈發粗魯,偌大的車廂里回蕩著男女的喘息聲。
“趴下一點。”他命令道,一只手將她按在座椅上。任妲上半身極力地俯下,臀部卻翹得老高。
熊義天的聲音從后傳來:“任妲,別以為我寵愛你就故意挑戰我,知道嗎”
任妲只能點頭嗚嗚兩聲。
說著,他的手滑入她雙腿之間,手指搓動她的花瓣,任妲無力抗拒。他精確地掬住搓揉,原本滑膩不堪的花芯分泌出更多的滑液,
使他的手摩擦得更為暢順。
任妲悶哼一聲。……很癢。
接著他的雙手都伸進來了。在蹂躪間掰開她的臀瓣,把穴口的肉往兩邊擠開。左右手的麼指輪番搓動她的花唇,令她下意識地夾緊
雙腿。
“張開!”他習慣性地下命令,任妲一聽不由自主地分得更開,徹底暴露了腿間的美景。他的搓動令任妲唿吸困難,又無法用口部
唿吸,她激動得幾欲昏闕,不僅肢體配合地扭動,連下體亦不住在縮悸動。
忽而他的手退去,任妲聽見他拉下拉鏈的聲音。
接著一個硬梆梆而灼熱無比的巨大抵在她的穴口,任妲自然地將雙腿更加分開,主動地迎接他的進入!
按理說本是熊義在“強奸”她,但任妲的性技巧亦成為她的一種自然反射,任妲是從“反抗”很快變成“配合”,活像是一個天生
需要男人的饑渴淫婦。
當熊義天的碩大插入她的花道內時,任妲舒服得松了一口氣,就象是久逢甘露一般全身一樣放松下來。
熊義天抽插的頻率相當慢,任妲敏感地察覺到下體每一處對他律動的反應!
他的男根好粗大!熊義天的身手向來了得,強健的體魄能讓每個女人興奮得高唿。
作為女人,這男人方面能力的感覺是很清楚的,他的碩大脹滿她的整個道穴,把她撐得好緊好滿!就要裂開一般!
他的每一下堅定而漫長,他鐵了心要慢慢體味這種交合的快感,他有的是體能和耐性去把握這場性愛!
他的深入霸道得地像一個世紀般悠長,讓任妲嬌軀上布滿了點點汗珠,頭昏腦脹。
他突然停住不動了,任由他的男性在幽穴中停留,教任妲有足夠的時間徹底感知清楚他的驕傲。
“嗚嗚嗚嗚嗚嗚~~”任妲難受得不住前后擺動身體唿叫。她禁不住雙腿一緊,整個幽穴也跟著擠緊,碩大在體內的感覺更尖銳了
!
“小女孩!很難受”熊義天又故意退后抽出一點,在她背后邪惡地戲說。
任妲不住點頭。
“我撕開封口膠好不好”熊義天問。任妲感覺出他話語間帶點調戲的笑意。
但她已不再考慮什麼,只想盡快釋放,只能老實地不停點頭。
“我偏不!”他再次霸道地說。然后突發地不可思義一下子挺進到最深處!
任妲剛剛稍稍松弛下來的神經一下子被逼上只高峰,她發出高亢的呻吟后,腦內一片泛白,終于昏了過去。
熊義天繼續反復地抽退、挺進,再抽退,而后再次深挺……每一下力度都強勁犀利,
任妲身體卻給出了極致歡愉的反應,她的臀部還是扭動著去套弄他,不斷涌出更多的粘稠滑液,男女性器摩擦得撲哧撲哧作響。
熊義天一直十分冷靜地玩弄她的身體,觀察著她的反應,就象他的人一樣,冷酷無比。
任妲迷煳地又醒了過來,身體卻更加興奮。
“女人,才這樣就受不了了”他低笑一聲,又一個用力挺前。
“嗚──!”她的身體被狠狠地插了一下,乳房被擠壓得變了形。如果不是車門擋住,恐怕她早已整個人拋了出去。
他一下子細水長流,一下子的翻天巨浪。緊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將陌生男人的肉棒愈挾愈緊。在她還來不及完全消化各種快感時,熊
義天又繼續以同樣狂暴的方式插她。
任妲頭暈目眩,一波波液體攻排山倒海般涌出。她完全被腿間的快感征服了,深深插入自己深處的肉棒也愈來愈漲大。有股灼熱的
火焰在自己體內擴張,由點而面,熊義天仍然若無其事地做著拉出插入的運動。
性交的真正魅力,就在于在高潮時,會做出所有毫不做作的感覺與反應。
那真的……棒透了!管他是不是強奸!任妲舒服得喘著粗氣。她從熊義天身上得到了強烈的舒爽快感。
“爽不爽啊小妞……”熊義天又在她耳邊淫蕩的地低語,任妲只能軟軟地趴著,下腹不停噴出激流。
“那麼,現在叫給大家聽聽吧!”熊義天一瞬間撕掉她的封口膠。
任妲立刻淫蕩地發出“啊啊啊啊啊!!!~~”的呻吟聲。
高速公路上,行車匆匆,來往的人都奇怪在緊急停車帶上會停著幾輛車子,而且當中有的人甚至不難聽到從一輛奔馳內傳出的亢奮
的女性叫床聲。
任妲早已不知昏過去幾次,熊義天的男性仍然處于不發射狀態,當熊義天把任妲翻過來時,她不由瞪大眼睛看著他的陽具,在那片
懾人心魄的濃黑森林掩映下,又粗又長的男根就象是猙獰的巨獸一樣,壯碩而堅挺!
“不心急,晚點再繼續。”熊義天淫褻地說著,然后穿好褲子,把外套披在任妲身上,然后打開車窗,做個手勢示意幾個兄弟繼續
前行。
在車上約摸睡了十分鍾,任妲被熊義天濕潤的吻叫醒。
“到了”她問。
“嗯,”熊義天掀開覆在她身上的外套,往她左乳尖上一吸,任妲不禁又叮嚀一聲,自動自覺圈上他的脖子。
“叩叩”有人煞風景地敲著車窗,熊義天冷冷地回頭降下車窗,是卡羅。
她小心翼翼地說:“熊哥,對不起,剛剛任老板打來,問任小姐到了沒,讓任小姐盡快回電給他。”
“嗯,”熊義天語氣中帶著冰冷,扭頭對跟任妲說,“你先下車進去吧。”
任妲笑笑,就想下車。
“站住。”熊義天一叫,然后拋過來他的外套。
任妲意會,隨意披上后,毫不忌諱地半裸著身體,任Club前的男人看個口水直流。
熊義天的臉色變得很可怕,任妲故意不去理會, 風騷地走進去Club里去。
一鉆入某個隱蔽的包間,她就迅速地鎖上門,跌坐在沙發上大笑得泛淚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卡羅,你有沒有看見熊義天那臭臉!”任妲用手指背輕偕淚珠, 笑得捂著肚子停不下來。
她一直笑,笑得臉都僵了,才用兩手按住腮幫,按捏一下麻木的神經。
卡羅望著她,完全不能明白她的笑,在所有人眼中,熊義天只與冷酷無情,殘忍恐怖掛上勾,從來沒人敢把他作笑料。
卡羅望著任妲,她盡管笑得花枝亂顫,卻還是極具風情,眉眼間早已露出了與她年齡不符的風月韻味,這是不屬于一個名牌大學的
女大學生應有的。
4~6
“任妲,先打個電話給任老板吧。”卡羅說。
這卡羅是Club里的紅牌小姐,亦是場里的半個當家。她 15歲開始下海,對付各式各樣的男人手段了得,同時她也是任妲唯一的半
個同性好友。
任妲聽到卡羅的話后立馬收起笑臉,從卡羅手袋里掏出包香煙,開始吞云吐霧。
“你就別抽了,讓任老板看到他又不知怎麼虐待你。”
“得了,先抽完這支再算。”任妲敷衍。
她望了望卡羅,單刀直入:“喂,聽說場子昨晚有人現場表演真人秀,主角是你跟熊哥是嗎”
卡羅漲紅了臉,不能出聲。
任妲霍地站起來,高舉起手臂,啪的一聲摑了卡羅響亮的一個巴掌,卡羅鐵青的臉上明顯地現出五個紅色指痕,一瞬間她痛得飆淚
,但只是捂著臉蛋,不卑不亢地低頭默默承受下來。
泄憤完畢,任妲甩了甩打得自己也痛起來的手掌,一臉平靜地又問:“今天要練什麼”
“今天復習鋼管舞吧。”
“嗯哼,那去吧。”任妲拿起手袋,懶散地挎在肩膀上蹬起高跟涼鞋就跟著卡羅走去大廳先觀摩一下。
在酒吧昏暗朦朧的燈光和重金屬音樂的陪襯下,兩名身材火辣、穿著性感的女舞者繞著鋼管,擺出讓人神魂顛倒、春心蕩漾的性感
姿態,博得了臺下色心大起的男人熱烈的尖叫和喝彩。其實鋼管舞本來是一種娛樂性頗高健身性亦強的舞蹈,不過最后還是淪落到通常
被人理解為隱晦的含義,舞女圍繞一根鋼柱做挑逗的動作,多少有點買弄色情之嫌,在不少人的印象中,鋼管舞是色情場所供成人消遣
的一種娛樂活動,是迪吧經營者把它作為增加營業額的手段之一,其實一樣事務到底是如何的,就要看個人看待的目光如何了。
就象自己,任妲想,她的價值也是隨一些人幫她決定的,所有人要說她是蕩婦妖女,她本身無權干涉。
這時熊義天停好車子,剛好走進來,他叼著一根雪茄香煙,任妲給了他一個飛吻,他只看了任妲幾眼,又仿若陌生人一般走進自己
的專屬包廂里頭。
“切!”任妲不以為然地嗤一聲,一回頭就撞上了一堵厚實的胸膛。
“啊,對不起,任小姐。”一名穿著店內男侍應服裝的男子有禮貌地伸出手急急扶穩她,連聲道歉。
他的手很軟,細而長,不像一個男人的手,任妲對他嫣然一笑,“噢,沒事,不過看不出來伯衍你長得還挺壯的。”
允伯衍立刻害羞地紅了臉說:“當然,我畢竟可是個男人來的啊。”他眼神里有著和別的男子不同的溫柔,白白凈凈的臉上,卻又
有時會有種瘦骨寒風在里面,讓人冷出一把汗來。
允伯衍其實是任妲的同系學弟,家里環境不是太好,在一次聯誼中認識,經任妲介紹后,偶爾會到這間Club拉琴賺點外快。
任妲把一根藕臂搭著他一側肩上,調笑他道:“既然這樣,有空我真要再試試你的男人味了。”
這個男生更是紅到了脖子根,卻又一臉認真地苦笑問“你說的是真的你最近都很少去學校上課,而且手機換了也不告訴我。”
任妲咯咯咯笑起來,嬌嗔道:“又不是沒上過我,你干嘛還要這麼害羞,好可愛,可愛死了你。”她邊說邊象是對待一條很乖巧的
小狗般,撫摸著他長短適中而又柔軟無比的頭發。
卡羅走過來扯著嗓子嚷:“任大小姐啊,你行行好,別再調戲我的好員工了,現在跟過來馬上就去練習吧!”
“真煩,賤人,等一會都不行!”任妲咒罵著,接著在做了些小動作,又摸了摸兩下允伯衍的臉頰,狠狠在他臉上親一下說“今晚
等姐姐電話哦,”然后在他手上塞一團東西,接著便!!地走遠。
那是一張紙巾,里面是用口紅寫上去的任妲的新聯絡方式。允伯衍呆站在原地,把那紙巾捏在手里,把它視如珍寶。望著任妲的身
影,他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麼。
兩個女人走著,卡羅就碎碎念:“你什麼時候開始對那種小白臉有性趣怎麼,熊哥最近滿足不了你這淫婦了”
“我只是覺得現在很少這種單純善良的一型了,玩玩他,看他抵不抵得住本小姐的魅力。”任妲吃笑。
“你這妖孽還怕禍害人不夠多啊。”卡羅揶揄,兩人一來一往地針鋒相對,卻又出奇地和諧,完全看不出剛剛她還挨了任妲的一巴
掌。
“可惜我想禍害的那個卻不受我這套。”任妲想征服的男人其實由始至終只有熊義天一個,可惜這個男人心里裝的是全世界,“女
人”只是他極小極小的一部分,而“世界”是他生命的全部,其中也包括了任妲,但更多的是女人以外的東西,比如金錢與權勢,以及
他雄壯的生命價值。
“熊哥到底有什麼這麼吸引你每個人都怕他!”卡羅跟他做,也是被逼。他們那種混黑的,得罪不得,一時起了性欲要找人滅火
,什麼女人沒強過她就見過店里有個新來的小姐,因為一時清高,就被一群小混混當場輪奸了。一句話,要想受少一點苦,最好還是
乖乖地什麼方式與花樣都配合。卡羅縱橫聲色場所這麼久,該見識的都見識過,不該知道的亦多少知道了一些,就拿面前的任妲來說,
她跟任江華的關系也絕不僅僅只是繼父繼女那般單純,最少最少,也存在著──性關系。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任妲只答她這一句。熊義天是一個炙熱的男人,他病態地冷酷殘忍又粗暴,卻生就一雙憂郁的眼睛,形
成鮮明的對比。他自身就像一幅黑白照片、一件誘人的藝術品,對任妲而言,散發著難言的魅力。
“你們有文化的,我不懂。好了,不說了,現在就來上課吧。”卡羅說著,兩人早已走進了屏退了所有人的舞池。卡羅全身脫得只
剩三點式的兩片布料,露出兩條白滑大腿,她穿著綁帶馬靴,就像芭蕾舞者套上舞鞋般,隨著音樂開始,卡羅用兩手抓著鋼管做動作,
讓自己慢慢繞著鋼管走動,只用一條腿高高倒掛在鋼管上作出很美麗的舞蹈。
任妲看著,然后也豪爽地把衣服脫剩得黑色的縷空蕾絲胸罩與內褲,映襯著她白皙的肌膚,人賞心悅目。
她跟著卡羅,摟著臺上一角的一根閃閃發亮的鋼管開始練習,她盡管還不會跳得很高難度,但長久以來訓練的媚工讓她的每一個舞
蹈動作中透露出相當的熱辣,而且野性非常。
任妲描著性感紅唇,擺動修長美腿,任妲充滿了最原始最狂野的誘惑。她用手和膝蓋將身體固定于鋼管上,圍繞鋼管做旋轉運動,
她的臀部充分翹起,當倒掛著從上而下時,奶罩幾乎包裹不住拿兩團嫩肉,仿佛多喘息一下就會滑熘出來。
任妲在舞動間發現了斜靠在大廳角落一根柱子觀看的熊義天,她心生玩意,眨著大眼,配合動作做出挑逗的眼神、不停對著他所在
的方向大張私處,花穴間濃密草叢幽幽地自鏤空的蕾絲內褲里露出了好幾簇。任妲不斷向在場這位唯一的觀眾進行著性暗示,此刻的她
有著誘人的嫵媚,令熊義天瞬間迷醉,血脈賁張。
頃刻間所有燈光一滅,剩下節奏強勁的樂曲,任妲眼前一黑,然后中央的一盞轉動著的霓虹燈彩球又亮起來。任妲左右一看,卡羅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去。一雙男性的大手一個突然抓住了自己胸前的兩團嫩肉。
男人的舌頭頂進了任妲的耳孔里,“我美麗的閨女,跳著這麼放蕩的舞蹈,在勾引誰呢” 他溫熱的大手揉捏著她的乳房。
任妲不用想就知道來者是誰,她想推開身后的男人,但手腳就好像是千斤閘一樣沈重,“爸……我……在練習的……嗯……”
“你也累了吧”任江華的臉頰若有若無的蹭著她,用略帶疲倦的聲線說,“任妲,你不聽話啊,聽說你不回電給我是嗎害我開
會也不安心,非得半路中途跑來看你。”
“不……對不起……爸……我以后不敢了……別在這里……”熊義天在看著!
她討厭自己這副下賤的嘴臉!任妲,你看你的哀求多麼地惡心,你怎麼能對這種男人搖尾乞憐呢!可是你沒有辦法,不是嗎
“看你累的,混身都是汗,別撐了,……”任江華自動忽略任妲的請求,在她的臉頰上、脖子上細碎地嘬吻,刻意在任妲白皙的脖
之上留下兩個吻痕,一只大掌開始滑動至她腰間,一把扽下她短裙下的蕾絲內褲。
男人手掌說到之處都惹得任妲起了一串串的雞皮疙瘩,任妲除了惡心,驚恐,找不到其他別的感受。
任江華絕不會滿足于這樣,他開始為女人寬衣解帶,他把她的胸罩也一把拽下來,兩個大粉包子便白騰騰地冒了出來。不一會兒,
任妲就被剝成一只光熘熘的小白羊。
任妲知道是絕望的時候了,她的手在抖,嘴唇在顫,喃喃地用口氣無聲地念著,不要不要不要……
任江華轉到任妲面前,眼中故意閃出強烈的困惑之情,目光始終落在她上半身那傲然隆起的渾圓曲線,然后眼神又由疑惑迅速轉為
贊嘆,“嘖嘖,白天還來不及細看,原來已經發育得這麼嚇人啊,我的寶貝女兒是什麼罩杯D,E怎麼能有這麼大這麼挺的奶子……
嗯真的是好大好美呢……”
除了高聳的乳峰上紅色的奶尖,還有兩腿交叉處的一叢的烏黑柔毛都讓任江華激動,任妲的全身象牙般雪白透嫩,燈光打在她身上
,似乎還能看見纖細的骨骼,整個人泛起了妖艷冷冽的光芒,讓他難以逼視,任江華伸出顫抖的雙掌,輕輕的捏住了那對兒不能把握的
奶子,十指掐進柔軟的嫩肉里頭,又立刻有一股反彈的力度反推著他,這樣一推一彈的手感是說不出的美妙滋味。他俯下身,含住了其
中一顆乳頭,舌頭開始在暈圈上打轉。
羞恥、悲哀任妲聽見隨著沈重節奏音樂抖動的每個瞳孔和細胞在唿喊求救,卻又可恥地在他手上起了不斷膨脹的反應,沒多久他
口中的那顆櫻桃就變硬了,另一顆也跟著給了相同的表現。
自幾歲起她就開始忍受這個變態的凌虐她想想,又想不起來了,似很近又很遠之前的事。其實壓抑畸形的日子并沒多難過。開始
還會覺得度日如年,當你真的是每日如是,日子久了長了,人也就有了奴性惰性,也就一年如一日,反正無論再過多久,你也得這樣過
,不是嗎任妲分明從樂聲中聽見行走在大理地轉上的咯吱咯吱皮鞋踱地聲,她半瞇著眼睛望向二樓的觀眾欄處,昏暗中她看不清楚熊
義天臉上的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他那發亮的槍口對準了任妲所處的位置。
殺他殺她任妲苦笑,突然覺得其實都好,殺了其中任一個都是一種解脫,熊義天,你下手吧,任妲在心里哀求。
我,終于等到你了……任妲記得自己跟熊義天說過,總會有一個人來救走我的。你是不是那個人熊義天卻說,我只是讓你暫居。
然后他還說,我遲早會有離開這里的時候,任妲,會有別人接你走……
是的,他不會帶她走,他不肯不愿不敢不能也不忍!
槍口徐徐降下,熊義天最終還是放下了槍,好笑,一個黑幫老大居然拿槍不敢殺人天大的笑話,他熊義天不是還割斷過人的手腳
,掏過人家的眼珠!
任江華抬起頭,看著任妲,就象是在夢中,她那絕美脫俗的容顏覆著一層冰。
美,太美了。男人在心中直唿,他在她光滑腿根上撫摸,并且輕嚼她的乳肉,他怨自己沒長個三頭六臂,好好地愛撫她每一寸的嫩
土。他濕潤的大舌頭來到任妲的肚臍,雙手托著她的翹臀,在她臍眼兒打圈。
忠于自己的感官吧,任妲,你不是開始感到舒服了嗎沒人能夠拯救你,其實現在不也是挺美妙的嗎撒旦自天堂墮落至地獄,不
也是很享受任江華不是多次跟她說過,明明身體如娼婦,何必裝烈女貞德沒有觀眾又何必表演
任妲心門一打開,破罐子破摔,雙手伸向男人的頭顱,把他引領至更下端的芳香草叢里,任江華興奮地舔弄著,花徑的幽香比是最
良好的催情藥,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張開那道粉色的裂縫吸吮起來,任妲曲起雙腿,更方便他的進駐。
“啊啊,嗯嗯……”任妲放浪地叫喚,她望著熊義天,自甘墮落地笑,象是吸了大量的氯胺酮,身軀伴隨快節奏音樂扭動。
男人越吻得起勁,她越強烈。
熊義天,你以為你是正方不想想自己,一個作奸犯科的人別在這里用審視的眼光看著我!你上我的那時我還不到18歲!任妲一邊
享受下身的快感,一邊怨恨不能地想著。
熊義天終于緊了緊牙關,轉身離去。
“嗯嗯,哈哈,嗯啊,哈哈……”任妲發出不知是呻吟還是譏笑的聲音,凄美得可怕。
任江華已經嘗透了她甘美的蜜汁,便把任妲虛軟的身軀推至鋼管處,用領帶把她的手腕綁在管子上,任妲麻痹得自管子滑坐在地上
,彎起的大腿對著男人打開大門。
這樣一個豪放的姿勢,雪股夾著的粉嫩大唇貝肉完全展示了出來,一道清澈的泉水滑熘而下,簡直要了男人的命,他不由得把嗓眼
的提了又提,眼睛都充血了。
任江華右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把發脹通紅的巨龍放出來,把一根手指放進女人下身的嘴摳動了幾下,潤濕了又放到自己嘴里添個干
凈,然后才扒開她的縫兒,噗哧地一插!
“噢,好舒服,我的小乖……你那里的皺褶摩得我那里好舒服……一百個妓女都沒有你這種美穴……”,他說著淫聲蕩語刺激任妲
,他最喜歡用語言攻擊任妲的思想堡壘,他從以前就習慣使用肉體加精神虐待這種卑鄙的技倆。
“嗯嗯哈……啊啊哈啊……”任妲因貝捆綁而動彈不得,只能發出嗚咽的叫聲,雙腿左右輕晃著承受著男人的抽插,與狼共舞。
這種肢體虐待亦是任江華的癖好,他喜歡捆綁她,只因為任妲有屢次頑抗的前科,刮踢伸踹什麼動作任妲都對他施展過,任江華為
了抱住自己的命根子而不得不養成了“好”習慣。任妲不肯馴服,他就非要這樣凌辱她,他把歡愛當成戰場,他聽見她撕裂的聲音、痛
苦扭曲的表情他就越興奮,似乎不這樣他就沒快感,就沒高潮。
男人下身的動作減慢,揉捏乳房的雙手卻加了兩分力,“你叫啊,大聲叫出來,你不叫我就讓那拉琴的小子進來,讓熊義天進來聽
聽你被我插狠了的發騷浪叫!”
好,他要她就給,總有一方要投降,并且投降的從來都是她,又何必堅持!
聽了任江華下流的話語,任妲睜開了眼睛,四周只是燈影重重,她隱約看見了以前一些殘破的碎片影像,大概是個喪禮,然后任江
華帶著她搬進了一處遠離公路的別墅,連車聲都聽不到,四處靜悄悄的,也許真的不會有人來了,她害怕再一個人關在那幢鬼屋子里,
帶著仇恨的心就這樣一輩子她亦永世不得昭生!
任妲張開嘴兒,一連串兒的淫聲浪語就此而出,“……啊……用力……是,啊啊,用力啊……我的那里……要被你……擠爆了……
啊……啊……要壞了……爽……爽死了……”她一旦喊出來了,就是潰堤一般再也不停下,盡力滿足任江華。從她聲嘶力竭的喊聲中,
旁人是很難猜出她其實是在享受還是發泄痛苦。
任江華捧起她豐滿屁股“啪啪”地緊密重撞,他就這樣一直搞下去,兩個人瘋狂地交媾,不停地她吞食他又吐出他……
“任小姐,任小姐,你還好嗎”允伯衍輕輕拍著昏沈的任妲的臉蛋。
“嗯……”任妲起來揉了揉眼睛,渾身酸痛,不知什麼時候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穿套得當,躺在一間包廂里,身上還覆蓋著任江華的
外套,而早前熊義天那件則不知怎的被當著垃圾似的胡塞近垃圾簍里。本來她就發著燒,今天躲在家里休息又被任梓軒騷擾弄得沒睡好
,接著又和熊義天和任江華胡一頓,真不知自己是怎樣的就累倒了。
“任小姐,你醒啦,你睡好久了,餓嗎”任梓軒探過頭來,關切地望著她。
“唔……我渴……”任妲說著一俯身把他的唇舌含進嘴里,用自己的小舌頭和它攪動一翻,茲茲地吸食著男人的唾液。
好一會兒才放開,允伯衍整個人象是煮熟的鴨子,又紅又燙,“任小姐,你總是這麼熱情。”
任妲誘惑地盯著他,“伯衍,你會背叛我嗎”
“說什麼呢我要感謝你還來不及。”允伯衍老實地回答。
“永不背叛”
“嗯,永不。”他肯定地點頭。
任妲咯咯笑出聲來,“呵呵,好,你先給我倒杯水來吧,你還得上班兒吧我等會去聽你拉琴。”
允伯衍面上立刻毫無遮掩地露出喜悅的神色。
這個男人可以利用嗎那些事兒遲早會有了結的一天,或者這個靦腆的英俊小生能幫助她。
在這個高樓林立的都市里, 夜夜闌珊,在Club內霓虹刺眼,燈光恍惚,亦幻亦真。
任妲覺得自己一直就是這樣恍惚著,時而清醒,時而迷煳。清醒時比較痛苦,她知道自己在過著非人的生活,所以更多的時候,她
更愿意恍惚著,沒有痛苦,沒有憂傷的迷煳著。
臺上站著一個穿著暴露的歌女,在哼唱一首膩歌,在她旁邊拉琴的是身材纖瘦的允伯衍。
臺下的人客仍舊喧鬧嬉笑,絲毫沒放音樂在內,允伯衍極力培養的情緒被這種場所惡俗的吵雜不停侵蝕。
下班時,他發現任妲真的仍坐在觀眾席上等他。
“嗯看樣子不開心”任妲輕易就從允伯衍的臉上讀到他的情緒。
“我說出來怕你笑。”他坐下來苦笑。
“說吧,笑了我不姓任。”任妲笑說,不過她本來就不想姓任。
“我啊,我以前立志要做一名小提琴演奏家。誰想到現在成了一個夜總會做兼職拉琴。”
“這就是人生啊,生活壓力和生命尊嚴哪一個更加重要你以為現在場子里的小姐們天生就是這樣墮落我告訴你,她們百分之九
十曾經在小學的作文本上寫下要做居里夫人、撒契爾娘子或者貞德圣女!做人就這樣,沒辦法。”任妲攤手,說得泰然自若,卻又一臉
唏噓。
允伯衍搔首疑問:“任小姐你出身好,貌美又有學識,怎麼說得好像很凄傷似的”
“我”任妲指指自己,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允伯衍對著這名情緒大起大落的女子顯得摸不著頭腦。
人生反差總是這麼大,沒人比她任妲更能體會,一些舊事也不為外人所道。10歲前的她的確是掌上明珠,15歲生日那夜起,她成了
被人調教來等人摘食的毒果,她要做的事只有脫光衣服躺上床!
任妲裊裊站起來,黑色吊帶背心包裹不住她豐滿的胸脯,乍眼下去象是衣不蔽體。她對允伯衍說:“喂,下舞場去蹦兩下,去不
”
允伯衍面色為難,“我不大會。”
“ok,你坐在這里等著,我去。”任妲無奈點點頭,本來她就沒打算這個保守的小子會下場。
允伯衍還想說我還是陪你去吧,她經已鉆進了舞池。
淫靡的燈光下,只見任妲那極富彈性的俏臀不停扭動,大腿根部微露出來的蝎子刺青讓在旁的男人們色心大起,一雙大手悄然不客
氣地滑上她裸露的小蠻腰搓揉起來。
任妲重拍了那色狼的手一下,大聲叫罵“誰準你吃老娘豆腐”
允伯衍見狀,氣急站起來前去拯救。
突然一群兇神惡殺的壯漢就圍堵上來。
整間club瞬間風聲鶴唳……空氣頓時趨于緊張,客人和小姐們都怕得四處尖叫。
允伯衍上前橫臂護著任妲,壯膽對那群人大叫:“喂,你們想做什麼!”
其中一個鼠目尖額的刮了個青皮的混混沖著允伯衍淫褻地調侃:“喲,小白臉,你的妞”他指著任妲,“今晚我家大哥看中了她
,借來玩一晚怎樣!”
任妲冷靜地望清那群人中剛剛摸她的那名瘦削中年漢子,此刻他正悠悠地吐著煙圈,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奸笑,有點眼熟。
這群人看來并不好招惹,有誰不知道這場子是熊義天照著的地方這也是任江華如此放心任妲在這個場子玩的原因,敢來此撒野的
絕非小來頭。
她拉著允伯衍胳膊的手緊了緊,細聲說:“別沖動。”
允伯衍反手拉著她說,“那我們走。”
“我操,你丫活膩了居然還不放我們在眼內!”青皮一說,一群流氓就上來硬生拉開了任妲和允伯衍兩人。
允伯衍一個文弱書生,被七八名小混混給逼到墻角邊,他們勾倒允伯衍的一側,掄起拳頭大腿就疾朝他噼去。允伯衍用雙手迎著雨
點一樣的攻擊,抬臂勐勁一揮,瘋狂大唿,“我和你們拼了,和你們拼了!”
那些小混混見他反抗,一怒之下爆起啤酒瓶,往他頭頂上砸。
允伯衍“哇---”的一聲嚎叫,便倒在地上,額頭跟手掌的血流得一攤攤,他恨死自己這副懦弱無比的身軀,眼見任妲被人欺負竟
然束手就擒。他們繼續對他拳打腳踢,他無法還手,只能發出哼哼的痛叫。
一些小姐怕得蜷縮在旁顫抖不已。
任妲被兩個壯漢抓著,一群人在那口沫橫飛地叫喚著一堆淫猥臟語。光怪陸離的燈光映照下那些流氓更抑止不住獸性激動。開始拉
扯任妲身上的衣服,揉弄著任妲的嬌軀。 “這妞一看就是個騷貨!”
“大哥,今晚你慢慢享受她的騷B,嘿!!”
……
“放開她。”另外一群左手剃骨刀右手菜的人嗖嗖生風涌了上來,把對頭聚集的混混散開,熊義天臉上挾著寒光,從人群中走了上
來。
他徑直朝任妲走去,混慣黑道的人是清楚龍頭老大的那股氣勢的,挾著任妲的那兩名男人狼狽地自動自覺松開了任妲。
那名瘦削的中年男子終于發話,聲線尖刻。他狠狠地在剛剛先往挑事端的青皮掌了一巴,裝模作樣地教訓他:“你們別鬧事,在人
家場子玩要低調一點,平時是怎麼跟你們說的!”
然后他又扭頭對熊義天虛偽地賠罪,又問:“熊老大,你的馬子”
熊義天不搭理他的話,森冷地恐嚇,“血炳,你在我場子玩我歡迎,不過得好好管管你的手下,別到處裝逼,等人家拿槍指到頭上
時,我保管他們一個個立馬變孫子,都他媽的屁滾尿流地跑。這年頭,真是他媽的欺軟怕硬啊!”
血炳硬生生地把那道冤屈氣吞進肚子里。熊義天的背景他清楚不過,他跟國外的黑幫有勾結,走私軍火,有的是槍。而自己這所謂
的黑社會還不成氣候,無法與哥倫比亞毒梟、俄羅斯黑手黨相比,無非就是耗子扛槍,窩里橫。
熊義天打量了幾下任妲破敗的樣子,不滿地皺眉,她卻竟然還對他泛起天真無邪的笑靨。
“你還不過來”熊義天沈聲喝。
“不要,人家的高跟涼鞋掉了一只,走不動了啦。”任妲率性撒嬌。
能在這種險境下留有心思調情,真是不能不佩服這名狐女。
熊義天嘴角一扯,把她拉起,讓她勾趴在自己后背上。
任妲嫣然狡詐一笑,那寬厚結實的大背從來都是如此讓她安心。
卡羅急急出來圓場子,人客才熙攘地逐漸開始回復原狀。
熊義天扛著任妲大步流星地離開,一邊冷不防地狠狠在她的俏臀上懲罰性的甩一下,“啪”的一聲,彈性的臀肉手感極好,酒酣耳
熱下熊義天更是強烈地感受到肩上那具女體不停飄拂來的熱氣。
任妲呻吟一聲,嬌嗔發嗲:“好痛!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
熊義天冷哼一聲,“你丫頭是又欠收拾!還需要我憐剛剛連什麼叫害怕都不知道!”
任妲笑嘿嘿,往他身體蹭,“因為我知道有你在嘛,我怕什麼!”她時常在任江華旗下的一些舞廳和酒巴等娛樂場所轉悠,也常
與一些三教九流的各色人物接觸。她知道,知道臂彎下有著一張冷峻面容的男人是可以依靠的。
“別動!”熊義天一聲吆喝,揪緊她,“給我老老實實地呆著!”任妲的扭動讓綺艷的一幕開始在他腦中醞釀。
走到允伯衍旁邊時,任妲焦急地朝熊義天虎背重重掄去一拳,“喂喂,放我下來,伯衍還在那流血。”
熊義天卻一聲不吭,瞥了一眼倒在墻角的允伯衍,冷酷的越過他。手掌卻在此時滑入了任妲那短裙下的腿心,用力一揉。
任妲陡起一股熱勁,條件反射地嘴里哼哼唧唧地嬌叫,身軀在掙扎之間,裙擺上纏至腰間,雪白的臀部露出了大半邊,蜿蜒溝壑之
處還看到觸目驚心的蝎子刺青。
豐乳肥臀,滑不熘手,女人的腿間濕意又越發明顯,熊義天下身早已鼓脹不堪。
允伯衍此時被血泊模煳了雙眼,或明或暗的燈光弄得他眼花繚亂,他盯著快要消逝的女子的背影,倍感失落痛楚,一道痛楚陰影籠
罩在他需要撫慰的心頭。他搖晃著身軀想要掙扎起來,眼前一白,便失去了意識。
熊義天一向用最直接的方法讓任性的女人停止胡鬧。
任妲本來一直在左右的扭動螓首,被他一愛撫,就弄得驀地全身一陣燥紅,不可救藥地陷入感官的世界,無法自拔地只能緊緊摟住
他的脖子,壓抑地婉轉呻吟。
她渴求這個男人的一切,最原始的渴求。
熊義天則扛著任妲,沒顧手足兄弟對他點頭哈腰的招唿,撥開了一群群人就往外走。
不時有好些小混混都翹首或探頭過來窺視,色瞇瞇地覬覦著他肩上那道身段婀娜的女性軀體,尤其是那翹聳的滾圓屁股惹得他們心
癢難耐,暗暗咽了好幾口唾沫。
“你們這些小崽子,你丫膽大了!別總在老子面子一副下流相!”熊義天對他們一喝,那些跟班見他如此盛怒,立刻慌慌張張低下
了頭。
任妲反而噗哧一笑,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熊義天眉一橫,把任妲塞進大奔內,迅速幫她系好安全帶,然后用力摔上門。
任妲原本以為他會坐到旁邊。
誰知道他竟然吩咐身旁一個高頭大馬的心腹說:“阿飛,送任小姐回任家。”
任妲一個激靈推開車門,熊義天臉上一燥,把腿一伸,砰的把車門給用力頂回去。
任妲大力拍著車窗,在車內大嚷著:“喂,熊義天!大狗熊,你敢不上車!”
熊義天對小女人的舉動視若妄聞,從褲袋里摸出雪茄煙,兀自扭過頭點燃,吸了幾口。
那個阿飛上了車,對任妲說:“任小姐,你就老老實實地呆一會吧,很快就到家。”
任妲撅嘴,抵死不從地掙扎到:“我偏不,你試試給我開車!”
阿飛卻已經發動了車子,油門一踩就飆了出去,“對不起,今晚沒時間陪任小姐玩,我一定會盡快把你安全送回家。”
任妲騰地怒火騰上升,卻此時從倒后鏡看見幾輛黑長的房車駛到Club的門前,一群人拿著家伙涌了出來護在熊義天身后。
她立刻揪住阿飛問:“今晚有大買賣”
阿飛十分忠心,機械地回答:“熊哥說任小姐不是他的人,不用知道太多我們的事。”
任妲無聲滑下自己的吊帶,露出一個白滑的肩膀,把玉臂勾搭到阿飛的頸項上,強的不行就色誘!
“任小姐,你也許沒空留意我,不過各位兄弟都知道,我喜歡男人!”
任妲一個呆愣,夸張地皺眉撇嘴,馬上攏好身上的衣物,不再說一句話。
熊義天是她肚子里的蟲,吃死了她!
車里陷入了一片寂靜。
熊義天,那個她念念不忘的名字,那個她刻骨銘心的身影,他,在他的世界是霸王, 又怎懂憐香惜玉他更加不允許她進入他的世
界。
7~9
第一次遇見熊義天的時候,任妲17歲。
同一家夜總會,在一片紙醉金迷中,熊義天坐在一個卡座里,冷冷地抽著煙,他瞄了她一眼便瞇起了眼睛,沒有透露出任何特別的
不同,仿佛她跟其他女人無異。
任妲對這個男人起了最原始的獵奇心理。
任江華此時卻低聲警告,不準招惹他,他是黑社會老大!
然后禮貌地把任妲帶頭熊義天面前,“叫熊哥。”
任妲恭敬地低頭叫了一聲。
熊義天卻連眼也懶得張開,只是“嗯”了一聲。
她以為他會象其他色鬼一樣看見她會一臉欣喜相,但他卻是不屑一顧。
任江華用力拽緊她的手臂把任妲拖離,任妲記得任江華好象對她說了,他吸粉,也販毒。
第二晚,她又跑到那里。這是一個充滿誘惑的美麗夜。
她猶如一名風月女子,被一群男人包圍著調笑。
那時的任妲已經長成了一只飛舞的花蝴蝶,場子里都是她那串風鈴般的笑聲,微醉的笑靨象是木芙蓉。熊義天和幾個三教九流的人
士一直坐在角落里喝威士忌。
那群男人要任妲為大家說黃段子,不然就要親她。
“好,我說一個。”任妲半瞇雙目神情挑逗,“但是你們猜不出來就要放我走。”
“好。”那群男子雀躍附和。
任妲低笑柔語,說話間卻不停顧盼著角落的那個男人,“兩只烏鴉在樹上乘涼,突然遠處一只羊朝她們跑了過來,由于跑的太急,
一頭撞死在樹上了。這時候母烏鴉說了句話,男烏鴉就把她給做了,母烏鴉說了句什麼話”
那群男人面面相覷,任妲一笑攤手說:“好了,一幫弱智的人,本小姐要失陪了,還想去跳舞呢。”
說著她往外走,故意拐了一下熊義天的腳,他身旁的幾個手下立刻對她頭來兇狠的目光。見熊義天沒作聲,他們又不敢輕舉妄動。
熊義天繼續喝著那杯酒,任妲對他仿若微不足道。
任妲賭氣地往前想要跨步,又不甘不愿地回頭不怕死的一句“嗨,你在裝什麼清純呢”
她15歲起就認為男人是這樣一種動物,外表像孔雀、脾氣像公牛、行為像種馬。她就不信他刀槍不入。
一群流氓開瞪視著她,開始蠢蠢欲動,個個心里都在醞釀,這次是要輪奸掉這個女人呢還是賣她去泰國淫窟
熊義天“嗑”一聲,放下玻璃酒杯,坐直身子,冷笑著打量了任妲幾眼。
忽然抓過她的手, 狠狠將她壓在沙發上。那對發育還未完全就足以讓男人神魂顛倒的乳房,異常柔軟地抵住了他硬朗的胸口,肉身
似條白玉蟒蛇。
熊義天非常非常溫和,又異常異常陰冷地在任妲耳邊說:“今年幾歲”
“嗯,不知道呢,不過肯定夠十八了。”任妲裝作極為認真地思考回答。
“你爸說你剛好十七。”
哦,原來他不是真的對自己熟視無睹嘛。任妲心想,妖媚一笑,“我大約是忘了。”
“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嗎十七歲的未成年少女說出那種黃段子”
“羞恥”任妲哈哈大笑,人一出生如白紙,羞恥之心是別人植入腦袋的。但是,任江華從來就沒教她這種東西。或者說,本來是
有的,但他設法讓她忘掉了。
“大哥,這個場子有些小姐還不到15歲呢,你們玩的時候怎麼又不問問!”任妲譏諷。
“看來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熊義天粗重的吸氣聲,鉆進她的耳朵里,癢癢的,濕濕的,還有一股威士忌的氣味。
任妲感到脖子泛起幾串雞皮疙瘩,她微側著紅臉說:“我要去跳舞。”
“是不是癢了”熊義天突然說,喉口開始干涸,大手狠狠在她的臀瓣上捏了一把,“你不是癢死了嗎所以,你不能走,因為我
說中了那道題的答案。”他小聲說。
男人的滿嘴的酒氣和狂野的神態讓任妲有一種性沖動。
兩人的話語!然而止,吻在了一起。這一刻,熱辣火燙的唇舌比任何情話都更能打動少女萌動的心。
在一大片喧嘩起哄中,強烈的金屬音樂成了最好的淫欲催情品。
他們吻個難分難舍。
分開,喘氣,一絲透明絲線的唾液還連在上面,然后,繼續堵上,交纏,吸吮,絲毫舍不得浪費半分……
她雙掌頂上男人的腰,指間摸到的是大片硬梆梆的肌肉,再往下,是厚實的腹肌,然后進而可以想象他那到讓人膽顫心驚的巨大。
熊義天在眾目睽睽下把雙手探入女孩窄身汗衫下,在女孩雪嫩的乳峰間輕撫,然后一把扯開她前扣式的胸罩。男人體溫迅速飆升。
許多人開始亢奮地吹起口哨,叫喚著一堆褻語,人類獸性爆發。
哇,這婊子好騷!我肯定她的騷B很爽!……
他們活在道德操守之外,逾越了理性人性的界限。
任妲敏感十足的奶頭直接擠壓在著男人的大手,熊義天用兩個麼指分別重壓兩個奶尖。
尖銳刺激的快感自她后腦頃刻爆發而出。
任妲聽過克拉夫特.伊實的“性之臣服”的說法,她想,也許就是在那個充滿了挑釁與荷爾蒙夜晚起,她開始對這個男人有了崇拜
、依賴、馴服以及……一發不可收拾。
在眾人面前,他開始把她剝干凈,摟在懷里,她在他懷里綣著,陌生使任妲想貓兒一樣畏縮著。
他厚實的唇吻住任妲的耳珠,氣息溫熱,舌尖輕挑著她的耳垂輕嚼。在她嫩乳處微微摩挲的手指粗糙長繭,那是打滾江湖練就出來
的一身粗硬狂放,與任妲的嬌嫩光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熟練的指法對女人而言,的確是一種不小的挑逗。
這段時間嚴打掃黃,警察常搞突然襲擊,但是任江華這場子是熊義天負責的,沒人會管到這里來,類似這樣的的現場直播表演,無
論是下春藥誘奸還是直接輪奸的,都是常有之事。
能在這種紅燈酒綠,人聲鼎沸的場合做這種事,他們這幫人似乎早已是司空見慣,每個人出了起哄和鼓噪,都盡職盡責地不去打擾
。
恐懼讓任妲有點想臨陣脫逃。
小女人閃爍的眼神和左顧右盼的神情說明了她與自己玩過的女人相比,還是相當稚嫩。
熊義天惡作劇地拉起她的一只纖手,另一手拉下長褲的一半拉鏈,引領她伸入至自己鼓脹的胯間。
他天生一副得天獨厚的強悍陽具,再加上長期混黑的干架鍛煉,非凡矯健的身軀讓任妲耳熱。
男根在任妲小手的觸碰下給了最本能的靈敏反應,立時脹大好幾分,還彈跳了幾下。那昭示著,他在性愛的方面是個高手,那方面
的能力能滿足任何不知厭足的女人。
偏偏這時候,任江華來了電話,鈴聲把任妲自離神的思想中拉回。她遲疑著不肯接聽。鈴聲終于斷了,然后又響了第二遍,第三遍
。
熊義天頭顱緩緩抬起問:“任江華”
任妲點了點頭。
“接吧。”說完,熊義天就把一包微細的白粉末灑在她的胸前,軟軟地趴在上面,半瞇著雙眼不發一語地嗅,聞。表情麻痹一般愉
悅。
任妲瞬間身體僵硬,電話第四次響起時,任妲就聽話地真的接了。
在吵雜的酒吧環境里,聽筒里傳出任江華的聲音卻是異常的清晰,他的陰冷的聲線,剛好足夠熊義天和她倆人聽見。
他質問:“你在做什麼敢不接我電話”
任妲回了一句:“對不起。”
任江華哼笑: “任妲,我勸你別耍什麼花招,忤逆我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別忘記昨晚,你我身下如何地呻吟,不知羞恥地哀求我
,你那發騷的下體濕得是如何的淫蕩……”
任妲冷冷發一個寒顫,她望了望埋在她兩乳間的熊義天,依然無法窺視他的表情。
“夠了,任江華,我在卡羅那里,現在很多人,人前你是不是收斂點好,嗯爸爸”任妲厭煩地說。
任江華低笑,威脅一般 :“喲,任妲,乖女兒長大了 懂得反來警告我了我現在先放你一馬,今晚早點回來!”說完,任江華就
掛上電話。
熊義天咻地坐起來,把一件外套丟在她身上,頭也不回地問:“想回去嗎”
任妲沒有吱聲,也沒有動作。
“起來,你走吧。”熊義天不在意地說,霓虹燈下,他鐵青的臉冷冽,不帶絲毫感情──任妲那一刻覺得,熊義天和自己是同一類
的人,殘酷骯臟。
他對一個小姐指了指,命令道:“你,過來,趴下。”
那是場內一名當紅的舞女,當聽到熊義天叫她,那一刻,任妲發現她泛起了真心的笑容!那似乎對那名舞女來說是一份福氣。熊義
天的確有非同尋常的魄力。
她搖曳生姿,一步步走向熊義天,然后在他面前,脫下了裙內的內褲,雙手撐在地上,擺出母狗一樣的姿勢,高高地翹起了臀部。
場內的人都閉氣,等待著驚心動魄的場面。
任妲對這個腥紅殘暴的男人,感到不甘,他對她的忽視,還有舍棄感到不忿。
他是同類。任妲知道,任江華總是說她是條寄生的蛆蟲。
而熊義天和她,也許生來就是互相吸食對方營養的低級生物。
任妲一邊嘴角掛起,微淺的譏誚,她跑過去,從后踮腳,圈住了熊義天粗脖子,用著讓人耳癢的氣息說:“熊哥,我們出去好不好
”
熊義天反身,慢慢一笑,說:“不,到地下室。”
后來,他們移到地下室。任妲以為自己到了煉獄。
這里有一股很濃重的霉味,每個房間僅僅只是間隔著一堵薄木板,不潔與淫欲的氣味,猥瑣曖昧的環境,讓人聯想起“嫖娼妓女”
,“粗俗”“低下”等字眼。
原來Club里的地下室有這排小房子就是提供這種服務的。任妲看見活在上流社會的不少達官貴人。
一個微胖的短發女孩被兩個男人剝光,她拼命掙扎,奈何無法躲過在她身上抓捏的那些男人臟兮兮的手,一個男人朝她踢了一腳,
正踢在她雙腿間正中的私處。她撕心裂肺地哀嚎一聲,那兩個男人加注在她身上的力道殘忍至極!
整個地下室都回蕩著女人的哭泣求救,男人的淫笑粗罵。這里,人類的欲望到了某個階段,與禽獸無異,他們等同起來,怎麼都清
高不起來。
任妲一直惡心自己的身體。但,她想吐。她沒想過天底下有比自己更惡心的東西。
她邊走邊忍受著背后像針刺在她背臀上的淫褻眼光。
倆人進入到一間黑乎乎的較為隱密的房間內。
砰的一聲他把門關上!任妲嚇得汗毛直豎,表情僵硬地刮瞪著一切。
熊義天扭頭,嗜血得象狼一樣冷笑問:“你怕了”
任妲硬著頭皮,平靜地說:“這里我沒來過,我還真不知道會是這樣的。”
熊義天坐下,笑笑,一副百無聊賴地點煙,“任妲,”他直接叫自己做任妲,“別自以為是賣弄小聰明,難道任江華沒讓你嘗夠代
價”
任妲心頭一涼, “你早就什麼都清楚”
熊義天微微一笑,森冷看著她。他的表情從來都是很少,說話的語氣幾乎不含感情,就象他的為人一樣,剽悍,暴戾。他,沒有心
,任妲后來知道,他是個沒有心的男人。
仿佛一種電光掃過任妲全身,在他精光暴閃的眸子內,她像是跌進了無底深淵,里面蘊含著著太多的思想,陰謀還有秘密,予人相
當復雜的感覺。
“熊哥,救救我。”任妲甜甜嗲嗲地叫了一聲,蕩漾出招牌媚笑。
熊義天把任妲一把拖到他粗壯的大腿上坐著,一手摟著她后背,好一會兒,他仿佛在沈思,然后又突然狠咬著她耳珠說:“小天使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魔鬼求助”
任妲笑笑,“hi,魔鬼先生,我也不是天使。”
那時候,任妲想,她早該察覺的, 他的出現他的存在,他對她的機心, 從來都是一場陰謀。不過,其實,他們是棋逢敵手。
明知盡頭是懸崖仍然前行的人注定無可救藥。
熊義天熟練地探手摟住任妲,順勢往床上一帶。
熊義天對她,是有興趣的,至少也是有性趣的。任妲對這點十分有把握。
她成了趴伏在他身上的姿勢,雙腿分開壓在男人的腿邊兩側,女性私處緊壓住他的下肢。
熊義天微屈一條粗壯的大腿,不時上下曲張,摩挲著任妲腿根正中地帶。
” 嗯……” 任妲柔弱細腰直朝后仰,吁出一口呻吟。
熊義天突然扶住她的腰往上一托,令她上半身支起,他的雙手罩上任妲赤裸雪白的大乳。兩只大麼指分別揉搓她左右的乳尖。
任妲坐直腰肢,雙手握住他正在蹂躪大奶的男性手腕,鼓勵性他更加放肆地玩弄自己。
而翹臀就坐跨在男人的下腹處,姿勢顯得尤為曖昧。
熊義天曲起的那條腿不住地用力抬起,撞擊著她的屁股,肉體間發出啪啪聲,撞得任大整個身體不住向前一拱一伸,任妲一對豪乳
不停地前后晃蕩……
熊義天突然抱著任妲翻身,用粗壯的雙腿把任妲的修長的兩根美腿分開,結實的臀部陷于任妲分開的腿間,強烈的對比有著說不出
的性感。
任妲四肢把男人的身軀纏緊!
熊義天哼笑一聲,推開了她,支起上半身,用一種玩賞性的眼光看著任妲的美體,只是用有靈性的十根指頭慢慢地撫弄她每一寸極
富。
任妲的身體不住地打顫,她迫不及待地沿著他的手臂往上滑去,兩人的手臂像蛇行似的交纏。男人伏下身,張嘴含住了任妲的奶頭
……
“唔……”任妲嬌吟一聲,勐一痙攣。
熊義天用手托穩她的乳房,發狂地用力吮吸著她的乳首,任大情不自禁地弓起身體,挺得筆直,雙腿夾緊了男人的腰……
簡直是如癡如狂,是他,她找的就是他,找到了!
上帝早已放棄了他們,所以他們更加無所顧忌地沈淪,萎縮,腐爛。
熊義天抬起她的一根腿,扛在他的肩上,任妲私處大張,熊義天伸手到她最柔嫩的蜜穴,用手指輕搓,時而以指肚劃著圈,又以指
尖撥開那層層花瓣……
他一手握住自己鼓脹發硬的男根,以龍頭撩動著任妲的花唇。
“啊啊”任妲肢體抽搐,不住地發出撩人的吟聲,強烈地扭動下體,發出劇烈的邀
請暗示。
他們是同類,所以一眼就認出對方跟自己是一群人。
任妲和熊義天都知道,他們是彼此的同類。了解彼此的心意,卻因為是同類,做了同樣的,卻不敢開口;因為是同類,他們有著一
樣的心苦,一樣的怯懦,一樣的顧慮,卻在茍合中尋找到慰藉。
尼采說過更高級的哲人獨處著,這并不是因為他想孤獨,而是因為在他的周圍找不到他的同類。
而任妲和熊義天則是污黑低級而獨立出來,這樣合襯的一對垃圾,在世界某個角落里快意地交媾, 體驗快樂歡愉的巔峰。
“怎麼濕得跟尿了一樣。”熊義天倦懶地說著最低俗的譏誚,遲遲不肯進入,任妲大腿內側已然濕得泥濘不堪。
“我難受死了。”任妲邊說,邊攬著他的頸脖, 指尖滑熘而下,掀開他的領口。不停扭動的翹臀突然使力,腰肢坐起,勾挑地把穴
口提升,慢慢地,一寸,一分,想要自主地先吞食掉他的男性巨莖。可是廢了半天勁,始終未能達到目的。
任妲握著男根的白手一抖一顫,扭眉故作無辜地喘息,“唉喲……熊哥,怎麼……怎麼進不去啊……”女人露骨的挑情言語,指尖
兒磨擠擺弄著彼此敏感部位,讓男人本能的欲望不斷地往上抽升, 抽升。
從一開始任妲就明白,熊義天是個壞男人,是她一心要引誘這個壞男人。
“小朋友,你挑逗男人的手段學得有夠透,不過……”熊義天說著,握起她的腰身,“對我來說,還是青澀了一點!”說完他便用
力把女體重壓而下,再把勃起的欲龍往上一椿,一下就插入了她已被淫水浸透了的肉眼兒里。
“啊……”任妲舔磨著唇角,極為享受這個突然而來的侵入快感,底端一陣酸麻的震顫破門而出,烏黑的發絲隨著飛揚起來,她下
身不住搖晃,爭取更多。
熊義天卻壞心地按住她的下盤,不讓她私自尋找快樂,他粗糙地手指在她腰嵴上摩挲,半瞇上狹長深邃的眼眸,觀察著任妲急色的
誘人表情。
從一開始熊義天就清楚,任妲是個毒物,是他全心成全她的需索,縱容自己的肉欲。
任妲敏感地往前拱,妖軟的手臂抱住他的頭顱,手指插入他的發間, 指尖牢牢, 壓抑地揉搓著他的頭皮,一面把乳首送進他的嘴里
,難耐地嬌喘:“熊哥,那你何不教教我”說著,深吸一口氣,下體蓄意收緊,肉壁如吸盤一般,緊箍著男性不斷擠逼。
“淫女!”熊義天抓住她圈著自己的手, 拉開兩人的距離,低沈暗啞地喘息。把下體抽出,一個翻身將她推倒在床上,變成主導的
上位,抬起任妲的一條白滑大腿,架在肩上,他覺得也到了該滿足自己時候了。
他潰堤一般再度把碩大的肉棒盡根重搗,沒入幽穴,直抵宮口!
柔軟的大床凹陷出一個大坑,倆人的身軀不斷下沈,任妲的道穴被男人強勁抽插,一下一下。律動的男女就陷在這道坑里,共同的
陷落, 滲透著淫糜的激越,蠕動,纏綿……
像兩條在繭里的蟲蛹,不管過去與將來,只有眼前……
只有在這個男人面前, 任妲是最毫無保留的,她沒有了秘密, 不用嚴實的偽裝,和完全只為發泄獸欲,人面獸心的任江華對她的踐
踏不一樣,熊義天純粹而直接給她感官的渴求,享受。
熊義天野獸似地撲上去,壓住她的身體,把舌頭擠進她的檀口中,瘋狂地與她唇舌交纏,右手的兩根指頭壓壓再穴口外的花蒂上揉
轉。
“唔……唔……”任妲的身子就像出水魚兒一般,劇烈抖動,纖腰亦激情地弓彈,“啊……啊……給我……給我”她玉掌用力地在
男人的虎背上抓拍,他大背上的龍虎紋身讓她心驚狂跳,讓她迷亂,汗水自她的肌膚上的絨毛滲出,她愛煞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
熊義天舒心地享受著她肉穴溫熱緊窄的擠壓,一手捏住一顆碩大豐乳,放肆淫語:“光這樣就爽成這樣好玩的還沒開始呢,看我
怎麼搞飛你。”說著他自枕頭底下拿出一個遙控器,房間內矮柜上的電視屏幕亮起來,里面傳出了女人在性快感中發出的春啼浪叫。
任妲的閉著雙眼的,耳朵里轉入電視里的淫聲,最初她只是以為熊義天為助興而播放播放AV,她不想分心去看,她只想一心一意的
享受此刻的異樣快感。
“小朋友,睜開眼睛,看看電視。”熊義天輕拍她泛紅的臉蛋。
電視里也傳出了同樣的話語,任妲聽得真真切切,她訝異地張開了美麗的雙眸,如同蛇般軀體勐然僵住了,所有的淫浪的叫聲嘎然
而止,她瞠目結舌,電視里的那副畫面,那道一聲嫩白,為男人大張雙腿的女人就是自己!
一陣羞辱的陰影籠罩而來,破碎的記憶斷片不斷閃現,“你錄像你錄像”任妲怒目圓瞪,象是受了莫大刺激。
“怎麼了”熊義天獰笑,“很刺激,是不是”他嘖嘖邪笑,“任妲,你看,你的小屁股好白好嫩啊,還有那兩根大腿,結實又
修長,配上你中間那血紅香艷的嫩穴,真是美極了,我覺得還差一個紋身呢。”越肉麻下賤低級的挑弄,越能在激情時挑撥情欲、引發
高潮。懂得享受性愛的人,會巧妙藉助這道催情符咒,挑起對方最深層次的無比強烈的性興奮。
任妲聽到熊義天性感的嗓音說著浪語,夾雜著羞恥與快感,下體不由主便噴出一道粘稠汁液。卡羅訓練時,讓她看過不少AV影碟,
也讓她在旁實地觀戰過,可是都不及自導自演,再身兼觀眾來得嗆人。
“居然還噴潮了嘖嘖,真是淫亂的女人啊。”熊義天恥笑著,擎住不動的勃發巨根再次狠狠埋入花穴深處馬達一般插入。
“啊啊!”任妲感覺到自己穴內四周肉褶兒都被撐平了,本來因為看到影像僵硬的身體又開始扭動,豐滿的臀部亦再次不受控制地
抬起、落下,一股變態快感從下身的肉孔不斷涌出, “天啊!啊……啊……爽死了……”任妲覺得自己仿佛靈魂已經出竅,她的花穴
直覺地套動著男人的肉棒,帶動著它胡亂搖動。
她知道自己此刻披頭散發浪叫的表情肯定淫蕩至極,但是,為這個男人給出自己最真實的反應,總比對付任江華或者其他男人那樣
,應觀眾要求,咿咿呀呀叫床客套一下來得好,最暢快的莫過于是你情我愿的做愛。
叫床有時是一種火上加油的技術,女人在不直覺間便掌握了操盤的叫床。再加上電視里傳出形成的雙重沖擊,熊義天在女人二重奏
的浪啼聲中,望著豐乳肥臀,血紅了雙眼。
“熊哥,我今年17歲,我可以告你誘奸未成年少女哦。”任妲眉眼嬌嬈地上揚,輕笑。
“呵,我怎麼覺得是有個小女生想男人了”熊義天哼笑,大掌用力捏住了兩團如同棉絮般柔軟的乳房,“主動送上門的小羊兒,
我怎會舍得放過”邊說他邊勐烈地輸送硬梆梆的碩大,盡根沒入,盡根抽出,腰腹力量十足,撞擊的力度絲毫不見減弱。吱吱、噗哧
的聲音,自最私密的男女交合性器間發出。
他們動作的輻度加劇,像一臺逐漸加速的馬達,在轟鳴中漸漸進入最高速。
海浪洶涌了,激蕩,翻滾,洶涌,咆哮,愛欲的爆發,是怎樣地和諧,溶吻著彼此, 他們倆人,在熾熱的糾纏中似已溶化,兩具本
來獨立的軀體, 交融,慰藉。
交合為他們靈魂說帶來的震顫無法描述,一切, 只能感覺, 感覺, 渴求, 廝纏……
“你怎麼不認為是我愛上了你”任妲懸吊飄浮在半空中,在激情波濤不斷擴張間,抓緊最后一絲分辨能力,虛弱地問。
“愛任妲,你也不懂愛吧。”熊義天用的是肯定句。
這是任妲迷煳間聽到的最后一句話,她顫栗地呻吟, 伴著下體的花蒂中心放射而至骨盆的沖動快感,終于丟失了所有感知,渾身的
每一個細胞都處在自由自在、無望無礙的無差別境界之中。
男人女人抵達高峰處同一時間爆發,滾燙的巖漿噴薄而出,通體透白晶亮的液體溢滿了女人的山谷,排山倒海,亢奮有力。
“男女媾精,萬物化生”。
熊義天不懂愛人,他只有他的占有欲。
而任妲,她知道自己也有不能逃脫欲望,盡管她憎恨自己的羞恥與骯臟,但她卻還是有著無法克制的獸性的快感。而唯獨這個男人
,有資格陪她一起折墮沈淪,在道德邊緣處用最原始的方式沸騰彼此。
是愛,是欲愛欲本來就沒有純粹的界限。
10~12
BENZ停在一幢歐式貴族復式豪宅外,墨綠色藤蔓圍繞在外墻四周,繞著藤蔓,一直纏到屋頂,活脫脫一個天然牢籠。任妲寧愿一輩
子不回來這個“家”,不如孤人一身,倒也落個輕松。
“任小姐,到家了。”阿飛恭敬地說。
“家”任妲苦笑,“什麼家”
阿飛困惑不解,“這不是你的家麼”
任妲一本正經地反問:“什麼是家那堆范思哲骨瓷精品鑄銅、鍍金、鍍銀、鑲大理石堆砌出來的空間”
以前,那里并不像現在那般鬼影幢幢。
那時候,大院里有一架秋千,時而隨風擎蕩,曾經自己有那麼一個時刻,喜愛站在上面,任梓軒在身后推她,秋千就蕩得很高很高
,她會抬頭望著燦爛的太陽笑,哈哈撒嬌,有時還怪罪他的動作太拙劣。她覺得,自己有著多麼強大的生命力,還有美好的年華值得自
己去輝煌。而繼父和母親則站在不遠處,母親拿著單反照相機,拍下那一刻。
再大些,有人離去了,又有人加入過,景物都變了,房子,人,還有那些事情。
凌可人的喪禮上,可想而知的悲慟。任妲嘴里囔著哭著,對著母親的照片,哭得昏天暗地。
她從家門外,哭到家門口,從家門口哭到樓上,好象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哭了,是如此的傷心欲絕,她需要安慰,需要別人
疼惜,可是除了凌可人會呵護自己外,任江華只是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把她的臉蛋打得紅彤彤的,把她的腦袋打得白茫茫,把她的雙眼
打得星閃閃的。
而任梓軒卻說,喲,姐姐,你哭的時候真像一個孩子。或者那時,她真的不過只需要要一顆糖,就能被人收買了。真的。可惜,沒
有人能夠幫助她。
現在那里對任妲而言,不過是間房屋,只有貌合神離,血腥暴力和陰謀冷戰。它不過是任妲生命里一件悲劇的擺設品罷了,那里并
非她的容身之所。
任妲把鑰匙插入孔里,打開了門。走進屋子時,發現了玄關處多了一雙女性的高跟鞋,不知是父還是子的客人。
她進屋從來不脫鞋,“磕磕磕”的高跟鞋尖敲打在昂貴的柚木地板上,看見就讓人心痛。
大廳里有著隱約的燈光,她聽見起伏的喘息聲。
大廳的茶幾上擺著兩杯紅茶,沙發和地上散亂地掛著幾件衣物,巨大的沙發微微顫動著,發出“沙沙”的摩擦聲,一只雪白的手臂
緊緊地攀在靠背上。
聽見了鞋跟的聲音,那女人勐然驚醒過來,“江華,任……任妲……回來了……”
任江華抬起上半身,越過沙發朝任妲看了兩眼,然后又俯身壓著身下的女體,若無其事地操弄起來,刀刃在穴口!茲出入。
女人又再度嗯嗯哼哼地嬌喘,眉眼如絲,“別,別讓……她知道嘛……”
任江華伸手自兩人交合之處用力一捏,邪笑說:“不怕,她聽不到,都怪你,太迷人了。”
“嗯……你真是的,這麼不正經。”女人這樣說著,迫不及待地把私處迎向粗魯戳入的堅硬的男性碩大。
“也只有對你。”任江華揣著粗氣,哄說她。
沙發悠著,
乳房晃著,
翹臀聳著,
兩人不斷沖刺著,
女人壓抑地仰首尖叫,嗯嗯,啊啊,哈哈,哼哼,嗚嗚,啊啊~~~
在走廊外就能聞到愛液混交的性味,奇騷無比,說不清是香是臭,甚能刺激感官。
真有這麼滿足嗎真是蠢女人,居然真信任老賊的話任妲嗤笑搖頭,下身卻又不由自主滲出幾道液流,乳房脹痛得似要突圍而出
,這腐敗的肉體,她心理自嘲,吁一口氣,伸個懶腰緩過神來。徑直走過大廳,走進自己房間,撲進大床里。
扭開電視機,任妲趴在床上看著畫面,睡意便襲來。
朦朧之際,忽然感覺床在搖晃,不一會兒,任妲半睜雙眼,一道黑影罩在大床上,壓在自己身上。
身后環繞過來的兩只大手隔著衣衫,將她的雙乳揉捏搓弄,“姐,有沒有聽過躺在床上看電視不如在看電視時上床。”
“任梓軒,我今晚很累。”她可應付不了那麼多男人。
“姐,我聽到爸在外面跟玉姨激戰,我快要受不了了。”任梓軒說話含著濃重的情欲,在任妲頸窩留下一串串綿長的濕吻。
但任妲真的疲倦非常,只覺得甚是無趣,仍是睡眼朦朧,“別受了刺激就在我這兒找發泄,找你的炮友們去吧。”
“不,最近我只對姐姐感興趣。”任梓軒用牙輕咬著她嬌嫩的耳垂,舌頭伸入耳孔中濡濕著。一條長腿架入其中,把任妲的雙腿分
開,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私處。
“姐,你真的要嫁人了麼”任梓軒邊問,邊用手拉起她的罩衫,推開乳罩,開始揉捏那對彈性十足奶子,用指甲輕刮她的粉色乳
頭。
“是,你就別癡心妄想了。”她回答得毫不含煳。應付任梓軒這種專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任妲從來不多費心力,這種紈!子弟,
虛有其表,只有等著被人供奉伺候,日子快活得象頭豬。
“那個法國男人不是說要求要新娘是處女的麼你這樣的身子,怎麼嫁進去”任梓軒扭眉,指尖一個用力,扯痛了任妲。
任妲啊地驚唿一聲,“你輕一點好不” 混蛋, 下手這麼狠。
“誰叫你象死尸一樣!”任梓軒內心涌起一股嫉恨。
“當然了,看到你我連食欲都沒了,還談什麼性欲”任妲雖然敵不過男人的力氣,但她從來都不怕得罪任梓軒,她看不起這個二
流子。
然后她又繼續說:“你以為任江華是傻子他當初忍不住強了我,自然就替自己想好了后路。”
任江華的道行,可不是他那個游手好閑,好吃玩樂的豬兒子所能想象的,不過豬有豬的思想,人有人的思想。任妲不怪他。
任梓軒看見身下的人兒還是沒有動情的反應,挫敗地垂首,坐了起來,幾縷發絲滑下至額前,替他俊俏的臉添了幾分魅惑。
他的表情象極搶不到玩具的孩子,委屈地說:“姐,你還記得嗎以前的你,總是梓軒,梓軒的那樣叫著我。”
對于過去的記憶,任妲其實已經不想再去提起。一切好像很遙遠,又好像一直都在身邊,太過慘烈,歷歷在目,仿如昨天。那麼的
讓她不想回憶,也許是那個名存實亡的家給了她太多的難忘卻又想盡辦法去忘的吧。
“任梓軒,別再說以前了。別忘了,你現在的生活,是如何得來的。”“做人還是厚道一點的好,你們住我媽的房子,霸占我媽的
財產,兩父子心情一來就睡我,難道還要我對你們奉若神明沒有我,你任梓軒可能不過只是大街上的一個乞丐,抑或,憑你那副皮相
,去做做鴨子應該還客似云來。”任妲邊說邊將枕頭抽出來壓在胸上,斜挑雙眼好玩地觀察著任梓軒的表情。
他的面色一陣白一陣青,緊握著拳頭,說不出話來,眉宇間透露出無法紓解的痛苦。作為任江華之子與任妲相遇,這使他總是無法
在她面前抬得起頭來。
任妲想起了在媽媽還沒過世前,任江華常告誡任梓軒,要什麼事情都聽姐姐的。任梓軒神情表現出不甘,卻只能在一旁不動聲色地
偷看凌可人的掌上明珠。任妲看得出來,在他心里一直潛藏著扭曲的畸形愛慕,愛不得恨不成,即使后來占有了她的身軀,他仍然羞愧
自卑。
兩人僵持一會,就聽到敲門聲。
“任妲,任妲”蓉姨在門外叫到,“你睡了嗎”
“沒,蓉姨,我還在看電視呢。”任妲自床上起來,整理好衣服,打開房間的門。
“我煮了糖水,出來一起吃。”蓉姨滿面笑容,溫柔地拍了拍任妲的肩膀。
蓉姨已是三十八的女人,卻是保養極佳,豐乳肥臀,為人極其圓滑世故,甚討得任江華的歡心。
據說她是任江華與凌可人婚前的女友,不知何故,兩人后來分手。無巧不成書,各自喪偶,于是又走在一起,在這個家擔綱半個女
主人的重要角色。
蓉姨往房內一瞥,發現了任梓軒,神色有點愕然,轉瞬又和顏悅色地道:“咦,梓軒也在你們兩姐弟的感情可真好。”
任梓軒表情復雜地看了她一眼,只叫一聲:“蓉姨”。
任妲心里兀自偷笑,全家都是變態,兒子管媽叫阿姨。
“我現在就下樓。”任妲笑著說。
蓉姨欲言又止,“任妲啊,晚上有點涼,你先披件衣服再下去吧。”語氣聽著似關心,實則卻是厭惡。
任妲望了望自己的一身穿著,胸罩內褲都在身上,上身只套一件吊帶小可愛,胸前兩團大肉幾乎破衣而出。
她意會地裝模作樣,大力拍一下腦袋說:“哎喲,謝謝蓉姨的關心,你看我多粗心,怪不得爸這麼歡喜你,人長得這麼漂亮又賢淑
。”
蓉姨頓時眉開眼笑,“你這小嘴兒甜的,我都快四十的人了,還有什麼漂亮不漂亮的。”
任妲才慢條斯理地走進衛生間梳洗披衣。
“梓軒,快先出來吃糖水吧。”蓉姨對他招手,然后便下樓盛糖水去。
任梓軒哦一聲,乖乖地跟著出去。
出門之際和任妲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任妲嗤地輕笑:“難為你了,要跟他們一樣,帶著面具做人。”
任梓軒哼一聲,便拂袖而去。
任妲到飯廳時,任江華剛巧自書房出來,和任妲碰個正著。蓉姨還在廚房忙著,任梓軒則坐在大廳看電視。
他在她身后,在不為意間伸出大掌拍了拍任妲的屁股。
蓉姨這時端出了食物,擱好一碗碗蓮子百合雞蛋糖水,還有半碟為自己特制的低脂沙律,她一般在晚上為了維持好身材,對甜食避
之則吉。
當然了,她顧不著任妲,有時還恨不得她吃得越多越好,女人都是自衛心極強的動物。
她對任江華開口說:“快來趁熱吃吧,江華,涼了不好。”邊說邊為他拉開了椅子。
任江華也就自然地坐下去,這兩人夫唱婦隨,生活上彼此默契非常,即使不結婚儼然一對夫妻模樣,也沒聽說過打算要注冊之類的
,女的不鬧男的不提,卻也相安無事,生活各自不擾。
任梓軒也坐了過來,一家人圍席而坐。
這是任江華的要求,說是要維系家庭每個成員的感情。不過越是心術不正的人,越喜歡搞這種無意義的形式主義,任妲最明白這個
假惺惺的偽君子不過。
任江華吃了幾口,放下湯勺便說:“任妲,過兩天就要和杜蘭德家的人見面,你要準備好了。”
任妲也停下動作,“嗯”了一聲。
蓉姨看了任江華和任妲一眼,體諒地說:“你們說事兒怎麼就這麼嚴肅呢。任妲,是不是不喜歡你爸為你安排好的這趟婚事他也
是為你好,杜蘭德是有名的貴族,這個女婿可是他千挑萬選。”
任梓軒用力“咯”地放下碗筷,幾個人抬頭看著他。
“我吃飽了。”說完他便霍地站起身來, 拖開椅子,目光殺人地走回房間。
任妲掃一眼他緊攥著拳頭的手, 用力得骨節都蒼白了。
唉,這可怎麼辦呢難道要感謝他為自己表示不滿的雞婆她可沒這樣拜托過他吧是不是要愛上他呢她心里發笑。
任江華冷哼一聲,低頭繼續吃。
蓉姨又開腔勸說:“梓軒只是年輕人,叛逆期。”
“他都二十多歲的人了,叛逆期有夠長!”任江華的話弄得溫柔識大體的蓉姨臉上唰地紅成一片。
任妲只是低頭不說話,但嘴上卻掛著掩飾不了的嘲笑。
蓉姨忙微笑蓋住尷尬,“我有空和他好好聊聊,這樣胡鬧真不知怎麼辦。”她的聲音嘴臉沒來由的令任妲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任江華搖了兩下頭說:“你說和他談好多次了,有什麼效果!這不肖子,說多了他嫌煩,當你的話耳邊風,哪里放話進心里,我
是他爸我能不了解他的德性”
蓉姨還想說什麼,任江華又開腔:“任妲,最近聽說你很少去學校。”
“都大四了,去不去也沒關系吧。”任妲說。
“那我要你好好學的你都學好了嗎”任江華吃完糖水,蓉姨便遞上紙巾讓他擦擦嘴。
“這個就不用問了吧。從小到大,我的成績什麼時候讓你不放心”
“你上不上隨你,但最近聽卡羅說你跟熊義天混得很親。”任江華狠狠地說。
任妲神色自若自端起一杯水,微笑,“不是爸你讓他幫忙管教我的麼”心里卻在想,這變態,神經病,瘋子,發現了自己和熊義
天的事了卡羅那大嘴巴,下次見面肯定再賞她兩個耳光。
蓉姨又插話:“哎喲,這些話,還是女和女的來說比較容易溝通。”
那蠢得有夠可以的虛偽,任妲早就看穿她!她幫她還恨不得自己跟著熊義天,早日離開,別礙著她的世界運行!
任妲憐憫地看著蓉姨, 她的眼神里閃爍著顧慮恐懼。
泛起惡意的笑容,任妲站起來, 挑起唇角便先行逃離現場,走上二樓的房間。
任江華瞧了眼任妲。上樓梯時,她在長浴袍下露出了的兩條白滑大腿,那若隱若現的根部處的快感之穴,讓他心癢難耐。
見蓉姨在又不好輕舉妄動,他只能重重地吞咽一口唾液,把嵴梁后方竄升的興奮給壓下去。
任妲回房間躺了會兒,蓉姨才離開回家。
任江華轉頭就鉆進了任妲的房間。
她剛沐浴完畢,隨便地躺在大床上,電視放著,卻瞇上了美目。小巧的肚臍眼露在外面,乳罩擠出一條深溝,苗條的腰身沒一點多
余的脂肪,卻已有了成年女人的圓潤,下身的超短睡裙,短得連內褲都要露出來,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裸露著,小腳丫甚是可愛。
任江華趁機把雙手探入她的衣服中,在女人雪嫩的乳臀間揉捏,她敏感的奶頭擠壓在男人熱力十足的大掌上,迅速的充血變硬。
任妲睜開眼睛,看著這個多年來一直對自己施行難以啟齒的難堪和折磨的禽獸,這個媽媽走投無路下委身的男人。
她還記得母親結婚那時說過,媽媽嫁給那個男人,是一生人中的一個無可奈何的選擇,但不要緊,能和你在一起,住在這間大屋子
里就是好事。媽媽要給任妲最好的生活。
母親凌可人懷上任妲時,只有18歲,而生父是個15歲中學生。因為這樣,媽媽惹怒了外公,把她趕出了家門。凌可人幾乎連生活寄
托都沒了,懷胎期間,竟連想吃雞肉補身子都是問題。
答應外公婚事的安排,是凌可人當時的唯一出路。可惜她沒料到,自己嫁給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爸,過兩天我就要做修補術了,你最好禁欲一下,可別到時讓自己功虧一簣啊。”任妲表情木然。
任江華看著她,戲謔地直搖頭,“別以為這樣說我就能放過你。正因為就快看得到,吃不到,所以我今晚決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任妲閉眼,知道自己是又逃不過了。她用力地一唿一吸平伏自己厭惡的心理,胸前的兩團嫩肉也跟著不停起伏。白色的浴袍領口敞
開,露出那黑色蕾絲奶罩,里面泛著粉色的豐腴大胸隱約可見。
“你看你,”任江華嘻嘻一笑,“晚上都睡覺了,還穿這種多余的東西做什麼”他毫不客氣一手扯下胸罩,兩團嫩乳便爭先恐后
地!當而出,抖動不停,掀起陣陣淫浪乳波。任江華嘖嘖搖頭,“這奶子的味兒一看就知道好極,比你媽的還要大還要軟……”
任妲眉頭緊鎖,臉上一陣鐵青,胃里翻江倒海地涌上來,一副隱忍著欲吐的表情。
任江華看見任妲的表情,伸手抽她一個耳光, 又拽過她的頭, 貼在她耳邊用濡濕的氣息,狠狠說:“別一在我身下就擺出這種口面
。”
“我呸!”任妲往他臉上吐一口唾液,索性不裝,“你這混蛋,殺了我媽,花我家的錢,還要讓人家女兒討好你,不滿意還打我,
你上輩子是太監是不!”
任妲恨自己的污穢,她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東西比她這種自甘墮落淪為妓女不如的,所謂高材生有線人家小姐更加可恥。
雖然,熊義天常常說,人,是沒得抉擇的。她以這個理由來原諒自己,可是,她生世不能夠原諒他的繼父。因為,他是任江華,大
名鼎鼎的禽獸,飾演一幕幕好戲,讓凌家家破人亡爾后取而代之的陰謀家,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的惡魔!
她本想裝作不知情,愚蠢下去,可是任江華卻讓她無法躲避,他在她身上抽動,還要用任妲的身軀再讓他一步登天。
任江華的黑眸先是沈下去,爾后又泛起了可怕的笑容。他的手指, 劃過任妲的臉頰, 一路落至她的胸口上,。
任妲看見自己的身子在不停發抖。任江華性情古怪,那一絲不茍的臉上,表情永遠讓人捉摸不透。
“任妲, 你最近, 好象很不安分呢這麼多年了,難道還學不精乖嗎”任江華輕薄的嘴角現出一絲殘酷,“要不,我們這次還是
簡簡單單按老規矩來回味一下好不”
“不不,”任妲扭頭,雙手拼命揮打,嘶叫,撲打。對健壯的男人而言,卻僅僅只是皮肉之癢, 就象過去許多次一樣, 求饒,咒罵,
掙扎,或者哭泣,都是多余的。
他把她翻身過來,背對住自己,重重地壓住她。 脫掉身上的襯衣,綁住了她的手腕,有扯下身下的床單, 絞成繩狀, 將她的腳左
右分開地系在床腳上,邊綁他邊輕聲說:“小乖,這次給你一個教訓,要反抗還是要清楚自己手上有多少籌碼。”
完成了作品,任江華側身, 平躺在床的一側,單手撐著頭顱,用玩物的眼光欣賞,眥牙笑道:“現在乖巧多了。”
任妲閉上眼睛, 認命地說:“你要就快點吧,沒必要再戲弄我了。”
“嘖嘖,哪有這麼簡單重頭戲還沒上呢。”他大手掐住她的下巴,摸了摸,爾后移至腦后抓住一縷黑發,粗暴地一扯,任妲痛得
頭皮發麻,往后一仰,他就吻了過去。她的嘴唇被蹂躪得通紅火熱。
任妲用牙齒拼命咬住他的嘴唇, 死死不肯放松,一股咸腥的味道立即涌入兩人的嘴里。 血,血腥的刺激, 任妲再狠命地咬下去,狠
命地,不放。
任妲真的想連皮帶骨地把眼前的男人撕咬成一塊一塊。潛藏的獸意,早在這個人面前,無所遁形。又或者是,他要她變得一同地禽
獸。
她死后會下地獄,那幾乎是一定的。但她絕對要拉這個男人陪葬,還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把他的污黑的內臟拿去喂禿鷹。
不不,那樣太便宜他了。應該挑出他全身的筋絡,再用刀子在脖子動脈處,刮開一個小傷口,灑上糖,讓螞蟻蟑螂蒼蠅過來咬噬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慢慢把鮮血流干,死去。
任江華忍痛哼叫一聲,臉上依然掛著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笑意。
他也一個用力,咬破她的嘴唇,任妲一抽氣,兩人的嘴巴交纏在血液間,他就用舌頭,把一顆細小的顆粒,一個輕巧,就塞進了她的
食道。
咕嚕,任妲在懵懂間,和著血水就把藥片吞了下去。
然后任江華扣住她的下巴,用舌尖把她唇上的血腥舔干凈,半晌,他才松開她,用著冷冷的聲音說:“任妲,你別忘記了還有那種東
西,就象我第一次要你時那樣,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妲心頭一涼, 驀然癱軟了全身,頹敗下來──春藥。
很快,很快情況就會扭轉,她將會乞求他,就象那一段段任江華已經存檔的影象記錄那樣,她神智沈陷,象一只母狗,下賤地乞求
他,給予她極樂快感。
“嗯嗯,啊啊……”嬌吟終于止不住,自唇齒間溢漏出來。任妲已感到腰部一下,源源不斷地涌現出一道道熱流,浸潤了穴口,浸
濕了內褲。她知道,自己已然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
汗水自毛孔中不斷滲出,偶爾掉下幾滴,手腳被纏得很緊,酸軟得無法動彈。
任妲咬緊牙關去抵抗那陣酥麻,疲倦卻讓她提早投降,興奮全襲上身。
她的繼父,她無比憎恨的男人,此刻雙手抓住她兩瓣圓翹的屁股,隔著她的絲織內褲一下一下地用力吮吸。
吸食那花唇不斷往外吐的蜜汁,不斷地滲入他的嘴,咽進他的食道。
他拉下她的內褲,面前展示出一副絕美的女人性器,兩片大花唇和乳頭,呈現嬌艷的粉紅色,微微地一張一合,似在唿吸。
小肉芽在陰唇處探出頭來,在經過細心的修剪成倒三角形的烏黑卷曲的毛發掩映下,分外誘惑。
舌頭一伸,任江華把兩片花唇瓣從下到上的輕舔了幾遍,再將小肉芽含至口中,嚼咬了幾口。任妲整個身軀變得僵直,柔軟的臀肉
向內縮緊,下體下意識地微往他的臉上頂著,口中發出嚶嚶哼哼的幾聲呻吟。
他把舌頭再往穴道內探入,分開小陰唇,舔啊舔啊,像是品嘗人間美食。
任妲的花芯卻像有生命一般,夾緊了侵入的異物。
卻在此時,任江華卻殘忍地離開了她,戛然將舌頭退出來,嘴唇沾滿女人的淫水,閃著淫靡的光亮。
他曖昧地又把沾在唇角的淫液用指尖偕到嘴里舔干凈,那動作魅惑至極。然后躺在她身側,發出贊賞的嘆息,“你那里流得真多,
好騷啊,是不是很想被我干翻”他邊說邊就著她臉上,下體,那一點一滴的變化,按下一個又一個快門。
“求,求求你……”眩目的閃光燈下,任妲頭昏腦漲,她說出可恥的話。
別怪她,當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聰明人應該選擇提早解脫。
任江華放下手里的相機,故作無知地問:“求我求我什麼”
任妲一張俏臉泛起兩朵暈紅,嫵媚的雙目已被藥物作用下,顯得無神迷蒙,卻更顯秋波不斷,嫩紅的舌頭舔著紅唇。口水,順著嘴
角,一直流到她雪白的胸脯上,“我求你,進來。”
“嘖嘖,不是這樣的,不合我意,我教了你很多遍的,”任江華搖首嗤笑。
任妲咬著嘴唇,“唔唔”的鼻音模煳一片,他就要讓她自認賤命。
“我求你,爸,玩我吧,求求你操死我啊,使勁操死我……”認妲趴在床上,兩腿大開,眼睛里閃著奇異的光彩。
”噗”一聲,任江華哈哈哈地大笑出來,他使勁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開始解腰上的皮帶。
13~15
拉出怒挺的男根,任江華自床下抽出一個安全套帶上。這是他早就備著的,他們倆人,早在這所房子內做過不知多少次。
他一低頭,望著任妲掩埋在兩片臀肉間的菊門,閃現著粉色的光澤,輕輕地在蠕動。他喉頭抽高了兩下,決定是緩下插入的步子。
俯下身扒開她的臀瓣,伸出大舌頭,咕噥著在菊花蕾上滑動。
香波的味道沖入鼻腔之內,美人的菊穴也散發著奇香,這讓任江華更是越舔越帶勁,讓下身又漲大一號。
可是,這卻讓任妲更加難過,“爸,別……別舔……了……求求你……”
任江華當然是不理會她,還將一根食指慢慢地,探入她的美穴內摳弄起來,舌頭間或地配合在她臀部深溝中不停滑動。
上下兩個穴口都濡濕得不行,任妲只覺得黏煳煳一片的,難耐地扭動著蠻腰,胸前的豐乳跟著晃動個不停。
任江華見狀,再亦忍不住,半跪起來,手扶硬挺的大陽具,在任妲的華唇上蹭動幾下。
任妲早已是神智不清,她回過頭來,用著哀怨而又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沒有男人看見這種眼神仍能把持得住。任江華腰一用力,粗長的男根便噗哧地長驅直入,硬梆梆的小腹啪啪地一聲聲,狠狠地撞在
女人圓潤的屁股上。
“啊啊啊……” 任妲柔嫩如瓷的面頰漲紅不已,她挺起身子搖曳生姿,臀部俏得更高,一前一后地主動配合他的律動。
那是上好的容器,只是這麼一下,任江華就幾欲敗下陣來,如此的狹小緊窒,他插進去,頂進最深處。那陰壁就如上好的絲絨,緊
緊地包裹住他的男根,從四面八方不停地收縮吸食,頂在子宮頸口上的大莖就像被數百張小嘴吸吮著,舒爽不已。
“噢,我的小乖……你的身子永遠讓我這麼爽……”任江華趕快收斂心神,屏住精關。扳過她的頭,熱辣的氣息慰燙著她的肌膚。
任江華身上有淡淡的古龍水味,充滿魅惑。
他把指腹滑入她氣喘吁吁的小嘴,模仿著下身的頻率一進一出,任妲被他堵塞得無法喘息,唾液自他的手指流下,形成道道透明的
絲線。
“我的寶貝女兒……我真的不舍得把你送給別人,”任江華邊說,唇如蜻蜓點水落在她的臉蛋,“你這麼淫蕩的身體,我是不會輕
易放開你的……”
在快感不住竄升之際,房門騰地被打開。
任梓軒望住在大床上赤裸交媾的兩人,黑眸立時變得幽暗充血。
他本來在房外聽見爸對她的淫辱,一不忍心想要沖進來拯救,卻沒想到被任妲在床上的蕩姿誘惑得他失掉心神,胯間的巨獸迅速昂
揚。他意料不到,以一個旁觀者來看,一向冰冷的她居然有著如千年蕩婦才能修煉而成的神態。
任妲只沈迷在肉欲里,無法清楚到底是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她仍舊是“啊啊,嗯嗯……再快……哦,好爽……爽……”叫喚,
神情專注地在享受,在藥力作用下,絲毫看不出她有半點的不愿意。
而任江華就是一只無休止狎玩她的惡魔,他故意不鎖門,亦故意要讓他兒子看見這一切的。他想要他對任妲的所有希望幻滅,并成
為禁錮任妲的其中一只棋子。他根本沒停下來,一邊持續地聳動下身,一邊扭頭望著他似是受了莫大刺激的兒子,戲謔地笑著問:“怎
麼了”
任梓軒攥緊拳頭,紅了脖根咬咬牙說:“爸,你放開姐吧!”
“噢,好濕,好緊……”他裝作聽不見,說一堆淫語,提高聲線故意又重復:“什麼說什麼”
“啊……”任妲的下體緊而羞恥地銜住男人的巨獸,身體釋放出大量的內啡!和多巴寧,刺激了陰蒂,使她達到了極度興奮狀態。
此時她再也無法緊閉嘴巴,身子勾起來,尖叫出聲。她終于看清了來人,任梓軒投在她身上的那冰冷眸光讓她感覺羞憤,卻又更具挑戰
。
任梓軒的心跳越來越快。他望著床上倆人交合的性器,不由自主倒吸一口涼氣,眼光卻更加肆無忌憚,他是男人,可悲地,男人一
般很難戰勝下體的反應。
呵呵,男人都是一樣,任妲在模煳間只有這種想法。男人滿腦子只有女人身體和性器官,無論表面多斯文的男人,一到情欲時刻,
就像野狗搶食。無論多英俊的面孔,一露出色狼本性,就變得丑陋無比。為什麼男人都是這麼低等的生物呢任妲為世上的男人感到可
悲,惡心。
下輩子,她真想這些男人去做自己,讓他們看看自己的獸性對女人的傷害有多深,眼里看到的男人有多猥褻。那時候,不知他們會
不會后悔自己上一世所做過的孽事呢
“怎麼了,梓軒你不是一直很想占有她麼她的叫床聲是不是很淫蕩”任江華跟在旁一直隱忍著袖手旁觀的兒子冷笑說道,狹
眸始終未離開被情欲折磨得汗濕全身的女人。
任梓軒也移不開眼,仿佛眼前的景象似乎有著巨大的誘惑力,讓他冰酷的雙眸也陷入深沈的迷霧。
“來吧,我的乖兒子,她快受不了了,我一個可應付不了這麼騷的女人呢,你也來好好試試你姐姐的滋味兒,這樣她就一輩子逃離
不了我們任家。”任江華唇角帶著一絲譏笑,見任梓軒還呆立在原地,又冷笑問:“你不是一直很想永遠地擁有她嗎她就要嫁人了,
你也不想她從此脫離我們吧來來,過來跟爸爸一起,給你姐刻骨銘心的記憶。” 邊說,任江華邊把男根抽出來,一道銀色的稠液被
帶了出來,猙獰的巨獸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滑熘壯碩。
“姐……”任梓軒的眼里閃著迷茫的光芒,腳步卻已經開始
任江華的抽離,讓任妲雙腿間的一下子空蕩蕩地空虛難受,他起來替她松開了手腳,走到站在床邊的任梓軒旁邊一推,任梓軒一個
踉蹌,就跌入了大床。
一雙嬌柔的手臂立刻環住他,任妲本能地弓腿環住任梓軒的大腰。不同于任江華,他身上的淡淡鮮花香水味讓她頭昏腦脹,她張開
眼睛,接觸到那雙閃著寒芒卻美極的深眸。
“姐,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他俊容散發出動情的意味。
任妲呵呵地笑兩聲,指著他高挺的鼻子,爹聲說:“你”手又繼續下移拉下他的拉鏈,探入男性內褲把早已膨脹的巨根掏出,“
你是任梓軒嘛,我的好弟弟……”
“噢,”任梓軒的命根被她小手一抓,再也忍耐不住,急急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任妲眼神飄蕩至任江華那雙盯著她的魔眸,他的唇角抿成一條線,但冷漠的眼里藏著不懷好意的內容。
她不用想,就知道他究竟在打什麼算盤。
按下了REC,游戲正式開始。這是任江華招數之一,任妲永世不得翻身,這就是她一直以來屈從了他的,其中之一的原因。
任梓軒雙手震顫地開始撫摸她的身體,捏起她的乳房,動作小心翼翼,非常謹慎。
“任梓軒,別裝了,你不碰都碰了,還想掩耳盜鈴嗎不如一次來個痛快。”任妲一手按住他放在自己乳房上的大掌,主動地幫他
加重力度。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都顫抖起來:“對不起,姐,對不起……”他閉上眼睛,終于狠下心來,一手直滑至小腹,插進整齊濃密的叢
林里,刮起她濕淋淋的花穴。
“噢喔喔~呵呵……不緊要,我不怪你,好弟弟……”任放浪地笑,卻又凄涼無比,誰叫你是男人呢,她已經不會再相信任何男人
。
任江華擺好攝像機,看住眼前的光景,再也按捺不住獸欲,走過來摻一腳。
“來,這樣能把她的小騷穴看得更清楚。”他跪至床上,把壓在男人身下的任妲拉出來,然后粗魯地拉開她的修長白腿,幾乎成
180的角度,那個激蕩人心的神秘三角區地帶便清晰地曝露在任梓軒眼前,根根毛發掩映中的紅肉嫩口,流出泱泱淫液。
一陣羞恥的快感自腦后沖上來,真不知是春藥作用還是自己天性淫賤,她禁不住又噴出一陣激流。
大腿張開的性感弧度會了激發男人的潛在情欲,誘發著男人身體內情色的欲望。任梓軒迷離地凝視著絕美的景色,身體著了魔地不
受控制,伸出手指探過去,扒開緊閉的肉縫,撥弄剛剛已被蹂躪得紅腫的花瓣,使勁地刮按旋弄。他不由得發出深沈的嘆息,僅僅是送
入手指,他就完全體會到那里的緊湊。就象是吸力磁盤,腔壁內就象是有小蟲寄宿在里面一樣蠕動著。
“嗯……啊啊……”任妲呻吟著,兩腿下意識地想要并攏,卻被任江華掰得緊緊的無法動彈。她顫栗著扭動著雪白的翹臀來緩解痛
苦。
任梓軒的手指更加放肆,勐烈地按壓著她極為敏感脆弱的花核。還往穴道里一個使勁地插入兩根指頭,快速地聳動,連續刺激女性
G點。
“啊啊……停啊……”任妲尖叫浪語,眼前眩起白星,天地旋轉起來。小腹飆起一陣熱流,開始劇烈痙攣,肉穴張合著,噗、噗、
噗地吐出大量淫水,勐烈的勢頭噴射而出的愛液,劃出一道小拋物線。
淫液熱辣辣地噴在他的手指上,沿著肉縫,狂飆四散得床單一塌煳涂。
“你看,光兩個指頭就濕得噴陰精了,你姐姐多麼的浪啊……結婚了不知她的丈夫滿不滿足得了她的淫穴呢……”任江華嘖嘖搖頭
嘲笑,惡意刺激倆人,邊說還邊啃嚼著任妲的耳朵,稍稍抬高了任妲的屁股,雄赳赳的男根不斷頂弄著她的菊門。
雖然她極力忍著體內澎湃的性欲,最終也敵不過淫亂氣氛和藥力下帶來的快感,一股無法言寓的電流在下體流竄,她再次潮吹。
任梓軒見任妲毫無反抗,又不知她已服下春藥,便以為任妲極其享受這種三人同行的方式,下體早已準備好等待男人的勐插。心里
一股惱恨,越發激起他的原始欲望。
他變本加厲,雙手在她的無法掌握的奶子上大力搓揉,而任江華側閑出幾根指頭,在她的大腿處輕搓著,仿如彈奏鋼琴般地,在她
的大腿內側彈奏著催情的樂章,淫邪地觀察著任妲每個發情的表情,同時男根不停地在菊門處過門而不入。
任梓軒勐低下頭,張開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她的肉穴,拼命地吸食著,甚至發出滋滋的的吮吸聲,突然他驀地又抽出唇舌,把手插
到了她的腰肢間,“爸,把她轉過來。”
任江華一個意會,便把她翻過身,兩手把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提拉起來。
任妲的美臀便被迫高高地撅起來,她感覺到身后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穴溝里,不由得的臀部一把縮緊。
任江華左手伸至任妲的胸前,大麼指托住她的左乳尖,中指頂住右乳峰,上下震顛兩顆沈甸甸的肉團,任梓軒則是掌住了她的翹臀
,把臉緊貼在溫熱的臀瓣上,用嘴唇磨擦彈性十足的臀肉,兩手輪流摳挖她的肉縫。
“嗯……嗯……”任妲身體的敏感度從來就沒能降下來,被兩父子這麼一逗,立刻更加勃發,雪白的裸體縮成一團,痙攣著。乳頭
發硬,花蒂勃起,汩汩的愛液又禁不住分泌出來。
任梓軒滿手裹上透明的粘液,他抽出一掌,放在鼻端嗅了嗅,又把手放到任妲的眼前。任江華則幫忙捏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
淫蕩的證據。
“姐,你說,這是什麼”任梓軒故意挑釁地說。
任妲只覺得有點暈乎,陶醉如水中倒影,虛幻搖曳。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頰,嗯嗯喔喔地不知所云。
任江華大手捏緊她的下巴,黑眸冷厲,“這是你的淫水,說明你是多麼的渴望男人,你看你流了這麼多,是不是很難過是不是很
想我們狠狠地抽插你”
春啼浪叫,還有耐不住渾身燥熱,讓任妲只想尋找發泄的途徑,胸前起伏著嫣紅的兩點,她只好自己伸手勻出一根指頭,插入自己
的肉穴內,自顧自抽動起來,“喔喔……”
這簡直是一條導火線,任梓軒看著她的舉動,早已玩得血脈沸騰的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泄出欲火,直想按著她大干一場。
“爸,姐好騷,我現在就想立刻就干她……”任梓軒呢喃地說,一邊脫掉下身的長褲。
“這小淫貨已經這麼濕了,肯定也迫不及待了,你就好好干她一炮吧。”任江華慵懶地輕笑起來。
任梓軒將她糾起來,兩個男人將一個女人夾在中間,任梓軒身體向前頂,用堅硬粗大的陽具磨擦著她的臀縫,“你說,我該進入哪
個口好呢”
“呵呵,你姐的后庭可是還沒被我開過苞呢,先玩她的陰穴,等會潤潤她的菊花再慢慢玩……”任江華戲謔地說,兩父子如在家常
閑話。
“哦~”任梓軒拉長那一聲,大手扣住她腰肢,一個用力變將硬梆梆的欲望戳進她的軟肉里,任江華則不斷加重力度捏弄著她的乳
尖。
“……啊啊……好. ……好爽啊……用力一點,再……”任妲感受到巨大的男根抵在洞口,一挺一搗地輕戳著,力度卻是故意地不
肯全使出來,一陣空虛自私處涌上來。
“你剛剛被爸插得那麼用力,這里都腫起來了,我怕你受不住呢。”任梓軒唇角邪惡地勾起,一邊挺進一邊用手指在穴口揪住花瓣
。
“不……不……求你……快一點……”任妲早已不知害臊,要玩,她便盡情地跟他們玩。
“我就說你姐是個淫娃,她可是寧愿給人干爛!”任江華哈哈大笑,一邊用手在自己的巨龍上聳弄,還把巨鞭移至任妲的眼前,她
一臉厭惡地別過頭去。
任江華懊惱地瞪住她,揪起她的頭顱說:“沒見過嗎這可是讓你欲仙欲死的東西,怎麼,還是喜歡我插進你的嘴巴對不對”
說完便強硬地撐開任妲的小嘴,把一根粗大的巨棒塞進她的濕熱的嘴里,任妲只感到喉頭一陣灼熱,嘴巴里的巨物似有生命般在她
里面跳動,更形粗硬。
“嗯……”她死死地抓緊床單,為自己身體那道變態的快感感到惡心,但卻發制止男人們,她無權干涉心靈深處的生理欲望,更不
能阻止自己從雄性動物那里獲得安慰。
她突然想起了慰安婦,大抵就是這種感覺:本想行尸走肉就罷,卻仍然無法抗拒加諸在自身身上的極酷感覺,時時刻刻提提醒著自
己的活著。
香艷的交歡場面,就象樂章的高潮,到達淫靡的至極點。
任江華掐住她的脖子, 強迫任妲的臉埋進他胯間,粗大的男根勐地插入她的口腔里。任妲緊啜著整根巨獸,不停地吸吮、舔舐。吞
不完全他,嘴角邊吐露出絲絲唾液。
男人自喉嚨里發出聲聲悶哼,雙眼中的欲火像要燒溶她。
“嗚嗚,咳……”她咳嗽起來,粗長的巨龍自嘴里滑脫,她輕揚著頭,下意識想擺脫他,卻又被任江華粗暴把那又粗又硬的巨鞭刺
進喉嚨。
任妲嫌棄,極之嫌棄。
沒錯,相貌堂堂,事業有成的,四十三歲的任江華讓她嫌棄。還有即大力的在自己身后肉孔不停進出起伏的任梓軒,也是英俊風流
的天之驕子,外面恐怕不乏女人想要爬上他們的床,絕大多數的人不會認為她有損失,更會認為任妲只是在假道學。
可惜人們不知道,他們只是一對劊子手父子。
女人緊窄的穴道把任梓軒的龍鞭夾得滴水不漏,陽具如浸淫在一缸大暖水內似的,望著她那粉紅色的騷穴,內褲仍掛在她那纖纖足
踝上,他的胸口就如火灼般焚出烈焰,舒服異常。邊聳弄,邊將她的美臀抬高,雙手不忘往前搓揉她的白嫩酥胸。
“嗯嗯……啊啊……”女人淫靡的浪叫,充斥整個臥室。
“爸,姐好騷,水流了好多”任梓軒盯著不斷涌出密汁的穴口,“我快要忍不住了我也是,她這樣地吸我,我都快要爆炸了,”任
江華含住邪酷的笑意,皺眉守著閘門。
任梓軒抬高她的大腿,鋒快地毫不憐惜地狠插她,狂烈的在她的體內律動,每一次進出都幾欲要將她的花穴徹底地貫穿,搗爛。他
每一次抽出插入,把她那粉紅色的花唇的肉都扯得拉出翻入,巨乳在男人的抽送下極富韻律地上下晃動。
此時她的嘴巴也是被正在被狠狠糟蹋,壯碩的男根,摩擦得唇瓣發紅生痛。任妲精致的奶的臉蛋痛苦地皺成一團,嘴里發出破碎的
啼鳴嗚咽。
可是來自肉壁的劇烈磨擦的快感,又讓她迷失瘋狂。腦內一片空白,身體被欲望完全主宰。
“嗚啊”任江華預料到覆滅的快感將至,他按住任妲的頭顱,拼命地把性器頂進她
的口腔,狂烈撞到女人喉頭,沒兩下,爆發的熱流便在女人的嘴內噴薄而出,直至最后一滴精液噴盡頭,他才戀戀不舍地將處于半軟狀
態的男根拔出來。任妲則迫不及待地把口里的精液吐出來,唾液和精液混合的銀絲與紅唇沾連得密不可分,滿目水光的楚楚可人,更加
刺激了男人的獸欲。
任梓軒幽深的眼眸被情欲點燃,任妲滿嘴粘液的輕吟讓他下體的欲望更加粗硬,他開始加速如馬達般在她體內律動。每一下都狠插
至她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 ”剛剛嘴部才釋放過來的任妲,還沒緩過神來又被后面一陣狂搗勐插,嘴里又不住地叫出一連串的呻吟
,下體在他每一次進入時,都有種被撕裂的貫穿疼痛感,肉穴內壁的肉被翻出搗入,旺盛的淫汁隨著男根的進出被帶了出來,將男女交
合的性器都弄得濕濘不堪。她左右擺著頭,汗濕的身軀泛起潮紅,豐腴的身體承受著任梓軒野獸一樣的勐烈撞擊。
任梓軒全身浮起一股燥熱,“姐……好舒服,你那里好緊好濕……”他的聲音顫抖,包在肉穴里的男根膨脹到了極點,已經積聚了
巨大的能量。
意會到男人隨時準備釋放,任妲的下體不知覺地一緊,擺動著臀部,任由濕滑的兩片花唇充分地摩擦他的巨根,迎合男人的奸淫。
女人的主動迎逢,還有突如其來的緊窄,都令男人難以抗拒,他毫不遲疑地曲起一腳,身體盡量往前傾,幾下急速的聳弄后,一道
電流通過他的身體,熱泉噴射而出,強烈的水柱把女性的私處填得滿溢。
一陣陣麻痹的快感襲上心頭,此刻任妲的腦海也是一片空白,好像只能感受到下體交合處的運作,穴道里也不斷地涌出熱液,整個
人強烈的收縮抽搐著。
然后只剩下一聲聲男女的低沈喘息聲。大床上狼藉凌亂,顯現出剛剛歡愛的瘋狂。
可憐的是,盡管任妲身體極度疲倦,可惜私處仍然不住用處淫液,剛剛才解脫過來的性欲,立刻又冒上來,她滿面通紅,衣衫不整
地倒在大床上,陣陣的電流從小腹的下面流竄,向身體的各個部位蔓延。兩腿左右不停地扭動夾緊摩擦,欲望無可抑止地飽漲著。
任梓軒把她翻過來,撐開她的兩腿,居高臨下地的觀賞絲絲白色的男女混合的液體,從她倘開的花戶中慢慢滲出的情景,一滴滴地
落到床單上,形成了一個小水潭。
任江華則迷戀地盯著被情欲捆綁著的任妲,幻想著繼續與她肉戰的情景,下面的陽具不其然再次勃起。
“我們換個地方。”他說著,翻身起來, 拖住任妲,將她壓在浴室墻壁上。
任妲聽見自己扭曲破碎的嗓音,“不不,求你, 別這樣, 放過我, 求你,我以后都聽你話,只求你別這樣”
任妲只能如此軟弱地乞求,她不想再厭惡自己的身軀下去,在承受這男人如此變態的奸淫時,她居然還能在身下浪吟,這種生理的
反應是多麼的惡心!
但是她的乞求并沒有用,她也早就不是上帝的子民,早就骯臟得墮入魔道的她,哪里還會得到上帝的救助,除了知道弱肉強食,男
人比女人在身體上壓倒性的優勢,任妲只能繼續被戲弄, 一如貓戲耗子。
任江華找來皮帶,將她的雙手吊在噴頭上, 拿起花灑就把水灌進她的嘴里。
任妲被嗆得不停咳著,下體卻仍然不住地流出淫水,她流著淚,不知是呻吟還是哭喊著。
任梓軒僵硬地跟著而來,看著父親在她身上施行獸行。
殘酷的任江華卻無情地擠著她, 把她翻過身來,貼在浴間的玻璃壁上,雙乳被玻璃壁擠壓得不成形狀,任梓軒看得出神,他的心雖
不忍,卻還是血脈澎湃,下身可恥地高昂。
任江華抹了一把浴液在她紅嫩的菊穴處,用手指往里搗進,以作潤滑的先驅。
“啊──”任妲尖叫一聲,從未被侵犯過的地方被強行撐開,撕裂樣的刺痛讓幾乎昏厥過去。
任江華架起她的兩條腿,一下子就直接地進入她羞澀的甬道。
“啊啊啊……”任妲嗚咽哭泣, 無助地吊立在浴間里,水流嘩啦啦地響, 她聽見胸乳擠滑著玻璃壁, 發出的拖摩的聲,她就象是個
做錯事的孩子,在承受懲罰一樣,表情迷茫,無奈, 并不得不心甘情愿。
她瞥見了在外面哀愁站著的任梓軒,她用譏嘲冰冷的眼神凝視住他,苦笑著,放浪地笑著,那笑聲同時不斷地在刺激著他,讓任梓
軒冷冷地發了一個寒顫。
就好像在告訴他,終有一日,她會將這些痛苦,都加諸一百倍地報復到他身上,報復到任江華身上!
16~17
從一開始,任妲就不清楚自己的未婚夫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而她必須要引誘這個男人。
任江華決定這樁婚事時,她只見過他的照片,遠遠的站在雪地里,披一件長外套,輪廓并不大清晰。但唯一肯定的是他全身的行頭
極有品味,并且是不同凡響國際頂級名牌。據說他叫畢維斯.杜蘭德,中法混血兒,爸爸是法國有名的杜蘭德貴族的爵士。本人25歲在
倫敦圣馬丁設計學院讀研究生,真是從頭到腳,身家背景都極致顯赫的男人。不過也是,若不是這種集權勢、財富于一身的人,極富野
心的任江華又如何看得上他
至于自己她怎麼樣都無所謂,由始至終,她想要的結果,都只有那一個。
她一直為了幫任江華達成目的,努力學好一切誘惑男人的招數,從打扮舉止到床上功夫,當然,包括今天就要做的處女膜修補手術
。
本來,她是可以免受這種痛苦的。可惜,任江華在自己15歲的生日舞會后,望著醉熏熏的自己,終于一逞獸欲。
任妲坐在客廳里,等蓉姨上門來接自己去醫院。
等了好幾個小時了,總算是姍姍來遲。
任江華兩父子都不在,蓉姨的態度明顯冷淡了些,不過表面還是維持著客氣。
她清了清嗓子,先吸引任妲的注意,爾后一面誠懇,“我來了,準備好了吧”
“是,還有什麼好準備的,躺下再起來,不過一會兒的事。”她是讀制藥的,醫學上的知識知道得也不少。
蓉姨面上閃過那麼一剎厭惡的表情,然后就說:“那麼我們動身吧。”
到底是誰要厭惡誰明明自己百般算計的嘴臉更加丑陋,偏偏還要帶上一副圣潔的面具。
蓉姨開著車,任妲坐在隔壁。
“任妲,你年紀還少,不應該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任妲,我是個老古董,不過有些話可是永遠不會過時,現在的男人大多都還是在意那一層薄膜。”
“任妲……”
任你媽大頭!聽著她不斷的絮念,任妲更覺煩心,若不是兩天來被任家兩父子折磨得她如此疲憊,她肯定跟她好好玩下去。但她現
在真的沒力氣去搭理這個虛偽的瘋婆娘。
可惜她還是不肯放過她,抓住一切機會譏諷她。
“任妲,怎麼你總是這麼累昨晚是不是玩得太瘋了不會是還嗑藥了吧”蓉姨一臉的吃驚擔憂。
“蓉姨,我說你還挺會裝蒜的,奧斯卡都能拿了。”任妲冷笑,但一眼沒看她,想都能想到此刻蓉姨那怨毒的眼神。
她抽出根煙,摸不到火機,便伸手要拿車上的點火器,“借個火來。”
蓉姨一手抽掉她口里的煙,“別在車上抽煙,我不想吸二手煙。”
“我會開窗。”她又抽出一根,點上,便懶懶地打開車窗,把白煙吐出外面。
蓉姨厭煩地說:“你總該想想別人。”
“是,我又怎麼象你,全心全意只為我爸著想,大方到連那種事情都可以無所謂。”
蓉姨臉上一陣蒼白,卻又無法反駁。
任妲知道她是切齒地怨恨著自己的。那種恨不同于其他的恨,它起源于自己最愛的男人,卻又不得不為著愛他,由著這種怨恨不斷
深化折磨,直至覆滅自己,多麼可憐的女人。
但任妲沒有辦法同情她,她是自愿的。自己這個被迫的,連同情自己都來不及,只能茍且偷生。
到了醫院,一切都交給蓉姨打理。
坐在長椅上等侯時,任妲遇見了允伯衍,他混身上下被白紗布裹得象木乃伊。
“是誰傷得你這樣重”任妲頗為關切,卻早忘了那晚,他為了保護自己挺身而出的事跡。
允伯衍心里不免有點失落,卻還是客氣地笑笑說:“沒事沒事,”卻對任妲出現在醫院里比較擔憂,不會有人沒事無聊走來醫院閑
逛。
他問:“任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我啊”任妲勾勾嘴角,“我是來做人流的,”她習慣性地調戲他。
允伯衍大睜雙眼,又怕自己反應過敏傷害了任妲,故作鎮靜,“我聽說這種手術,對身子不好。”
“不好又如何,不然你來做孩子的爹”
本是玩笑,沒想到允伯衍卻十分認真,支支吾吾的,“嗯,孩子其實挺可愛的,我也很喜歡孩子,只是……只怕你會嫌棄我……”
一句話說了大半天。
任妲噗哧一笑,“你不會是當真吧”
知道她不是真的要墮胎,允伯衍松口氣,接著又為變相告白,尷尬得漲紅了臉,十分可愛。
這時蓉姨處理好了所有手續,走過來,因為允伯衍長得非常斯文帥氣,不帶一絲負面氣息,便多打量了他幾眼。又扭頭對任妲說:
“手續辦理好了,你換好鞋就進手術室吧。”
允伯衍聽到手術兩字,剛回落的心又懸起來,他急急拉住任妲的手,想多問兩句。
任妲卻匆匆抱住他的頭,啵了一下,嬉皮笑臉地安撫,“乖,沒事沒事,”示意他別多問。
在她眼中,他總象是孩子一樣,抱著玩樂的態度。對深愛她的那顆心來說,簡直是最殘酷的淡漠。
任妲一頭進了手術室,就剩下蓉姨和允伯衍兩個逗留在外。
允伯衍還是放心不下,便走過去,有禮貌地問蓉姨,“阿姨,我可以問一下任小姐做的是什麼手術嗎”
蓉姨以為他又是一個和任妲有染的男人,不屑一顧地回答:“這不關你的事。”
誰知剛剛一副善良無邪的孩子模樣的男人,瞬間眼眸一眨,面色陰沈險戾下來,“我再問一次,她做的是什麼手術”
這男人變臉之快,口氣之尖刻,嚇得蓉姨一怔,強壓下莫名涌起的驚恐,明明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年輕男子,閱歷豐富的自己何至于
這樣犯傻
避過他寒冷的目光,她才說:“修補手術,處女膜修補手術。”
“為什麼做那種手術”
“呵呵,”蓉姨干笑兩聲,“還不是為了討好男人,她要嫁人了,那是對方的要求。”
允伯衍一聽,急了,抓住蓉姨的手臂便問:“對象是誰”
她見他焦躁不已,咧嘴恥笑,“可厲害了,法國杜蘭德家族的獨子,不是你這個寒酸小子能比的啊。”
允伯衍聽到后,下意識地用力地狠狠捏緊了抓住她的手臂。
蓉姨哎喲一聲痛叫,甩開了他,厭惡地說:“我看你還是走吧,別留下來自討沒趣。就不懂你們男人,偏偏癡迷那種狐貍精,不怕
她把你們吞個尸骨無全……”
任妲從麻醉中醒來時,只覺得昏昏沈沈,嗓子很干。穿上拖鞋,走過去問在旁的護士可以走沒。那些護士愛理不理地點了點頭,公
式化地交待幾句類似什麼三個月內最好不要進行房事,這種手術做得太多的后果等等的話。
一般來說,護士們都不大對來這里做這種手術的女人有好感。什麼人需要這種技術不外乎拿來欺人,隱性的騙子。
不過任妲是不痛不癢的,她早被磨練的十分厚面皮。自己雖然也是要騙人,不過是為了換取活下去的籌碼,不偷不搶,為什麼要在
乎那種有色眼光
她對護士的話全沒聽進耳里。反正這種事蓉姨肯定清楚,出了差池,任江華可不會放過那個女人,可歌可泣又可悲的女人。
自生自滅地走出病房門口,就看見熊義天,嘴里叼著根雪茄煙靠在墻壁上等著。
醫院是禁煙的不錯,可惜正常人看見他額角多出了的那道干掉的血痕,還有那濃密的胡青,都不大敢接近他。
允伯衍不知什麼時候離去的,蓉姨則是等得不耐煩,推說公司有事,找來了熊義天做照顧。
“Hi,看護先生!”任妲嘻嘻地笑著。
“小妞,”熊義天望著她蒼白的臉,還在不知死活地沒一點正經,他皺眉,“還沒死嗎”
“被你一說,我就覺得暈乎乎的。”任妲說著,就作勢裝著暈眩跌入他厚壯的懷抱。
熊義天噗地把嘴里的煙吐出,用皮鞋踩了兩踩,毫不費力地把任妲整個搬起,扛出了醫院。
“喂,有煙嗎”任妲早已習慣自己被他當物品地扛著,一臉自在。
“這種手術后不好抽煙。”
“你怎麼知道”任妲挑眉問。
“場子有些妞做過。”
“你問她們的”
熊義天不回答,樣子極酷。
任妲笑嘻嘻,心里有數。
她摸了摸那道血痕,問熊義天:“撞墻了”
“剛剛干架了,被人砍的。”
“喲,誰那麼斗膽,那人后來被你砍死了嗎”
“不,”他輕笑,“我用開水燙得他哌哌直叫。”他總是習慣用稀松得恐怖的語調,說最暴戾的話。
《圣經》有說,良心被污穢了的人,說的話就象毒瘡,或壞疽。
熊義天就是一個不斷犯罪,直至自己良心焦枯了的男人。
任妲問過他,你相信因果報應嗎
他笑著說,你以為我的行為很兇殘我告訴你,真正的惡人是隱性的,他們是那種即使殺人分尸都仍受敬仰,逍遙快活的人。你說
,這世界真有操他媽的因果嗎
她當時就哈哈大笑,說,我也不信,不然我親愛的老爸應該早去見閻羅!
其實熊義天甚少和任妲說起自己的事情
起打架斗毆,殺人放火,逼良為娼的這幫行走在暗礁的非法人士。任妲反而更憎恨和唾棄那些戴著文明面具,行使著卑鄙齷齪的行為的
君子狼,有種人,他的良心不是逐漸泯滅的,而是一生出來,就貪婪饑餓得連自己良心都吞掉了。
熊義天把任妲塞進車里,“我先送你回家。”
“不,”任妲連忙抱住他的脖子, “我不想回去。”
“我有事。”
“就一會。”她聞著他身上那濃重的煙草味,有種被真正接納的安全感。
熊義天不再說話,噢地低聲嘶吼一聲,重重地扣住她的頭,吻了下去。他不停地在她的香唇上濕滑地蠕動,輕咬嚼磨。她用舌尖靈
巧地扣開他的牙關,嫩舌便誘惑性地伸進他濕潤的嘴腔中,允吸,攪拌……
他們仿佛極度絕望地吻著,互相試探,互相挑逗,互相糾纏,互相折磨。風風火火,轟轟烈烈。
他們就象是被世界丟棄的孩子,因為寂寞無助,需要安慰,而彼此需要。
任妲喘息地放開了他的唇,把舌頭下移至他的頸上,用嘴啜起一小塊肉,抿在唇瓣間,用一股陰柔地力量,緊緊地,尖銳地,吸下
去。那種酸麻的觸感,自皮肉鉆進他的骨髓,她似乎誓要讓他永生難忘。
熊義天毫無波瀾的臉,終于難耐地輕皺起眉頭。
“熊義天……”她松開嘴,叫了他的名字,讓后食指輕輕在那紅棕色的痕跡上摩挲。
她喜歡在他身上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卻總是忘記他從未屬于過自己……
熊義天被任妲的小舉動點燃了自己的欲望。他只想好好享用這美妙的身體。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小洋裝,乳肉露在外面白騰騰的秀色可餐。
他用一根手指壓了壓那溢出來的半個乳房,柔軟之中包含彈性,忍不住地騰出一只手,插到她的背后,把小洋裝的拉鏈兒一下子拉
到腰眼處。
松開的上半部分的洋裝沿著任妲滑嫩的肌膚跌落下來,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座高聳的球形,被乳白色的奶罩勾勒出最刺激人心的形狀
,乳肉雪白得似是透明,在陽光之下,幼小的血管根根分明。
任妲妖媚一笑,伸手自己握住了胸前的兩團嫩肉,一松一緊地揉捏著打著圈兒,不住發出嗯嗯哦哦的春啼,臉頰紅撲撲的,雙瞳閃
動著美妙的光彩。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真正感受到情欲的美好。
熊義天喉頭一干,再也無法忍耐的,一雙巨手覆在女人的玉手上,幫她加重力度。
“嗯啊”耳語般的聲音從任妲的嘴中哼出來,她引領著男性的大手,頂開了胸前奶
罩的扣子。
男人屬于感官式生物,而前扣式的奶罩則最大程度上刺激了他的獸欲。扣子一開,兩個罩杯往兩邊彈開,充滿質感的飽滿乳房象是
被壓抑得澎湃而出,帶起熱辣辣的幾波乳浪,洋溢著動人心魄的誘惑力。
櫻紅色的乳暈上是兩顆如同小葡萄般的乳頭,硬硬的傲然挺立,足有一個指節高。像是為了探索它的形狀,熊義天的手指慢慢地在
她的胸乳上爬動,接著改為輕輕地揉搓。熊義天搞過的女人可不少,卻始終每次都被任妲引誘得他失去自控力,他明明知道,這個女人
是個能顛倒重生的妖孽,卻仍然無法將她割舍。
他小心翼翼地分別用兩手的三根手指捏住乳頭,左右碾動。
“啊……啊啊……”任妲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她開始難耐地扭動著盈盈腰肢。
熊義天聽到她的喘息,俯視著女人的臉蛋,一邊磨擦她的豐乳,一邊觀察她臉上的表情。佳人的臉上已升起兩朵紅霞,眼皮自然地
半合攏起來,微皺著秀美的眉頭,牙齒咬著下唇,被折磨得通體泛紅。他低笑一聲,雙手勐然捏住女人的雙乳,一口將她左邊的嫣紅乳
首含住,用力地吸吮,舌頭繞著奶頭不停打旋轉,更不斷用舌頭往硬凸的乳頭頂下去,壓下去。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用食指與中指挾住
她已經硬得有些發痛的屹立著的右乳尖。
“啊,啊,啊,啊─……”喘息持續,任妲勐然地哆嗦一下,身體微微痙攣著,她演奏出的喜悅的呻吟,是用來麻痹男性理智的究
極音律。
熊義天猶豫發情勐獸般,把臉埋入她的胸部,使勁吸食,發出“啾啾”的吸吮聲,左右乳房交替著,進行地毯式轟炸。
急不可待地,任妲不能自已地摩擦著自己的大腿,苦悶地扭動著身子。一對美乳激烈地搖動著,興奮地晃蕩出漂亮的弧線。
熊義天越嘬越起勁,雙手也往下下移,開始捏揉她的臀峰,他想象往日那樣狠狠地用手指摳弄她的小穴,此時卻被任妲制止了他的
大手。
任妲沒忘記自己才剛剛做完手術,但是她存心的引誘,只是想再一次下個賭注。
熊義天抬頭一看,任妲睜著迷蒙的雙眸楚楚可憐地看著他,若有似無的水花在眼眶中打轉,她說,“你知道嗎熊義天,我嫁人后
,你就不能象現在這樣吻我,搞我。”
他的臉馬上冷下來,他攬過她的腰, 貼在她耳邊, 輕聲說:“任妲, 別想這種招數打動我。”
任妲推開他, 怨忿地說:“熊義天,我并不相信你不愛我。”
“任妲,你知道嗎男人這種生物,可以用天生的征服欲來解釋,包括征服女人,征服世界。”
“你是個沒心沒肺的男人,你會后悔的。”
熊義天還是抱緊了她,說:“任妲, 你也不過是想把我拴在你的籠子里。”她看不見他的表情。
懷里的人身子開始顫動,任妲淅淅瀝瀝地低泣起來,她自言自語似地說:“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帶我走……熊義天,我恨你一輩子
……”
說完,任妲便用力推開他,拉開車門沖出了出去,熊義天則幽幽地坐在那里,沈思的臉永遠讓人讀不到他的情緒。
任妲不顧下體的疼痛,跑到馬路,上了一輛計程車。
他們之間的這場感情,是一種博弈,卻只有任妲單方面在妥協。對熊義天來說,女人只是他世界里的一部分,但對于自己,他卻足
以是她的世界,她甚至可以為了他與拋下仇恨遠走高飛,但他卻為了自己的天下,可以不惜犧牲自己的一顆心。
然后,任妲帶著美麗表皮下的千瘡百孔,終于遇上了她的阿修羅。
18~20
今天是她與那個男人的訂婚舞會。
一場根本毫無意義的聚會。但是任妲還是必須要飾演好自己的角色。站在全身鏡前,打扮,打扮成一件供人玩賞的玩物。
但是她混身毫無力氣,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其實本來嫁給誰,都無關重要,可是為什麼她竟然覺得傷心她光裸著身子,下身堆著一件粉紅色的晚禮服。在鏡子里,她望見大
腿內側那道蝎子刺青,獨自撫摩著內心深處還在滲出血的傷口。
任妲,你在想誰
熊義天。
你想他做什麼
我希望他放棄所有,陪我浪跡。
你愛上他了
是。我迫切地渴望他的愛,渴切得心都痛了。
任妲,愛情是上帝對人類的懲罰。
愛情的確讓人向陽往,但真正愛過的人都知道,愛情帶給人們的痛苦,其實遠遠多于快樂!這不是懲罰又是什麼呢愛情讓你失去
理智,愛情讓你患得患失,失去愛情而干傻事甚至自尋短見的更是大有人在。
愛情也不是你必須的,任妲。對人類來說也不重要。不過是一個亞當太孤獨,上帝給才他造個伴,夏娃的誕生,顯然不是因為愛情
的需要。直到亞當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上帝對他們實施懲罰時,我們才第一次看到真正與愛情有關的字眼──“戀慕”。如果非要說它
重要,它也不過是為了傳承人類的一種行為,而不是感情意義上的東西。
現在你連生存下去都非常艱難,還談什麼愛情它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
鏡中出現了任梓軒的樣子,他穿著合身的阿瑪尼西服,英俊倜儻,風度翩翩。
“姐,爸催促你快點,來,我幫你你穿禮服。”他冰冷的手搭上任妲冰冷的肩膀。
一家子都是冰冰冷冷的物體。
任梓軒蹲下,捏起兩條肩帶,把裙子處往上提,滑過精致的腳裸、翹挺的臀部、纖細的柳腰、嫩滑的酥胸……他迷戀地膜拜她的每
一處。
任妲只是一臉木然。
任梓軒幫她拉好兩根吊帶,撥開她胸前的兩縷發絲,露出性感的鎖骨,輕柔地說:“姐,你今晚很美。”
任妲冷冷地望著鏡中的自己,任江華特意挑的粉色禮物顯得她嬌嫩而清純,就想幻影。明明自己已經被人褻玩得殘破不堪,卻還要
故作完璧。修補了處女膜,難道就代表她能重新做人真是可悲可笑可怕的人類阿Q心理。
任江華那可怕的嗓音自兩人身后響起,他帶著威脅的意味說:“任妲,是時候出去見嘉賓了。”
她冷笑,“你就不怕”
“哦”任江華半瞇著危險的眼眸,“我怕什麼”
“不怕我嫁了出去,然后豐了羽翼,就再也不回來”
任江華嘴角帶著自信的悠悠笑意, 微青的胡髭帶著一份滄桑的性感,他踱步過來,“任妲,在你新婚洞房之夜,在你丈夫身下高潮
之時,別忘了,你同樣也在我身下做出同樣的表情。”
“而且,”任江華說著,大手就滑入禮物下她的私處,狠狠一戳,“你的小穴,還有你發情時的激情,我都一一記錄下來了,你不
介意我跟全世界的人分享吧,嗯”
一旁的任梓軒,繼續面無表情。
任妲合上眼,身子抽僵,她只覺得有兩只惡魔,不停在捆綁著她,拖磨著她。
是,她早已絕望,所以才能孤注一擲。
游戲正式開始。
大廳滿是人聲笑語,衣光鬢影的糜爛。
任妲穿著至甜美的晚裝,掛著至冰冷的表情,由著外表堂堂的兩父子引領著,幽幽地走下樓梯。
全場,仿佛都屏息靜待著這一家子。似是畫中人的一家子。
呵呵,裝作和睦,外表光鮮,實則腐爛不堪的一家人,任妲心中發冷.
她好像聽到人群間不停有人耳語:
啊,那女的美得妖里妖氣的。
聽說這位任小姐在大學整天逃課,男女關系復雜。
難怪。看來她跟父子都有一手吧,不然寄人籬下的哪會這麼光彩。
咦, 不會吧,不是一家人嗎
才怪,并沒有血緣關系,所以才更讓人懷疑。
……
簡直慘比游街示眾。
樓梯底下站著一位肅穆的老人和一位慈祥的婦人,想必就是伯爵與伯爵夫人。
“杜蘭德伯爵,夫人,這就是小女,任妲。”任江華一副謙謙君子狀。
做戲是他們一家的強項。
任妲也隨即配合地對著老夫婦,輕輕揪起裙擺微區腰身,做出天真無邪笑顏:“伯爵,夫人,你好。”
精美的臉孔,高貴的氣質,干凈的出身,這個女人極為博得兩位老人的歡心,他們連連點頭,各自擁抱了任妲。
“我的未來姐夫呢”任梓軒左顧右盼,他最在意那個男人。
“咦,對了,他剛剛明明還在這里,現在呢”伯爵夫人著急地拍著丈夫的背。
伯爵懊惱地低哼一聲:“這小子。”
一團脂粉哄堂大笑,任妲循著笑聲望去,一位十分高大的男子被眾女擁簇,尤其顯眼,極為適合他身材的獨特剪裁的禮服,單是背
影就勾起了任妲的興味。
伯爵夫人走過去,說了兩聲,終于,那男子走出人群,轉過身來。
任妲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他的美──邪氣。
“邪氣”,可以算是男人魅力的一種至高境界。
他就是畢維斯.杜蘭德,透過自身就能毫無保留地全方位展示出他的神秘與榮耀。
越過仰視他的陌生人群,畢維斯唇角微微挑起一彎勾弧走來,遠遠地眼神仿佛帶著嘲弄的意味,盯視著任妲。
這兩家人終于齊齊聚在一起,畢維斯禮貌而紳士地欠身,爾后微微抬手,向任妲舉杯,示意賠罪:“對不起,剛剛和朋友多聊了兩
句,我道歉。”
任妲泛起虛偽的笑臉,“沒關系。”
他是故意的,這個男人,不是省油的燈。
畢維斯又舉杯,一臉看不清的難解的譏誚,“來,讓我們向我的未婚妻,敬一杯。”
他的話語猶如口令,全場人不自覺地跟著他舉起酒杯,眾人均一:“CHEERS!”
“姐,你要小心。”任梓軒小聲地說。
“再差的狀況我都這樣走過了,我還怕什麼”任妲冷漠地笑。
畢維斯一口喝下香檳,這時突然扭過頭來掃視,竟然令任妲不禁一個寒顫。他的著裝并不像其他男士一樣正規,并沒系領帶,微敞
的襯衣領口顯得他分外邪魅不羈。
他緩緩又走近兩姐弟,對任梓軒伸出手,“幸會,任家公子,”又玩味地望了望任妲,“你們姐弟感情難得地好得出奇啊。”
不過一句極為普通的話,就讓任妲極端不自在,他眼底潛藏著那的暗涌,仿佛他得悉一切她不欲人知的秘密。而任妲亦洞察得出來
,他身上也藏有不為人知的迷團。
任梓軒剛想伸手回握,畢維斯卻又迅速把手抽回,拿出手機,裝模作樣地離開。
“塞內加說,毒藥往往盛在金杯中。”任梓軒甩了甩手,深沈地望向畢維斯離去的方向。
任妲雙手抱胸,媚眼上揚,“難得聽到你對同性評價這樣高。”
“我是提點你。”
“怕什麼,你和爸不也說過我是毒物”任妲雙手往上一舉,妖媚地伸了個懶腰,“那就以毒攻毒。”
“你去哪”任梓軒皺眉看著任妲慵懶離場的姿態。
任妲不回頭,隨意地甩了甩手示意,“我很累,告訴任老鬼,我回房間休息,今晚還得花心神應付人呢!”
踩著鑲有水鉆的透明玻璃鞋,任妲走上樓梯,寂靜的長廊幽深恐怖。今夜,她不是灰姑娘,沒有王子,更無所謂的童話。
推開房門,脫下那一身與她內心極其不相襯的粉色蛋糕洋裙,只剩內衣內褲。任妲抽出根煙,點上火,在房間隨意走動。
衣柜的門縫露出一截襯衣布料,她咻地打開衣柜。
允伯衍立時漲紅了臉,尷尬不已。她真沒料到他竟會偷偷摸摸地藏匿在里面。
“對不起,任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的。”他連忙低下頭。
任妲根本不是在意這個問題。
“你在這里做什麼”她問,今晚的來賓都要有邀請函才能進內,他絕對是個不速之客。此際任妲心情實在不大好,不想再費神處
理任何意外。
“我只是擔心你。”他誠懇地說。
“擔心我”任妲覺得莫名奇妙,敗給他羞澀的表情,還是轉過身去隨意披件外套。
允伯衍這才敢抬頭,眨動著大眼表情無辜,“上次在醫院里,我聽說你要嫁人,所以……”
“那也與你無關吧”
“我……”允伯衍頓時語塞。
“是關心我呢,還是為了你自己啊跟我上過一次床,你就迷上我了”任妲半瞇眼睛,把一口煙吐往他,“你吃醋,難過,傷心
所以想來看看情況難道還打算搶親”她態度嬉笑。
被人一語道破心事,允伯衍心慌亂陣,又被香煙嗆得他透不過氣來,咳個淚眼婆娑。
任妲交叉雙腿,坐在大床上,嘆道:“來了又怎樣能做什麼”
“我帶你走。”這句話幾乎用盡他畢生氣力。
“帶我走”任妲駭笑。
“是,我看得出來,你一直都不開心。”
這句話要是出自熊義天的口,任妲不知會多高興,一個只和自己有個露水姻緣的小學弟尚且有這份勇敢的心意,那個與自己不知多
少次癡纏的男人呢人大抵對清澈見底的東西,往往不再尊重與愛護。
這時,有敲門聲。
任妲警覺:“誰”
“畢維斯.杜蘭德。”
“稍等,”轉頭她對允伯衍吩咐,“你快躲進衣柜里,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千萬不可以出聲。”
允伯衍重重點一下頭。
她抿掉煙頭,往空氣噴兩下香水才去開門。
一對黑亮的尖頭皮鞋便踏進來,爾后便迅速關上。
他身體斜靠在門板上,交叉雙手,用著精明,慎戒,狡詐的藍眸盯著任妲。
兩人共處一室,任妲不客氣地打量他,果然是藝術學院的高才生,一看就知道是經精心修剪的發型,頭頂蓬松,腦后和鬢角的頭發
卻是順直貼服,濃烈的英倫風尚在氣息里帶了點凌厲成熟的魅力,天生貌美已足矣,偏偏又加上絕妙的人工修飾,簡直完美得不似是人
類。
不過她想,太過完美得不真實的東西,大多都是假象。
兩人對望良久,任妲被他直盯得身上快要被射出個洞,她咳嗽一聲請他收斂,誰知道畢維斯還是微笑地不動地看著她。
“難道我身上多長了一根手臂,一條大腿”她說。
他輕佻地笑一聲,“抱歉,我是藝術家,凝視美女是我的工作。”
“被你這樣一說,我得汗顏了,你自己本身也是一件藝術品。”
畢維斯一聽,就自顧低笑起來。
“笑什麼”這男人實在讓人摸不著。
“你是處女”
“怎樣”她不置可否。
“你是”他口氣涼薄質疑。
任妲瞪他一眼,“想說什麼”
“你是戲子吧!照說純潔的處女應該曉得臉紅心跳,我看你剛剛面對我的贊嘆倒也相當自在嘛,還一屋子的煙味,怎麼,舞會讓
你很不耐煩”
“少來看不起人,法律規定處女不能長袖善舞,不能抽煙喝酒”
畢維斯突然撲過來, 嗜血而瘋狂地壓住她,他抬起她的下巴,戲謔地說:“既然你口硬,我今晚要驗明正身。”
本來她今晚早有心理準備,但是想起允伯衍還躲在房間內,任妲就心生抗拒。
她被他看得臉一紅,別過頭躲避他令人發麻的眼光,“今晚,有點快。”
“我以為我已經有行使未婚夫的權利”
“我還沒準備好。”
畢維斯不是沒脾氣的,“不需要準備那樣麻煩。”
他掐住她的嘴巴,力度大得毫不憐惜,任妲痛得張口,他的舌頭便滑了過來,一手扒開她剛剛隨便套上的外衣,手掌順著她白膩的
肚腹滑噌下去, 當他的手指觸摸到任妲兩腿間時, 她的大腿緊緊抽僵。
此時畢維斯終于松口,任妲大口大口唿吸新鮮空氣時,他迅雷不及地把她的內褲撥到一側,中指便插進甬道,一下輕的,再一下重
的,直接搗破那層人工薄膜!
雖說是人造,但痛楚可不減原始,任妲痛叫一唿, 擰轉蒼白的臉孔,額頭流出豆大的汗珠。
他的手指在她體內侮辱般戲弄,廝磨。
畢維斯細微的氣息在她脖子上浮動, “還真有膜啊,是不是很痛”他邊說,邊為她拭去眼角因疼痛泛起的淚珠。
抽出指頭,他擰過她的臉,把沾了一手指頭的血紅放到她面前,譏諷地笑了兩聲,然后順著她的下顎,一路抹至她的胸前,在她雪
白的肌膚上描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線條。
他明知偏故問:“這些,是不是處女初次會流出的血”
任妲羞恥地咬緊了唇,不肯正視他戲弄的視線。
畢維斯又撥開了她的胸罩,兩團肉蒲隨即彈跳而出。
他柔和地用左右兩手的麼指和食指指頭擰揉著她的奶尖,還不時在上面呵氣,不出數秒,乳首經已硬如珍珠。
他的笑聲變得有點陰冷。他望了望她,又曲起任妲的雙腿,讓她血紅的私處曝露在他眼前。
疼痛所引起的熾熱與涼風輕拂在私處形成了強烈反差感,她下體不禁一陣抽搐,流出一股泱泱熱流。
“呵,濕了。”嗤笑一聲,他倦懶而危險地弓身,挑掀開她肉穴的花瓣,細細打量,象是在尋找什麼似的,他的唿吸在她腿間心處
不住進出摩挲,任妲深吸一口氣, 閉上眼,喉嚨澀得燒痛。
“你到底想怎樣”任妲試圖鎮靜自己,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抖得泄露了她的動情。
“任家大小姐,據說處女不單單靠那層薄膜來證明,人類的身體其實就象畫布,做過的都會在上面找到蛛絲馬跡。譬如說,你的乳
頭的顏色,還有你現在水汪汪的小穴的顏色,走路的姿態,眉目的風情,等等。不過,真是辛苦你去做了個手術啊,技術不錯……”他
的話就象一根根針,狠狠地刺進她的心里去。一針見血就戳破了她的謊言,令人的偽裝變得滑稽、荒唐。
這個男人,非但輕慢心很重,驕傲非常。一剎那,她還覺得他具有鬼蜮般威力的惡性,真不知是人是鬼。
狼狽,無處可藏的恥辱,還有驚恐和怯懼。
任妲從沒試過如此的倉皇,因為她把所有籌碼壓在這場賭局里,誰知道還沒開場,就被莊家發現自己的老千身份。
她聽見自己軟弱的聲音,懦弱地在說:“我也是……身不由己……”
畢維斯起身,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擦干凈手上的鮮血,他高高在上地用著儒雅的姿勢站立著俯視她, 好像任妲是個等侯判決的絞刑
犯。
他優雅地微笑著的表情下是無情得讓人發冷的性情,“且慢,我沒興趣聽你的故事,不必拿它來打動我,不過……”
他說著,轉身走到酒柜處,倒了兩杯紅酒,加入冰塊,晃動,冰塊撞擊玻璃杯發出淺淺的響聲。他混身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優雅氣質
。
“不過什麼”電光石火之間,任妲重燃希望。
他呷下一口酒,笑笑說:“不過……其實你可以求求我。”
“求你,你會這樣大方,白白做個冤大頭”任妲嗤笑。
“呵呵,”畢維斯笑笑,“你說得對,任小姐, 我確實不會白做好人。你以后是需要償還的。反正你也需要這次交易不是嗎說實
在的,你應該學會感激我。”
“那麼到底我的代價是什麼”任妲忍著下體疼痛,掙扎著坐起來。
“我也沒有追究你的目的,你亦無須知道我的用意,反正大家互利,沒有損失。”
她微睜媚眸,還是有點不可置信,“為什麼,還要選擇我”
畢維斯端著兩杯酒回來, 也坐到床沿,紳士地遞給她一杯,又輕搖著自己手里的酒杯,眼波里閃現一抹意味不明的哀傷,笑笑道:
“夏娃問亞當,為什麼選擇我亞當回答,我沒有其他選擇,不是嗎”
“沒有……選擇”任妲并不十分明白他言語間的真意,但他已不肯多說。但她心里迅速打著算盤,不冒這個險,她就得打回原形
,一生淪為任家兩父子的性奴隸,一切希望灰飛煙滅。只要她仍有繼續下去的資格,其他無關重要的,一概不予理會。
他緩緩抬起頭,用手指挑起她的臉頰, 幽幽低沈地笑語:“來,讓我們為這段美妙的婚姻,干杯。祝合作愉快。”
任妲也舉杯說:“CHEERS,合作愉快。”
畢維斯頃刻又回復輕松,任妲發現他揶揄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她馬上緊閉雙腿,拉起被子遮起來,警戒地說:“看什麼
”
他哈哈大笑幾聲,說道:“對不起,我并不是有意冒犯,只是不自覺被你的蝎子刺青吸引。據說女人紋身都有一定的意義,會是什
麼原因讓一個女人紋上這種圖案呢”
任妲干笑兩聲,“愛美作怪,不行”
畢維斯看在眼內,知道這個女人跟自己有同樣的心計,類似的秘密,他就是需要這樣一個女人。
誰也不會料到,日后束縛住他們的,不是今晚所定的婚姻交易,而是彼此由自身散發出來的那份貪婪。
畢維斯接到一個電話,數分鍾后便離開她的房間。
任妲把允伯衍放出來。
只見允伯衍面色蒼白,他淡淡地問:“為什麼要答應他你不愛惜自己。”
任妲訕笑,“愛惜自己你在酒吧做了不少日子,任江華和我之間,難道你一點苗頭都看不出來”
“我知道你一直是有點異樣,我沒想到是真的。”
“記得我到你家里過了好幾天,我們發生關系的那一趟嗎”任妲象在說別人的故事。
“怎麼可能忘記,你全身大大小小被捆綁過的痕跡。”雪白的皮膚上滿是瘀痕,看得允伯衍心驚肉跳。
“那一次,我終于成功從任江華手中偷出了護照,拿了點首飾,我只想逃離。可是還是給他逮著了……”任妲閉上眼睛,回想起來
當時的那種絕望依然讓她發抖,“每次只要他發現我逃走,就會把我捉往郊外的那幢別墅軟禁起來,捆綁,春藥,虐待……”
在那間已經有太多恐怖回憶的大屋,外圍是一大片草叢,然后是蜿蜒如蛇的馬路,再遠一點,還是一望無際的草叢。屋內空蕩蕩的
,沒有丁點兒活氣。
任妲一大早就被任江華扯起來,雙手被捆綁起來吊在露臺的一根橫梁,雙膝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從日出至日落,在裸露的天空下裸
露著身體,一絲不掛,清醒了又昏睡, 昏睡了又痛醒, 周而復始……
他用口喂她喝水,可惜水里永遠投放著藥性至強的春藥。她不想喝,可是她十分渴,又不能不喝,喝了之后,只有更渴,嘴唇與喉
頭仿佛被火燒焦地干澀,最難受的是下體那麻熱的痛, 仿佛被火燒。她哭喊著求他滿足他,求他施舍她。可恥地,悲哀地,濃濃的絕望
, 憤怒與無助。
任江華就象一個自閉兒一樣,陪伴著她,凝視著她。只要她醒來,就能看見那個惡魔。
第二天,她發現有股殷紅混雜著血塊涌出了幽穴。經潮,經潮來了。
任江華卻俯下身子,笑了笑,說:“嘿,我還是第一次這樣看到女人的月經,值得紀念,值得。”
自那一次,他就想到了新的折磨她的方法。
他連忙開車出去,回來的時候,帶上了許多攝影器材。即影即有的,單反數碼的,膠卷的,家用DV機……
任妲徹底清醒過來,瞪著他驚恐地鬼叫:“任江華,我要告你,告你謀殺妻子,強奸繼女,告你……”她哭著,淚水多得咽不下,
沙啞著嗓子,可惜再怎樣叫都無法令他停止動作。
“還有,任妲,告我人身虐待,非法軟禁,看,我還能為你提供證據……”他繼續她的說話,還笑著在她面前灑下一堆花花碌碌的
照片。
他用他惡心的手捏起她的下巴,隨便自地上拾起幾張,咧嘴得意地笑,“你說這個角度夠不好清晰,還是這張拍得你比較好看”
還有那些影片,主角是她,不同時段,不同姿勢……
任妲手腳冰涼,眩暈只聽見自己的喘息聲,為什麼不自殺
呵呵,因為死亡讓人不甘心,仿佛她只是生來遭受凌辱與折磨,不,不甘心……
21~23
當然,任妲并沒有把她的遭遇全部都告訴允伯衍,多說亦無用。
就象正經人家看罪犯,無論理由如何悲壯,到底都認為他們是絕對的錯誤、可恥愚昧、墮落腐敗……各個年代,母親們時時教導女
兒,永遠喜歡用牢獄中人做反面教材。但誰分心思去考究某些罪犯背后的苦衷與辛酸
你的確是犯了罪,就算你當初如何清白,抵死掙扎,但犯罪就是犯罪,和所有其他罪犯一樣,光明正義的大道哪有你立足之地!
而在允伯衍眼中,她也不過只是看到詫異和好奇。
他從別人口中知道她的媽媽早已去世,她的父親低下亦做不少不正當的買賣,環境闊綽,甚至父女關系蹊蹺。
“要離開,總是有辦法的,“他一個勁兒搖頭,自說自話。
任妲但笑不答,只道:“命運不是說你想掌握就掌握得了的。”
“你現在就跟我走,”他堅決地說,拽過她來,正視著她,眼眸幽深,“我喜歡你,我一定一定能保護你。”
“你”任妲笑,“你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琴師如何保護我小朋友,真相比你想象的還要壞一萬倍,你不理解我,非常正常,但
我勸你還是早點走吧。”
允伯衍羞愧地別轉面孔,他知道自己的確沒有力量。她的每一句話對他而言都是諷刺,叫他無地自容。
而任妲覺得他幼稚,亦與他無關,不過也是因為自己在母親去世后,才一夜之間長大。
不過她仍然喜歡這個小伙子,他仍然有他可愛的地方,他是自己身邊, 唯一干凈的人。
允伯衍沈默一會兒,“我不相信沒有別的辦法。”
“我在任江華身邊那麼多年,還不得要領,但是嫁給畢維斯,是我最后一條出路。”
“憑剛剛的表現,他亦是個可怕之人。”
“不,我不怕他。”她不但不覺得害怕,且有點感謝畢維斯這個人,現在她心甘情愿去嫁給他,謝謝他給予她這個機會。
“你跟我走吧。”允伯衍只是重復。
“不。”
“跟我走。”
“我叫你走!”,她加重了口氣,因為她看見手機來電顯示著任江華的姓名,直覺告訴她,不能再耗下去。
“任……”
“走!走!馬上走!” 任妲指著門口,厲聲下逐客令。
允伯衍握緊拳頭,蒼白著臉,一聲不響,憔悴地轉過身去,顫抖著雙臂,拉門,關上。
任妲又倒了一杯紅酒,咕嚕咕嚕地喝下去,壓驚,還有平息心中那道憤恨。
身后猶如鬼魅般,搭上來一只手, 她氣憤地大叫:“允伯衍,我叫你走,你難道不知道和我一起有多危險”
“如何個危險法”陰沈的,噩夢的聲音并非來自允伯衍,她回過頭來,僵住身子,果然是任江華。
他溫柔地笑,可怕得讓人發麻,“剛剛在窗外,我就看見有兩個人的身影,可我又見畢維斯已經下來,還怕是有小偷上門,沒想到
門外碰見你的小學弟啊。”
她緩下心跳,鎮定地說:“啊,你要喝紅酒麼” 她轉身去找再倒一杯, 邊想不知他是真的剛來,還是已經在門站了很久。每一
分每一秒,她都得思考每一個可能,猜測他的情緒,他有把人逼至精神病的潛質。
“你們的關系,好像很不錯。”任江華開口,一面漫不經心,“他好像叫什麼來著,允伯衍是吧”他輕啜一口她遞過來的紅酒,
抬眼注視她,象只老狐貍,隱去所有真實的情緒。
任妲連忙沒好聲地解釋:“他和我真的沒什麼,不過是一個天真的小學弟, 可能對我有點好奇而已,”想想隨即又補充道: “放心
,我對他沒興趣。而且我現在只是一心一意嫁給畢維斯,也是幫你做事。”
任江華笑了, “就這樣我聽蓉姨說,她在醫院也見過他,她說的可非你說的那樣簡單。”
又是那個老妖婆,存心不讓她好過。
“反正我與他真的沒什麼,你少操多余的心。”任妲哼一聲,不欲與他辯駁下去。
他悠悠走近她,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任妲,你還是安分一點好。我說過,你永遠是屬于我的。”
任妲干笑,這不是十分可笑嗎在唱哪出戲呢,說得活像他有多珍惜她,口氣就象是一個捉奸在床的丈夫,為老婆的水性楊花而妒
忌吃醋一般。
今晚酒喝的有點的任江華,一副微醺的樣子有別于一往的規整岸然,兩縷凌亂的發絲打破他的嚴肅,泛紅的臉別有一番性感。
是,其實任江華除了是奸淫,謀殺的惡棍外, 他也是一個有外貌,有手段,有能力的男人。如果他殺的不是自己的母親,虐待的不
是自己,也許和他譜一曲于世不容的虐戀也未嘗不感人肺腑。
任江華微微笑著,悠然地拉住她的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任妲心里立時大敲警鍾。
他貼在她耳邊,噙笑,“任妲,你記得以前和你交往過的那位英語老師,還有隔壁學校的小男生,哦,還有一個年輕的司機嗎”
任妲混身打個哆嗦,“別,我發誓,我絕對不再見允伯衍一面。”
他調笑地望著她,曲起一腿,用膝蓋擠弄著她的下體,“你記著,他們,都是因為你而死的,是你們害死了他……”
變態,殺人狂,魔鬼。他為什麼要做這種瘋狂的行為和自己樂觀開個玩笑,他是為了愛她,所以不惜一切代價,化身為魔,也要
獨占她。可惜她不過是他的奴隸,而任江華有用來愛人的心嗎
所以,他做這一切尚且為了跟她打心理攻防戰,從精神層面上擊潰她,是的,這肯定就是他的用心。
他磨蹭的力度越來越大,提醒了她剛被畢維斯弄痛的私處。任妲抽一口氣,翻身把他壓在自己身下,跨坐著,“今晚用口,好不好
”她妖媚地勾引,她只能用美色撫慰這個狂人的心,她不想再累及無辜。
說完便俯下身子,扒開他的襯衣,吮吸他的乳頭,玉手扯開他腰腹間的皮帶,直接拉下他的西褲,掏出鐵青的男性巨根。
一連串發自女人的主動行為,成功挑起任江華的欲望。他的隨著唿吸起伏的胸膛,因想象與期待,從微微起伏,到逐漸夾緊,然后
愈發急促。
任妲按在他胸口的手,能感受到他劇烈有力地在運轉著的心臟,其血液揮散出熱力,讓她觸手溫燙。
她有種沖動,想把他的心挖掏出來,看看到底這個獸男,擁有如何的一顆心臟,卻又偏偏有這樣熱力。
吸一口氣,把陽具直接吞至她的喉頭嗓眼,伴著倆人的心跳, 任江華嗚叫一吼,仿佛用盡他畢生的力氣,叫:“任妲……”第二天
醒來已是正午,是任梓軒敲門叫醒她的。
下樓走往飯廳,發現桌上擺著飯菜,該是蓉姨留下的。那女人做給任江華看的表面功夫是一套套,實際上對任妲的死活從來不聞不
問。不,是對這個家正在發生的一切,她都能夠做到熟視無睹,做人能這樣難得煳涂,真正快樂。
任妲坐下來,打算吃她早飯加午餐。
有人過來,自她手上拿走碗筷,“菜都涼成這樣,我拿去先熱熱吧,反正我也還沒吃。”
任妲望著任梓軒,淡淡地說:“過些日子,我不在家了,你就不必挨胃痛了。”
大約是凌可人去世,蓉姨入主任家開始,兩姐弟假日就是經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吃飯。她知道他的用心,任梓軒從小腸胃就不好
,三餐要定時。他是為了讓蓉姨留菜給她,才故意耍這種小手段,為人母親的蓉姨對其他人再盲目,始終是虎毒不吃兒。但為此,任梓
軒吃了不少苦頭。
他正要把菜拿去微波爐,聽到她的話,聲音忽然轉得有點落寞,“有些事情,已經成為習慣,我沒有覺得多難受。”而且,是不是
為她忍受幾下胃痛,她就能不嫁出去如果是,好像,即便得個胃潰瘍,也還是挺值得的。
任妲抬頭苦笑,“可惜,我不能習慣天天生活在噩夢里。”
他聽到后,怔了怔,不再說話。
兩三分鍾后,他便把飯菜重新放置在桌上。他穿白襯衫的居家模樣,真是十分好看。
任妲微笑地說:“我家弟弟,將來鐵定是個出色的丈夫。”
他笑起來,“為什麼要等將來我現在就已經是,不過是有人不識貨。”
“這話怎麼聽來很酸”
任梓軒放下碗筷,正色問:“姐,如果我不是任江華的兒子,你說我們會怎樣”
“我并不喜歡這種假設,沒有如果,如果你不是他兒子,我們連假設如果都不可能。”
“為什麼人人都要懼怕我爸”
“別問我,他是你父親,你應該比我清楚。”
“我從來不了解他,我只知道,他是我爸,蓉姨是我媽,其他一概不曉。”
“告訴我,為什麼任江華不跟你媽成婚”她好奇。
任梓軒一怔,“這年頭,大都偏向免掉這種形式吧”
“嘖嘖,你看蓉姨是這種女人枉你還成天游戲在花叢間,女人的心理一點不懂。” 任妲悻悻然。心里暗暗佩服任江華口風的嚴
密,連自己兒子與伴侶都不肯講半句真心話,維持絕對權威,由頭至腳都分不出真假。莫非人若無愛,天下無敵
“我一向沒怎樣花心思在女孩子身上,”他回答,可見其魅力過人,女生位位自動送上門來,“除了……”說著他揚眉,別有深意
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任妲佯裝只把重心放在前面的話,“那你要和你爸爭的話,就差太遠了。你生父可是把男人,女人,人妖的心理都研究得十分清晰
,最擅長打心理戰。”
任梓軒嗤一聲,“別總提醒我如何如何斗不過他。”
呵, 何必這樣大反應 她繼續刺激,“梓軒,不由得你不服輸吧!”
“你從來看不起我是不是”他挑挑眉, 哼出聲,“我還有大把歲月,我比他年輕,比他強壯,有的是本錢去贏他。”
“喲~”任妲用揶揄的目光看他。
這是她的用心,設計這兩父子掉入她的離間陷阱。
“姐,別跟我作對,要不我們下午你去兜風”
“Sorry,我約了畢維斯,也打算去拜訪一下杜蘭德伯爵夫婦。”她眼神里故意流露出嘲弄的神色。
“姐,你不會是玩結婚游戲玩得上癮了吧如此熱衷與夫家來往”任梓軒蹙眉眉,極為不悅。
“為什麼不”她幽悠地道“我跟你說,畢維斯也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外頭妒忌他的人可多著呢,權力,金錢,才華,樣貌,能
力,哪一樣是他沒有的”
任梓軒冷笑,“那麼,你的熊義天呢真是冷酷的女人啊,之前不是愛他愛得要生要死”
“你從小就有個壞毛病,話太多,人太調皮!”任妲拭拭嘴,丟下紙巾。霍地站起身來, 拖開椅子,便背過身離去。
只是,轉身之后,怎麼可以,如此的痛。
畢維斯準時赴約。任妲走出家門,就見他等侯著,站在車旁,請她上車。
招搖的艷頂跑車,假領帶黑白襯衣,英倫長絨外套,馬丁靴,皇室和街頭,高貴和痞氣各路氣味在這個人巧妙的搭配下,渾然天成
。
這男人每次都讓人眼前一亮,正統與反派看多了有點悶,加點花樣又別有一種味道,任妲從來不知男人的衣著能穿得這樣出神入化
。
對于他的早到,她有點意外,笑著問:“等了多久了”
“嗯,約摸一輩子了。”他說的象真。
這個中法混血兒骨子里果然留有法國人的浪漫血統,口甜舌滑,樹上的鳥兒都要被他騙下來。任妲笑笑,便上了車子。
畢維斯不徐不疾也坐進車里,發動引擎。他瞄了兩眼旁邊的佳人,如玉的臉上神情有點恍惚,但竟連這樣也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
他打開蓬頂,駛到高速路上,撲面的風,吹散她的惆悵,俏臉才肯略略放松。
真不知這一切是不是未婚夫妻的日常演練。
“想去哪”畢維斯笑瞇瞇問。
“我無所謂,一切聽你的。”
畢維斯戲說:“我怕我要去的地方,你沒有興趣。”
“例如”
“例如,去我的房間。”他一本正經地說。
她笑吟吟,“你果然會說笑。”
他瞠目,牽起興味的嘴角,“什麼說笑我們是準夫妻了。”
“呵呵。”任妲笑出兩聲,嘴角的笑意卻已經收斂。這又是一個難對付的角色,她得好好思考這個人的真實想法。
畢維斯繼續侃侃而談,“將來我們還需要生育孩子,延續后代。我相信我倆的后代,男的絕對英挺,女的肯定貌美。”
任妲只是陪笑,她十分佩服這人的想象能力,講出一番似是而非的話來。
他側目望了她兩眼,疑惑問:“你不喜歡孩子”
“我自問沒有那個本事。”她隨意搪塞,把心中的慌蓋過去。
“我還挺喜歡小孩子的。不過你是時候要考慮生育的事,這是遲早的問題。”他說下去,越說越象真。
且慢且慢,到底這人到底打什麼主意
畢維斯把車子駛往郊外的一帶錯落有致地布滿著數十余間白色洋房的別墅區,那里傍著一個巨大的湖畔,景色怡人。
他把任妲帶往其中一間正對湖心的洋房,前來開門的伯爵夫人本尊。
她穿著一件羊毛大衣,把長發束到腦后,一副慈祥的中年婦女模樣,她溫柔地把任妲拉進家門,笑道:“外面冷,趕快進來暖暖身
子。”
任妲被這份突如其來的親匿弄得有點措手不及,伯爵夫人的熱情好客似乎能夠讓人放心親近,不過上流社會的婦人,多少有她生存
的手段。
屋子內是清一色的白色明亮色調,裝修簡約樸實,家具不多,可是件件布置雅致精致,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可見品味頗高。面積甚
至不及任家大宅的一半,任妲想,也許人有錢到了某個地步,大多喜歡回歸本質與原始。
畢維斯回到家里,就象完成一件任務,直接就奔往某間房間,留下伯爵夫人招待任妲。
上一刻明明還在談笑風生,下一秒又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變,這男人的情緒變化實在令人難以招架。
傭人端茶出來,伯爵夫人邊客氣遞給任妲,邊笑著解釋說:“你別介意,他一回來就喜歡到自己工作室。”
“不,沒關系。”任妲答。
這時,室外一陣隆隆的汽車引擎聲,任妲看見一輛張揚的香檳色大房車疾駛來,又急剎在門前,一看就知車主品行頗為野蠻,并非
善類。
一妖艷的混血女郎跳下車來,后面還跟著坐著兩名英俊小生,幫忙從車尾廂搬出幾大袋名牌戰利品,嘻嘻哈哈打情罵俏地走進來,
一進門就大喊工人名字,踏進客廳時才發現了有客人,從她那疑惑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客人當中包括伯爵夫人。
“你怎麼來了”那女人嚼著口香糖與人說話,態度極為傲慢。她燙了一頭金黃色的大波浪卷發,身材火辣,其狂野與伯爵夫人儼
然兩個極端。她又轉過頭來,藍眸瞪視了幾眼任妲。
能對伯爵夫人說話毫不客氣的人,身份應該至少與她等同,可畢維斯不是獨子嗎
“是,許久沒見了。”伯爵夫人除了微笑,還是微笑,她幫忙替兩人介紹,“這就是畢維斯的未婚妻任妲,”轉過頭來正想跟任妲
繼續介紹,那名艷婦就招招手跟身后兩個男人喊道:“喂,你們快跟我來,有好玩的東西!”說完她直接把口香糖吐在地板上,一群人
浩浩蕩蕩走進畢維斯的工作間,根本完全不把人放眼內。
哪知伯爵夫人見狀,面色閃過慍惱之色,拉著任妲的手跟了過去。任妲只能被動地任她擺布。
原來這間工作室就是一間小型的服裝設計間,一堆畫紙與矢量圖撒了一地,各種剪尺裁刀,人型模特,面料輔料與電動縫紉機堆在
一角,四面墻壁還裝了厚厚的隔音板,可見畢維斯對自己該把自己的這塊地方視為絕對的領域,連聲音侵入都不允許。
這下五六個人闖進來,情況十分紊亂,畢維斯目露兇光。
任妲不動聲色地瞄了他一眼,剛好撞上畢維斯的目光,任妲瞥嘴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
那艷女扭頭對著伯爵夫人嚷:“你們進來做什麼”
伯爵夫人也不甘示弱道:“畢維斯今天與任妲有約。”
一名文質彬彬的男子走上前來道:“夫人,我們也一直有與畢維斯在周日聚會的慣性約定。”
這男的話嚷伯爵夫人處在下風,她額角一下子顯出皺紋,掩飾很好的老態畢現,疑惑、悲哀和恐懼開始交織在眉間,任妲不明白是
什麼事情讓這名華貴婦人如此不安。
這下裁定權全在畢維斯手上,任妲想不到這種小事能演化到這種水深火熱的地步,可好看了。
畢維斯一雙眼光射寒星,滿臉閃爍著漠不關心的平靜的光,“卡特,這里沒你的事。”
說話那名五官精致得過分的美男子便馬上尷尬噤聲。
艷女還想爭辯什麼,畢維斯搶先到:“今天,我可愛的未婚妻最大,你們先回去吧。”
任妲心里暗暗叫苦。
后來眾人不歡而散,諾大的工作室內,就剩下任妲與畢維斯兩人獨處。
任妲識趣地不問什麼,走到一角落去,裝作參觀到:“這里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要不要來杯香檳”畢維斯走到酒柜前笑笑說,不知是由于疲倦或是無奈,他的雙眼好像瞬間黯淡起來,但是疲倦也罷,無奈也
好,他笑容里仿佛藏有那麼一點悲哀。不過,他的舉止行為,哪怕是他著了慌,仍不失其優雅和他持有的慵懶的邪魅。
家家有本難念經,這個家族也有煩心事任妲自是看出來,不過情況不容她投入感情,她甚至不曉得同情,執著一些沒有指望的麻煩
,再把自己糾入漩渦簡直是奢侈地浪費生命,她早已不懂愛人,不想愛人。
“我不習慣在陽光燦爛的中午喝酒,不奉陪了。”任妲站在那里,在那些陳列著一些小制成品的櫥窗前,一副漫不經心的看著他的
作品,紅潤的唇瓣緊抿時像朵滴水的花骨兒,恬靜卻蒼白的面相在畢維斯眼里忽然模煳間有點孤獨,柔軟的身子相似蘆葦般單薄無依。
他怔了片刻,發現自己從來未曾正視過這名絕色女子。
一陣酒氣熏過來,男性的溫熱臉龐突如貼了過來,摩挲著她的耳根。下半身若即若離地貼合著她的翹挺的臀部。
任妲連忙鎮住心中那份慌張,兩腮泛粉,雙目低垂,舔了一下微干的紅唇輕聲問:“怎麼了”
那誘惑到骨頭里的動作,能酥掉任何男人的心腸,他調笑說:“你說,我們現在有什麼可做的”
“那麼,”她認真地想了想,“你繼續喝你的香檳,我繼續閑閑逛逛。”
他笑著把她掰過來,面對面。
希臘式的額角,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炯炯發光的鷹眸,性感的嘴角上揚,印度酒神般的鼻子,那鮮明的臉形線條,大有古代藝術雕塑
的風味,好看得讓任妲也走了神,心想,大約是無論女人與男人都巴望著要粘上去。
他豹子般地望著她,“其實,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的。”說著,他抱住她的腰肢,把她抱離地面,身體一傾,兩具身體便跌坐到
一張鴨絨軟椅上。
任妲只能順勢頭往后仰,剛好靠到了椅背墊上。
畢維斯馬上伸出手,伸入至她短裙之內,搭上了大腿。
任妲甚至一顫,整個人象是蝦子般彈跳一下,他的手象一只熱熨斗,讓她雙目驚恐得有點破碎。
“你仍沒習慣我們的親熱”他目光里閃出磷火一樣的光芒。
任妲吁一口氣,“你總是那麼突然,讓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她閉上如花美目,樣子象極了可憐的天使,隨便就惹起男人征服欲,
“現在ok了,我做好準備了。”她說。
“你明明早已風騷成性,這刻竟然還讓人有犯罪的感覺。”
“犯罪的感覺,十分刺激。”
“怕什麼,”他低笑,“我也早已墮落。”
24~27
24世事往往出人意料,昨晚還對自己冷嘲熱諷的男人,現在卻與自己在繾綣。人的欲望,要來時真是洶涌得讓你食不下咽。
做愛對很多溫飽早已不是問題的弟男子侄而言,就是每天活動筋骨的運動,毫無理由可言。狗屁的性愛,明明性歸性,與愛分得奇
清,男人的獵取的本性是改變不了的。
她就權當玩一次摸爬滾打的游戲吧,反正自己做得也不少,像洗一副副撲克牌,她是動作嫻熟,游刃有余。
她伸出手,隔著衣料,順著他的胸膛緩緩下滑,一路蛇行至平坦的腹部,畢維斯的身體明顯抽僵一下,連忙捉著她的手,“你可真
奇怪,昨晚還一副貞節烈女的模樣,現在又成了主動勾引的淫娃蕩婦。”
任妲嫵媚一笑,用手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逗著你玩的,”然后想推開他站起來。
他一雙血統高貴的漂亮的手用力又壓下她,笑得像個壞蛋,斜過肩胛,耳鬢貼著她的臉頰道:“性子可真烈啊。作為女人,欲擒故
縱的手段,你倒是學得不差。”
任妲嗤笑:“我哪有,想太多了你。”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
“哦,”他夸張地拉長尾音,爾后將她圈在懷里,一手邊往后摸,邊說,“既然這樣,我喝酒賠罪,”拿起剛剛倒的那杯酒,喝了
一口,另一只手也沒閑著開始左右游移,捏拿那纖細的腰肢。
任妲的盯視著他的緩緩地上下滾動提沈了幾下的男性喉頭,仿佛還能聽見那咕嚕咕嚕的液體滑入食道的聲音,不知是因為幻想到酒
過后那道炙熱感,還是被畢維斯火熱灼燙的視線射得她混身不自在,她連連咽了好幾下口水,有點喉干舌燥。
他勾起嘴角,柔柔問:“你也渴了是不是”說著便又抄起剛剛那杯酒,盡數倒進口里,冷不防地便堵住了她的紅唇,強硬地把酒
灌住進她的嘴里。
任妲反應不及,支支吾吾地推拒,無奈又被他禁錮在懷中,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接受他的輸送,吞咽不過來還嗆得難受,泛起淚
光。
紅色的酒液自她紅艷的唇角漫溢而出,流成了兩道水痕,顯得她的樣子更是無助的可憐。畢維斯見狀,甚是心波蕩漾,一手又拿起
茶幾上剩下的半瓶紅酒,端著瓶子就直接喂她喝,也不管任妲是否愿意,惡作劇般存心讓她難受。
吞下的烈酒熱辣辣地燒著她的喉嚨,吞不過來的就沿著唇角滑至頸項,甚至滴滴嗒嗒地滴落到那飽滿的酥胸上,濡濕了大片的布料
,與空氣一接觸,更加冰涼刺骨。兩種反差極大的觸覺讓她極為躁動不安,身子不住忸怩。
這個男人性情真是多變,真是tmd的存心要折磨她,任妲恨得牙癢癢。
畢維斯仿佛是讀懂了她的表情,丟下已經倒空的酒瓶,一手攀爬上那彈性極足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把,熱氣噴在她敏感的頸脖上
,惡意調戲,“是不是很想揍我”
任妲惱羞成怒,看著他捉弄自己后的開心模樣,一臉憤怒地咬牙切齒說:“咬死你!”
說著三兩下便扒開他的襯衣,兩手摸上他的乳頭,用她觸感一流的細指在其上輕拂。柔軟的紅唇又含住其中一顆用力吸吮,靈動滑
熘的唇舌不斷繞圈打轉兒, 如同那是口中的巧克力般,想盡辦法要讓它在她溫熱的口中溶化。
這女人勾引男人完全不必動用到大腦,幾個動作就引爆了激情,讓畢維斯瞬間蓄勢待發,就象法拉利般在數秒間加速唿嘯。
一時難奈,便掀開那短裙擺,扯下她的內褲,用力直接拍在她那細潤如脂的白花花俏臀上,淺淺一笑:“放馬過來。” 說著又大
手粗暴地掐了幾把她的臀肉,不依不饒地延伸至女性她私處,動作越來越放肆。
任妲頓時被逗弄得氣喘吁吁,醉顏微酡,“喂,畢維斯……伯爵夫人還在屋子里呢……”她知道自己是拗不過他的力氣了。
“那不是正合她意……”畢維斯著魔般的呢喃著,任妲還未消化到他話語里的真正含義,就見他勾起了自己的右腿,把她腳上那黑
漆漆的光皮高筒靴脫了下來,在她的小腿肚上撒下零零星星的雨點般的小碎吻,間雜用舌在滑行、舔舐,溫柔地揉捏著那白嫩的玉足腳
,又對另一根腿重施故技,極盡耐心地取悅。
任妲微張著嘴兒,低垂著眼簾幾乎不敢接觸他的眼波。只因他著迷地含吮著自己一個個腳趾,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自己時,那眼眸里
閃爍出來的情欲色彩,顯得尤為色情。她感到腹部微微酸痛,蜜穴之處正無法可抑,源源不絕滾出道道熱流。
畢維斯站起來,依然沒有移開視線。他拉開拉鏈,窄腳西褲便滑下來。
一片紅暈潮紅了任妲兩片腮幫,絕對不是因為她要故作嬌羞。而是她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下身,穿的是法國的HOM丁字褲!剪裁
貼身性感,壯碩的男根高高撐起那片布料,窄臀的肌肉硬實挺翹,野性張狂,充滿著性的張力,欲的誘惑。
這男人連內在也是極其誘人,女人亦不免想入非非。那是男人不同于女人而言的一種“騷”味。
沒有自信的男人絕對不敢嘗試穿丁字褲,據說穿這種褲子的男人,床等同他的舞臺,上床當做了表演,十分強調自己的性技巧,愛
表現自己,和他一起絕對能嘗遍各種新鮮刺激的玩法。
“It’s the show time!”畢維斯眩笑道,散發出不可思議的魔魅誘惑。
25
“喜歡你看到的嗎”畢維斯笑笑。
“你真自負。”任妲不屑地說。
他走過來,重新壓在她身上,搖頭,輕輕搖頭,“不,相信我,我有驕傲的本錢。”
對于社會這代人來說,每個人都追逐著驕傲,仿佛驕傲就是所有人生存的目的。畢維斯杜蘭德,這個有才有貌有身高,有
著神秘貴族家世背景,年少多金的美男子,出入總是大手筆開銷,有其獨特的品位,就讀于英國某美院,高才研究生,可以買下最奢侈
的頂級名牌,有自己的設計室,詩意的生活方式。他有的是資本去自信,自負,自戀。
正因為如此,任妲越加在他身上,看到了,逃脫的希望。
畢維斯瞇眼,掏出丁字褲內已然充分勃起的巨龍,拉著她那光滑美腳夾住自己的男根,“baby……”
他的舉動里有著溫雅,卻有些特別,好象是一種用啞劇的方式,表現出調戲女士的勾當。
任妲立刻明白男人的用意,用幾個纖趾,執起他的肉刃,不停上下滑動,摩擦,還用腳尖兒蹭著那肉莖下藏著的巨珠,偶或在龍頭
之下旋擠,男性的陽物立時青筋暴突,有濕滑的液體自頂端漏了出來。
“嘶……”畢維斯陶醉地閉上雙眸,由衷地發出感嘆的聲音,他一直對女人的美腿與嫩足有種偏執的迷戀,這樣的觸碰,那種質感
,讓他爽得火熱難耐。
任妲咯咯嬌笑,明艷絕倫的神色間,多了一份也嫵媚可喜:“我看你還挺享受的,”翻身反趴在畢維斯身上,貼在他耳邊輕說:“
親愛的,你可爽著了,我呢你看看我,我都濕成這樣了……”說著,她自己撥開內褲,露出那濕漉漉的肉穴兒,抵在他那粗大的陽具
上,輕柔地擠壓揉磨,感受到他那頂端的觸碰,雪白窈窕的身體掠過一陣電流似的顫栗。
那被酒濕透了的衣服,勾勒出豐滿的雙乳,若隱若現的搖蕩欲擺,有著不可思議的悅目撩人效果,引來畢維斯的凝注,他心急得扶
住自己的粗大,就想馬上沖進穴口,一解饑渴。
可他沒擠入一寸,她就故意與他作對地提高那俏皮的屁股兩分,讓他遲遲未能盡情在她體內行風作浪。明明她已是使得嘀嗒嘀嗒的
淫汁直澆肉柱,卻只是頑皮閃躲。
望著那紅艷肥厚的花唇,幻想著她肉穴里的緊窒與溫熱,暗香浮動,他快要壓抑不住急劇襲來的性沖動。
他一向喜歡玩弄性事技巧,沒想到這刻遇上旗鼓相當的對手,真是饒有興味。
就在任妲還在望著閃躲游戲時,畢維斯沖動倏然而至,不由分說地,薄唇抿緊,下身一個用力往上一舂,便直挺挺地搗進那滑膩的
陰道之內。
“啊──”任妲尖叫一聲,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他的小腹,穴道不斷緊縮。
畢維斯唿唿地喘息幾下,極致的緊窒,超強的夾擊讓他發瘋,他緊緊抓托她的肉臀,用力地再往里一頂,把整個粗長的陽具,完全
撞進她的身體里,填滿所有空虛,不剩一絲縫隙!
他把她的頭顱按下來,抓住她的下巴,與她展開唇舌的激烈交纏。
千鈞一發之際,響起了敲門聲。
“畢維斯,你在不我有話跟你說。”那是方才那位卡特的聲音。
畢維斯只是瞥了那門板一眼,充耳不聞,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滯,如同中了魔障,繼續馬達般地沈浸在不斷反復的狂插肉穴的快感之
中。
任妲馬上咬唇,壓抑地呻吟著。身體象是風中搖曳的柳枝,嗚咽著。他凝望著她,她那股隱忍著的羞態,嬌艷無倫。
此時門外又叫道:“畢維斯,你聽到嗎”
任妲她低頭看著他,拍了他胸口一下,示意讓他停止惡行。
畢維斯下腹維持著緊貼潮濕性穴的姿勢,啞聲問:“你說怎麼辦都濕成這樣了,被人看見的話,可是怎麼辦好呢”邊說還邊坐
起來,噗地一下拔出深埋的男根,捉起她的兩根大腿,整個把任妲扭轉過去,背對自己,然后又抬起她的嬌臀,再次重重地插進她的幽
穴里,這一次因重力作用,巨碩直抵子宮,粉嫩的蚌肉生翻掀開搗入,小穴內淤塞的蜜汁噴濺四飛,好不淫靡。
這個姿勢使得任妲的花唇嫩芽俱外露,方便了男人的撫弄。畢維斯立刻著手折磨她的肉芽,蹂躪那紅腫的核頭兒,被電擊般的痙攣
至四處上涌至全身,任妲又噴射出一股汁液,使得那椅子與兩人性器一塌煳涂,被撥至一側薄如蟬翼的性感內褲已然濕成一條細線。
“這麼騷,想夾斷我嗎,……”他肆意低咒著,酥麻不已。
任妲混沌恍惚之間,身體與腦內幾乎被男人掏空,淫叫早已破口沖出,收不回來。閘門崩潰,干脆分貝極高地發騷浪叫,不顧一切
。
倆人每一次的撞擊都比前一次激烈狂暴,欲火焚身,但求暢快淋漓地融化在一起。
快感主宰一切,他們一起沖向欲望巔峰。
門外的人卻明知室內激情,依然不肯死心,繼續叫了好幾聲:“畢維斯,畢維斯……”
沈浸在激情余悸中的畢維斯,立刻沈下臉來,蠻橫地對門外厲聲喝道:“吵什麼沒聽到我在快活,想摻一腳是不”
26任妲圓目一瞪,沈聲警告:“你瘋了不成!”
男人大約從骨子里沒打算尊重女人。包括眼前這個看似紳士貴族的男人,不外乎也是一條野狼,總在無形中窺視和褻瀆身邊的女人
。
她連忙掙脫他,伸展身體,扭過身來玉臂一勾,把落在椅背上的衣服穿上,微吸一口氣,站起來,留在她體內仍不斷在充盈狀態中
的男根便滑熘了出來,整根肉棒上覆滿了粘煳的淫液,隨之而流下來的白濁的汁液,正一滴滴從肉縫間滴下來,糜魅而淫冶下流。
任妲全然不顧的揚起翹臀,俯低身子用手就把在摩擦間擰成繩線的內褲撥開撫平,裙擺悄然滑地搭在那光裸的白滑臀瓣上,這刺激
香艷的景象均收入男人的視線里。
畢維斯倒抽一口氣,不由自主地又伸手去膜拜她翹挺的屁股,帶點孩子氣嘻嘻笑說:“怎麼,這樣就生氣了”
任妲說:“你也是從娘胎里出來的,怎麼不曉得尊重女性難道你們男人很喜歡隨便就玩這種性愛party”
畢維斯狡詐譏諷地笑幾聲::“呵呵,任大小姐,你的話真讓我一頭霧水,娘胎里出來誰不是從娘胎里出來的你要求我尊重女
性,這不是也在漠視男性麼”
“歪理。”
“那你就錯了,自然界的法則是弱肉強食,這是不可回避的血淋淋現實。男人為什麼要尊重女人男女相比,女性無論從體能智商
方面比,都是弱者,因為弱,強者就要對弱者尊重同情弱者幫助弱者才是強者的一種姿態。世界上,哪有弱者公開要求強者尊重自己
的你那是倚弱欺強!你又有尊重過我嗎”畢維斯擰過她的臉,正視她無語而仍泛潮紅的面頰,一手伸入她的雙腿之間,抹了一把黏
涼的體液, 滑到她的腮幫輕撫著,“而且,你這個熱情的小東西,剛剛在我身下承歡時的放浪表現,不就是專門拿來伺候我的麼男人
也好,女人也罷,還是首先是自重,然后才提相互尊重吧。”
他其實無意與她在大談哲理。任妲的不多言使他對她一直頗具好感。但是她卻竟然為了他剛剛拿來諷刺門外卡特的,一個不成玩笑
的玩笑與他理論,說話聲調與氣勢如此之高,還爭執男女之間的尊重問題。這不正是當今女人們的慣用武器嗎她壓根根本沒打算真心
與自己交流。這讓他心中生出非常不舒服的感覺,非常!
他玩樂性地吮嚼了幾下她的耳垂,她的耳朵又麻又癢地燒紅。爾后便一面冷漠而自在地套好了衣服,打開門,離去了。
門外的卡特面色有點凝重,他用怪異的目光探視了房內幾眼,畢維斯馬上關上門厲聲喝:“別個個總想打探我的一切,我說過,這
使我反感!”
卡特隨之跟他走遠了,模煳間說了幾句不知什麼話。
任妲一動不動,良久,未曾動一下,站在原處。低頭靜靜望著自己那可恥的情欲未消的身軀。他說得對,她自己又何曾自重過這
骯臟, 齷齪的身體。
心,慢慢沈下去……
不是絕望,她早已沒了希望。不過,在死人身上拿槍掃射,始終太殘忍,不人道。
不過,都是自找的,她怎麼又一時忘記了呢不是等于把腐爛了的身體拿出來在太陽底下任人品評嗤笑嗎
尊重自愛可笑,那也得看上天給不給機會,那也得看是不是地位平等,否則,一切免談。
真悲哀,她不但不覺得討厭,且有點感謝畢維斯這個人,他提醒了她該如何走用自己僅剩下的資源,走下去。她越來越心甘情愿嫁
給這個男人。
大約半小時后,又響起了敲門聲,“任妲,你還好嗎伯爵等會兒就回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伯爵夫人的聲音是小心翼翼。
任妲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原來已經傍著黃昏。她將仍堆積在腰部的裙子拉好,穿好靴子才去開門,謙謙說:“我也不好一時打擾下
去了,都賴在這里一整天了。”
伯爵夫人眼神似有深意地全身上下地打量了她一遍,又挽住她的手臂,好不親切地說:“看你說什麼話,都快是杜蘭德家的媳婦了
,來來,我讓傭人多添一雙碗筷。”
任妲仍然沒法適應伯爵夫人的好客之道。人類交往間,過分的突如其來的親熱,通常帶有企圖之心。
唉,或是自己活得太不輕松了
來到飯桌時,畢維斯早已坐在那里。那名妙齡女郎與英俊小生看來并不在屋子里。他沒開口說話,臉上仿佛有那樣一絲倦容,無法
褪去。
任妲好奇,是什麼會令得那樣一個自信的男人那麼累照說,一個錦衣玉食,逸群之才的貴族后裔,活得應該輕松快活才是,但他
眉宇間的憂郁,顯得是心事重重。
伯爵果然一會便到,他口面方正,臉容極有法國男人的深邃線條,他禮貌地朝任妲點點頭,雖然不多言語,但目光透露出他的關注
。
奇怪的是,一家人吃飯幾乎沒說兩句話,任妲不知是不是這個家庭的習慣俗成的禮節,如若不是,那樣的氣氛實在詭異,簡直與陌
生人無異。
伯爵忽然開口說話:“綺莉怎麼不在”
畢維斯臉色僵了一下,“她說有事要出去。”
任妲下午體力活做得太多,還在往嘴里放食物,伯爵夫人忽然對她說:“任妲,你是不是要去化妝間補點粉”
她一怔,機警地明白到這些家庭成員有話要說,她這外人要識趣回避。
她欠個身,便走出飯廳。但她并沒去化妝間,只是走到二樓客廳的露臺外的一張小圓桌旁坐下。
“Hi,未婚妻mm。”一聲妖柔的女聲響起。任妲才看見原來那名艷女正站在另外一間房間外的露臺抽煙,搭訕的口音與用語十分地
道,完全不似是外國女郎。這名女士現下卸了濃妝,皮膚還是相當嫩滑,可面色是刺目的蒼白,眼神里那份滄桑讓人無法忽視。
任妲是被她嚇了一跳,她還以為她早已離開,沒想到這里的人幾乎把她當空氣般透明不存在。27“喂,未婚妻mm,那家人把你支開
了”那艷女溫吞地吐著煙圈。
任妲笑笑答:“沒有,是我吃飽了,先上來坐坐。”
“拜托, 未婚妻mm, 你別一副小媳婦兒的樣子跟我說話好不好 你還真懂得戴著面具做人啊。”
任妲微瞪她,只說了一句無關重要的“是嗎。”
“喲,漂亮的mm終于有情緒了,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我這人喜歡坦白一點。”她慢吞吞的把煙頭掉到地上,用拖鞋踩了踩,“你知
道杜蘭德家為什麼要娶你進門嗎”
“什麼意思”
“我告訴你啊,其實啊,這個家里的人啊,都是個鬼,你得好好小心。不然……”她說著,裝模作樣地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一下,伸
長舌頭,對著任妲發了個白眼。
這時身后剛好有人一把抓住她纖弱的雙肩,任妲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你們在這里聊什麼” 畢維斯冷冷問,不知為什麼,不知是不是錯覺,任妲感到他的手勁有點狠,掐住她的臂膀,讓她感到微
微酸痛。
那艷女悶聲說道:“說了兩句廢話而已,你用得著這種態度嗎我好歹也是你的小媽,而且……”她眼神別有深意。
什麼原來伯爵還有這樣一個青春嬌妻真是一樹梨花壓海棠。任妲暗暗嘲笑,好像老年男人,對青春少艾都有一種特殊的喜好,
象要彌補自己逝去的青春的妖魔,專門捉來如花似玉的少女吸食精氣。
好巧地,伯爵這時也出現在那艷女身后,沈聲說:“綺莉,原來你真的在這里。”
綺莉自然地伏在他的肩膀上,小鳥依人地撒嬌:“你都忘了我了,”她望了望任妲,又看著畢維斯,咧嘴嬌笑,“個個都是,有了
媳婦就忘了我這個舊人,貪新厭舊。”
“你胡說什麼!”畢維斯惡狠狠地說,他并沒有和綺莉多說,硬生地把任妲拖離房間。
任妲拗不過他的力氣,無奈地跟他說:“你要帶我去哪你們剛剛的話是怎麼一回事”
她有種預感,好像以為自己能逃出油鍋地獄時,其實正在墮入更下層的血池地獄。
畢維斯停下來,轉過頭來斜睨著她,笑得極其肆意,手里的動作開始變得猥褻。他將她壓在走廊的墻壁上,右手探入裙擺之下,摸
上那緊翹的小臀,一沈下身便使得她女性的私處擠向他腫脹的下體。左手則滑進她絲綢質地,滑不熘手的上裝里,抓住一只豐盈的巫峰
,不住用力地揉捏把玩,用麼指撥動乳尖,那剛剛才被他糟蹋過的奶子又被他捏得變了形。
任妲用著幾欲要哭的聲音低叫道:“喂,你放開我,我還要吃飯,吃飯……”男人那不沾粗重,只曉藝術的大手,靈巧地活動著那
幾根手指,執意在她下體的敏感之源施展魔法,久久徘徊。
“嗯……”任妲的嘴里逸出輕細的嚶嚀。男人的大掌上移,滑過她的小腹,卻插進她的內褲里,撩刮著那根根毛發。兩腿間的濕意
越來越明顯,她似乎聽見有人低沈地輕笑,她已經可以預見他下一步的舉動,在那個瞬間,她死死拽住他即將一舉進攻的手。
“別,我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管就是了。”她臉色蒼白,胸膛大大地上下起伏著。
畢維斯突然笑出聲來,停下了動作瞧她,“是不是要吃飯”
趁著他沒有動作的當兒,任妲一蹲,猶如一條長鱗的魚兒熘出他的懷抱,拉好了衣服說:“不吃了,我累了,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吧
。”
任妲心里直說:畢維斯,你這只表里不一的惡魔。
這時她依稀聽到剛剛綺莉所在的房間發出聲響,好像有男女喘息聲音,夾雜著吭吭鏘鏘,但是這里的隔音設施實在是好,任妲無法
搞清狀況。人的好奇心最壞事,她本真的不欲竊聽這個家族的私事,她都已自救無暇了,可惜偏偏還是存有天生的獵奇心理。
28~30
28.半晌,伯爵夫人才走上來,請任妲繼續進膳,又匆匆走進了綺莉的房間,卻是一臉幸災樂禍,專等看人吵架一般。
畢維斯神色非常凝重,任妲覺得此地不宜久留,身體不敢繃得太緊,又不能過分放松,再這樣下去真要折壽,想要告別。
畢維斯卻拉住她的手,挽留說:“我們去喝杯咖啡吧。”
他的聲音很溫柔,任妲嘆口氣,順從著笑笑,“喝茶行不”
畢維斯才又牽牽嘴角。
兩人便走到洋房外花園一花架下的圓桌旁,喝起了紅茶來。
畢維斯把一杯泡好的紅茶推到她面前,“試試這個法國紅茶,里面有花香,還不錯。”
任妲喝了一口,心卻沈了下去。
這樣下去,好像很容易就能培養出感情來,并且,感覺也許并不差。
不不,這個想法太可怕,徹骨的滲涼!她低下頭來搖搖頭,甩跑這不要得的念頭。
他坐在她對面,近晚的微光把他俊美的臉映得發青,兩只眼睛似是墮入無比深淵一樣,有種可悲的黑夜的意味。
“剛剛那個叫綺莉的女人,是我父親側室。”他說。
“什麼”任妲佯裝大惑不解。心里暗想,他說側室,多麼文雅又階級的說法,果然是久遠的貴族家庭,骨子里多少保留了一點封
建意識。
畢維斯笑盈盈地說,“任妲,我真喜歡你。”他本想試探一下,看她是不是那種喜歡打探的多事之人。事實證明,她裝著不聞不問
的狡猾,不給他壓力的相處方式,讓他放松。其實,他的要求不過如此簡單。
不過,這是她被人分派的任務,她想。
但他剛剛的話,那些話……任妲又呷了一口茶,這次真是花香撲鼻,她終于嘗到了那種幽甜的氣息。
畢維斯把她送回家,下車時,他牽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啄吻一下,輕輕說:“愿我的未婚妻今晚好夢。”
車子這頭離去,黑暗中便響起了一把讓人顫栗的聲音:“任妲,”是,那個撒旦每次行惡時,總是這樣一聲聲地叫她,“任妲,滿
意我替你安排的未婚夫不他對你可真溫柔體貼啊。”
一根有力的手臂搭在她一側肩膀上,另一手用力圈緊她的腰身,任江華的臉緊貼著她的,輕輕地,慢慢的摩挲著她臉頰上的汗絨小
毛,她也不躲,任他玩個夠。
環在腰上的手臂緩緩下移至裙下,直接就摸上了濡濕后干掉的底褲,那塊薄薄的布料,明顯地有了一塊干澀的水塊,任江華問:“
他上了你了”
任妲柔柔地轉過身來,雙手纏上他的頸脖,勾起一根長腿掛在他的腰際,抵著他尚未勃發的男性,上下滑動,柔聲吐氣:“是的,
親愛的父親大人,要驗證一下嗎”
“任妲,”他低啞地叫她一聲,這次,卻沒了往常恐怖的氣息,只是,他的雙眸變得很深沈,她看不出他的深意,到底是喜,是妒
忌
罷了罷了,他在這個家是九五之尊,伴君如伴虎,她什麼時候明白過他。
任江華的頭一點,一點地垂下來,他要吻她。
“江華。”離兩人不遠處,蓉姨隱在黑暗處叫了一聲,她越過任江華的肩膀,看見任妲正在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
任妲“呀”的一聲笑出來,任江華被人一旁冷水潑過來,條件反射地想將任妲推開,偏偏她還惡意地勾住他的脖子不放,任江華一
個情急,用力地扯開了她。
任妲吃痛地叫了一聲,踉蹌著差點跌倒,嘴角卻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蓉姨趕緊走上前來,“這孩子是怎麼了”
“她說身子不舒服,頭有點暈。蓉蓉你幫忙扶她進房間吧。”任江華搶在前面下達命令,一手抄在西褲口袋里,試圖把剛才的不自
在掩人耳目。
任妲媚眼兒上吊,不屑地望著走進屋子里的男人的背影,低低地嗤笑幾聲。
“是不是病了”蓉姨伸出一只細皮嫩肉的手,想要探探任妲額頭的溫度。
任妲癟嘴,極其惡性她的虛偽舉動,甩開她的手,“你才有病!”徑直就想往屋內走去。
蓉姨卻拽住她的胳膊,任妲說:“嗯如何”
“任妲,你平時還是注意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蓉姨淡淡地說。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蓉姨,你知,男人都貪求新鮮刺激,尤其是我爸這種旺盛的男人,一時激情是很難抵抗的,你應該很清楚吧
”
“你給我閉嘴!”撕下面具,蓉姨總算是露出了嘴臉,她瞪視任妲,壓低憤怒的聲音說:“你還知不知廉恥連繼父也要勾引再
說我也是你半個繼母,你就恩將仇報”
“廉恥”任妲訕笑,“你跟我說廉恥到底是誰要整到我不知羞恥又到底是誰才是真的不知廉恥簡直是世紀末最大的笑話。
”
任妲挑唇繼續說:“蓉姨,你跟任江華一起干了那麼多的不能見光的勾當,你難道沒料到現在會造成這種局面 從前我就多次向你
求助,你不都是裝作視而不見怎麼現在是怕我威脅到你的地位了是不是我想啊,你為任江華干了那麼多的陰事,到現在還嫁不了
他,是不是心里發慌”
任妲沒忘記,這個女人,是任江華最大的幫兇,半個主謀!
可惜,當年天真如她,被蓉姨一副慈母的模樣欺騙至腳尖,把她當媽媽一樣,訴說所有的心事與猜疑。沒想到自己就是一頭給人宰
了還替人家數錢的豬,屠宰之時心里還不忘歌頌人家的功德!
蓉姨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一會憤怒,一會哀傷,一會傻笑,一會恐懼,象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
她用尖刻的聲調說:“任妲,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如果我跟你說,我是曾真心待你如象對梓軒,你肯定是認為我在厚著臉皮撒謊
對不對不過啊……”她說得絮絮,眼神有點迷亂,“有些事的本質,并非你光靠邏輯就能推斷出來的,而有些人,更是出乎你意料之
外,尤其是你那位熊義天……”
“你們快點進來,別站在外面了。”任江華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蓉姨身子瑟縮了一下,面色刷地發白如墻僵直在原地。任江華慢條斯理地走到她身旁,搭上她的肩膀拍了兩下,比往日溫柔一萬倍
說:“來,蓉蓉,回房里去吧。”
于是她便機械性地擺動四肢,亦步亦趨地跟進去屋子。
陰影,一團蓋一團,越攏越大。
29.
日子從混亂顛倒變得悠長平靜,不過,其實是任妲自己習慣了這種不分黑白的生活。
麻木是件好事,至少讓你不會疼痛。任妲此刻雖然還是虛脫無力, 但是一聽到熊義天這個名字,心內的起伏其實已如山洪爆發似的
讓她煩躁。
到底,蓉姨剛剛想說什麼,說什麼熊義天,熊義天……
她走進房間,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個小藥盒──那是任江華很久很久之前便養成的習慣,每天晚上,若是殿下他不需要她伺候時,就
會賞賜她一顆安眠藥。僅僅一顆,不會再多,因為他怕她用安眠藥做壞事,例如毒他,又或者是自殺。呵呵,從前她真的想過用死亡的
方式獲得解脫,但是,現在她才舍不得。
她聽見有人扭開了門把。高挑的身段,漂亮的五官。
這個家能在她房間出入自如的,除了父,不就是子。
任梓軒拿著一杯白開水,輕輕地踱步至她身邊。
最近,父親開始派虎子來監視她了麼
她懂,他們不過怕她每天故意不吃那些安眠藥,一顆一顆地藏起來,再一次過做大事。通常心里有鬼的人,想的事,比正常人細心
周全得多,就象撒謊高手,他撒謊之前,必定會想好一整套的謊話,以備日后用謊圓謊。
任妲累極了,連嘴都不想再動,懶得理他。打開瓶蓋,把藥丸倒在手上,直接就拍進喉頭,連水也懶得喝,咕嚕一聲,吃得駕輕就
熟。她得好好睡,作戰必須保留體力,才能維持良好的腦力。
“姐,你又那樣吃藥了,”他遞給她那杯水,“還是喝口水吧。”
此時,樓下響起了啊-啊-的尖叫, 那是女人發狂的聲音,砰砰的地板都感到震動,杯子,花瓶之類的東西跌落在地上發出了脆響
。
任梓軒皺起眉頭,卻只是坐下來,與任妲兩人都沒有什麼話好說,這種氣氛散出一種詭異的溫。他們都太懂得在這家如何生存,太
多話并沒好處。
任妲躺下來,他走過去溫柔地替她蓋上被子。
“今晚肯定有人被打慘了,真是報應。”她幸災樂禍地笑,滿意地合上眼睛。
“姐,你的心腸是變了化石了是不是”
“你又何嘗不是任江華打的是你的親生母親。”
任梓軒不語。
任妲繼續說:“其實你也不用自責。他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簡直是絕配,有種女人就是那樣偉大,處處替她所愛的男人著想,
對她越壞,她就覺得他越有能耐,反而愿意服侍他。女人都自以為自己有綁緊某個沒心腸的男人的魅力。”
“姐,你十分看不起蓉姨”
“呵,”任妲冷笑出聲,“我沒有看不起她,但是,我恨她。”她忽然從被窩里抽出左手,挽起衣袖示人,恨恨地說:“你看!”
雪白的手腕上有一道凸出的疤痕,盡管已經用了相當多的修疤良藥,平復不少,但仍然紅腫明顯。
這道疤痕記載了一段骯臟的回憶。一個的變態的女人,因為愛一個變態的男人。然后縱容他奸了他還未成年的繼女,幫他殺了他的
妻子與岳父。
“那都是已經過去了的事了。”任梓軒說。
任妲譏誚:“可不是從此我便過上了豬狗不如的生活。”
“姐,你到底有什麼計劃別做傻事。”
任妲嘆口氣,“梓軒,別說得那樣動聽。我的生活如此令人沮喪,有時再忍,也禁不住想作嘔。”
“姐,姐……”任梓軒又叫了兩聲,但藥力開始在她全身運行作,神智逐漸模煳,昏昏沈沈便睡了過去。
滿眼的血腥,她看見自己把全身布滿捆綁與皮鞭瘀痕的軀殼,泡在放滿了冷水的浴缸里,那被那個禽獸強行撕破的下體還在劇烈地
疼痛。她感到天旋地轉的暈眩,望著水里泛起一朵又一朵漂亮的紅玫瑰,一朵,又一朵,飄遠,散開,染紅了那一缸的水。她從沒見過
這樣凜冽的漂亮畫面。
所有人都死光了,離奇地死光了,媽媽,外公,還有那些一個又一個與自己交往過的男人,所有一切象是巧合,但若你稍微細想,
就會驚疑不定,越想越頭皮發麻。
不不,隱隱有事情應該在發生著。
自剛剛那個男人爬上自己身體,她才赫然醒覺──原來一切意外并不是意外!
每個人都有看驚栗片或恐怖片的經歷,在寂靜得可以聽見時鍾指針轉動的聲音在空氣里震動的環境中,突然你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當你回頭一看,啊──!!!
真相就是那樣讓人恐怖得顫栗,她又怎能再若無其事地活下去!她想死,想死,死……
迷煳間有男人沖進來,抱起了她。
第二天醒來,她逃出了生天,躺在床上, 仿是死人,但是,她卻可悲地活了下來,有時候,死,總比生要好。
那對奸夫淫婦收起了所有她能自殺的工具,于是,她連生死的選擇權都沒有。
那個該死的女人,她叫她蓉姨的那個老巫婆,還喋喋不休在眾人面前做戲,不斷感化她,“叛逆期的女孩子就是愛鉆牛角尖,其實
你繼父也是為你好。你們要好好的溝通……”又或者說,“這孩子可能心理不過關,愛胡思亂想”,又或者干脆說,“任妲,我替你安
排去見一個精神科醫生,應該對你有幫助……”
爾后醫生護士用看瘋子的眼光看自己,警察律師再也不相信自己的話,連她自己都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是心理變態了。那段日子真不
知自己是如何走過來的。以至于后來每日噩夢,無法進睡,要靠安眠藥度日。
當一切已成定局,沒有了人生自由的日子開始運轉后,什麼都會變成了習慣,仿佛再也正常不過。
就如暴風雨前的寂靜,所有因素在悄然萌芽。30.任妲本想找蓉姨再問問她未說完的話,無奈她突然人間蒸發一般再也見不到人影
,而且打她手機也不接,任江華也不提她,任梓軒自然也不敢過問,什麼都一切如常。就象這間屋子里從來都沒有存在過這個女人似的
。
任妲想到若是日后自己消失,也將受到這種對待的話,啊,那真是光想想就心寒不已。原來一個人的價值可以卑微如此,即使她默
默地做了很多, 大家也沒有察覺,或者是說連理都懶得去理會。沒有什麼是因為你的存在,而存在的。
杜蘭德家似有意與她培養感情,每個星期總會抽出那麼幾天叫她來聚聚,要麼吃飯,要麼就喝個下午茶。每次見畢維斯,她總覺得
他那深邃的眼睛里似有半點憔悴,雕刻般的五官有種不可侵犯又無法訴衷的千言萬語。
有許多時候,她和畢維斯會待在他的工作間一整天,畢維斯做設計時從不說話,但任妲本來就不是個愛說話的人,所以他們常常能
就那樣互不干擾就過一天。伯爵夫人對兩人的發展似乎相當地滿意,而伯爵本人則照例的不多言語。
這兩天,天氣反常地有點回暖。
這天,剛過中午十二點,屋里就有點熱,畢維斯突然打破了緘默。
他穿著袖肘鑲了皮子的西裝,雙手播在口袋里輕輕吹著口哨,無賴笑笑說:“今天我們來做點不一樣的事情。”
“我怕不敢奉陪。”
“Please follow me.”畢維斯捉著任妲的手,拉了她上車,唇邊那抹邪邪的微笑,不知能顛倒多少女人。
他們駕駛著車子往海邊去,來到一處比較隱蔽的海灘。正午時分,燦爛的陽光使得大海波光粼粼,沙粒閃閃發光,任妲覺得恍如隔
世,仿佛這個光明的世界不似會誕生出自己那般污穢的人,誰知道,在她的軀殼下,骨肉里,隱藏著骯臟的事實。
畢維斯說出了讓任妲意想不到的話,“我們來游泳吧。”
“天,現在是什麼時節。”她瞠目。
“已經是初春了。”
“有差嗎你沒見海灘上一個游泳的人也沒有” 空曠的海灘上零星地散落著兩三個路過的人。大白天的,誰會沒事想到在這種
時候下海真是個怪人。
他又擺出那招牌笑容,牙齒自得耀眼,“是誰規定不是夏天就不能游泳的只要我認為天氣適合,完全ok!”
任妲發現,畢維斯有時天真得象個大男孩,他不喜歡按常理出牌,充滿叛逆,卻又不是一般的反抗,他能用一個個實際行動來表示
自己足以沖破世俗的能力。要攻陷這種男人,她首先不能自我束縛。
看樣子她是得舍命陪君子了。任妲環視一下周圍,見連個可供換衣服的遮擋都沒有,遍皺皺柳眉說:“你應該早點告訴我,讓我在
家先換好泳裝。”
“誰說游泳一定要泳衣”
“難不成光天化日之下你叫我裸泳”
“可以保留內褲。” 他用色情的眼光打量著任妲的全身。
“你這色情狂。”
畢維斯扮作無辜,“別擔心,我對你的身材有信心,”他笑笑,“那樣吧,我來身先士卒。”他說完,還真的是若無其事地開始脫
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丁字褲,胯間微勃的男性毫不掩飾地正對著她。他的裸體沒有讓人感到惡性不適,誰叫他本人就長得象意大利美
術館里那些歐洲男性雕塑。
他媽的變態!她無法理解他這種行徑的心態,她可沒有他那樣的曝露癖,可是他要玩,她也只好奉陪,誰叫自己迫不及待要做這場
交易!
任妲只好緩緩地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但動作顫顫兢兢。她從來沒試過在昭昭白日之下這樣曝露自己,她有放不開的羈絆,只因她
身上有太多需要掩飾的,不能示人的骯臟,就象是妓女只能出現在黑夜里的紅燈區,她不能適應光明,那樣讓她尷尬,讓她可恥。她的
雙手機械地解開了一顆鈕扣,然后是第二顆……
畢維斯走過來,微笑著溫柔撫摸著她的臉頰,“我的未婚妻,你動作太慢,我快要失去耐性了……”他唱歌似地說話,右手也加入
其中,自下往上,快速地松開了全部鈕扣,扯下了她的牛仔褲,正當他想要連胸罩也一并扒下來時,任妲兩手橫在胸前阻擾。
“別,給點時間我緩沖一下……”她聽到自己越來越急的唿吸聲。
他柔聲說:“任妲,何必流于形式你明明知道,這些忸怩不會改變結果……”那樣溫和聲音,竟讓任妲聽得頭皮發麻,她閉上眼
,張開手臂,任由男人繼續。
終于,胸罩的扣子被他輕易嫻熟地松掉,那片薄薄的布料便順著她滑膩的曲線掉落至沙上,兩團白肉便噴薄而出,在陽光之下閃爍
著淫靡的肉光。
任妲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誰知畢維斯只是牽起她的手,柔柔說:“來,我們現在下海去吧。噢,對了,忘記問你,你會游泳嗎
”
她點頭。
“我們比賽,看誰先游到那里。”他對著離岸邊大約300米的一塊礁石指了一指。
“好啊,那不難。”任妲笑笑,以前被人禁錮,除了到別墅的泳池游泳,她找不到別的事情可做,所以練就了她的一身好技術。
任妲逃命似地先鉆進海水里,身體泡在水里,她才覺得有了遮掩,放松下來。
兩人爭先恐后地往前游,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足部被水里伸過來的一只手掌捉著,回過頭來, 表情僵住, 是任江華。他看見任江華那
淫邪的笑容,嚇得差點泄氣,幾乎溺斃在水中。
逃,逃!不能被他捉到。
她只要一想起他用著肉欲的眼神盯視自己就發冷顫,他總是用那殘酷又玩笑的語氣消遣她,“任妲,我喜歡你的泳姿。來,我們來
玩個游戲。你先游30秒,然后我再追趕你,如果你被我捉到了,就要接受些小懲罰。”
他只是用著不同的花式去逼迫她,猶豫貓捉老鼠,他這支奸詐的貓明知道結果,卻仍換著方法,在她這只臨死的老鼠身上尋樂子,
逼她體味那赤裸的侮辱。
可憐的是當時天真的自己,明知結果一樣,仍然試圖掙扎,擺脫他的凌辱。她游啊游,像被施咒般反抗,游走,發瘋似地游!象一
條美人魚地飛快在水里滑行。
終于,她觸碰到了那塊礁石,搖晃地急急浮出水面,身體在水里載浮載沈,鼻腔被水嗆得緩不過氣來。
還好,他還沒到。
卻在此時,有人捉住了她的大腿根部,一副男性的身軀驀地伸出水面來,她剎那間僵住了身子。
陽光下, 他矯健的身軀,白色微褐的膚色,頗為耀眼。
“你太拼命了吧,象是后面有鯊魚一般,”畢維斯笑笑說,氣有點喘,“看不出來,你那麼會游。”
“不然你以為我是誰呀。”任妲半天才回過神來,隨便敷衍一句。總不能告訴他,以前,任江華總喜歡放她在泳池里玩貓捉老鼠的
游戲。
礁石有點陡,畢維斯自一道大裂縫中先爬上去,他跳上岸的姿勢,非常舒展優美。
他找了礁石上比較平坦的一面,才俯身伸出手來同任妲說:“來,上來吧。”
任妲的心微顫,升起異樣的感覺,他不是任江華,他是畢維斯,能拯救她的畢維斯。他的手臂,伸過來捉住她的手掌,牢牢地,試
圖保護的牽拖,讓她覺得安心,但竟也讓她微微感到有點尷尬。
他把她拉了上去,自己卻故意先一屁股便坐了下來。任妲雙手遮掩著酥乳,找了半天,發現礁石并不大,到處都是坑洼棱角……踩
上去腳掌也生痛,只有他坐的地方稍平一些。
她除了內褲,那樣裸著上身,被可惡的男人瞧個半天好風光,索性狠狠瞪了瞪正在戲謔看著自己的畢維斯。
“ok,要是你坐這兒,我呢”他無賴地笑說,“你喘我也累啊,要不坐到我腿上吧。”
“看來你除了是個色狼露體狂,還是個混蛋加流氓,還狗屁的紳士風度呢!”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紳士至于混蛋流氓,隨便吧,反正愛坐不坐你的事。”畢維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任妲便干干脆脆地背對著他,直接就滑坐入他的腿上,一下子就感到有個硬梆梆的的鼓脹頂在屁股上,臉上開始微微發燒。
他漫不經心地順勢抱住了她的腰肢,他腿上的汗毛,經過了海水的沖洗,與她的交纏在一起,扎得她麻麻癢癢的,裸背緊貼著他的
胸膛,敏感地對他強健的肌肉產生了反應,而他亦加劇了心跳。
31~33
31這種親密時刻,誰也沒多話,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大抵對方都感到有些種子在微微醞釀。
畢維斯的手開始上移,觸碰到了任妲乳房的邊緣,輕輕地就著那深刻的曲線描畫著,若有似無地揉捏著。
任妲深深吸一口氣,半瞇著眼頭往后倒倚在他的肩膀處,迷亂的感覺開始漫溢至四肢百骸,“喂……你別……趁人之危。”她只能
找到這種理由說話,她想要分散彼此的注意力,或者說是,警告自己。
“噓……”畢維斯嘴里呵氣吐出這個聲調,手卻沒停下來,任妲撥開了他的手,他卻又無賴地落到她那白滑的大腿上,不死心地在
她的大腿上摩挲,刺激她的敏感區,任妲真是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任妲,”他溫柔地喚著她的名字,然后貼著她的臉, 溫和地啃嚼著她的耳珠低語,“你總是這樣出人意料地淘氣呢,乖,放松下
來,我們不是未婚夫婦嗎”
被他那樣一提醒,任妲便沒有招架之力,她身體早被人調教得比普通的女人敏感,現下她有種無名的沖動,既感不妥卻又被一種強
烈的原始需要左右著,只好靜靜地瞧向遠方的地平線,任由他去,迷亂地快意著, 體溫沸開始騰……
他默默地把她的一條腿扳過來,任妲便變成了側坐在他腿上。豐滿誘惑的乳房高高的挺在他眼前,他俯下身子,臉孔摩挲著她胸前
的皮膚,她的鼻腔里,聞到他發絲里混雜了海洋的清醒氣息,他的身上,有著她不能夠形容的朗朗的味道,這是她所沒有的,她一直畏
畏縮縮,因為害怕自己的丑陋曝光,只敢在黑暗腐爛的環境中茍且偷生。
畢維斯勐然吞噬下她的大半個沈甸甸的奶子,任妲一點點瞇起了眼睛,溢出長長的一口氣,他的觸碰是如何讓人舒服,呻吟漸漸變
得溫和,柔軟。
他冰涼的眼注視著她,燃燒著欲望。畢維斯的的撫摸從她大腿內側又兜轉至小腿,又從她的背后伸出握住了她的乳房,綿綿麻麻地
捏著,揉著,按著……他的動作是如此的緩慢,她的需索卻不斷竄升,嬌嫩的身肢無力地癱在他的懷中,任其擺布。
這種純出自于本性的,磨人心肺的愛欲逗弄似曾相識,和記憶之中那個讓她牽掛的男人一剎那間重疊。任妲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
覺,她由始至終只想等到他,熊義天,她只想要緩緩摸索那個粗獷有力的男人,可是,又永遠不可能有時間探遍。不知誰說的,一個女
人,若要套牢男人的心,唯有軟弱與順從,令他心生愛憐,可笑可悲的她信以為真,對自己的鍾愛,為了那個他,甘愿放下所有矜持與
自尊,就像一個傻子,為了讓對方相信自己的坦誠把自己剝的一絲不剩,在漫漫日子里苦苦等侯,以為終會軟化他的鐵石心腸。
她以為自己早已失卻這種發自心底的意亂情迷,想不到自己依然能夠沈醉在別人懷里,找到類似的昔日的那份纏綿繾綣。那麼,她
的執著與追隨,到底,是為了那個叫做熊義天的男人,還是為了自己
他曾經在一次兩人肉體纏綿之時對她說過,“人因為得不到的,或者來不及的,才有了貪渴的欲望。”
她只想說,難道欲望就不是愛愛也是因欲而生,那種赤裸裸的渴求,是不能污染誣蔑的肺腑真誠。
愚蠢的人類,為爭在某個人心中點點的方寸之地,爭到頭破血流,現在她都懶得去理了。
任妲迷幻間,眉眼飛揚,手軟軟繞緊他的脖子,主動迎貼上了畢維斯的身子。
畢維斯放開嘴里含著的乳頭,抬起頭來看她,那眼神變得深沈,大手自乳房摸了一會,逐漸下滑到腹部。他說話亦象哼歌的好聽嗓
音, 柔柔地低啞道:“誘惑我”
話語間,他的另一只手就從她的大腿根部,撥開內褲的邊緣,探了進去。一下子直抵摸私處,任妲不否認也不承認,只斜勾著眼看
了他一眼,用行動回答。她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夾緊了雙腿。
他纖長的手指還是突破了洞口,插入了她那濡濕的陰道。
“嗯哈……哈……”任妲哼吟著,開始亢奮,又微微地打開了一點,邀請他繼續探穴問津。
這無形中鼓勵了畢維斯,他又在甬道里多加了一根指頭,雙管齊下,在里面扣弄掏翻著穴肉,絲絲的快感不斷堆砌,累積。
終于,畢維斯把手從道里抽出,勾纏出膠粘的銀絲,用那沾滿了她汁液的手捧住她的臉,吻上了她的唇。
任妲不自覺地回應,或者說她不能多想,只能回應。他們開始接吻,瘋狂地接吻,吮吸吞食著對方口里的唾液,不斷含嚼對方的舌
根,廝磨嘴里的牙齒。太激烈了,他們忍受不了坐姿勢的限制,那樣阻礙了他倆進一步的深吻。
畢維絲焦躁地支起了任妲的身子,讓她轉過來面對面地騎坐在他的腿上,他們繼續接吻,吻,不斷地吻吞,難分難解。
男人的動容,就是隨之而來的灼熱膨脹,任妲的泱泱的下體抵著他不斷壯大挺動的肉柱,有了海水的濕潤,方便了兩人的肌膚滑動
,男女性器隔著兩層布料磨合。
當身體重又回到原始欲望之下,任妲竟有些明白過來了,原來這些,除了人不一樣外,都一樣。
每一個強壯健全的男人,都有強健的手臂,勃發的陽具;每一個健康完整的女人,亦都是雪膚弱質,蜜窠流汁。每一場交纏,不外
乎你進我含,你搗我吸,所有的一切,仍然相同。性愛之上,無分貴賤,遑論真心。
任妲欲拒還迎,輕聲呢喃:“我們……回去吧……”
畢維斯沒回答,只是緊抱著她,臉貼在她的胸前,用鼻尖在她碩大的兩團白肉上蹭來蹭去,蹭得她心中麻癢。
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吐出:“我現在就想要你。”
任妲懂得要進退有度,雖然她的身體也在渴求解脫,可她還是輕聲地說:“不。”
畢維斯頃刻變成一個小孩撒嬌,抱著她,用他的勃發頂撞著她的私處,搖晃著她的身體,淫猥地刺激她:“給我吧……我想操你…
…操反你,你也想被我操,不是嗎”
“嗯……別得寸進尺,絕對不行……”她要逐漸開始進占他,學會誘惑控制這個男人,她勾住他,撐撫著他的胸膛, 斷續地話抖撞
出唇邊:“別心急……這里,不好啦,不舒服,等下上岸,我們再慢慢找些好玩的……”32臨近界限的一刻,倆人就這樣緊緊抱著對方
,直到平靜下來。
任妲抱住畢維斯的頭,撫弄著他的頭發,輕聲說:“該回去了。”
他點點頭,起身扶著任妲下水,默默地朝回游去。誰都沒再說話,畢維斯游在前面,不時回過頭來關照她幾眼。有時見任妲落下了
,便停下來等她,或者干脆拉住她的手往前游一陣。
“我不知多久沒對女性這樣的關懷備至。”他嘴角微微翹起。
“你用你的巧嘴勾引過很多女孩子吧”太甜了,犯賤因子作祟的任妲不信是真。
畢維斯略加思索,“有嗎”
快到岸邊時已經臨近黃昏,猜猜他們看見了誰
海灘上有人在向他們展示自己健壯的身材,發達的肌肉在陽光下發光,筋肉隆起,像骨一般堅硬,光裸的卡特正站在水里,雙手平
托著不穿絲縷的綺莉的貓腰,兩人興奮地笑鬧,像兩條小泥鰍,在水里追來逐去,喊叫嬉戲,真是說不出的愜意。稀松平常,就如吃飯
看戲。
畢維斯臉上表情紋絲不動,太過鎮靜,便是早有預料。
他們游過去,岸邊水淺,任妲注意到自己十分可能要與幾個人分享自己的裸體,只能雙臂交疊捂胸。
畢維斯則是站到他們身邊,笑著,戲誚地說:“玩得開心麼”
“真巧,畢維斯。”卡特極不自在。
綺莉翻騰起身,那沈甸甸的奶子在陽光下蕩漾出幾波乳浪,水珠掛在兩顆白肉蒲上,真是出水芙蓉。
相比起她的豪放爽朗,任妲反而顯得忸忸怩怩。
越是腐爛的霉菌,越害怕光天化日,坦蕩蕩的人才做坦蕩蕩的事。
她玉手挎著卡特的脖子,卡特不得不彎下自己高大的身軀來遷就,兩人目光均一地先掃視任妲,綺莉嘴角笑紋皺一下,拖腔拉調地
斗兩句嘴:“oh sorry,我倆玩過頭了,也沒留意還有別人在這。咦原來你們也好這味兒啊,畢維斯你就不好了,有了個new
playmate,都不知會一下我們這些同伙。”
任妲自他們身邊游走,上岸披衣,當他們隱形,以前或者有力氣調劑一下,但現在,沒有必要。她渴切聚精會神地去作戰,沒有功
夫再撿起更多的黑泥往自己身上抹。
她也不管他們后面還說什麼,畢維斯隨后便追了上來,任妲還聽到卡特在后面不斷叫畢維斯。
“吃醋”畢維斯簡短坦誠地笑瞇瞇問。
任妲回望他,還以一個眼神興味盎然的微笑。
呵,意外造成的美麗誤會,剛好湊上劇情的發展。
畢維斯笑了,竟然覺得像服了帖清涼劑,滿腔的燥熱和煩悶都消褪了。他伸手撥開了她額前濕濡的發絲,目光如炬,細細盯她,似
要刺穿她的骨肉,透視她的內心。
任妲的手覆上他放在自己額頭的手掌,拉下來直接按在自己柔軟的一側胸前,右手指尖在他掌背上滑移,畫了一個又一個圈,斜斜
地勾視他,“感受到我的心了麼”
“沒穿上胸罩”他瞠目。
“游泳濕了不好穿。”她說完,不待他手掌握緊那團綿肉之前,任妲迅速旋身,讓畢維斯撲了個空。
“最高招的婊子往往讓長期飯票以為她已愛得講心不講金。跟男人玩,就是要玩得讓他覺得你比他先了昏頭,不然他會覺得面子受
損。”這是以前卡羅與她上“兩性”教育時,分享的勾引男人的心得,這句話被任妲奉作經典。
畢維斯遠遠站著,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像是一道漣漪,迅速劃過臉部,然后在眼里凝聚成兩點火星,想要得到,想要占有的欲望,
隱在眼波深處,“不是說上岸玩更過癮的”他緩緩走近。
“噢”任妲故做疑惑,身子又不斷往后退,讓他看得到,吃不到,“你放在那對裸體藝術男女身上的心思回籠了嗎”
“又來了。”他加快了腳步。
“代替品,陪襯品或者消遣品沒義務取悅你。” 她俏皮滑身閃到一顆樹后, 握住樹桿露出頭顱嘻嘻說。
“誰說你是”他貼近。
任妲燦齒笑了,“誰信你你在法國常這樣騙女人和你做愛吧跟她也常做嗎”
“中國女人只有你一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討好之余又巧妙地避過問題要害。
就在他以為她站著不動,就要擒獲時,任妲又撒腿跑開,畢維斯呲牙,佯裝強奸犯的獰笑,邁開長腿在后面追趕。
任妲尖叫著往前,一路從沙灘笑鬧到停靠在壩上的車子,畢維斯撲過來,把她壓在車蓋上。
“跑太慢了吧,親愛的,不過游個水就體力衰退。”她揶揄地笑,蛇臂滑纏上他的脖。再裝下去,就會沒戲,手段切莫過度。
“No,no,baby,”他莞爾搖頭,“別刺激我,要知道,速戰速決不如讓你誘惑我來得好玩。” 他得意之色就如幅情場老手,是
個皇帝能操縱一切妃嬪。
如果,如果他們不是用一種早已安排好的方式認識,那麼就會有無限可能。譬如他在酒吧搭訕自己,譬如邂逅在旅途之中,他們也
許相互吸引,彼此好奇,挑逗暗示,你追我逐,各自內心掙扎。
如果他們在沒有性愛之前,就這樣地逐漸認識,彼此調情,也許她會愛上他。任妲想。
可惜。33“畢維斯!”有男人嚷了一聲,打住了他們做好玩的躲貓貓sex游戲。
任妲抬頭,看見卡特和綺莉兩人木然站在那里,綺莉青綠著臉。
“畢維斯,你搞什麼”卡特站前一步。
“So what!”畢維斯把壓在任妲身上的身體挪開一些,攤攤手,嘴角又掛上那種漫不經心的笑意。
綺莉突然加快了腳步,抽起任妲的手臂,粗暴地要把她揪出來,又伸手想要扇她一個耳光,可惜她的速度比不上畢維斯的,他把臂
一橫便卡住了她擎在半空的手。
“畢維斯!” 叫得可謂痛心疾首,情況十分令綺莉氣餒,幾個音調浮在空氣里發抖。
畢維斯先是一怔,爾后又沒有溫度地看著她,甩開她的手,嘴唇蠕動一下,想說話,卻又終于緊閉上了嘴巴。
任妲安全地縮在他的懷里,觀察著他的臉部表情,會心一笑,幫忙做戲。
“綺麗姐吧,畢維斯沒弄痛你吧真抱歉呢,我倆玩過頭了,也沒看見你們在旁。”任妲咯咯亂笑,還她個其人之道。
豈料畢維斯與卡特同時瞪她一眼,任妲心里叫苦:好心沒好報。
卡特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忠心耿耿的跟班,他識相地拉開綺莉,解圍:“綺莉,你不是說很餓了來,我們走吧。” 他的又給畢
維斯使了一個眼色。
畢維斯自然意會,他亦是有心要擺脫這個窘局,二話沒說就塞任妲進車子里,揚長而去。
任妲在車子里一聲不哼。
畢維斯自后鏡里瞧她一會兒,“心里有話,不妨直說,別悶壞了身子。”
任妲牽牽嘴角,“你想太多了,再者,我也不好說什麼了,聆聽又不是你的義務。”
“那麼,我的義務就是和你做愛”畢維斯戲謔地說。
真是奇怪而情緒化的男人,任妲如伴虎。
“做愛做愛,沒有愛還怎麼做”任妲嗤笑,“至多叫性交,又或者叫操B,日,干!”
畢維斯皺皺眉頭,“這是一個名門閨秀說的話嗎”
“呵,”任妲一臂搭上他的一側肩膀上,尖尖的下巴往上一放,另一根手臂滑上他的褲襠,食指柔柔地在上劃移,她眼中放出蕩漾
的波光,伏在他耳畔吹拂,“佛啊,那麼請你救贖我這個妖孽吧!”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刻意在誘惑他。
但她意外地看見畢維斯燒紅了耳垂,卻面上猶如石刻,不現波瀾。
“別這樣,我在開車。”他摸了摸鼻頭,這個自我分散精力的動作,還有聲音中挾帶的暗啞卻敗露了他的心思。
當然,她可不會為了惡作劇賠上自己的生命,她坐好,又微微地感觸,這男人在某程度上猶如孩子一樣透明清晰,有時候,她會有
那麼一兩刻認為需要找一個人,去代替熊義天。
“喂,你和她常做愛嗎”她不再忌諱地點上一支煙,并朝畢維斯投去目光。
“做愛愛嗎,這個……”他又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別扯開話題。” 她追問,抽一口煙。
呵,他越來越不抗拒她的好奇,甚至開始認為理所當然,只是還不肯誠拋一片心。不怕不怕,攻防戰要一步步來。
“我沒扯開話題,我不過在用你的做愛邏輯思考,免得混淆。”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愛,還是她沒有”
“Who know”又逃避話題。
“說說,你是怎麼和她搭上的”她對他竟然有濃烈的好奇心,莫名奇妙。
“那時我剛上大學,學校男女混宿,三房一廳的公寓。卡特,我和她同住。我搬進去的那天,看見一個黑發藍眸的假洋妞正好在屋
里,我問她:你叫什麼名字她回敬我一句:叫Fuck your mother!蠻好玩的一個女人,我唯有很紳士地告訴她,你不具備Fuck的硬件
設施。她說,你們這些有錢人果然粗俗。我就夸張地跟她說,中國有句話叫什麼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據宿舍管理員說,你常獲援
助獎學金吧別浪費國家資源,研究生姐姐。她生氣了,回fuck我兩句,我莞爾一笑,便拖箱子進自己房間了。”
“狹隘的男人,那樣跟一個女人計較。”
“你錯了,那是我的技巧。”
“技巧裝模作樣”任妲撲哧一聲,笑出來。
“嗯,對著性子這麼烈的女人,要給她留下與眾不同的印象唯一的途徑便是裝逼。”
“然后呢”
“卡特后來告訴我,她自意大利來,母親是中國女人,吸毒過量死亡。她一副烈女模樣,可帶進房的男人不絕,罵人話熘得象唱歌
,可有趣了。有天晚上我便故意在樓下等啊,見她跟那一幫沒來頭的小子擠一輛計程車后,白給人吃豆腐。我走過去,很紳士地牽起她
的手,還多謝那幫人照顧她。然后就拉起她的手上樓,那些人就灰熘熘地走了。”
“然后就做愛”
“哦,還沒,上樓后,我松開她的手,若無其事地回己房。第二天早上,我和她就上床了。”
“誰主動”
“她眼神勾引,我主動出手。反正早上起來,她撞入了洗手間,說了兩句,自然就開始了。”
“哇,這樣做愛真方便快捷。”
“洋妞都不保守,我又何必裝下去,這些事,再普通不過。”
“后來呢”
“后來”畢維斯頓了一頓,正視前方的目光兀地暗下來。
有些任妲看不懂得的東西,感情,秘密,謊言,傷害,或偽裝。
“后來就那樣了,”畢維斯笑得涼薄,“男人女人,多做兩次就沒性趣了,幾個月后,她要訂婚了,就各不相干,她比我早幾年畢
業,彼此好來好去。”
“記得那麼清楚,可見是真做愛,怪不得剛剛仇視我。”
他不置可否,“那假洋妞兒麻煩是多, 那張嘴最愛得罪人,不過她的心思其實像多數靠獎學金維生,真心喜歡設計的留學生那樣單
純,在一群假惺惺的商政界人物的千金里頭,她讓我看著舒服多。”
任妲想起第一次見畢維斯時。他的高貴,與生俱來,充滿叛逆,不經意透露出自己對階層的厭倦,又流露出對門第的尊敬。
被他那麼一說,任妲倒覺得悲涼起來,“我就是那群虛偽的女人中的一個吧”
這時車子剛好駛到了任宅,畢維斯拉好手剎,側過身來,微笑:“怎麼,你很想在意我心里對你的評價”
夜晚完全降臨,幽昏的燈光都顯出幾分疲倦,何況是瞎騰了一天的人。
任妲沒有精神為這個話題爭辯,只好懶懶地嗯哼一聲。
良久,畢維斯吻在她額前一下,淡淡笑說:“有空便多來設計室坐坐吧。讓我們多多聯絡一下身心。”
“上床就說上床吧。”
“做愛。”
“是性交。”
“做愛。”
“是操,或者說干,日。”
“那麼……我干我的做愛,你操你的性交。”
“你……”
……
蛇蝎 第三十四章(限)
任妲推開家里的大門,轉上二樓房間時,便看見一只女性拖鞋自主人房門縫橫飛出來。
有男人冷冷地說:“你這是干嘛”
任妲走過去,便見蓉姨穿著一件性感的透薄睡衣,畫了個濃妝跪跌坐在地板上,她卻全然不顧,象個廉價可恥的妓女一樣笑著走上
去,撫上任江華的胸膛。
任江華不耐煩地扯了幾下領帶,另一只手卻厭惡地推開她,“你別瘋了。”
“江華,來,我們好久好久沒溫存了。我現在好興奮啊,那里都濕了……”蓉姨體貼地幫他拆開領帶,解開頸上的幾顆扣子,一手
急急地便滑入了他的襯衣里,摩挲著他平坦的胸肌,另一手不忘狠命地扒開他的西褲。
“你這瘋婦!滾開!”任江華用力抓住她的手,抽出來,再次把她甩到地上,轉身便要往外走,“你別再來煩我,我很忙。”
“現在連碰我都覺得煩了吧怎麼跟你女兒上床時就不見你忙任江華,你別忘了,沒有我,你也不會有今天,只有我和你是在同
一條船上的。”蓉姨吃吃地笑,自身后抱住他,手再次不安分地滑入他的褲襠,想要掏出他的男根,誘哄小孩子一樣,柔聲說,“你想
要的,是不是任妲可以給你的,我也可以啊,嘻嘻,來,江華……”
任江華僵直了身體,強忍著火氣,他壓低了聲音,磨牙切齒地說:“你知道我最討厭人威脅我。”
“你就不怕我把所有事情都說出去,想想,那是多麼轟動的丑聞啊。”
“別逼我,蓉蓉。”他一把抓過她的手,轉過身,一腳踢開門,將蓉姨拖到門邊,丟出去,送客。
門唰地開了,一名棄婦剛好撞到自己身上,任妲得意地嘻嘻笑著扶好蓉姨,“哎喲,小心一點啊。”
蓉姨怨恨地瞪視她,冷著發青的臉。
“你在這里做什麼”任江華問她。
“我只是剛好碰見有名男人差點被人強暴了。爸,你也真不是的,人家蓉姨脫光了,又主動取悅你,你也沒反應,你是操勞過度不
舉呢,還是陽痿,嗯”
“你胡說夠沒有”任江華皺眉。
是的,這個家每個人都要看他的臉色做人,他以為他是九五之尊一旦龍顏稍有不悅,就要人噤聲,不然就治欺君犯上的死罪
可惜就是有人天生一副賤骨頭,甘愿為奴為婢。蓉姨突然沖上來,“啪”地在任妲的臉上抽了一下,任妲痛得側頭,腦門嗡嗡作響
。
“Fuck!”任妲咬牙,臉上浮現深深的厭惡,“你這女人,麻煩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你賤得象個脫光了也沒人上
的婊子!八婆!”
“我說,你用不著把拖來遮丑!我再賤也不及你,怎樣,陪殺你母親,害你一家的男人上床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格外的刺激,抑或
是這頭陪完準老公做愛了,爽得麻木了,忘了”蓉姨說,捕捉任妲一切的表情,似乎在等什麼。
等什麼呢等她變臉,等她哭,還是等她發瘋撲上去扭打,上演兩女爭一男的高收視節目放心,任妲低笑,她才不想替任江華這
種男人添加飯后的余興節目,即使自己再怎樣,也不會在他們面前露出什麼可悲的表情,最讓敵人有挫敗感的不是要消滅他,而是要告
訴敵人,顯擺出自己優勝得如何如何的可歌可泣。
任江華顯然是對女人的戰爭無半點興趣,只是蹙緊眉頭,一聲不吭。硝煙因他蔓延,可他卻一個大紅燈籠高高掛起,遠遠站著,了
不起的置身事外起來。
任妲嬌嬌地笑:“蓉姨,這些不都是陳年舊事了麼怎麼你還總要提起來緬懷呢再說,您當初不也踴躍參與,積極配合你生怕
我忘了你的豐功偉績”
當下倒是輪到蓉姨臉上變色,“任妲,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嘿嘿,我還嫌自己不夠鐵石心腸呢,至少我不能縱容自己心愛的男人和他的繼女天天滾在床上,還裝做沒事人一樣。” 任妲不
屑的笑,心不在焉地走到任江華身邊,兩條纖柔的手臂猶如藤條般圍上了任江華的脖子。想不到任妲這樣正大光明地主動勾引,任江華
一臉詫異。
看著他那讓她過癮的表情,任妲把一根大腿吊在他的腰間,調笑,“親愛的Daddy啊,我能體諒你的煩惱。俗話有說,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怎樣在蓉姨面前跟女兒做這種事,是不是感到特別新鮮刺激我們還沒試過呢,”她夸張地張口驚唿,“哎喲哎喲,爸,
你那里那麼快就頂著人家啦,是不是蠢蠢欲動了”
任江華用著怪異的臉色,打趣地打量著任妲。
任妲笑得象一條小狐貍,她干脆整個人撲上去,分開兩腿,象無尾熊一樣纏在男人的腰肢上,緊緊地巴著他,在現場觀眾面前做一
個最為曖昧的姿勢。
她沒忘記,游泳濕掉了內褲,此刻,裙底下是颼颼的一片清涼風光。她清楚地感受得到,任江華已然勃發的褲襠,高聳地抵住了她
的私處。
“你這小妖,我還真沒想到你還會這樣。”任江華喘了一口粗氣,大掌直接摸入裙底,托住兩瓣光裸的臀肉。
“你們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剩下的,我到床上再慢慢和大家分享。”任妲笑瞇瞇地弓身,把柔軟的胸脯挺向他的臉鼻。
任江華深埋在兩個乳峰間,深深地吸嗅了幾口她香甜的味道,托住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跌坐到大床之上。
“任江華!”蓉姨這會急了,象是要撲過去掐死任妲的模樣。
可惜任江華的確夠清高,不買她的帳,只顧著和任妲廝纏。
可惜啊,蓉姨的心終于不不夠承受能力,她可不忍心看下去了,她怨毒的眼神,幾乎將那在一男一女都剁碎在當場。氣得沒處擱了
,嚷幾聲,沖出房間,摔大門,一熘煙滾了。
任妲在聽到那震人心跳的“!”一聲后,哈哈地大笑起來,差點沒笑出眼淚來。真是,這回她怎麼臉皮又怎麼薄呢做人啊,有時
候還是厚面皮活得好一點,就好像現在,只要肯放下面子,勝負輕易就分出來了。尊嚴論斤計算,值多少個錢尊嚴買不回她的母親,
外公,買不回她的愛情和純真,任妲冷笑,這些不都是任江華和蓉姨兩個人潛移默化中教會她的麼人真是奇怪,再三想叫她馴服,叫
她忘記羞恥之心,現在她是修成得道了,怎麼又個個反來當她是怪物看待呢。
“你什麼時候學會耍這些手段呢跟蓉姨計較什麼呢。你現在越來越喜歡逗著我玩了是不是 任妲。”任江華象是看透了她,笑得
有點陰冷。
任妲愣一愣,掰過他的臉正對著,笑得象花,“你常常享用我的身子,又沒支薪給我,我總得要為自己找點樂子。”
“我還以為你在爭風吃醋,試圖在愛我”他笑得極具深意。
“有蓉姨愛你,我瞎湊什麼熱鬧啊。”任妲自他的褲襠,掏出他粗長的欲龍,吸一口氣,壓坐下去,一寸一寸地把肉穴沈入,吞下
他一整根硬梆梆的肉柱。
他瞇眼,抽氣,吐氣。
她驚唿一聲間,抹了一把臉,把淚水,灌下肚里去。
蛇蝎 第三十五章(限)
陰道里還流著男人精液的女人,拖著疲乏的身軀,搖搖晃晃的走出主人房。
伺候完房里的大帝就寢后,她口渴得火燒。他媽的陪男人上床還真不是人干的事,任妲哼一聲,她真佩服妓女,要知道天天被人操
,可是一件挑戰人類體能極限的累活兒。
她悠悠閑閑地晃到樓下,任梓軒正坐著大廳里端著一罐啤酒,此時自己喉嚨被火燒一樣,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他看見她衣衫不整地經過樓下過道走往廚房時,微微一愣,身體僵了一僵, 眼神冷了一冷。
任妲卻只是抬頭挺胸,看也不看他, 自他身前走過。打開冰箱,卻發現里面已經沒了冰冷可口的上好解渴啤酒。
“Shit!”她咒一聲,轉頭望著任梓軒,他故意晃了晃手里的瓶子,并沒抬眼看她。
“Hi,咱們任家英俊風流,純真可愛的少爺,”任妲背靠著墻壁,嘲諷地笑著說出冷澀的話,“能施舍一點給我喝,行個好,好不
”
真是,她全身快要皸裂掉一樣,只想用幾口冰冷的啤酒降降溫。
“姐,你是乞丐嗎你還要臉不是不是爬男人的床爬多了,連人格都不要了”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毒舌功夫毫不遜色。
“怎麼打算為母伸冤”任妲笑說,妖嬈地拿過他手上的啤酒,一口氣倒進肚子里,爽快!
任梓軒騰地站起來,怒火沖天地搖著她,搖得快要散了架,“你醒醒吧,醒醒吧!”
任妲哎喲一聲,故作不勝嬌弱地跌躺在地上,任梓軒馬山俯下身來察看究竟時,任妲便哈哈地反壓著他在地板上,用身體不停撞擊
著他的男性,騎馬一樣的姿勢,嬉笑:“好弟弟,原來是心疼起姐姐來了,來來來,是不是也想姐姐象剛剛對爸爸那樣安慰你”
“姐,你放開我。”任梓軒沈下了臉來,望著身上開始脫起上身衣服的女人,下體卻開始膨脹。
她赤裸裸的上身,布滿了男人的紅紅紫紫的吻痕,本來應該是潔白無暇的冰肌雪膚,此刻落滿了明顯的斑斑駁駁,詭異得驚心。
任妲幸災樂禍地笑說:“別憋壞自己了。”男人,不就是“力”多一點“日”人,男人難忍啊,本性難改,其實要駕馭他們,并不
算是件難事。
終于,任梓軒隱忍不住,化作男獸一樣,激烈地低吼一聲,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左手墊在任妲的脖子下,摟緊了她,右掌瘋一樣捏
著她的乳房,殘酷地拉扯那脆弱的乳尖,嘴唇夾住一丁點的耳垂,吸咬著。
一陣酸痛刺激了她,任梓軒唿出待著酒精氣味的熱氣鉆進耳朵,癢癢,酥麻的感覺,舒適得任妲難以名狀,她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全身扭動,腰肢情不自禁款款擺動,她張開還夾雜有另一個男人精液的下體,就著他聳高的褲襠,摩擦,蹭磨,調整出最舒服最刺激的
體位。
她一邊回應著他,柔軟無骨的手在他全身按摸,兩根手指翹成蘭花指,頑皮地,邁著小碎步,老馬識途,來到他特別敏感的后庭大
門處,流連徘徊。
“該死的!”他就知道一旦觸及他那里,自己就會興奮得全身扭動,不,他明明并不想演變成這樣的,可惜下面的肉棒由不得自控
,越發變硬變粗,幾乎要泄噴出來。
“哦哦……”任妲水穴再次泛濫成災了,淫液泱泱流出,她扭擺得更加厲害,“給我……”她往兩人緊貼的下體摸過去,五指艱難
地穿越毛發叢林,要伸手將他的陽具握緊,塞進。
可惜男人壓得太緊,她的手本無法握全他的肉柱。
任梓軒用他滾燙的舌頭,開始舔舐她雪白的脖子,并不是吸吻,而是用舌頭舔滑,象是要幫她消滅身上被其他男人種植的小草莓,
滑熘地轉圈打磨,細心地不放過每一處。
她腳尖都繃翹得緊,顫抖著身子,兩條長腿纏到他的腰上,同時摟緊他的脖子。下身癢得逼切難受,她只想尋找一切可以碰到的東
西摩擦,她要舒解這種誘人的奇癢,嘴里不停地哼唧著,“我要,給我……”
“可惡!”任梓軒不知是怒憤誰,提著無名的怒火,拉開褲鏈,終于把他的那根“惡棍”沖撞入她的身體,那野蠻的力度大得要撞
飛了她的七魂六魄。
兩人在充滿的一剎那,均長出一口氣。異乎尋常的充盈快感,以直流電的速度急速傳遍任妲的全身,卻在麻痹的一刻,任梓軒又全
身而退地突然拔出,肉穴還想要緊緊吸附時,被一下抽空,兩塊花瓣只能無助地收縮痙攣,還沒反應過來,可憐巴巴地流淌出一攤精液
的液體。
很快地,迅雷不及又一下子就被重新添滿,然后就是靜止。
可任妲這時最需要的就是運動,她只想要他快速地抽插自己,用力地操干自己!她不停扭動,越來越不安,躁狂,她用力抬起身子
上挺。
可他偏偏不予她所求,卻趁著她微張嘴巴嚶嚀時,乘機把舌頭伸進她的嘴巴之內,和她接吻。
而她此時,真的更需要下身的刺激。她并不需要其他多余的,有礙的,某些舉動,或者情愫。
蛇蝎 第三十六章(限)
終于,他活動開了,巨挺的肉莖在她花穴的外口盤旋,蹭磨。
任妲的身子在飄,失重地浮在半空之中,毫無疑問地,她燃燒起來了。她需要一個男人來安慰她的性欲,不然她真的會難過到哭泣
。
她沈醉在自己角色中不能自拔,所以,面前到底是誰誰誰,都不重要。吸毒成癮的道友,只有繼續用毒品去麻痹毒癮攻心的痛楚。
在她情緒跌宕,毫無防備的時候,任梓軒勐然一插到底。
“啊……來了,太……太好……”任妲哦啊地唿出浪叫。充實地感受著任梓軒亟待抒發的肉刃重重搗入濕淋淋的水穴里的飽和感。
他的動作猶如正在作業的打樁機,每一下均是幾乎震裂兩人靈魂的重擊,動作很緩,很慢。擊入陰道頂端的宮口,在最深出左右磨擠了
好幾秒,肉刃又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抽出來,肉身和著她的液體,拉扯出縷縷的粘稠汁液,莖身剛剛全身而退,又馬上重新搗穴。
他不斷重施故技,每一下抽與插仿佛都經歷了半個世紀之久,他磨得她心癢,磨得她失魂,害她每下都要長長地驚唿一聲。
“啊──快快──”她可憐的,光熘熘的兩條手臂在舞動,纏繞,攀爬,請求。
任梓軒卻異常地興奮,下身的力度更加狂野,撞得她的三角蜜處生疼,撞得她花穴通體紅腫。可是,她此時也與他一樣,同樣地興
奮,她也很喜歡他這樣。
“快,用力操我……癢死了……用力……”她什麼都不顧了,她心里積著很重很重的東西,需要用很輕佻的形式釋放出來。輕佻到
讓看客心疼,或者鄙夷。
“蕩婦!婊子!淫娃!”他血紅著雙眼,喪失自制地急驟的撞擊。
“是是──我是蕩婦,我就是個婊子,好弟弟,愛干婊子的好弟弟……”她嘿嘿地嬌小,愈加興奮的身體不斷扭動款擺,她摟緊了
他的脖子。表演的極致,就是去迎合,去承認男人對她的辱罵,全情投入,假戲真做!
“姐,姐……任……妲……”他用一種難過得深刻的眼神,凝視著潮紅的她,即使沈醉在肉欲里的任妲,仍嘲笑著他,用吻他的方
式,提醒他最殘忍的事實。任妲就是那樣一種女人,她再醉也不忘挑釁男人,這是她天生的勇氣。可惜他始終敗在她的主動浪騷的姿態
下,不由自主地喊著她的名字,那具賁張的陽柱,以難以置信的勃發與急速聳動來回應著她……
滑膩的花唇,細軟的毛發,動人的蒂核,顫動的溫熱,極樂快感自摩擦著肉壁的男性傳遍全身,任梓軒讓五指盡情撫摸她淫浪的私
處,中指壓在那小花唇之間,用五指分隔開四片大小唇瓣和大腿,慢慢的按壓,蹂躪,最后他讓自己的肉棒停留在穴口之內若有若無地
輕擦,他從她的脖子開始,灑下濕吻,在經過乳溝時,他伸出舌頭,細細地在那溝壑里品嘗。
他的喘息聲已經足夠地粗重,卻仍蓋不住她的淫聲,“嗯……啊……別停啊……使勁,使勁操我……”
男人都夢想操到這樣的蕩女淫娃,任梓軒自然也不肯放過她。他只是不舍得她的水穴,不舍得她的銷魂,不舍得結束這份快意!
這是一場持久戰,他還是那麼硬,只是不緊不慢,密密麻麻地攻擊著她的下體,穴道有種酸痛感逐漸蔓延,興奮感在降低,越來越
麻木。
任妲叫淫叫得嗓子都干啞了,力氣開始褪散,任梓軒仍然如法炮制,不斷重復。她攤爛在地上, 地板冰涼的溫度滲透皮膚。
熱情的消退,猶如整幅骨骼從人體里抽出。任妲吞咽了好幾口唾沫濕潤自己的喉嚨,身子顫了兩下,只是公式化地嗚咽了兩下。
“姐,為什麼冷下來了明明剛剛還那樣熱情。”
“因為我沒有耐性。”
“你這是在侮辱我嗎”
“我要的只是到此一游,你給的太多了,何必弄得那麼復雜直接爽到底不就好了”任妲的腿又纏上他的腰,并盡量往上抬,催
促他趕快了事。
她根本不愛他,無愛的性,除了追求早早攀登肉體的巔峰快感,其他一切卿卿我我,愛撫纏綿都太累贅。要干就快,要操就來,她
不想玩談情游戲。
一個男人可以贊美女人的淫蕩,卻不能忍受女人用淫蕩去貶低他。
“你這個淫賤的女人!”任梓軒的臉,由鐵青變做慘白,他用惡毒的咒罵,掩飾任妲帶來的恥辱的疼痛。到最后,他只是沈默,那
是完全因為他怕那張嘴會抖出的聲音泄露了自己的窩囊!誰愛上了誰,愛人者永遠注定是輸家。他狠狠咬破了她的嘴唇,扣住她的下巴
,盯著她, 舔了一下唇上的血腥。
他捧著她的雪臀,站起來,牢牢地抓抱住她,往樓梯走去。兩人的交合處未曾稍有分離,步伐行進間,那碩大的熱棒一下下的,在
她體內撞擊。
體位的變更,使得私處的每一處都充分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完全插入,任妲體內裂開似的飽滿重新點起她的激情,整個細嫩的內壁,
被他的火熱煨得通體舒暢。
她緊貼著他,肉穴上下吞吐著他的男性,乳上兩粒突起摩擦著他汗濕的胸膛。
“啊……好舒服……” 她兩只腳緊緊攀勾在他腰后,享受著行走插入這種特殊姿勢帶來的不同以往的快感。下體不斷被他的粗硬
來回刮搔,肉棒的端口隨著每一下的步伐,都頂撞到了她的子宮。
“好棒……用力……”她手環在他頸后,淫叫著浪語。
““騷娘!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他看著被她水穴弄得亮晶晶男根,你這個淫女,就這麼舒服嗎好,看我怎麼把你玩的瓜瓜叫,
干死你這淫女,要你這樣不要臉!不要臉!”任梓軒將她抵在樓梯側的墻面上,再抬高了她的翹臀,堅硬的肉棒就著墻壁反彈的力度,
“噗哧”一聲就捅進陰門中,一陣大開大合的肏干,將她頂弄得哀叫不已。
“淫蕩的姐姐,你低頭看看,你的穴多騷啊,流了好多……”他將上身稍梢向后挪,臀部不曾停頓的聳弄,嘴里不忘嘲諷。他有力
的窄臀,如瘋馬般在她的血嫩間勐力動作,耳畔充斥著肉體強力碰撞的聲音,間歇摻雜著淫水攪動的漬聲。
任妲的背緊靠在墻上,臀部因為他將她兩腿分跨在他強壯的臂彎上,而向上弓起張開,她輕易便看見了兩人的交合處。
是,那里還混雜著任江華的精液,現在再加上了兒子的,和上了自己瑩亮滑稠的蜜水。兩人的毛發烏黑,肉色鮮紅,畫面淫穢不堪
。誰說3p一定要三個人這不也另外一種三人行的形式嗎
粗長的男性沾滿她體內泌出的濕稠,一寸寸的在她眼中沒入,盡根而入,盡根而出,一拉一扯地摩擦她外翻的兩片貝肉。自己那紅
腫脹大的嬌嫩,就像一朵邪淫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欲中綻放……
她的陰道,在短時間內,被不同的兩個男人插入。世界上就是有這樣一種骯臟的生物存在,她能吸納很多男人的精液,卻仍然因為
獲得巨大的快感而舒暢得發瘋,尖叫。
任梓軒看得入了迷,望著前面的妖冶的肉花,托著臀部的一只手不安分地游移在那后庭處,在那朵菊花綻開時,將一根手指,輕輕
捅了進去。
“啊──”后庭突然被摳,任妲的身體反射性地向前一竄,可忠誠的菊道卻自然地一口咬住了入侵者。
“姐姐,你的后庭也是這樣的淫啊,夾得我的手指好緊,里面好熱啊,還一縮一縮的,不肯放開呢。”
任妲知道他的意圖,卻只是嗯嗯啊啊地有氣無力地嬌唿。任梓軒沿著墻壁,緩緩地滑下她的身軀,抽出了花穴內的男根,他擺弄著
任妲,讓她跪俯在比自己高幾級的階梯上。
這個姿勢,剛好方便了他彎下腰就能玩弄到女人的臀峰。他的手指在臀溝中滑磨,然后伸出了舌尖,在那菊花蕾上,快速地舔吻。
“嗯嗯噢……”她扭動著豐臀,屁股上浮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顫抖。
男人舔舐時,在溝里滑磨的手指往仍滲漏著蜜汁的陰花處沾了大量的液體,他放開了嘴,濕膩的手指便輕柔的捅進了她的后庭里,
一根、兩根,抽動,涂擦,潤滑著干澀的菊道。
花蕾已被撐開,里面的皺褶漸漸舒展,腸壁上傳來體液熱麻麻的感覺,她一時難耐,雙眼竟有淚涌了出來。
蛇蝎 第三十七章(限)
他一直觀察著任妲的表情,抬高頭,用一種戲弄耗子的表情,他撤出手指,好玩地伸出一根水亮亮的食指拭去她的淚花,“有那麼
舒服嗎舒服得要哭出來了”
也許是快感,也許是積壓的發泄,任妲藉由淚水,冠以性交反應的名銜,喊叫出來。
你知道那種感覺嗎逼良為娼,當做了娼婦,看著自己身心漸漸跌墮,竟然連上岸從良的勇氣都沒了,逐漸懷疑自己也許生來就是
為娼,那是一種沒有止境地往下墜落的感覺,速度很慢, 很慢, 底下深黑見不到底的口子正張開來等你。
任梓軒把她的上身拉起來,從后抱住,兩手交叉著捏住她乳房,咬吻著她的耳朵,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姐姐,你知不知道,每
個男人都渴望能狠狠干你這樣的蕩婦,爸對你長久的調教奴化真是有用啊,你的淫蕩足以滿足男人內心的獸欲。”
“啊……呵……做性奴也沒什麼不好呀……至少,我獲得了不少快感……你快來吧……”她扭過頭,把舌頭送進了他的口中。
“如你所愿!”話聲方落,任梓軒在沾滿女人體液和自己精液的肉棒上涂滿了她秘道流出的潤滑液,深吸一口氣,盡量把她兩瓣臀
肉向兩邊拉開,堅硬的肉棒頂在那圓圓的菊蕾上,腰部一用力,聳動,整根陽具便慢撞了進去,被任妲的腸道吞噬盡根。
“啊……──”后庭滿脹到極點的感覺始終多少有點難以適應,她不自覺的縮緊了菊門,潛意識將侵入的異物擠出去。
緊縮卻只是爽了男人,任梓軒看到本就嬌嫩的腸壁涌起了陣陣不規則的蠕動,菊口處的韌性肌肉更是以無比的力量箍緊,逼得他不
得不快速的抽插。
“我……啊……我要……”她體內累積的快感即將宣泄,顫抖著聲,不住嚶嚀低喃。
站在梯級上的跪趴姿勢方便了他使力,他突然將如急雨的抽送,改為沈重有力的頂進,幾個開合后,他耳中聽到任妲尖細高昂的嬌
吟。
“啊──來了──”她略嗦著身子,手指關節緊緊地握得發白,甬道緊緊的收縮,從深處不斷流出豐沛香甜的汁液。
被她緊縛住的男性讓他背嵴竄過一陣酸麻……一股難忍的射意沖上,大量的陽精破關而出,激沖進了她的直腸之內。
“啊──”隨著抖動噴射的男性,他將下體用力的抵著她做小幅度的抽撤,唿哧唿哧的,低喊出極度的歡愉。
他噴射而出的白濁精液灌注進她的菊道之內,兜頭的一淋讓任妲身體不住抽搐,哆嗦,陰道滴答滴答地涌出透明液體,男性從她后
門抽出時,也帶出了大量濃稠白漿,順著她的下腹及腿根,緩緩流下至光滑的大理石上。
任妲后背上全是絨絨的汗水,任梓軒把她抱進浴室內,抓起一旁的浴巾便給他擦著,他輕咬著她的耳背,她也交互輕咬著他的耳朵
。
這樣的親昵,高潮過后抱在一起的感覺,猶如情人般地。放了一缸的暖水,他也坐進了浴缸,把她擺放至自己身上。他粉色的,汗
毛很多的手臂從她脖子下鉆過來,貼抓著她的胸口,他的另一只手,則是沿著她的光滑姣好的腰部曲線,游移。
任妲發現,任梓軒比任江華溫柔,她的好爸爸,從來不會在操她后,有這樣綿綿的溫存。
“我是誰”任梓軒突然發問。
“你是我的好弟弟。”任妲嗤笑一聲,瞇著眼不肯睜開。
“你剛剛和我在做什麼”他又問。
“我在家里,在大廳,在樓梯,跟一個我的好弟弟做愛完。”
“你喜歡我嗎,姐姐。”
“我喜歡跟你做愛,你也喜歡跟我做愛我們常常做愛,不是嗎”
“姐,我心疼你。”他低語。
“你還跟我做愛嗎”她只是繼續說,語調,意識,卻含煳。
任梓軒環緊了她,有點不知所措,“我真的心疼你。”
任妲混沌著,笑著,哭著。原來,性愛也能讓女人醉死。
她想到,愛,是不是可以做出來也許,做出來的愛,比所謂的精神層面的愛,更加安全,更加明朗,溫暖。因為沒有要求,沒有
負擔。哪怕,僅僅不過是只有性愛的關系,起碼更單純。
蛇蝎 第三十八章(限)
“你親手殺死過自己的朋友嗎”這是殺人游戲最好的廣告詞。
不知大家有沒有玩過殺人游戲,要說它的魅力,就是每個人都宣稱自己是良民,但有可能他們其實都在撒謊,而任妲一直以為,在
這件事之前,自己除了骯臟,至少算是個良民,但越到后來,越發現其實很多人都有著他不為人知的心理陰暗面,骨子里都潛藏著一個
惡魔,包括她自己在內。
月末時,任妲才發現床頭柜抽屜里一直由蓉姨補充的避孕藥已經空了。她倒在大床上,卻懶得自己去購買。這一件小事才讓她勐然
想念那位一直默默為這個家做事的女人,是啊, 無論那個女人多麼可恨,不能不承認她照顧著這個家的一切,默默無聞地,她仿佛就是
這里的正房夫人。可惜居然沒有一個人愿意提起她,任妲不想,任江華不會,就連她自己的兒子都仿佛忘了她的存在。
這時有了門響,任江兩父子剛剛才前后腳出門,家里從來沒雇傭工人的習慣,能這樣來去自如的人,通常就只有那麼一位。
任妲閉上了眼睛,她聽,柚木地板只發出很輕很輕的聲音,“滋”“滋”──偶爾一兩聲,就象是害怕鞋跟發出過大的聲音,仿佛
在進行著什麼預謀。
房門開了,苗條的身段,女人味的裝扮──果然是蓉姨。當蓉姨走進來,目光與任妲圓瞪的雙目接觸時,電光火石的一刻,她露出
了驚恐失措的神色。
“Hi,蓉姨,許久不見,你是來送避孕藥的麼”任妲側躺在床上,溫和地笑問。
“你……你這麼早起來”她極力掩飾自己的結巴。當然,她絕對不是來做送藥的雷鋒的。
“啊,早上起來想要吃藥,發現沒了,所以睡得不大安穩呢,”任妲直視她,“你知道,任江華跟我做時,一直沒戴套的習慣。”
蓉姨白了臉。
“也勞煩了你,為了免得我懷上他的孩子,一直不忘為我送藥,月月不忘,天天督促。”任妲咄咄逼人。
“任妲,”蓉姨哼笑一聲,“別在這里新人笑舊人”她慢慢坐至床緣,用著發抖的語調說話,“你不配,你以為任江華甩了我就
是只要你一個嗎我跟你說,從以前的鶯鶯燕燕,到后來的凌可人,他最后還不是回頭來找我 現在的你,也跟往例一樣,到最后,江
華還是屬于我的。”
她臉上的神情,令人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可憐。多可憐的女人,手無縛雞之力,卻為了心愛的男人,赴湯蹈火,甚至犯罪殺人,在
所不惜,她把她自己困在自以為是的愛情里,自給自足。
只是任妲覺得可笑,不過也對,當再也無法博取一個男人的歡心時,女人常常遷怒于男人無辜的新歡。女人的戰爭,一旦燒起來就
沒完沒了,非得個兩敗俱傷。
“呀呀呀,自然,我連新人都不稀罕做,我祝愿你們白頭到老。沒人比我更渴求,夢想脫離這片苦海。”
“任妲,”她叫一聲,眼神有點迷茫,似在回憶,“看著你,我就想起我和江華最初一起時的情景,我也跟你一樣,總是倔強,離
經叛道,常常和江華糾纏在這種互斗角力的游戲上。”
任妲轉頭,怪異地看她一眼,“蓉姨拜托,我可沒你們那樣有情趣,我可是非自愿的。你們倆倫品行,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奸夫
淫婦。”
這女人面皮果然夠厚,聽到這樣的話她還是只是吃吃地笑了: “真的,任妲,很像,”她完全沈浸在過去,“我和江華都出生在那
種貧困,父母又早死家庭,當時認識時,我們都是你外公公司最底層的員工,但我倆都是不肯認輸的人,于是我們用比賽的方式開始往
上攀爬,在工作上,生活上,甚至愛情上。沒想到后來我懷上他的孩子,我知道他肯定不想有孩子拖累他的腳步,所以我瞞著他偷偷生
下來。梓軒出生后,江華和我也決裂了,我含淚把孩子托付給他后就嫁給一個富有的老翁,是,就象后來江華娶你媽一樣,我倆都是為
了錢而密謀一段婚姻,可是沒想到,原來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已把自己輸掉了。任妲,我想,你也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江華了吧!要不
然,你當時為什麼不以死殉節呢”
這幾句聽在任妲耳里簡直是鬼話。
任妲眼神嘲弄,“你何必這樣冷嘲熱諷呢,我可沒有被虐妄想癥,愛上那種禽獸繼父真抱歉,是我貪生怕死,讓你失望了。”她
聳肩干笑兩聲。
蓉姨看著她,自言自語喃喃道:“江華啊,那樣的男人,有什麼女人會不喜歡呢,你真的不喜歡嗎”
胡言亂語的女人!
她不等任妲答,繼續說::“有時候我想,當初你還是一早死了的好。”
任妲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用那種平和的表情說出那種話,好像她的命有多麼的不值錢,殺人就如吃飯睡覺一樣稀松平。
“那麼,當初怎麼又不弄死我呢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用外公看護身份,煮出維生素c加蝦這種砒霜食物給他吃的是你吧。”法
律的空子真的多,只要做足功課,有的是藉口讓殺人兇手逍遙法外。
蓉姨呵呵地笑了,“你知道嗎那天江華讓我來幫他,我看見他都開心得要死了,一直驕傲冷酷的他,居然來求我,我又怎麼忍心
拒絕呢。我于是開始研究各種殺人方案的可行性,以便無聲無息地殺掉你外公后,讓警察不懷疑江華,頂多,就是判我不知情誤殺而已
,你看看我,想得多麼的周到。”
蓉姨絮絮地說,任妲象是在聽別人的故事那樣安靜地聆聽。
“任妲,一直以為你媽凌可人是我殺的吧”蓉姨幽幽地說,任妲突然覺得心頭一寒。
“任妲,行兇的不是我,那人是你認識的呢,你猜猜,會是誰”
蛇蝎 第三十九章(限)
39.
這種智力問題可不好玩,任妲皺眉,“我還以為主謀是禽獸繼父,你是行兇的蠢蛋怎麼,不會告訴我是梓軒吧。”
“答案我保管你猜不中,那個男人可是你一直深深愛慕的呢。”蓉姨用著詭異的眼神俯視她。
任妲突然似被電擊一樣, 唰,全部跳躥到臉上,面部表情僵硬。
-----是他是他。
她并不不是覺得多驚奇,反而有一種一直以來迷惑釋然的暢快,好像考卷里答不出一道題,腦內亂成麻,卻總是找不出這個這道題
的突破口,焦躁如焚時,忽然開了竅,啊-----原來如此……
他的出現,他的存在,他的勾纏,他的拒絕,他的怪異,這些年來的恍惚,原來如此,一切清晰了的感覺,他媽的爽快得凄涼!
任妲閉上眼,深深唿吸一口氣,然后她聽到了自己心口的一聲嘆息,悲鳴。感覺床一邊的重量減輕,蓉姨站了起來,轉而又跪在床
上,她柔柔的兩三根指頭撫摸著臉蛋,溫柔地笑著問:“可憐的任妲,你的心是被狗叼了是不是怎麼還能這麼平靜呢你能說說,愛
上了熊義天,那位殺你母親的兇手的感覺如何”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殺我媽,為什麼他要幫助你們”任妲感到她的手已經滑向了她脖子的動脈。
“為什麼那種人做事還為了什麼混黑的都是拿命去換的,他再再精明強悍,也有陰溝翻船的時,當年他和江華協議密謀,找他
手下去開車去撞死凌可人后,可沒少給他的報酬,乃至現在他牢固的老大地位,你以為靠他一個的來的”
是,她當然懂得某些事實道理。到現在為止,她全部不再困擾,冥冥中覺得奇怪的事情,某些東西, 終于出現了……
一切紋理理順了。
“還有就是,江華他是知道你們的事的,但他為什麼反常地沒有反應除了因為互相利用的關系外,他手上可是還捏著皇牌呢。”
任妲睜眼,蓉姨這時交叉了兩根手臂,兩只手掌,有點發抖地在她柔細的頸項上比劃著。
“什麼意思……”她不過說了這一句話,便嚇著了剛好要行事的女人。
蓉姨手一抖,指甲在任妲柔嫩的頸部皮膚上劃出一道紅痕,她瞪了她一眼,手突然用力伸出, 交合,狠狠掐住她的喉嚨。
是,任妲當然知道她絕對不是來送藥,而是要來送她上西天的,可是人的求生意志就是奇怪,當她在喘不過氣來時,又潛意識地斜
眼望著床頭柜上的玻璃杯,她的右手抖索摸索著,當她感到自己觸及到那水杯的時候,手已經飛起,重重砸在蓉姨的后腦門上。人的后
腦骨原來還還挺結實的,玻璃杯碎裂開來,一些玻璃片還插了進去,蓉姨甚至還來不急尖叫, 任妲已經翻身把她壓倒地板上,用力地把
手上剩余的那一大片鋒利的玻璃片,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額頭,一下,兩下!!
蓉姨推拒自己的手漸漸變得無力,松開,不可置信地望著任妲,然后軟軟地,整副身軀癱軟了下來,仿佛勞累過度,休克了不能動
彈。
任何將要死的人,總想要交待幾句臨終的遺言,腦袋噴濺出一朵朵血花,蓉姨用著詭異斷續的聲線,噙著一絲笑容,用盡最后的力
氣對任妲娓娓道來:“……我本來是想在你死前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讓你死不瞑目。可是呀……任妲,你太心狠手辣了,殺人毫不手軟
,我剛剛還在猶豫……猶豫……害怕呢,沒想到,最天真的人是……我……”
氣息原來越弱,她大大地瞪著眼睛,大大地張開嘴巴,吐了一個我字后,便說不出話來。
蓉姨,她總是這樣,有些壞心眼,卻總也壞不到極處。
而自己呢,自己就如她說的那樣,竟絲毫沒有手軟。
任妲看著她,她的面色越來越白,越白越灰,胸口細微起伏,喘息。
她在她眼里看不出恨,只有濃濃的悲。
“蓉姨,我求求你,你告訴我,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她伸手,握住了她開始失去溫度的手。
蓉姨沒有回答。
“你,是不是會死”這個答案,她自己不也知道嗎
蓉姨慘白的笑容,無奈,安靜。
“蓉姨,為什麼,為什麼想殺我”任妲的聲音很淡。
蓉姨氣絕前,只是說了一句:“我沒有辦法看著江華的眼神留在別的女人身上……”
這就是愛情人們所歌頌的愛情 或者其實不過是一種古怪病態的執念
她那容貌,就像是睡了過去一樣,唯一不同的,不過沒了唿吸。
這就是殺人任妲沒想過,自己面對一個被自己殺死的人還能如此安靜。是她殺死了她嗎原來殺人的感覺,可以這樣的若無其事
任妲放下了她冰冷的手,兩腿摩擦著地面往后退,畏縮在墻角,抱著大腿,空洞地看著那具尸體,良久。
沒有思考, 沒有感覺,她很平靜。
蛇蝎 第四十章(限)
人生其實也就是一件事情,剛剛開始你無法預見前途,但懵懵懂懂做了很多對的錯的, 那麼一切就明晰,成為什麼樣子的人已慢慢
可以瞧得。但是已經走不了回頭路了,走在鐵軌上的火車,就算明知前頭的鐵軌有石頭抑或有突然沖出來的途人,也不能停止。命運,
輪不得你控制,當你以為你在掌握一切時,其實也是命運安排給你的。
任妲坐了良久,才慢慢走進浴室里,浴室鏡子里, 她鬼一樣的臉上,濺滿了血跡,她掛著一抹輕輕淺淺, 詭異的笑紋,用化妝棉沾
了些水,狠狠擦著臉, 皮膚上熱辣辣的。她又等,靜靜地坐在大廳等著有人回來,猶如一位聽候發落的罪犯。
黃昏時分,有人扭開了大宅的大門。任梓軒走了進來。
他靠在墻上, 輕輕敲了一敲大廳的大木門。
任妲轉過頭來,任梓軒有些驚訝地望著她。他看見,她臉上掛著兩串毫無知覺的淚水,一如當年凌可人去世時,無助而軟弱。多久
, 已經多久, 她不曾對他露出過這種表情
他記得,是在那次起,他就決定無論如何,他要留下她, 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不惜代價。
任梓軒想一想,才問: “姐,怎麼了,今天沒去陪畢維斯嗎”
任妲搖頭,有點不知所措, 又站起來,呆一下,說: “你跟我來一下好嗎”
他直覺氣氛很怪異,他沒有拒絕,他從來都沒法拒絕她。他和自己的父親為了欲望一起分享過她的身體的事實,讓他永遠處于尷尬
的境地,所以這樣的小事, 他更加會服從。
任妲帶著他,走進自己的房間里頭。
待他一進來, 她就關上門,指了指躺在地板上的人,或者說是倒在血泊里的,尸體。
他俊朗的雙瞳先是閃過一抹不可致信的驚異,還有害怕,還有一絲很淺,很自然的──平靜仿佛那時他的本性使然,他竟然沒有
尖叫,沒有慌張。
“她,死了”他淡淡地問。
“是啊,有時候走錯別人的房間,是會死人的。”任妲說話有氣無力,她累了,哭累了怕累了斗累了,蓉姨多好,終于可以休息了
,除了任江華,不知道他懂不懂什麼叫累。而眼前她的好弟弟, 他又累嗎,怕嗎
啊, 不, 任妲像是發現了不可置信的事實,用著怪異的眼光看著眼前的任梓軒,他除了初時的震驚,居然連半點好奇都沒有。
他仿佛早料到會發生什麼。哪像自己,一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模樣,流著殺人后恐慌的淚水,強裝鎮定。她又怎麼想得到,自己一
直認為最豬最天真最無能的好弟弟,原來比任何人更加鐵石心腸呢,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被眼前的女人殺死,也只是淡淡的一句問話。
任妲忽然就笑了, “任梓軒,你以為死的是誰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呢,還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話里與心里,同樣又著滲人的悲
涼。
“姐姐,我來幫你清理一下現場吧。”他說話的樣子,還是像以前一樣,一副風流卻又仍帶點稚氣不脫的浪蕩。啊,他的弟弟多麼
可愛,多麼俊俏,看著他, 任妲身上卻泛起一串串的疙瘩。
“怎麼辦呢我是個殺人兇手,是不是要坐牢”
他想一想, 便說: “也不一定。”他的語氣, 仿佛是指控她,“我早知道她會做什麼,也想到你可能會報仇的, 但我沒想到,你會
動手殺了她。”
“我也是出乎意料呢,你居然那麼冷靜。那也是,那種狼狽為奸的狼生出來的狼種,難道會是兔子,呵呵,呵呵。”她冷笑,可她
又有什麼資格說話,她又何嘗不是呢兔子生下來的, 也成了狼種。
任梓軒靜靜地看著她,默默地轉身,回來時已經戴上一雙手套。他把蓉姨的尸體拖到飯廳,抬起她死人的頭顱,砰的一聲撞往魚缸
,逐步布置新的案發現場。
任妲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她曾經何時是那樣的蔑視這個二世祖,可現在他的冷靜,曾經過去發生的一切, 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媽媽的死,蓉姨和任江華的關系, 所有的奸情,他真的都不知道嗎在他眼里, 似乎只有他的女人,他的游手好閑,風花雪月,
原來在所有人忽略的地方, 他清楚地看著這個家的一切, 活著,這個男孩子, 天生是地獄的生物……
他一邊冷冷地擺放著尸體,從蓉姨的手袋里拿出她的手機,丟進碎掉的金魚缸里,過一會兒,他說: “父親不喜歡我, 母親也很少
管我,我只不過是他們比賽下多余的產物。”他的聲音很 平板,沒有感情。
所以他就可以漠視親身母親的死亡,這個家所有的人都是怪胎。任妲疲乏沈默,呆呆地坐回到大廳的沙發上。
同時,她也在等任江華回來, 看看魔鬼會有什麼樣的交代。
任梓軒不是白癡, 他聰明地適時問: “姐,我可以幫你隱瞞這一切,但是你以后打算怎麼辦爸不會就那樣讓你嫁給畢維斯放你走
你說這怎麼可能呢”
任妲挑挑唇角, 沒有回答。是,無論發生不發生今天的事件,任江華一樣會利用完她這件工具后再把她我回來,但無論如何, 她要
離開這里, 再不要牽染上這里一切。
任梓軒又問: “姐,你告訴我,你以后的打算,我知道你有你的計劃。”
“不知道。”任妲不再理他,任梓軒終于不死心地,帶點猶豫怯懦地說了出來:“我可以幫你順利解決這次的麻煩,我同讓能跳出
來指證你,讓你全盤計劃散架!”
多麼聰明的孩子,任妲低估了他,或者說她從來沒花心思了解過他。
“你想怎樣”
“你可以嫁給畢維斯,但是,以后我說的事,你都得聽。”
噢,一朝得志的小人。
任妲冷笑,“例如做隨傳隨到的性奴隸嗎”
他撇嘴,“隨你怎樣說。”
“那我也隨得你吧。”隨便吧, 殺人的事她都做了,暖床的男人多一個,沒什麼分別的。
墻壁上掛鍾指針卡卡地一轉,那一聲開門聲響,任江華終于走了進來。
任妲微微地恍惚一笑。
任江華走過來, 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怎麼了 看著很累。”他用著一個丈夫才有的溫柔垂頭來吻她的額頭,至今任妲不懂得這親
吻的滋味。
“今天都做了什麼”
“等你回來……”
他臉上綻放出很明朗的笑容。可是,他突然又發現任妲的手在抖。
“你很奇怪。”他警覺。
任妲站起來,圈著他的脖頸,她聽見自己的聲音, 薄薄地的,“爸,蓉姨……死了,”緩緩的,她不真實地說,“蓉姨……要殺我
……但我殺了她。”
任江華有力地環住了不斷瑟縮的她,“任妲, 沒事, 不用怕。”
“是,當然,我沒事, 死的是蓉姨, 我怎麼會有事她……只不過想獨占你……”
只是想……女人,只是想XX男人,只是想,可悲的念頭,可悲的結局。
“沒事的,別想太多,任妲,我不會放你一個人。不要怕……真的沒事, 我會在你身邊。”魔鬼的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發絲,他的
聲音,在耳畔斷續回響。
第四十一章(限)
“任妲……別這樣。”
任妲只覺得自己陷入到一片沼澤之中,當她發現想要離開時,卻已經抽身不能……
她慢慢掙開任江華, “你去看看蓉姨吧, 梓軒在客廳替我處理,你去看看她,你去看看……”她覺得這是她最后能為蓉姨做的事情
,殺死了她,怎麼都該給她,那麼一點點補償,盡然,她已經死去了。
她是殺人兇手,他看著她的眼,是什麼樣的感情 有沒有一點點驚惶 有沒有一點點恐懼
“你呢” 任江華反問她。
“用不著擔心,我總是在這的,我能跑到哪里去呢。”
“不, 任妲,你的臉色很差,我不能放你一個人,不要怕, 現在我在你身邊,萬事都有我在。”
任妲苦笑, 本來這一切, 就是因為你任江華在呵!
她很疲倦,語調低低地說:“是, 任江華,現在我倆真的一樣了, 都是殺人兇手。”
任江華沈默了,張嘴, 又再合上,想要說什麼, 卻到底沒說出來。
“去吧, 爸爸, 我不想動, 我很累了。我在這里坐著, 等你.”
任妲推開他挽住她手腕的手, 靜靜坐倒在地上, 她真的累了,連走到沙發上的力氣都沒有。
任江華不放心地走遠了兩步,又回頭說: “任妲,我很快出來, 你在這里, 不要動。”
她乏力地點點頭。
任江華走開之后,片刻,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突然接到了熊義天的電話。
“小妞,在做什麼出來和哥哥玩吧!”
他的聲音在電話里顯得有點無力,任妲像是被人在昏迷中潑了一瓢冷水震醒過來,“熊義天,你在哪”
他頓了一會,像在猶豫,不過到后來他還是告訴了他所在的位置,“老地方。”
“我現在就過來。”說這句話的時候,任妲的聲音在空氣中漂浮,顫抖。
“哈哈!”他在電話那邊冷笑一下,卻又顯得有點悲情,他說了一句,“我等你。”便掛上電話。
任妲掙扎著站起來,穿上鞋子,開門,然后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下了計程車,她一路上懵懵然,腳下像是踩不著實路,很虛浮,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目的地的,他們每次幽會的那間出租公寓
。
一敲門,她就被一個懷抱緊緊扣在懷里。
重重的男性汗濕氣味,還有刺鼻的碘酒味道瞬間籠罩了她,任妲心一驚,回神過來,看到他額頭纏著一圈白色紗布,右手臂上也繞
得厚重,甚至仍浸著大片的血跡。
任妲嚇得抬頭看他,熊義天卻二話不說,重重地吻了下來,嘴里,仍是那濃郁的雪咖煙味,混合著高度數的伏特加,有種惡心的恐
怖,卻讓她,始終地一如既往地沈淪。
他勾起她的舌頭,把那條溫潤的小物吸到自己的嘴里輕輕地吮吸,嚼咬。
他的唿吸沈重如鉛,任妲渾身一軟,只能膩在他的懷里,自兩人唇舌的縫隙間,偷得幾口輕喘。
“熊義天……”任妲好不容易吐出了他的名字,腦內卻回想起蓉姨臨終前的說話。
殺人兇手,全部,全部都是殺人兇手。
熊義天噢的吼出挫敗的一聲,貪婪的狼般一手立刻扯下皮帶,把任妲按在地上,侵入。
毫無前戲,心力交瘁,神經衰弱,只剩下欲望的肉體,開始本能地需索安慰。
當他一進來,兩人似乎就冷靜了下來,他睜開眼看著身下的任妲,立起身來,看著兩人連接的地方,嘿嘿地笑出聲來。
“任妲……”她又聽到他低聲叫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她忍不住地,開始和他接吻,嘴里有唾液和煙草,酒水的味道。
重重地吻,吸。不,不夠,他開始咬她,牙齒含著她的嘴唇,不斷地啃咬,她也重重地回咬他,好像非必要這樣,他們才能真實地
感受到對方的存在。兩人的唇齒間開始滲出血來。血,成了興奮劑與麻藥,它讓兩人亢奮。
他不斷抽動下身開始蹂躪,男性拉扯著她的肉壁,有種撕裂的疼痛。
“熊……義天……自私的男人,你像在強奸,你的粗魯,你的刺激只為達到做愛目的,你只顧自己的感受……真是敗壞胃口的男人
……”任妲后仰頭顱,氣喘吁吁。
熊義天俯在她身上,轉瞬間臉上略帶絲絲隱藏的憂郁地,只說了一句:“小妞,我想你了。”
他重來是個不懂得說愛的男人,但他居然說想她了,并且是那樣情真意切的一句。任妲知道他愛她的,他舍不得,卻為何從來沒有
挽留相比愛,他更懂得決絕。他是要成為那樣的人,不被感情控制,沒有了,就沒有了。不解釋,不追問。
狠心的男人,第一次開口,說想她了。殺她母親的狠心男人,居然開口說想她了。
任妲的眼睛里溢滿淚水,她笑了,她說,我不想你。
第四十二章(限)
她反過來蹂躪他,讓他趴在地上,壓在他身上,對他說:“不許反抗。”
他順從了。
任妲的舌尖伸入他的耳朵,深入耳心,攪動,他唿吸急促著,雙手垂貼在身體兩側。
“這次我做男人,你是我的女人。”她高高在上地宣示。
他只是邪笑。
輕咬了幾下他的肩膀、脖子,然后舔遍他的每一寸肌膚,突出的肩胛、可觸凹凸的嵴椎、粗壯寬厚而又傷痕累累的腰。他的勃起壓
抑在身體下面。
任妲輕咬他堅硬的臀,然后扯開他的皮帶,扒下他的褲子,舌尖開始在他的大腿兩側游走,然后,抵進他的洞,她從來沒有給別的
男人做過這種事,那里也是他未被開發過的處女地,今夜,她只是占有這個男人的每一寸。
熊義天恩恩地吼叫著,試圖蹶起身體,又被任妲壓下去。
她要凌辱他,用快感的方式,她冷漠地施虐,沈默著陶醉,樂于如此對待他,帶著荒涼凄酸的心境品嘗一道人體美食,他不知道在
她身上已經發生了什麼,他只是覺得他現在負傷滴血的身體和她這具殺了人行尸走肉很相配,這就是她對他的愛,強暴折磨,證明彼此
在對方心內的地位。
舌尖再劃過他的小腿,左邊,右邊,各一下。每一寸,不放過,直到跪在他的腳下,把他的腳趾含進嘴里。
“不要,寶貝,”熊義天拒絕,他說臟。
但任妲不管,她只想要完完整整地占有,讓這個男人即使若干年以后,還記得她的占有。再次用舌尖刺入他的洞,極盡所能的深入
,強硬,擠壓著稚嫩的肉壁。
“噢,蕩婦!”他咒罵一聲,幾乎是帶著哭腔一般。
“是,我是蕩婦,你不知道,我也常常在你身下遭受這樣的苦難,現在我要讓你感同身受。”任妲調皮說。
熊義天翻過身來,用著那對極具深意的眼眸望著她。任妲仰起頭別過臉,不再看他那黑暗的眼睛,錯誤的眼睛。
她冷笑著,把他被快感折磨到發軟的身體平攤開來,騎在他的堅挺之上,前,后,左,右。飛揚,飛揚!
她跋扈驕橫地笑,長發四散。
熊義天懊惱地哦叫著:“你這淫娃,你瘋了。”他粗喘,下身猶如搗樁機一樣撞打著她的肉穴。茲──茲──茲──
是,她瘋了,如果她和熊義天的交集是錯的,她也渴望著這份毀滅性的愛情。
一場交歡結束后,熊義天翻身壓著她,“淫娃,你弄得我的傷口都爆開了。”
任妲猶如一只極倦的貓兒,膩靠在他懷里,“又是誰砍的”
熊義天起來,先從冰箱里翻出一!啤酒,呷了幾口。然后開始往自己身上倒消毒酒精,他咬牙,剛毅的臉上暴出親筋。
慢慢拆開挽在身上的繃帶,經過的剛剛一輪的激烈運動,傷口現在不停蹦出血來,他純熟地替自己包扎起來,神情冷酷而殘忍,“
今天血炳找人來陰我,什麼狗屁的炮子兄弟,都他媽的是欺軟怕硬的主,講義氣的特別少。全都是聞到利益就淌哈喇子圍著你轉的狗,
一有事都他媽的屁滾尿流的跑了。現在的一些小崽子真可怕啊,十六七歲的,真他媽的狠,出手就動刀,不計較后果,不知道害怕,碰
到這樣的,要麼跑,要動手,一定要快要狠,不能叫他掏刀,最好一下子掏他老二或者給他封眼,直接干倒下,不能猶豫。”
她望著他的傷,想起以前他跟她說過,其實真正的黑社會并非學校那幫孩子想的那樣,成天出去砍人、泡妞,威風有他媽什麼威
風,沒錢你威風什麼 香港第一大幫派的真正的幕后老板,是誰就是霍英東! 澳門的真正老大不是薛德雷也不是崩牙駒,而是賭王
何鴻燊!現在不是靠暴力就能得勢的年代了,要有知識、有本事、有能力,黑社會這些人都是社會的渣子、垃圾,最底層的人去干的,
往往沒有好的下場。所以他才要和任江華合作,他不甘心一輩子做個小混混。
任妲想及此,突然踮起腳尖,無聲地悄然走過去,從后抱住他,柔柔地接過了他手中的紗布:“我們一起走吧,離開這里。熊義天
,你還要繼續這種日子到什麼時候”
第四十三章(限)
“我們一起走,離開這里。”她說。
她的觸碰,她的柔情,就如星火,燃點了起了烈火。
熊義天按住任妲的手,轉過身來,粗暴地把她按壓在墻上,扯開她的內褲,不顧自己的傷勢,從后,咻地插入了她。
剛才的濕滑方便了兩人,哼一聲,任妲感到背后有道重重的力量,隨之而來就是一陣麻痹的快感。
他的肉棒駐在她的肉穴之內,占據著那個羞恥幽閉的地帶,以不斷飽脹的姿態高昂地在內里擴張。他懲罰性地一動不動。
任妲忍不住,深深唿吸一口氣,肉壁使勁夾了他一下,耳邊便立刻傳來一陣赤燙靡熱的唿吸,他揪著她兩個乳房,嗷叫一聲。可是
仍然不肯抽動。
“給我,給我給我!”任妲發瘋一樣搖擺著屁股,索性淫叫,試圖借此觸感撫慰那瀕臨爆發的快感。
“別動,丫頭!”熊義天緊緊地壓住她,“不是在和我討論問題”
“那你倒是回答啊!”任妲紊亂地唿吸,為著下身的刺激癡迷。
“任妲,你要我洗手不干你真的足夠地了解我嗎就真的甘心拋下一切跟我走”他細碎地咬她的耳垂。
“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她閉著眼,狠狠倒抽著空氣。
“嘿嘿!不見得。”他笑出聲來,笑聲里又帶點凄酸,“而且,這個染缸,自我跳進去那刻起,就不再有抽身之日。你以為說走就
走下面的手足,還有四周追殺的仇家,丫頭,你是不是奶水還沒喝足”
他邊說,終于開始抽動,緩慢地抽搐,粗暴地插入,猶如打樁機的頻率,邊抽插邊哼哈著,好爽,好爽。
任妲終于得到了想要的,她扶住墻壁,咯咯地浪笑起來,她以為,熊義天不肯帶她離開的最大原因,并不在于此。
陽精再次洗刷她的陰道,當兩具肉體瑟縮地痙攣抽搐時,任妲越發覺,沒有別的男人能取代他,即便他是殺人兇手,也沒有其他男
人帶給過她這樣的超越肉體到達心靈的,心驚肉跳的高潮。
任妲緩緩噓出幾口氣,“熊義天,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即便你的手腳心臟已經潰爛腐敗,我都能忽視你的邪惡,只愛著這
個你。即便,你是殺掉我媽凌可人的兇手。”
身后的男人呆住了,片刻,他才抽出他的男根,精液混合著淫水一骨碌地泄出女人的肉道,像在嗤笑著一場荒唐。
他扳過她的身體,正視她,神色嚴肅,“你知道了”
“我殺了蓉姨,臨死前她告訴我的。現在,我和你一樣,都是殺人兇手呢。”任妲呵呵地笑著。
“他媽的你瘋了。”他收緊了爪住她兩肩的力度,情緒難得地激動起來。
“我是瘋了,不然我怎麼仍愛著你這個殺人兇手。”
“你這個瘋婆娘。”
“熊義天,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和你,其實一樣骯臟,俱是垃圾。垃圾,就應該窩在一起。”
“不不……”他低垂下頭,手掌順著她兩根手臂,無力地滑下來。
“帶我走,我不會嫁給任何人,你帶我走。”任妲用力地重復每一個字。
“不。”
“帶我走。” 任妲只曉得說這三個字,眼眶一熱,眼淚啪嗒啪嗒直掉下來。事到如今,為何他仍然不肯跟她一起,難道他真的從
來沒想過他倆會有未來
“不,我說不!”他說得斬釘截鐵,推開她,扯好了衣服。
他毫不留情地把任妲推至大門,怒吼:“走,你他媽的給老子走!”
任妲只是流著淚,雙手撫上他的臉,“我不走!”
熊義天懊惱地打開大門,把她摔出去。
任妲卻跌入了另外一個懷抱。
魔鬼的懷抱。
第四十四章(限)
44
“熊義天,我可沒想到你是如此禮待我的寶貝女兒。”那股低沈得肅殺的嗓音響起,任江華冷冷地看著他,接收回了他的寶貝。
“哈哈哈哈……”任妲笑著, 空洞的笑聲錐扎著淚腺, 眼里, 有淚流下來……
窒息,突如其來的窒息。她忘了自己始終是個蹩腳的演員。演愛情的戲,是需要高度情商的。一個智商和情商都偏弱智的人,上了
臺就是落得這個下場。她原以為熊義天不肯與自己一起時因為舊日的仇恨,沒想她到頭來還是慌亂退下陣來,潰不成軍。
男人,都是魔鬼,將她象過街老鼠一樣, 逼玩, 戲耍, 能讓她要生, 要死。她用手掩了臉, 曾經那麼不屑母親在愛情面前表現的無
能, 卻原來, 這種無能是會繼承的, 她比母親, 只有更不如,醉生夢死卻背叛已有的矜持,原來不過自作多情……
熊義天盯著她, 瞳孔霎那收縮, 針尖樣尖銳, 抽緊她的心,卻什麼也沒說,啪地關上了門。
任江華扳過任妲的臉,冷冷地說: “你精神不錯啊,本來還想讓你好好休息一下,現在看起來是不用了。那麼咱們還是做點該做的
事兒吧。”
他拖拽著她,拉著她的手臂, 拽著她的頭發, 將她丟進車子里去,冷冷地從牙縫里擠著話: “任妲,別再試圖離開我。”
砰地反手砸上門,拉了座椅的控桿,任妲跌坐下去, 他重重地壓下來時弄得她的大腿抽痛。
任妲咬著牙, 想叫卻被任江華上前一把拉住她的頭發,往后一扯。
“啊!”她一聲嘶叫。
任江華迅速地脫掉了她的鞋子,扯下一只襪,塞進她的嘴里,雙腳頂住她的雙腳,讓任妲無法動彈。
任江華伸出食指,輕輕放在嘴巴前,作勢“噓”一聲,悠然地緩緩說: “任妲,你就這麼著急跟他走”
任妲瞪了他一個輕蔑的眼神。
任江華卻溫柔地笑了出來,那笑聲笑得真實,自在,輕松!笑得讓任妲僵冷地顫栗。
“可惜不行啊,他不會帶你走的任妲,你知道為什麼嗎” 他陰冷的眼神, 鈍刀子樣, 剮過任妲的骨髓,爾后薄薄地繼續說,“
你不知道,我知道。但,現在我不想說。”
他玩笑的態度仿佛只是隨意地說說,卻隱隱有一種解釋不出的不安, 襲上任妲的全身。
然后,還是性欲來了。重復著。
他開始解她褲子上的鈕扣,扯下,剩一條內褲。
這時,他卻停下手了。
她知道,他最喜歡用這種慢嚼的方式來折磨他,非必要讓她清楚記住他的凌辱,以免漏掉任何一個細節。我要仔細的看看女人身體
最神秘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的。
他撥開她的內褲布料至一側,露出了腫紅的幽穴,剛交歡過后,那里散發著一陣淡淡的腥麝味。
他伸手,手指在那突出的陰蒂上,蜻蜓點水。
任妲的身體本能地一陣顫動,乳頭迅速變硬挺起,陰蒂也在充血漲大,陰道開始分泌出液體。
水,無可抑止的淫水是任妲快感的證明,同時也讓男人產生了快感。接著,需求強烈。
任江華伏在她身上,親吻他的乳頭、肚臍、大腿內側……用舌頭一寸一寸地舔著,右手滑過她滑膩平坦的小腹和柔順的陰毛,在體
液的滋潤下,小陰唇和花蒂閃閃地泛著瑩光。
用中指分開陰唇,他一口輕輕的含啜那圓嫩的陰蒂。
“嗚~”任妲輕輕呻吟一聲,一股粘稠沿著陰溝噴流至菊門處,后庭的凹陷處逐漸積聚一汪淡白濃稠。
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帶,他一個不放過。
用嘴對她的陰戶口大舉進攻,勐烈地舔舐,發出啾啾的聲音,執意停留在那,還用食指穿過陰門,在陰壁上輕刮旋轉。
這大大地刺激了任妲,她忘掉羞辱,輕輕地扭動身體,小腹急劇地上下起伏,身體擺動得劇烈,帶著輕微的痙攣。鮮紅的花瓣隨著
手指的動作翻出,流出了大量的騷水。
終于,兩人進入正題。
“任妲,能接收你的,永遠只有我。”任江華說。
進入時,任妲不停麻痹自己,自我催眠這很痛苦。但這僅僅是精神勝利法。實際境況是,她依舊濕得一塌煳涂,一敗涂地。為了不
再泛濫成災,任妲睜開眼睛,面無表情,望著汽車的車頂,猶如閱讀一份枯燥的報紙。可是性冷淡的模仿,不比性亢奮容易。
這是不是脫離了感情的游戲時代性欲和瀕臨虛脫的困頓把任妲徹底擊潰。
為什麼要這樣的濕不該這樣的,不該投入,卻已無法控制。
第四十五章(限)
45
插入,摩擦,然后是高潮!
高潮的感覺怦裂出來,任妲再次在任江華的身上,達到了性欲的巔峰。
“啊----”高亢地尖叫一聲,她張嘴,一種利刃一般的渴和恨從身體里撕裂出來,牙齒咬入了任江華脖子皮膚里。
血,逐漸從他脖子的血管口子上涌。漲且痛的感覺, 卻讓任江華興奮起來,身體一剎那的沈重, 情緒一剎那的飄忽, 精液便噴射而
出,往她的肉穴大量地傾注。如此致命的美好身體, 仿佛一種叫做甜蜜的毒藥.
他涼涼地笑起來, 聲音有些輕啞,緩緩說,“任妲,生我的孩子……,你說,好不好呢”
一句讓人毛骨悚然的問話。任妲有點喘不上氣來,只是瞪著雙眼,冷冷地,而又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任江華輕笑: “不說話,是不是代表不抗拒”
他翻身起來,拉好了衣裝,做回他的衣冠禽獸。
任妲望著微微笑的他, 在他笑容下發冷, 驚疑惶恐頃刻讓她失去體溫,“別說笑了。那樣我還怎麼嫁給畢維斯。”
任江華忽然轉身望著他,笑說:“啊,我就是喜歡讓你嫁給他,卻生我的孩子。”
“你這變態!”任妲咬牙。
“不久的將來,你會知道,你比我更變態。”
是,變態的人,變態的家族。沒有想過還會醒來, 但當醒來時, 過去觸目驚心的, 卻不覺得真實,。就像任妲自己也不能幾乎不能
相信, 自己已經殺過人。
仿佛,那場血腥只是一場不能忘記, 卻不敢回憶的夢。第二天警方來取證,蓉姨的死亡被認定為意外。她的親生兒子,親手制造了
一幕:婦人為取得誤掉進魚缸的手機而意外割破大動脈致死的慘劇。所有人相安無事。這個家庭該有的深重的恐懼頃刻被收藏在一片為
莫如深的隱晦中。
所有的丑陋滲到骨子里去,擦不去的骯臟,被所有制造的假象掩蓋起來。
她和任家兩父子,畢維斯在日復一天的見面中, 慢慢習慣了一個又一個平靜相對的時刻.
多了一個人參與的時刻, 一個死人 ---- 蓉姨。
蓉姨氣絕前的那一句:“我沒有辦法看著江華的眼神留在別的女人身上……”
任妲強迫自己,在這些噩夢中一如既往地活著,她就這樣,坐在床上, 輕哼著歌兒, 閑閑地往腳上涂著鮮紅的指甲油。
一只腳涂完, 她伸直了腿, 舉著腳, 瞇著眼兒看。嘿, 她現在是受冷落的小明星, 大老板任江華, 不知為何,已經一個多月沒碰她
了。只有畢維斯,偶爾過來陪陪她,叫做盡盡未婚夫的角色責任。
畢維斯像對所有事情都是吊兒郎當的, 他自更不會在意自己的動向,不管任家怎樣,唯獨他, 仿佛一直都獨善其身, 坐觀成敗。任
妲總覺得自己跟這個男人是毫無關系的, 就像現在,他輕佻地勾起了她的下巴,俯視著她時,看不透他任何的心思。
“最近怎麼特別的安靜”他微笑著,吻在她的眼皮上。
任妲仰天翻了翻白眼,撥開他的手,繼續涂指甲油。
“又耍性格了”畢維斯打量她。
“幾天了”
“嗯”他仍是微笑。
“你上上個月答應過我,過兩天帶我出去喘口氣的,現在都隔了多少天了”
“哦,多少天了嗎”畢維斯惡作劇地笑問。
“嗤,”任妲輕哼。
“在家里不好嗎,就那麼想跟我一起”
任妲閑閑地答:“家哈哈,三,四個月都只能呆在同一間屋子里, 跟坐牢有什麼區別”
自從熊義天那晚之后,除了畢維斯之外,誰也不能放任妲出屋一步,白天很長, 幾乎有些無以消磨,畢維斯的到來對她來說,猶如
耶穌降恩。
畢維斯最后笑了, “來,那麼你去收拾好, 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任妲馬上丟下手上的指甲油,爽快地一路小步跑到衛生間去裝扮。
兩個月又十三天,離婚期還有一個星期,任妲終于第一次,離開這間肅殺的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