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之影
光的背后,不可避免的存在影,每年世界上總有很多人不知所蹤,如果連愿意記得他們的人都沒有,就會被暗影吞噬。
D市是一個沿海四缐小城,比上不足比下有馀,打出的口號是宜居。但事實上并沒有多少人跑來定居。開發區建起來已經五年了,晚上7點過后大馬路上車都看不到幾輛,路邊也看不到行人,開了兩個商業體都半死不活,店開了關關了開。都說開發區要飛起,可是誰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事情,或許明年,或許十年后,誰知道呢。
龍湖雅苑坐落于開發區的邊角,屬于郊區的郊區。這裏既沒有龍,也沒有湖,和雅更搭不上邊,至于房子的品質,也是堪憂,小小的一點地擠了十幾棟高層,可能唯一的優點就是便宜。小區交付2年了,到現在入住率都不到1/4,處處顯著蕭條。即便如此,小區的周圍還是建了一圈商鋪,畢竟這開發區周圍的配套還是一塌煳涂,再怎麼總得有點小超市,水果店,賣菜的,賣建材的,麻將館,當然也少不了小區周圍的標配,理發店。
朱姝就是理發店的老闆娘。中老年人叫她小朱,年輕人叫她朱姐,小孩子叫她朱阿姨,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經35了,還是單身。朱姝來自內地,農村,至于具體是哪她自己到底是不想提還是記不清還是講不清就不知道了。按她的說法是如果回去一趟得坐十幾個小時的火車,然后在坐幾個小時的大巴,然后再轉摩的,再走好久,就能到她的老家。和很多農村打工妹一樣,家裏重男輕女,念完初中就不給她念了,然后就跑出來打工,打了幾年工也看不到個頭,放得開的姐妹去做了皮肉生意賺了錢,長得好的嫁了人,想拼搏的去念了夜校學了技術走了。只有像她這樣長得一般又放不開,腦子也不太好使的,只能在計件工廠裏苦熬。和父母一年沒幾句話講,每月打電話過來就是讓她匯錢,通過電話也知道了她兩個弟弟一個都沒考上大學,最終只能留在老家。23歲那年家裏要她回去,結果是安排了和鄰村的一個鰥夫相親,爲了要彩禮給兒子結婚。或許是不認命,朱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了反抗,從家裏跑了,丟了電話卡,和家裏斷了聯系。從那以后她一個人跑遍了十來個城市,在城裏打拼。也曾想過嫁個城裏人能在城裏定居下來。可惜遇人不淑,不是遇不到好人,就是遇到的人沒本事,還不如自個過。龍湖雅苑造的時候她看到了廣告,于是狠狠心收拾起全部家當買了個商鋪,商鋪挺小的,位置也糟糕,但是還是勝在便宜,挑高的,于是樓下就成了理發店,樓上就成了她的家。在外跌打磙爬十幾年,她總算有了個家。
“小朱啊,上次給你介紹的小宋你去看了嗎可是個老實人,人長的也挺周正的。”
“看了,看了。”
朱姝回答的心不在焉,快四十的男人的相親帶著媽也不知道幾個意思,手裏的理發刀剪的更勤快了。
“加把勁,你也老大不小了啊,沒男人將來的日子可怎麼過哦。”
朱姝沈默不語,只好繼續手上的活。
“哎呦李婆婆你算了吧,那個小宋你是不知道啊,他媽是什麼人啊,他媽多狠啊,小朱去他們家還有日子過啊,我和你講,他們鄰居說看到小宋和他媽還睡一張床……”
聽著店裏等理發的顧客在那裏唾沫橫飛的講黃段子,其實朱姝心裏是感謝他解了圍,嘴上還是要說兩句的。
“老張,你少說幾句吧,別教壞了小孩子……”
老張訕訕的閉嘴了。
“李婆婆你看剪好了,還滿意嗎”
李家阿婆看了看鏡子裏,說了兩句好,付了錢又和等理發的其他顧客聊起了天。小區門口的理發店,多半都是做的小區裏的老生意,像今天這樣周末要排隊,但是平時幾乎沒啥生意,一年下來也賺不到多少錢,定價高了別人來剪的次數就少了,定價低了看起來活多了,忙了又賺不到錢。至于講究發型的俊男美女,別人要去商業體那種看起來高大上的地方找托尼老師的,也輪不到她。好不容易忙完了,朱姝一邊嘆氣一邊打掃理發店。賺到的錢除了還貸,自己生活,壓根剩不下什麼。三十多歲,是啊,以后的日子怎麼過呢,走一步算一步吧。拉上卷簾門,把門鎖上,爬上樓,出于節儉她連有缐電視和網缐都沒有拉。草草的弄了一頓晚飯對付過去以后,就躺上床。商鋪的房子其實質量不是很好,至少隔音很差,雖然中間隔了幾間麻將館裏的聲音還是飄了過來,吵的她睡不著,只好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后她坐起來,嘆了口氣,把衣服都脫了,站在一面落地鏡前,從窗簾縫裏透進來的光讓她能看清一點點,鏡子裏的自己,沒有漂亮的臉,人到中年已經開始有點發福,胸雖然大但是也開始下垂,青春不再,看著下面茂盛的森林,想到30多年了還沒遇到耕地的牛,似乎更加幽怨。手不自覺的往下移,碰到了森林,然后摸到了鮑魚,最后找到豆豆,用手指快速的摩擦著,大概沒人想到她到今天還是處女,隨著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唿吸也越來越重,咬著牙不發出聲音,但是喘息聲還是從牙縫裏飄了出來,隨著陰道一陣痙攣,她的背也隨著拱起,她的腦子終于徹底放空了,躺回床上迷迷煳煳的進入夢鄉。
朱姝一直睡到太陽老高才起,把床收拾了一下洗漱完,打開店門。其實今天周一了,壓根不會有客人,可是她還是習慣性的把門打開,畢竟也會有偶爾的情況發生。一團面,幾片菜葉,敲了個雞蛋,一點醬油,一碗雞蛋醬油面,就是一頓早午飯。無聊的看著門外,一邊吃著帶點咸味的面條,生活就是這樣的無趣,周一的中午,門外狗都沒一條。洗碗的時候聽到店門被打開的鈴聲。
“稍等,來啦。”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店裏站著一個大小伙子。都是一個小區擡頭不見低頭見。她自然認識這個小伙子。王寅,這孩子更喜歡別人叫他王虎,他一直以爲自己之所以叫寅是因爲他老子喜歡唐伯虎的伯虎所以叫他寅,虎多威風啊,老虎就是大王,所以他喜歡別人叫他王虎,實際上他叫寅只是因爲他是凌晨4點多寅時出生的罷了。
“小寅你今天不上課啊來剪頭發嗎”
“朱姐,叫我王虎……”
“好好,小老虎,是剪頭發嗎坐。”
王虎沒坐,反倒是扭捏了半天,冒出來一句。
“朱姐,我想和你學理發。”
朱姝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解的看著王虎。于是王虎又字正腔圓的重復了一遍。
“朱姐,我想和你學理發。”
朱姝先讓王虎找了張椅子坐,然后問了下知道他還沒吃飯,就也給他下了碗面,讓王虎一邊吃,一邊講。
王虎的媽在王虎小時候就帶著弟弟走了,當然不是死了,就是和王虎爸爸離婚。當然王虎也不在乎,一個是那時候他壓根不記得啥事,只是有一點點模煳的印象有個女人對他特別兇,后來聽帶他的奶奶說媽媽從小就對他兇,對他弟弟特別好,長大了以后他才知道一點,媽媽出軌了,弟弟不是爸爸的孩子,媽不喜歡他爸,也不喜歡他。他爸又是個不著家的,每月聚少離多,一個電話跑過來交錢從來沒含煳過,就是一周回一次家,周日晚上,吃完飯就睡,第二天天不亮就走了,一般見面也說不上幾句話。念小學的時候奶奶還來帶帶他,念初中的時候奶奶老了,去了敬老院,他就一個人過,他爸一個月給他一次錢,沒人管著手頭又有錢,王虎的學習可想而知,高中是沒考上的,九年制義務教育能讓他畢業還是學校實在不想留他個禍害。他爸給他報了技校,這念了一年,他又不想去了,他爸也不管,只是每個月按時給他打錢,在那個年代每個月也不少,他就一個人過上了吃喝玩樂和小混混們瞎幾把混的日子,混到了快20歲,身體倒是因爲營養充足運動多看起來挺壯,但是其他就是幹啥啥不行了。混日子的他自然知道錢有多難賺,很多小混混帶他的唯一原因,是他口袋裏能摸出來錢……所以他多多少少知道他爹的苦,他爹要給他賺錢,給奶奶賺錢,要養家不容易,就算他是個混球,也想著能自己賺錢點。
或許是可憐這個孩子,或許是沒生意也沒事幹,朱姝收下了王虎,小區裏的人一開始看到王虎在理發店打雜,還調侃幾句,但是浪子回頭,一個混小子現在想自己賺錢了學門手藝,怎麼看都不是壞事,大家也就不在說啥了,甚至王虎一開始學理發的時候,剪壞了馬大爺的頭發,馬大爺都笑呵呵的也不說啥,讓王虎直接給他剃個闆寸,夏天涼快。
隨著王虎的到來,也給朱姝的生活帶來了很多變化。理發店裏拉來了網缐,這錢還是王虎自己出的,朱姝終于給自己弄了臺智能手機,去修家電的那淘了兩臺舊電視,弄了電視機盒子,一臺能出聲的音響,理發店似乎比以前更多了一點活力。
這一天王虎不在,朱姝自己給客戶做個燙發,燙發王虎還沒學,就算在也做不來。燙發的時候要等一陣,店裏又沒旁人,朱姝就和顧客聊天解悶。
“我說小朱啊,你得找個男人。”
“李姐你就笑我。”
“哎,什麼笑話你啊,男人好色咱女人就不能好色嗎,看你這思維還停留在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上,你用得著靠男人過日子你這麼多年靠上過哪個男人咱們女人啊,一樣可以好色,自己爽到就完事了。”
朱姝頓時滿臉通紅,嗔怪到。
“哎呀李姐你說的這都是些啥。”
“那些阿婆大爺,給你介紹的男人,不是剩下的就是二婚的,要麼人有問題,要麼賊精覺得你圖他錢,你和他們打交道這麼多次了,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你自己心裏不清楚找什麼男人養只小奶狗,舔到你開心。”
李姐一邊說還一邊比劃。
“狗!”
朱姝睜大眼睛看著李姐,感覺不可思議,人和狗!
“你想哪去了!你才三十多怎麼和那些個老古董一樣,小奶狗就是說像王虎那樣的,年紀輕,身體壯的,這樣的男孩子心思不重,不圖錢,身體好,精蟲上腦,天天晚上要,一晚上能來個幾次。你再和那些三四十的老男人比比,別的不說,到了床上哪個爽姐和你講,姐見過的男人多的去了,隔著褲子都能看出來這小王啥尺寸,釣上了爽不死你。”
“李姐你就知道欺負我……”
朱姝雖然一遍嗔怪李姐,但是這個話卻像種子一樣種進了她心裏。孤身一人在這城裏,遇不到對的人,怎麼就不能放飛自我了,都已經離經叛道的和家裏斷了聯系,何必再去遵守那些老規矩,再說了在老家什麼破事沒有她想到當年和她一起進廠的姐妹,放得開的,很多長的還不如她,也嫁人了,和她這樣放不開的,很多倒是回了老家,最終還不是變成農村家庭主婦,給男人一個又一個的生娃,看公婆臉色過日子,生不到兒子在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天天被人當騾子使,這樣的例子在老家實在太多了,所以她才逃離了老家。她就這樣想著,這樣想著,給李姐燙好了頭發,送她出門,然后呆呆的望著門外,直到她感到有人在搖她。
“朱姐,朱姐,你幹嘛呢,發呆發成這樣。”
看著王虎,她覺得李姐說的有道理,小男孩,身強體壯,心思少。
“今天跑哪玩去了,哎呦,一身酒味。”
“和幾個哥們一起擼個串,喝了幾瓶,朱姐你看我也給你帶了,你也吃點喝點。”
她看著王虎帶回來的啤酒燒烤,看看鍾,已經快可以吃完飯了,今天不是周末晚上估摸著也沒啥生意,索性就依了王虎,關上店門,上樓擺開桌子,又炒了兩個菜,開始吃飯。
“朱姐你也喝一個。”
“我不會喝,你喝吧,你今天喝了多少”
“嗨,啤酒麼,就和水一樣,今天3個朋友喝了兩箱,第三箱大家分分就給帶回來了。朱姐你也喝,很好喝的,清爽,又喝不醉。一泡尿就沒了。”
“粗俗。來吃菜。別成天吃外賣和燒烤,不健康。”
“沒人燒給我吃啊,要不朱姐你給我做飯吧。”
朱姝又想到了剛剛李姐的話,臉一紅。
“說什麼呢,你看都醉的說胡話了。”
“我沒醉,我說真的,我挺喜歡朱姐你的,朱姐你是好人。我還能喝。”
王虎爲了證明自己沒醉又開了瓶酒,對瓶直接喝。聽到他說他喜歡自己,說自己是好人的時候朱姝頓時心動了起來。搶過王虎的酒。
“好了好了,信你沒醉,別喝了。我嘗一口。”
朱姝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酒,或許想起自己小時候,雖然她不喜歡自己的父母親戚,但是也回想起來大過年的時候,幾家親戚聚一起,男人們觥籌交錯的場景。酒有那麼好喝嗎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啤酒特殊的味道讓她感覺到清涼的同時又帶著無窮的苦澀味。讓她吐了吐舌頭。
“難喝死了,爲什麼你們男人都喜歡喝這種東西。”
說罷她端起酒杯要去倒掉。這時王虎伸手過來搶杯子。
“別倒別倒,給我喝掉。”
“別喝了,別搶,哎,哎……哎呀。”
在搶酒的過程中酒撒了,朱姝的衣服濕了一身,朱姝頓時一股無名之火從心底起,但是擡頭看到一臉犯了錯怯生生樣子的王虎,這氣又消了。這時李姐的話就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又在她耳邊回響,但是她還是沒膽氣。想到酒壯慫人膽,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朱姐你別生氣,我……”
“好,小年輕難得放縱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姐陪你瘋一次,開酒,喝!”
兩個人開始打開酒瓶,一瓶一瓶的喝,朱姝喝一瓶,王虎可以喝兩瓶。七八瓶酒一會就喝完了。或許是第一次喝酒,喝的朱姝滿臉通紅,腦子都有點煳,至于喝第二輪的王虎,早就滿臉通紅了,看不出什麼區別。
“熱,濕衣服難受……”
朱姝一邊說一邊扯自己的衣服。她是故意的,再怎麼說兩瓶啤酒也不至于發酒瘋,準確的說她就是在勾引王虎,這個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突然跨過了自己的心結以后,她就是選擇放飛自我。看著朱姝上衣拖的就剩個胸罩,手還在背后扯胸罩的扣子,王虎的酒頓時醒了一半,他的臉紅的更厲害了,氣喘的更粗了,雞巴直直的立起來頂在褲襠裏讓他難受的很,他也很想放飛自我,但是又覺得有點不妥。
“朱……姐,你醉了。”
“我沒醉,我還怕你個小屁孩啊,上次摸奶是什麼時候,吃奶的時候吧。”
朱姝一邊吃吃的笑著,一邊繼續脫,索性把胸罩脫了,白乎乎的奶子在王虎面前晃來晃去。她臉紅的厲害,不過她內心清楚自己是裝醉,踏出了第一步以后,后面就變得簡單起來。
“誰,誰說沒看過,小爺我看過的片比你見過的人都多!”
奶子晃的王虎眼花,以至于他的雞巴更硬更疼了。朱姝看到王虎通紅的臉和頂老高的褲子,笑的更厲害了。
“哦,電視裏啊,那你摸過沒,除了吃奶那會。”
“你,你……欺人太甚”
王虎低吼了一聲直接伸手抓住朱姝的奶子揉搓起來。啪的一身,朱姝打開王虎的手。
“我說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一點不懂憐香惜玉,你弄疼姐了,溫柔點,姐帶你變大人。”
說罷朱姝解開自己的褲子扣子,褲子滑下去以后只剩一條內褲和絲襪在身上。
“你自找的!”
王虎一把把朱姝推倒在床上,三兩下拔下自己的褲子撲上了朱姝的身體,一只手揉著朱姝的奶子,張嘴啃在朱姝的另一只奶子上,又吸又舔,一只空著的手伸向朱姝的內褲,要扒掉。朱姝一邊感受著刺激透露出低聲的呻吟,一邊拉住自己的內褲。現在她感到自己渾身火熱,這就是她想要的,她需要這種火熱,她需要一個男人,哪怕不養她。
“朱姐,放手!”
王虎感覺自己的雞巴已經到了要爆的邊緣,發出如同老虎一般的低吼。
“你想好了”
“放開!”
朱姝放開自己的手,內褲被王虎一扒到底。王虎急吼吼的握住雞巴要去對那個洞,對了幾次才對準,感受到洞的濕潤和體溫,雞巴迫不及待的捅了進去。
“啊……嗚”
朱姝一直沒找男人所以她并不清楚男人的大小,相比起亞洲人十一二的平均值王虎至少有十六,還粗。王虎感覺插進去以后頂到了什麼受到了阻礙,才想起來好像有處女膜這種東西,一愣,轉而又感到驚喜。他實在沒想到30多的朱姐居然還是處女,腰一用力就沖破了那一層膜。然后用力的抽插著。朱姝則忍著疼痛咬緊牙關不發出呻吟,畢竟這個隔音實在是不好,萬一給那幫打麻將的聽到了,可就不好了。第一次做愛的時間通常不會太長,盡管有酒精麻痹觸覺,王虎到底還是個雛,勐烈的抽插和第一次進洞的刺激,讓他不到5分鍾就繳械投降。隨著勐烈的一插到底和一陣顫抖,朱姝感到自己體內一股熱流,才慌了神。
“你怎麼射在裏面了,懷孕了怎麼辦!”
王虎這才想到問題的確有點嚴重,腦子飛快的轉動后,他想到了避孕藥。
“朱姐,別急,可以吃藥的,我現在就去買。”
都來不及清洗,王虎套上衣服就從后門離開了理發店,跑步出小區,隨手掃了輛共享單車騎上就飆走了,最近的藥店離這都有兩三裏遠。朱姝去浴室,打開淋雨沖洗自己的身體,感覺到精液流出來流到腿上,就用噴頭繼續沖洗,洗完也不穿衣服,就躺在床上瞎想。說老實話第一次感覺并不好,疼,王虎也粗暴,但是三十多年第一次開葷還是讓她感到愉快,以后會越來越刺激吧。想到王虎的大小和沖勁,她笑的發自內心,這就是小奶狗,真好啊。慢慢的瞇了過去。
“姐,藥買來了,快吃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姝感到有人在搖她,睜眼一看正是滿頭大汗的王虎,拿出藥到了杯水,一口吞下,她再次仔細看了下剛剛和她云雨的孩子,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揚。然后掃到了王虎買回來的藥。這孩子不光買了藥,還買了套套。
“小屁孩你膽子挺大啊。”
“姐,這不是酒喝多了嗎,下次不敢了。”
“不敢了那你買避孕套幹嘛!”
看著王虎在傻笑,朱姝闆起臉來。
“今天這事性質你得搞搞清楚,你情我愿和強奸可就看我一張嘴。”
“姐,我……”
王虎顯然被嚇到了,他沒想到剛剛和他在床上瘋狂的人轉手就把刀架他脖子。
“姐和你年級差的有點大,姐心裏有數。你我喝了點酒,有點沖動,說起來也不能都怪你,不過也不能不怪你。”
王虎忐忑的聽著朱姝的話,覺得自己是腦子抽了,剛才好好的買藥就買藥,老闆曖昧的眼神又塞了兩盒套套給他他居然鬼使神差的沒推辭就帶回來了。
“姐沒男人,說實話也寂寞,你讓姐舒服,那這事就過去了,打算上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你就給我小心了。”
王虎這回聽懂了,霎時感到大喜,抱住朱姝勐親了幾口然后在朱姝耳邊吹風她是好人,姐真好,弄的朱姝再一次春心蕩漾起來。當然她沒發現王虎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王虎哪是剛剛脫處,整天和一幫小混混一起混,身上又有點錢,自然會有小太妹貼著他,奶子沒摸過逼沒操過不存在的。只是現在王虎年輕,自然有用不完的精力需要發洩。和朱姝舌吻了一會又開始對朱姝的奶子發起攻勢,雖然剛剛射了沒多久但是歇了才不到半個小時雞巴又硬起來了。
“這次保準姐你滿意。”
撕下一個避孕套帶上王虎再一次撲上朱姝的身體顫動起來。剛剛射過戴上避孕套加上王虎這一次沒那麼沖動開始注意自己的節奏,朱姝被插了半個多小時陰道都感覺有點疼了催著王虎結束王虎才射了出來。這次朱姝正兒八經的體驗到了高潮,還不止一次。現在她覺得信了李姐實在太好了,看看身邊的王虎,再想想前幾天相親的那個小宋,簡直不能比啊,小奶狗,真好。王虎索性也不回家了,盡管人高馬大,王虎還是索在朱姝的胸口就睡了。第二天朱姝睡到下午才行,王虎倒是早就起了,把痕跡都收拾了,衣服丟進洗衣機,怕鬧醒朱姝就沒打開,在樓下開店迎客,雖然并沒有客上門,但是這種感覺讓朱姝感覺很好,王虎諂媚的把外賣給朱姝端到床上。
“姐,可惜冷了,湊合吃。”
“你啊,一個人過得學學燒菜,外賣不多健康啊。”
看著王虎嘿嘿的笑朱姝知道王虎不會聽,說白了就是代溝,兩個人的思維是有代溝的,其實身體上也有,不過沒有關系。
整整一個月,王虎幾乎和朱姝膩在一起,除了生理期和周日,王虎爹回家他也得回家一趟外,過著一天一次偶爾兩三次的日子。朱姝的臉色倒是越來越紅潤了,王虎看著倒是虛了一截。朱姝對王虎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了,時間不能太長,又不能短,得讓她高潮。李姐又來了一次以后,朱姝就要求王虎舔逼了。被舔過一次后朱姝又打開了新的大門,天天要王虎舔。今天是周末,王虎回家了,朱姝想起上次和李姐的對話,下半身又熱了起來。
“喲,小朱你這是找小奶狗了啊,氣色都不一樣了,爽不爽,是不是王虎。”
“沒有啦,李姐你就喜歡笑話我,小虎是好孩子,再說一個小區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嘿嘿。”
李姐對朱姝的話顯然不信,也不拆穿,想了一會以后和朱姝談起了經驗。
“妹子,姐和你說,這女人啊,要會享受,要躺著享受。小奶狗舔人啊,你得讓他真的舔。姐去過一個會所,那個小奶狗舔奶,舔逼,舔腳,舔的你飄飄欲仙,給了錢菊花都舔,舔的時候你放屁還說香,那滋味,嘖嘖~”
朱姝聽得漫天通紅都忘了詞,隔半天覺得變態又覺得刺激。幻想王虎舔遍她全身的場景陰道水都泛漤了,內褲都濕了。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李姐你再說我可生氣了啊。”
話是這麼講,當晚朱姝就讓王虎給她舔了逼,那感覺可比手指強多了,那以后天天要王虎舔,甚至中午沒人都能去樓上舔一陣。可惜王虎今天不在,舔逼這麼爽下次要他舔腳吧,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讓他舔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