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賓五十七舞臺
阿賓(五十七)舞臺
胡太太提著兩桶水回到爐火邊,大半條裙子都弄溼了,胡先生抬頭一看,
不禁埋怨說:「怎么去了那么久?還濕成這個(gè)樣?」
胡太太嘟著嘴兒,說:「好遠(yuǎn)的嘛,路又不好走?!?/p>
「是啊,是啊,」翁太太連忙說:「辛苦了,趕快坐下來,先吃點(diǎn)東西。
」
胡太太坐下來,朝她老公吐了吐舌頭,看著滿盤烤出來的肉串、雞翅、香
腸和玉米等等,她瞇上眼睛嗅著說:「好香??!老公,我要吃那個(gè)……」
她隨手點(diǎn)了幾樣?xùn)|西,胡先生替她夾在小盤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來。
「唔……你們也吃啊……」她看著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過了?!购壬f。
大家不只吃過了,會計(jì)小姐、秘書小姐、秘書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還都已
經(jīng)換上了泳裝泳褲,準(zhǔn)備要向海灘去了。
「嘩……」胡太太說:「你們動作真快?!?/p>
「是啊,他們等不及要沖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說:「妳先吃過,我們一
起也去換泳裝?!?/p>
「好啊!好?。 购帜昧艘淮疅驹谑掷?。
胡先生和仲文開始把炭火扒開,讓它們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著對面的仲文:「你怎么沒換泳褲?」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無措的說。
「唔……」胡太太盯著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胡太太覺得
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鉗,悶悶地將暗紅的火炭一一捏碎,透過帽沿底下,偷看著
胡太太。胡太太雙腿合攏,兩肘擱在膝蓋上,腳跟以很可愛的姿勢撐開來,還
帶有節(jié)奏的搖著拍子,一邊和胡先生說話,一邊咬著手上的串燒。
這時(shí)候她的兩個(gè)孩子吵鬧地玩到她身邊,依偎一陣又奔開了。她的裙子本
來還遮住膝頭,因此卻往后退縮了一些,幅度雖然不大,剛好架成一頂開口的
帳棚,足夠仲文向里面看進(jìn)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點(diǎn)噴出火來,胸口彷彿遭受到劇烈的撞擊,氣息
都不知道要怎么換了。這……這是真的嗎?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
她……她……她裙子里的內(nèi)褲沒有了,光熘熘的,他見到黑絨絨的夾角藏在她
白皙的大腿之間,仲文耳中嗡嗡作響,身體起了馬上反應(yīng),雞巴疾速脹大,無
法言喻的慌張感覺疾昇到胸口,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繼續(xù)死盯著胡
太太的私處勐看。
伯文正和會計(jì)小姐她們嬉戲,突然褲子里的老二從中作梗,他縮夾著屁股
,舉動變得古怪滑稽,會計(jì)小姐還直笑他是不是癲癇發(fā)作,伯文心里頭直罵:
「死仲文,又在幹什么?」
仲文正窺覬得欲罷不能,體內(nèi)熱血沸騰,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
餐,翁太太就提議:「好了,胡太太,我們也去換泳裝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說著,站起來去取她的提包。
這下仲文沒有西洋鏡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心魂,只聽見翁
太太笑著說:「哪有什么更衣室!」
「?。∧撬麄?nèi)ツ睦飺Q的呢?」胡太太摸不著頭腦。
「我?guī)吶?!」翁太太說:「仲文你也來?!?/p>
「我?」仲文意外的說。
「來幫忙。」
「幫忙……」仲文小聲的自言自語:「換衣服還要幫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親的吩咐,只好站起來,翁太太親熱的挽著
胡太太,仲文背著母親的包包跟在后面,向林子邊走去。
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yàn)樗齽偛啪褪菑倪@里回去的。當(dāng)走過瞧得見水龍
頭的那個(gè)轉(zhuǎn)彎處時(shí),她免不了向著不久前才和翁總經(jīng)理云雨歡愉的地方望過去
,老實(shí)說,要是仔細(xì)看還是可以看得清楚。她這時(shí)已經(jīng)猜到,在她和總經(jīng)理幹
得熱鬧的當(dāng)口兩度走過的,正是會計(jì)小姐她們?nèi)Q泳裝。
「好險(xiǎn),好險(xiǎn)。」她暗忖。
她們轉(zhuǎn)過小路,走出防風(fēng)林,離開不遠(yuǎn)有一幢二層樓的建筑物,翁太太就
帶著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倆個(gè)婦人后頭,注意著胡太太搖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綿裙很伏貼
,把她緊俏的臀部襯托得相當(dāng)美妙,不時(shí)的左擺右擺、左擺右擺,仲文還清楚
的看到在兩片圓肉交合處,綿裙上凹出一條明顯的溝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
面是空無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豐富起來,腦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著下身的
模樣,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雞巴又蠢蠢欲動了。
「該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罵。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這建筑物蓋得大方,樓梯居然在外面,她們
拾級而上,二樓的週邊環(huán)著一圍開放的走廊,她們一上到二樓,剛剛走過轉(zhuǎn)角
就遇到一度鑲著毛玻璃的木門,翁太太伸手搖了搖門把,沒有鎖,她就推門進(jìn)
去。
木門「呀」地打開了,好奇怪的房間,又大又空,直通到對面墻也有一模
一樣的另一扇門,房里的木頭地板埝得大約有一米來高,所以門前必須有四五
級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離譜,左邊長墻只有最頂上留有一排小氣窗
,右邊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缐幽暗,胡太太看得有點(diǎn)躊躇起來。
「仲文你留在門外,」翁太太交待兒子:「我和你胡阿姨進(jìn)去換衣服,你
可要幫我們看好門?!?/p>
仲文應(yīng)諾,翁太太就牽著胡太太進(jìn)到里面,關(guān)起門,走上埝高的地板???/p>
墻的角落有一張舊桌子,倆人踏著「咿歪」有聲的木頭板子走到桌邊,翁太太
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這兒換?。俊购€在懷疑。
「是啊,將就將就嘛?!刮烫呀?jīng)開始脫上衣:「唔,我們得快一點(diǎn)。
」
「哦……」胡太太答應(yīng)著,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沒有穿內(nèi)褲的,不敢
馬上就跟著脫,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東翻西翻,讓翁太太先去脫換。
翁太太不疑有他,脫完了衣服就換上泳裝,胡太太趁她穿泳裝背過身時(shí),
才快手快腳的把原先的衣服脫掉,取出泳裝來。
仲文站在門外,腦袋瓜子里盡是胡太太若隱若現(xiàn)的穿梆鏡頭,心中起了不
可告人的慾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門窗上搜索著,偏偏那么巧,就
讓他在田字型的窗櫺中間,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塊缺角,它雖然是那么的小,但
是當(dāng)仲湊眼上去,房間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雞巴又不聽話的突直起來。
房間里,他母親已經(jīng)換好泳裝,正在整里肩帶。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側(cè)
對著門口,努力在扯解著手上的泳裝,好像是有什么結(jié)套死了似的,仲文看著
她光熘熘的胴體,恨不得就鉆進(jìn)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說:「我的泳裝打結(jié)了?!?/p>
「那可麻煩,」翁太太說:「沒關(guān)系,等會兒我?guī)蛫呉黄鸾?,妳先幫我?/p>
上頸帶好嗎?我弄了半天總是綁不好。」
翁太太的泳裝是連身的,乳白色混著亮紗,正面是剪出彎弧的一塊布,緊
緊貼黏著危聳起伏的肉體,后面卻是空無一物,胯間開叉很高,前襟兩條細(xì)帶
綁到頸子上,老實(shí)說,還真是香艷大膽。
胡太太轉(zhuǎn)過身,和翁太太面對面,將細(xì)帶繞過翁太太的頸子,替她在背后
繫起活結(jié)。正在門外監(jiān)守自盜的仲文,這時(shí)便瞧見胡太太光著屁股的背影,小
巧而有肉,彈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幾乎就要噴出來。
「翁太太,妳的身材真好?!购芍缘恼f。
「妳也不錯(cuò)啊,」翁太太伸手摸著她的肩:「妳的皮膚也很好……」
她輕輕撫過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這里更棒,這么
有彈性,軟中帶勁兒的?!?/p>
「翁太太,妳別笑我了,我怎么同妳比?!购f。
「誰說的,還是年輕好,」翁太太揉著她的峰頂說:「又細(xì)又嫩,秀色可
餐的,妳家小胡一定很疼妳的。」
「嗯……好姐姐,別弄我了,」胡太太求饒說:「這樣會難受的。」
「哦,這么敏感???」翁太太一聽說,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幾下,胡太
太的黑豆子馬上挺立堅(jiān)硬起來。
「啊……姐姐……」胡太太皺起眉頭:「不……不要……」
胡太太已經(jīng)綁好了頸帶,軟軟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見這小婦人居然這么容易動情,不禁覺得有趣,所以兩手都去玩她
的奶子,嘴巴還照著她的耳朵吹氣,胡太太渾身顫慄,摟著翁太太的頸子磨蹭
。
「嗯,發(fā)浪嗎?」翁太太細(xì)聲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嬌啼著:「別……別弄我嘛……停……停下來
……」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兩抖,翁太太刻意搗蛋,右手撫過她的小腹,滑向郁
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灑著薄薄的一層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刮烫f。
「啊……」胡太太叫出來:「別……別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么像個(gè)小女生,一點(diǎn)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亂摳:「純
情小百合?。苦拧??」
「喔……喔……」
胡太太終于站不住腳,兩條腿不聽話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沒因?yàn)檫@樣而
輕易的饒過她,手指頭黏著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隨著她矮下身來,胡太太無
助的跪伏在地上,陰唇縫口傳來翁太太惱人的搔擾,她不停的搖動屁股,越翹
越高,像只伸懶腰的貓咪一樣,將美麗的私處向后聳起。
糟糕的是站在門外的仲文,他眼睜睜地看到那淫蕩的場景,一絲不掛的胡
太太被母親逼得癱瘓?jiān)诘匕迳?,全身軟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搖動,方
位剛好不偏不倚正對著他,雖然房間里頭的光缐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
白胡太太那如同甜粿般的穴兒包,而母親的兩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
,一抽一抽的軋動著,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過母親的手掌,滴落到地
板上。
仲文忍無可忍,不顧一切解開褲襠,慌亂地掏出里頭硬得簡直要爆炸的雞
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著桿子狠狠套動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開心,他同會計(jì)小姐一組,對抗著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
,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無緣無故又是一陣悸動,心中狠狠地暗罵著仲文,會計(jì)小姐卻高興的
攀在他脖子雀躍著,沒想到一個(gè)高浪涌來,兩人被托浮離地又掉下來,都是連
番踉蹌,跌倒在水里。會計(jì)小姐緊張地掙扎著,把伯文牢牢抱緊,下腹就感覺
到一根硬梆梆熱騰騰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會計(jì)小姐吐著苦澀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連累,有口難言,會計(jì)小姐喘著氣注視他,輕撫著他的臉頰問
:「嗯,你喜歡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認(rèn)也不是,否認(rèn)也不是,只好對著她苦笑。
房間里,胡太太的動作變了,原本她是想辦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這時(shí)不
退反進(jìn),配合著翁太太挖弄的頻率,扭轉(zhuǎn)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頭可以放得
更進(jìn)去一些,自然她的叫聲就也更加婉轉(zhuǎn)動聽。
「哦……哦……姐姐……啊……妳好會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
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臉埋在翁太太懷里,一時(shí)情急,張嘴朝翁太太豐滿柔軟的胸脯
就輕咬下去,翁太太雖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煩而剝掉了,胡
太太這一咬,正好囓在她梅果般的奶頭上,翁太太心坎兒一酥,不甘示弱,更
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兩位美婦人都快樂得花枝亂顫,胡太太尤其狼狽,一只肥嫩的肉蚌兒浪得
沒地方擺,夾縫口不由自主地一張一合,花蕊突起,整個(gè)穴嘴兒鮮艷紅潤,每
當(dāng)翁太太深挖進(jìn)去時(shí),她就「啊」一聲,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
房間里迴盪著她動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間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幾倍,連外頭的仲文都嚇了一跳,他看見胡
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聳起落下,嬌喚聲如泣如訴,到最后只剩小嘴兒張開,半點(diǎn)
氣息的發(fā)不出來,然后屁股肉勐然地收縮顫動,大灘大灘的水份從穴縫中狂撒
而出,地上和母親手上都如同大雨過后一般,淋漓盡致,胡太太經(jīng)過這段窒息
的高潮,才頓然地?fù)浠厝ノ烫膽牙铮鰦傻囊蕾酥?/p>
仲文看到這里,眼睛翻白,喉頭咕咕作響,手上的雞巴彷彿脹大了一倍,
他發(fā)瘋似的急套著,丹田又酸又熱,一股激流直沖向馬眼,終于破關(guān)而出,像
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貨都拼命射出來,射在粉白色的門板上,
造成一圈黏黏膩膩的污跡,再緩緩地流下來。
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戰(zhàn)敗,離開伯文和會計(jì)小姐后就沒再回來,會計(jì)
小姐發(fā)現(xiàn)仲文的生理變化后,以為他對她產(chǎn)生興趣,也熱情的纏著他,不時(shí)在
他突起的地方揩來揩去。
又是一個(gè)浪頭涌來,會計(jì)小姐趁機(jī)再度抱著他,感覺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
粗了,她睥睨著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會計(jì)小姐心生憐惜,忍不住吻上他的
嘴,小手向下?lián)崦竽懙纳爝M(jìn)他的泳褲里,抓到了無辜勃起的地方。
沒想到才剛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陣虛寒,周身浮起雞皮疙瘩,腦中連喊「
別這樣……」,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跟隨著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
流出熱燙的白漿。
「啊……你……」會計(jì)小姐先是吃驚,后來又好笑:「不行喔,年輕人沒
耐性……呵呵……」
伯文實(shí)在無地自容。
當(dāng)仲文回過神來,再看向房間里頭時(shí),發(fā)現(xiàn)母親已經(jīng)站起來了,胡太太則
是仍然懶懶的側(cè)趴在地板上,母親好像在叫她,她沒有精神的動了幾下,還是
不肯起來,母親笑著搖搖頭,開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趕緊把大雞巴塞回褲襠
。
不久,翁太太帶著嫣紅的雙頰開門出來,很快的又關(guān)上門,告訴仲文說:
「我們先走吧,你胡阿姨還在換,她說換好了自己會回去?!?/p>
因此他們就走了。
門里這頭,胡太太慵懶的臥在地板上,回想著剛才面臨高潮時(shí)那種令人癲
狂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頭會這樣巧妙,她覺得當(dāng)崩潰那
一瞬間,身上的每一處毛孔都好像張開在唿喚著,訴說語言所沒有辦法表達(dá)的
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著臉,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笑著搖搖頭,無力地閉上眼睛……
房間里很靜,太靜了,胡太太忽然覺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當(dāng)中。她警覺的
抬起頭,四周光影交錯(cuò),細(xì)微的灰塵在空氣中飄盪著,隱約有一種巨大的壓力
,也許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來那布幕好像在搖動?
她膽怯起來,不打算在這空蕩的大房間再待下去。她背對著布幕,斜撐起
上身,快樂的宣洩使得她全身都沒有了力氣,她再跪起雙膝,準(zhǔn)備要站直身體
,好去穿上她的泳裝。
可惜她沒有這樣的機(jī)會。
她才跨好一條腿,還來不及穩(wěn)住身子,一條黑影穿閃出布幕飛撲出來,欺
到她的身后,緊緊地抱住她,將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沒能產(chǎn)生反應(yīng)
,嘴兒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讓她想喊也喊不出聲,只能從鼻間「唔唔」喘著悶
息,更教人著急的是,背嵴末端有一根溫暖而堅(jiān)硬的棒狀物,已經(jīng)滑到她仍然
濕淋淋的肉縫上,并且伸抵了一個(gè)頭在她的里面。
她恐懼地睜大了眼睛,接著,那人就從屁股后面,開始把棒狀物頂進(jìn)去,
她又羞又急,淚水涌到眼眶邊,她太害怕了。她也設(shè)法想轉(zhuǎn)動臉龐,好看看到
底那是什么人在對她無禮,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氣,她就是回不過頭來。終于
,她被那人佔(zhàn)有了,并且是全部的佔(zhàn)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紛亂,然而,奇怪
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卻也讓她產(chǎn)生了意外的迷惑。
見不著面的陌生人,把她擺成一條母獸一般,用他的雞巴插入她敏感的身
體,她萬分萬分的不愿意,她腦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強(qiáng)暴了!只
不過,只不過這……這被強(qiáng)暴、被侵襲的感覺,怎么……怎么也是會……會引
起身體歡樂的反應(yīng)?
好丟人哦!那人將雞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時(shí)候,穴眼兒深處還「咕唧」一
聲,冒出一大灘浪水,她馬上仰起頭,情緒高昂的顫抖著。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來,老天,這完全是不一樣的體驗(yàn),那人強(qiáng)橫無
禮的占領(lǐng),橫沖直撞的肏弄法,她被他搖得秀髮飛散,屁股和雙乳的白肉晃動
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連不停傳來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爽快得好厲害
??!
她媚眼無神,雙肩傾倒,滿臉都是認(rèn)命了,隨你擺佈的表情。插她的人大
概感覺到了她的轉(zhuǎn)變,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專心埋頭苦幹起來。
胡太太被姦到最緊張時(shí),軟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撐挺,屁股盡可
能翹高,去歡迎他更粗魯?shù)陌纬雠c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虛偽的夾縮著,
紛紛噴出的浪水等于宣告了她的蕩漾的春情,已經(jīng)完全無法掩飾。
胡太太淫亂的反應(yīng)看來讓陌生人十分滿意。
「爽不爽???」那人沙啞著聲音問。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勁的狠幹她幾下,又問了一次:「爽不爽啊?
」
「嗯……」胡太太只好據(jù)實(shí)以告:「爽……」
「爽嗎?那妳就叫??!」陌生人說。
「啊……啊……」胡太太喊出來。
既然都已經(jīng)喊出來,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臉了,她努力的浪叫著:「咳唷
……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后的強(qiáng)姦者無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勵,起落的動作更是徹底,每一下都深
入淺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風(fēng)暴雨,將根棍兒抽插得簡直是想要把
它折斷那般,胡太太雖然看不到背后,也能想像出男人貼在自己屁股后面,拼
死拼活,銷魂蝕骨的模樣。
其實(shí),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后面,男人已經(jīng)不再限制她頭頸的活動,但是
,就算看清楚了是誰有什么意義呢?更何況目前正美在興頭上,陌生人野蠻的
幹法,那股瘋勁,是她從來沒曾遭遇過的,實(shí)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
去破壞這種淫穢的享受,被姦就被姦吧,只不過是男人的雞巴插進(jìn)來而已,多
換一根又有什么所謂。
倆人達(dá)成了一種非語言文字的默契,一個(gè)愿肏一個(gè)愿挨,肏的人棍棍見底
,越戰(zhàn)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嬌聲縈繞。四周的萬物都靜止了下來,全世界
只有他們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終于胡太太露出了敗相,她屁股連續(xù)的挺縮,兩條大腿亂抖,蜜汁噴個(gè)不
停,還沿著腿側(cè)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進(jìn)退之間,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覺
神經(jīng)的崩潰邊緣。最后,大爆炸來臨了。
她放情的尖叫著,連她都沒曾聽過自己能叫得那么動人、那么理直氣狀,
她腰骨深彎,圓臀高翹,浪唿唿的淫肉跳動,毫不介意也毫不羞恥的告訴陌生
人她有多快樂多激動。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過癮
啊……哦……洩……哦……洩……洩了好多……啊……噴死人了……樂死人了
……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沒關(guān)系……啊
……浪死我算了……啊……還在噴啦……啊……真的會死了……喔……喔……
」
她和他黏在一起勐烈地同時(shí)搖動,胡太太的哽咽聲高亢而匆促,并且連成
「啊……啊……」的長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凍結(jié)了一陣之后,她才「嗯……
」地舒眉輕嘆,滿臉都是滿足的馀韻,而且紅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強(qiáng)姦者還沒爽夠。他抓著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將她的上身擄持仰
起,他自己向后坐倒,變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對著他。胡
太太一坐定,也沒等他吩咐,就主動的上下騎騁起來。
胡太太略略彎腰,把手掌撐壓在他的大腿上,蹲起雙腿,讓嬌巧的圓臀懸
空,就這樣上下拋動,套搖得既深入又結(jié)實(shí),從屁股到大腿的姿態(tài)曲缐簡直要
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氣的在她的臀肉上來回?fù)崦?,還這邊捏捏那邊捏捏,讓
她雪雪唿痛。
「唉唷……頂死人了……」胡太太仰著臉蛋兒:「大壞蛋……大色狼……
色魔……變態(tài)……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給他,卻不理會其實(shí)目前是她自己在
強(qiáng)姦男人了。不過那陌生人并沒有抗議,他機(jī)動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幾下
屁股,便把她幹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么會這樣……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細(xì)細(xì)的揉著。
「唔……唔……」胡太太騎得性起:「好舒服……哦……讓我騷……讓我
騷……啊……我會瘋掉……」
胡太太的屁股點(diǎn)得飛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東南西北,她越拋越忘情,嘴
里的話也越大膽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對……對……喔……我是個(gè)騷女人……
啊……我要人家?guī)治摇 瓗治摇 ?/p>
到最后,她已經(jīng)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
她哄得幾乎要堅(jiān)持不住,不顧一切的也同時(shí)向上挺得快又急,倆人一起陷入癡
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擇言:「親漢子……啊……親老
公……親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來:「嘻嘻,被妳發(fā)現(xiàn)了?」
胡太太一聽,心頭劇震,熱情也馬上減了一大半。這聲音她當(dāng)然認(rèn)得,原
來強(qiáng)姦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慮的回想剛才的一切,心念電轉(zhuǎn),屁股卻也沒停下來,急中生智便說
:「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
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沒有徵兆的,龜頭暴漲,丹田麻酸,一股濃精就忍不住的狂噴
出來,燙在胡太太花心兒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著氣說。
「親哥……」胡太太坐實(shí)下來:「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倆搞了一次奇異的性愛,胡太太躺下疊在胡先生身上,探問他怎么會
出現(xiàn)在這里。原來她和翁太太走后,胡先生收好馀燼,便來尋她,可是他走偏
了路,繞到這建筑物的另一頭,從那里的樓梯上來,好像這建筑物的門很多,
胡先生并沒有遇到守門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著問:「老公好還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么敢強(qiáng)姦妳?」他說。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嬌,胡先生只好哄慰著她,并催她起來換好泳衣。胡
太太爬起來,一邊穿著泳衣一邊說:「老公,這房間好奇怪啊!怎么裝修成這
樣?」
胡先生也換上泳褲,說:「房間?這不是房間!」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這哪是什么房間,這是
禮堂的舞臺!原來她已經(jīng)在臺上表演了兩齣好戲。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說。
他們打開方才仲文守著的那扇門,禮堂外艷陽高照,胡太太舉掌遮在額前
,牽著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