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洼情事142作者:以淚洗面奶
【內容簡介】
一個華北平原上普通的小山村,村子被一條寬闊洶涌的運河包圍著,美麗而又寧靜。
作者以飽含深情的筆觸講述了楊家洼人在改革開放和新農村建設過程中,怎樣打破陳規、自由組合、互相幫助、互相配合、互相滿足的故事。
作者以優美華麗的語言塑造了長貴、大腳、吉慶、巧姨、大巧、寶來、鎖柱等一批有追求、有激情、有韌性、敢愛敢恨、開脫進去的農村青年的新形象,對故事的主人公們在深陷“偷歡之情的掙扎”、“陽痿之苦的無奈”、“偷窺之樂的渴望”和“通奸之罪的懺悔”進行了深刻地揭示和思考,以悲憫的情懷謳歌了他們“在caobi之中學習、探索人生、實踐真理,最終實現自我的救贖”的革命英雄主義精神。
巧姨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頭,順手拿起一件大腳沒做完的縫紉活兒,翹了指頭一針一線地縫起來。
「我看你啊,還就是憋得!一說上這事兒,看你眉飛色舞的樣兒吧。」
大腳說:「早晚我削個木頭橛子,把你那個騷窟窿給堵上,看你還來不來勁兒。」
巧姨又是一陣子浪笑:「快別說我了,你不也閑著呢么,先把你自個堵上吧。」
「我可沒你那么騷。」
大腳白了巧姨一眼,心里卻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說:你咋就知道我閑著呢好的不得了呢。心里想著,哪里敢把話撂出來,可臉上卻自然而然的飛起了一抹紅暈,竟是滿副的媚態。
那巧姨又被大腳扯了話頭兒,立刻來了精神兒,擰著屁股湊過來:「你說,長貴那時候是不是挺棒的啊這玩意兒遺傳不」
「你咋又來了還沒完了呢你。」
大腳給了巧姨一個白眼:「不知道!忘了!」
「說真的呢,大巧兒說慶兒不得了呢,每回都折騰得她要命。」
巧姨瞪大了眼說完,抬了頭望著窗外,掩飾不住的一臉向往,似乎在自言自語:「這丫頭,比咱們姐倆有福,恣兒著呢。」
嘴里念叨著,想起了吉慶在炕上那股子生龍活虎的樣子,下身一熱,立刻又有潮乎乎的東西忍不住地溢出來,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吉慶狠狠地解解饑渴。
大腳看著比親姊妹還要好的巧姨,沒來由得心里一酸,著實地開始有些痛惜起來。都是可憐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卻幫不上啥忙,想起這些,大腳竟開始一陣一陣的難受起來。
那邊兒老姐倆兒拿吉慶扯著閑篇兒,這邊的吉慶早就摟了大巧兒滾進了被窩兒。
或許是因為大腳的緣故,吉慶來巧姨家的次數開始變得不如以往那么頻繁。
后來又加上二巧兒的從中作梗,現在更是屈指可數。巧姨沉得住氣,大巧兒卻每天心里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巧姨看在眼里,有時候便安慰上幾句。
勸上一回好上幾天,過些日子又不行了,私下里總是問巧姨:吉慶為啥不來了
是不是不稀罕她了于是巧姨只好又說上幾句寬心的話,最后看沒啥效果,索性支上了招兒。小聲兒地避了二巧兒,悄悄地總結了所有做為女人的經驗,一樁一件地講給閨女聽。大巧兒也就聽了個囫圇,但還是死死記住了一句:在炕上讓男人上了癮,他就離不開你。這么一說,大巧兒就明白了。
這些日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吉慶,兩個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大腳關在屋里熱乎一會兒。吉慶啥也不怕,唿哧唿哧地在她身上面弄。被壓得死死的大巧兒卻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每次吉慶剛剛來了精神兒,大巧兒在下邊一邊支愣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兒,一邊不住口地就開始催問:行了吧行了吧每次不是弄得吉慶興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弄,心里雖然坦然卻還是放不開,那種閨女家固有的羞澀,時不時地會冒出來。在炕上那股子勁頭,照比著自己的娘,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現在經巧姨這么一提醒,大巧兒這才明白,男人心里想得,終究和女人不一樣。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說一句話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卻總盼著自己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浪的那一個。娘說得沒錯呢:男人就是聞著騷味兒才來的,把他熏迷煳了,那才是正理兒。自己和吉慶的事情八字才剛剛有了一撇,那么長日子,不和他處好怎么能行
于是,這邊二巧兒剛剛給騰出了地界兒,大巧兒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鼓搗著巧姨把吉慶喊了來。
剛打了立春,距離真正轉暖還有不少日子,空氣中卻仍是滿屋的冷冽。大巧兒卻早早地脫了棉衣,一件夾襖一襲小衫,微微地敞了領口,露出脖頸處一抹白皙粉嫩,讓一對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隱若現若實若虛。
吉慶來了后,還故作無事地在大巧兒里看墻上貼著的連環年畫,不時地品頭論足侃侃而談一番,轉臉瞥見坐在炕頭的大巧兒,那一雙眼便再沒回到墻上去。
他轉過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著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對黑脖白身的小鴿子。摩挲一會兒,將大巧兒的襯衫一掀,將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張熱烘烘的嘴便銜了上去。而此時的大巧兒已經酥軟如飴,輕哼了一聲兒,不知不覺地躺倒在炕上。
吉慶在上面喘著粗氣對付著大巧兒那一對奶子,躺在身下的大巧兒心里面卻一遍遍地回想著娘教給的招數。可腦子里亂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數竟跑得無影無蹤。
吉慶不知道大巧兒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那些,早就不管不顧地把大巧兒的衣服扣子齊刷刷捻開,唰地分向兩邊。大巧兒的半截身子立時像洗得干干凈凈的嫩藕,白生生地攤在了炕上。吉慶又立起身子,三下兩下脫了衣服,順手扯了被子囫圇地蓋在兩個人身上,像老鷹撲食一般鋪天蓋地地就壓了下來,正迎了大巧兒微微開啟的一張香噴噴的小嘴,濕濕潤潤地就嘬在了一處。那兩條舌頭活脫脫像一對歡蹦亂跳的泥鰍,輾轉著滋滋有聲地糾纏在了一起。
吉慶的手湊了上來,碾壓著在大巧兒的一對彈性十足的奶子上來來回回地揉捏著。那兩粒奶頭卜卜愣愣在吉慶叉開的指縫兒中忽隱忽現,像飄在水面上網魚的浮子。沒幾下,把個大巧兒就揉搓得不成了個人型兒。吉慶卻趴在大巧兒耳邊還在問著:舒服么舒服么那大巧兒哪里還說出話來,哆哆嗦嗦只剩下點頭。
兩腿之間似乎也熱得不堪,不知不覺便分開兩邊,吉慶順勢又掏了下去,手指一捻,卻是滿手的滑滑膩膩。
「出水兒了。」
吉慶小聲地在大巧兒耳邊念了一句,噴出的熱氣像燒開了的茶壺嘴,蒸得大巧兒一顫,卻說不出來的歡暢,終于強忍著說出話來:「流吧,流吧,讓它流……」
吉慶嘿嘿一笑,指頭繼續靈活地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捻著,像個掏溝的耙子。
越捻那里卻越是流得稀里嘩啦,大巧兒的叫聲也越是急促纏綿。那些水兒似乎把大巧兒所有的精氣神都帶走了,酸酸軟軟的大巧兒暈暈忽忽的幾乎像站在了云端,被吉慶的手指摳著磨著便上氣不接下氣了。大巧兒禁不住有些懊惱,剛剛還想著這次主動一點兒,把娘教給的那些都用上,沒成想就這么地前功盡棄了,到了自己仍像個案板上的肉,除了哆嗦著哼叫,竟再沒個法子。
大巧兒忽然覺得自己很沒用,本應該是要變著法兒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卻只讓吉慶一個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個坐享其成的。大巧兒躺在那里還在胡思亂想著,卻聽見吉慶忽然說:「巧姨在就好了,讓她幫你舔。」
話音未落,大巧兒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聲兒,吉慶的話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澆了一瓢油。
大巧兒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兒。那天她真是撞了鬼了,看見娘和吉慶在炕上折騰得熱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來了一股子邪勁兒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進去。那天的大巧兒從始至終都迷迷煳煳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湯,徹徹底底地變了一個人。那個夜里,大巧兒感覺著自己就像個瘋子,把個臉皮徹徹底底地撕了個精光,一門心思的就想著讓吉慶把他那玩意兒一遍又一遍深深地插進她身子里,讓她一聲聲兒地扯了嗓子喊個痛快。轉天醒過來,想起那些荒唐事,大巧兒羞得恨不得一腦袋扎進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吉慶嫌了她騷出了邊兒,再也不稀罕她了。可私下里,每每想起這些,卻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和刺激。好幾次夜深人靜身子受不了的時候,大巧兒偷摸著自己弄自己,腦子里過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來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聽娘說過,男人稀罕那調調兒。其實,大巧兒也稀罕那調調兒。
恰好這么關鍵的時候,這個天殺的吉慶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這事兒,這可讓大巧兒著實的有些受不了了。
「對啊……讓娘舔……娘呢,叫她啊……」
大巧兒忽然意識到今天二巧兒不在呢,突然地一陣子輕松。娘說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騷浪,今天的大巧兒卻真想徹徹底底的騷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
「那我們慢慢弄,等她。」
說完,大巧兒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蠻力,竟抱著吉慶滾了一圈,翻到了吉慶身上,努了粉紅的嘴唇噴著熱氣,小雞啄米樣地在吉慶身上來來回回地親。
吉慶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大巧兒的頭,順勢往下面推。那大巧兒便順著吉慶的身子從上到下地親了下來,停在吉慶的大腿中間。那一根棒槌似的東西青筋暴跳地豎在那里,像亂糟糟雜草叢中豎起的一根旗桿。大巧兒似乎被這個東西晃了眼,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瞇成了一條縫兒,迷離的眼神散亂卻又熱烈。雙手顫顫地捧了它,湊到嘴邊,伸了粉嫩的舌頭輕輕地觸了一下,卻又像是被燙著了,瞬間又縮了回去。不一會兒,卻又伸出來,仍是謹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
來來回回地這樣試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決心一般,口一張,那東西「滋熘」一下便被她吞進了半截。
吉慶冷不丁地好似被電打了,「啊」地一聲兒,身子不由自主地彈了一下。
「咋了慶兒,不舒服」
可能吉慶的反應過于激烈,大巧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忙不迭地問。
「舒服舒服,接著弄!」
吉慶剛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
大巧兒于是又把一張俏臉埋下,認認真真地開始對付著吉慶那個物件兒。大巧兒畢竟生澀,口含得緊,兩排牙齒不時地會在吉慶稚嫩敏感的地方劃過,每每這時,吉慶總會有些不適,但隨即而來的卻更多的是一陣陣瘙癢快活。吉慶忍不住連聲地悶哼,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兒看,看自己黑黝黝泛著亮光兒的物件在大巧兒地口中進進出出。時不時的,那大巧兒還會學著吉慶的樣子,把那玩意兒吐出來,抬頭問:「舒服么」
吉慶連忙點頭。大巧兒又問:「我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