诪張為幻57
诪張為幻5
埃及,拜哈里亞鎮,一家名為“巴希爾”的妓院。“巴希爾”在希伯萊語中是如鉆石般耀眼的意思,可在這么偏遠小鎮里的普通妓院哪里會有如鉆石一般的女人。但凡事總有會意外發生,當妓院的老板阿薩德見到姬冬贏時,就象見到了絕世美鉆般欣喜若狂。一般來說,妓院的老板對女色是看得比較隨意的,就象廚師往往對自己燒的菜不會太興趣一個道理,但眼前來自東方的美女讓他完全失態,二話不說抱起她直沖自己的臥室。
整整一個晚上,他沒離開過房間,無休止的砍伐殺戮,似乎回到了二十歲那永不知疲倦的年代。在瘋狂做愛的間隙,他試圖與對方交流,無論他用英語、漢語還是阿拉伯語,對方卻不發一言,神色平靜如水。起初他并不以為然,熊熊燃燒的欲火主宰著他的的身體與大腦,但漸漸地他被她的這種輕視與漠然所激怒,清晨時分,在一番威脅毫無效果后,他叫來了手下把她拖到了大廳。
“你再不說話,我讓整個屋子里的人都來干你!”阿薩德指著周圍十多個男人吼道。在長時間的沉默后,他狠下心來揮了揮手,早已急不可奈的的男人如餓狼般沖了上去。阿薩德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女人,甚至在看著她平靜的眼神,自己內心深處竟有無由生出一絲懼意。
拜哈里亞鎮不大,“巴爾希”妓院來了個絕色東方美女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到下午就有熟客上門,最初的幾撥給阿薩德擋了回去,但到了晚上幾個頗有勢力的酋長也上門來了,他不敢得罪他們,只得將姬冬贏給了他們。
雖然姬冬贏美艷無雙,但她始終象一具尸體一般,無論如何被蹂躪奸淫,連輕輕的呻吟都沒有一聲,甚至連表情都沒任何的變化。她這樣的反應無疑會惹怒了每一個嫖客,整個晚上阿薩德一直在門口中,在那些嫖客虐待她時,好幾次忍不住沖進房間,解釋說還沒對她進行過訓練,請他們下手輕一點,饒是如此,姬冬姬原本雪白無瑕的胴體卻已布滿了青紫色的傷痕。
待最后一個嫖客離開,阿薩德端著飯菜進了房間,他很擔心她會絕食,但沒想到她卻毫不猶豫地端起碗將飯菜吃得干干凈凈,然后又回到床上躺了下來。
“那里有洗澡的地方,要不去洗一洗。”阿薩德問道。最后那撥嫖客是三個人一起干的她,此時不僅身體上甚至在臉上、頭上都留著那些男人的精液。他原來以為她并不會回答,但沒想到她開口道:“不用了。”阿薩德頓時一怔,但之后無論他問她什么,她又一言不發。沒有辦法,他只有自己去打來一盆水為她擦干凈身體,還沒擦完,他又欲火中燒,肥胖的身軀又壓在了赤裸的胴體上。
之后數日,阿薩德時時處于惶惶之中,姬冬贏那冷漠的反應激怒了越來越多的嫖客,他不得不時時候在門口,一看情形不對就急著進去勸阻,無論怎么說她是自己的搖錢樹,可不能這么快就被玩殘掉。到第五日,當地一個最有勢力的部落酋長進門就扔給他一大捆錢,說今晚要包她的夜,看著他殺氣騰騰的神情,阿薩德心知不妙。果不其然,那酋長今天是有備而來,不多時,候在門口的他就聽到“噼啪”的皮鞭抽打聲,他闖了進去,卻被酋長的手下攔住,那酋長又扔給他一大迭錢,阿薩德知道惹不起他,只得任他亂來。
鞭打沒什么效果,酋長又用鋼針扎她的乳房,還是沒反應,他操起木棍將她的私處打得血肉模煳。最后氣急敗壞的酋長在地上豎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樁,苦苦哀求著的阿薩德頓時癱坐在地上,這是當地最殘酷的樁刑,把木樁捅入女性的肛門,最終刺入腹部,讓人痛苦而死。酋長的兩個手下抬著渾身是血的姬冬贏,木樁的頭部刺入了她的身體,她還是默不作聲,阿薩德到象死了爹娘一樣干嚎起來,“要死人的,你倒是出個聲求個饒呀!”。眼看木樁最刺越深,突然一個人影沖入房間,他還沒看清那人的相貌,一股重壓如排山倒海一般,頓時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來人正是誤入妓院的解菡嫣,幾天的靜養傷好了大半,晚上她熘出房間無意中發現了正處于生死邊緣的姬冬贏,她怎么會在這里,怎么會被人施以如此酷刑,她來不及多想,沖了進去,打暈了眾人,從木樁上把她救了下來。
她從酋長身上找到了車鑰匙,然后抱著姬冬贏悄悄離開了房間,車鑰匙是奔馳的,而門口只停了一輛奔馳車,上了車解菡嫣將用毛毯裹著的姬冬贏放在副駕駛座上,然后發動汽車離開。
車開出一段距離后,解菡嫣關切的問道:“冬贏姐,你還好吧,沒事吧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呀”姬冬贏武功高絕,在此受宵小凌辱只有一種可能,她受了重傷以至失去了武功。
“是你呀!”姬冬贏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你也來這里了,韓國一役后,你為什么不與基地聯系”
“紫煙姐說基地里有敵人的眼線,讓我先來這里把她從法老王那里偷出來的數據先銷毀,然后再與基地聯系。”解菡嫣提到洛紫煙頓時心中一酸。
“洛紫煙,她在哪里”姬冬贏問道。
“紫煙姐已經犧牲了,她死得很慘,我一定要為她報仇!”解菡嫣聲音有些哽咽。
“是嗎,那數據藏在哪里”姬冬贏問道。解菡嫣將藏匿的地點說了出來,姬冬贏是大禹山基地的最高指揮官,是她的上級,她沒有理由不說。
“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前面停一下,看看車上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包扎一下傷口。”姬冬贏巍巍聳立的雙乳還在流血。
解菡嫣停下車,找來些水,但卻找不到了可以包扎的布,她想了想脫掉外衣,將內衣也脫了下來,撕成條狀,然后伏下身,用水清洗姬冬贏滿是血污的乳房,正當她全神貫注之時,姬冬贏提起手掌噼在她頸上,解菡嫣頓時暈了過去。
打暈了她,姬冬贏神情有些復雜,良久她微微地嘆息,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此時地平線上已有微微的亮光,天就快亮了,只見遠處幾輛悍馬越野車風馳電掣般的開來,不多時,車隊駛到她的面前,一個年輕人跳下車來,正是法老王手下得力干將戰神司馬莫,跟在他身后是那個曾冒充法老王的太陽神穆蒙。
司馬莫走到姬冬贏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垂首道:“姬大人,我們見你離開,又在此處停了下來,所以冒昧地就過來,請問有何吩咐。”
姬冬贏披著解菡嫣從妓院里帶來的毛毯,高聳的雙乳雖已經過一番清洗,但依然留著血漬,而下體更是傷痕累累令人觸目驚心,她迎著朝陽,似有所思地道:“我不回妓院了,帶我去見法老王吧。”
“是,姬大人請上車。”司馬莫伸出了手做了優雅的請的姿勢。在姬冬贏快要上車時,他又問道:“姬大人,在您車里哪個女的怎么處理。”姬冬贏回頭看了看躺在車上昏迷的解菡嫣道:“隨你們的便吧。”
在姬冬贏一腳踏上車門時,司馬莫道:“那我就把她帶回去,讓法老王處置吧。”姬冬姬沒回頭,也沒說話,上了車就關上了車門。在司馬莫身邊的穆蒙向著解菡嫣走去,臉上掩飾不住的亢奮,他一把將半裸地她從車里拖了出來,然后扛在自己肩上,朝著司馬莫擠眉弄眼。
“放心,不和你搶。”司馬莫苦笑了一下走向了姬冬贏所在那輛車。轉眼間,幾輛悍馬越野車轟鳴起來,卷著滾滾黃沙絕塵而去。
車隊才行駛不久,坐在后排的穆蒙已按捺住熊熊燃燒的欲火,一把撕去解菡嫣的胸罩,蒲扇般的巨掌抓著結實的玉乳揉搓起來。在把姬冬贏送入妓院后,他和司馬莫負責監視,兩人雖然沒有進入妓院,卻通過暗中裝的監控將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們無法理解,一個擁有絕世武功的鳳戰士會甘愿受那些如螻蟻一般存的男人凌辱,這可以說是兩人這輩子所遇到過最奇怪地的事情。相比司馬莫,穆蒙的淫欲要強得多,要不是法老王武明軒嚴令,他早沖入妓院去當一次嫖客了。可以想象,接連看了五天比A片更刺激的現場直播,身體里的欲望早已如同火山般隨時就要爆發,期間他雖然也干了好幾個女人,但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與絕世而立的鳳戰士相比,欲望非但沒有渲泄反而越發強烈。所以當他面對著解菡嫣,這個容貌身材并不輸于姬冬贏而且更為年輕的鳳戰士,欲望已經壓倒了一切。
悍馬越野車的后座相當寬敞,上車前他已把同車的另一人趕去了別的車,在一番恣意摸捏后他放平了座椅,雖然對他近一米九的身高來說這床有點小,但他已顧不得那么多,三除五下二的剝去解菡嫣的褲子,望如眼前粉嫩光滑的私處,吐了點唾沫在手上,把粗壯的食指捅入了花穴中。花穴極為緊致,他暗暗祈禱,但愿眼前的鳳戰士尚是處子之身,他雖然奸淫過鳳戰士,卻沒破過鳳戰士的處,但是沒多久,他還是失望了,大半根手指已經捅入了她的花穴,卻依然沒有觸到任何的阻擋。算了,就算不是處女也沒關系,他自嘲地撥出手指,猴急地脫掉褲子,粗若兒臂的陰具早已經腫脹到了極致。我來了,穆蒙心中暗暗叫著,掰開她雙腿,陽具惡狠狠地刺入了花穴,頓時解菡嫣赤裸的身體如置身于波濤之中劇烈地搖晃起來。
另一輛車上,坐在前排的司馬莫扭頭對姬冬贏道:“姬大人,后面有衣服,您是否需要”
姬冬贏仍望著窗外說道:“等會兒吧,身上都是血,等下到了洗了后再穿吧。”
司馬莫望著從毛毯夾縫間露出滿是血污的雙乳很想問她為什么這么做,但他還是忍住了,“好的,沒問題。”他把頭轉了回去盡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車隊約先進了一刻鐘,突然最后那輛悍馬越野車發出一聲巨響,穆蒙龐大的身軀撞破車門滾落到黃沙之中。前面兩輛悍馬立刻掉頭,司馬莫看到一個赤裸少女躍下車向穆蒙撲去,在千鈞一發之際,他沖了過去,抵擋住她,穆蒙口吐鮮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要不是他,可能就已沒命了。
剛才姬冬贏打暈解菡嫣那一掌并不重,所以在被穆蒙奸淫沒多久,她就醒了過去。沒及多想,解菡嫣趁穆蒙毫無防備,一掌將她打落下車,剛想將他斃于掌下,卻被司馬莫攔住,兩人頓時激戰起來。在受洛紫煙傳功后,解菡嫣功力大進,與司馬莫對占略略占了上風,而魔教雖然人多,但穆蒙受傷,其他人功夫平平,都插不進手來。
解菡嫣眼角余光看到了坐在悍馬車上的姬冬贏,她雖然是被姬冬贏打暈,但當時她伏著身為她清創,并不知是她下的手。所以她全然不顧有逃脫的機會,邊打邊向姬冬贏的車靠近。待來到車邊,解菡嫣鼓起余勇,一掌將司馬莫逼退,然后拉開車門,一把抓住姬冬贏的手臂,將她從車上拉了下來,“冬贏姐,我們一起走。”她大聲喊道,司馬莫并沒帶著人圍攻過去,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她們。
“走!”雖然有些詫異,解菡嫣也顧不得那么多,拉著她往外沖,才走了兩三步,突然姬冬贏手掌一翻抓住了她的脈門,一股強橫的真氣涌入她身體,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全身酸軟無力根本無法動彈。
“冬贏姐,你!”解菡嫣無法相信此時所發生的事,心中的震撼遠比方才剛醒來就看到自己被奸淫要強烈百倍千倍。
“冬贏姐,你在干什么,干什么!你放開我!為什么”解菡嫣嘶聲吼道,她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洛紫煙所說的大禹山基地的眼線竟然是一直受她敬仰的姬冬贏,不可能,怎么可能姬冬贏不可能是魔教的人,不可能是叛徒!這絕不可能。
“老子殺了你!”滿嘴是血的穆蒙從地上爬了起來,兇神惡煞般地向解菡嫣撲來,司馬莫一個箭步攔住了他,低聲喝道:“穆蒙,別亂來。”這一聲斷喝讓穆蒙清醒了些,他也知道殺她泄憤不是明智選擇,于是罵罵咧咧地退了開去。
“姬大人,她該如何處理”司馬莫走上前來依然一如其往的恭敬。
“我既選擇與你們合作,當然不會在意她的死活,你看著辦吧。”姬冬贏淡淡地道。
“是,那還是把她帶回去,交給法老王大人發落吧,您看可以嗎”司馬莫道。來時武明軒有過指示,一切按姬冬贏的意思辦,如果此時姬冬贏說放了她,他必然不會違抗。畢竟對于魔教來說,身為神鳳更是大禹山基地指揮官的姬冬贏來說,遠比一個普通的鳳戰士要重要得多。
“隨便,不過這次你們可要看住了。”說著姬冬贏目光向著穆蒙一掃道:“這種又急色又魯莽的貨色,我看真成不了什么事。”穆蒙聞言大怒想出聲頂撞,但姬冬贏目光如刀,竟令他說不出話來。
“姬大人,教訓得是!這次必然不會大意了。”司馬莫命手下去車上取來手銬腳鐐,這種鐐銬也是用特殊材料制成,即使武功高絕也難以掙脫。
此時解菡嫣渾身發抖雙目欲裂,瞪著姬冬贏喝道:“真的是你,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與魔教同流合污!你忘記你曾經發過的誓言,忘記了你的理想與信念了嗎”
姬冬贏轉過頭望著她平靜地道:“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或者你永遠也明白不了。”
“你!”解菡嫣聞言嬌軀一震,突然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姬冬贏假意與敵人合作,然后取得敵人信任打入敵人的內部,此時與魔教的戰爭已經到了最后階段,完全存在著這種可能。頓時身體象注入了新的力量,但她是聰慧之人,臉上依然表現出極度憤怒的神情,不斷地高聲怒罵著。
望著身著鐐銬的解菡嫣被拖走,姬冬贏緩步向車走去,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會明白嗎不會明白的!”她心中暗暗地道。
诪張為幻6
西藏喜瑪拉雅山山脈東側。
在如刀刃般陡峭險峻的雪峰之巔,一個盤膝而坐的白衣少女緩緩的睜開如同冰雪般晶瑩透徹的雙眸,在她的身旁立著三個年約三十余歲的女子。她們也著白衣,容貌都極美,更有一種令人仰視折服的氣質。但當那少女睜開雙眸,整個峰頂卻似只剩下了那少女一人,不要說身旁之人,連天地間鬼斧神工奇幻無比的美景都比她要遜色許多。
“你們都來了。”少女微微一笑,言語雖然平淡客氣卻凜然有一種縱橫天下的威嚴。
“是,因為有件大事發生,所以打擾了您的修練。”三人年紀雖然比少女大上許多但態度卻極為恭敬。
“是姬冬贏的事吧。”少女波瀾不驚地道。
三人面色微微一變,其中一人答道:“是的,天鳳。”
在這絕峰之頂負手而立的少女正是鳳的領袖天鳳,而她身旁的三人是鳳的碩果僅存的三位元老級人物諸葛琴心、聞石雁和陰雪蝶。她們三人實際年齡都已近五旬,但因內功精深,看上去都只有三十多歲。
“姬冬贏應該已經和魔教的人碰面了吧。”天鳳絕美的容顏隱隱有著一絲憂色。
“不錯,我們剛剛得到情況,她人已經到了埃及,但不知何故沒去死亡之塔,卻去到了一家妓院里。”諸葛琴心道。
天鳳略一訝隨即神色又平復下來道:“這倒是有些奇怪難道,難道……
…“她連說了兩個難道并沒接著說下去。
諸葛琴心在這一瞬間思緒有些混亂,幾乎想問天鳳,姬冬贏的出走是不是她的安排是不是為了即將進行反攻魔教布下一枚棋子但隨即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天鳳不可能隱瞞著她們幾人作出這樣的決定來。
“我知道你想什么。”天鳳似乎知道了諸葛琴心的想法道:“姬冬贏這么做是她自己的決定。
“天鳳,您可曾想過姬冬贏如何真的和魔教合作,那對我們會帶來多大的危險嗎”諸葛琴心憂慮地道。
天鳳目光望向茫茫的天際道:“那個人出現后,我與她長談過一次,我無法說服她。在師傅離去之時,我發過誓,要守護這個世界,但因為那個人,我們所有人都開始迷惘,不知道接下應該怎么做。這天,這地,真也變得太快了,快得讓人真有些措手不及。”
在天鳳說這翻話時,諸葛琴心、聞石雁和陰雪蝶雙眸中都流露出些許的迷惘。
她們都經歷過大風大浪,更是武功超絕、智謀過人,是什么樣的變故竟能令動搖她們的心志。
“雖然我不知道還有沒人或者有多少會和姬冬贏有一樣想法,但擺在我們面前只有一條路,和魔教決戰的時候到了。”
一聲如鳳鳴般的清嘯回蕩在雪峰間,聲音百轉千回令人熱血沸騰,在這長嘯聲中諸葛琴心、聞石雁、陰雪蝶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
尼泊爾,喜瑪拉雅山山脈西側。
在一個深入山腹的洞穴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坐在巨石雕成的椅子上。那男子身材高大相貌俊朗,厚重得如實質般的威勢令人想到古時的皇帝。他正是魔教的黑帝,而他此時身處的暗黑帝宮竟也和鳳的大本營隔了一座山,雖然這是世界最高峰喜瑪拉雅山,但論直線距離卻只有一百多公里。
黑帝手肘擱在雕著龍頭石椅的扶手上,回味著不久前無敵帝皇圣刑天向他匯報圣鳳姬冬贏與法老王武明軒會面的經過。這么多年,捕獲的鳳戰士不少,但屈服在酷刑下的卻寥寥無幾,鳳戰士堅毅的心志令他也有些佩服。而姬冬贏主動投靠,驚詫欣喜之下當也不會少了防范之心。但冬贏不入死亡之塔卻反而到了妓院,卻也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此時黑帝并沒有將全部的心神放在姬冬贏之事上,那個人的出現已成驚天之變,如何才能謀求一條生路,黑帝陷入長長思考。
◇◇◇
魔教死亡之塔。武明軒手中握著一杯紅酒轉過身,看到姬冬贏走了進來。她穿了一身素雅的長裙,長發挽起盡顯高貴雍容之態。姬冬贏在妓院所遭受的一切,他也絲毫無漏地看了,雖然他的心智定力非司馬莫、穆蒙等人可比,但卻也忍不住扼腕嘆息。
“你的傷不礙事吧。”武明軒起身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了她。不知為何,他隱隱地感到此時的姬冬贏與五天前有些不一樣,但到底哪里不一樣,他卻說不上來。
“沒事,剛才解菡嫣告訴了我洛紫煙從你這里偷去數據藏匿地點,我已經告訴了司馬莫,讓他去取來。”姬冬贏接過酒杯。
“多謝了。”武明軒自嘲地笑了笑道:“上次洛紫煙偷走數據的時候我剛好不在,所以讓她得手,等我回來的時候,穆蒙因惱恨她殺了他的兒子,所以斬去了她手足,好端端一個美女沒了手腳,我回來后見問不出什么名堂,便讓人將她送走,沒想到兜了這么大一圈,還是你幫了大忙。”
“這個穆蒙我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姬冬贏淡淡地道。
“他的父親對我有恩,所以我將他一直帶在身邊,總要多照顧一些。”武明軒說道。
姬冬贏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道:“這么多年,我們都是對手,在我們的眼中,你們都是十惡不赦的惡魔,沒想到竟然還講情義。”
武明軒苦笑了一下道:“人與魔、魔與神,有些時候都也是在一線之間,或許因為各自己的立場不同,理念不同,在你們所謂的正道眼中,我們殺人如草芥,奸淫婦女,強搶掠奪如家常便飯,但是對于我們來說,強者自然可以對弱者任意而為之,好比我們殺豬殺羊,又或踩死一只螞蟻,并非要征得它們的同意罷了。”
姬冬贏微微皺皺眉道:“那么不停殺豬殺羊,豬羊難道會強大起來嗎”
“豬羊當然不會,因為它們不知道反抗,但人不一樣,人會反抗,當被宰殺的時候會努力求生,雖然大多數仍會被宰殺,但總有一些會激發人的潛能,會不斷地強大起來,直至擁有無窮的力量。”武明軒肯定地道。
姬冬贏神情略顯得有些迷惘甚至有些痛苦,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說道:“雖然我已下了決定,但內心依然存在著迷惑,而且很痛苦。來,再給我杯酒。”
武明軒起身為她倒酒,然后默默地在她身邊坐下。
“你知道我的過去嗎”姬冬贏問道。
“大致知道一些,十年前,你被當時的四魔之一羅飛所擒,之后不知什么原因,你得以逃脫并殺死了羅飛,于是便一戰成名,也因此得到鳳的重用,成為最年輕的圣鳳,并成為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武明軒道。
“你說得不錯,我被羅飛抓住的時候,武功和他相差甚遠,他奪走了我的童貞,用最殘酷的手段凌辱我,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我要反抗、我要報仇,就在生死邊緣那一刻,突然莫名其妙地武功提升到一個新的境界,然后趁其不備,我殺掉了他。我不敢和那些前輩說這個事情,鳳的武功向來講究天人感應、循序漸進,這樣功力突然提升,是入了魔道。這么多年來,為什么鳳與你們的對抗一直落在下風,那是因為我們的人數遠遠不及你們,所以我想或者你說得是有道理的,人類,也許只有到了生死邊緣,那些敢于抗爭不肯認命的人才會有一線生機。”
姬冬贏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繼續道:“但到了我真要背叛鳳的那一刻,我還是很痛苦,直到今天我還是不能忘記被羅飛凌辱時的痛,因為我,不知有多少曾經與我一起并肩作戰的姐妹會失去生命,會遭受和我一樣的凌辱。”說到這里她聲有些哽咽,眼角竟隱隱地沁出一絲淚光。
望著終于褪去如刀鋒戰士般銳利如同平凡女子一樣會傷會痛的她,武明軒心中憐意頓起,他張開手臂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肩膀道:“或許絕大多數的我們都只用武力來滿足自己的欲望,但至少我是有理念,有信仰,也是有追求的,我所追求的是讓人類這個已經繁衍了數千年的種族能夠生存下去、能夠強大起來,為了這個目標,我愿意為之而付出一切,我們走在一起,不也是為了這么一個目標,相信我,對于那么因你而遭受磨難的鳳戰士,對她們是一次洗禮,就象你一樣,經過苦難才有新生。”
“我知道,但我的心里還是很難過。”姬冬贏眼中的淚光閃爍。
“我知道你很難過,所以你去那個地方是做賤自己,看你這樣我的心也很痛,前面的路非常艱難,你必須振作起來,我們一起去面對,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相信我,你的選擇是正確的。”武明軒將姬冬贏的身體轉向自己,“來,忘記煩惱最好辦法是酒,干。”
兩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后,武明軒望著她的眼睛道:“忘記煩惱,除了酒,還有愛。”說著他慢慢地低下頭向姬冬贏吻去。
這一晚,武明軒品嘗到了他這一生中最美妙的性愛,他感到懷中的她徹底放下了偽裝,全心全意地與他融合在一起,一次次的高潮,令他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
在死亡之塔的一間的囚室里,解菡嫣正遭受著暴風驟雨般的摧殘,奸淫她的個個是武明軒手下高手,密集的肉體撞擊聲幾乎不間斷地在囚室里回響。她咬著牙,忍受著精神與肉體的痛苦,只要想到姬冬贏,她就充滿力量,身為圣鳳的她都能這樣做,自己便更應該無所畏懼。
◇◇◇
美國,華盛頓,郊外別墅。
鋪滿落葉的小道,一個身著紫色長裙、披著火紅披肩的少女走到了一幢白色別墅的門口。四周風景如畫,但與她相比,卻依然遜色。她是一個驚艷的女人,哪怕只看一眼都將刻骨銘心。
美國,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也是鳳與魔教爭斗最激烈的地方。就在數日前,朝韓戰局突發劇變,韓軍久改南浦不下,被朝軍第一軍抄了后路,前后夾擊,韓軍全線潰敗。美國政府為了保證在朝鮮半島的利益,對是否出兵展開的激烈爭論。就在這個關鍵時候,美國多地發生恐怖活動,有證據表明這些恐怖襲擊是由朝鮮政府后策劃的,同時又有人提交了翔實的朝鮮研究核武器的證據,美國政府終于開始下決下心要出兵直接干預這場戰爭。
要出兵,需要通過國會的批準,而明天就將進行表決,而在這個別墅里住的參議長格雷將會是左右表決的關鍵人物。而站在門口的是鳳在美國支部的負責人風離染,她的任何是要說服格雷反對出兵。
在待從的領導下,風離染走入客廳,一個七十多歲,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輪椅上,他面色陰郁,看上去精神很差。
“格雷先生,你好,你應該還記得我吧,上次中美商會上,我們見過。”風離染公開身份是駐美中國商會理事。
“我當然記得,風小姐這般美麗,我怎么會忘記呢。”格雷微笑著說道。
鳳離染微微一笑神情嫵媚動人:“您夸獎了,我們有半年沒見了,您這段時間是否是太辛苦了,我看您氣色不是太好,可要注意身體,我們商會里有一個不錯的老中醫,要不我讓他過來看看”
格雷揮了揮手說:“以后再說吧,這段時間煩心的事太多了,今天不知風小姐來我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在您面前,我是小輩,所以有什么話我就直說。”風離染看到格雷點點頭繼續說道:“三個月前,國會有一次出兵朝鮮半島的動議,那次您投了反對票,明天又會對是否出兵進行投票,不知您老會有什么樣的決定。”
格雷瞇起了雙眼,神色變得更加陰沉,半晌才說道:“這與你有什么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朝韓戰爭到目前還是局部戰爭,我國政府一直在試圖調停戰爭,如果美國一出兵,事態就將擴大長,俄羅斯已經發表聲音,堅決反對美國政府出兵,據可靠的消息,俄羅斯已經開始動員,并在邊境集結兵力。我擔心朝韓之間的戰爭將會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導火索。”風離染道。
“俄羅斯也就會擺擺樣子,六十多年前的那些戰爭,他們叫得最兇,最后怎么樣,如果不是你們幫助,也不會有今天的戰爭了。”格雷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當年蘇聯沒有出兵,不代表今天俄羅斯不會出兵,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表明,這一次俄羅斯是下了決心的。”風離染道。
格雷目光變得銳利起來,說道:“你是代表中國政府”
風離染想了想道:“雖然我們商會與政府關系密切,但我并不代表政府,但是我受政府的委托希望您能認真考慮,不要讓美國卷進這一場戰爭中去。”
“你們政府可以把自己的立場告訴總統。”格雷道。
“為了避免戰爭擴大化,我們的政府已經做了所能做的一切。”風離染道。
格雷陷入了沉默,久久地沉默,過了很久他才用沙啞沉悶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想想的,你先回去吧。”
風離染并沒有起身,她注視著格雷道:“我敢肯定,明天在國會,你是會投贊同票的。”
格雷一驚,雙目圓周睜,道:“你說什么!”
風離染神色平靜地道:“格雷先生,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格雷象是要發怒地樣子,但慢慢地象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萎頓在輪椅上,“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就在近幾天,你應該不止一次收到過死亡的威脅吧。”風離染說道。
“我是個軍人,我打過越南戰爭,去過伊拉克,我會怕這些”格雷怒聲道。
“或許吧,但人是會變的,年青的時候不會想太多,打伊拉克你都在指揮部,離真正的戰場遠得很,誰有能真正地不怕死亡,你說呢”風離染說道。
格雷嘴角微微抽動,在戰場上他見過太多的死亡,他一直以為自己對死亡無所畏懼,但直到那一夜,在夜深人靜之時,他睜開眼睛看床邊如鬼魅般的人影,鋒利的刀刃寒氣沁入脖頸,這一刻他還是怕了。第二天,他加強了警衛,用了最嚴密的安保措施,但半夜又被驚醒,又一次零距離感受到了死神,還聽到了對方輕蔑的嘲笑。
“這沒什么,是人都會對死亡感到恐懼,不必為此而感到慚愧的。”風離染看到格雷欲言又止樣的說道:“但我知道僅憑這個還不足以改變你的決定,就在一小時前,你應該接到電話,你的孫女蕾茜失蹤了,明天您只有投贊成票她才能活著回來,對吧。”
格雷渾身一震,急切地道:“你知道她在哪里,你能救她嗎”
“我正在為此而努力中,如果我能將您的孫女送回您的面前,能改變您的決定嗎”風離染道。
“哪是當然,雖然我曾是個將軍,打過無數次仗,但我內心無比痛恨戰爭,我的父親死在二戰中,我目睹母親悲痛欲絕,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戰真的爆發,我將會是歷史的罪人。”格雷說道。
“好,我的人已經去救您的孫女,我們就在這里等消息。我和您一樣,希望您的孫女能夠安全回來。”風離染道。
在等待中,天漸漸黑了下來。風離染漸漸有些焦燥起來,來這里前她已經查到了關押格雷孫女的地方,并派出了最精銳的手下,按道理早就應該救出人了,為什么到現在一些消息都沒有。她拿起電話,卻無法聯系到她們,肯定出事,她額頭冒出汗珠。
格雷也察覺到神態不對焦急地問道:“是不是出問題了,是不是救不回我孫女了!”
風離染沉默良久道:“格雷先生,我派出的人到現在還沒消息,所以現在的情況很復雜。”
“那怎么辦怎么辦”格雷也失去鎮定,焦燥地搓動著手掌。
“如果我真沒辦法在今晚救回您的孫女,你明天會如何選擇”風離染不得不設想最壞的結果。
“救不回蕾茜,救不回蕾茜,你讓我怎么選!怎么選!”格雷幾乎是吼著道。
“我保證會盡一切力量救回她的。”風離染道。
“你用什么保證!用什么保證!只要我明天投了反對票,他們就會殺了她的,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格雷老淚縱橫。
“可是你如果投了贊成票,無數的父母就會失去他們的兒子,無數的妻子會失去了他們的丈夫,你參加過越戰,知道戰爭的殘酷,你也知道跨越半個地球去打一場莫名其妙的戰爭是個天大的的錯誤!”風離染站了起來走到格雷面前蹲了下來,道:“你再好好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我該怎么辦怎么辦”格雷已經亂了方寸。
突然風離染聞到一絲淡淡地香氣,她立刻警覺地閉住唿息,格雷已經暈了過去。在下一刻,客廳的門被撞開,幾個黑影沖了進來,當頭一人笑道:“別癡心妄想說動這老家伙了,你派的兩小妞被我殺了一個抓了一個,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來得好,我正想找你們算賬!”風離染轉過身凜然不懼地迎了上去。
第三節、诪張為幻7
南京。
在押送墨震天等人到監獄后,傅星舞暫時沒有離開南京。此時朝韓戰局越來越激烈,為預防不測,中國軍隊外松內緊,暗暗地也進行戰備工作。南京軍區是中國七大軍區之一,需要有鳳的成員保持與軍隊高層的聯絡工作。雖然鳳的成員身份特殊,地位超然,但太過美麗總會惹來麻煩,更何況知道她真正身份沒幾個人。一時間,愛慕的、追求、糾纏的甚至妄圖用權勢將她弄上床的各種各樣的人層出不窮,為了低調行事,她只能婉拒來應對,這令她不勝其煩。
又一天的應酬,傅星舞回到住所感覺極為疲憊,這疲憊并非來自身體更多是精神上的。晚上她陪那些首長喝了不少的酒的,渾身的酒氣令她無比的難受,所以一進房間就走入浴室。當略帶著涼意的水流傾泄而下,不知為何她突然又想了那個黑暗的雨夜。在那個晚上,她的初吻被墨震天奪走,強烈的不潔感一直陰魂不散的縈繞在心頭,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不過還是老天有眼,此時這個惡人正關在郊區的監獄,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吧。
突然傅星舞聽到外面的響動,“誰!”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掛著的絲綢睡衣套在身上。剛走浴室,只要房門勐地被推開,當頭一個魁梧的男人沖了進來,身后還跟了數人。一見之下,傅星舞象見了鬼般驚叫出聲,在聽到異響時她考慮到可能是敵人,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當頭那人竟然是自己親手送進監獄的墨震天。這怎么可能!難道,難道,魔教竟然攻陷了寶華山監獄,把人都放了出來。
“哈,竟然是你,真是冤家路窄啊!”跟隨墨震天進來的數人分散開來將傅星舞團團圍住。任何堡壘總是容易從內部被攻破,身為大禹山東基地指揮官的姬冬贏對南京監獄了如指掌,在她提供的情報下,魔教奇襲得手,不僅將所人囚禁的人救出,還抓獲了鳳看守監獄的成員。指揮此次行動的四魔之一狂戰血魔司徒空,他得手后,不僅沒有馬上撤退,反而組織高手,根據姬冬贏提供的情報,繼續襲擊南京城里的其他鳳的成員。
墨震天曾是魔教亞州區的負責人,地位雖比狂戰血魔司徒空要低一些,但在關押的人里算是高的。司徒空命他帶一隊人馬襲擊鳳的一處據點,沒想到遇到上的竟然是把自己送入監獄的的傅星舞。
傅星舞目光一掃,跟著墨震天來的幾個也都是高手,形勢敵眾我寡只有突圍。
這里是鳳組織的安全屋,所以設計時不帶窗戶,只有硬著從墨震天這里闖。她身形一錯,輕盈地如同羽毛一般飄浮起來,赤著的雙足踏著猶如舞蹈般步子向門口沖去。
“想走,沒哪么容易!”墨震天退了一步,巨大的身軀將門堵得嚴嚴實實,雙掌激起風雷之聲向著猶如精靈般翩翩起舞的傅星舞噼去。
對于墨震天雄渾的掌力,傅星舞不勇硬接,一個倒翻被逼退到屋子中央,左右兩人一拳一掌向她攻來,身后也有敵人,她無法退,只能腳尖輕輕地一點地,身體凌空躍起,嬌小的雙足后發先至,逼得兩人只能撤招回防。
如泰山般立在門口的墨震天并沒有急于搶攻,他自忖傅星舞的武功略遜自己一籌,再加這幾個身手并不弱的幫手,她已插翅難逃。方才司徒空給他這任務的時候他并不情愿,因為在監牢的時候,那個叫秋寒煙的跛子讓他吃不少的苦頭,而此時雙方位置互換,他重獲自由,而她被司徒空所擒,這口惡氣不出又怎么能甘心。但此時此刻,他卻感到撞了大運,心神完全放在眼前的少女身上。
墨震天這輩子奸淫過的女人連自己都記不得了,其中也有類似程萱吟、紀小蕓這樣絕色的鳳戰士,但不知為何,最令他心動和難忘的,除了那個叫林嵐的女人,還有就是眼前的傅星舞。
究其原因,或許林嵐是處女,但也不全是,他玩過的處女也不是一個兩個,比如那個擁有絕世豪乳的水靈也是處女,或許在他審美之中,還是喜歡女人玲瓏精致一些。而且這兩個人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林嵐是神秘,而傅星舞則是空靈,這種有些虛無縹緲的感覺或許是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脫出囚籠本就令人心情舒暢,美人在前更是令他欣喜若狂。眼前僅著薄紗的傅星舞,玉乳若隱若現,白裙下的一雙玉石般的美腿更是令人不成垂垂三尺,此時自己似乎并非在戰斗,而是在欣賞一場專為他進行的舞蹈表演。在牢中難熬的日子里,他想得最多的兩個女人,一個是傅星舞,另一個就是那個跛子看守,前者是欲,后者是恨,他只有用欲和恨來支撐自己活下去。他時不時會想那雨中的一吻,雖然那么實實在在的發生過,但總感覺好象有些虛幻,或者正因為她精靈的身姿和空靈的氣質讓自己恍然在夢中。
一聲慘叫讓墨震天清醒了,傅星舞行若流水的身姿看似輕盈無力,實則暗藏殺機,而圍攻他的數人也被她美色所惑,其中一人被看似輕輕一點的赤足踢在胸口,頓時鮮血狂噴,萎頓在地。緊接著又有一人中招,也失去了戰力。
墨震天雙眉微皺,心想還真不能小看了她,還是盡早將她擒住,以免節外生枝夜長夢多。想到這里他收起觀賞的心態,狂喝一聲踏入了戰團。墨震天一加入,戰局頓時對傅星舞極為不利。墨震天掌力極強,如果在空曠的地方,尚可用速度距離來進行周旋,但屋內狹小,在掌力的籠罩下,薄薄的紗衣緊貼在身上,乳房的形狀甚至乳頭都清晰可見,精靈般躍動的舞姿遠不如先前般靈動。
面對潮水般的攻勢,傅星舞漸漸感到力竭,望著墨震天充斥著欲望的雙目,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慌意亂,雖然在無名島上,她也曾被阿難陀污辱,甚至差點失去貞操,但不知為何,墨震天給她帶來的影響與沖擊更為巨大,或者那是自己第一次被男人污辱,還有自己失去純潔的初吻,在某種意義上來,初吻與貞操有著相同的意義。她所學的“空之神舞”需要保持超脫平和的心態,心一亂武功必然大打折扣。但饒是如此,她仍全力奮戰,作為一名鳳戰士,可以死甚至可以被凌辱,但絕對不會屈服、更不會放棄。
在漫天的掌影之中,她活動的范圍越來越小,當她竭盡全力化解墨震天的一輪攻勢后踮起腳尖想再度躍起。但腳尖剛剛離地,一只有力的鐵掌如鋼銬般握住的她纖細的腳踝,頓時她象一只被獵槍擊中的天鵝,想振翅膀高飛卻無力地落向地面。
傅星舞來不及彎腰,尚能動彈的另一玉足向那人踢去,墨震天恰到好處地伸出腿擋住了這一擊,兩下相碰,雪白的玉腿被撞得向另一側飛去。緊接著墨震天一掌向她胸口擊去,傅星舞才勉強擋住,另一側的小腿也被人抓住,兩邊一扯,她站立不住,身體向后倒去,墨震天趁機撲了過去,騎坐在她的身上,將她雙手牢牢按在地上。傅星舞拼盡全力掙扎,但卻怎么也擺脫不了他們三人合力的掌控。
“你愣著干什么,拿藥來給她注射!”墨震天朝著旁邊一人吼道。在制住傅星舞后,因為左右兩人將她的雙腿幾乎扯成一條直線,而匆忙應戰的她只穿了睡裙,所以少女的迷人的私處完完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這樣美景妙色令那人幾乎忘了身在何處。
“你逃不掉的,哈哈哈!”墨震天緊緊盯著身下的傅星舞高聲笑道。
尖尖的針頭刺入了傅星舞的雪白無瑕大腿,這是墨震天從牢房里帶出來的,是用來抑制真氣的,很快,他感到她的力量迅速地消失。
“很快,你就會是我的女人!”墨震天將傅星舞苗條而玲瓏的身體抱起轉身離開。出了傅星舞的住所,眾人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傅星舞坐在車后排,被墨震天和另一個男人緊挾在中間。
車才開出沒多久,傅星舞突然驚叫了起來,坐在她右側的那個男人手掌插入緊緊合攏著的雙腿縫隙里。傅星舞雖拼盡全力,依然不能阻止他的手掌越來越接近少女的隱秘之處。
“把手拿開!”墨震天冷冷地喝道。
那人聞言一震,手雖停了下來卻不肯從她雙腿間挪開,他怪笑著道:“墨老大,兄弟在那狗屎監獄里關了兩年了,你也體諒體諒嘛,這女人我不會和老大您爭的,到時候您吃了肉我們喝點湯就成。”
墨震天臉色一沉道:“孔大頭,我再說一遍,把手拿開,你要是不照做,先稱稱你有幾斤幾兩。”
魔教之中靠的是實力說話,這個被墨震天喚做孔大頭的男人武功遠不及他,看到墨震天要發怒的模樣,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慢吞吞地將手從傅星舞雙腿間抽了回來道:“我哪能和你墨老大比,只是到時候墨震老大別忘記小弟就行。”
墨震天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那個叫孫大頭的男人眼睛不斷瞄著僅著單薄衣裙的傅星舞,卻一直不敢再伸手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車在長江的一處碼頭上停了下來,墨震天挾著傅星舞下了車登上一艘貨輪。“老大,得手啦!”剛上船一個高大男人迎了上來,他正是黑龍會的副會長丁飛,香港一役后,他也被鳳所擒關入寶華山監獄。
“是呀,沒想到還是相識的人。”墨震天問道:“那個跛子在這船上嗎”
“是她!”丁飛看到傅星舞頓時眼前一亮,這個如夢幻精靈的少女一樣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那跛女人呀,在的,不過快給兄弟們玩殘了,不好玩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身材還是真有料,操起來還真是過癮!”丁飛哈哈大笑道。
“走,去看看!”墨震天一手挾著傅星舞一手摟著丁飛的肩膀往船艙里走。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傅星舞走入貨船的底艙時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秋寒煙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張巨大的木桌上,三、四個男人圍在桌子旁邊對進行著奸淫,這算也是意料中的事,但再細看秋寒煙,只見她滿頭長發已經消失不見,頭皮血跡斑斑,應該是被人生生地扯去的,細長的十指彎曲著呈詭異的角度,顯然根根已經被人折斷,而每個指尖,甚至包括腳趾的指甲都已被人撥去,不斷流淌著鮮血。再看她的手臂雙腿,分明已骨頭寸碎,竟象蛇一般彎曲起來,高聳豐滿的雙乳滿是被牙齒噬咬過的印痕,鮮血已將雪峰染得通紅,再看下體,一樣鮮血直流。
“幫我看著她!”墨震天將傅星舞放在一張椅子上,丁飛按往了她的肩膀令她無法動彈。
墨震天走到桌子邊上,在他心中無數次想過有朝一日脫困而出的時候如何如何報復這個惡毒狠辣的女人,但此時看到她已這副進氣少出氣多奄奄一息的模樣,一時間真也不知如何下手。最后他抽了秋寒煙幾個巴掌,罵道:“死跛子,你也有今天!”一般來說,魔教抓了鳳戰士很少下如此狠手,但這屋子里的人個個吃過秋寒煙的苦頭,所以不到半天功夫,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傅星舞心中悲痛莫名,鳳戰士從小被灌輸先天下人之憂而憂,后天下人之樂而樂的思想,所以往往看到姐妹戰友遭受苦難比自己面對同樣的遭遇更加痛苦。
她不忍再看,把頭扭向另一側,卻又看到了同是寶華山監獄的守衛晏玉清。她一樣身無雨寸縷,跪伏在一張行軍床上,一個滿身紋身的光頭男人下挺著巨大的陽具兇勐地沖擊著她的豐臀,雪白的股肉如波濤一般洶涌起伏,發出“噼噼啪啪”
的沉悶聲響。而在她的前方,一個肥胖如豬的男人扯著她的頭發,強行地把肉棒塞進她的嘴里,不停地胡亂攪動。
晏玉清“唔唔”含煳不清的呻吟著,一雙秀目中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往下滾落,在她的驚惶的目光里傅星舞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恐懼,但她并沒有屈服,雖然無法阻止肉棒塞進嘴里,但她一直用盡力氣拼命去咬,想把這污穢之物咬斷,但對方卻將真氣貫入陽具,而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她根本無法奈何得了硬如生鐵一般堅硬的巨棒。
一般來說,鳳會將組織中最精銳的人員派赴與魔教作戰的第一線,如冷雪、解菡嫣、傅星舞等等,而能力或者武功相對較弱者會留守后方,所以雖晏玉清也是鳳戰士,其武功心志遠不如傅星舞。沒有經歷過腥風血雨之人,當面對這樣的磨難,難免會心生恐懼亂了陣腳。所以每每有新的男人開始凌辱她之時,她都忍不住叫著“不要!”“放開我!”這類毫無意義的話語,她的年紀才十九歲,比傅星舞還要小一歲,在這之前,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在失去少女童貞的那一刻,奸淫她的男人戲謔地讓她求饒,她忍不住求了,求他不要這樣,求他放過自己,但在滿堂得意的狂笑聲中,男人的肉棒無情地貫穿了她的身體,殘忍地奪去了她的處女的貞操。
雖然傅星舞也曾目睹過男人的獸行,但那是在漆黑的雨夜,而此時船艙內亮如白晝,視覺上的沖擊要巨大得多,而且此時人更多,行徑也更加的獸性與殘暴。
在這一刻,她忘卻自己也和她們一樣也身陷入囫圇,也將面對同樣的命運,而是將心神系在姐妹戰友身上,希望她們能夠堅強,盼望她們能夠挺過劫難。
艙門開了,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們相互攙扶著,胸襟上滿上鮮血。墨震天沉著道:“怎么會事”兩個羞愧地低下頭說道:“那點子太硬,我們死亡了四個兄弟,只有我們兩個回來了。”聽著他們的對話,傅星舞感到一陣寬慰,這次襲擊太過突然,也太過蹊翹,但還好還是有人躲過此劫。
墨震天看了看表對丁飛行道:“時間已到,還有一個小組沒有回來,我們不能大意,啟航吧,以免節外生枝。”經過這一次牢獄之災,墨震天變得更加謹慎,失去過自由方才懂得自由有可貴。丁飛應了一聲,領命而去,過了沒多久,汽笛聲響起,傅星舞感到船艙搖晃起來。
隨著船的開動,傅星舞暗暗祈禱,畢竟這里還是在中國的江河上,希望鳳能盡早獲得消息夠組織力量進行營救。正想著,艙門開了,丁飛沖了進來,高聲道:“老大,嚴雷那一組回來了。”說話間,幾個男人挾持著一個二十多歲身著軍裝的女子走了進來,當頭那人傅星舞也認識,正是曾猥褻過自己的嚴雷,跟在他身后的也曾是墨震天得力干將天敵古寒。
“老大,幸不辱命!”嚴雷興奮地道。
傅星舞望向那女子,“柳飛燕!”,她在一次軍區舉行宴會上見過她,她是某個重要首長的妻子,聽說她不僅歌唱得好,舞跳得更好,曾是南京軍區文工團的最出色的舞者,獲得過全國金獎,在那次宴會上首長也就是他的丈夫得意地夸贊說:“古有趙飛燕,今有柳飛燕,可得一比!”當時看看她柔柔弱弱的樣子,傅星舞沒想到她竟也是鳳的成員。
作為軍區歌舞團的臺柱,柳飛燕長得極為美麗,長發飄飄,眉目含情,端是令人心生愛憐。此時雖然她強自鎮定,但卻面色蒼白,目光一直盯著古寒手中提著的一個麻袋。麻袋里不知裝的是什么東西,竟然不停地搖晃扭動。
“我好象哪里見到過你!”墨震天覺得眼前佩著少校軍銜的女軍官有些面熟。
“墨老大,你應該在電視上看過她,她叫柳飛燕,文工團的臺柱,還獲得過那個舞蹈最高榮譽,叫什么獎來著”
“那叫荷花獎!”人群中自有更見多識廣者叫道。
“乖乖隆地洞!”嚴雷夸張地叫了起來,他也就會那么一句江淮方言,此時給用上了,“她還會跳舞,還得過什么獎,真是沒想到,你們不知道她有多厲害,我們七八個人打她一個,一眨眼給她放倒了三個,要不是我聰明過人,這會兒我們那組可都去見閻王了。”嚴雷有些夸張地撓著頭道。
“你倒是怎么聰明過人”墨震天饒有興趣地問道。
“呵呵,呵呵。”嚴雷笑著搓著手道:“那肯定是您教的,面對強敵要攻其不備,找到破綻和軟肋嘛。”
“你們已經抓到我了,能不能放了我的兩個孩子,他們才六個月,什么都不懂。”柳飛燕沖著墨震天道。
其實墨震天看到那麻袋也已經明了怎么會事了,“放了你的孩子,做夢吧!”
他心中暗暗笑道,嘴上卻說道:“原來把你的寶寶也帶來了,來,讓我們瞧瞧,長得漂亮不。”
嚴雷從古寒手中接過麻袋,解開繩索,從里面抓出兩個粉嫩的娃娃,這個娃娃一男一女,穿著肚兜,長得極為可愛,他們的嘴上貼著膠布,雖然早已眼淚汪汪,卻哭不出聲來,小臉漲得如蘋果般通紅,雙手雙手更是不住胡亂的撲騰。
“小海、小玉!”看到自己的孩子,柳飛燕無法再按捺得住,她想沖過去,但卻被左右兩人緊緊按住,無法向前一步。
墨震天從嚴雷手中接過兩個孩子,他細細端詳著道:“真是長得粉雕玉琢,煞是可愛。來,丁飛,接著!”說著手一揚,一個的嬰孩如皮球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飛向了丁飛,然后又將另一個也拋給別人。
“不要!”柳飛燕雙目欲裂,高聲叫道,但沒有人理睬她,兩個小孩在男人們的狂笑聲中從這頭飛向那頭,其中幾個還故意制造驚險,有的在孩子即將落地時才伸手去接,有的裝作故意失手,然后再用腳尖勾起拋向別人。
“你們放了我的孩子,他們太多大,我知道你們剛從那牢里出來,有什么怨有什么恨都沖我來,沖我來!。”柳飛燕嘶聲吼道。
傅星舞也義憤填膺地道:“墨震天,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你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小孩算什么本領!”
墨震天冷哼一聲道:“我們這幫兄弟被你們關在那暗無天日的黑牢,日日受那跛子折磨,你說這帳怎么算就算將你們千刀萬剮,也解不了我們這些兄弟的心頭之恨!”說罷,船艙里的人齊聲響應。
傅星舞知道與魔鬼講理、講道義根本是對牛彈琴,但她不忍兩個無辜的小生命被殘害,也無法看著柳飛燕心急如焚而坐視不管,“墨震天,你倒底想怎樣才肯放了這兩個小孩。”傅星舞雖急但并不象柳飛燕一樣亂了方寸,墨震天如果真想殺那兩個孩子只是舉手之勞,他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你很聰明,這樣吧,旅途漫漫,我們這么多兄弟閑著無聊,心中的怨氣不發泄也不成,我這個人比較憐香惜玉,不想把你們弄得象邊上那位一樣血淋淋的,好在你們也都有些才藝,給我們展示展示,讓兄弟們娛樂娛樂,或許兄弟們一高興,就把那小孩給放了。”墨震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