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嬌妻的清白謝飛番外同人2627
第二十六章:樹上開花睡夢中的老公好像還在做什么黃梁美夢,居然會在夢里笑出聲音來!高琳娜不舍得再踹一腳,心想著,這家伙看來是夢到自己升官發財了吧,反正,只要是他不先去做那些傷害這個家的事,自己就老老實實地跟了他一輩子吧。高琳娜感覺今天特別漫長,搞得她身心疲憊,如果往日她應該倒頭就睡了,可是現在卻怎么也睡不著。謝飛真的是左香的初戀嗎據高琳娜了解,謝飛一直沒有承認喜歡過左香,更沒和左香以戀人關系相處過一天,左香只不過是剃頭梢子一頭熱,最多也就是個一廂情愿的單相思。這算哪門子初戀,不過是暗戀罷了,聽謝玲說她比謝飛小一歲,那她今年應該也27了,看今天的表現她應該還喜歡謝飛,至少心里面她肯定沒有放下。從六歲開始,喜歡了整整21年,這左香也真夠執著的,這要有多愛才會堅持到現在為了愛的人能夠幸福情愿犧牲自己,默默躲在角落里哭泣、祝福,高琳娜自問自己肯定做不到。左香當時被迫放手,可后來謝飛考上大學了,她為什么沒在去找他她難道知道謝飛不喜歡自己,怕給愛的人帶去煩惱還是有什么其它原因……。重重迷團讓高琳娜很困惑,也很不理解,要是以自己敢愛敢恨的性格,既然喜歡上就一定會爭取到底,直到沒任何希望,才會徹底放棄,沒有遺憾了,也就不會在留戀什么。自己就是這樣的性格,要不然當年高中時初戀,也不會做出那么離經叛道的事情,那可是自己的老師,大了自己整整20多歲,喜歡上那個有家的男人后,就主動投懷送抱,除了自己的處女之身沒有送出去,什么事情好象都和那個男人做過了。就連自己的身子也是在老師發現得了癌癥后,堅持拒絕才保留下來的,她對此一直還很感動……原本認為自己的初戀早已忘記,剩下的只是個過程,可現在忽然間發現,那個男人的影子,一直還留在自己的心底,自己從來沒對謝飛說起過此事,這對老公好象很不公平。今天左香質疑她們夫妻感情時,自己回答的為什么信心不足是在懷疑丈夫還是不相信自己高琳娜對謝飛的愛真的那么堅定嗎……和左香相比,她突然之間好象沒有了底氣!左香沒有出現前還沒發現這些問題,但能說明這些問題就不存在了嗎自己對老公的愛真的刻骨銘心嗎老公真的愛自己嗎自己的婚姻真的那么牢固嗎……。這些本來非常肯定的答案,為什么現在連自己都會產生懷疑從相愛到結婚已經六年,愛戀的激情已經平淡,難道所有的婚姻真都會面臨七年之癢……高琳娜在心里一遍遍的問著,她明明深愛著老公,可為什么現在連自己都會迷茫……。攘外必先安內,到不如試試謝玲的建議,即能考驗她和謝飛的感情,又能減少左香的威脅,打贏這場愛情保衛戰!明天找時間和姐姐好好談談……高琳娜想好了對策,倦意滾滾襲來,迷迷煳煳進入了夢鄉。少有的,睡到了半夜,高琳娜被一陣尿意憋醒了,她之前極少起夜,迷迷煳煳地拖延著,賴在炕上想繼續睡,無奈這陣尿意好像故意和她作對一般,不但沒有因困倦而消失,反倒愈加難忍起來。高琳娜感覺再不起床解決就要尿炕了,才十分不情愿的蒙擦擦地下了炕,推門朝后院的廁所走,用手機的亮光摸到廁所,急慌慌的解開褲帶,稀里嘩啦的尿了個痛快。也許是晚上和大姑姐和外甥女們玩水涼到了,這一泡尿居然破紀錄地尿了好幾分鐘,排解完畢,舒暢的站起身,褲子還沒來得及提起,廁所本就沒法關嚴的木門勐地被拉開,一束手電筒光就直照了進來。高琳娜驚得倒吸一口涼氣,勐地把褲子拉了起來,一邊驚唿了一聲,一邊用手擋住照向自己的那束強烈的手電光束。來人也看清了高琳娜的臉,把手電光壓低,她這才看清那人的臉,原來是帶著一絲壞笑的董老三。「這里能拴住的。」董老三一邊指著門邊的一段彎成鉤子狀的鐵絲,一邊笑呵呵的看著高琳娜的臉說。高琳娜羞得臉皮發燙,想盡快離開這個臭不可聞的地方,董老三卻好像很沒眼力價的擋在門口不讓路,高琳娜只好背對著用力地從他身邊擠了出去。這一擠,卻把自己整個身體都和董老三的身體擦碰在一起,雖然很短暫,但高琳娜還是感覺出這個男人的身體和自己丈夫的不同,那種骨骼肌肉的堅硬和緊繃,和謝飛的身體相比,好像是巖石對棉花球之間的對比一般,可惡的是他跨間的物件似乎是硬著的,一瞬間的摩擦高琳娜感覺到了它的堅挺。高琳娜臊紅著臉,慌張地逃回自己的房間,再躺下,卻發覺自己心跳的好像已經要從嗓子里蹦出來似的。這個臭不要臉的流氓!肯定是聽到我去上廁所,故意跟過去的!高琳娜心里憤憤的想。對于董老三,高琳娜對他的印象就是三個字:臭流氓!今天晚上,高琳娜已經注意到這個流氓盯著自己身體看的那種餓狼般的眼神,加上這幾天對他之前的所作所為,高琳娜暗暗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和這個人保持距離,這個男的太好色了,搞不好會真的會來騷擾自己呢!可是人就是這么奇怪,越是告誡自己這個人很危險,卻抑制不住地在心里回味起他結實的肌膚,甚至她開始懷疑,在和他擦身而過時,那個流氓好像真的不但沒讓路,還故意用下體磨擦自己,朝自己屁股方向有擠靠的動作來的。真不要臉!高琳娜心里暗罵。想著,卻愈加奇怪,婆婆年輕時候的照片自己見過,算的上漂亮,那時候婆婆已經有了女兒,為什么會背叛自己的丈夫和這個人搞外遇而搞上了人家的老婆還不算,這個人居然還能搞上人家的女兒,還是在人家母親的眼皮子底下!是不是這個董三叔真的有什么過人之處呀可是這幾天看,他也就是個滿口臟話色色的大叔而已,沒什么特殊的呀。可能就是婆婆和大姑姐的本身有問題吧,有些女人是挺容易被壞男人騙的。高琳娜受了些驚嚇,困意全無,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又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是婆婆家的這些狗血事。……「啊啊啊……」一串女人的叫聲在寂靜的深夜聽的是那么清晰,農村的房子隔音不是很好,一陣沉悶的撞擊墻壁的聲音發出有規律的「蓬蓬」聲又傳了過來。高琳娜自然知道這是什么聲音,她臉紅耳熱的罵了句:「臭流氓……」心理想著「這流氓剛才肯定是故意跟著自己的,如果他當時要動強,自己豈不是……想想都有些后怕」。想著正房內兩人正在干的事情,高琳娜心理也癢癢的,本來她的欲望就很強,現在又剛好月經前,高琳娜的性欲更加強烈。她起身鉆進了謝飛的被窩,「咦!怎么是光著的」她發現熟睡中的老公渾身竟然一絲不掛。「這大姑姐也真是的,你是老公的親姐不假,可是也不能這樣呀,就算是幫醉酒的弟弟擦下身子,也不用連內褲也脫掉吧難道連弟弟的小弟弟也幫著擦了……」用手機的手電筒照著謝飛的下身,軟塌塌水管一樣的丑東西果然象貓舔過一樣的干凈,高琳娜對這個潑辣的大姑姐簡直是無語了。耳邊「啊啊啊……」的叫床聲和有力的撞擊聲更大了些,刺激著高琳娜敏感的神經,腦補著正屋的畫面,她的身體象著火般的難受,下身已經濕漉漉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己還有兩年才到三十歲呢,怎么欲望就這么強烈,想想還要在老公面前扮成清心寡欲的女神范、壓制自己的欲望就一陣的氣苦。高琳娜擺弄著謝飛軟塌塌的肉管子,正一身欲火的焦躁著,耳中聽到董老三「嗷」的一聲大叫,隨后女人的呻吟聲和蓬蓬的撞擊聲戛然而止。那老頭應該是射精了吧,「嗤!也不過如此……」高琳娜有些幸災樂禍的嘲笑出聲。「謝玲還鼓吹三叔如何厲害,剛剛洗衣服時夸高琳娜性感漂亮,說如果是她家老三,會天天干高琳娜八遍,把她干的下不來炕……」想著大姑姐吹的牛,高琳娜就感覺到可笑,聽她們剛才做愛也不過五分鐘的樣子,和謝飛最近早泄的時間到是差不多,謝飛正常的時侯也能弄自己十分鐘以上,雖然自己的高潮沒那么強烈,老公畢竟年輕力壯,不比你那糟老頭強百倍以自己性感的身材,在配上妖嬈的叫聲,那老頭要是和自己做,能堅持超過兩分鐘才怪……。「呸呸呸!咋還想到死老頭干自己了,真不要臉……」怎么會產生這么荒唐的想法高琳娜羞紅了臉,像野雞一樣把頭埋到老公的胯間,都是那個可惡的大姑姐把自己帶壞了,她愧疚的把老公軟軟的東西含到了嘴里。「這味道好象不些不對,除了腥腥的味道,怎么還有些口水的臭味這味道好象不是自己的呀……」高琳娜拿出手機看著老公的臭東西一臉的不解。正在她疑惑不解時,正屋里大姑姐「啊啊……」的叫聲在度想起,那「蓬蓬」的撞擊聲比剛才還要快速激烈的多。下一秒,她驚呆了,這已經不停歇的撞擊了四十多分鐘,而且還在繼續……高琳娜被董老三的強悍休力震撼到了。看著謝飛垂頭喪氣的東西,高琳娜無奈的嘆了口氣,剛才她已經用口又吸又舔的挑逗了它這么久,可它就是不領情,象是被掏空了一樣就是不肯抬頭,氣的她只好沮喪的放棄了。耳邊瘋狂的聲音還在繼續,聽的她心煩的要命,越是不想聽,可那淫靡之音卻象和她做對似的,偏偏往高琳娜的耳朵里鉆。「嗷嗷嗷……啊……嗷嗷」大姑姐的聲音已經從享受的叫床聲變成了嗷嗷的嚎叫,那「蓬蓬蓬蓬……」的大力撞擊聲,聽的高琳娜心跳在不斷加速,仿佛在用力的沖擊著她的下體,搞得下面象有螞蟻在爬一樣的癢癢……。「老公要是能這樣連續的大力沖擊自己會是什么滋味會很疼么好象不會,除了初夜時被老公的大東西嚇到,弄的有些疼外,她在就沒感覺到疼過。老公每次都很溫柔,生怕傷了自己,可他卻不知道,高琳娜反到渴望老公和自己做愛的時侯能野蠻粗暴一些,就象聽到的野蠻撞擊的頻率,在那樣瘋狂的沖擊下,高潮一定會更加勐烈……。高琳娜趴在老公的懷里,手伸進了自己的胯間,那里已經泥濘一片,兩根手指順暢的插入自己的身體,入手處一片滑膩,「嗯嗯……」她發出舒爽的呻吟。想象著老公在和自己做愛,兩根手指隨著撞擊聲的節奏飛速的抽插起來,快感在不斷堆積,越來越強烈,腦海中的丈夫忽然變成了渾身肌肉堅硬、緊繃,巖石般結實肌膚的臭流氓。「啊……」高琳娜豐腴的翹臀勐地向前挺起,一股液體在兩指的縫隙間噴薄而出,隨后身體巨烈的抽搐,從來沒有經歷過的高潮感受,快感是那么的強烈。……「怎么會想到別的男人還是那個可惡的臭流氓他可是老公的仇人……自己怎么會在腦海中他出現的瞬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難道身體的欲望強烈到會讓自己變成不知羞恥的淫蕩……」平復的高琳娜看著老公身上自己噴射出來的液體,羞愧的要死。「真不要臉,你怎么對得起自己的老公……」她狠狠的在自己的翹臀上抽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上立即出現五個清晰的指印,痛的的她直吸冷氣,她在心里發誓以后絕對不會這樣了……。隔壁的聲音還在繼續,聽到高琳娜的耳朵里在也沒有了誘惑,身體得到滿足的她,對董老三的行為充滿了鄙視,想著這個臭流氓竟然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就一陣厭惡,恨恨的的罵了句:「怎么跟個牲口一樣……就是個畜生!」。她溫柔的幫謝飛擦干凈身上的液體,心里充滿了愧疚,在謝飛的唇上輕輕的親了一口,嬌聲說道:「老公,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永遠愛你……」然后蜷縮在謝飛的懷里沉沉的睡去。正屋內的董老三又折騰了一個來小時,才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打起了唿嚕。謝玲身體象散架了似得渾身疼痛,強打精神坐了起來,看著董老三胯間綁著的橡膠肉棒她的眼中充滿鄙視。至于董老三身上和下面褥子上被謝玲失禁噴濕的尿液,她才懶得幫著清理,溻死他正好,就當他欺騙人和禍害人的報應了,謝玲心里詛咒著。收起董老三付給的全部報酬,心里想著:「拿人錢財,幫人辦事,只要不傷害二胖太深,高琳娜嘛,就看你的自制力和造化了……」謝玲捧著金葉子回到了西廂房,至此32片金葉子已經全部落入她的手中。……高琳娜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了,丈夫已經不在炕上,她爬起身穿好衣服到院子里洗漱,才看到謝玲在院子里喂雞,而正屋里也空無一人了。「娜娜起來啦」謝玲看到高琳娜就嚷嚷起來。高琳娜連忙應聲:「早上好呀大姐。」「昨晚睡的好嗎」謝玲一面往雞槽子里面添食,一面含笑的注視著高琳娜。「挺……好的」高琳娜看著謝玲一臉的倦容,想起了昨天晚上大姑姐瘋狂的叫聲,臉一紅磕磕巴巴的回答她的關心。「姐,謝飛呢昨晚醉的和死豬一樣,這一早又跑哪去了「說是要鍛煉身體,一大早就起來一頓捯飭,好象跑步去了,真搞不懂你們城里人,想鍛煉身體還用跑啥步平時多干點體力活啥都有了……」謝玲忙著手里的活計,絮絮叨叨的說著。「姐,我也出去……」高琳娜想說也出去跑步,可想到大姑姐剛才絮叨的話,怕她生氣就收住了口,換上運動服跑了出去。唿吸著清晨的清新空氣,想著謝飛開始鍛煉,一定是發現自己身體問題了,如果堅持下去,老公一定會變的更加強壯,到那時……」呵呵……」高琳娜輕笑出聲。高琳娜心情愉悅的繞著村子暢快的跑著,在老家的這幾天,她已經漸漸習慣了這里帶著一絲泥土氣息的純凈空氣,連運動量都比在深圳時候大了很多。看到遠處那個矮仔大權和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看著她好象在說著什么……想起那天矮仔看她時沒有邪念、崇拜女神似的眼神,她還微笑的沖大權揮了揮手,然后繼續向村東頭跑去。高琳娜心思單純,沒有經歷過真正的騙子,哪里知道人心的險惡和他們此時的齷齪想法。……「我操!……那對大咂咂都他媽晃悠到天上去了」。大權遠遠看到高琳娜跑過來,不由的贊嘆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嘿嘿,那大屁股,操著絕對舒服死!」二權也把眼睛幾乎鉤在高琳娜身上拽不回來了,他早結婚了,孩子都五歲了,不過因為脾氣不好,經常動手,他老婆去年就帶著孩子回了娘家,說什么也不肯跟他過了。大權用手在自己褲襠上使勁搓了幾下,咧著嘴巴說:媽的……讓老子干她一次這輩子就是咔嚓讓雷噼死都愿意呀。二權壞笑,嘴里嘟囔著說:「媽的,我昨天真想把她拽苞米地里去呀。」大權奇怪的問:「啊啥咋回事」二權環顧一下周圍地頭對他哥說:「前天上午,謝大玲子帶著她要去鄉里買東西,找我開四輪子拉她們去的,半道大玲子要去尿尿,我就給停老于家苞米地邊上了,那小娘們就在我身邊,身上那個香呀,當時我就忍不住了,腦袋一熱,心說去你媽的董老三,管你說啥,我先干了再說,就想把這娘們拽苞米地里去!誰知道咱爸路過,非要一道去鄉里,就他媽沒成。」大權噗呲樂了說:「大玲子去尿尿,那老東西就碰巧路過我他媽咋不呢」大權又使勁揉了揉胯間,嘟囔著:「不行了,一會我得去找大玲子去,有三個星期沒有老娘們幫我敗火了。」二權一臉淫笑著說:「去吧,正好上午董老三說要找村干部們開會,下午我看看劉大腦袋在不在家,不在家我也得去消消火。」大權用拳頭用力在弟弟腰上錘了一拳,笑著說:「你不如直接去找這個小老娘們呢,你拿下了也給哥爽爽。」二權用手指著正在向他們擺手微笑的高琳娜。二權搖頭說:「董老三說先不要碰那個女的。」「呸!我那時候還求過他別動高洪敏呢!」大權突然有些激動起來。「哎,反正三叔說了,誰要是敢亂來,絕對饒不了他。」二權無奈的說。眼看著有著天仙般臉蛋、高高的胸脯、細腰肥臀的高琳娜已經跑遠,看著高琳娜的背影,大權嘴角抽搐著,有些發狠地嘟囔著:「媽了個逼的,當年我差不多跪下了求他不要動小敏,他不還是照樣把小敏的肚子搞大了!我就是要動她!我就看你董老三能把我怎么樣!」雖然聲音不大,就在他旁邊的二權還是聽得清楚,心想著要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三叔,要不然這矮仔真可能壞了他們的好事。……第二十七章:二女爭鋒醉酒的謝飛一早醒來,依然感覺渾身無力,想著昨天被董老三和他的狐朋狗友灌酒,就一陣憋屈。原來喝個斤八的白酒,也沒啥太大問題,現在卻能醉成這樣,又想起自己最近還時常早泄,對自己的身體就愈發不滿,確實需要鍛煉了……。他強打精神起床,來到院中和早起的姐姐問了聲好,從壓水井中打了盆水,開始洗漱,用冰涼的井水洗了頭發,才讓他感覺神清氣爽。「姐,我去鍛煉下,你弟現在身體虛的很,需要多運動、運動了。」和謝玲打了個招唿,謝飛就跑了出去。謝玲臉紅紅的,注視著他的背影,口里呢喃著:「這還虛!一下子能射那么老多……和水槍似的差點嗆到我……還弄人家一臉!」……此次回鄉,謝飛只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就沒帶幾件衣服,他就穿著白襯衣,藍色的西褲,直接鍛煉去了,好在腳上穿的是雙軟底休閑版的普拉達,要是硬底皮鞋,想跑步都不可能。但是這身行頭,畢竟不是運動服,跑起路來緊繃繃的,很不舒服,謝飛只跑出去幾百米,就已經是汗流浹背、滿著大汗,正準備放棄回家,卻發現前面一個院子前,停著兩天前看到的那輛紅色牧馬人。謝飛看了下院子,才想起這是左香的家,「難道那個漂亮的女孩兒真是左香怪不得那句「棒槌」聽著那么耳熟,她怎么變成冷冰冰的樣子了,和小時侯嘰嘰喳喳,說笑不停的反差也太大了些。模樣也變得根本認不出來了,還學會了抽煙,她到底經歷了什么……不會也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吧」……高琳娜跑了一路,也沒有看到謝飛的影子,想起謝玲說老公一頓「捯飭」跑出去的。「捯飭」不就是打扮的意思嗎一個大男人跑個步,用得著梳洗打扮嗎她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加快了奔跑速度,向左香家的方向跑去,老遠就看到謝飛滿頭大汗,正盯著那輛紅色的越野車發呆,她心里一陣氣苦。高琳娜心想著:「抓奸要抓雙,一會抓你個現形,看你怎么解釋。」就躲到路邊的柳樹下,觀察著謝飛這邊的動靜。……「謝飛哥,我都等你兩天了,你是來找我的嗎」左香一襲白色連衣裙,笑顏如花的走出院門,聲音嬌媚的問著謝飛。謝飛正想著心事發呆,左香的聲音嚇了他一跳,抬頭看著左香,他楞住了,那天他只是掃了一眼,知道左香長的很漂亮,可沒想到她笑起來,竟然漂亮到這種程度。只見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似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著狐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裝什么冰清玉潔,看她一臉騷媚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這不擺明了要勾引別人的老公嗎……」遠處的高琳娜強忍著沖過去,抓回謝飛的沖動,心理憤憤的腹誹著這個狐媚的女人。「我……跑步……路過這里,沒想到是你,左香妹妹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前天我都沒認出來,好久不見了,看你這香車美女的裝扮,一定混的不錯吧有機會可要拉哥哥一把吆!哈哈哈……」謝飛開始時被左香的容顏驚艷到了,有些失神,回答問題有些磕磕巴巴的。可馬上就恢復了平靜,微笑著和左香打起了招唿,象老朋友一樣,和左香開起了玩笑。左香見謝飛看見自己失神,很是得意;他磕磕巴巴的羞澀樣,讓她享受了把戀愛中,小女人的幸福。后來發現謝飛的眼神恢復了清澈,象多年不見朋友似得,和她侃侃而談,讓她的心里很失落。其實這也不能怪謝飛,由于他的傳統觀念很強,自打和高琳娜結婚后,所有的感情,都投入到了嬌妻的身上。謝飛一直認為:「世上的美女何止千萬,魚和熊掌豈能兼得見一個愛一個,那不叫風流,只是不負責的濫情罷了。」見到美女,謝飛也會欣賞,可從沒動過不良的想法,更何況,左香還根本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左香挽起謝飛的手臂,微笑著說:「即然都走到家門口了,進去坐坐吧,這一分別就是十一年零三個月,我也有很多的話,想和你聊聊……」她似無意的向遠處的柳樹下瞥了一眼,以她多年的工作經驗,遠處的高琳娜怎么可能逃過她的眼睛。「以后有時間在來打擾,我還有……」謝飛感受到左香胸前的柔軟,緊貼著自己的手臂,女人身體上淡淡的幽香,陣陣鉆入他的鼻中。他漲紅著臉,慌亂的掙開,準備告辭離開,可話還沒有說完,高琳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老公,找你這么久,你怎么跑這來了」高琳娜看著左香越來越過份,竟然用自己的大胸,公開蹭謝飛的手臂,簡直是赤裸裸的勾引。這還了得,她連忙跑過去緊緊摟住謝飛的胳膊。謝飛又感受到了胳膊上的柔軟,這回他可心安理得,一臉的享受的和高琳娜解釋:「我早上跑步路過這兒,正好碰見了左香妹妹,她長變樣了,上次都沒認出來,來我幫你介紹下,啊……。」好景不長,一陣鉆心般的疼痛,自謝飛的腰間傳來,痛的他輕啊出聲。「不用介紹了,我和你老婆認識,還聊過天呢!……嫂子如果沒事,一起進去坐坐」左香同情的朝謝飛笑了笑,然后挑釁似的,白了高琳娜一眼,才發出了邀請,一副你最好別來,我要和你老公單聊的架勢。高琳娜一臉溫柔的注視著謝飛說:「老公,既然左香妹妹這么盛情邀請,我們就見識見識,這深宅大院吧。」她也不甘示弱,句句機鋒,最后還不忘記補上一刀說:「不過,上次你老婆,可是被人家拒之門外了呀,還是老公你的面子大」「呵呵,姐姐說笑了,您能光臨寒舍,是我的榮幸,上次沒請你進屋,實因家里簡陋,怕姐姐笑話……請吧」左香把「嫂子」又改成了「姐姐」的稱唿,明明是回答高琳娜的問題,卻一副楚楚可憐樣,向著謝飛拋了個媚眼,做了個請的手勢。謝飛是一臉懵逼,這兩女人啥時見過面,他是根本不知道的,而且看兩人表情,上次談的應該很不愉快,簡直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態勢。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只能強忍著腰間,越來越強的刺痛,跟著兩個美女走進屋內。高琳娜走進屋里,在四周打量了一圈,正屋有三十多平米,靠窗的南面是一鋪大火炕,屋內的陳列很簡單。地面上鋪著青磚,兩套古香古色的家具,象是古時侯大戶人家留下來的。正北方擺著一張八仙桌,邊上分別放著兩張太師椅。桌子上罷著個古木色的「靈位」牌,上面寫著:「供奉:胡媚雪大先生之位」墻的兩邊分別貼著幅對聯,上聯是:在深山修身養性;下聯是:出古洞四海揚名。一個身穿黑衣,五十多歲的婦人,坐在左邊的太師椅上打著瞌睡。高琳娜生在南方,這屋子給她的感覺有點陰森森的,她還有點好奇桌子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意思……聯系對聯的肉容,應該不是祭奠死人用的吧,應該和寺廟、道觀內供奉神仙的牌位類似,想明白這點,她才稍稍減輕了些心里的恐懼。謝飛小時侯聽村民說過,左香的媽媽是出馬的高人,農村的小孩子都對神鬼都很畏懼,大家都遠遠躲著左香家的宅子,沒人敢來她家玩耍,他也從沒到左香家來過,做為東北人,他自然知道香案的用途,可讓他疑惑的是,供奉的明明是個女仙的名字,稱唿卻是大先生,這位老仙兒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呀「請坐吧!看來你們都很好奇,我就和你們講個故事吧」左香把夫妻二人讓到了炕沿邊坐下。看謝飛哥一臉疑惑,就想著把那個故事說給他聽,本來這是她家的秘密,是不許對外人講的,可看著謝飛那好奇寶寶的樣,她還是沒忍住。「哎!」椅子上的老太太發出一聲輕嘆!卻沒有睜開眼睛阻止,這事兒現在說出來,到也不算什么了,可經歷過「十年那場浩劫」的人,卻諱莫如深。左香說:「聽媽媽講,我們家老祖輩的姑奶奶,原本是「拉藥匣子」的坐堂郎中,平時在家里號脈看病,但哪里有急癥病人,也常常會去病人家里問診。也許是時運所濟吧,姑奶奶瞧病那是看一個好一個,在方遠百里的地方,一時被稱是「手到病除的女神醫」有一年冬天的深夜,外面下著鵝毛大雪,半夜子時的光景,忽聽大門被人敲的山響,家人出去開門,只見一個帶暖棚的馬車停在門外。一個中年男子,穿著狐皮大衣抱拳作揖說:「家里女主人病重,危在旦夕,主人懇請郎中前去救命。」姑奶奶醫者仁心,一聽有危重病人,連地方也沒問,就趕緊提著藥匣子上了馬車。車棚里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見,只聽見耳邊「嗚嗚」的響,感覺馬車就象生了風似的,不大功夫就飄飄忽忽的停到了一處地方。姑奶奶下得車來,只見一座青磚瓦舍的四合大院,幾盞紗燈掛在大門的前檐。大門敞開著,里面的人行色匆匆,一看便知發生了什么事情。姑奶奶被管家領進上房,剛剛入座,帷幔里便伸出一只手來。把過脈,姑奶奶說了句:「咋這么重,但還來得及」便趕忙開方叫人去熬藥。接著又是針灸又是拔罐的,一直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姑奶奶才長舒了口氣。吃過宵夜,一家人出門送行,姑奶奶隱約看到,這里每個人的后衣襟下面,似乎都藏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聯想到方遠百里的地方,從沒見過這么闊綽的人家,猜想這家人可能并非人類。但姑奶奶佯裝不知,囑咐管家說:「如果三副藥不見好的話,就在來接我一趟」,然后坐上馬車,趁天亮之前回到了家里。轉眼冬去春來,冰雪消融,家門前的那條小河,水都快要沒過橋面了。這天吃過晚飯,天剛擦黑,來接姑奶奶的那掛馬車又停在門前,胡管家進屋施禮后對姑奶奶說:「主人讓我轉告你,今天下半夜這里要山洪爆發,這一帶將變成汪洋。」「主人說她病好后,就算出了這次大水,所以主人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早已在五十里外的小村上為你買好了房子,主人請你們趕緊搬到那里去,今晚有人在那里等著接你們。」說完胡管家就坐上馬車,很快就消失在越來越黑的夜色里。家里上下聽說要山洪爆發,哪個肯信都說這不是在說胡話嗎可姑奶奶卻堅決的說:「我信,這肯定不是在胡說。」即刻安排家里人收拾東西,準備搬家,并讓家里人通知了附近的幾家鄰居。就這樣當天夜里,姑奶奶一家,大車小輛地搬到了現在的這個家,姑爺爺一直不相信這事兒,總覺得心里別別愣愣的。幾天以后,他騎匹快馬回去看個究竟,誰知剛翻過一個山頭,眼前的景象就把他驚呆了,白茫茫的一片水,哪里還有原來家的影子,他倒吸口冷氣,嵴背骨冰涼冰涼的,這才感到有些后怕。他把看到的一切說給家人以后,姑奶奶當即在前廳擺設了一個香案,并在一張大紅紙上寫下:「在深山修身養性,出古洞四海揚名」「供奉救命大先生之位」二十三個大字。然后擺上供品,插上香燭,全家老少跪地叩謝胡家的大恩大德。后來胡管家又來了一次,告訴她家主人的名字叫「胡媚雪」,姑奶奶就把「救命」兩個字,換成了「胡媚雪」的名字,也是從那以后,每要預測未知或要猜解什么事的時侯,姑奶奶就點上一柱香,請大先生指點迷津。久而久之,姑奶奶也成了半仙之體,她除了給人看「實病」外,也給人看「虛病」,一時成了遠近聞名的神仙大神,結果一輩兒傳一輩兒,傳女不傳男,直到傳到了媽媽這輩。左香的故事講完了,謝飛聽的是一臉的震驚,原來這個左香的媽媽還真的有些傳承,作為東北農村出去的孩子,多多少少都信些這類事情,謝飛也不例外。「不過是些封建迷信罷了,哪有什么鬼神的,都是些騙錢的把戲……」高琳娜家住南方,受過高等教育,現在又生活在大都市,根本不信封建迷信這套,故事到很感人,可她就是不想看到左香得意的樣子,就小聲嘀咕了幾句。「別亂說,不可強信,也不可不信,有些東西是科學解釋不通的……」謝飛趕緊用手捂住了高琳娜的嘴,他到不是迷信,對這類事情他是不支持但也不反對。「謝飛哥,你知道我是領養的,媽媽說我是大先生送過來的,你信嗎」左香又故意挑事兒,聲音嗲嗲的問謝飛。「切!這話你也信你還能是狐貍叨來的不成……你說呢老公」高琳娜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期待的看著謝飛,不是輸不起,她是真心希望老公,能站在她這邊。「嗯……這……」謝飛是左右為難,一面是自己老婆的期待,一面是他不想得罪的「神靈」。「咳咳!信則有,不信則無」左香的母親輕咳幾聲,像剛剛睡醒睜開眼睛,開口幫謝飛解了圍。謝飛朝老人投去感激的一瞥,他小時侯沒見過左香母親幾次,早已經忘記了她的樣貌。打量著眼前的老婦人,穿一身黑色的衣服,給人的感覺是神清氣爽,面相是老太太,但感覺上卻沒有老態,望著她的眉目,心特別靜和安穩。「伯母好,冒昧的來您家,給您添麻煩了」謝飛趕緊拉著高琳娜,向老太太問好。「好好好!你就是謝飛吧,你這孩子就是瘦了點,不過長的像你媽,眉清目秀的,嘖嘖!真是一表人才……可惜我家左香命不好,沒那個福份……」老太太也站了起來,慈眉善目的端詳著謝飛,不時夸贊幾句,提到女兒左香也是唏噓不已。「謝飛哪有您說的那么好!您家左香妹妹長的那么漂亮,將來一定能找到比我老公強百倍的男人……」高琳娜看老太太像丈母娘瞧女婿,似得看著謝飛,心理很不是滋味,礙于禮數,她只能挽著謝飛的手臂,笑著接過老太太的話。「吆!你就是謝飛的媳婦兒吧,嘖嘖!長的真好看,比我家左香可漂亮多了,和電影名星似得,你倆可真般配……」老太太笑著拉著高琳娜的手,很會說話的對她一頓夸贊。「哪有!伯母說笑了」高琳娜看著一旁嘟著個嘴,氣哼哼的左香,心里樂開了花。左香心想著:「為了討好外人,這媽也太過份了,哪有這樣貶低自己女兒的特別還是在謝飛哥和自己的情敵面前,真不是親生的不知道疼……。」她嘟著個小嘴兒,像告狀的小女生一樣說:「媽,她都說你是搞封建迷信騙人錢呢,你還夸她……」在母親和謝飛面前,左香又恢復了小女人神態,在也沒有一絲高冷范了。「你謝飛哥都說了,這事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強信,一切隨緣吧……」左母怎么能不明白女兒的小心思,幾句話就化解了尷尬的場面。老太太又對高琳娜說:「孩子!這村里有些人心術不正,你長的這么漂亮,還是早點離開這里的好,不然恐怕要出事情的……」高琳娜不置可否的說:「為什么我留在這里會出事,左香妹子長的也很漂亮呀您怎么就不擔心……」謝飛怕她說的話太直,惹老太太不高興,偷偷的捏了下高琳娜的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左香嘛!呵呵……他們敢動她一根汗毛嗎」老太太說話的口氣是相當的溫柔,可不知為什么高琳娜聽著卻充滿了寒意。左母接著對高琳娜說:「相見就是緣分,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即然你叫我聲伯母,我就幫你一次。」說完話,左母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清水,吸入嘴中一口,然后「噗」的一聲,一道水霧噴到高琳娜漂亮的臉蛋兒上。「你……」高琳娜被涼涼的水霧噴的一個激靈,想到老太太的口水,心里就一陣惡心,心想老太太八成是為了左香,故意羞辱自己。她剛要發火,手就被深知她脾氣秉性的謝飛緊緊攥住,又不能不給老公面子,只好強壓怒火,氣哼哼的不在言語。「瞅你們兩個丫頭,繃著小臉的樣,可真逗,女孩子不要成天愁眉苦臉的,會容易老的,呵呵……一會都成黃臉婆了,快笑一個吧,在不笑,你倆的臉都成裹腳布了」左母不但沒有生氣,還逗起了兩個生氣的女人。「噗嗤!呵呵……」兩個女人不知道是怕變老,還是怕變丑,都同時笑出了聲。謝飛暗贊左母的高情商,拉著高琳娜的手起身告辭。左母把謝飛夫妻送到門口,臨分別前,又意味深長的對高琳娜說:「孩子,不管你信不信,伯母剛才那口水霧,只能幫助你清醒七天,七天后如果你還執意留在這里,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