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不悔,我爹爹是明教的光明左使,說是光明左使,自打我記事開始就大約是個光桿司令。直到不久前,無忌哥哥當(dāng)上了明教教主,收服了五散人五行旗和天鷹教,爹爹這個光明左使才開始像模像樣起來。
無忌哥哥和我的淵源可深啦,上次見他的時候他還是個病懨懨的小不點,幾年不見已經(jīng)成長成一個帥氣的小哥哥了,而且還武功蓋世,當(dāng)上了我們明教的教主。不過我還記得當(dāng)年他牽著我的手上昆侖山的感覺,那時他雖然身中寒毒,手心的熱度卻讓我覺得無比可靠。
一想到這里,我的臉不知道為什么發(fā)燙起來,平復(fù)一下心情,對著鏡子好好打扮了一番,走出房間,這段時間,無忌哥哥和爹爹他們在前面趕路,我們在后面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主要是要照顧殷六叔,那些男教徒笨手笨腳的,無忌哥哥也不放心,讓我好好看著。
要說殷六叔也蠻可憐的,全身的骨頭都斷了,下半輩子也許就再也下不了床了,他悲慘的境遇說起來還和我爹娘有點關(guān)系,總覺得很對不起他。
接過教徒熬的藥,我問:「殷六叔醒了嗎」
「好像還沒有。」
「嗯。」我推開門,坐到床邊,看到殷六叔閉著眼,眉頭緊鎖,而且眉間隱隱有一道黑氣,怎么回事,難道是中毒了!
「殷六叔殷六叔」
他緩緩睜眼:「啊,不悔啊」
還真不客氣,昨天剛和他說的不用「不悔姑娘」「不悔姑娘」地叫,今天就叫上「不悔」了。
不過也罷,反正他叫無忌哥哥也是直接稱作「無忌」的嘛。
「殷六叔,我怎么看您氣色不太好啊有沒有什么不舒服」「哦,沒事,今天感覺傷好多了。」
「那就好,如果我把你照顧的不好,教主會怨我的。」聽到這句話,他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怎么了啊,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可不是嫌麻煩的意思啊!
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連忙說:「來,喝藥了。」說著我端過藥湯,把藥吹涼,一口一口地喂給他。看他神色恢復(fù)如常,我才放下心來,要知道,剛救回他的時候,他不知道多少次求死,好不容易勸回來,如果再讓他覺得自己是廢人,真怕他再想不開。
喂完藥,我和他聊了會兒天,見他有些疲憊之色,我對一旁的教眾們說:
「你們?nèi)ッδ銈兊陌桑@里我一個人就行了。」我知道他是要歇息了,一般這時候我也會小睡一會兒,要是讓教眾兄弟們在一旁站著看,多不好啊。
教眾們出門后,我看殷六叔合眼睡了,于是找了張椅子趴在桌上休息起來……
……
「曉芙!曉芙!曉芙你別走!」
我被這聲音吵醒,看到殷六叔正在睡夢中嘶吼著:「曉芙!你別走!你別和那個姓楊的走!我要你!我要你!我一定要得到你的!我一定會得到你的!」聽到這話我有些生氣,不想再聽下去了,忙喚醒他:「殷六叔,殷六叔」他緩緩醒來,目光有些呆滯,癡癡地看著我。
「殷六叔,您怎么樣」
「曉芙你好美……」
怎么又把我認(rèn)成我娘了,我皺眉道:「殷六叔您怎么了」「哦,沒事。」他回過神,「我好像又做噩夢了……我沒說什么夢話吧」……你當(dāng)然說了,而且說得還很不好聽呢,不過……算了吧,你都這樣了,就當(dāng)我們一家三口欠你的。
「哦,沒有,您就是在喊我娘的名字。」
「曉芙……」他嘴里念著娘的名字,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就像是盯著什么獵物一般。
都說武當(dāng)七俠光明磊落,這個殷梨亭怎么好像心理有些陰暗。
還好娘當(dāng)年沒選擇他,要是這樣一個人當(dāng)我爹,那真是……娘你真是太英明了。
回過神來,我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尷尬,連忙說:「好像,客棧里的飯點到了,您也餓了吧我去拿飯。」
走到門口,我又聽他默默地嘀咕了一句什么,但是沒聽清。
「得不到你我也要得到你的女兒。」
當(dāng)晚我想了很多,殷六叔看來心里還是恨著爹爹的,不過平日里不顯露出來。
要不要告訴爹爹和無忌哥哥算了,他都?xì)垙U了,就算恨又能怎么樣呢,我說出來反而會讓無忌哥哥夾在中間為難。
第二天,我去到殷六叔房間,看到他正在招唿教眾往房內(nèi)搬東西。
「怎么了」
殷六叔說:「哦,這是我讓他們在早集上買的靠椅,你每天中午趴著休息很累的,躺著就會舒服些了。」
沒想到他還挺體貼的嘛。不過這也太麻煩了,我們又不在這個客棧長住,說不定明天就走了。
他像是看出我在想什么,說:「無忌和你爹他們今天上少林去了。」「我知道啊。」
「無忌和空性神僧有約在先,這一切磋武功說不定就要在少林寺停留十天半個月的。你躺上去試試,舒不舒服」
我往椅子上一靠,不大不小剛剛合適,而且墊子還很松軟,舒服極了。
「你覺得怎么樣」
「嗯,很合適。」
「那就好。」
照例我服侍他喝完藥后,房中只剩我們兩人,我看他睡下了,我也躺到了那張?zhí)梢紊希氵€別說,殷六叔畢竟是內(nèi)家高手,很懂得怎么讓人舒適,這椅子的靠背不高不低,躺在上面就和在床上一般,比趴著舒服得多。加上下午的陽光從窗口照進(jìn)來,慵懶的感覺游遍了我的全身。
真是個午休的好天氣啊!
「不悔,不悔」
「啊」聽到殷六叔叫我,我正想起身,「殷六叔,怎么了」「哦,沒事,想和你說說話。」
沒事就好,我恢復(fù)了原來舒服的姿勢,「您睡不著嗎」「嗯,很謝謝你這幾天照顧我,特別是前幾天,你每天晚上都給我講故事,我心情好了很多。」
「應(yīng)該的。」我隨口答道,那幾天他天天尋死,我為了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就和他講我從明教的教眾們那里聽到的故事。
「你的故事真好。」
「能讓殷六俠夸獎?wù)媸菢s幸。」
「我長這么大了都沒聽過那么好的故事呢。」
「您在武當(dāng)派的師兄師弟們都不會講故事嗎」「武當(dāng)山那個地方,水清風(fēng)暖,不用聽故事也能睡得著。」「是嗎」武當(dāng)山,聽說是很秀麗的地方。
殷六叔慢慢悠悠地說:「不悔,你知道嗎,我們師兄弟平日里也喜歡像你現(xiàn)在這樣,躺在武當(dāng)山上,曬著暖暖的太陽休息。」「暖暖的太陽……」
「是啊,武當(dāng)山云霧繚繞,天藍(lán)樹茂,閉上眼想象一下,你躺在云霧環(huán)抱之中,陽光悠悠地照在你身上,就像現(xiàn)在這樣。」迷迷煳煳間,我仿佛真的看到了武當(dāng)山上的云霧繚繞……「林間鳥兒在輕輕地啼叫,悅耳動聽,云霧把你托起,讓你覺得身體很輕,很輕……」
我真的感到自己身體變輕了……
「涼爽的微風(fēng)吹過,搖動著你的身體,一高、一低、一高、一低……」嗯,是啊,穿堂的涼風(fēng)吹動了我的身體……
「你最近幾天也很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
嗯,是啊,我最近太累了,是該好好歇一歇……「想象微風(fēng)吹過你的身體,你的力量消失了……身體變得更放松……」我整個人放松下來……
「微風(fēng)吹過你的雙腳,你的雙腳變得更松弛……」腳沒力氣了,耷拉在椅子上……
「微風(fēng)吹過你的雙腿,你的雙腿也失去了力量……變得更松弛……」腿也沒力氣了……
「接下來是臀部……腰部……都變得很松弛」
腰后好舒服,沒有力氣了,松弛……
「然后是背部……胸部……變得松弛」
松弛……
「最后是脖子,頭部,很松弛……」
……
「你緩緩地唿吸,唿吸之間,將所有的疲憊排出……唿氣……」那些疲勞都吐出……
「吸氣……」
香甜充滿了我……
「唿氣……」
身體更輕了……
「吸氣……」
更放松……
「每唿吸一次,你就更加放松」
更放松……
……
「現(xiàn)在的你徹底放松……」
嗯……
「什么也不用想……」
不用想……
「什么也沒有……」
沒有……
「徹底地放松……」
放松……
「融化在云霧里」
融化了……
「舒服地睡吧……」
……
「不悔……」
嗯
「聽著我的話。」
好
「你會誠實地回答我……」
好
「我是誰」
你是殷六叔……
「殷六叔是怎樣的人」
殷六叔一個油膩的中年大叔……
「……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因為我娘,我娘拋下了他,和我爹跑了……
「所以你娘對不起他……」
是,我娘對不起他……
「你爹對不起他……」
是,我爹對不起他……
「你對不起他……」
我……
「你對不起他……」
是,我對不起他……
「你要補(bǔ)償他……」
「他因為你娘失去了一切,所以你要補(bǔ)償他……」是,我要補(bǔ)償他……
「你要用的你的一切補(bǔ)償他……」
我要用我的一切……
「所以,你的一切都屬于他……」
是,我的一切「你的身體」
我……
「你的身體屬于他……」
我……
「難道你不想補(bǔ)償他嗎」
我想
「那么先用你的身體補(bǔ)償他,你的身體屬于他……」身體屬于他
「你的思想屬于他……」
思想屬于他
「你的靈魂屬于他……」
靈魂屬于他
「他是你的主人」
主人……
「是你一切的主人」
主人,是我的主人……
「是你一切的主人」
是我一切的主人……
「殷梨亭是你的什么」
殷梨亭是我的主人
「很好,重復(fù)一遍」
殷梨亭是我的主人
「記住它,這是你存在的意義」
是我存在的意義
「但是平時你不會記得」
不記得
「但只要我說到『武當(dāng)山的故事』,你就會想起來」武當(dāng)山的故事……我會想起來「你會想起來你現(xiàn)在的想法」我會想起來我現(xiàn)在的想法
「重復(fù)一遍」
武當(dāng)山的故事……我會想起來「想起什么」
我現(xiàn)在的想法
「你現(xiàn)在的想法是什么」
殷梨亭是我的主人
「很好」
……
「補(bǔ)償了他,你就安心了」
安心了
「你好安心……」
好安心
「現(xiàn)在,安心地睡去吧……」
……
我這一覺居然睡了快兩個時辰,殷六叔也沒叫我,真是……丟人,我昨晚明明睡得挺好的啊。
「殷六叔,您怎么不叫我啊」
「我看你睡得挺舒服的,你這些日子也累了,就沒喊你。」「謝謝您。」殷六叔確實是個體貼的男人,難怪娘當(dāng)年會喜歡上他,只不過比起無忌哥哥和爹爹,他還是差一些男人味。
我走出房門,伸了個懶腰,問不遠(yuǎn)處的教眾:「教主和我爹爹他們回來了嗎」「小姐,還沒有。」
難道他們真的要在少林寺待幾天
那也無所謂,正好我們也不用東奔西走地,眼看已經(jīng)是飯點了,我去廚房叫了些飯菜端進(jìn)了殷六叔的房間。
飯吃到一半,突然聽門外動靜大了起來,我探出頭去張望:「怎么了」一個教徒回答:「小姐,教主他們飛鴿傳書,讓我們馬上啟程去武當(dāng)。」「為什么他們?nèi)四亍?/p>
「小姐您看。」說著遞上了一張紙條。
確實是明教的書信,上面說少林被一伙神秘人所滅,而且還留下話要再滅武當(dāng)派,所以無忌哥哥他們直奔武當(dāng)了,讓我們也立刻上路。
我把這事給殷六叔說了,他低聲喃喃:「還好……」「還好什么」
「哦,沒什么,我是說還好無忌他們趕到及時,只希望他們也能及時趕到武當(dāng)增援師父。」
他嘴上是這么說,不過看起來并不太擔(dān)心武當(dāng)?shù)陌参#彩牵瑥堈嫒嗽谖淞种腥缤┥奖倍罚H司褪悄茉谒种羞^上一兩招已是可以吹噓一輩子的戰(zhàn)績了,就連爹爹也說自己遠(yuǎn)不及他,很難想象有人能危及到他的安危。
話雖如此,我們還是要連夜趕路,殷六俠是用馬車運送,馬車?yán)镏挥形液退麅蓚€人,簾子放下就沒人能看到里面的情景,教眾只在外面圍護(hù)。如果平時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車,肯定會有旁人說閑話,爹爹也不會同意,但是現(xiàn)在殷六俠身受重傷動彈不得,我才得在馬車內(nèi)照顧他。
這也是我最討厭的時候,馬車?yán)镱嶔ぃT馬走路又累,我們走了一夜的夜路,第二天我和教眾們說:「我進(jìn)去歇歇,你們小心護(hù)衛(wèi)。」其實教眾們反而比我輕松,他們是輪班的,而我一天到晚要照顧一個廢人,哎,誰叫我欠他的呢。
馬車?yán)铮倚笨吭谲噹捕耍l(fā)現(xiàn)殷六叔醒著:「您醒著,有不舒服的嗎」「哦,沒有。我很舒服。」殷六叔似乎在猶豫,接著道,「就像回想起武當(dāng)山的故事。」
一瞬間,一種慵懶感迅速掃過了我的全身,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完全地放松,徹底松弛……
……我想起來了,殷梨亭是我的主人。
主人對我說:「附耳過來。」
主人說什么我都會照做。
「……」
「是。」
「醒來吧。」
我在一片樹林中醒來,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記得……我什么都不記得,好像有什么在阻止我回憶。我的腦袋就像被迷霧籠罩了,要思考一點點都需要花費極大的力氣。
「不悔。」
我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英俊的男子,迷霧散去,我看清了他的面龐,是主人。
「主人,您的身體不是……」
「你不必管我的身體如何。」
是,主人說不必管,我就不必管。
「你覺得渾身無力。」
就像突然力氣被抽掉了,我身子一軟,爛泥般癱倒在主人懷里。
主人手慢慢伸進(jìn)了我的領(lǐng)口。
「主人……」
「你很想要。」
我很想要,我莫名打了個顫,腹部突然覺得有些空虛,這種空虛感迅速擴(kuò)大,外圍形成了騷癢的感覺,上到小腹,下到大腿內(nèi)側(cè)都被這種騷癢籠罩了。
這種感覺沿著背嵴往上游,在我的胸口匯聚成兩點,我整個胸口悶悶的,但乳房卻覺得很脹,乳頭很癢,很想伸手去解癢,但是我的雙手卻抬不起來。
空虛感繼續(xù)往上,占領(lǐng)了我的大腦,在我的腦袋中點了一把火,我的腦袋熱乎乎的,更是什么都無法思考了。
這時候,我感覺主人的手不斷往里探,在我的期待中,終于到了胸口那最癢的一點,主人溫柔地握住他,好好地揉捏了一下,舒爽感迅速傳遍全身,我禁不住「啊」了出來。
好舒服……
「你很舒服吧……」
是……
「馬上你就會更舒服。」
主人另一只手一揮,解開了我的腰帶,伸進(jìn)了我的褻褲中,我期待著,小腹下面,會陰上面,那最癢最脹的一點也能被主人恩澤。
隨著主人輕輕一捏,千百倍的快感從那一點源源不斷地擴(kuò)散開來,迅速傳遍我的全身,這快樂形成一股無法阻擋的風(fēng)暴,掃過我的大腦,掃過我的靈魂,眼前是一片模煳,耳邊是一片噪聲。我的身體像是被觸發(fā)了什么機(jī)關(guān),不斷地扭動著,根本克制不了。
不,不用克制,因為真的好舒服……啊……好舒服……主人……好舒服……我要死了……啊……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重新能看見,聽見,慢慢恢復(fù)了思維,聽到主人在我耳邊說:「你愛我。」
我愛主人不,我不愛主人,我愛的是無忌哥哥……「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是你的主人」
是,他是我的主人,可,那是因為我家虧欠主人的,我用我自己補(bǔ)償,可我并不愛……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愛也是我的」
我的愛是主人的可是我愛的是無忌哥哥,可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我的愛也是主人的……我好矛盾……
主人低頭看著我:「不悔,看著我的眼睛……」主人的眼睛好深邃,就像燦爛的銀河,銀河不斷旋轉(zhuǎn),吞噬著我,吞噬著我的四肢,我的身體和我的大腦……
「主人會賜給你無上的快樂」
是……
「在同時,你會愛上主人,主人給你多大的快樂,你就愛主人多深……」我……愛……
一想到愛這個字,我的腦中就浮現(xiàn)無忌哥哥的面孔,不是主人的面孔。
主人慢悠悠地說:「你不愛張無忌,你對他的感情只是感激」是,我對無忌哥哥只是感激,我不愛他「張無忌沒有給過你快樂,所以你不愛他,誰給你快樂,你就會愛上誰。」
是,我愛快樂,我愛給我快樂的人「如果主人給你極大的快樂,你就極愛主人。」
是,如果主人給我快樂,我就會愛上他「你更想要了」那種感覺更強(qiáng)了,胸口,腹部,下面的小豆豆腫脹無比,小穴里面充斥著麻癢,蜜汁不斷流出來,整個褻褲都被染濕了,但黏黏的不適感比起小穴里的空虛只是小巫見大巫,無比的空虛,我要,我不知道要什么,可是身體如水蛇般無助地扭動著,我想要,好想要……
主人首先恩澤了我胸口的兩點,這兩處平時我自己也偶爾會捏著玩的地方,在主人的愛撫下傳出一陣陣的酥麻的快感,這次快感沒有很快過去,而是不斷傳來,我感覺鋪天蓋地的快感涌入腦袋,我要被淹沒了……身體無法抑制地繃直,小穴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憋著,腫脹感迅速增強(qiáng),根本忍不住,不知道什么液體就像尿水一樣噴了出來。
就在噴出來的同時,那無盡的快感在我腦中爆炸……我仿佛從身體里被解放了……我是誰……我在哪……什么都看不清了……什么都聽不到了……只有快樂的轟鳴聲……我要化了……
「這就泄身了嗎我還沒動下面呢……」
主人主人我的焦距緩慢恢復(fù),看到主人正低頭看著我,我不敢抬頭看他,鉆到他的懷里,那里無比溫暖,那是世上最安全的港灣。
主人溫柔地把我放在地上,解下我的褻褲,然后解開自己的衣服,我感覺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偶爾擦過我的身體,那根東西粗大又堅硬,而且無比火熱,我突然明白我到底要什么了。
進(jìn)來……
「什么」
我大膽地說出了我內(nèi)心的想法:「我想主人進(jìn)來。」只要一想到那么粗那么火熱的東西能夠進(jìn)入我的小穴,光是這種想象已經(jīng)很愉快了。
主人張開我的雙腿,火熱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周圍畫圈圈,更是讓我百爪撓心。
主人,求您快一點……
「第一次就不逗你了。」
說罷那火熱的肉棒徑直挺進(jìn)了我的小穴。
啊!!!!!!
充實……快樂……滿足……幸福……愉悅……被愛……所有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有了,我愛主人,我愛主人的肉棒,我愛主人的一切!!!
豈止是小穴,我整個人都被這股火熱貫穿了。
主人用手覆蓋住了我的小穴上方,尤其是小豆豆,不斷地被撥弄。
每撥弄一次,就有一道閃電穿過我的軀體,我不由自主扭動著四肢,大腦中不斷電閃雷鳴,把我的一切思維打碎,只剩下純粹的極樂。
主人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要動咯。」
好像有什么更美好的事物在前方等著我,突然我感到主人的肉棒在我的小穴中前后運動了起來。
每動一分,快樂的潮水就將我全身再席卷一遍,我就更愛這種感覺。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那股酥麻極樂化作巨大無比的幸福感和快感,這幸福感和快感包圍著我,沖擊著我。
我仿佛置身于幸福的火焰中,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只有幸福,只有快樂……我要死了,我要壞了,我哦哦哦噢噢噢噢……好美妙……好愉快……天堂……這就是天堂……好爽「你就要高潮了」來了來了來了……啊啊啊……
「馬上就要高潮了」
我要飛了……啊啊啊啊……
「可是還沒有,你還沒有高潮」
哦哦哦……是什么在阻止我飛上天……
「你的快感聚集在你的小穴中,但是還是沒辦法高潮」哦哦哦……我的小穴……高潮……
「只有我同意快感才能爆發(fā),在此之前快感只是不斷聚集」哦哦哦……好舒服……求你快點……
「好,聽我的指令」
主人的指令就是上天的恩旨
「三,快感越聚越多!」
要來了……要來了……我要飛了「二,快感就要爆發(fā)了!」飛了……升華了……飛了……
「一,去吧!」
啊!!!!!!!!!……
……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么,好舒服、好安心,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必想,一切都是空白,一切都不存在,天地不存在,世界不存在,我也不存在……那是唯一存在的東西,那團(tuán)悠悠的火光,那是我對主人的愛,我愛主人,主人是存在的,主人是我的全部,主人是我存在的意義…………
過了好久好久,就像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樣那么久,高潮的余韻終于逐漸過去,我的大腦終于慢慢回過神,身體的知覺也逐一回來了。
主人,我愛的主人正同樣憐愛地看著我,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子癱軟在地上,口水流滿了脖頸,下體的淫水更是流的滿地都是,更糟糕的是濺了主人半身。
我「嘩」地羞紅了臉,高潮后我的身體變得極其敏感,主人在我的腹部輕輕地按著,每一案都激起一陣快感的余波,激得我無法控制地胡亂扭動,我身體的控制權(quán)其實早已經(jīng)不在自己手里了。
「不悔,我是誰」
您是殷六叔,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愛人「那你更想我做你的主人還是愛人」
這……我都想……
主人將我抱在懷里,慢慢地說:「你困了。」
我確實困了,這一番云雨帶來了疲倦,讓我只想甜甜地睡去「睡吧,睡吧,醒來后,你不會記得剛才發(fā)生的事,只記得你對我的愛……」是,不記得……只記得我的愛我愛……
我愛殷六俠……
……
這是哪,我怎么了我這是……睡著了
我慢慢睜開眼,看清了自己的所在,我慢慢回憶起來了,我在一個車廂中,在去武當(dāng)山的路上,眼前躺著的是殷六俠……一看到他我就渾身火熱,心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我知道,我愛著他,以前我以為我喜歡的是無忌哥哥,其實細(xì)想,我對無忌哥哥只是小時候認(rèn)識,然后我感謝他送我去了昆侖山,別的也沒什么了,我很感激他,但是感激不是愛,我只是把他當(dāng)成哥哥一樣看待。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不同,我無法想象見不到他的日子,他是那么地溫柔、體貼、儒雅、光是看到他的臉,我就無法克制地想象他的下體進(jìn)入我身體的感覺,我緊縮雙腿,感覺又有什么東西從下體流出來了。
真想不明白娘當(dāng)年為什么選擇我爹,雖然爹爹也是個優(yōu)秀的男人,但是比起殷六俠總是差了點沉穩(wěn)和溫柔。
我想明白了,這就是愛,哪怕我們家沒有欠他的,我也要當(dāng)他的女人。
我這輩子跟定他了,永遠(yuǎn)也不離開他,我也離不開他。他若是活著,我就照顧他,他若是死了,我也活不了了。
可是他會答應(yīng)嗎畢竟我們差了二十多歲,他會不會看不上我這個小丫頭
想到這里我試探性地問:「殷六俠……」
「怎么了」
「我……」我探到他耳邊低聲說,「您很愛我娘嗎」「……是。」他苦笑著回答。
看到他的表情,我既心痛又嫉妒。
「那如果……如果將來您遇到了別的女人,比如說像我娘那樣的女人。」我偷偷用了個一語雙關(guān),「您還會動心嗎」
殷六俠盯著我回答:「如果是你這樣的,我會。」我心頭巨震,排山倒海般的幸福就快把我擊倒了——他是說……他說……他的意思是他也對我有意咯
他苦笑:「可是……像你這樣好的女孩誰會看上我這么個廢人。」「您不是廢人!無忌哥哥會想辦法治好您的!」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合適,「而且,而且就算您治不好,我也可以照顧您一輩子!」這半句話不由自主脫口而出,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形同表白了心意。
「不,不悔,你只是可憐我,因憐生愛。」
「不,不是的,我是真的愛你!」我說到這里有些委屈,甚至有些忍不住哽咽,我最怕的就是他誤解我的心意。
「你不用安慰我。」
「我怎么才能證明」說話間我有些急了,一不留神摸到了什么硬硬的東西。
這是……啊,我有法子了!
「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的。」說話間我解開了他的褲子,其實這些天來他的衣褲我也常常清理,只不過清理下體和大小解還是男教眾服侍。
他雖然筋骨盡斷,但是下面的陽具依然完好,此時正一柱擎天。他似乎意識到了我要做什么,連忙制止:「不可,不悔姑娘,萬萬不可……」他越是制止就越堅定了我證明的決心,就在我正要解自己的腰帶的時候,他突然說:「好,我信你,我信你,不過,就算要行房,也當(dāng)是明媒正娶之后,更何況,現(xiàn)在我們這……不合適。」
我想想也對,現(xiàn)在首要的是要趕去武當(dāng)山,我也不是毫不知人事,此時我要是把身子給了他,就怕一會兒連車都下不了了。
但我也不能逃避責(zé)任,是我把它弄大的,我就要負(fù)責(zé),我解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他那堅硬如鐵的下體。
好大……
這也不奇怪,武當(dāng)派的純陽功本來就是是冠絕江湖的……我跪下,輕輕地?fù)崦鹉潜任沂执蠛枚嗟蔫F棒,和它一比,我的手幼小的不成比例。
很燙,火熱火熱的……就像明教那圣神的圣火一樣。
恍惚中,我突然有一種頂禮膜拜的沖動,就是這雄偉的巨物,散發(fā)著迷人的氣味,有點腥,但又十分好聞,讓人上癮。
這就是我們女人的歸宿,不論是武藝高強(qiáng),還是地位尊崇,只要是女人,早晚都會臣服在這條巨龍之下。即便是滅絕那樣孤高之人士,一生奉行什么所謂的斬妖除魔,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他的夫君孤鴻子
我今天不能把身體給它,但起碼可用嘴給它泄泄火氣。
「不悔……」
我知道殷六俠還是會反對,但我今天必須證明我非他不嫁,證明只有這條巨龍是我的歸宿。
想到這我輕輕含住了它。
「啊……」殷六叔低聲嘶吼出來,似乎很舒服啊其實我也很舒服,我用舌頭和嘴從各方面包裹著它,這本身已經(jīng)給了我極大的快感,同時我還想象著這硬如鋼鐵的巨物在我的小穴中緩緩進(jìn)出,更是讓我?guī)缀跣沽松碜印?/p>
我們都無比快樂,卻又不得不放低聲音,不讓外面的教眾聽到,這種仿佛偷情的感覺更是讓人興奮。
不多時,我已經(jīng)感到巨大的幸福降臨了,那想象的巨龍在我身體中游走,我的下體水流不止,褲子已經(jīng)幾乎濕透了,淫水逐漸滲了出來。
我的身子發(fā)軟,思維渙散,但還是要集中精力讓他舒服,很辛苦的。殷六俠似乎也理解了我的苦心,不再出身制止,只是偶爾發(fā)出舒爽的呻吟。
我口中不停地舔弄,但是因為嘴巴不夠大,即便讓它深入喉嚨,也只能蓋住上半部分,于是下半部分只好用手指撥弄,尤其是那巨龍的根部和兩顆球的連接處,那最柔軟的地方,每次我手指經(jīng)過那里,殷六俠就會忍不住低吟,看來是個敏感之處,于是我屢屢撫摸。讓他舒服,這是我現(xiàn)在必須做的事。他的表情越陶醉,我越是接近成功。
「喔喔喔喔喔!!!!」
終于,隨著我撫摸和舔弄的頻率越來越高,他的呻吟也越來越頻繁,巨棒越來越熱,突然勐地抽動,一股熱流激射在我的口中,鋪天蓋地的咸味和腥味充斥著我的口鼻,不敢繼續(xù)品嘗,我直接咽了下去。
這味道……初嘗真不怎么樣,不過咽下去后回味還是很獨特的,而且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種奇特的滿足感,就好像我的下體也得到了灌溉一樣。
我無力地攤在車廂一角,體會著那種充斥全身的滿足,暖融融的讓人迷醉。
殷六俠也在不停的喘息,就像經(jīng)歷一場劇烈運動。
待我恢復(fù)了力氣,慢慢幫他收拾好,穿好衣褲。然后看著他說:「怎么樣,這下你相信了吧」
殷六俠笑著:「好吧,我相信你了。」
「那你怎么說,答應(yīng)了」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我有些失望,只是負(fù)責(zé)嗎
他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本就很可愛。」
我知道一時半會之間也不能讓他做出更多的許諾,反正來日方長。不過,就算他真的愛上了我,可能也只是把我當(dāng)成娘的替代品。
罷了,就算被當(dāng)成替代品,我也無所謂了。
想到這里,一股嫉火油然而生,娘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個下賤的女人!
下定決心之后另一個難題就擺在我的眼前:怎么和爹說呢,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他可是很想撮合我和無忌哥哥的。
有了!我可以先去和無忌哥哥說,無忌哥哥一定會同意的,因為他似乎更喜歡那個峨眉派的周姑娘,只要無忌哥哥同意,爹爹就沒法反對了。
希望爹爹有一天能理解我吧。
想到這里,我推開簾布催促外面的駕車的教眾:「快些趕路。」「是,小姐。」
我似乎又聽到背后的殷六俠喃喃自語了。
「為什么非要讓不悔愛上我她直接讓她認(rèn)我做主人不是更好」「還不是因為武當(dāng)山上有張三豐那個臭道士!如果那樣控制她肯定會被張三豐發(fā)現(xiàn)的,我可對付不了他,但是愛情這東西誰也說不清,張三豐也不會深究。」「我說了,我可以聽你的,但你決不可詆毀家?guī)煟 埂负煤煤茫也徽f了。」
我沒聽清他說了什么,不過他愛自言自語這點我早就習(xí)慣了。
后記:楊不悔:一個被劇情()安排因而愛上殷梨亭的人。
殷梨亭:因為被楊逍戴了綠帽子,從而道心失守被魔氣入體。被打至癱瘓后終于怨念爆發(fā),徹底黑化,在魔氣的指引下泡到了楊不悔。
張三豐:背景人物,b站外號「武林中的修仙者」,道法精深,足以震懾群魔。
魔氣:魔界某大人物,挑戰(zhàn)地獄難度副本「武當(dāng)山」,至于能不能成……誰知道呢
金先生千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