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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春影記_【2023年8月更新】

更新時間:2023-08-05 13:57:27 來源:互聯(lián)網 作者:網友網民

「拂拭殘碑,敕飛字依稀堪讀,慨當初倚飛何重,后來何酷,果是功成身合死,可憐事去言難贖。最無辜,堪恨更堪悲,風波獄!

豈不念,中原蹙豈不念,徽欽辱念徽欽既返,此身屬誰千載休談南渡錯,當時自怕中原復,笑區(qū)區(qū),一檜亦何能,逢其欲。「唉~~,詩詞誦罷,少年不由再嘆惜一聲。

而在這時,那輛早已停在林外的馬車之中,突然傳出一陣掌聲,緊接著就聽一女子稱贊道:「好詞,好詞,凌師弟好文采啊。」「哦」少年一聽聲音,已知車內何人,于是,他笑道:「原來徐師姐早已到了,小弟還以為能搶個先呢。」「呵呵,也不算早,僅比師弟早到片刻而已。」說著,車簾打開,就見一女子從車內走出。

這女子年約二十五六,生得杏眼桃臉,嫵媚之極,那豐臀的身姿,更是成熟火辣,尤其那對傲立在胸前的小山包,將白色的衫裙頂?shù)镁o繃繃的,望著便似是兩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令旁邊的車夫,再次為之驚艷、癡呆。而凌君威似乎因為與她熟識,見慣絕艷,所以表情沒有什么變化。

女子輕移蓮步,一邊向少年走來,一邊說道:「不過,若非早到,恐怕就無緣聽到凌師弟所作的這絕妙好詞了。」原來這少年竟是陳嬌與凌北霄的兒子——凌君威。他今年雖剛及弱冠,但已憑一手家傳絕技,闖下了不小的名頭,而且為人豪爽,急公好義,所以被江湖朋友排為' 十大新秀' 之六,人稱曲靈劍客。

不過,他之所以這般驚艷江湖,其實所為得并非什么俠名,排位,而是希望借此廣交朋友,以圖能夠早日找到奸魔食嬌雨,好令母親泉下魂安。

而這女子,姓徐,芳名素音,則是與陳嬌一同被害的,玉蝶門掌門杜芳怡的愛徒。她自幼隨杜芳怡學藝,已將玉蝶絕學飛蝶掌,練得青出于藍,在江湖中也頗有俠名,而且,排名亦在凌君威之上,乃' 十大新秀' 之四。本來以她的武藝,排名還可再升,但自杜芳怡遇害之后,她也一心只想報仇,但是,所用方法卻不似凌君威那般利用群力,而是靠自己的力量,滿天下的找尋兇手,所以也就不管什么江湖排名,也不理其他江湖之事,以致排名沒再升,不過,幸運的是,排名也沒下降。

就這樣兩年一晃而過。結果,無論是靠集體的力量,還是自己的本事,凌君威與徐素音俱都沒有找點半點蛛絲馬跡,似乎那奸魔已經憑空消失一般。

但是,凌君威沒有放棄,依舊是一邊行俠江湖,一邊尋找兇手。而就在人們以為徐素音也要繼續(xù)找尋兇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居然在開封賣身為妓了。一時間,人們紛紛猜測,有的說她是被人脅迫,也有的說她是為調查兇手。不過,任江湖謠言滿天,徐素音卻不做任何解釋,竟在那里老老實實的做起了玉臂千枕的風塵妓女。于是,人們也就慢慢的將她淡忘,也只有在聊天的時候,可能會偶爾提起開封怡情館內的紅牌,乃是當年行俠江湖的素音女俠。

春去秋來,至如今徐素音已落風塵三年之久。而每年的今日,她與凌君威無論如何都來到這里,因為陳嬌與杜芳怡便埋骨此林,而今日正是她們的忌日。

待接過徐素音為兩位先靈準備的祭品提籃后,凌君威才笑道:「我哪有這般本事,這首詞其實是大才子文征明所做的《滿江紅》。」徐素音驚唿一聲道:「可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文征明」「正是。」「難怪能用寥寥數(shù)語,便道盡風波冤獄,原來是大家手筆啊。」兩人并肩走入樹林。

凌君威點頭說道:「是啊。月前我在朋友處,偶然見到他們正在談論這首詞,于是就借來觀閱,結果閱讀之后,立刻就被它給吸引了。今日再臨這朱仙古鎮(zhèn),不由得就將它誦了出來。」徐素音道:「朱仙古鎮(zhèn),因岳王爺而千古聞名,我炎黃兒女,也因岳王爺而感到自豪。恨只恨宋高宗昏庸無能,只為茍且偏安,便自毀長城,殘害忠良。可恨啊,可恨~~」凌君威道:「是啊,昏君無能,本朝天子,亦不乏其人啊。但是,正如詞中所言' 念徽欽既返,此身屬誰' ,所以岳王爺在迎回徽欽二宗的事情上,未免有些愚忠。」徐素音道:「雖說愚忠,卻也更顯岳王爺精忠為國之心。而且你我二人所做之事,不也是執(zhí)著于一個' 孝' 字嗎」「唉~ 」凌君威一聲長嘆道:「忠孝,忠孝,人之一生,但凡有點良心,便無法逾越這兩道坎啊。我為了盡孝,五年來踏遍大江南北。而師姐你更是偉大,居然以身伺魔,以圖找尋兇手行蹤。小弟自愧不如啊。」徐素音苦笑一聲道:「什么偉大不偉大的。只要能找到兇手,別說以身伺魔,就算萬劫不復,我也心甘。」說話間,兩人已到先人埋葬之處。

當看到長滿荒草的墳頭時,兩人俱是臉色悲痛,尤其是徐素音的俏臉上,此刻更是掛滿珠淚。不過,與徐素音不同的是,凌君威的臉上,除了傷悲之外,還有許多憤恨之情。

就聽他沉聲說道:「其實我根本就是不孝,非但不能替母親報仇雪恥,而且連她的尸骨,也沒能安葬在凌家墓地之內,使得母親死后還要淪為孤魂野鬼。」說著,他撲通跪倒,額頭埋在地上,失聲痛哭道:「我好恨啊。那些老東西憑什么說我娘不貞,沒資格入凌家祖墳而他們家中那些偷漢子,養(yǎng)情人的婊子們,怎么就沒人說要浸她們豬籠」此時,凌君威情緒激動,口中大罵家族長老,而且在罵那句' 婊子' 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旁邊站著的徐素音,其實才是真正的婊子。

當然,徐素音知道凌君威乃是無心之失,所以根本沒有怪罪他,反而溫聲安慰道:「師弟,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看不開呢江湖上所謂的名門正派,哪一個不是內里骯臟污穢,但卻容不得表面有一絲污跡存在唉~ 」說到這里,徐素音嘆了口氣道:「其實你還算不錯了,至少凌掌門答應,待你家大長老去后,便為嬌姨正名。而我?guī)熥饏s就沒有這般好命了,本來若是我接掌玉蝶門,便也可將師尊的骸骨,送入蝶靈洞,但現(xiàn)在我因賣身為妓而被革除出玉蝶門,那么,師尊恐怕要永遠埋骨于此了,所以若言不孝,我才是大大的不孝啊。」說著,徐素音更是悲痛,聲音亦變得哽咽。

而剛才被安慰的凌君威,此刻馬上止住哭聲,反過來安慰徐素音道:「師姐,咱不提這些傷心事了,咱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早日找到兇手,好替娘親與芳姨雪恥。」徐素音點點頭,止住哭泣。兩人開始擺放祭品,進行祭拜。這一祭拜,少不得又傷心一回,直到夕陽盡落,林中黑暗如夜之時,她們才起身向林外走去。

可就在快要出林時,突然,一道寒光從樹間向徐素音襲來。而由于是來祭拜先靈,兩人都沒帶兵器,所以徐素音只能縱身躲開。但是,寒光太快,還是在她的右臂上劃出一道寸深的傷口。這時,兩人才看清,原來寒光乃是一把利劍,只因持劍之人穿著一身黑衣,所以夜色中乍看之下,才誤以為襲來的是物,而非人。

凌君威手刀一揮,將旁邊一棵小樹噼斷,然后作劍般持在手中,高聲問道:

「來者何人」

黑衣人落在兩人旁不遠處,亦正好擋住兩人的歸路,但聽凌君威問話后,他只是冷哼一聲,竟沒有回答凌君威。

不過,他雖不答,但卻另有人替他答道:「凌公子向我家老三問話,那可真是白費口舌了,因為我家老三的話可金貴著呢,往往一年也不見他說一句話。」徐、凌二人尋聲望去,就見從樹間又走出一身著黑衣人,同樣也是臉罩黑布不知模樣,不過,從她曼妙的身姿,與先前清脆的嗓音,可以斷定,她是一個與徐素音年齡相仿的女人。

凌君威冷對女人,沉聲問道:「既然如此,那就你由來告訴我們好了。」黑衣女人嬌笑道:「這恐怕又要讓凌公子失望了。」凌君威道:「為什么難道你也惜字如金可是不像啊。」黑衣女人道:「公子說笑了,奴家并不惜字,反而是出了名的話多。只是公子所問的問題,奴家是不會回答。畢竟,若奴家回答了公子,那我們又何苦藏頭縮尾,還要暗施偷襲呢」凌君威道:「嗯,我這問題確實問得太蠢了。那么,我若問你,你們?yōu)楹瓮狄u我們,不知是否可以告知」黑衣女人道:「當然可以。其實公子不問,奴家也是要說的,不然我們豈不成了無理取鬧,沒事找事了而且,我們就算是沒事找事,也萬不會招惹兩位。

畢竟,我們還想多活幾年呢,再者……「女人果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般話多,小嘴吧啦吧啦說個不停。

所以凌君威很不耐煩的截斷道:「說重點。」

「好罷,好罷。既然公子如此性急,那奴家就直接說了。」黑衣女人翻翻嬌媚的白眼,好似在嗔怪凌君威破壞了她說話的興致,然后才說道:「其實,我們此次前來,乃是想向徐小姐借一樣東西。」徐素音奇道:「向我借東西什么東西」

黑衣女人道:「竹林春影圖。」

徐素音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們也是為那圖而來,那想必與前日來買圖的人,乃是同伙了」黑衣女人點頭道:「徐小姐猜得正是,只可惜我們誠心向小姐求購,但小姐卻無心與我們交易,還騙我們說沒有那圖,所以今日我們才出此下策,還望小姐不要讓我們再次失望。」徐素音道:「我很奇怪,你們是怎么知道竹林春影圖的而且,又怎么斷定它在我的手上」黑衣女人道:「其實,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的人,乃是我家少主。他自幼便喜愛春宮圖冊,對夜云飛大師的作品更是愛不釋手,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知道了夜大師在晚年竟花費十年,畫就了一套竹林春影圖,堪稱是夜大師的精華之作。

于是,少主開始調查竹林圖的下落,才得知當年圖成之后,夜大師將它贈予了他的好友,當時的刑部尚書徐瑞庭。可此后不到兩年,徐尚書便因病去逝,又一年他的兒子兒媳也相繼去世,徐家從此敗落,竹林圖也就不知所蹤。

但少主仍不死心,又遍尋當年與徐家有關系的人,結果,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讓少主在徐家昔日的鄰居處查到,原來徐尚書還有一孫女,在幼年便被玉蝶門掌門收為弟子。因此,少主略一思考,就想到大名鼎鼎的徐素音女俠,便是徐家遺孤。

于是乎,少主便令我們前來向徐小姐買圖,乃至如今的借圖。「徐素音微微一笑道:「貴少主真是有心之人啊,看來我是想賴也賴不掉了。只是不知你們借圖,要借多長時間呢」黑衣女人卻答非所問道:「徐小姐可知道我家少主最崇拜誰嗎」徐素音不明所以,但還是說道:「還請見告。」黑衣女人輕笑一聲道:「劉備。」徐素音愣了一下,隨即放聲大笑,似乎非常開心的說道:「好一個劉備,好一個借荊州,貴少主真乃妙人啊。可惜……」徐素音臉色一沉,道:「我不是周瑜,也不是魯肅。那竹林圖乃家祖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所以,無論什么人,無論以什么手段,都休想從我手中拿走圖冊。」被人拒絕,黑衣女人也不生氣,依舊聲音輕快的說道:「嗯,竹林圖的意義對于徐小姐來說,確實要遠超它的價值,我們也不忍奪小姐所愛。但是,我家少主對此圖甚是鐘愛,所以,小姐既不愿賣,又不愿借,那么,我們就只好請小姐去我家小住幾日,看看能否找一個皆大歡喜的解決辦法。」凌君威在一旁,早已忍耐不住,這時聽了黑衣女人的最后一句話,立刻冷笑一聲道:「呸,說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廢話,其實你們是想綁架吧。」黑衣女人也不否認,嘆了口氣,似乎很是惋惜的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想弄成這般局面……」「哼,多說無益,還是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有沒有資格綁走我徐師姐。」凌君威打斷黑衣女人虛偽的話語,也不做任何花梢招式,便徑直抬劍刺去,而剛才偷襲刺傷徐素音的黑衣劍客,想當然的,便是他劍尖所指。

劍乃樹干,攻為直刺,兩者普通之極,但凌君威急步刺劍之際,那樹劍上,竟也風聲響動,隱有肅殺之意,使人不敢小覷,可足見他位列' 江湖十大新秀' ,絕非是浪得虛名。

然而,劍勢雖強,黑衣劍客卻不為所懼,依舊冷冷的立在那里,只有在劍尖快要及胸時,才抬起寶劍,利用劍身擋在胸前,恰好就是凌君威劍尖所攻之處。

看情形,凌君威招已使老,勢必要撞上黑衣人的劍,而此次攻擊也定要以失敗而告終。

但是,高手過招,形勢總是瞬息萬變。所以在兩劍快要相撞,在凌君威進攻就要失敗之時,他的劍突然發(fā)生了變化。只見那支普通的樹劍,竟然神奇的彎曲了,使得劍尖由黑衣人的胸口,轉而攻向了他的右胸。

驚奇,樹枝怎么會憑空彎曲呢難道凌君威的內功已到了可以隨心驅物的境界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畢竟隨心驅物,又豈是他小小年紀就能練就。事實上,他的劍,根本就沒有彎曲,而是以極快的速度改變了方向,從而使人產生彎曲的錯覺。所以,此招便名' 扭直作曲' ,乃是凌家' 靈曲九劍' 中的第一式,可以在一瞬間,使劍攻向上下左右任何一方。因此,也可見凌君威雖怒,卻并無殺人之心,不然,劍曲方向就不是右胸,而是左胸。

不過,在凌君威的劍就要重創(chuàng)黑衣劍客之時,卻聽' 叮' 的一聲輕響,黑衣劍客的劍,竟然剎那間便移至右胸,正好接住凌君威的劍尖。

登時,凌君威心中一凜,眼中首度現(xiàn)出凝重之色。不過,卻并非因為黑衣人能夠封住他的進攻,畢竟,見他剛才偷襲的身手,凌君威便已知他的速度很快。

但是,凌君威卻沒想到,他的速度竟然快極,那一柄寒光寶劍,在移動之時,居然連一絲光影也沒發(fā)出,就好似寶劍原本就停在那里一般,令自幼便苦練目力的凌君威,根本就沒清他的動作。

凌君威心中不服,一招' 曲徑通幽' ,快速攻擊黑衣劍客,此次劍曲不再僅限于上下左右四個方向,而是盡攻周圍各個方位,令人看去,滿眼都是彎彎曲曲的劍影,當真是眼花繚亂。

可惜,無論他的劍如何改變方向,如何彎曲的惑人眼目,可黑衣人的劍,總是能夠準確的接住他的劍,而且,真的沒有一絲劍影。

凌君威劍招越快,額上汗水便越多,看上去似乎因過招而勞累出汗,但他心中卻清楚這是冷汗。因為他在后怕,他在想,如果黑衣人不用劍身來接樹劍,而是直接噼斷樹劍,那么,恐怕僅一招,就可將他斃于劍下。萬幸,黑衣人似乎只在立威,不欲傷人。

可是,江湖何時出現(xiàn)這么一位用劍高手恐怕就連他父親,也未必能勝過他。

他是誰呢

突然,凌君威腦中靈光一閃,立刻向后縱身,舞著劍花,以做防守,雖然他知道這是徒勞的,但此刻他心中充斥著一個人名,使得他本能的做出防守。

不過,他心中還存著一絲僥幸,所以他問道:「前輩可是無影劍無常」黑衣劍客又是冷哼,但此次哼聲之中,卻充滿了傲氣,然后他輕輕頜首,以作答復。頓時,凌君威心神一顫,他沒想到,面前之人,竟真的是那位殺神。

徐素音也是一驚,道:「無影那你就是妖狐胡瑤兒你們是幽冥殿的人」這話,乃是對著黑衣女人所言。

黑衣女人咯咯嬌笑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與老三,十數(shù)年不現(xiàn)江湖,竟還有人能記得我二人,這可真是太讓人高興了。是吧老三」黑衣劍客劍無常,還是冷哼作答,不過任誰都可聽出,他也很開心,畢竟虛榮之心,人皆有之。

兩人確是應該開心。但是,凌君威與徐素音則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要知道,眼前二人,可是二十年前便以成名的黑道高手,身為幽冥殿的四大護法,功力之高,絕非她們這樣的江湖小輩所能比擬。而且,幽冥殿何許組織那可是建派數(shù)百年的冥教四門之首,殿內之人,無一不是嗜殺成性的兇神惡煞。

惹上他們,徐素音不禁感嘆,自己幸也不幸啊。幸,是因為幽冥殿索圖,先是求購,后是綁架,雖手法有些過激,但卻未真?zhèn)芭c她相關之人的性命,這以幽冥殿的行事做風來看,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仁慈啊。但禍福相依,被兇名遠播的幽冥殿纏上,誰能保證他們能一直心懷仁慈所以不幸之事,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生。

見徐、凌二人臉色,胡瑤兒知道二人心中所懼,所以她趁機問道:「徐小姐既已知我們的身份,那么,不知是否會改變心意呢」徐素音沉吟不語,心中猶豫不決。

在這時,卻聽凌君威高聲說道:「知道你們的身份又如何徐師姐家傳之寶,你們這些魔教妖人,休想染指。」此刻,凌君威已從驚懼中恢復過來,全身自散發(fā)著一股凜然正氣。

聽得凌君威的話,徐素音勐然清醒,立刻明白凌君威的心意,知道此刻若是屈服,那將會在她倆心中埋下極重的陰影,恐怕會影響她們日后的武學進境,所以凌君威說什么家傳之寶、魔教妖人,其實只是為給自己增加信心而已。

于是,徐素音也壓下心中所懼,重展笑顏道:「還請兩位回告貴少主,讓他還是死了這份心吧。」劍無常寶劍一揚,徐、凌二人就覺一股寒氣襲面而來,全身不禁打個冷戰(zhàn)。

她們知道,數(shù)度無功,劍無常的耐性終于耗盡,他要真的動手了。

只是,胡瑤兒的笑容,卻依然不減,語氣也還是那樣柔和道:「徐小姐當真是固執(zhí)啊,既然如此,那還是請徐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徐素音道:「小女子風塵之人,不敢打擾各位,再說,我們也沒什么好商量的,那就此告辭吧。」說完,徐、凌二人,很有默契的同時施展身法,向樹林深處逃去。

或許有人疑惑,逃,不一樣也是懦弱嗎其實不然,有時逃也是一種戰(zhàn)略,正如《孫子兵法》中云:實而備之,強而避之。

見二人奔逃,胡瑤兒與劍無常也不著急,直到二人消失在夜林之中,他們才慢吞吞的追上前去,似乎不將兩個江湖小輩放在眼中。

相對于他們的悠閑心態(tài),徐素音與凌君威卻是緊張萬分,俱都用起十二分功力,施展輕身功法,以圖能盡快逃出魔掌。可是,常言道禍不單行,此刻徐素音便這般倒霉。本來她全力行功,身法如流云般輕快,但不曾想,奔行數(shù)百米之后,身體忽然出現(xiàn)一股燥熱,然后羞處也現(xiàn)出一陣麻癢,登時令她功力一滯,身法也慢下一拍。

凌君威發(fā)現(xiàn)她的異狀,立刻回首目詢。徐素音雖然也是心中驚疑,但此刻形勢緊迫,所以她對凌君威搖搖頭,銀牙一咬,提升功力,壓下不適,然后再度施展身法,并超過凌君威,以示讓他安心。凌君威以為她真的無事,便又全力奔行。

可又行數(shù)十米,徐素音身上的燥熱越來越盛,那股麻癢更是遍及全身,無論她如何運功壓制,不適感反而越來越強,更糟糕的是,她每次催發(fā)功力,功力就如流水般快速流失。終于,徐素音功力不支,腳步一錯,便撲倒在地。而這一倒,她的意識也隨之一昏,身上的麻癢立時更甚,令她不由伸手撫摸癢處,果然,撫摸之下,麻癢立減,竟還轉變成舒爽的快感,絲絲傳入心扉,使她雙手欲罷不能,甚至還伸進了雙腿之間,隔衣按揉那已濕潤的玉門關口。

凌君威從后趕上,扶住意識昏沉的徐素音,緊張問道:「徐師姐,你怎么了」經凌君威這一問詢,徐素音的意識瞬間清醒不少,略一思考,再看看已經點穴止血的傷口,心中登時明白其中原故,于是,她嬌喘著說道:「劍無常真是卑鄙,他竟然在劍上涂了春藥,如今我全身無力,恐怕是走不成了。所以,師弟你先走吧。」凌君威不依道:「那怎么行我是絕不會將師姐留在這兇險之地的。」徐素音搖頭道:「不行,你必須走。你要盡快趕回怡情館,告訴其她姐妹,做好防守工作,以防幽冥殿大舉來犯。而若是幽冥殿真的來時,千萬不要與他們硬碰,可以燒圖為要挾,使他們投鼠忌器,然后讓秋紋趕去洛陽,請白牡丹她們前來幫忙。」徐素音交待一番話語后,眼神又開始渙散,所以她焦急的催促道:

「走吧,你快走。」

凌君威猶豫不決道:「可是……」

徐素音打斷他的話語,大聲道:「沒有可是,快走。否則不僅我倆難逃敵手,而且怡情館的姐妹勢必也難幸免。再說了,在沒交出竹林圖前,我的安全是沒問題的,所以你就放心吧。」「好,師姐保重,我很快就會回來救你。」凌君威勐一咬牙,放下徐素音,便展開身法,奔行而去。

看到凌君威的身影消失,徐素音的心神立時放松,隨即,那羞人的欲火,便再度侵蝕她的意識,令她的雙手,又如無主一般,忙碌于淑胸、玉谷之間。

這時,胡瑤兒與劍無常,才緩步出現(xiàn),見凌君威沒了蹤影,她們也不慌張,畢竟大魚被困眼前,她們又豈會再費心于一條小魚。

胡瑤兒看著激情自慰,檀口更發(fā)出嬌吟的徐素音,得意道:「徐小姐對我家老三的劍上佐料,可是滿意」迷煳間,見敵人得意的樣子,徐素音強守一絲清明,沉聲道:「虧得二位還是成名前輩,卻想不到,手段如此卑鄙。素音,真是自愧不如啊。」聽得徐素音的反話,胡瑤兒反而更是開心道:「徐小姐過獎了。只是用藥這般妙計,卻并非我倆所能想到,其實真正高手乃是我家少主。據(jù)他講,這藥無色無味,初入體時,并無癥狀,只有劇烈運動之后,毒素才會慢慢發(fā)作,漸漸入骨。

到這時,除非與男子交歡,不然三個時辰后,便會爆體而亡。另外……」胡瑤兒聲音一頓,然后俯在素音耳邊,曖昧地說道:「此藥還有一特性,那便是黃花處女若沾染此藥,卻不會有任何癥狀,但若是已嘗云雨的婦人染毒,那此藥便會引起她心中淫欲,燃起她體內欲火,而且,交歡經驗豐富,云雨次數(shù)愈多的婦人染毒,那藥性便會成倍發(fā)作,使她的欲火燃燒更甚。所以,此藥便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淫心蝕骨散。」一聽此語,徐素音心中苦楚,要知道,她乃風塵妓女,交歡云雨便是家常便飯,所以此藥對她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克星。

尤其在聽胡瑤兒一說之后,徐素音更覺麻癢加劇,就尤如數(shù)萬螞蟻在體內瘋狂肆虐,幾乎連靈魂都要被它們撕扯的支離破碎。而這到底是藥物作用還是心理作用徐素音不得而知,也不想追究。

因為無論什么原因,最重要的還是解毒。所以她運起纖纖玉手,開始靈巧地、忙碌地、拼命地撫弄全身敏感地帶,試圖使春藥通過皮膚而排泄出來。但毒藥就是毒藥,若簡簡單單就能排泄出來,那還有誰會用它來害人呢所以,她那般自慰,除了最初還能夠緩解麻癢外,至后來,卻變得如抱薪救火一般,反使欲火越燃越烈。

「啊……啊……」徐素音口發(fā)嬌吟,淫聲繞耳。其實她并不想喊,但體內的欲火,卻令她不由想要通過呻吟來得到發(fā)泄。而且,她內心的無助,也使她不吐不快。

望著徐素音痛苦的樣子,胡瑤兒說道:「徐小姐,這淫心蝕骨散的滋味還不錯吧如果你肯答應將竹林圖賣予我家少主,那么我家老三就會立刻奉送你一個絕頂快樂,并順便解了此藥。不然,三個時辰后,小姐這絕世之姿,就要變成一堆血肉,殘不忍睹啊。」徐素音面露苦色,無奈的道:「好吧,我答…啊…」突然,就在' 應' 字快要出口時,那可惡的藥虐似乎又加重了,使得徐素音再發(fā)嬌吟,甚至連身體也卷縮成一團,而她的右手,更是伸進懷中,去安撫那雙雪峰。

徐素音雖中途停頓,但勝利就在眼前,胡瑤兒也就不催促于她,畢竟讓她多吃點苦頭,才能增加合作的誠心。

可在這時,卷如蝦子的徐素音,竟突然坐起,把那伸在懷中的右手,快速的抽出,而且手中還握有一球。胡瑤兒與徐素音相距最近,見她如此舉動,便本能向后退去。徐素音要的便這般效果,所以她立刻將手中之球,用力拋在地上,登時,球落而爆,產生出極其刺眼的強光。胡瑤兒與劍無常立知不妙,連忙閉眼,但還是晚了一步,就覺眼睛刺痛陣陣。與此同時,又聽得一陣噼噼啪啪的爆竹聲響,直震得二人耳膜欲裂。

良久,爆竹聲滅,兩人耳中的嗡鳴聲,亦慢慢地消失,于是,他們試著睜開了不再刺痛的雙眼,漸漸地視力恢復,便發(fā)現(xiàn),四周已然沒有了素音的蹤影。

登時,胡瑤兒恨聲說道:「可惡,沒想到,徐素音手中竟還有雷日珠這般逃生之利器,真真是大意啊。」劍無常也重哼一聲,而其中自然是滿含怒氣,畢竟,讓一個身中春藥的江湖小輩從他們面前逃脫,這傳出去,還不笑掉他人大牙

不過,他們也是無奈,要知道,徐素音放出的雷日珠,可是江湖第一保命法寶。它發(fā)出的強光,足以刺瞎一個孩童的眼睛,而那持續(xù)盞茶時間的爆響聲,更是能令任何高手的聽聲本領失靈,從而為施術者提供良好的逃跑條件,所以,雷日珠的別名就叫:晴空霹靂,千里無蹤。

望望四周,無法判斷徐素音向何方逃去,所以胡瑤兒提議道:「分頭追,諒她也逃不出此林。」劍無常輕輕頷首,雙腿一縱,就已消失在北方林中。而胡瑤則是眨眼間便沖進南方林中,亦顯示出不俗的輕身功法。看樣子,不消片刻,他倆便能將此林尋遍,到時徐素音仍是他們甕中之物。

但可惜,事無絕對。所以,就算胡瑤兒兩人輕功再好,也注定不能捉到那個身中春藥,不能及遠的徐素音。原因為何因為,徐素音此刻并沒有向遠方逃去,而是就在胡瑤兒他們曾站過的不遠處。

什么若是如此,為何胡、劍二人沒能發(fā)現(xiàn)原來,當雷日珠爆炸之時,徐素音確是強壓春藥,想要快速向遠方奔逃,但不曾想,她剛行幾步,就腳下一空,身體迅速下落,將她摔得七犖八素。待她醒過神時,才看清,所落之處,竟是一個陷阱,而且此阱深達兩人多深,洞口長著許多雜草,甚是隱蔽。素音猜想,這應該是附近獵人用來捕捉野獸的陷阱吧。接著,她又轉念一想,此洞頗深,又什隱蔽,在此夜深林暗的時候,絕對是藏身之佳所。而且任胡瑤兒與劍無常再如何聰明,也定想不到,她會藏在附近,所以她打定注意,靜神斂息,便藏在了這里。

結果,果如徐素音所想,胡瑤兒與劍無常真向遠處追去。于是,她終于松了口氣。可是,就這么心神一松,那剛被壓下的春藥卻又發(fā)作起來。一時間,欲火焚心,神昏意亂,徐素音就覺此次發(fā)作更超先前,而且體內血液亦奔行加速,幾度欲要沖出脈管,使得她想起胡瑤兒的警告,心中登時便出現(xiàn)了一絲恐懼。

不過,很快,徐素音便將那絲恐懼壓下,畢竟,此時險境未脫,若她心中存有恐懼,那就注定要淪為敗者,所以她強定心神,決定先盡力緩解藥力,然后再想法逃出,去尋找可以解毒的' 男藥'.可是,此藥如此強勁,如何能夠緩解呢

徐素音略一思索,便銀牙一咬,將身上衣衫解開,露出里面的粉色抹胸,以及下身的白色褻褲。然后,她的雙手從抹胸兩邊插入,用力的握住內中雙乳,而所握力度之大,竟使她痛得秀眉微蹙。那么,徐素音為何如此用力呢其實原因還是那要命的春藥,因為,她知道,普通的自慰在此時已經沒有任何作用,反而還會增加她的痛苦,所以,她決定,在此非常時期,要行非常之事。而這非常之事,便是以重度手法,換取異樣高潮。

因此,她那對嬌嫩的雪乳,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虐待。

天幸,世間注定沒有白受的苦。所以,疼痛過后,徐素音終于感到有些許快感,正從乳房升起,漸漸地傳入她的心靈,頓時,使她饑渴的靈魂,就有如干涸的大地,迎來了久違的雨水一般,令她全身清爽,心醉神怡,甚至,更讓她不由得呻吟出聲:「啊……嗯……啊……」而如此一來,徐素音的自虐便愈加有了動力。于是,她又將那兩顆紅艷的小櫻桃,緊緊的夾在指間,然后時左時右,時上時下的對它們進行拉扯,令它們在這般粗暴的虐待下,可憐的改變著自己的形態(tài),從而變得更加紅艷、更加堅挺。

并且,最重要的是,它們終于屈服的將快感傳給了饑渴的徐素音。

登時,徐素音再得快感,心中更是歡愉,以致口中嬌吟也更加的大聲:「啊……好、好舒服……好……嗯……」一時間,淫聲縈繞,滿洞春情,徐素音的右手,更是放開雪乳,一路撫摸而下,來到了淫水縱橫的陰道口前,畢竟,這里才是欲望之火的根源,絕頂快樂的天梯。

徐素音伸指撥開肉唇,食指按在已然勃起的肉粒之上,然后重重的、狠狠的揉搓著它,頓時,她的嬌軀一震,就覺快感已如潮水一般,正一浪接著一浪的沖擊她的靈魂,仿佛要將靈魂沖向九天之上,享受那無與倫比的高潮。

這使得徐素音心中一陣激動,不禁大聲淫道:「加油,加油,高潮就要來了……啊……」為了加速高潮的降臨,徐素音食中二指并攏,終于擠進了濕潤無比的陰戶之中。然后,二指借著潤滑的淫水,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同時,二指還不停的彎曲扭動,給肉壁以強烈的刺激。

「哦,好美……好舒服……客官的肉棒好大啊……奴的小穴都要壞掉了……啊……「被強烈快感沖擊,徐素音意識中不禁浮想起往日接客時的情景,而一想之下,發(fā)覺所獲的快感竟然更多,于是,她便主動憶起往日云雨,配合手上動作,將體內快感,抬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高潮,勝利在望。沉醉間,徐素音微微一笑,加大手上力度,準備迎接這救命的高潮。

一點、一點、又近了一點,高潮,高潮……

徐素音開心的期盼著。可這時,意外發(fā)生了。原來那已接近高潮的快感,此時竟不再前進半分。于是,她心中萬分焦急,手上力度再加,但如今除了疼痛之外,便再沒有一絲快感。而且,更可怕的是,原有的快感,在沒有了后續(xù)快感的補給之下,竟開始漸漸消退,而后,欲火迅速取代了原有的快感,再一度遍及她的全身,折磨她的靈魂。

「不要啊……」徐素音悲唿一聲,她知道這一定是淫心蝕骨散的另一功效。

于是,她放棄了自虐,深深吸了口氣,然后想要起身,跳出此阱,去有人處找尋解藥,但是,她剛一起身,心中便升起一陣絕望,因為她的身體,在春藥的燃燒下,已經連站立都非常吃力了。

難道真要向她們屈服可是徐素音怎么也心有不甘,所以她決定唿喊求救,看看能否幸運的引人來救。于是,她輕啟櫻唇,唿聲就要脫口而出,結果,就在此時,陷阱口竟然傳來一道火光,將阱中照得有如白晝。

難道上天聽到自己的心聲,所以派人前來搭救自己徐素音神情一愣,心中意測著自己是否真命天佑。

不過,接下來從阱外傳來的少年之聲,卻打破了她的猜測,就聽少年說道:

「咦,這個洞被破了,看來今天也不算白忙一場啊。」徐素音失笑一聲,原來來人正是陷阱的主人啊,不過,這應該也算老天保佑吧

這時,那少年探頭而進,查看陷阱。徐素音借著火光,看清這少年大約十六七歲,長得濃眉大眼,鷹鼻高額,雖然皮膚太過黝黑,但卻并不覺丑陋,反而將他的五官,襯托得更加具有男人氣概。

男人徐素音眼睛一亮,臉上登時綻放笑容,心道:真乃天賜解藥啊。

而這此時,少年也看清阱中情形,登時驚唿一聲,然后顫聲問道:「你是誰

是人還是妖」

徐素音知道少年平日定沒少聽長輩說什么山精樹怪,所以疑心她是妖精所變,于是,她嬌聲說道:「小哥莫怕,我是人啊。」少年問道:「你是人,怎么落到了我的陷阱里呢」徐素音道:「小女子今日前來祭拜先人,不想天色已晚,又不熟識林中之路,所以一不小心便落入這陷阱之中。還望小哥能夠救救小女子。」「哦,也是,我做的陷阱,那是出了名的隱蔽,連村頭的老張爺都比不過我,所以你肯定逃不過去。好吧,我這就拉你上來。」少年聽徐素音一說,也就相信了她,同時,他還不忘吹噓自己的捕獵本領,可見真是個單純的傻小子啊。

他將火把插于旁邊樹上,然后取出長繩,讓徐素音縛在腰間,繼而,他那兩條粗壯的手臂,左右交替,幾下便將徐素音拉了上來。待將徐素音放于樹下后,他才正式打算徐素音。結果,一看之下,他的雙眼再也無法移開。畢竟,以他一個鄉(xiāng)野少年,又何曾見過這般絕色呢。而且,此時徐素音衣衫半解,春光乍謝的樣子,更不是他一個毛頭少年所能抗拒。

看到他這副表情,徐素音心中開心,便想要再加些誘惑,令少年快點來替她將毒解了。

但此時,卻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擊碎了她心中的希望。

「徐小姐真是好運氣啊,竟能找到這等藏身之處,害得我和老三白白跑遍樹林。而且,小姐的毒,似乎也用不著老三了,唉,老三你可真沒福啊。」第四章虎頭蛇尾徐素音心中一悲,她聽出了這個聲音,正是妖狐胡瑤兒。

果然,話音未落,胡瑤兒就已瞬間來到徐素音的身前,而她身旁竟還有無影劍無常,再看她們同從東方而來,徐素音便知道她們果然是找遍了樹林,最后從東方匯合,才又回到此處。

徐素音不禁苦笑道:「嘿,兩位回來的好快啊。」說著,她心中已然絕望。

可說來也怪,在她絕望之際,那肆虐的春藥,竟然減弱了不少,使她得以清醒的面對胡瑤兒兩人。看來,性與心情相依啊。

而在這時,突然就聽見旁邊的少年,發(fā)出一聲凄慘的驚唿:「啊,鬼啊……」接著,又響起重物墜地之聲。

徐素音連忙轉頭望去,就見少年已經昏倒在地,而且,看他滿臉的驚恐之狀,想來是被胡瑤兒與劍無常的突然出現(xiàn),給驚嚇而昏。不過也是,在如此漆黑的林中,突然有兩個黑影飄然而至,那么任誰也要被嚇一跳,更何況是一個不知輕功為何物的鄉(xiāng)野少年呢。

徐素音不由失笑。

胡瑤兒也笑道:「罪過,真是罪過啊。所以還請徐小姐將竹林圖交予我倆,我倆也好趁早離開,不然若將這位小哥兒嚇出好歹,那可就不太好了。」胡瑤兒笑語盈盈,似乎并沒有逼迫徐素音的意思。但徐素音卻心中煩躁,因為她已經無路可走,唯一的出路,便是向她們屈服,乖乖交出家傳之物。

但就此屈服,她將來又如何還有面目去見泉下家人,所以她決定另辟一條出路。于是,她的頸上,便出現(xiàn)了一把半尺短匕,然后就聽她聲音決絕的說道:「家傳之物,任何人都休想染指。兩位若要再迫,素音便只有一死,以絕各位所想。」說著,徐素音手上一重,頸部登時破出一道傷口。

然而,胡瑤兒卻并不受她威脅,依舊眼含笑意的說道:「徐小姐真是孝女啊,既然如此,那就請小姐上路吧。而至于竹林圖的事情,我們可以和怡情館的另外兩位大家談談,畢竟,以她們和小姐關系,應該能夠知道竹林圖的下落吧」徐素音冷笑一聲道:「是的,秋紋姐妹確是知道竹林圖所藏之處,但是,我若有事,她們就會立刻將圖燒毀,所以我死圖亡。」突然,胡瑤兒眼中射寒光,看來她也動怒了,所以連聲音也變得低沉:「若是如此,那怡情館內之人,就準備迎接我家少主的怒氣吧。」徐素音笑了,笑的很是開心,并說道:「若剛才你們截住了君威,那我或許還會害怕你的威脅,但你們卻大意的放走了君威,所以,我不害怕。」胡瑤兒疑道:「凌君威能夠對抗我們幽冥殿嗎難道你們指望靈劍門來替你們撐腰哼,恐怕凌北霄他還沒這個膽量吧」胡瑤兒語氣甚傲。簡直不可一世。

而徐素音卻并不覺得她自大,畢竟,靈劍門雖也算是個名門大派,但與有著數(shù)百年歷史的冥教四門相比,他們便相差甚遠。所以徐素音一開始就沒考慮過求助靈劍門,而是求助一個完全可以和幽冥殿相抗衡的千年大派。因此,徐素音如今才敢信心十足的對胡瑤兒說道:「不,君威沒有實力對抗你們,而且,我也不想將靈劍門拉進這場是非之中。所以,我讓君威他們去求助另一個人。」「誰」

「白牡丹。」

胡瑤兒一愣,皺眉道:「洛陽歌神白牡丹你和她認識」徐素音笑道:「兩年前曾有緣相識,后來結為異姓姐妹。」胡瑤兒道:「想不到,真想不到啊。不過,徐小姐覺得白牡丹能夠保住怡情館」徐素音道:「我不知道,但我相信牡丹。」

胡瑤兒大聲笑道:「徐小姐好大的信心啊。不過,我告訴你,你錯了,白牡丹她保不住怡情館。因為,我們兩派斗爭數(shù)百年,她們始終未能勝過我們半分。」徐素音道:「可你們也未能勝過她們半分,所以,我決定賭一賭。」胡瑤兒急道:「你真固執(zhí),難道,你就不怕賭輸了畢竟,你輸了就代表怡情館內,將不會再有活口。」徐素音不語,只是表情堅定的看著胡瑤兒。

「你……」胡瑤兒見她如此鐵心,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是好。

突然,徐素音大聲說道:「劍無常,你老實別動,畢竟,小女子自殺的速度,還是自信能夠快過你的速度。」原來,劍無常身體微動,試圖以他絕卓的輕功,奪下徐素音手中之匕,然而,徐素音早已提防于他,所以在他將要行動時,唿聲制止住他。

結果,如此一來,胡瑤兒與劍無常便空有一身高超武功,卻對徐素音這個身中春藥的弱女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于是,三人就這般僵持著。

而胡瑤兒與劍無常心中還暗存一分僥幸,希望淫心蝕骨散的藥力再次加重,好令徐素音難抵藥虐,給她們制造個可乘之機。

但是,徐素音似乎真的有上天保佑,因為此時突然出現(xiàn)一道聲音,打破了這場僵局,而且,還令徐素音看到了生的希望。

就聽那個聲音說道:「老三、老四,你們也太胡鬧了。」當聽到這個聲音時,徐素音登時一愣,心中疑惑,會是什么人敢在此時現(xiàn)身為她說話而且,聽語氣,來人似乎與胡、劍二人甚是相熟。

再看胡瑤兒與劍無常也是一愣,想來也想不到會有人來替徐素音解圍。

于是,三人尋聲望去,就見林中慢慢走出一個中年男子,長得眉清目秀,身上穿著一件紫色長袍,手中還輕搖著一把折扇,令人一看,便會猜想此人定是飽讀詩書的文人雅客。不過,他扇中的圖畫,似乎有點與他不附,因為書生應該不會拿著畫有骷髏的扇子吧。

一見此人,胡瑤兒立刻笑道:「大哥怎么也到此處難道還信不過我二人的辦事能力」聽胡瑤兒一說,徐素音頓時知道來人的身份,原來他便是幽冥殿四大護法之首——紫衣判官吳心人。只是,他為什么要訓斥胡瑤兒她們呢徐素音心中戒備,以防中了魔教妖人的奸計。

這時,就聽吳心人開口說道:「你二人的辦事能力,我自知曉。不過,我此來卻不是幫助你們,而是奉夫人之命,命你二人速速回去。」胡瑤兒一愣,問道:「門中可有急事」吳心人道:「沒有。」

胡瑤兒道:「那為何召我們回去」

吳心人道:「少主胡鬧,你們也推波助瀾,所以夫人很是生氣,限你們立刻回去,日后不得再來打擾徐女俠。」胡瑤兒不服道:「少主最愛的便是竹林圖,所以此次我定要替他取回,以償他多年心愿。」吳心人道:「四妹,你不要太縱容少主了,你不覺這些年來,他已被你寵得太過分了整日間只顧沉醉紅粉之間,不思精習武藝,日后,如何能夠當起幽冥殿的大任所以,此次你若不擺手,那我只得向夫人建議,另選他人來教導少主。」胡瑤兒急道:「什么你要我離開少主吳心人,你妄想。」吳心人道:「那你就回去。」「你……」胡瑤兒恨恨的望著吳心人,卻又無可奈何,于是,她狠狠一跺腳,對劍無常說道:「老三,我們走。」說完,就展開輕功,消失于林中。

劍無常一向以胡瑤兒之命是從,所以見胡瑤兒走,便向吳心人略一施禮,然后,也隨胡瑤兒而去。

吳心人待兩人走后,才轉身對徐素音道:「家妹無禮,得罪了徐小姐,還請徐小姐不要記恨,在下替她賠罪了。」由于吳心人替她解圍,又如此態(tài)度謙恭,所以徐素音也就很客氣的說道:「吳前輩客氣了,小女子不敢記恨在心,只望胡小姐日后勿要再來侵擾于我,小女子便感激不盡。」她說話也很謙卑,畢竟如今能得脫大難,她已經慶幸不已,又哪敢再不知死活的,說什么報仇、埋怨之話。

吳心人滿意徐素音的態(tài)度,笑道:「徐小姐放心,在下一定會看好家妹的。

那么,在下便先告辭了。「說完,他也立刻消失于林中,因為,他知道此刻徐素音最迫切的事情,乃是——解毒。

三人無影。徐素音實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如此地步。雖然心中也疑惑幽冥殿這般虎頭蛇尾,會不會有什么陰謀,但一想到,以紫衣判官的聲名,應該不會欺騙她一個沒權沒勢的小女子吧所以,她終于放松心情。

而她拿著匕首的手,此時也放了下來,其實,若吳心人晚來半刻,她的手也會無力的垂下來的。畢竟,那淫心蝕骨散,在她絕望的時候,雖然有此減弱,但后來藥力很快就再度發(fā)作,若不是她強行忍著,恐怕她早已癱軟在地。

不過,如今解藥就在身旁,她終于不用再受春藥的虐待了。

于是,她蹣跚地爬到少年身旁,看著他那充滿英氣,卻又非常樸實的臉龐上,此時仍掛著幾分驚恐之意,顯然在昏迷中,他還未從恐懼中解脫出來。

「嘻嘻,好可愛的小男人啊,長得這么強壯,卻竟怕一些虛幻無形的神鬼之物,呵呵,真是太討人喜歡了。」徐素音越是越喜愛,玉手輕輕撫摸著少年的臉龐。

慢慢地,她的手一路向下,靈巧的解開了少年的衣帶,然后露出他寬闊的胸膛。徐素音看著那一塊塊凸起的肌肉,雙眼頓時放亮,喃喃道:「好一個充滿野性的少年啊。」然后,她俯下身來,將瓊鼻貼在少年的胸膛,用力的嗅著少年的體香,不,應該說是體臭,畢竟少年忙碌了一天,身上滿是汗臭之味。可是,徐素音聞著,卻覺比任何香味,還要吸引她。頓時,她就覺連她的心神也被這充滿陽剛的氣味所迷醉,而那可惡的春藥,也尤如被火油加注一般,燃燒得更加勐烈。

「啊……嗯,好熱,好難受啊……」強烈的欲火,立時沖擊徐素音的靈魂,她禁不住大聲淫叫。而一手也再度插入衣內,用力的揉搓著胸前雙乳。至于另一手,則直沖少年的胯下,畢竟,那里才是她的救命珍寶。

衣褲褪下,少年胯下一覽無余。

登時,徐素音一聲驚唿:「哦,天啊,真是太棒了。」原來,她稱贊的乃是少年那依然沉睡的大肉棒,因為,它實在是太大了,雖然此刻依舊沉睡,但卻比他人勃起時還要威勐。所以就連見慣肉棒的徐素音,也不禁為之驚嘆。

「好好看啊,我要……」徐素音不能抗拒誘惑,她勐然撲到少年胯下,雙手扶起那軟軟的棒棒,然后,將肉棒輕輕地貼在臉上,感觸著它的溫度,而且,她覺得,就連如今肉棒柔軟的感覺,都令她覺得特別刺激。

而少年的肉棒,似乎也感應到了她的心意,所以在滑嫩俏臉的刺激下,它漸漸地蘇醒過來。

感到肉棒溫度在逐漸升高,徐素音的心情也隨之興奮、期待。她抬起俏臉,緊緊的注視著漸漸雄起的肉棒,而眼中的淫光,亦越來越盛。甚至,為了早些看肉棒威武的樣子,她的雙手還不停的套弄著那可愛的肉棒。

終于,勐龍覺醒,其威驚人。徐素音簡直不敢相信,世間竟有這般雄偉的肉棒。天啊,它簡直如小兒手臂般大小,這若是插入洞洞,恐怕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承受。

「哦,我太喜歡了。」徐素音歡唿一聲,勐地褪下自己的褻褲,然后跨馬蹲坐,將大肉棒置于她那早已淫水縱橫的陰戶入口。接著,她并沒有直接將肉棒吞入自己的肉洞,而是輕輕地用龜頭在陰戶上摩擦著,畢竟,她雖有自信吞入這個肉棒,但卻也不敢太過心急。

「啊……嗯……好癢……啊……」龜頭摩擦,完全不同于自己的自慰,徐素音就覺那絲絲快感,尤如一條條小蟲般,快速的從肉唇上向肉洞花心傳來,令她越來越癢,越來越熱,終于再也不能忍受。

所以,她用力一坐,龜頭已經沖開肉唇……

「啊……好痛啊……」

徐素音用力下坐,但龜頭才剛剛進入一半,她便被痛得又彈了起來。天啊,太大了,此刻她才知道,原來就連她那久經爭戰(zhàn)的小穴,也無法承受少年的巨棒啊。

「唉,我太自信了。」徐素音低頭看著雄立的肉棒,臉上充滿了苦笑,心中不禁埋怨道:老天,您要救小女子,小女子很是感激。但您將這般絕品解藥給了小女子,弄得小女子只能看,而不能吃,卻又是何用意呢

埋怨歸埋怨,但肉棒還是得吃,無論多么「難」吃,也必須把它吞入體內。

畢竟,那要命的春藥,還在她體內折磨著她。而且,如今情況愈加嚴重,她只覺全身血脈如脫韁的野馬一般,瘋狂的在體內奔行,甚至,還與那強勁的欲火,交織在一起,共同沖擊著她的靈魂。若非她意志堅強,恐怕早已意志淪陷,成為一具發(fā)情的美肉,無意識的等待著解救,或是滅亡。

不過,據(jù)今看來,她若再不解毒,那淪陷也就在頃刻。所以,她必須得盡快吞下這巨大的肉棒,得到那絕美的解藥。

徐素音一咬牙,臀部再次下落,但當龜頭又進入到一半的時候,她就難耐那種脹痛,所以又立刻彈了起來,令龜頭脫出陰道,致使前功盡棄。

「不行,再來。」欲望逼人,徐素音痛下狠心,雙目一閉,臀部勐然落下,于是,龜頭終于全部進入了她溫滑的陰道,而且,不知是速度太快,還是因為有了前兩次的刺激,總之,此次龜頭的進入,居然不是甚痛,僅有一陣怪異的麻脹感,充斥著她的陰道。

不過,雖不甚痛,但徐素音卻不敢繼續(xù)下落,畢竟,能有如此成績,已屬不易,所以她不敢再操之過急。于是,她開始緩緩的搖動臀部,令龜頭在陰道內慢慢的活動,以圖早些令肉壁適應龜頭的粗大。果然,在搖動了幾下后,肉壁不再覺得撐脹,反而在龜頭的摩擦下,竟然還產生了絲絲快感,而后,這快感越來越強,竟如條條小蟲一般,匯聚于她的花心,令她感到一種美妙的舒爽。

「啊……好爽、好美啊……」慢慢地,快感越聚越多,徐素音搖動臀部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淫蕩的聲音,亦越叫越響。同時,她也漸漸的下落臀部,令肉棒一點點的擠進陰道。

終于,肉棒完全進入陰道,滿滿的充斥著肉壁,龜頭更是頂?shù)搅嘶ㄐ摹?/p>

而且,當龜頭頂撞花心之時,那些匯聚在花心的快感,被它這么一撞,登時,如受驚嚇一般,四散的奔逃而去。而它們這一逃,頓時便苦了徐素音,畢竟,它們再怎么逃,也終究是在她的體內竄行,而它們瘋狂的奔行,所到之處,無不酥麻難耐,令徐素音忍不住要張口淫唿,但僅發(fā)出一個「啊」聲之后,便又噶然而止,因為,那些快感已經刺激得她,連唿吸都覺艱難,所以她只得大口的、用力的吸氣。

「啊……好……難……」徐素音大口大口的唿吸,玉臉已然艷紅欲滴,雙目更是向上翻白,而靈魂,如今也像處于狂風暴雨之中的小舟,似乎隨時都可能被欲浪打翻。

「不行,我要高潮……」徐素音知道,若不達高潮,恐怕她就要崩潰了。所以她用盡全力,慢慢擡起臀部,令肉棒緩緩向外拔去,而在拔的過程中,肉棒摩擦肉壁,立時又有無數(shù)快感,聚向花心,使她覺得更加難受。

可她卻還繼續(xù)抽動肉棒,因為,她知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終于,在肉棒抽出大半的時候,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再承受快感與欲火的雙重折磨,而且,她估計花心積蓄的快感也應足夠了,所以,她放松身體,臀部立刻下落,肉棒快速回到陰道深處,龜頭亦又一次的撞擊在了花心之上。

頓時,花心處的快感,再度分散全身,刺激著徐素音的體內。

「啊……到了……要丟了……」徐素音放聲大叫,她終于迎來了期盼已久的高潮,而強烈的高潮,使得她雙手緊握,秀目翻白,全身的肌肉更是緊繃,然后,花心突然大開,從中噴出股股陰精,撒在了少年的龜頭之上。

而巧合的是,龜頭在經陰道這一刺激之后,肉棒竟也忍受不住,將少年的元陽之精,射進了徐素音張開的花心之中,而且,一股接著一股,足足射了十數(shù)股之多,同時,也將徐素音的高潮,推向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那一直折磨著她的欲火,亦如一卷殘云一般,被高潮的風暴,給吹的一干二凈。

「啊……我死了……」徐素音最后一聲高亢,然后全身瞬間軟了下來,趴在少年的身上,小口不住的發(fā)出嬌喘之聲。而此時,她的陰精與少年的陽精,終于同時射完,從而宣示了這勁勐的高潮,終于結束了。

不過,她不時抽搐幾下的四肢,卻還顯示著,那超強的高潮,其實尚有余韻未散。

這時,少年忽然一聲呻吟,竟然蘇醒了過來,想來是被射精的快感給刺激醒的吧。只是不知,他意識中對射精的感覺是否還有記憶。

「咦你怎么在我身上那兩個鬼呢我們是不是被他們殺死了」少年醒來,雖奇怪徐素音為何趴在他的身上,但他真正關心的,其實還是那兩個「鬼」,可見他真的好膽小啊。

「嗯你不要吵,我很累。」徐素音雙目迷離,意識尚未從高潮中清醒過來,所以沒有聽清少年的問話,只是懶散的揮揮手讓少年禁聲。

可是,少年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如何能夠放心的讓她休息,所以,少年扶住徐素音的雙肩,輕輕搖晃著問道:「喂,你別睡啊,你快告訴我,那兩個鬼呢」被少年如此打擾,迷煳中的徐素音,頓時芳心大怒,沒好氣的說道:「滾了,被我打跑了。」「哇,你太厲害了。」少年以為徐素音說的是真話,所以便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她。

而此時,徐素音秀目迷離,玉臉如霞,那小巧的瓊鼻,還在不停的喘著粗氣,使得那兩個可愛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煽動著,處處透著風情艷婦的誘人氣息,令少年不禁看得呆了。

他大口的吞下一口唾液,然后癡癡地道:「天啊,你真美,竟比戲里的仙女還美。」少年實在是傻得可愛,竟然將徐素音比做仙女,可見平日一定沒少聽書看戲,只是虛幻之人,哪有人極具誘惑,所以,他的唿吸越來越粗,體內的欲火也在不知不覺間漲起,那剛剛射精的肉棒,如今竟然又變得灼熱起來。

而肉棒變熱,那將它緊緊包裹的肉壁,便第一時間便感覺到了,登時,刺激得徐素音嬌叫一聲,而那原本迷煳的意識,竟瞬間變得清醒了,秀目亦又一次放出亮光,而這時,她才感覺到,原來少年的肉棒,在射精之后,竟然一直沒有變軟。

天啊,真是人間利器啊。

這時,少年也發(fā)覺,他的肉棒似乎正被某物包裹,于是,他連忙低頭看去,卻只見到了肉棒與陰道的結合處。

登時,他驚奇道:「咦,我的雞雞怎么插到了你的尿尿里對了,剛才在夢里,我好像覺得我尿床了,該不會就是尿在你的尿尿里吧」原來,他模煳間將射精感覺成了尿尿啊,唉,可惜了,錯過了享受那絕美快感的機會。

清醒之后的徐素音,聽到如此好玩的話語,頓時抿嘴一笑,張口想要說話,但在話音將要出口之時,她便又眼珠一轉,然后又是一亮,好似想到什么好注意,所以,就聽她昵聲笑道:「嘻嘻,你確實尿在了姐姐的洞洞里了。」「啊,這……」已成大人,卻在睡夢中尿床,而且還是尿在人家身上,這讓少年滿臉羞紅,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所以,他用手去托徐素音,想要將肉棒從她體內拔出,減少點自己的尷尬。

可是,徐素音卻制止住他,說道:「別拔,姐姐喜歡你插在我的洞洞里。」「這……這有什么好啊我……我覺得好丟人啊……」少年別過臉,不敢對視徐素音,語氣更是結結巴巴。

但徐素音就想看他這可愛的樣子,所以用手掰過他的臉,媚笑道:「丟人嗎

我怎么不覺得」

少年以為徐素音在故意嘲笑他,所以雙眉微皺,眼中就多一絲怒火,可見,他的自尊心,還是蠻強的。

「呵呵,生氣了好可愛啊。」徐素音捏捏少年的臉龐,咯咯的嬌笑著,那樣子實在俏麗之極,令少年剛燃起的怒火,瞬間便被撲滅,所以他只得無奈的撇撇嘴,也不理會于她。

徐素音也少年無奈的樣子,雖還想逗逗他,但也怕他真的生氣,所以便解釋道:「好了,別生氣了,其實姐姐沒有騙你,這真的不丟人,因為你剛才尿的不是尿。」少年奇道:「不是尿那是什么」

徐素音道:「是精。」

少年不解:「什么是精」

徐素音曖昧的道:「是用來喂蟲蟲的精液。」

「喂蟲蟲什么蟲」少年聽得一頭霧水。

徐素音道:「是姐姐肚子里的淫蟲。」

少年頓時嚇了一跳,叫道:「媽呀,你肚子里有蟲它咬你嗎」徐素音裝可憐道:「當然咬了,如果沒有精液來喂,它們就會咬死姐姐的,所以姐姐才把你的雞雞插在里面,尿出精液,這樣,它們吃飽之后,就會老老實實的睡覺去了。」少年登時放心,說道:「哦,是這樣啊,那我這算是做好事了」徐素音道:「對啊,所以姐姐說這不丟人的,而且還會受人表揚呢。」小孩子都喜歡做好事,聽人夸獎,所以少年也不例外,臉上露出了開心的傻笑。而且,小孩子越受表揚,就越是再想被人表揚,而少年更是這樣,所以,他大聲的問道:「姐姐,你肚子里的蟲子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喂一次」徐素音在剛才被少年的肉棒一燙之后,那敏感的身體,已經又有欲望的萌芽,所以她才會很邪惡的引誘少年。果然少年上鉤,說出了她最想要的話。因此,她開心道:「你真好,其實,那些蟲蟲剛才沒有吃飽,所以現(xiàn)在它們正在啃咬姐姐的肚子呢。」少年驚道:「天啊,那怎么行咱們趕快喂它們吧,不然,把姐姐的肚子咬壞了,那得用多少雞蛋才能補好啊」雞蛋在農村是最寶貴的營養(yǎng)品,其價值絲毫不次于肉品。所以在農村除了節(jié)日外,也只有得病、受傷時,才會吃上一個補補身體。因此,少年在想到受傷的時候,首先是想到要浪費多少雞蛋。

徐素音過慣了錦衣玉食,吃雞蛋更是吃常便飯,所以此刻聽了少年的關心,不禁覺得非常有趣,而且,也更喜歡少年的純樸。于是,她說道:「是啊,所以我們快點喂它們吧。」少年點點頭道:「好,我馬上就尿。」說著,少年咬緊牙關,雙目圓睜,擺出一副極其用力的樣子。

徐素音連忙問道:「你干什么」

少年說道:「我要尿尿……啊不,是尿精。」

徐素音頓時失笑,說道:「你這樣只會尿出尿,根本尿不出精。」少年問道:「那怎樣才能尿出精」徐素音道:「來,讓姐姐教你。」

徐素音媚笑一聲,勉強地活動著高潮無力的身體,然后慢慢擡起臀部,令肉棒與肉壁再度發(fā)生摩擦。

頓時,少年驚叫一聲:「唉呀,怎么雞雞好麻啊」徐素音微笑道:「舒服嗎」少年點點頭道:「嗯,很舒服啊,我從來沒有這么舒服過。這是怎么回事」徐素音不答,卻問道:「你知道,小雞是怎么吃蟲子的嗎」少年說道:「知道啊,不就是一啄一啄的吃嗎」徐素音道:「沒錯。所以你的雞雞喂蟲蟲時,也要一啄一啄,這樣它啄的高興了,便會噴出精液,來喂蟲子。」少年恍然大悟,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現(xiàn)在是不是因為雞雞高興,所以我也就跟著覺得舒服」徐素音點頭道:「你真聰明,就是這樣。而且,在你尿精的那一剎那,你還會享受到比這更美妙的快樂呢。」此話剛一出口,徐素音登時便心中一驚,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這么邪惡的勾引一個純潔少年。要知道,她雖為妓多年,卻一向端莊典雅,就連云雨之時,她也仍保留著一分清純。

可是,如今的她,哪還有一絲莊重,完全就是一個荒淫無恥的女淫賊。而且,她的內心,竟然沒有一分羞慚,反而還隱隱覺得興奮,所以她真是太震驚了。

而少年在聽到她拋出的巨大誘惑后,立刻叫道:「哇,真的嗎那我們快來動吧,我好想嘗嘗那快樂到底有多么美」徐素音雖驚于自己的無恥,但對這新鮮刺激的游戲,卻是欲罷不能。所以,她笑道:「好啊。不過,剛才姐姐已經累壞了,所以現(xiàn)在就由你來抽動雞雞吧。」少年爽快的道:「好,我一定讓它啄的比雞還快。」「嗯,姐姐相信。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徐素音真的很擅于引誘,她一邊慢慢的躺下身子,一邊媚聲的夸獎著少年。

「我叫大牛,我娘說我從小就跟牛一樣壯。」少年隨著徐素音而動,在她躺好之后,他便也跪在了她的腿間,而他的肉棒,也始終沒有抽離她的陰道。

「大牛真是好名字,來吧,讓我再感受一下,你那像牛一樣的身體吧。」徐素音拋出一個媚眼,向這個不僅人長得純樸,就這名字也如此純樸的少年,發(fā)出了求歡的信號。

少年大牛得到信號,腰部立時用力,肉棒登時開動起來,嗖的一下便從陰道拔出。

「啊……大、牛……你太大力……小、小點……」肉棒快速抽離,幾乎瞬間令肉壁從頭到尾,同時摩擦出快感,所以徐素音一時有些吃不消,于是,她張著小嘴,嬌喘著提醒著大牛,讓他不要真的使出蠻牛的力氣。不然,她真有可能被他插死。

而肉棒抽離,龜頭同樣也受到摩擦,同樣也產生出一股股快感,所以,大牛在受到那般勐烈的快感之后,身體不禁顫抖一下,然后,長長的唿出口氣,才閉目回味著剛剛那般快感帶來的舒爽。不過,這快感來得太過勐烈,所以他也覺難以承受。

于是,他便聽從徐素音的話,將肉棒對準她的陰戶,然后,慢慢地擠了進去,在全部插進之后,他又慢慢的將肉棒拔出,整個過程,真的很緩慢。

可是,此次又太過慢了,產生的感覺,根本無法得到滿足,所以,徐素音便說道:「太慢了,你可以再快一些,而且,不必每次都將雞雞拔出,那樣太麻煩了。」「哦。」大牛點頭應道,其實他巴不得徐素音這么說呢,因為,剛才那緩慢的動作,他也未能從中得到快感,所以,此次他便加快些速度,而肉棒也僅將龜頭退至陰道口,便又插了進去。

果然,如此抽插數(shù)下,兩人均得到了滿意的快感。

徐素音更覺快感如大河一般,奔流在她的體內,于是,她快樂的淫叫著:「啊……好美……好爽啊……大牛,你太棒了……」呻吟間,她的雙腿盤住大牛的腰部,也不顧嬌軀泛力,竟忘情的扭動腰部,以迎合大牛的抽插,來加增所得的快感。

「好麻……好、好軟和啊……姐姐、這種感覺真的好好啊……」大牛的肉棒時時與溫軟的肉壁,做著最親密的接觸,并且不斷的將快感傳到他的全身,只爽得他心潮澎湃,抽插亦不知不覺的加快了速度。

而他這一加快,徐素音的快感立時就由奔流,化成狂潮,靈魂亦再度受到了沖擊。

「啊……好大牛……你、你輕點……我、我受不了……我……要死了……啊……」徐素音秀目翻白,小嘴緊促的唿吸著,以緩解快感帶來的強烈沖擊,所以,她的話語便是斷斷續(xù)續(xù)。

可是,大牛卻對她這幅痛并快樂的表情,無動于衷,畢竟,如今這般速度的抽插,所產生的快感,令他非常非常受用,根本就舍不得減弱速度,讓這般絕美的快感從而減少。

所以,他腰部動作的速度,不減反增,那肉棒抽插的頻率,簡直要比先前快過數(shù)倍之多,看勢頭,如果他能承受住更勐的快感,那么,他非得把速度提升至最初的那勐然一下。

不過,他倒是快樂了。可徐素音卻可謂是處于水深火熱之中,那一浪勐過一浪的快感,已然將她的靈魂淹沒,令她的意志昏沈,從而使得她的全身,就被淫欲所掌控。

「啊……爽……美死……我、我的花心……要被你……頂爛……啊……」徐素音緊閉雙目,小嘴大聲的淫叫著,美麗的臻首,快速的搖晃著,似乎想要將這又愛又恨的快感,從她體內搖晃出去。可惜,快感真是太多了,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龜頭與花心的每一次碰撞,都會使快感越積越多。

好在,由于她先前已經高潮一次,所以身體一直處于極度敏感之中。因此,在大牛又抽插數(shù)下之后,她的苦難終于結束,絕頂?shù)母叱保K于再一次降臨在了她的身體。

「啊……我死了……丟了……啊……」徐素音秀目大張,檀口極開,全身瞬間緊繃,而那盤在大牛腰間的雙腿,此時亦更加用力的夾緊,然后,她的花心便又一度噴出了甜美的花汁,而且,此次的花汁絲毫沒有因為上次的噴發(fā),而有所減少,它仍然是那樣一股一股的澆注在了大牛的龜頭之上。

直到數(shù)息之后,花汁才逐漸停止,高潮也告一段落。所以,徐素音終于全身癱軟在地,意志也因高潮的疲勞,而陷入了深深的休眠之中,不過,從她含笑的嘴角可以看出,她真的很快樂。

而大牛依舊還在抽插,而且,如今的快感更加強烈,因為,徐素音的肉壁,在高潮之時,發(fā)生了一陣緊促的痙攣,直夾得他的肉棒,比抽插還要快樂十倍,令他幾乎就要尿出精來。

可是,他卻硬硬的忍住了,因為他還想要繼續(xù)享受抽插的快感。不過,似乎他在此之前,還是個不懂春事的小處男,應該沒有這般強的忍耐力吧可為何他能忍住如此強的陰道痙攣而且,他怎么知道尿精之后,就不能享受抽插快感了

難道,性事真的無師自通這問題可真耐人尋味。

不過,就算他有著非凡的忍耐力,但在又抽插了十幾下后,他終于再沒能守住精關。那灼熱的元陽之精,便又噴發(fā)出來,射進了徐素音正在關閉的花心之內,并且,他噴出的精液,也沒見減少,仍像先前那般,一股接著一股,射了良久方歇。可見,兩人的體質,均異于常人啊。

「哦,爽死了,姐姐說的真沒錯,我好想再尿一回啊,哈哈……」美妙的高潮,令大牛興奮無比,他張開雙手,仰面大笑,笑聲久久回蕩于夜林之中,可見他真的是「得意」之極啊。

竹林春影記_【2023年8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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