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風拂面,杭州城內一片生機盎然!
高府院內,一勁裝男子正在練劍,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點劍而起,時而驟如閃電,落葉紛崩!頗具一代宗師之風范!
又有一華裝美婦人,頭梳少婦發髻,懷中抱有一嬰兒,坐于涼亭之中,正含情脈脈的看著院中男子習練!
男子乃高府第四代傳人--高青澤!高家
高青澤出身名門,卻從不仗勢欺人!早年行走江湖,行俠仗義,懲奸除惡,后其父遭仇家暗算,需閉關療傷,高青澤便以弱冠之齡繼承家業,以獨子身份出任高府莊主!其后,又積善好施,并數度與江湖正道人士合作,協助朝廷抵御北蠻入侵!所以高青澤在江湖中也有一番美譽!
「哇!哇……」一陣嬰兒的啼哭,打破了院中的寧靜!
高青澤急忙收招,跑至夫人的身邊,問道:「浩兒,怎么哭了是不是病了!」「你兒子這是餓了,要吃奶了!」「浩兒乖,你爹笨死了!」少婦邊說,邊解開衣裳!
「這小子,睡覺前剛吃個,怎么又餓了!」
一麻子臉家丁恰好端茶過來,看見自家小公子含著少夫人的乳頭,吸允的津津有味,不由得咽了一口,尋思的晚上是不是要去怡紅院找小紅泄泄火!
「你看,吃飽了就不哭了吧!」婦人把嬰兒遞給了自己的夫君,自己打理了下衣裳!
「呵呵!真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小家伙!」高青澤用自己的手指擦拭的兒子嘴邊的奶漬,笑道!
此時,突然空中飛下一只白鴿,落于少婦肩頭,細看之下,白鴿頭頂有一抹紅。
少婦微微色變
少婦伸手接住泥丸,碾碎,內藏有一紙,上書:事急,見字速返師門!
「夫人,這是……」高青澤見此異樣,不無疑慮道。
「夫君,此事說來話長!」
原來這少婦亦是出身武林世家--揚州沈家莊!其父當年與高青澤之父相遇于江湖,兩人志氣相投,又因兩人都是家中獨子,便歃血為盟,結為異姓兄弟,沈父年長為兄。兩人甚至還定下了一門娃娃親--便是如今二人的婚事!
「母親生我時動了胎氣,難產而死,我雖活了下來,卻落下了病根,得了一種怪病,從此體弱多病!」「父親與兄長對我疼愛有加,遍尋天下名醫為我醫治,卻無濟于事!」「更有江南名醫言我活不過十歲!」「那一年,家兄娶親生子,本事大喜之年!而我在府中卻聽不到歡聲笑語,只因我那年七歲了,已經活不過三年了!」有一天,府上突然來了一個白衣陌生人!父親對她十分恭敬,親自出門迎接!兩人在密室廳內相談甚久,家父還嚴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違者執行家法!
直到下午,父親抱起我說道:「嫣兒,這位是你姑姑,以后要聽她的話。」說罷,便把我遞給我那姑姑。而我在姑姑懷中不知不覺睡著了,只是隱約聽到向來言聽計從父親的兄長第一次和父親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和姑姑在海上的一條商船上,姑姑說:帶我去看病!這一離家就是十年!
從此,姑姑帶我踏遍大江南北,尋訪靈丹秘藥,為我運氣療傷,教我習文弄武!后來我才知道了姑姑與我家非親帶故,只是與我一見如故!
十年后,姑姑言我:病體已康復,武功略有小成,她可放心離去!并言:有緣自會相見!
隨后,姑姑飄然而去,不知所蹤!
不久,我便返回家中,卻不料家中已招巨變--兄長一家三口離奇失蹤,家父又因思子心切,練功走火入魔。
后來,便是你我相遇相識……說罷,沈嫣早淚流滿面!
「這等通靈信鴿,世間也只有姑姑才能飼養!當年我亦曾見她以此手法與他人書信來往!還有這字條上的字便是姑姑親手所寫,世間恐怕無人能模仿。」沈嫣靠著高青澤的寬闊的肩膀又道:「不知姑姑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如此這般急著讓我速速回去與她相會!」「想必你姑姑也是一代江湖奇人,會沒事的!」高青澤摟著夫人,輕聲安慰道!
夜晚,高府莊主房內,燈火搖曳。
「夫人,你真的明天就要出發,真有這么急,浩兒才剛滿月啊!」「夫君,姑姑對我有再生之恩。如今有難,你讓我如何不急!」「要不,明日我與你一同前去!」「夫君,你說什么傻話!你乃高家一家之主,朝廷親封上品世家家主,怎可輕易離家
府內府外事物繁多,公公又常年閉關療傷不問世事,諾大的家業得有你撐著!浩兒又年幼,還得由你在家照看。萬一有仇家趁你不在上門尋仇,那可如何是好!「沈嫣抱著高青澤的熊腰,對著高青澤溫柔地勸說道!
「穎兒,路上小心!」高青澤心知夫人所說不無道理,高府的罪過不少黑道梟雄,這些人無時無刻不在尋思著上門報仇。只得無奈道:「夫人切記,遇事不可為時,需返回家中,從長計議。你我夫妻協力,必能其利斷金!」說罷,伸開雙臂,抱住沈嫣的嬌軀,微微地低頭,吻住了沈嫣的香唇!
高青澤吻著她的香唇,只覺滿口芳香,沈嫣的味道,確實是甜美到極點,叫他一如既往的沉迷,一條舌頭開始在她口腔中亂探亂鉆。在他強烈的引誘下,沈嫣也慢慢開始回應丈夫的柔情!兩根舌頭頓時你來我往,在對方的口腔內纏綿,追逐。這個忘情的熱吻,讓二人漸漸迷失在自己幸福的世界里。
不消片刻,二人鼻息漸趨沉重。高青澤終于抵受不住來自沈嫣的誘惑,一手固定沈嫣的頭頸,一手落在她的乳房上,指掌籠蓋,稍一揉捏,便覺手上之物渾圓飽滿堅挺。原來沈嫣只穿上了外衣,內里卻是空空如也,便連她那微顯發硬的乳頭,竟能歷歷可辨。
「嗯!」沈嫣微微的呻吟道,心中早已情動,尤其被掌心壓著乳頭摩挲,這種愉悅,這種妙不可言的感覺,
高青澤柔情的愛撫,讓她不自覺地側過身子,騰出更多空間來配合他,令他能更放肆地享受自己。而她的玉手,同時來到高青澤的胯處,隔著褲子撫摸著那他根炙熱如火的陽具,接著有伸進他的褲中,把陽具握在手中,輕搓輕揉,慢慢套弄。
高青澤頓時美得如癡如醉,禁不住噓了一口氣:「嫣兒,好舒服啊。繼續……啊!就是這樣……」沈嫣見他如此舒服受用,也暗自一喜,不由加多幾把勁,直弄得高青澤欲仙欲死,忙將沈嫣輕輕推開,動手脫她衣衫。兩三下功夫,已將她脫得精赤條條。
沈嫣完美的身材,雪白晶瑩的肌膚讓高青澤百看不厭,尤其在這燈燭搖曳下,那一抹因為情動而泛起的微紅。高青澤連忙扯去身上的衣服,張手把她抱入懷中,雙雙滾到床上。
沈嫣雙手箍住高青澤的脖子,放軟身子,任其擺布。只見二人朱唇相湊,再次吻在一起,柔情似水。片刻之后,高青澤沿著她粉頸往下吻,貪婪的右手,包蓋住她的乳房,手指嵌入她乳
十根纖指,全插進高青澤頭發中,沈嫣把他的腦袋牢牢按住,默默的迎接著,享受著來自丈夫歡愉的折磨。
正在沈嫣全身心享受之際,發覺夫君的左手移至她的雙腿之間,便本能的為他分開雙腿,任他撫摸自己的那一處柔軟。
沈嫣的下面早已濕漉漉,芳草間已是布滿了露珠。高青澤輕輕的揉了一下,指間掌心便布滿了雨露,貪婪的手指更是迫不及待的撥開她緊密的唇瓣,食指先是往里輕輕一送,就在沈嫣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時,突然徹底深入,接著便在蜜穴中深入淺出。
他的挑逗,令沈嫣再也無法忍受,渾身顫抖起來:「夫君,給我!」只見沈嫣滿臉酡紅,雙唇微張微閉。高青澤早已欲火燒身,如今又聽到她的柔聲細語,當真是火上澆油。忙把他早已發硬的陽具對準花穴,龜頭慢慢抵著著花穴口,慢慢地推開唇瓣。還沒等他插入,沈嫣便把臀部往前一挺,圓大的龜頭,整個插了進去,被她緊密狹窄的蜜穴包含緊箍著。
蜜穴一如既往的緊密潤滑,沒有一絲因為生育過嬰孩而造成的松弛!高青澤著腰肢往前一挺,一條青筋隆起的陽具,登時齊根沒進,把個沈嫣硬塞得堂堂滿滿,脹得舒服異常,蜜穴的內壁不由一陣抽縮。
高青澤不由得越加興奮,動作也開始逐漸激烈,陽具出入的又急又勐,每一次抽插,都帶出少許蜜液,每一次深入,都是直刺靶心,撞得龜頭又麻又爽。
沈嫣被丈夫記記點著花芯,粗大的陽具每一次進出都刮得她渾身顫抖,美得她魂飛半天,便如身在浮云,雙手不由自主的攥緊身下的床單,口中呻吟不斷。
高青澤急速地一連數十下重抽,隨著動作,讓沈嫣的一對優美乳房跳上跳落地晃動,這個光景,更教他欲火難耐,忍不住單手撫摸她一邊乳房,一面努力進出,一面盡情搓揉。
沈嫣絕美的臉上,早已滿臉紅霞,小嘴不停發出誘人的呻吟。
才弄得百來下,沈嫣已被弄得雙眼迷離,口中咿咿啊啊的喊個不停:「青澤,今回你怎會這么勇勐,我快給你弄死了,讓我歇一歇好嗎啊……太爽了,啊!不行了,且停一會……」高青澤卻笑道:「現在是要緊關頭,怎能停下來,嫣兒你就再忍耐一下吧!」說完,更是加上幾分勁,直弄得啪啪有聲,沈嫣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聲「啊!」終于泄了。蜜穴中勐烈地收縮,一大股陰精直澆向龜頭,又酥又麻,爽得高青澤舒眉展眼。
又是數十下征伐,高青澤再也忍受不住,陣陣的抽搐過后,精液一下接著一下狂噴而出,又急又勐,直澆花芯,美的沈嫣又是渾身舒爽。
此時二人躺在床上已是身心疲憊,不時喘著大氣,不到片刻,便昏昏入睡,相擁而眠。
次日清晨,為掩人耳目,沈嫣喬裝打扮易容為高府下人,步出高府。隨后,在杭州城外,騎上早已備好的良駒,疾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