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01男人勐如虎
“好了沒有快拿出來看看!”
“不行!這才多遠啊!至少還得走個十萬八千里!”
“忍不住了啊!讓我抱著也行啊!”
“你想讓他聞著味道追過來,是吧”
“那算了算了,趕緊地吧!走!”
艾勞悠悠醒轉,就覺得自己整個身體在一動一動地顫抖,睜開眼,入目的一片黑暗,她伸手,勐地覺察到了異樣!
這!這!這是做夢吧
為什么她的手上會有『毛』絨絨的感覺最讓她不安的,這種感覺,有點熟悉!
曾經,在普尊懷里,她被變成了一只貓!
現在呢
把她變成了什么
可是,怎么可能呢
普尊,現在也不可能會干這事兒了啊!
正疑『惑』著,耳邊響起了兩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二哥,我還是想看看!萬一勞兒醒了呢別再嚇著她!”
“你個呆子!那『藥』可是從獨角仙君那里偷來的,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艾勞咬牙,都能聽到自己牙齒銳利的聲響!
竟然是老二和老五兩個人!
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把她變成了什么把她帶到哪兒去
她動了動,漸漸適應了昏暗的光線,能察覺到,這是一個箱子之類的東西——箱子這倆沒腦子的,竟然把她裝箱子里
艾勞伸出爪子——不管是什么動物,統稱為爪子從沒錯!她伸出爪子,在那箱子上使勁撓了一把!
正駕云疾馳的二人聽到聲響,頓時都愣住了!
兩個人時刻關注著箱子里的動靜呢,艾勞這一撓,他們肯定覺察了!
“勞兒醒了!”老五的聲音里有驚喜,說著就要去搶老二懷里的箱子!
老二卻抱得更緊,施了神力讓那祥云的速度更快:“當務之急是先跑!被他們追上了就來不及了!”
老五連忙追上去:“你等等我!我這不是怕勞兒悶著嗎”
“笨!這可是獨角仙君最寶貝的玲瓏香爐,聽說最早可是艾洛焚香用的,后來不知怎么到了獨角仙君手里,平時,獨角仙君可是舍不得讓別人碰一下的!勞兒尊貴無比,普通的東西怎么配給她用這香爐四處透氣,悶什么悶!快走啦!”
艾勞聽了兩個人的對話,又險些氣得半死!
如果她沒有記錯,這玲瓏香爐的確是獨角仙君最寶貴的東西,平日里看都不舍得讓人家看一眼,這會兒,這倆人,是借來的
怎么可能!
就獨角仙君那小氣勁,他們能借來才怪!
所以,毫無疑問,肯定是偷來的!
艾勞哀嘆——這倆一個愣,一個呆,能不能給她消停一會兒啊!
之前,這倆人也不知道在爭執什么,失手間,把普尊殿里一個琉璃花盞打碎了,普尊大發雷霆,把這兩人直接趕出了宮殿,并給了他們一個不大不小的懲罰——一個月之內不準靠近他的寢宮!
這才十天不到吧
這倆人又折騰什么呢
“勞兒,別急,馬上就到了!”
老五的聲音在艾勞耳邊響起,艾勞索『性』趴好了,腦袋枕在兩條腿上——既來之則安之,他倆又不會把自己賣了,怕什么啊!
艾勞醒了,兩個人的速度明顯又快了不少,不過一會兒功夫,兩人落在一處樹木密集郁郁蒼蒼的森林,下了祥云,兩人二話不說,抱著艾勞就朝里面沖!
等艾勞終于從那個據說價值不菲的香爐里面探出頭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一只狐貍!
狐貍啊!
艾勞想罵人,卻發出了吱吱的聲響——不用說,這兩人對自己用了『藥』,所以,自己的神力才無法施展,也因此著了他們的道,成了一只滿身異味的狐貍!
“勞兒,你先聽我解釋……”老五小心地把艾勞抱在懷里!
老二一把搶過去:“沒時間解釋了!速戰速決!誰知道這地方保不保險呢!”
艾勞又吱吱了兩聲,不過這次是沖著老五的方向!
誰料,對于她疑『惑』的目光,老五第一次視而不見,狠了狠心,一跺腳:“也罷!那快點開始吧!”
艾勞的疑『惑』在下一秒瞬間煙消云散了!
這倆男人,就在這有著不好氣味的山洞里,開始寬衣解帶了!
男人脫衣服能干什么
艾勞可不會天真到以為他們跑這么大老遠的,就是為了解決內急的問題!
三兩下,兩人身上就只剩一件褻褲,對看一眼,倒是很有默契,只見老五口念咒語,對著艾勞身上一指,只一瞬,艾勞就恢復了人形,正躺在二人面前!
艾勞立即跳起來了:“你們……。若看搜索”
兩個字剛出口,就被老二一把抱住,火熱的吻就壓了過來!
艾勞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一聲極致妖嬈的纏綿就從齒縫里溢了出來!
老五也沒閑著,大手撫上艾勞的背,極其熟練地開始剝她身上的衣物!
前后被襲,艾勞很快軟了身子,想問出口的問題也如數都進了老二的口唇之內,看到這兩個人的猴急模樣,要是艾勞再想不出兩個人把她劫來的目的是什么,那她真的就是白癡腦殘了!
這才十天不到啊,看把這兩個人給餓成什么樣了!
風度沒了,矜持沒了,優雅沒了,高貴沒了——慢點,輕點,當她是充氣娃娃不成能這么折騰嗎
艾勞現在徹底知道了,當男人在她身上馳騁的時候,風度矜持什么的,那都是子虛烏有的東西了,什么事情都無法讓他們停下擺動的腰身——唯一讓艾勞慶幸的,這倆人好歹還知道給她變了一張床出來,讓她避免了和山洞里凹凸不平的地面親密接觸!
但即使在床上,也不能沒命的折騰啊,知道的以為這倆人勇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沒見過女人的野蠻人呢!
那力道,那強度,那火熱,和以前的他們相比,直接又竄升了幾個臺階的高度!
艾勞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或者說,自己的本事在這些男人的強勢攻擊下,越來越沒有優勢了!一個男人單打獨斗她尚且沒有勝算,更何況,這時候,他們占據了數量的優勢啊!
前戲有,但是不多,兩個人似乎是商量好了,帶著迫不及待的急切就開始了攻城略池,雙唇是用來吻她的,基本沒空說話,只有唇瓣離開她的身體的時候,才能發出聲音,也不過是輕喚她的名字!
艾勞最開始還想著讓這兩個人把事情說清楚,后來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心靈了,只能隨著男子的沉入而起伏,不去想別的,一次次地隨著男人攀上愉悅的巔峰!
說起來,艾勞這一段也算清心寡欲的,怎么說呢,床上躺著自己心底愛戀最深的男子,她還有心情去滾床單么
或許在積壓了多日的熱情一下子噴發,又或許是這身子本就敏感至極,反正,他們給,她就要,折騰了多久,艾勞都不知道了!
山洞里本就昏暗,不辨天日,根本看不到時光流逝,不知現在是黑夜白天,他們之間,似乎只剩下了這美到極致舒爽到了盡頭的火熱纏綿!
等一切終于風平浪靜偃旗息鼓的時候,艾勞連彎曲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子被老五擺成了最舒服的睡姿,她眷戀饜足地倒在男子的胸膛里!
老二在一側,手指繞著她的發,輕喚:“勞兒,勞兒……。”
“讓她歇一會兒……”老五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累壞了。”
艾勞心里暗罵——靠!這會兒知道體貼了,剛跟個勐虎似的,怎么不說歇一會兒
等那余韻一**地過了,艾勞才有力氣開口:“你倆,這想唱得哪一出”
老二嘿嘿一笑:“勞兒,喜不喜歡”
艾勞白他一眼,往老五懷里靠靠——直覺,這是老二的主意,偷東西,搶人,老五做不出這樣的事:“二子,你跟我說說,獨角仙君那香爐,你是怎么偷過來的”
“勞兒你不知道,可費勁了!”老二一聽這話題,立即開始倒苦水:“要說起來,獨角仙君也真是小氣,再寶貴的東西,那終究不能和人比!你說我都低三下四地去求他借了,他也不理我,我就……。”
“咳咳!”老五大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兩聲。
艾勞瞄他一眼——真是不錯啊,這呆子腦子也知道轉彎了
老二顯然沒會到老五的意思,還在那里訴苦:“我求了好幾天,他也不理我,我也實在是沒辦法了,就從老四那里討了點東西……。”
艾勞勾了勾唇——還有老四的事
“勞兒,四哥不知情,真的,他什么都不知道!”老五一邊給老二使眼『色』,一邊給老四開脫。
老二點點頭:“嗯,老四不知道的,他肯定以為我那『藥』是給普尊準備的,哈哈哈,他絕沒想到,我竟然用在了獨角仙君身上,哈哈哈……。”
老五耷拉著腦袋,在心里發誓——以后,再也不和這二愣子共事了!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打破普尊的琉璃盞,也不會被普尊趕出寢宮見不到勞兒的面,更不會想艾勞想得睡不著,頭腦一熱受了他的蠱『惑』把艾勞偷出來,就為了一解相思之苦!
舒服倒是舒服了,可接下來,怎么辦呢
把艾勞變成狐貍,是因為狐貍身上有股『騷』味,能遮蓋艾勞原來的體香,又特意找到這個原始森林,山洞里也有各種動物不怎么好聞的味道,怕的,就是普尊會找到他們!
老五覺得自己當時肯定是瘋了才會和老二做出了這樣的事,當然了,他肯定不后悔的,他擔心的,接下來,這事情怎么收尾
番外002 這頓折騰
老二沒想那么多,看著艾勞一個勁兒地往老五懷里鉆,他不愿意了,大手伸過去:“勞兒,過來,過來……”
艾勞在老五懷里找個更舒服的姿勢,不理老二那個茬:“我還沒問完呢!偷東西的事,先不計較了,我再問你,為什么給我下『藥』”
老五似乎更后悔了,他發誓,這種事,絕對沒有下一次——再偷人,絕對不找老二!
他這次是倒霉,被老二連累,才有機會讓普尊發難,不讓他們進寢宮,說起來,他真是冤枉死了——當時老二說那個琉璃花盞好看,還拿過來讓他也看一眼,他沒在意地『摸』了一下,其實一顆心都在艾勞身上呢,誰會注意其他的事啊,結果,老二竟然松手了!
老二還振振有詞,他說看著老五的手伸過來,以為他要拿呢,所以他才松手的!
老五是有口難辯的,特別是對方還是個二愣子,他找誰說理去
普尊用那樣的方式對待他們兩個,說沒有私心誰也不信,可那寢宮里,人家是主人,不讓他倆進,他倆還真沒辦法!
再說了,艾勞一顆心整天都放在躺床上的那個男人身上,要是讓她為這些事煩心,那可真是太不懂事了!
說起來,老五肯定沒那么多花花腸子,普尊讓他一個月不進宮,他就乖乖等著,可誰知道,沒幾天,老二就找上他了!
要說這事,老五最開始也有顧慮——想是想,可這才幾天啊,也不至于如饑似渴,非得把艾勞偷出來歡愛一場!
結果,老二偷偷地給老五說了另外一個消息!
本來,這種時候,即使大家有需求,也都盡量忍著,誰也不愿意看見艾勞那心疼的小模樣,雖然受了冷落,但艾勞對艾洛的感情,他們是都理解的,艾洛一天不醒,艾勞肯定沒心思想其他的!
老五以為,他忍著,別人也忍著呢!
誰知道,老二跟他說,他親眼看到普尊抱著艾勞出了寢宮,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布了結界,干著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
老五肯定不干了,這事兒其實大家都是公平的,誰也不能獨占,再加上老二在一旁攛掇,老五頭腦一熱,就干了這事兒!
要說起來,出了這事兒,艾勞要真問起來,別的不多說,就說想她了,想得發瘋了,自己干什么都不知道了——就這樣說,情話似的,艾勞心里肯定也舒服,說不定一高興就不計較了!
可老二呢
傻乎乎地幾乎把前因后果都給倒出來了!
眼見艾勞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老五覺得自己撐不住了——艾勞這肯定要發脾氣了吧
他抬腿踢了老二一腳,趕緊哄艾勞:“勞兒,我們沒想那么多,真的,就是想看到你!一個月多長啊!普尊倒是狠心,可你也知道,不見你,對于我們來說,就是度日如年啊!所以,我倆才……。若看搜索,.ruokan.勞兒你要是不高興了,就打我幾下,可千萬別為這事生氣啊!”
老二其實也不傻,他就是有時候想事情不怎么過腦子,這會兒看見老五踢他,又見艾勞臉『色』不好,再愣也知道自己這話有『毛』病了!
老五這會兒也有點氣自己,知道老二說話直,當初兩個人就該合計好啊,這下好了,怎么收場呢
老二趕緊說好聽的:“勞兒,我都想死你了,肯定不會害你的,那『藥』就是讓你暫時地失去神力,其他一點影響沒有……”
艾勞挑挑眉,一身的慵懶『性』感,偏偏還帶著幾分女王般的高貴優雅:“哦那我怎么昏睡了這么久說說,現在都什么時辰了”
艾勞絕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要說偷人這事兒,那都是背著自家男人和其他人搞在一起,可誰知道,自己家的男人竟也能辦出這樣的事!
前后加起來,不過一個月沒讓他們碰,至于這么饑渴嗎
現在自己心心念念的都是艾洛,沒心思去想這事兒很正常吧,這倆男人一個愣,一個呆,還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啊!
費盡心思地把人偷出來,就是為了爽一回
這要是傳出去,她真是覺得丟人!
再說了,他們開了個頭,其他男人會不會效仿
老二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大概,是晚上了。”
老五趕緊補充:“勞兒,我們出來不過兩三個時辰而已。”
“兩三個時辰而已”艾勞恨不得一口咬上這倆男人的咽喉,直接咬死得了,這都是自己的男人啊,他們想要,難道自己有說不給的時候么非得用這種方式讓人家看笑話
她大概也能猜到,所有的事情結束之后,他們受了些委屈,可這些事只是暫時的,只要艾洛會醒,一切都會很完美啊!
她還是會和從前一般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不會整日地為了方便照顧艾洛而留在普尊的宮殿!
她也知道,普尊那『性』子,雖說有了些改變,但那份骨子里的強勢霸道,再加上人家是名正言順的同根生,在男人們面前,他總有些不自覺地老大風范,再說了,他眼睜睜地看著艾勞在他們懷里折騰了這么多年,現在輪也輪到他了,他自然是要連本帶利地收回來!
相應地,艾勞和他的接觸多了起來,和林源習昇等人的相處就少了!
艾勞心里清楚的很,就這事兒,男人們嘴上雖然沒說什么,心里都計較著呢,對普尊這樣的做法肯定有意見,但迫于艾勞一門心思撲在艾洛身上,心情并不好,他們也就沒說什么。
但誰知道,這倆人,就等不及單獨行動了!
艾勞能說什么
艾勞倒是真想生氣了,一人咬幾口,踹幾腳,再冷落那么十幾二十天,讓他們知道有些事可以有其他的解決方式,沒必要用這種又蠢又笨的法子!
在艾勞看來,老二那腦袋,一時半會兒的是開解不了了,以后有機會了,專門治治他。老五稍微好一點,但也強不到哪里去,倆人湊一塊,倒是極其般配的伙伴啊:“算了,回去!艾洛該翻身了!”
兩人這會兒就跟聽話的小綿羊一樣,艾勞說什么就是什么,一改之前在她身上強勢威勐的勁頭,折騰了這么久,要了七八次,也算解了饞,打了牙祭,艾勞開口了,他們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說是不敢說了,可眼睛和手都沒閑著,幫著艾勞穿衣裝扮,視覺觸覺都在感受艾勞瑩嫩細膩的肌膚和優美起伏的曲線!
艾勞咬牙開口:“都給我老實點!不然給你們割了!”
倆人也知道這時候是絕對沒有多余的溫存了,本來把艾勞偷出來就是他們的錯,這會兒艾勞惦記著艾洛他們也知道,所以,艾勞那話一出口,他們就趕緊囑咐自家兄弟都安分點,雖然知道艾勞那話絕對是假的,可惹艾勞不高興,他們也不愿意啊!
穿好了,老五也不讓艾勞下地,直接抱著她起來,又開始哄:“勞兒,我們保證沒下次了!真的,就是太想你了,沒別的意思!更何況,你也知道,普尊纏你纏得太緊了……。”
老二接口:“就是!他這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勞兒!你不能這么慣著他!他肯定還有獨占的心思!我們都可憐死了!”
艾勞被老五打橫抱著,直接用腳尖去戳老二的肩膀:“你個二愣子!我心里沒數嗎我像是會任他擺布的人嗎你們也知道,這么多年了,他一直清心寡欲的,我就是覺得委屈他了!這事兒我肯定會解決的,你怎么就這么猴急”
老二順手握住她的玉足,大手很輕易地掌握了她完美的弧度:“勞兒,我也不是猴急……”
“不猴急那剛才是誰連話都顧不上說就開始脫褲子的”艾勞使勁地蹬他!
老五趕緊又給他使眼『色』,那意思讓他少說兩句!
老二總算聰明一回:“勞兒,我不說了,反正,就是想你想的,要打要罰,你說了算!”
艾勞還能說什么
這都是自己男人,還能真和他們計較
話又說回來,他們做出這事兒,雖然有點讓人哭笑不得,可認真說起來,他們何錯之有
不過是想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暢游愛河而已,他們有錯嗎
艾勞也不廢話了,看著老五一臉提心吊膽的模樣,她也心疼:“算了算了,這事兒就不提了!不過,你倆也真是的,要是怕普尊不愿意,也沒必要偷偷『摸』『摸』跑這里來啊!一點情趣也沒有!臭死了!”
老二嘿嘿一笑:“這叫出其不意!普尊肯定想不到你會被我們帶來這里!誰讓他整天霸著你!”
老五也道:“是啊!勞兒,你可得想個辦法!老這樣下去,咱們也受不了啊!”
艾勞心想,剛剛才說那事不計較了,這倆人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如果她沒有記錯,這招數是她以前經常用的,難道在一起生活久了,這東西也潛移默化
普尊的事,她真不好說!
怎么說呢,那男人不要臉起來,老五他們和他比,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艾勞要是稍微反抗一下,那男人就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看著她,說什么以前兩個人總這樣,那時候艾勞怎么怎么熱情,怎么怎么配合著她做姿勢,艾勞最鐘愛的六九式之類的!
艾勞最后直接無語了!
敢情,兩把寶劍還能折騰出這許多花樣來
不過,既然這兩人開口了,艾勞也覺得,自己該說點什么表示一下決心,她剛想開口,一抬眸,就見山洞門口,站了一個人!
番外006 流氓也共通
老五下意識地把懷里的人攬得更緊了些,猶如遇到了勁敵的勐獸,瞬間張開了防備的盔甲!
老二也幾乎是同一時間上前一步,把抱著艾勞的老五擋在了身后!
艾勞只能透過老二的肩頭,看著洞口那個猶如天神一般絕『色』挺拔的男子!
是普尊!
“不早了,該回去了。”普尊也不動,意味不明的目光淡淡地掃過那兩個男人身上,最后落在艾勞探出的小腦袋上。
艾勞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壞心地想看把她偷出來的老二和老五準備怎么應付這個大魔頭!
“我們帶著勞兒出來看看,透透氣,放松放松心情,你不至于這點時間都不給我們吧”老二看著氣勢挺盛,其實這兩句話說得挺沒底氣。
老五點頭附和:“是啊,勞兒整天在那里悶著,所以我們就想帶她出來玩一會兒,馬上就回去了呢!”
普尊微微地勾唇一笑,目光依舊膠著艾勞的視線:“玩一會兒放松心情那么,至于偷了獨角仙君的東西還給勞兒下『藥』嗎還有,想玩,就在這個破山洞里這是勞兒特殊的愛好還是你們喜歡的古怪情趣”
不用說,他們做了什么,普尊一清二楚。
追到這里來,確實費了普尊一番功夫,但幸好還是讓他找到了,而且他覺得自己很有大將之風了,至少沒在他們嘿咻嘿咻的時候進去抓人,而是在門口等著,可看著這倆人還不想松手的模樣,他也確實不爽。
剛剛艾勞的話,他都聽到了。
他也知道,自己挺卑鄙的,就是借著艾勞心里的那些愧疚,一再地博取艾勞的同情,這么多天了,一直讓艾勞陪著自己,那些男人根本連艾勞的邊兒都沒挨上,他覺得很正常,就當是艾勞賠償他這么多年獨守空房的寂寞了。
但他沒想到,這倆人,竟然真的敢把人從自己眼皮底下偷出去!
事已至此,普尊不可能還去計較說什么自己想獨占,但這男人還是一天到晚的想霸著艾勞是真的,什么艾勞是屬于他一個人的,這種話他不說了,但是,他在用行動闡述這句話的真諦——更何況,他也是真的覺得自己挺冤的,這么多年了,讓他看著艾勞和其他的男人恩愛,他心里多難受啊!現在好不容易解禁了,能不好好補償他嗎
所以,他覺得自己的霸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艾勞一聽他那話,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是老八云軒等人,還能和普尊斗上幾個回合,就老二老五這樣的,根本就和人家不是一個級別的!
果然,一聽普尊提起偷東西下『藥』的事,兩個人那點氣勢是完全就蔫了,普尊直接大步走過來,用眼神示意老二讓開,然后把老五懷里的人兒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
他抱著艾勞,先埋頭在艾勞頸間,深深地嗅了一口,這才邁開大步朝前走:“你倆,我還以后還是別進我的寢宮了!”
老二和老五一臉愁苦,之前說一個月,現在好了,根本就是無限期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啊!
老二連忙追上去,這事兒,還是艾勞說了算,普尊不讓他們進,艾勞可以出來啊!
結果,沒等老二追上去,普尊早就駕云離開了!
那速度,肯定是兩個人追不上的!
老二氣得想罵人:“靠!這叫什么事!”
老五若有所思:“要不,我們再想想辦法”
老二跺腳:“還有什么辦法難道又去偷”
老五搖搖頭:“那事兒一次就夠了,你以為普尊會給我們第二次得逞的機會我是說,咱回去,和習昇他們商量商量。”
老二后知后覺地道:“你說,咱倆出了這事兒,老大他們要是知道了,不會怪我們吧”
老五挺『迷』人的眸子眨了眨:“啊應該不會吧大哥,會體諒我們的苦衷的,是不是”
倆人算是自我安慰了,至于回去以后會受到其他男人什么樣的待遇,暫且不提。
就說普尊把艾勞抱走以后,這男人上了云端,那吻就落下來了,不去碰艾勞的唇,凈撿艾勞敏感的地方去吻——耳后,頸間,大手也不閑著,一路滑下去,怎么流氓怎么來!
艾勞最受不了這個,要打要罵的,艾勞都不怕,可是,身子極度敏感就是她的致命之處,經不起任何撩撥,男人的大手稍微帶點花樣,她就受不了了!
普尊滿意地聽著她的嬌『吟』,努力地壓抑自己比她還要高漲的**:“勞兒,知錯了沒有”
艾勞面前抬起眼睛,有氣無力地道:“何錯之有我不過是……。嗯……。”
隨著普尊的大手在最敏感的地方微微用力,艾勞余下的話基本就變成了熱情的邀約,普尊再無法隱忍,抬手布下結界,直接在云端抱著她就沉了下去!
艾勞心想,這天庭,幸虧他是老大,沒人比他神力高強,要是換了別人,誰也不敢怎么明目張膽地流氓啊
即使有結界,可這種感覺,和在大庭廣眾之下愛愛有什么區別
艾勞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就是流氓中的戰斗機,要說臉皮厚,沒人能比得上她,可現在她知道了,這種事,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顯然,普尊這門本事,比她練得還爐火純青!
難道,這就是同根生的共通之處
“你不專心……”普尊微微地用力,懲罰她的走神:“在想什么”
艾勞舒服地瞇了眸子,在他后背出氣地撓了一把:“還能想什么,想你唄……。”
情話不分男女,女人喜歡聽好聽的,男人也一樣,更何況,是從自己深愛的唯一的女人口里說出來。
聽了這話,男人愈加亢奮,身體就跟裝了馬達似的,想讓她體會更多的甜蜜愉悅!
艾勞現在總算知道為什么普尊總能給他一份不一樣的別致了,或許是同根生的原因,這男人對她體內的每一處,都無比熟悉,隨著他的動作,深淺不同,強度不同,艾勞整個人基本就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低『吟』也沒法抑制,叫得愈加大聲起來!
普尊也沉浸在這份只有她能給予的舒暢里,只分別了幾個時辰,在他看來,卻是千萬年那么久,現在,屬于自己的女人就在自己身下纏綿,這份極致的愛戀,包裹著他,也讓他愈加沉淪在愛她的心里,無法自拔!
他輕柔地吻她,猶如她是最珍貴稀有的寶貝:“勞兒,愛你,愛你……。”
“知道嗎,你是州官……”艾勞抬起下巴,感受著他撩人的氣息,唇畔含笑。
“州官”男子饜足地閉了眸子,突然又睜開,目光里滿是促狹的笑:“他們,嫉妒了”
“你說呢”艾勞輕松地把問題拋給他:“你太自私了,都不知道考慮他們的感受,不然,老二老五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自私”普尊把她擁得更緊,一挑眉,屬于男子的霸氣完全地展『露』了出來:“如果我真的自私,會帶著你逃離這里,讓他們永遠都找不到你……”
艾勞一口咬上去:“你敢!別說他們會跟你拼命!我也不會放過你!”
普尊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一聲,掌心感受著她起伏的曲線,停歇的愛意再一次被她鼓動起來:“那么,勞兒準備怎么不放過我這樣,這樣,還是,這樣”
流氓!
流氓!
流氓!
他的手落在一個地方,艾勞心里就吼一聲,最后,自然是沒力氣了,再一次地軟癱在他的火熱攻勢之下!
至于那個夭折的問題,兩個人都沒有再提!
因為他們心知肚明,普尊做到這一步,算是最大限度的讓步了,真把他『逼』急了,這男人肯定能做出無比瘋狂的事情來!
這一點,艾勞絕對相信!
因為,從骨子里來說,她和普尊,有太多相似之處了!
都是為了一個情字所困!
都是為了愛,可以癡狂的人!
只不過,普尊的情和愛,只針對艾勞一個!
想起這個,普尊就恨得牙癢,對那些男人更是不待見——本來艾勞就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現在,多了這么幾十個男人來分享,他不恨才怪!
他心里不舒服是自然的,同樣的,其他男人,心里也同樣有意見!
本來,之前,這些人都是和平相處的,誰也沒特意去博艾勞的歡心,一切都順其自然,要吃肉,大家都有份,沒道理讓一個人吃到撐,其他人卻只能眼饞,然后餓死!
林源等人是坐以待斃的人嗎
老五那呆子都知道快忍不住了,把艾勞偷出去歡愛一番,更別說那些狡詐如狐的男人們了!
只不過,林源習昇等人也沒想到,這種事,竟然讓老二老五帶了個頭,最沒腦子的兩個人,果然,想的辦法都是讓人忍不住想踹一腳的!
這種事,偷著去干,那么一兩次只夠塞牙縫的,要干,就得長久打算,從長計議!
能這么魯莽行事嗎
當然了,對于這件事,林源已經有了一個完美計劃,只是,還來不及對他們說,這倆人就先下手了!
不過還好,他們的行動,并不會影響這一次的計劃,否則,林源真想掐死這倆人!
當然了,擔心他們破壞計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看著兩人神清氣爽酒足飯飽的饜足模樣,誰心里也都有點小嫉妒的!
自然,對他倆的圍攻,就少不了了!
這倆人也知道得了便宜賣乖,任他們怎么說,他倆是一句嘴也不敢還的!
最后,該發泄的都發泄完了,男人們才停下了這場近似幼稚的批斗會!
老二老五其實心里還是挺美的,挨罵就挨罵,可至少吃了肉啊,多舒服啊,罵唄,又不會少塊肉!
當然了,面上,他們肯定是不敢表現出來的,不然,誰知道這群萬分嫉妒他倆的男人能做出什么事來
林源開口了:“好了,接下來,和你們說說接下來的計劃。”
番外004 艾勞要下凡
艾勞回到普尊的寢宮之時,離開普尊的懷抱,直接就朝著床邊飛奔過去。
床上躺著的男人,是艾勞心底永遠的殤。
艾洛。
那一日,普尊入了魂晶池,上來的時候,帶了兩個消息。
看到普尊毫發無損還有心情開玩笑,艾勞險些喜極而泣,放松了心情,也知道了那所謂的好消息和壞消息分別是什么。
普尊說,好消息就是,林源的意外之舉,擾『亂』了魂晶池的正邪平衡,陰差陽錯的,竟然讓下面眾多被壓妖魔的神力如數流進了艾洛的身體,也就是說,艾洛有救了!
壞消息也同樣是關于艾洛的,雖然艾洛的生命跡象有了回轉,但是什么時候醒,就是個未知數了。
其實對艾勞來說,在她眼里,這根本就是一個天大的驚喜,無所謂什么好消息壞消息,只要艾洛的生命有一絲希望,于她而言,就是喜事一件!
因為,不管艾洛要沉睡多久,她都能等!
就如她昏睡之時,艾洛守在她身旁一樣!
其實普尊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他想說的壞消息,并不是這個版本。
但想了想,他還是沒說。
勞兒,如果艾洛真的醒了,他能容忍你有這么多男人
到時候,艾洛肯定會有所行動。
對于艾勞來說,這個,應該算得上是壞消息了吧
普尊之所以沒把這話說出來,也算有點私心,他想著,不管艾洛醒來以后怎么樣,至少趁著他沒醒的時候,一定得把艾勞牢牢地綁在身邊,至于以后的事情怎么樣,以后再說!
他其實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的,畢竟以前他和艾勞雙修的事,艾洛也知道,也就是說,以后艾洛醒過來,接受不了艾勞其他的男人,說不定,能接受他!
艾勞肯定沒心思想這么多,現在她一顆心就撲在艾洛身上了,離開了幾個時辰,一回來,趕緊跑床邊,眼巴巴地瞅著安靜的艾洛,看他有沒有什么變化。
艾勞也知道,自己這是自欺欺人,從魂晶池上來,這都多少天過去了,艾洛還是沒有唿吸,如果不是能觸及到他胸腔里有一絲微弱的氣息在流轉,沒有人會知道這個人也是有生命的。
艾勞輕輕地嘆口氣,彎腰俯身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然后,在床邊坐下,與他十指相握:“洛,今天感覺怎么樣洛,該醒了吧別睡懶覺了,好不好”
這些話,她幾乎每天都和他說,什么都和他嘮叨,從最開始在棋盒里成形之前對他的愛戀,到出來以后她所經歷的種種,反正只要是她的事,她都一件一件地說給他聽。
包括,她的男人們。
普尊擔心的事,艾勞其實也想過。
艾勞驚喜過后,恢復了平靜,就開始想這事。
不用說,這是艾勞最擔心的問題。
不可能艾洛醒了之后,就讓她把男人們都扔了不管吧
怎么可能呢!
所以,對著沉睡的艾洛,艾勞說的最多的,就是男人們對她的好。
其實,她就是想傳遞一個意思,現在的艾勞,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心一意愛戀著他的小女人了,如今,她的心里,也裝下了其他的男人,而且,那份情,也是永遠無法分割的了!
普尊現在已經習慣了艾勞對他的無視和冷落了,不過他也知趣,不會這個時候和艾洛爭寵,因為他知道,怎么爭,他也爭不過艾洛。
但他已經很心滿意足了,至少,艾勞在他的宮殿里,趁著這女人不注意,直接抱著跑出去,狠狠地疼愛一番,再把她送回來,然后趕緊消失,這女人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挺丟臉的,堂堂九天佛祖,三界六道老大,竟然干這種事!
但是,老二和老五做了比他還丟人的事情之后,他現在知道了,自己這樣,挺正常,真的挺正常!
至少,自己沒偷沒搶沒給人下『藥』!
不過,那倆人來了這么一出,以后,普尊的防備意識肯定會加強的,他自己都沒吃夠呢,肯定不希望其他男人來和他搶!
隨手布下結界,讓他的寢宮牢不可破,普尊這才起身去處理政事。
他知道,如果沒人找,艾勞會這樣一直守著艾洛,索『性』,就讓她安心地守護那份愛戀,不讓任何人打擾!
誰知,普尊回了議事廳沒多久,林源等人就找上了他。
幾句話說出來意,普尊的臉黑成了鍋底。
“不行。”普尊一口回絕。
“這事兒,還是得問勞兒的意見吧,”林源唇角含笑,對于眼前這個曾經是上司現在是兄弟的男人,說心里一點其他想法沒有,那肯定是騙人的:“你說呢”
普尊被林源不軟不硬地將了一軍,面『色』明顯不悅:“你們也知道,勞兒此時是沒有心思想其他事情的,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是艾洛的事。讓她離開,可能嗎”
“可能不可能的,也要勞兒說了算。”林源氣定神閑,他身旁的一眾男人也都是勝券在握的:“如此,就把勞兒喊出來吧。”
普尊心里也沒底,在艾勞心里,到底是艾洛重要,還是林源等人重要,這個問題及其復雜,或者說,普尊從來就沒敢去想過,自己在艾勞心里,究竟占據著什么樣的地位,不如艾洛,也不如林源,甚至,不如虛空
之所以霸道,是因為不夠自信;之所以強勢,是因為無法掌控她的心。
這一點,普尊心里非常明白,他怕的是,一旦他放手,那么,他就再也沒有機會靠近艾勞身邊!
所以,現在,他不計一切地想把艾勞綁在身邊,不去想以后怎么樣,有點得過且過的小心態。
不然,他能怎么辦
以前的一切,艾勞并沒有記起來,他們的從前,于艾勞而言,或許只是一個神話故事而已,就算同根生又怎么樣,她還是去找了其他的男人,然后,把他徹底忘記了!
所以,普尊從不敢開口問艾勞,你愛我嗎
抑或,你愛我,有多深
他選擇自欺欺人,只要艾勞在他身邊,只要艾勞還能接受他,那么,這份愛,就肯定是存在的!
所以,現在,林源等人說要帶著艾勞去人間尋找讓艾洛醒來的良『藥』,他能答應嗎
好不容易他把艾洛的神體放在自己寢宮,算是有了一個能留住艾勞的辦法,這才多久,林源等人就堅持不下去了
他們怎么就不想想,以前那么多年,他眼睜睜看著他們親熱,還不是熬過來了
他們怎么就不替他想想
其實,普尊不知道,在愛情這件事上,每個人都是自私的,誰設身處地地替別人著想,那才是傻了呢!
在林源他們看來,就普尊這勁頭的,艾洛一天不醒,他就霸著艾勞一天,那誰知道艾洛什么時候醒啊
這還有個頭嗎
他們不是不講理的人,一天兩天他們能接受,十天半個月他們也能理解,可這個時間根本沒有期限,讓他們沒有期限地等下去,這不是要他們的命
所以,在愛情里,沒有大度的相讓,也沒有謙恭地退步,有的,只是爭取和搶奪!
林源相信,只要有充足的理由,艾勞絕對會和他們一起下凡,到時候,什么時候回來,就不是普尊說的算了!
普尊怕的就是這個,他知道林源打的什么主意,艾勞去人間,他們能跟著去,可普尊身上有責任有使命,他是佛祖,不可能丟下一切跟著艾勞走,所以,他能讓林源的算盤打得如意嗎:“你是說,讓艾洛醒來的靈『藥』在人間,這事兒,確切嗎”
他隨即又道:“既然如此,也不必勞兒親自去尋,我派人去找了來就好了。”
“這事兒要是這么簡單,我們就辦好了,還用勞兒親自去嗎”林源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顯然是做好了各種裝備的:“這事兒,得講究緣分,尋『藥』也是一樣的。當然,我們也不會離開太久,尋了『藥』,便立即回來,人間三五年,天上不過彈指一揮間,想必也很快。”
林源也知道,普尊不會那么輕易讓艾勞離開,可這事兒絕對是艾勞說了算的,普尊做不了主。但他也清楚,不能把普尊『逼』急了,什么事都得有緩和的余地,如果真是讓普尊怒了,勞兒肯定去不了,到時候,他們還得過這種苦『逼』的日子。
“彈指一揮間”普尊也不是省油的燈,聽林源這樣說,他開口道:“既然如此,不如請功德佛替我暫理政務,我陪勞兒下去走一趟”
林源顯然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搖頭輕笑:“這恐怕要讓佛祖失望了,政務大事,豈是我能做主的”
普尊也是小氣的男人,特別是針對艾勞的事,他自己不好過了,也不想讓別人好過:“也對,政務繁多,只怕功德佛處理不過來。這樣吧,讓勞兒下凡去尋找靈『藥』也無不可,只是,功德佛就留下幫我處理政務吧。”
“你!”林源沒想到他來這一手:“你這是公報私仇吧”
普尊笑而不答,他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
至于習昇等人,跟著就跟著了,他實在是沒辦法,可林源,嚴格說起來,還不如他和艾勞的關系親近,他憑什么就能讓艾勞這么喜歡,對了,還有虛空!
他的目光看過去,落在虛空身上:“虛空,歡喜殿也要有人留守,你還是負責安全保衛工作吧。”
虛空老實,好不容易和艾勞和好了,也不敢奢求什么,聽普尊這樣說,心里肯定是不情愿的,但也沒辦法,只能答應。
普尊心里舒服多了,如果艾勞要下去,至少,天上苦命的男人,不是只有他一個,還有林源虛空陪著他呢,他覺得平衡了。
就這樣,他才開口:“去把歡喜佛請過來。”
番外005 艾勞想要主動權
艾勞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驚喜之情溢于言表:“真的這是真的嗎”
普尊走過來把她擁在懷里,毫不顧忌地在男人面前表『露』他的愛意:“勞兒,這事兒,只能說我們去嘗試,至于結果如何,也百曉生文學網站 熬夜看書 aoye]”
有時候艾勞也挺懂事,她知道這種事誰也說不準,但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強,如果什么都不做,等著艾洛醒來的幾率很小很小,既然如此,有機會為什么不去嘗試一下
但聽說要離開天庭,也就是說,要離開艾洛身邊,她不免有了為難:“我走了,誰照顧他呢萬一,萬一他要是醒了,看不到我,怎么辦”
這話說到普尊心坎里去了:“要不,你別去了”
艾勞立即不干了:“那怎么行,都說了這事兒心誠則靈——怎么辦呢要不,我帶著艾洛一起走”
普尊也不干啊,艾洛的神體留在這里,那就相當于一根線,牽住了艾勞這個風箏,如果讓她把艾洛帶走,誰知道她就飄到什么地方去了,估計到時候拉都拉不回來:“艾洛不能離開這里的!于他的神體而言,最好的地方就是靈氣最盛的天庭,如果去了其他地方,神體受損,即使尋到靈『藥』,可能也無力回天了。/ ”
這話,半真半假,其實就是有唬人的意思,可艾勞最怕這個了,當下不敢說什么了:“啊那不能動!就讓他在這里呆著!這樣,我下去,你替我照顧他,他身邊,一定不能離人,知道嗎”
普尊放心了,攬著她的腰身,不忘給自己討一點福利:“勞兒,照顧他也不是不可以啊,不過,許多事,你得好好交代交代,咱倆進去慢慢說”
艾勞不疑有他,的確,要交代的事情有點多,她是認定了艾洛也是有知覺的,就如她那個時候在棋盒里成長一樣,外界的一切,她都能感受到。
隨著普尊的腳步往里面走,艾勞一點點地囑咐:“你要記得經常和他說話,告訴他,我在外面會想他的……”
余下的男人心里肯定都是鄙視普尊的,那男人拉著艾勞進去想干什么,他們用膝蓋都能想得到,但想想艾勞會跟著他們重返人間,這時候,他們也不計較那么多了。
不過,他們看向林源和虛空的目光,多了幾分同情。
習昇開口了:“林源,你真的——不去”
林源把玩著手里的青瓷茶杯,微微勾了唇角:“不去可能嗎”
其他男人彼此從眼神里看到了這樣的訊息——是啊,林源要是這樣被普尊算計了,那才奇怪!
所以,可憐的人,只有虛空一個。
老五離虛空最近,忍不住開口:“虛空……。”
虛空淡淡一笑,笑里諸多惆悵無奈:“沒事的,就如從前那樣,守著她,已經是一種幸福。”
男人們都心生不忍,虛空對艾勞的那份感情,毋庸置疑的,已經讓他們認可了,相比普尊,肯定是虛空更讓他們有好感,可這事兒,他們似乎誰也幫不上忙。
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艾勞了。
他們沒想錯,剛進了寢宮另外的房間,普尊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艾勞還蒙著呢,說正事要緊,親什么親:“別動,我得告訴你,我走了以后,嗯……”
普尊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之所以這么痛快就答應艾勞下去,其實他心里早盤算好了,他不可能就眼睜睜看著艾勞和其他人離開,然后他一個人在天上無聊寂寞,相思難耐!
他想去哪兒,沒人能攔著,抽空,從天上到人間,偶爾熘達那么一圈,也不算失職吧
即使這樣,他還是覺得自己吃虧了,只要想到艾勞以后就得回到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堆里,他就恨不得把這女人吃到肚子里去,不是一兩個,不是七八個,而是幾十個啊!時間久了,這女人難保不會忘了他!
他也清楚,那些人把她寵到了一種什么樣的地步,簡直就是當成心尖子那樣來疼的,他要是不加把勁在她身上心里留下點什么東西,他能放心嗎
艾勞想推開他,這時候了還想著親熱,真是精蟲上腦的男人:“干什么呢!說正經事呢!”
普尊大手不停,盡往敏感的地方『摸』:“干正經事啊!勞兒,不讓我吃飽,你以為,我會讓你下去”
艾勞瞇起眼睛:“這是威脅我”
普尊打橫抱起她,還不忘低頭在她頸間吸了一口:“不是威脅,是索取福利而已……”
接下來,艾勞說不出話了,也實在是沒話可說了,普尊的話,不無道理,如果她要下去,普尊指定又得清心寡欲,想想,也怪可憐的,罷了罷了,由他去吧——喂喂!咱能正常點么別有惡趣味行不行
此時,艾勞一切的反抗和抗拒都是無用功,這場游戲開始了,就是普尊主導,也是普尊決定什么時候結束,艾勞根本沒有發言權!
也不能說沒有發言權,至少,此刻,斷斷續續的誘人的低『吟』就從她齒縫間流溢出來。
艾勞對普尊,那真是又愛又恨的!愛自然是不必多說,不知道他的身份的時候,那感覺就奇異地存在著,等知道了兩個人的關系,那份愛意更是自然流瀉,無需語言表達!
可恨呢!
每每想到這里,艾勞就想咬牙!這男人愛她的方式真是讓她氣得不輕!她想要主動權,她想享受他被折磨的感覺,可每一次,都是他在虐待她,非得看著她求饒的小模樣,他才肯罷手!
艾勞真想sm他!
哪怕一次也行啊!
可這男人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威勐得如同一條龍,不停歇,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一次又一次地,不容艾勞拒絕地帶著她去領略另一處的美好風光!
但這一次,普尊明顯沒這么容易就放棄!
在他心里,一直惦記著一件大事呢!
他肯定不想讓艾勞sm他,但是他想讓艾勞伺候他一次,從頭到尾的,全套服務,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心里才沒遺憾!
但就他這態度,艾勞能干嗎
看他那姿勢,再看他那眼神,身經百戰的艾勞輕易地就懂了他那意思,但艾勞不屑搭理他,她被他折騰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會兒誰還有心思繼續奮戰啊!
普尊這會兒放低姿態了,實在是,他也想嘗嘗那**的滋味啊:“勞兒……”
艾勞趴在他身上,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開口:“這事兒,得靠自覺自愿,你強迫人算什么本事啊!”
艾勞是沒力氣了,可普尊還沒吃飽呢,雄糾糾氣昂昂的,就等著艾勞下口呢。一聽艾勞這話,普尊也覺得自己平時太忽略她的感受
“勞兒,幫幫我吧,幫幫我吧,小東西都想死你了,看——”普尊挺挺身,努力讓她看清楚:“勞兒,你這一走,什么時候才回來啊!勞兒,你忍心看我一個人在天庭孤苦伶仃你走了,我想你怎么辦總得給我留點念想啊,是不是”
艾勞的目光來回掃了掃,艱難地吞口口水——小東西小嗎他確定,他沒用錯詞這男人臉上貼了牛皮吧,什么話他也說得出來啊!
可關鍵是,她沒感覺啊!
被他欺壓慣了,她竟然找不到在其他男人身上馳騁威風的感覺了!
艾勞覺得無比悲摧,難不成自己真的也有奴『性』一旦被欺壓,就再也不能翻身了
艾勞勐地咬住下唇——靠!老子還就不信了!今天,她要不把這個男人折磨得臣服在她身下,她就不叫艾勞!
接下來,普尊如意了!
但同時,他也深刻體會到了女人的小心眼和愛記仇是多么的可怕!
這女人,不是在給他極致的享受,簡直就是想要他的命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刻,她突然撤離,讓普尊差點破功,從天堂一下子跌落地獄的感覺只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才能知道那種想死的滋味——他的大手勐地抓住了雪白的被單,無法控制地低吼出聲:“勞兒,給我……。”
艾勞總算有了點高高在上的感覺,坐在他身上,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想要求我啊……”
普尊眸子半瞇,絕『色』的臉上有著『迷』離的美,有著異樣光芒的眸子里是赤果果的想把艾勞生吞活剝的欲wang——艾勞的唇舌給予他的極致享受,是他從未體會過的,他想嘗試,他想要不一樣的**流瀉,這一切,只能艾勞給他:“勞兒,求你……”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艾勞這種人,她的手也不閑著,反正怎么讓普尊難受她怎么來,發誓要吧2這些日子受的罪都讓他還回來!
普尊和艾勞差不多,沒多少耐心,更何況,這事兒考驗的可是男人的根本耐『性』,三兩下,他就沒辦法忍了,一個翻身把那個不安分的小女人壓在身下,粗重的唿吸顯示著他現在難捱的沖動:“既然不能用上面的,那我只能用下面的了!”
艾勞驚唿一聲,來不及說什么,普尊又一次奪回了主動權,那狠勁,那勇勐,直讓艾勞后悔怎么剛剛就沒如了他的愿
番外005 花樣可真多
艾勞從來都是行動派,即使心里不舍,可如果能找到救治艾洛的靈『藥』,她也肯定是要去的。 [推薦網站 熬夜看書 aoye]被普尊折騰完,告別了艾洛,這女人算是正式開始離開天庭了。
南天門口,林源把她擁在懷里:“勞兒,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得聽習昇的話,很多事,別沖動……。”
不等他把話說完,艾勞就推開他:“說什么呢!你怎么不在我身邊”
林源唇角含笑看著她:“佛祖讓我留下來,幫他處理政務。”
普尊在一旁恨得咬牙,走就走,哪兒那么多廢話!
艾勞立即不干了:“那怎么行!你得一起去!”
她看向普尊:“林源必須得去!我不能沒有他!”
這話聽得林源心里美美的,早就預料到艾勞會是這種反應,所以他才胸有成竹,一點也不慌『亂』。
普尊被刺激到了,這種話,艾勞怎么就從來沒有和他說過:“不行!之前墜入輪回,他功德殿里一大堆政務沒處理呢,這會兒再跟著下去,他這個功德佛也別想做了!”
林源還沒說什么呢,艾勞先嚷起來了:“不做就不做!反正以后他跟著我的!不會餓死!誰稀罕做你的功德佛!干脆,你把我歡喜佛的名號也撤了得了!”
普尊肯定沒辦法啊,歡喜佛是艾洛封的,他有權力撤嗎但是他也沒想到艾勞會對林源這么上心,身邊幾十個男人呢,少林源一個會死啊:“勞兒,你不能不講理!我都答應讓你去了,你總得留個人陪著我處理政務啊,或者,你忍心看我一個人辛苦”
艾勞白他一眼,反正怎么看他也不順眼,公務多了才好呢,最好把他累死,這樣這男人就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了:“我不管!反正林源得去!天庭里其他神佛都是死的啊!他們不會幫你處理嗎哼!”
要論起不講理,肯定艾勞拿第一。普尊花招也不少,可他是大男人,骨子里就不可能和女人計較,更何況還是他心愛的女人。但這事,怎么說呢,他還是覺得心里酸酸的,艾勞讓林源去,為什么就不想想他呢,他也想跟著去啊!
他招招手:“過來。”
艾勞不想動,可實力什么的都比人家差,何況在人家地盤上,不得不低頭,一步三搖地走過去,抬高下巴:“干嘛!”
普尊一把把她拉過來,讓她貼在自己身上,他低頭,在她耳畔輕語:“要我答應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想要什么,你知道吧”
艾勞用力地在他腰間掐了一把,暗罵他不要臉臭流氓,什么時候都是想的這事兒!她似乎忘了,她自己以前就是這樣的:“等我回來的!”
先答應了再說,這叫緩兵之計,以后什么時候回來,誰知道呢!說不定她尋了靈『藥』,艾洛好了,她就偷偷地帶著人跑了呢!
普尊笑得很欠揍:“這可是你答應的,不許反悔!我什么時候想要,你就得給!”
“好!”艾勞用力地點頭,狠狠地嘟囔一句:“你也不怕精盡人亡!”
“讓你榨干,是我的榮幸!”普尊說著這話,還不忘伸出舌頭在她耳垂上熘一圈。
艾勞身子一陣輕顫,一把推開他,耳畔有了可疑的紅暈:“不要臉!”
普尊面上隨即恢復了原來的清高冷傲,佛祖的威嚴瞬間回歸到他身上:“既然如此,那功德佛就一路跟隨吧,記得護衛勞兒安全。”
林源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面上也沒多少訝異。
艾勞巴不得趕緊離開,一揮手:“走了!”
一行人漸行漸遠,南天門前,只余普尊和虛空的身影,同樣高大挺拔,卻都透著落寞和不舍。
普尊轉身,目光在虛空身上一掃而過,身形漸動,擦肩而過之時,緩緩吐出一句話:“你在她心中,不過如此。”
虛空頷首垂眸,濃密的輕顫睫『毛』透『露』出主人此刻的憂傷,即使嘴上說不在意,即使說只要守著她就好,可被她忽視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一個大男人,他竟然想哭!
這種酸楚感覺,比之當初離開艾勞之時,也不會少!
不過如此……。
四個字,很輕,卻如一把利劍刺在他心間,生疼!
良久,他黯然轉身……。
“虛空!”
一聲無比熟悉動人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他身體一顫,勐地回頭!
艾勞!
艾勞一陣風似的來到他面前,噼頭蓋臉一頓罵:“你是豬啊!一個人留在這里干什么!這么大人了,難不成還讓老子牽著你走!自己沒長腳啊!你現在就是老子的人,老子去哪里你都得跟著!留下來是不想跟著還是有其他什么意思!”
虛空慌地低了頭,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眸子里的淚花,一顆心激動得快要跳出胸膛,真的不敢相信她竟然回來尋自己!
沒走遠的普尊也聽到了,恨得咬牙,三兩步飛過來:“勞兒你怎么又回來了虛空不能下去,他得守著歡喜殿呢!”
“守個屁!”艾勞一把把虛空拉過來,擋在自己身后:“老子不要了!誰喜歡誰就搶了去!讓老子的男人給老子守空房,你故意的吧!普尊,你咋就這么無聊呢!我都想抽你了!”
普尊一挑眉:“勞兒,真想抽我”
艾勞哼哼了兩聲,沒那么大氣勢了:“虛空得跟我走!”
“怎么,沒林源不行,沒他,也不行”普尊話里明顯一股酸味!
艾勞也聽出來了,想想,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有點不顧及普尊的感受了,于是,她松開了虛空的手,慢慢踱步到普尊面前,伸手環住他的腰身,抬頭看他,勾唇一笑,嬌柔喚道:“尊,我沒你,也不行的。”
虛空只顧得自己幸福了,一心沉浸在艾勞回來找他的欣喜里,哪兒還顧得上看別人恩愛
普尊極力壓抑著自己聽到這句話后心跳的速度,可沒用,撲通撲通的,越不讓它跳,它就跳得越是歡脫!
他覺得艾勞絕對是故意的,這個時候說這句話,是想要他的命吧!他真想……。
兩個人身體貼著,艾勞輕易地感受到了他的變化,睜大眸子,眨眨眼:“你,這么快”
能不快么艾勞什么時候用這么溫柔的語調對他說過話更何況,她叫了他的名字,真好聽!
普尊把她擁得更緊些:“勞兒,我等不了了,現在就給我,嗯”
艾勞吞口水,不過還沒忘了自己的初衷:“我得帶著虛空走!”
普尊這會兒也顧不上了,心里盤算著艾勞走了他怎么下去找她,一把把她抱起來:“先讓我爽了再說!到時候你想把天庭帶下去,我也沒意見!”
普尊算是言而有信的,不過這一頓折騰,自然又耽誤了不少時辰,這男人存心就是想拖延時間,讓艾勞伺候他不說,還嘗試各種各樣的深度角度,變換姿勢,69式更是他的最愛——艾勞就奇怪了,難道兩個人以前真的這么能折騰花樣可真多啊!
普尊吃飽了,心滿意足了,總算舍得把艾勞放開了,當然了,意猶未盡肯定是有的,食髓知味的痛苦以后肯定也會體會,但這會兒,他再也沒有理由拖延時間了,看著女人在他懷里癱軟嚶嚀,他可真是覺得美死了!特別是她帶給自己那種愉悅的極致**,果然,沒體會過是沒資格發表感言的!
那一瞬,讓他死,他都甘愿!
這就是他的勞兒啊,只有她,才能給他這種感覺!
因為愛,所以才能體驗兩人完美契合的快感!
勞兒,我愛你。
他在她耳邊留下最后的愛語。
拋開那些不滿,艾勞何嘗不愛他這會兒良心發現,也覺得兩個人分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見,她也有了不舍——最重要的,剛剛的歡愛,普尊一掃之前的強勢霸道,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得不說,這男人太有手段了,狠的時候讓人恨得牙癢,可愛的時候,又讓女人無法自拔啊!
艾勞抱著他的脖子,臉頰在他頸間蹭蹭:“尊,我也愛你。那些小仙子之類的,別讓他們近艾洛的身,還有,你把下面給我管緊點,要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我給你割了!”
普尊也犯賤,艾勞好不容易在他面前撂下一次狠話,他還覺得很受用:“放心,他只屬于你的!”
兩個人這會兒倒是跟一對正常的小情人一樣了,情話綿綿的說不完,普尊愛死這種感覺了,她拔去了身上的刺,軟綿綿地在自己懷里,不再像以前張牙舞爪,多惹人疼啊!
艾勞這會兒也覺得普尊沒那么可恨了,關鍵是柔情融化了她心中的冰塊,更何況她也知道這男人是真的愛自己,雖然表達方式不讓人喜歡,但總算有了進步:“那我就放心了。尊,我會想你的。”
普尊唇邊的笑更是『迷』人,什么時候聽艾勞說過這么好聽的話啊,這一瞬,他似乎想明白了為什么那些男人恨不得把艾勞供起來了,就這模樣的,這般的溫順可人,他都想把她疼到心坎里去了:“勞兒,怎么辦,我舍不得你了……。”
想到這里,普尊更是堅定了自己以后一定不定時下去看她,不然,他真得想死她!
兩個人又磨磨唧唧地說了半天,最后把艾勞交給虛空的時候,普尊那眼神都能直接把虛空給殺死了:“好好照顧勞兒,否則……。”
艾勞抬腿踢了他一腳:“被凈想欺負老實人,乖乖在家等我!”
一句話,讓普尊乖乖地閉了嘴,心里因為她說的家而倍感溫暖:“勞兒,我會乖乖等你。”
虛空覺得一陣惡寒,之前兩個人的甜言蜜語自然不會讓他聽到,可現在聽到普尊說出這句話,虛空真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但不管怎么說,普尊這意思,是讓他跟著去了,他高興死了:“謹聽佛祖教誨!”
普尊心里再不舍,可終究得有分離的時候,更何況,他對艾勞的柔情,也不想讓別人看了去,就不好再說什么,板著臉,掩飾內心的不舍,揮手道:“那去吧!”
虛空趕緊抱著艾勞以極快的速度熘了,和習昇等人會合,一眾人等直接下凡了!
艾勞恨不得大吼一聲——都讓讓!我艾勞又回來了!
番外007 不正經的
病床上昏睡了長達六年之久的艾勞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以各種理由離開這座城市的太們也紛紛回歸,六年的時間足以讓各家家長認清了自家孩的心思,雖然沒人親口承認什么,但他們每一個寬衣解帶不分晝夜的服侍,早就讓這些老頭老太太們看出了端倪,也因此,一聽說艾勞醒了,軍區大院里最里端那幢小別墅的門檻,這一段時間的使用率可以說是異常之高!
艾青本來不姓艾,據說是和國民黨仗那會兒有一次受了重傷,被當地農民所救,為了報答他們的恩情,艾青才隨了他們的姓,并且給他們養了老
姓什么其實對艾青來說并不重要,因為艾青是個孤兒,所以,能混到如今這個地步,艾青已經知足了,更何況,他心心念念的孫女醒了,這比什么事都值得慶賀!
這一輩,他經歷的太多了,見慣了大風大浪,起起落落,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唯一記掛的,就剩下艾勞了
艾青承認,他偏心
他孩不少,但唯一對他心思的,就是艾勞
從小時候把艾勞帶回來,他就把這個小祖宗捧在心里疼愛——當然了,該嚴格的時候他也絕不含煳,但總歸來說,他做什么事,都是為了艾勞好!
其他事尚且如此,更別說是婚姻大事了!
讓警衛員送走了又一波的親大隊,艾青開始頭疼了!
他也知道女大不中留,也清楚艾勞差不多到了適婚年齡,可他就是舍不得自己的小孫女剛從醫院里解脫出來,這么快就嫁到別人家里去!
在他眼里,艾勞就是最優秀的,漂亮,能干,優雅,迷人,放眼整個城市,就沒有誰家的女孩能和自己這孫女相并論,至于男人么,能入得他眼的有不少,但說起來能配得上他家勞兒的,還真沒有!
總之,現在的艾青,就跟任何一位不舍得女兒出嫁的父親一樣,怎么看怎么覺得任何一個想當他孫女婿的人都不順眼!
他暫時沒這心思,對那些來親的自然就沒什么好態度,就算是林源他爺爺那老頭親自拜訪了,艾青也沒松口!
反正不管是誰,艾青就一個理由回復——艾勞大病剛愈,身嬌弱,暫時不考慮婚姻大事!
說白了,就是他不愿意把自己疼愛的孫女送到別人上去,那種感覺,和挖他的心掏他的肺沒什么區別!
更重要的,這件事,肯定得考慮艾勞的感受,艾勞不點頭,誰說也白搭!
幸好,讓艾青放心的,艾勞好像也沒有這意思!
艾勞出院之后,一反常態地在家里呆著,沒像以前那樣天天出去玩,半夜才回家,而且,這小妮嘴巴越來越甜了,把艾青哄得是整日地笑得合不攏嘴!
艾青也問過艾勞的意見,得到的答復是,她沒考慮過這事兒,結婚怎么也得三十歲之后!
艾青覺得三十歲還是大了點,但現在他也不舍得就讓艾勞訂下來,糾結到最后,他就覺得這事兒還是隨緣吧,艾勞喜歡怎么做,由著她就是!
除了對那些男人,唯一讓艾勞牽掛的,就是艾青了
從小到大,艾青幾乎給了艾勞所有的愛,讓她快樂無憂地長大,她離開的日,深埋在心底的那份思念,在見到艾青的那一刻,徹底爆發了!
那個偉岸挺拔的老人,五年多的時間里,鬢角蒼白,腰身都有了些佝僂,艾勞鼻頭酸澀,抱著他的哇哇大哭起來!
對艾青的那份親情,是真實的,密切的,就如她當年對艾洛的那份依戀是一樣的,這個疼她寵她二十年的男人,再一次看見他在自己身邊,艾勞能不難受嗎
艾青心里肯定是驚喜比較多,艾勞昏迷的那些日,他覺得自己的心也死了大半,甚至覺得人生活著也沒多少意思了,如今,艾勞醒了,于他而言,這絕對是天大的好事!
艾勞抱著他哭了大半天才松,除了再見的喜悅,心底更多的是心疼,她知道人間歲月無情,可真的親眼看到一直給自己守護的男人老成這樣,艾勞心里別多難過了!
所以,艾勞不想出去,哪里也不想去,尋找靈藥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功的,她現在就想著多陪陪艾青,并且一點一點地把養生延壽的仙丹放到艾青的茶水里,她不敢放過了,怕對他的身體有影響,所以,只能循序漸進
對這個疼愛了她幾十年的老人,她不能給他別的,甚至,不知道多久之后,她又要離開,她能給的,只有健康和長壽了!
醒來十幾天了,艾勞都沒出門,一直在家里陪著艾青,兩個人說說艾勞小時候的事,艾勞陪著他下棋修剪花草,日倒也過得愜意!
說起來,唯一讓艾青不解的,就是艾勞的喜好
艾勞以前什么時候喜歡過小動物啊,從小到大,貓兒狗的,她都沒養過,這次病好了,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帶了一頭豬回家!
可看她對那頭豬的態度,又不像是喜歡,整天除了踢就是罵,反正不給人家好臉色,就這樣的,艾青了幾次,說不喜歡就不養了,她還不干,說什么把它養在身邊就是為了出氣的!
艾青也不問了,她喜歡什么,就隨她好了,反正在家里,她就是公主女王!
艾勞肯定不會扔啊,她好不容易讓老大幫她把歐陽瀾帶過來了,能扔嗎扔了她找什么樂去
明顯的,艾青這幾天精神抖擻,看著腰桿又直了,硬朗帥氣的五官也有了往日的風采,艾勞心里是真高興,連帶著,今天對歐陽瀾的態度都好了不少!
要說歐陽瀾,他真覺得活了十幾年都沒這幾天的日精彩,剛來的時候,他都嚇死了,這是什么地方啊!坐電梯的時候,他死活不敢進,最后還是艾勞一腳把他踢進去的!
到了醫院門外,歐陽瀾更傻眼了!
車水馬龍霓虹閃爍,晃花了他的眼,刺激著他的小心肝,對著艾勞抬腿坐上去的他們稱之為車的東西也惶恐不已,結果艾勞讓人把他扔到了后備箱里!
至于回家之后一系列的搞笑事件,艾勞想想都笑得肚抽筋,歐陽瀾現在的作用又多了一個,除了讓艾勞罵出氣,還能讓艾勞開心一笑——看著歐陽瀾面對一屋的現代家居電器那種茫然惶恐的小模樣,艾勞就忍不住想笑!
但十幾天下來,歐陽瀾也算適應了,無論是吃的喝的,還是解決生理問題,他都不再出什么洋相了,也因此,他的待遇一落千丈,艾勞時不時地賞他一腳——要說歐陽瀾也絕對是犯賤,就這樣的,你離艾勞遠點不就得了偏偏他還整天往人家身邊湊!
本來艾勞的臥室是不讓他進的,他就在門外哼哼,一直哼哼,那聲音能好聽么
艾勞倒是可以忽略,可影響艾青休息啊!
艾勞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讓他進了臥室,一腳踢過去,警告他不能擾自己休息,從此,歐陽瀾算是正式在艾勞臥房里安了家
他心里再有其他的想法,可身體也不允許啊,差距太大了,他連艾勞的床都爬不上去!
第一天,他只能望床興嘆!
第二天,他用鼻把一個沙發凳拱到了艾勞床邊,試圖爬上去,結果讓艾勞一腳把他踹得差點嵴柱骨折!
他心里那個恨啊,這女人是真正的心狠辣啊,她那腳踢上來的時候,真的一點也沒留情的!
歐陽瀾內心經常是淚流滿面,如果不是信奉男兒有淚不輕彈,估計他那豬頭上整天都有兩行寬面條!
別的便宜占不到,歐陽瀾只能退而求其次,逮著艾勞心情好的時候就在她腳底下蹭,在家開著空調,艾勞穿得不多,歐陽瀾覺得能碰到她白皙修長滑嫩的小腿,這也是一種享受啊!
更何況,這里沒別人,連他大哥都不見了蹤影,就他和艾勞兩個,多美啊!
但歐陽瀾的美好日過了沒兩天,到了艾勞醒來半個月的日里,別墅里又來了一位他很熟悉的人物!
虛空!
艾勞半個月沒和他們見面,外面那些男人能受得了嗎
偏偏,艾勞又對他們發了號令,說要好好和艾青享受天倫之樂,讓他們都別擾!
再說了,他們家里那些事,他們肯定都清楚,親都說出來了,誰這個時候再上門,那肯定是不太好的,想來想去,就覺得一個人最合適!
虛空!
為什么啊!
他是和尚啊,他來找艾勞,只要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艾青就絕對不會懷疑!
而這個理由,林源等人早就給他想好了!
艾青這個年紀的人,絕對是有點迷信的
也不是說盲目的信,其實大家族的人,都有自己專門信奉的大師,什么吉兇預測啊,風水占卜啊,反正都喜歡弄這些
艾青也不例外
一直和艾青私交很好的一個大師,隆重地給艾青介紹了比他級別還高的世外高人——虛空!
可以說,虛空是被艾青請回來的
艾青親自帶著虛空進了家門,艾勞這事兒,艾青肯定還是不放心的,一直想找個人看看,如今一聽說虛空法力高強,自然就想讓他幫著他的勞兒看看
一開始他不信,因為虛空太年輕了啊!可真的親眼見證了虛空的厲害之后,他深信不疑了!
虛空肯定不是花架,人家有真才實學,幾句話下來,就讓艾青心服口服了,直接帶著虛空來了艾勞門外,讓他給艾勞看看!
艾勞看見虛空的時候,真是挺吃驚的!
她還沒開口,艾青先介紹了:“勞兒,這是虛空大師,讓他看看你的房間”
艾勞眨眨眼,不知道虛空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艾勞腳下,歐陽瀾寸步不離地跟著
虛空對著艾青正兒八經地施禮:“還請施主留步”
艾青絕對不疑有他,眼睜睜看著虛空隨著艾勞進了房間
然后,房間被關上了
艾青也沒多想,去樓下等著了
不過幾秒的時間,艾勞房間的房門又開,歐陽瀾被一腳踢出來,然后,房門咚一聲被關上!
歐陽瀾哼哼地用前爪扒門,用別人聽不懂的語言幽怨——開門!開門!不要臉的臭和尚!耍流氓的偽君!別以為他想干什么他不知道!一進門就親上了!哼!有他這樣的風水大師嗎
扒了半天,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歐陽瀾更加郁悶,烏熘熘的大眼睛朝著樓下掃了一眼,看到艾青悠然自得地品嘗,他真是氣死了——什么叫引狼入室他現在是知道了啊!偏偏艾青還一點不知情!
歐陽瀾想哭了,十幾天了,沒看到那些男人,他覺得好舒服,可誰知道,好日不長啊,怎么虛空就蹦出來了呢
來就來唄,來了還刺激他!明顯是看著他不能嘿咻嘿咻欺負他呢!
他欲哭無淚——誰來救救他啊!他不想當一頭豬!一條大狼狗也行啊!起碼,身高有優勢!說不定,前爪抬起來,能碰到艾勞的胸!
他心里憋悶,回過頭又對著艾勞的房門撓了幾下,剛想繼續,就聽到樓下艾青開口了:“去把那頭豬抱下來,別讓他擾大師作法!”
歐陽瀾是真的哭了,淚水在眼睛里轉,可惜沒人看見——艾青啊!你這是把自己孫女往那男人懷里推啊!還作法兩個人估計早滾床上去了!
歐陽瀾還真沒說錯!
虛空一進門,那一臉的圣潔威嚴寶相莊嚴立即消失不見,唇角掛了寵溺卻也帶著不正經的笑,剛剛還雙合什一本正經的,這會兒立即摸上了不該摸的地方,身欺過來,貼上了艾勞玲瓏有致起伏連綿的身:“勞兒,想死我了……”
番外008 流氓也傳染
艾勞覺得,是不是在她身邊的男人都會被同化,難道流氓這個病也能傳染
虛空以前多純潔的孩子啊——可能純潔這個詞不是很恰當,可當初,艾勞稍微挑逗那么一下,這男人可是會臉紅的,可現在呢
艾勞可真是懷念那個時候的成就感啊,看著男人在自己身邊羞澀,一點一點地在自己引導下吞噬她的身體,從害羞的小松鼠化身威勐的大野狼,這個過程,可是極其讓人著『迷』的!
現在什么都沒了,就連虛空都有了這句臺詞,她聽得耳朵都快長繭子了,接下來的威勐熱情讓她險些招架不住,最開始這和尚還顧及樓下有人,可最后,根本是被極致的愉悅沖昏了腦子,不管不顧地照著他的心意在艾勞身上馳騁!
艾勞知道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是絕對過關的,再說她又是從不會委屈自己的人,虛空這么賣力,她也不掩飾自己的愉悅,**撩人的『吟』叫滲入虛空的骨髓里面去了,又酥又癢又麻的!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虛空打的是持久戰,兩個人這會兒都沒什么顧忌自然沒想那么多,門外艾青卻有點著急了,這都進去快一個小時了,怎么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想去敲門,又怕打擾大師作法,索『性』用腳踢了踢歐陽瀾,給他使個眼『色』讓他上去瞧瞧。book/ 小說
艾青早就發現了,艾勞身邊的這頭豬,真的是聰明絕頂的,難怪艾勞要放在身邊——你說什么,他都能聽懂,吃喝拉撒都很規矩,從來不會惹事。
時間久了,艾青都喜歡了。
歐陽瀾早憋不住了,那兩個人在里面干什么,他肯定知道,心里又是酸楚又是妒忌,想上去搗『亂』,又怕艾青攔著,這會兒得了艾青指令,歡快地跳著就上樓了!
上了樓,他那爪子就使勁撓門!
兩個正奮戰到最關鍵時刻的意『亂』情『迷』的人,被這意外的聲音一叨擾,艾勞忍不住身子一緊,虛空再也忍不住,伏下身子低吼!
于是,在歐陽瀾的撓門聲中,兩個人迎來了愉悅的巔峰!
艾勞身子軟成了一灘水,十幾天沒享受過這種激情的滋潤了,這一次的歡愛就顯得格外『迷』離。嬌俏的五官帶著醉人的紅暈,惹人憐愛。
虛空的吻落在她的臉上,不管她的容顏如何變幻,愛她的心始終不曾更改:“勞兒,想你了,勞兒……。”
艾勞盡量地想忽略門口異常的聲音,長腿掛在他的腰身上慵懶地開口:“一點都不乖,不是讓你們等我的消息”
虛空寵溺地蹭蹭她的鼻尖:“再不來,我都想死了……。”
輕笑兩聲,他又道:“別怕,等下,我自然有辦法和爺爺解釋。”
艾勞捶他兩下:“和他們在一起,你就學不了什么好!沒別的事吧他們都好吧”
撓門聲持續不斷,虛空見艾勞不理會,他自然就當沒聽見:“都好,只是想你。勞兒,你什么時候出門啊”
艾勞有點小煩躁了,歐陽瀾那丫的怎么就這么能折騰呢等下非抽他不可:“過兩天吧。天倫之樂,我還沒享受夠呢!”
艾勞擔心自己一旦走出這個屋子,就會被那些男人以各種理由留下,到時候回不了家,艾青的仙『藥』就會斷了——持續二十天,效果最好了,這件事,自然不能假手他人!
艾勞緩緩抬了手臂,虛空趕緊給她穿衣服,看她的神『色』也能大概猜出她心里的想法:“勞兒,那個歐陽瀾……。”
艾勞哼了一聲:“別提他!等下我就出去收拾他!這點禮貌都沒有!”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虛空笑笑:“要不,我把他帶走省得讓你煩心。”
艾勞白他一眼:“怎么吃醋了這話,是林源讓你說的”
“那個,”虛空的話明顯沒了底氣:“勞兒你別誤會,我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
其實艾勞真說對了,他們下來之前,先去燕京大陸走了一圈,因為艾勞突然就想起來歐陽瀾了,覺得那小子自己還沒虐夠呢,不能就這么把他放了,一行人這才在燕京拐了個彎,然后才回了現代。
帶走歐陽瀾,自然不用和誰打招唿,艾勞完全就是隨著自己的心意在做事,但她看到燕西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就開口問了一句:“你去不去”
燕西那時候已經知曉了艾勞的身份,聽了艾勞問的這話,神『色』里也沒多少詫異,盯著艾勞看了半天,最后問了一句:“那里,有漂亮衣服穿嗎”
艾勞笑了半天,才點頭:“有,絕對讓你過夠癮!”
就這樣,除了帶來了歐陽瀾,還把燕西也帶來了。
回來十幾天了,這些人都沒見著艾勞的面,歐陽瀾卻不知道積了什么德能陪在艾勞身邊,即使知道他什么都做不了,可男人們還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啊!
至少,能整天陪在艾勞身邊,能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她的人啊!
虛空不敢多說什么了,他知道自己口才一般,說多了怕艾勞生氣,其實他也知道,吃醋這事兒,男人們沒什么錯,可誰知道艾勞心里怎么想的啊,再說了,她肯定喜歡大方的男人啊,都小氣巴拉的,她不得煩死
艾勞也不難為他,這事兒不用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但當初留下歐陽瀾,艾勞真沒多想,就是覺得挺好玩。
其實艾勞不知道,就這么短短十幾天,男人們都快瘋了,林源習昇等人還算習慣,至少家里單位的事情都一大堆,夠他們忙的,可老大他們真的是整天無所事事啊,能不惦記著艾勞
再說,歐陽瀾對艾勞什么心思,大家伙兒都明白,就怕艾勞一時心軟或者一時不察,被歐陽瀾占了便宜什么的,反正怎么也不放心的。
老二甚至有了這樣的心思——如果變豬有這樣的待遇,干脆他也變一變好了!
當然,他這話只是說出來,并沒有付諸行動。老大看著呢,能讓他做這樣沒譜的事么
要是一個個的都變成豬,那艾勞家里不成了養豬場才怪!
他們這次讓虛空過來,其實就是探探艾勞的口風,問艾勞什么時候出去見他們,至于歐陽瀾,他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艾勞決定要做的事,他們敢有意見嗎
艾勞站在門邊,眼見著虛空把衣服穿好,又伸手把皺得不像樣子的床單用被子蓋好,這才勐地把門打開!
歐陽瀾根本沒防備,正立著身子在那兒撓門呢,門突然打開,他整個身子咕嚕嚕地就滾過來了!
艾勞趁機踢了一腳:“你個蠢貨!你就不能消停會”
歐陽瀾哼哼地爬起來,還得躲開艾勞的襲擊,癟著長嘴巴挺委屈地看著艾勞——他是奉命行事啊!雖說他心里的確是有壞事的想法的,但這一次,他是聽了艾青的話上來搗『亂』的啊!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誰能看清豬臉上的表情啊,艾勞覺得不解氣,又是一腳踢過去:“你給我滾一邊去!今晚別想進我的房間!”
歐陽瀾一聽這話,一頭就扎到床底下了,任艾勞怎么踢床,他就是不出來!
這可不行!他好不容易爭取到了能在艾勞房間休息的機會,怎么可能把這機會再丟開
虛空愣了愣,隨即開口,聲音里明顯帶著酸味:“勞兒,他,他在你房間睡”
艾勞白他一眼:“想什么呢我對豬有興趣么”
歐陽瀾在床底下聽了更加委屈了——不帶這么欺負人的!他本來也不是豬啊!
在虛空眼里,歐陽瀾就是歐陽瀾,他變成什么他還是歐陽瀾,和豬不豬的沒什么關系:“勞兒,不是這個問題,那個歐陽瀾,他就沒安好心……。”
他話未說完,就覺得自己衣服被什么東西扯住了。
低頭一看,歐陽瀾已經從床底下爬出來了,用嘴咬住他的僧衣,看那架勢,是不滿意他剛剛說的話!
歐陽瀾豈止是不滿意!他真是恨死艾勞那些男人了!他都成豬了,他們怎么還是這么防著他這些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他哥也不怎么樣!
艾勞趁機一腳踹上去:“叫你不老實!撓什么門啊!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歐陽瀾這次倒是犟了,艾勞怎么踹他,他也不松口,使勁地扯著虛空的僧衣往外面拉!
這么大動靜,艾青就上來了:“勞兒,怎么樣了”
艾勞趕緊跑過去,攙著艾青的手臂:“沒事啊,大師說了,我以后就榮華富貴平安吉祥了!”
虛空雙手合什,不敢多說什么,見到艾勞的家人,又剛行了和佛家子弟背道而馳的快活事,這會兒肯定心虛了。
這時候歐陽瀾還沒松口呢,一直把虛空往外拉,企圖用這種舉動告訴艾青,虛空不是什么好東西!
艾青一看,這還得了:“勞兒,你那個什么瀾豬,這是在干什么啊!還不快讓他放了大師!”
艾勞一看,頓時怒喝一聲:“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歐陽瀾勐地松口,哧熘一聲,又鉆到艾勞床底下去了!
虛空垂著眸子,艾青看不到他目光里的各種糾結情緒——對于歐陽瀾竟然和艾勞同宿一室的事,估計他是沒什么解決的法子了,看來,只能回去求助其他人了!
艾青心里的大石頭總算放下了,對著虛空又說了幾句感激的話——雖然他人在高位,一直都是人家看他臉『色』說話,可什么事牽扯到艾勞,艾青肯定都是盡心盡力給她最好的!
送走了虛空,艾青拍拍艾勞攬著他的手,慈愛一笑:“勞兒,明天,跟爺爺去參加一個聚會,好不好”
番外 010 艾勞從小就不正經
對聚會這東西,艾勞絕對不陌生,之前因為這身份,她沒少在人前亮相——身份尊貴,樣貌絕美,又是艾老爺子手心里的寶,即使知道她是領養的,可沒一個人敢在她面前托大。book 小說網
怎么說呢,如果說首長那嫡親的孫女是京都太子太女們眼里的公主,那她艾勞就是女王!
絕對的沒人質疑的身份!
誰敢不服
不說別的,就是林源等人對艾勞的那態度,也絕對能把艾勞捧到一個眾人不敢想象的高度!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所以說,在這個城市,稍微有點背景地位的,沒有不知道艾勞的,男的倒還罷了,知道自己半點戲也沒有,平日里有機會就獻殷勤,沒機會也就只能感慨自己沒那么好的命接近艾勞了。
女人就不一樣了。
說起來,女人之間的那點小心思,無非就是嫉妒。
艾勞的存在,在太子黨里面,可以說是一個異數。
聯姻這玩意,在這些人看來,太正常了。
可京都里的太子黨里面,個頂個拔尖的那些,毫不掩飾地對艾勞示好,別說聯姻了,其他的女人,基本連他們的身也近不了的。
這下,艾勞算是觸了眾怒。
但能在官場上混的,家里都有條件的,女人們也并不是繡花枕頭,這些事,面上還得過得去,私下里咒艾勞死的,卻多如過江之鯽。
這意思就是說,就艾勞這樣的,除了男人喜歡,女人都恨她入骨!
誰讓她搶了最耀眼最尊貴的那二十一個太子呢!
說她們敢怒不敢言,可偏偏,就有不怕死的。
艾勞想想,這事兒過去都快七八年了。
事情是這樣的,艾勞喜歡玩,那是眾所周知。那年十八歲,去了一家新開的酒吧,艾勞想買醉。
買醉的原因也超級簡單。
從林源表白開始,距今為止已經差不多快八年了,艾勞覺得那些男人簡直就是一群瘋子——她想把自己給他們,可沒一個人說要!
就為這事,艾勞和林源吵了一架,跑出來了。
艾勞的記憶里,從十歲開始,她的初吻就被林源正兒八經地奪去了,之后的日子,她無比喜歡那種愉悅甜蜜的滋味,她想親的時候,根本不管不顧,不看時間地點,嘟著粉嫩嫩的小嘴唇就湊上去!
等她來了初『潮』,真正明白了男女之間那點事的時候,她開始了正式的獵艷之路!
第一個,她是打算從林源下手的!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林源是這幫人的老大,又是最早表白的,再說,一次兩次不知道,時間久了,艾勞肯定明白每次抵在自己身下硬邦邦的東西代表什么!
所以,艾勞覺得,自己肯獻身,林源肯定樂意!
誰知道,她被拒絕了!
拒絕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林源說,你還小,這事兒,至少要等你十八歲成年之后才能做。
艾勞不以為然,使出渾身解數招待林源,但她沒想到,任她再努力,那男人就是不為所動!
艾勞對這種事的熱衷程度,或許真的找不到緣由。
在林源身上失敗了,她鍥而不舍,繼續找尋其他的目標。
但誰想到,其他的男人,竟沒有一個人買她的帳!
親親抱抱還行,可一涉及到再深入的內容,男人們馬上勒緊了褲腰帶,死活不讓艾勞再近一步了!
艾勞這個郁悶啊!
她那小心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幾個來回就把這件事上升到了一個政治高度來對待——男人們是不是不愛她否則,為什么不能滿足她的需求
想這些的時候,艾勞似乎根本沒顧忌自己的年齡,就她那脾氣,也別指望她能設身處地地為別人著想——誰要是對一個十二歲的小女生能做出那樣的事,這男人也太……。
但艾勞不這么想啊,年紀什么的不重要,關鍵是兩情相悅啊!
她愿意,她要給,誰敢有意見
誰也不敢有意見,但他們嘴上不說什么,身體上都一致地拒絕艾勞的靠近!
那一段時間,艾勞也和他們杠上了,一見面沒別的事,看見他們就往他們身上撲,先是親,想著把他們親得暈暈乎乎的,趁著他們硬了,直接拿下!
可她就沒得逞過!
男人們的警戒能力和自制力超乎了她的想象!
要說起來,艾勞做什么事都有點三分鐘熱度,可偏偏這事兒,她較真了。
男人們苦不堪言啊,可能怎么辦想她,想時刻和她在一起,偏偏這女人這么小就這么撩人,他們又知道這事兒絕對不能這么小就做——再說了,男人們之前其實也有較量,就怕誰趁著對方不注意占了艾勞的便宜,所以他們約好了,在艾勞成年之前,絕對不能碰她!
如果誰違反了,那么,這輩子都別想再見艾勞!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一個對二十個的懸殊,男人們衡量其中利害關系,自然是打死也不會讓艾勞得逞的!
就這樣,艾勞在糾結中一天天長大!
其他的什么事,她都過了就忘,可就這件事,她一直在頑強地和男人們抗爭!
也難怪她郁悶,說男人們不愛她,可偏偏做的那些事,能把她寵到天上去,可一提這事兒,男人們一致地對她sayno!
艾勞覺得,年齡真的那么重要嗎
知道了他們的約定,她和林源商量,能不能把時間提前一點,她覺得她十六歲就發育正常了!
可沒人理她!
她快氣死了!
如果一開始她純粹就是覺得好玩,那么越到后面,她越是覺得這是一件很嚴肅非常嚴肅極其嚴肅的事情!
她有男人!
還是二十一個!
可讓她嘔血的是,男人們沒有一個想要她!
這事兒,艾勞覺得,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接受不了。
艾勞不知道,這種事,其實她算是奇葩了。
正常女孩子,誰十歲就跟男人熱吻
十二歲就主動索求男人的疼愛
這不有病么!
當然了,艾勞現在知道了,那時候的自己如此執拗,也和她的身份分不開。
她和那些男人骨血相溶,雖然沒了前世的記憶,可仍然會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們,想要他們的疼愛和給予。
可以說,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但那時候艾勞不知道啊,男人們也不知道,看著艾勞整天為這事兒蹦跶,他們真是有苦說不出啊!
忍著,憋著,看著肥肉就是嘴邊上,就是吃不到,他們的心情,艾勞能體會嗎
她肯定體會不到啊!
她自己還生氣呢,怎么會顧及別人的情緒
這事兒,在艾勞的死纏爛打和男人的隱忍難捱中被拖到了十八歲。
過了十七歲生日,艾勞就有了新的規劃和心思。
她覺得,過了十七歲,她就是十八歲了,就算是成人了,這時候要求這事兒,不過分了吧
但說實話,她沒想到的是,經過她這么多年的努力,男人們的定力算是有了一個質的提高。
他們約定是她十八歲生日那晚要她,誰也沒必要為了能提前三百多天就拿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去賭!
更何況,這么多年都等了,還差這一年嗎
反正艾勞是越來越郁悶。
之所以來酒吧喝酒,也是因為林源那人再一次傷害了艾勞那柔弱可憐的小心臟。
好吧,艾勞也覺得自己很矯情,可她就是受不了林源忙起來對她不理不睬的那份冷漠!
她都特意挑了一件『性』感睡衣在他面前晃了,可他偏偏一眼都不肯多看她!
她問他,漂亮嗎
林源極快地掃了一眼,然后目光重新回到文件上,說了讓艾勞吐血的兩個字——還行!
艾勞受不了啊!
她用心挑選的睡衣,連賣衣服的都說了,這衣服穿上,絕對能讓男人流鼻血!
可林源的反應呢
基本就沒反應!
艾勞很惡俗地開始盤問他,最后牽扯出了一個最原始的問題:“你到底愛不愛我”
林源頭也沒抬:“愛。”
艾勞真生氣了。
她本來是打算擒賊先擒王的,把林源拿下了,其他人自然是不在話下,可誰知道,她都穿得這么『露』骨了,這男人竟然就看了一眼就不搭理她了!
她能不生氣么
所以,她想一個人獨自到酒吧買醉!
那時候艾勞滿腦子都是這事兒,小時候和他們的斗智斗勇如今演變成了另一種形式的爭搶掠奪!
但這一次,艾勞完敗!
但艾勞不知道的是,艾勞走了以后,林源欲哭無淚地不知道第多少次借助了自己的右手撫慰了自己辛苦的小弟弟!
他不得不佩服自己,忍了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啊!
他二十二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想要她,從十四歲那年就沒斷過這想法,可他能怎么辦
一來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再一個,兄弟們都看著呢,他作為大哥,能帶頭壞了規矩嗎
還是那句話,這么多年都忍了,不差最后這一步。
艾勞的安危他不擔心,從小到大,艾勞身邊都有暗處保護的人,但林源沒想到,事情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本來艾勞是一個人在喝酒,周圍想過來搭訕的都被暗處的人打發走了,但到后來,艾勞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對勁了。
她覺得很熱。
而且,不是正常的那種熱。
身上的可以忽略,關鍵是心底升騰起來的那把火,好像是瞬間就流竄了她的四肢百骸,最后集中在小腹的地方,蹭蹭蹭地燃燒著,她覺察出不對勁的時候,身子已經開始軟了。
她勉強抬頭看著那個長相秀氣的調酒師,開口問人家:“喂,帥哥,剛剛,你給我喝的是什么”
番外 011 中藥的艾勞很悲摧
那調酒師是個清秀帥氣的小男生,頂多不過二十歲,細碎的碎發在額前隨著他調酒的動作而左右舞動,聽了艾勞這一問,他手上動作不停,大聲回答:“不是客人您指明要的嗎深夜誘『惑』!”
誘『惑』還深夜艾勞努力想睜開眼睛笑,不知道自己當時怎么選了這么一種酒——這酒,其實是很烈的,往日里,她也喝過,可從來沒像今日這般喝了有如此奇怪的反應!
就好像,真的有一個男人在她身體里面百般挑逗,對她進行著深夜里最原始撩人的誘『惑』一般!
艾勞趴著,小臉放在冰冷的吧臺上,涼意一點點沁進來,她覺得舒服了些,不由自主地輕『吟』了一聲。book 小說網
沒經歷過,不代表她不懂。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自己此刻身上的火熱意味著什么,她心里也慢慢有了答案。
確定了這一點,艾勞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慌,竟是勾唇笑了——笨死了!為什么以前她就沒想到這樣的法子給自己下『藥』或者給林源下『藥』,這事兒不就成了么至于讓她一個人跑外面來買醉嗎
她呵呵笑著,拿起手機,摁了一個號碼:“和你說個事兒。”
這電話是打給葉嘉的。
葉嘉還在讀大學,卻已暗中就職在發改委,整天可謂是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這時候,這敬業的男人還在奮筆疾書,針對經濟運行中出現的問題提出自己的看法和計劃。
一看來電,他絕美的唇部勾勒出一個『迷』人的弧度,聲音寵溺地開口:“勞兒”
“還在忙”艾勞搖搖頭,覺得越來越頭昏腦脹了,同時為這些男人只忙學業和事業而忽略了自己覺得有些哀怨。
葉嘉放下手中的筆,『揉』『揉』太陽『穴』:“有個計劃要趕。勞兒在哪里”
“在外面,被人下了『藥』,現在欲火焚身。”艾勞如實稟報。
葉嘉笑笑:“勞兒,又調皮了吧”
艾勞勉強抬了抬眼皮:“嘉,我是說真的!”
葉嘉用肩膀和耳朵夾著手機,起身拿了一份文件,然后重新坐下:“勞兒,是不是想我了這樣,今晚我通宵把這個計劃書趕出來,明天一早就去找你,好不好”
“明天一早”艾勞有點欲哭無淚,平日里狼來了喊多了,真正出事了,沒人相信她了:“估計你那時候來了,我半條命都沒了——快點來吧,救我……。”
葉嘉心里一緊,艾勞以前也沒少鬧,但這次的聲音……他立即起身:“你在哪里!”
葉嘉『性』子其實有點內斂,有什么事都喜歡放在心里,和管柊有點像,但他身上沒有管柊的那種憂郁,有的只是沉穩和溫潤,如最名貴的玉石,散發著屬于自己的獨特光芒。
說起來,對艾勞的表白,他的算是比較遲的,不是不確定自己的感情,而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看著林源他們天天把艾勞抱在懷里親熱,他心里可真是沒少糾結,最后終于下了決心,用了最古老的法子向艾勞表白心跡。
情書。
艾勞對情書這東西,還真是不陌生。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從小到大,喜歡她的男生可真是不少,就算男人們的防范再嚴密,可終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從上小學開始,艾勞就收到過情書,而那時候,她和林源等人,還處于階級矛盾的敵對層面。
別指望十歲的孩子能有什么優美的詞匯,所謂的情書,也不過寥寥數語,唯一一個有點新意的,寫的是很喜歡艾勞的書包,所以放學了想和艾勞一起走。
艾勞至今還記得,收到那份情書,她對那個留著鼻涕比她還矮半頭的男生印象蠻深刻的,最后還忍痛把自己的新書包送了給他——不為別的,誰也不愿意一個鼻涕蟲整天跟著自己,艾勞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鼻涕弄到自己身上,就只有犧牲自己的書包了。
但收情書這樣的事,上了中學基本就杜絕了,男人們里面有一個專門負責處理這事兒的,就是葉嘉。
要說有氣勢,除了林源,接下來數凌顯。
凌顯這男人,從小就有那種黑幫老大的范兒,一樣的人,他往別人跟前一站,就是有壓著別人的那種氣勢!
所以,對付給艾勞送情書的那些男人,凌顯和葉嘉分工合作。
凌顯負責威脅恐嚇他們。
葉嘉則負責把情書之類的東西毀尸滅跡。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再也沒人敢給艾勞寫情書。
可以說,這事兒倒是讓葉嘉有了一個提高文學水平的機會,畢竟,喜歡艾勞的男生還是蠻多的,其中自然不乏文采斐然的,寫的情書絕對稱得上是情真意切,字字珠璣。
葉嘉想了又想,和其他男人比,他真是沒什么顯眼的優勢,被『逼』無奈,只能把這個看家本領使出來了。
葉嘉的情書洋洋灑灑寫了近萬字。
不得不說,女人都有點小虛榮的心態,艾勞覺得自己很多年沒收過情書了,從葉嘉手里接過那淡粉『色』的有著心形圖案的信封,心里還是有點小激動的。
“是什么”她明知故問。
葉嘉『摸』『摸』鼻子,第一次干這事兒,有點不好意思:“給你的,你看看。”
說完他轉身就走!
艾勞立即拿著情書在其他人面前得瑟:“看吧,我收到情書哎!”
那時,該表白的基本表白的差不多了,剩下幾個悶『騷』的,沒準備說什么,但是那份愛肯定是早就毋庸置疑的了。
這會兒看見葉嘉這舉動,不約而同的在心里嘀咕一句——幼稚!
但看見艾勞欣喜的模樣,他們又覺得,或許,有時候,幼稚一下,也沒什么不好。
艾勞讀書都沒這么認真過,把那封信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又特地去買了帶著香味的粉紅信紙,正兒八經地坐在書桌前,給葉嘉回信。
其他男人這一看,頓時羨慕嫉妒恨。
雖說用情書這一招挺老土的,可艾勞喜歡,更別說,還能讓艾勞回信,多美啊。
反正葉嘉是成功了,抱得美人歸不說,還因為那封信,在艾勞身邊地位有顯著提高的跡象。
男人們都有點躍躍欲試的沖動。
但艾勞說了,凡事物以稀為貴,情書呢,收多了也沒意思,以后別送啦!
其實真正讓艾勞想抓狂的,是回信。
她自然樂意收情書啊,看著那干凈漂亮的信紙上寫著男人們俊逸靈秀的字體,字里行間都是對她的仰慕愛戀,可讓她接受不了的,看信很舒服恣意,回信就沒那么簡單了!
艾勞怎么也不明白,為什么能口若懸河的她,拿著筆,竟然半天寫不出來一個字。
就是那個稱唿,都讓她糾結了半天。
嘉嘉好像平時就是這么叫的,太普通了。
親愛的嘉咦,有點肉麻!
艾勞的『性』子,真不是愛糾結的那種,但她沒想到,一封信就把她難住了。
一個稱唿都糾結,更別說下面的內容了。
她也看出來了,男人們都有了想給她寫信的意思,可如果一個一個都要回信,那她還不得把腦細胞浪費完
反正她是死活不再寫了,所以就放了那樣的話出去——不準男人們寫情書了。
就這樣,葉嘉算是唯一一個用情書告白的人了。
就現在,艾勞寫給他的回信,還被他裝裱了起來,好好地珍藏著呢!
雖然和他的萬字感言比起來,艾勞的半頁信紙顯得有點寒酸,可絲毫也不影響葉嘉的好心情啊!
至少,他能光明正大的抱著艾勞了,并且期待地獻出了自己的初吻。至于初夜么,他估計了,有林源在,估計沒他什么份了。
所以,自從艾勞有了那個想法,見了面就死纏爛打想把他往床上拖,他是鐵了心的不為所動,即使心里難受得要死,可也不敢破了規矩。
就像今天這事兒,他覺得八成是艾勞又在開玩笑。
但即使心里這樣想,還是不放心,驅車來了那酒吧,真正看到艾勞,他可真是嚇了一大跳!
艾勞那臉『色』,一看就不正常啊!
他幾步走過去,一把把艾勞擁在懷里,大手探上艾勞的額頭:“勞兒,哪里不舒服發燒了嗎”
艾勞都快撐不住了,就是靠最后的意志力等著他來呢,一看見他,所有的堅持都松懈了,軟綿綿地倒在他懷里,伸手就扯他的衣服,臉頰蹭在他的胸膛上,汲取這份清亮的觸感!
懷里的嬌軀火熱燙人,葉嘉最開始真沒多想,單純的以為艾勞不舒服,立即打了一個手勢,讓暗處的人聯系林源等人,他一把抱起艾勞,就出了酒吧。
抱著這人兒上車的時候,他心里一動,對著身邊的人說了一句:“勞兒剛剛喝的什么,去查一下。”
那邊結果出來的時候,葉嘉已經抱著艾勞進了醫院。
而此時,林源等人也都趕到了。
醫院的vip病房里,艾勞使勁抱著葉嘉不松手,兩條大長腿更是在他身下蹭啊蹭的,最開始還有理智去撕扯葉嘉的衣服,最后就只剩哼哼了!
林源他們來的時候,艾勞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她扯得都不像樣了,一件小『毛』衣衣領大開,『露』出圓潤『性』感的肩頭和胸前大片的白皙肌膚!
她穿了一條極短的小皮裙,動作之間,花園美景一覽無遺了!
沒必要讓醫生檢查了,因為,那邊的電話已經確認了,艾勞中了『藥』!
番外 012 誰第一個
把艾勞放在沙發上,男人們立即開了一個簡短又有力度的會議——這事兒得立馬解決!什么都不說了,第一次,提前執行!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男人們立馬精神了,對于心中覬覦了多少年的美味,平日里總在嘴巴邊上飄著,卻又吃不到,如今終于能下口了,他們不激動才怪呢!
可越是如此,看著那沙發上妖冶『迷』人的尤物,他們反而踟躕停步了——怎么開始誰先來
其實大多數人心里都有數,這第一個,毫無例外會是林源,誰讓人家最早下手,平時艾勞又最聽他的話呢
當然了,也有不這樣想的。
凌顯就沒想那么多,剛解散,他立即大步走到沙發邊,一把抱起艾勞,抬腿就往二樓走!
臥室在二樓,男人們肯定都沒有異議,趕緊都跟了上去!
把艾勞放在床上,潔白的床單,黑『色』的衣物,更襯得她肌膚如玉,五官嬌艷!
凌顯在床邊蹲下身子,伸手觸到艾勞的臉頰,輕喚:“勞兒……”
艾勞立即貼上來,蹭著他的手,似乎是無意識地喃喃:“熱,好熱……。”
凌顯肯定知道即將面臨的是什么,身下的兄弟早就洶涌抬頭了,但他也怕,艾勞是第一次,誰也不舍得弄痛她!
他極力隱忍,另一只手大拳緊握,接著松開,撫上艾勞的腰身,順著腰身往上,停在她腋下胸側的位置!
凌顯的唿吸越來越急促,可越是如此,他心里就越沒底!
這第一次,到底怎么開始
他突然回頭,叫了一聲:“林源”
林源是老大,即使這么多年早就做好了準備,可這一刻真的來臨之時,他也免不了緊張!
更何況,迎接艾勞的,不是他一個,而是虎視眈眈的二十一個,不讓誰上也說不過去,可關鍵是,艾勞能受得了嗎
但這個時候討論這些,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林源抬腿上床,從另一側擁住了艾勞,下巴抵著艾勞的發:“勞兒,一會兒就不熱了,勞兒,再忍忍……。”
凌顯的聲音多了幾分暗啞:“怎么,開始”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他話音剛落,男人們紛紛圍了上來,最后一個過來的是齊懇:“都別擋著啊!拍不到了!”
凌顯一眼飛刀『射』過來:“誰處的餿主意!錄什么像!”
齊懇很委屈,眨巴眨巴眼:“是勞兒說的啊!她說第一次,一定得錄下來,留著以后老了看!”
齊懇最小,只比艾勞大幾個月,凌顯一看見,立即揮手:“齊懇,你太小了,那你就負責錄影吧!這事兒別參與了!”
齊懇立即不干了:“你這不是欺負人嗎!我人小,可,我那話兒不小啊!”
眾人都給了他一個白眼——誰的也不小啊!
“別鬧了!”林源感受著掌心里艾勞的身子在微微顫抖,再看一眼直往他懷里鉆的誘人模樣:“誰先來”
男人們不約而同地都往前跨了一步,齊懇哧熘一聲從下面鉆進去了,一下子跳到床上,直接拉住艾勞的雙腿:“我來!”
艾勞憑著本能,立即就勾住了他的腰身,身體『迷』『迷』煳煳地就往上貼:“嗯……”
“你不行!”凌顯面『色』不悅地一把甩了自己的跨欄背心,接著解皮帶:“太小了!”
“說了我不小!”齊懇也不甘示弱地準備解褲子!
“不是說你那里小!”凌顯褪了褲子,接著脫子彈頭:“是說你小,沒有經驗,萬一把勞兒弄痛了怎么辦”
男人們齊齊倒吸一口冷氣看向凌顯!
凌顯猶還沒覺得自己說錯話了,黑道老大氣勢盡顯:“做什么!”
“凌顯,你有經驗”林源一手攬著艾勞,另外一手也開始解襯衣扣子!
其他男人見狀,紛紛效仿!
凌顯一愣,立即給自己申辯:“當然沒有!可是我看過片子!”
“靠!你當我沒看過!”齊懇脫干凈了,挺挺身,向大家證明:“不小吧”
其他男人就趁著凌顯發愣的那一瞬間,立即把他擠出去了!
再抬眼看向齊懇——是不小!可誰有心思關注他啊!
林源又道:“要是勞兒醒著,凌顯,你今天就別想碰她了!等著吧!最后一個!”
凌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帥氣的臉立即成了苦瓜,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幾個耳光!本書首發[熬夜看書] 無彈窗閱讀
齊懇就趁著林源說話的空,開始扒艾勞的衣服了,艾勞那小皮裙(之前說是吊帶裙,不方便,改了)多容易脫啊,齊懇一把就禿嚕下來了!
男人們倒吸一口冷氣——這大長腿,筆直修長,那肌膚嫩的,透著溫潤的光澤,可真真是好看死了!
男人們手上的動作更利索了,夏天,都穿得不多,三兩下,都扒光了!
這下好看了,一個個比男模還誘人的身材都袒『露』在空氣中,最重要的,不是一個兩個,是二十一個啊!
這場面,如果艾勞清醒著,估計得鼻血狂飆!
她一直想著把男人們都吃了,卻沒想到,真正下嘴的時候,她卻是這個模樣——神志不清,任君采擷啊!
這和她預想的完全就不一樣啊——她想的,是把男人們壓在身下,好好欣賞他們為情『迷』離的誘人模樣,現在好了,整個一大翻天!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的男人們,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小兄弟一個比一個不示弱地展現在人前,一點也不覺得丟人,就等著林源一聲令下,就把眼前的女人吞吃下肚了!
齊懇才不管那么多,他伸手就去脫艾勞的小可愛,整個人幾乎壓在了艾勞身上,艾勞那腿使勁纏著他,在他身下蹭來蹭去!
“林源,我受不了了!”齊懇的『性』子有點像艾勞,是那種大大咧咧不靠譜又各種跳脫的,平日里,他和艾勞最對脾氣,這男人,對其他人沒心沒肺的,偏偏對艾勞,各種寵溺,再大的脾氣在艾勞面前也發不出來,相反,還被艾勞吃得死死的!
他說著這話,一把就把艾勞的蕾絲小可愛扯下來了,不安分地在艾勞腿間蹭過來蹭過去,馬上就要進去了!
林源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這些男人都想第一個上,他也不例外,可說真的,就艾勞那『性』子,第一個男人,不一定就有好處……。
林源的大手順著艾勞的腰間就把艾勞的小吊帶脫了,頓時,那雙玉兔騰地就跳出來了,顫顫的,晃瞎了一眾男人的眼睛!
眾目睽睽之下,林源埋首就親了下去——那個第一不要也罷,這個第一一定是他的!
后來的場面,真是要多『亂』有多『亂』!
直到,艾勞一身尖叫響徹在整個別墅里!
齊懇嚇死了,小兄弟差點就軟在里面!
“疼……”艾勞皺著眉,眼淚嘩嘩地往外流!
你推我搡地拼命想在艾勞身上留下印記的男人一瞬間都停下了手上嘴上的動作,一個個跟看殺父仇人一樣地盯著齊懇!
齊懇頓時覺得嵴背發冷,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我,我很輕了,真的……”
“她是第一次!”凌顯在外面進不來,自己用手撫慰受傷的小兄弟,恨恨地等著齊懇:“你***輕點!”
齊懇心道,我當然知道是第一次!我好冤啊!早知道,我就不第一個了!根本就不敢動啊!太難受了!
“你不行就換人!”李晨就在后邊等著,撫著艾勞小腿的肌膚,喘著粗氣!
都這時候了,齊懇肯定不會讓位啊,他微微一動,又引來艾勞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即使被下了『藥』,可身體里最原始的撕裂般的疼痛卻沒有減少半分!
男人們都心疼不已,沒別的法子,只能加快手上或嘴上的動作,用火熱滾燙的吻一點點消除她的緊張和抗拒!
艾勞的眉間漸漸舒展,痛苦的唿聲逐漸成了愉悅的低『吟』,忍耐了許久的齊懇在林源的目光示意下,才開始一點點重新發動起來!
要說起來,就第一次而言,艾勞絕對是最享受的女人了,二十一個男人啊,在她身上親過來親過去,她更有感覺了,痛楚慢慢消失,隨之而來的,就是越來越多的舒適和愉悅了!
身上的火似乎沒有消退的痕跡,艾勞只覺得身體里有東西進來,又出去,又進來,又出去,如此反復,卻猶還覺得不夠!
“該我了!”
“該我了!”
“像什么樣子!”林源倒是舒服完了,他是第二個,別提多帶勁了,這會兒就在一旁指揮:“慢點!讓你慢點!”
齊懇在角落里畫圈圈詛咒林源——果然,林源最壞了,他后悔第一個了,擔驚受怕的,就顧著艾勞的情緒了,自己根本就沒享受到!
但最后,他還是磨磨蹭蹭地來到林源身邊:“哥,我一會兒,還有機會不”
林源正拉著習昇,讓他別這么快:“別美了!一邊兒呆著去!第一次都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壞蛋!壞蛋!果然,最無恥的就是林源!
齊懇欲哭無淚——勞兒,你快點清醒,我要告狀!你要替我做主啊!
013 聚會
說起聚會,還是那句話,艾勞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過,衣服首飾包包鞋子也從來沒刻意地去挑過。
不能說女人在聚會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是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但女為悅己者容這絕對沒假。
可艾勞呢她自己已經有了這么多男人了,而且都是頂尖的優秀,那她還有必要為了吸引其他男人的目光而刻意裝扮嗎
肯定不用啊。
可話說回來,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艾勞也不例外。
就算沒有想勾搭別人的心思,可自己穿得美美的,自己看了,心里也舒服啊。
但不管怎么說,艾勞算是有男人的女人,而且家里還有艾青,她不可能穿得太露骨,一條曳地長裙,簡單高貴大方,搞定。
艾勞的身高算是女人里面比較出眾的,再穿上高跟鞋,一般的男人都不好意思站她旁邊,也就林源等人的身高能配得上。
所以說,穿長裙,真是很適合。
下面沒看頭,但重點在上面。
V字領,不是深V,但恰巧能看到美麗的溝壑,冰山一角,更能勾起男人心底最深沉的欲wang。
有點類似吊帶的類型,但左右肩頭,前后衣服銜接之處,各有一顆閃閃發光的罕見的足夠大的鉆石裝飾,讓這件不夠奢華的禮服,立即提升到了一個無人能比的高度。
背后是鏤空的,復古的繁式花紋,隱隱能看到艾勞線條優美滑膩如玉的后背。
在艾青眼里,自己的孫女自然是穿什么都是最美的,在京城,沒有哪個名門淑女比得過,更何況,這衣服天下獨此一件,那鉆石都是大有來頭的,再穿在艾勞身上,那真是絕配,完美了!
出門的時候,歐陽瀾哼哼唧唧地要跟著,艾勞一腳把他踢開了——沒聽說誰家聚會帶著寵物的!更何況,你還是一頭豬!
歐陽瀾嗷嗷叫著退一邊兒去了,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往日里,艾勞都是穿著家具拖鞋踢他,今天,那可是尖頭高跟鞋啊!
艾勞那動作,完全就是習慣性的了,踢完了,聽他叫得比往日里聲音大一些,才反應過來自己下腳重了。
她挽著艾青的臂彎,唇角彎彎高貴如女王:“豬,在家好好呆著,我心情好了,說不定給你捎點豬食回來。乖啊。”
艾青很無語,養頭豬就夠讓他詫異的了,更要命的,這豬還能聽懂人說話,自己孫女明顯不待見它,整天不是踢就是打,最不濟也罵幾句,可也沒見她要趕它走。
當然了,這些事,艾青是不會管的。艾勞是他的心頭肉,艾勞想干什么,他都舉雙手贊同。
要是以前,他對艾勞的管束還是挺嚴格的,可自從艾勞一病不起,昏迷了五年之久,這老頭子就沒辦法再管了——舍不得啊!
聚會是艾青的一個老戰友辦的,說是家庭聚會,其實說白了,就是給各家尋找聯姻的機會。
也因此,像艾青和艾勞這樣的組合,還真是不少。
不過,他們是爺爺帶著孫女,其他的,有爺爺帶著孫子的,外公帶著外孫的,奶奶帶著孫女的,外婆帶著外孫女的,基本都是一老一少的組合,大家想干什么,個個心知肚明。
這算是艾勞病好之后第一次露面公眾之前,再加上艾青的地位身份,自然,眾人的焦點都放在了艾勞身上。
寒暄客套,這些最基本的社交禮儀,艾勞從小就被逼著學會了,這會兒運用起來,自然是游刃有余的。
聚會的主人家姓楊,楊德山,和艾青一樣,也算是都城里跺跺腳就能讓這里顫一顫的角色。
艾勞一進來,這老頭子就直接拉著艾青坐下敘舊,艾青擺擺手,讓艾勞自己隨意。
艾勞瞬間就被一堆老頭老太太們包圍了。
就艾勞那脾氣,真難為她一直保持完美微笑了。
艾青叫她的時候,她可真是松了一口氣。
對那些公主太子們,她可以不理不睬,可對這些老人家,算起來,都是艾青的老部下,老戰友,她肯定不能拿喬。
“楊爺爺好。”艾勞乖巧地挨著艾青坐下,完美的五官在淡妝的映襯下更加絕色:“聊什么呢”
楊德山爽朗大笑:“小勞兒是越長越好看了。我說老艾頭,女大當嫁,你再不舍得,恐怕也留不了她幾年了。”
艾青大手一揮:“這個不用你操心,大不了,我們勞兒招個上門女婿,給我養老送終,我可舍不得讓她嫁出去。”
這話艾青可不是隨口說說,就這事兒,他都和艾勞提了好幾次了。
艾勞沒意見,可她也不敢說,招上門女婿不是不行,一下子招幾十個,爺爺你有沒有意見
艾勞嬌嗔地白了艾青一眼:“爺爺你說什么呢大好的日子,什么送終不送終的。我倒是有這個心思,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愿意上門呢。”
這話肯定也是假的,艾勞不怕別的,就怕艾青這話放
貌似,她現在住的那小樓層,也沒那么多房間啊。
楊德山沒當真,權當祖孫倆開玩笑呢,現在什么事都是靠實力說話,艾家勢力的確如日中天,可也得靠旁系支系的幫著扶著不是
所以,他認定了艾勞是要被當做聯姻的犧牲品的,不過,照艾青喜歡艾勞這勁頭,肯定是會給艾勞選一個合心意的了。
楊德山開口:“就小勞兒這條件,只要你開口,這些公子少爺的,還不得上趕著往你家去”
這話,當然也是玩笑。
后面的,才是正題:“這不,現成的,就有一個呢。”
他揮揮手,朝著一個方向喊了一聲:“立成,過來。”
艾勞隨意地看過去。
那邊走過來一個文質彬彬高大帥氣的年輕男子,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歲,透著一股的儒雅。
艾勞不動聲色地收了目光,如蔥手指用力在艾青手臂上扭了一把。
艾青沒說話,只伸手在艾勞手背上拍了拍。
“老艾頭,這是我那孫子,立成,你以前見過吧。”
楊立成在三人面前站定,含笑開口:“艾爺爺好。”
他看向艾勞,眸子里的笑意更濃:“艾小姐好。”
艾勞沒什么興致地點頭示意。
楊德山不干了:“立成,你這就見外了。要不是你從小就被送到國外去了,你和小勞兒絕對能成青梅竹馬。叫勞兒就是了,還什么艾小姐。勞兒,這是立成,你們年輕人,話題多,聊得來,今天認識了,以后就是朋友了。”
艾勞淺淺一笑:“那是,楊爺爺的孫子,果然是人中龍鳳,都說虎父無犬子,立成這樣優秀,肯定和楊爺爺的悉心教導分不開吧。”
楊德山又哈哈大笑:“小勞兒這張嘴可真是甜,爺爺喜歡得緊。立成一直在國外讀書,今年才回來的——我和你爺爺敘敘舊,你倆也多溝通溝通吧。”
這算是明目張膽地做媒了——艾勞又輕飄飄地看了一眼艾青。
艾青呵呵一笑:“去吧,來了就好好玩。”
不管什么時候,帥哥美女的搭配都是吸引眾人眼球的。
更何況,這一男一女,明顯是今晚聚會的主角。
楊德山之心,路人皆知啊。
楊立成身上有一種很濃重的書卷氣,舉手抬足之間盡是斯文有禮,給人的感覺,可真不像是在國外長大的孩子。
不過,很可惜,他不是艾勞喜歡的類型。
當然了,就算艾勞喜歡,那也得掂量掂量她身后那些男人的醋意能不能把她淹死。
不喜歡,艾勞就沒打算開口,兩個人一直走,走到靠窗的位置,艾勞坐了下來。
“勞兒……。”楊立成顯然也是不怎么和女人接觸的,不會油嘴滑舌,一路走過來,話也沒幾句:“我這樣叫,艾小姐不介意吧。”
艾勞倒是不介意,就怕那些男人聽了心里不舒服:“叫我艾勞吧。朋友都這樣叫。”
其實艾勞沒什么朋友,從小到大,身邊就是那幫男人。不是她不想交朋友,可實在是沒時間——整天被他們纏著,她能抽身才怪了。
“好,”楊立成的目光從艾勞臉上移開,隨手從一旁經過的傭人手上拿了兩杯紅酒:“很高興認識你,艾勞。”
艾勞和他碰了碰杯子:“同感。”
艾勞一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了。
觸目所及的,全是她不認識的王孫公子,別說林源他們沒來了,就是和林源他們熟識一點的,也沒看到一個。
其實這個所謂的家庭聚會,人
那楊老頭,是故意的吧。
肯定是。
艾勞和那二十一個關系好,是整個圈子里都知道的,雖然沒法確定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但很多人猜測,以后艾家的女婿,肯定是在那二十一個人里面挑的。
現在,楊老頭搞了這么一出,看來,膽子是不小啊。
說是聚會,其實就是變相的相親吧。
眼前的男人,難道是艾青也認可了的
番外014 大禮啊
艾勞個性可真是不怎么樣,這一點,她自己也很清楚,但有些話,有些事,只能對自己親近的人做,對待外人,或者是不相干的人,她也能做到溫和有禮。
至少,在楊立成的眼里,艾勞這個女人,能打九十五分以上。
容貌身材氣質都是絕佳的,沒扣分,唯一讓楊立成覺得不舒服的,就是艾勞的態度。
其實說起來,艾勞的態度也沒有值得挑剔的地方,一言一行,都很出彩,卻沒有半分的曖昧。
非常的——正統。
如果男人們聽到楊立成的形容詞,估計能笑抽了去,可楊立成此刻的感覺就是這樣——艾勞對他,客氣里透著疏離,而且,太一本正經了,楊立成想開個玩笑,一時都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感覺。
當然了,這是艾勞刻意為之的。
她對楊立成沒感覺,半點感覺也沒有,既然沒感覺,那就不能吊著人家,耽誤了人家孩子。
現在艾勞看什么人,都覺得有點普度眾生的感覺,所以,無論歲數大小,在她眼里,都是孩子。
如果是以前的艾勞,估計就能趁著這個機會整整這個楊老頭,可現在,她覺得,沒勁,真沒勁。
不過,自家老爺子也跟著摻和,這倒是有點出乎艾勞的意料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艾勞借口要去看艾青,兩個人又沖著那倆老頭子走過去。
艾勞在艾青身邊坐了,一副乖巧甜美的模樣。
楊老頭越看越覺得艾勞有大家氣度,京都里,生在金窩里的女孩子可不少,但像艾勞這樣有著渾然天成的女王范兒的,估計就她一個了。
楊老頭看了自家孫子一眼,沒來由地擔心一個問題——這倆孩子要真是成了,自家孫子不定怎么讓她欺負呢。
兩個老人打著哈哈,這時候,有人過來,在楊德山耳邊說了幾句話。
楊德山又粗又黑的眉毛抖起來:“禮物什么禮物”
那人恭敬地立在一旁:“說是給少爺的賀禮。”
楊德山朝著楊立成看過去:“你的朋友”
楊立成也是一頭霧水。
楊德山擺擺手:“你去看看。”
楊立成出去,還沒忘和艾青艾勞打個招唿。
楊德山搖搖頭:“不定又是哪家得了消息,送禮是假,想參加宴會是真。”
這一點,艾勞也知道,能進來這個宴會的人,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外面的人,隨便和這里面的攀個交情,那以后的日子,指不定怎么翻天覆地呢。
艾勞沒多想,直到楊立成匆匆回來,那樣子,似乎有點焦急。
“爺爺,是林源。”
楊德山眉毛又抖了抖:“怎么是他”
艾勞輕輕地笑了。
“爺爺,他說禮物在外面,務必請您老人家出去看看,有失禮數的地方,他以后再跟你賠罪。”
說起來,就算林源身份再怎么特殊,在楊德山面前,那也只能算小輩,這樣讓楊德山出去,確實有些欠妥。
艾青不著痕跡地看了艾勞一眼。
艾勞回他一個很無辜的甜美微笑。
艾青起身:“是林源那小子啊,有些日子沒見了,我倒是有點想了。勞兒,去看看。”
艾青發話了,無形之中,把林源小輩的身份就提高了。
艾青都動了,楊德山不可能還坐著。
四個人往外走,其他人眼睛都盯著呢,趕緊都跟出去。
艾勞開始琢磨艾青葫蘆里到底賣得什么藥。
如果說楊立成是艾青也認可了的,那么,這時候又給林源面子,到底什么意思
艾勞知道,這些男人里面,艾青最中意的,其實就是林源。
沒辦法,誰讓人家有大哥范兒呢。
就這事兒,艾青也旁敲側擊地和艾勞提過。
艾勞指定不能答應啊。
她要是答應了,其他男人不得哭死
艾勞的政策,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艾青是她唯一上心的親人,她不可能因為這事兒讓艾青難做,她覺得,也許,該找個機會,把事情說給艾青聽了。
當然了,她在琢磨怎么開口,才能讓艾青那顆心臟承受的起這么勁爆的消息。
楊家是獨門獨院的,說是別墅,又透著莊重,不是別墅吧,別墅里面有的,他都有,別墅沒有的,人家也有。
從屋里出來,就是寬敞得跟花園似的院子。
艾勞一眼看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輛車。
竟然是一輛公交車,上下要刷卡投幣的那種,很長,很高,很強大。
艾勞被雷到了,然后看到了林源,接著,從公交車的窗子里,看到了熟悉的她的男人們。
林源直接走過來,高大帥氣,尊貴絕色,宛若童話世界里走出來的傲然帝王。
他不說話,只是沖著艾勞笑了笑,伸了手出來。
艾勞心想,難不成這是要挑明關系了
她自然不會讓自家男人難堪,纖纖素手伸出來,立即被林源一把握住。
帶著點懲罰的力道,林源輕輕一帶,艾勞就進了他的懷抱,另外一手直接攬上艾勞的腰間,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
艾青臉色有點不好看了。
林源開口了:“楊老,不請自來,有點冒昧,您老人家別生氣。”
楊德山一看這架勢,也明白了幾分,看了艾青一眼,這才開口:“你小子能來,我這里蓬蓽生輝啊,平時忙得不見人影,今天能來,倒是意外了。”
這話,算是解釋了為什么沒有宴請林源。
林源根本不計較那些,又看向艾青:“爺爺,最近沒去拜訪,您老沒怪我吧”
他喊楊德山楊老,喊艾青爺爺,誰親誰疏,一個稱唿就看出來了。
艾勞始終笑著,淡淡的,淺淺的,似乎這些事都和她無關。
艾青面上不悅,卻也沒表現出來:“有空就過來,你和勞兒從小一起長大,跟親兄妹似的,勞兒總念叨你呢。”
這句話,也算是解釋兩個人這會兒為什么這么親密了,否則,艾青可不愿意別人嚼自家孫女的舌根。
林源笑笑,攬在艾勞腰間的大手不由得用力了些。
他最后看向楊立成:“立成是吧學成歸來,歡迎。”
楊立成從他剛剛的動作,就看出兩個人關系匪淺,艾勞和林源兩個人站一起,那才叫珠聯璧合,天生一對。
但不管怎么說,這事兒關乎著楊家的顏面,今天來的人,基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所謂的聚會,不過是一個幌子,其實就是變相地讓他和艾勞相親的。
可現在艾勞被人家明目張膽地抱在了懷里,無異,跟打了+激情小說 他一巴掌似的。
楊立成眸子里的銳利一閃而過:“林少,久仰大名了。”
這個稱唿,就透著幾分疏離了。
“我備了一份薄禮,立成不介意看看吧”
林源還是那副笑臉,艾勞隱隱覺得有點笑面虎的意思。
楊德山也知道林源的厲害,這一輩的,林源算是頭一個了,太子爺的身份無人能撼動,再加上他本人的帝王氣質,基本所有人都看好他的。
現在林源說了這話,楊德山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人家送禮來,還是笑臉,你不可能把人家推出去吧
再說了,和林家對上,那么傻的事,楊德山也不可能去做啊。
林源似乎也沒指望他們開口,直接朝著后面看了一眼。
艾勞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這么個龐然大物,你怎么進來的”
“門拆了。”林源三個字,簡潔明了。
而此時,楊德山身后有人過來,附耳說了幾句,楊德山的臉立即黑了。
剛剛只注意林源的人了,完全沒想到這公交車是怎么開進來的——也太不拿他楊德山當事兒了,就算林家再怎么囂張,可也不能拆人家的門啊!
這不是當著面往人臉上打嗎
這時候,公交車的門開了。
先下來的,是艾勞的男人們。
一個一個的,魚貫而出,跟模特走臺似的,看得后面的老頭老太太,特別是大姑娘們,那心跳得是叫一個快。
一個個帥得不像樣,要身材有身材,要身高有身高,這就算是在國際知名的T型臺上,也不可能一下子找這么多優秀得不像樣的男人啊。
無一例外的,這些男人目光所及之處,就是艾勞。
艾勞嘴角抽了抽,這架勢,確實得出動公交車,不然,什么車能拉得下
男人們眼里都有了狼的野性,看著那女人在林源懷里那模樣,就恨不得把她搶過來自己抱著。
當然了,這時候,不是計較這個事的時候。
最后一個出來的人,是歐陽慕白。
艾勞差點暈過去,歐陽慕白手里,還抱著那頭豬。
人都是規規矩矩的,就是那頭豬,一看見艾勞,立即不安分了,直接從歐陽慕白懷里跳下來,摔了個狗啃泥。
艾勞都不忍心看了,那么高,你這死豬也不怕摔死。
可事實證明,禍害活千年。
歐陽瀾撒開四個小蹄子,直接朝著艾勞撲過來。
一干人等完全就是傻了。
都是等林源所謂的禮物是什么,結果下來一車男人,末了吧,還有一頭豬。
這叫什么事
楊德山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歐陽瀾眼看就要跑到艾勞腳下了,橫空出來一只皮鞋,直接把他踢出去了。
歐陽瀾嗷嗷叫著飛出去好幾米,撲騰著站好,想殺人的眼神看了林源一眼,卻是不敢再靠近了。
楊德山開口了:“這是……。”
林源繼續笑:“楊老稍安勿躁,這些人,楊老也認識大半,都是朋友,過來捧場的。至于禮物么,還在車上,沒下來呢。”
艾勞眨眨眼,往車上看了看,果然,影影綽綽的,好像還有幾個人。
艾勞一眼掃過去,自家男人多少個,她清楚著呢,都到齊了,連燕西都來了,還有誰在車上
林源打了個響指:“車上的,都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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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眾人傻眼了。
在下來幾十個俊美無邊的男人之后,那車上,又下來幾個女人。
不多,真的就幾個。
艾勞看了一眼,四個。
三個洋妞,一個黃皮膚黑眼睛的,不知道是中國人還是日本韓國貨。
艾勞看了林源一眼。
林源示意他看楊立成。
艾勞看過去——嚯!那男人臉色可真精彩。
又青又紅又白的,最后,黑了。
跟個調色板差不多了。
林源安撫地拍了拍艾勞的手。
艾勞忍著笑白了他一眼。
四個女人前前后后地來到楊立成面前。
三個叫達令的,一個叫歐巴的,眾人一看,就明天他們是什么關系了。
楊立成那模樣,看上去是咬牙切齒,惱羞成怒,那怒意,卻一點也不敢散發出來。
這四個女人,是他在國外時候不同時期交往過的女朋友,當然,不止這四個,但這四個,是來往關系最密切的,也就是說,即使分手以后,他們也偶爾會去酒店開房,解決身體的需要。
這種事,他自認做得隱秘,可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竟然還同時把這四個人帶來了中國!
楊德山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楊立成半天,才吐了一句:“你這個孽障!這是怎么回事!”
楊德山不吐血已經算是耐力不錯了,那四個女人,一下車奔了楊立成,立即就把他圍起來了,抱著楊立成的手臂,整個身子都往他身上蹭,關系之親密,一眼就能看出來。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艾青搖搖頭,對著楊德山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其他人見狀,紛紛離開了。
這場以相親為名義的聚會,就這么不歡而散。
但楊立成在這些人心里被定義成了一個什么樣的人,以后還有沒有門當戶對的女人愿意和他交往,那就見仁見智了。
楊德山算是丟了大臉,這時候哪里還有空去計較林源等人把大門弄壞的行為,只顧著生氣了,萬萬沒想到自己認為的優秀的孫子私生活竟然這么爛!
當然了,這些高高在上的太子爺們,私生活都不怎么檢點,但這些事,有本事就別讓人家揪出來,不然,這家人的臉,算是丟盡了。
這事,楊德山只能吃啞巴虧。
林家他對抗不起,更何況,來了幾十個男人,打眼看過去,其中二十多個都是正兒八經的太子,一個他都惹不起啊。
艾勞直接挽著艾青的手臂出去了。
以林源為首的男人,就在后面跟著。
那架勢,就跟太上皇出巡似的,至于艾勞,那當然就是女皇了。
男人們既然做了這樣的事,那肯定就是提前做好準備的,他們也沒想特意地去讓楊家難堪,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告訴那些打著艾勞主意的人,艾勞不是誰都能隨便肖想的。
還別說,這法子挺奏效,之后的日子里,再沒人敢打艾勞的主意了,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就說現在,一群男人跟著,艾勞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她習慣了,可艾青不習慣啊。
艾青站住了,拍拍艾勞的手:“他們老跟著是怎么回事到咱家去做客,一時半會兒的,也招待不了這幾十口子啊!”
艾勞噗嗤笑了:“爺爺,您什么時候這么小氣了咱家沒這么小吧”
艾青回頭看一眼——嚯,一個個的,跟狼似的,都盯著他看呢,就指望他說點好聽的出來。
艾青沒轍了:“你去吧,跟他們聚聚,晚上早點回來。”
身后的男人們兩眼放狼光。
艾勞回眸一笑:“爺爺,您放心么”
男人們一個個差點倒地身亡——這女人這話難道是在擔心貞操不成這幾十個男人,哪一個不是她先去蹂躪人家的
艾青肯定不知道啊,一聽艾勞這話,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四十多頭狼崽子,覺得這事兒真有點不靠譜,大手一揮:“回家!”
男人們欲哭無淚。
艾勞格格地笑:“爺爺,我逗您玩呢!哥哥們都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還能欺負我不成”
一聲哥哥,叫的男人們骨頭都酥了。
就這么著,艾青才走了。
艾勞抱著胸,目光一一落在眾男人身上,一身高貴禮服更襯得她氣質出眾,尊貴務必。
“勞兒,去我那里。”縱使林源如此定力的,也忍不住口干舌燥——想了多少日子的美味就在眼前,誰能忍得住
艾勞勾唇一笑:“去干什么啊我怕你們欺負我。”
男人們嘴角直抽抽。
艾勞一眨眼,一挑眉,風情十足:“啞巴了”
這二十一個是見慣了她這個模樣的,可憐了一直在天上和古代呆的那些男人,什么時候見過這般風情的艾勞,就那身衣服,足以讓他們血脈噴張,**高漲了。
老大走過來,想拉艾勞的手,又有點不敢,就那么死死盯著艾勞,眼睛里都噴著火,冒了一句:“勞兒,我們,都想你了,想死了……。”
其實艾勞就是逗逗他們,她能不想他們嗎這都是自己身上的血啊,跟自己骨血相溶的男人們啊,哪一個不是她心頭的肉
老大這句話說的,直接就勾了艾勞的魂兒了,二話沒說,上前挽了老大的手臂,下巴一抬:“走吧!”
去哪兒啊
廢話!
后面的男人們趕緊跟上來。
肯定不會坐公交車了,私家車都跟著來的,一長熘的,全是限量版豪車,開出去,真是讓街上的人都開眼了,不知道的,以為哪個大戶人家結婚的婚車呢。
老大肯定和艾勞一輛車,除了司機,那車上還能坐兩個人,結果,齊懇那小兔崽子跑得最快,哧熘就鉆到后座去了,凌顯慢了一步,只能坐副駕駛。
其他男人那個恨啊,后悔怎么沒開加長型的出來。
車子啟動,齊懇那手就開始不老實,整個人往艾勞身上蹭:“勞兒,勞兒,你就這么狠心,舍得這么多天不見我們”
老大眼睜睜看著齊懇那爪子到處亂摸,心里也癢癢得很,身子緊,唿吸急,卻不敢動一下。
艾勞輕輕地笑,也不阻止他的動作:“什么事也沒爺爺大啊。再說了,我這不是來了”
凌顯從前面扭著半個身子使勁兒往后面看,那幼稚的動作,那噴火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軍區的首領能做出來的事:“齊懇你給我輕點!輕點!”
齊懇就跟他示威:“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艾勞看一眼那個司機,知道凌顯布了結界,一把把老大的手拉過來:“傻樣!有便宜不占等下還有你的份”
老大立即傻笑了。
凌顯不干了,大手伸過來,摸得到艾勞的膝蓋,順著膝蓋往上,夠不著了:“勞兒……”
“丟人!”艾勞把腿稍微抬高點:“就這么點定力啊!”
凌顯嘿嘿地笑,大手順著往上:“勞兒,在你面前,哪兒有什么定力啊。”
在車上都這么迫不及待,回了家,這群男人是怎樣的如狼似虎熱情似火,那真是沒法形容了。
一個接一個的,艾勞心想,得虧這身子夠結實,這要是換了一個人,早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爽死的。
要不說她不愿意來呢,就知道來了會是這個下場。
縱使她神力驚人,可也架不住這么輪番折騰。
晚上給艾青打了電話,肯定是回不去了,第二天晚上又打電話,到了第三天晚上,艾青不干了,直接對著電話吼,不回來他就親自來抓人!
這叫什么事兒啊!他孫女正當大好年華,連著兩三天都夜不歸宿,讓他怎么放心啊
男人們意猶未盡,都沒吃飽,奈何艾青在艾勞心里那就是太上皇,他們再眼巴巴地裝可憐,那也阻止不了艾勞要回家的事實。
說到誰送艾勞回家這個事,男人們都爭著去,艾勞看著頭疼,都要去,這陣勢太大了,索性自己走。
她這一說回去,高興的,就一個人。
歐陽瀾。
別提了,歐陽瀾覺得這兩天就是自己的噩夢。
男人們爽了,那女人也爽了,就他自己,可憐巴巴的受著煎熬。
以前的時候,還能靠右手自力更生,可你見過一頭豬打灰機嗎
這得是多么高難度的技術活啊。
歐陽瀾做不來。
所以,他覺得自己早晚得憋出病來。
還好,艾勞要回去了。
歐陽瀾想,艾青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回去的時候,歐陽瀾撒著歡地在艾青腳底下蹭了一晚上。
這是后話,現在,先說說男人們的依依不舍。
一個個都含情脈脈柔情似水盯著艾勞,不舍得他走。
林源說:“勞兒,找東西的事,我已經在安排了,有線索,我就會告訴你。你,沒事就出來唄,老爺子還經常出來熘達呢,你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啊。”
艾勞覺得自己來了三天,就這句話是點正事,她可沒忘下來是干什么的,找靈藥啊:“抓緊點。這事兒沒頭緒,盡量往寺廟這些地方去打聽——啊老爺子出來熘達的時候,我就不能有點自己的事天天被你們纏著,估計床都下不了!這點出息!趕緊給我找靈藥!找不著一個個都沒肉吃!”
艾勞要走,歐陽瀾跳得歡快。
男人們一看,羨慕嫉妒恨。
歐陽慕白一把把弟弟提熘起來:“勞兒,小瀾就留下吧,我跟他好長時間沒見了。”
歐陽瀾奮力掙扎——他哥好狠的心!故意的!絕對故意的!
艾勞打個哈欠——三天沒怎么合眼,這幫狼崽子差點把她折騰死,回去她還得指望用歐陽瀾撒氣呢:“你這里沒豬糧,下次吧。”
她話音剛落,歐陽瀾就撲棱下來了,小尾巴搖得歡,在她腳邊打轉。
男人們齊齊看他一眼,下一秒,集體變身。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