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2月13日,南京陷落。此后長達六周的時間里,5萬多日軍脫下一切文明的外衣,獸性畢現,50多萬南京軍民則成為待宰的羔羊。槍聲不斷,硝煙四起,魔鬼在狂笑,30多萬人被屠殺,南京城淪為人間煉獄!
在南京大屠殺中,日本軍隊大規模、集體奸淫侮辱婦女的暴行更是難以用人類的語言來形容。兩萬多南京婦女慘遭蹂躪,受害者年齡小到12歲,大到60歲。在近代人類文明中,從沒有哪一支軍隊能夠如此喪心病狂、毫無廉恥,但日本人做到了。

南京大屠殺紀念館雕塑
1:《魏特琳日記》
魏特琳是一名美國人,時任金陵女子文理學院教授,同時還是該大學中設立的國際安全區女難民營負責人。她是南京大屠殺的慘狀的見證者,曾不顧生命危險阻攔日軍,對難民營里一萬多名的女性和兒童進行了保護,被受到庇護的人稱為“活菩薩”。
在日軍對南京進行屠城時,魏特琳每日晚上都要守到12點鐘,提防每天日本兵日常過來抓捕女性。但有些日本兵對她同樣不客氣,用刺刀進行挑釁,用槍托做出狠砸的姿勢,日本兵給她兇狠的耳光......校園里經常能看到飛奔的魏特琳解救前來抓捕女性的身影。
魏特琳教授將日軍奸淫婦女的各種暴行寫進了日記,后來成為東京審判時作為南京大屠殺的證據——《魏特琳日記》。
“日軍屠城的第二天 (1937年12月17日星期五) :又有許多疲憊不堪、神情驚恐的婦女來了, 說她們過了一個恐怖之夜。日本兵不斷地光顧她們的家。從12歲的少女到60歲的老婦都被強奸。丈夫們被迫離開臥室, 懷孕的妻子被刺刀剖腹。”—《魏特琳日記》。
長達數月見證南京百姓遭受的非人的苦難和日軍的殘忍嗜血暴行,她每天都在遭受身體和精神的折磨和重壓,終于在1940年4月患上嚴重的抑郁癥,精神為之崩潰,被朋友送回國內。
在南京淪陷前,她曾立誓留下來,保護她的孩子——女學生和難民。等她回到美國,她陷入深深的自責和悔恨,她到底是一個善良的人。
“這也是我的使命,就像在危急之中,男人不應棄船而去,女人也不應該丟棄她們的孩子一樣。”
“為什么沒有在中國多留些時日,那樣就可以幫助更多的人。”

魏特琳墓碑
南京的經歷成了魏特琳無法躲開的夢魘,1941年5月14日,就在魏特琳離開中國一年后,她用煤氣自殺,時年55歲。
2:謝秀英回憶悲慘的啞女
謝秀英是土生土長的南京人,南京陷落時,19歲的她跟著家人四處躲藏,見證,了南京遭受的巨大苦難。

南京大屠殺紀念館
她一路逃亡,待過寺廟、鉆過山洞,在多個村子里來回躲藏。鬼子四處燒殺搶掠,砍頭、燒死、活埋、淹死......到處是日本的暴行,到處是同胞殘缺、隨意丟棄的尸體。
2005年,謝秀英回憶一個路上遇到的啞女的遭遇:
“我們逃亡到竇村時,躲在一家人的小樓上,看到鬼子來了,見雞撈雞,見狗打狗,見豬打豬,見人殺人,見到女人不管老少都要奸污凌辱,當天晚上我們就走了。在小茅山那里,山頂上有座廟,睡(死)了多少人啊。有當兵的,也有老百姓。山路上也有許多人睡在那里,都是老百姓。尚莊有個女啞巴,八個鬼子奸污欺負她,走路都不能走,然而這位可憐的啞巴,在遭到鬼子奸污凌辱后又用刀捅死,實在太可憐了!”
啞女無聲,四處逃難的同胞無心他顧、只能慌不擇路的奔逃,也許只能聽到鬼子猖狂的笑聲、刺刀刺穿身體那輕微的摩擦聲......
3:結語
侵華日軍士兵新井淳的《陣中日記》,有著目前發現的在“慰安婦”制度正式確立后日軍在南京開設慰安所時間的最早記錄。
侵華日軍士兵新井淳在1938年1月1日這一天的日記中寫道, “從今天起,開設了慰安所。每個人30分鐘,費用是下士官150錢(1.5日元),士兵100錢(1日元)。相當的熱鬧,一直處于滿員狀態。”
據統計,在南京陷落到日本無條件投降的八年里,日本在南京成立了20余家慰安所,是戰時中國慰安所數量最多的城市。
在八年里,南京至少有八萬中國婦女淪為日軍蹂躪的受害者,死亡在此時是最輕松的解脫。
慰安所里的女性遭受輪番凌辱,折磨難以想象,懷孕、疾病、摧殘致死成為大多數人的結局,少數逃離者也往往患有終身不育等多種疾病。
東京審判中國大法官梅汝璈曾經竭力判處日本戰犯死刑,他的話仍言猶在耳:
“我不是復仇主義者,我無意于把日本軍國主義欠下我們的血債寫在日本人民的賬上。但是我相信,忘記過去的苦難可能招致未來的災禍。”
歷史仍在發出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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